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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日記 (煉炭x義炭)13

小说:合租日記 (煉炭x義炭) 2025-12-13 20:42 5hhhhh 8860 ℃

13、

竈門炭治郎成了學校裡新晉風雲人物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宇髓天元的耳裡。

宇髓那追求華麗與戲劇性的性格,讓他對這件事充滿了興趣。

在走廊上,宇髓饒有興致的,仔細打量了炭治郎。

那份被愛滋養出的光彩和溫和,以及在微涼天氣下更顯楚楚可憐的氣質,確實與幾個月前有了顯著不同。

「確實變可愛了。」宇髓給出了極其認真的評價。

這不僅是對炭治郎外表的肯定,更是對煉獄和富岡教養成果的間接證實。

炭治郎不明所以:「什麼意思呢?老師?」

「沒,沒什麼。」宇髓沒有多做解釋,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拍了拍炭治郎的頭,那動作裡帶著一絲對小動物的疼愛,隨後便走了,留下一臉懵的炭治郎。

隨著日子推移,那堆堆積如山的情書倒是變少了,這讓兩位老師剛鬆了一口氣。

然而,更嚴重的問題來了——直接找上炭治郎的人,卻變多了。

這其中,最讓兩位老師頭痛的,是劍道社的社長,一位直屬大學部的大三生,錆兔。

錆兔那份外向、堅定又強勢的氣質,與義勇的內斂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對炭治郎的追求行動迅速又直接,甚至每天都護送炭治郎到打工的咖啡店才肯離開。

義勇很不高興,那張冰山臉上的殺氣幾乎要凝結成冰,但他礙於教師身份,卻又無可奈何。

杏壽郎也開始頭痛了,尤其是在宇髓跑來大聊特聊炭治郎變得多可愛、多受歡迎、多有異性緣之後,那份對愛人的獨佔慾讓他備受折磨。

這場情敵危機,遠比家族的威脅更讓人心煩意亂。

週五晚上,所有的醋意、焦慮和嫉妒,都在回到這個家後找到了最直接的宣洩口。

兩個老師對著炭治郎就是一頓又親又咬。

他們的吻不再是溫柔的愛撫,而是帶著強烈的掠奪和宣告主權的意味。炭治郎被兩人夾在中間,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嗯、等⋯別⋯哈啊⋯」

炭治郎那帶著情慾的、甜美的嗓音,成功地將兩個男人積壓了一整週的性慾徹底挑起。

那無助的求饒聲,更是讓他們感到無比滿足。

在義勇和杏壽郎的協力下,炭治郎很快就被脫了個精光,赤裸的身體展現出被愛撫滋養的光澤。

「欸—!」炭治郎驚呼一聲。

義勇立刻吻上了他的嘴,將所有驚呼都吞入腹中,讓他只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杏壽郎則在炭治郎的腹部啃咬、舔舐,那份火熱的濕潤與酥麻感,讓炭治郎頻頻發抖,身體弓起。

這一晚,兩位老師的目標只有一個,用最直接的方式,在炭治郎身上留下最深的印記。

「嗚、哈啊⋯不要、不要那裡⋯」

炭治郎的身體被兩位老師的猛烈佔有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他那可憐、淚眼朦朧的模樣,非但沒有讓兩位老師停下,反而讓他們的慾火更為旺盛。

杏壽郎在炭治郎大腿的嫩肉上狠心咬了一口,留下明顯的齒印,那是他對炭治郎身體的烙印宣言。

炭治郎緊抓著義勇的手臂,像是在尋求安全感,義勇則以一種極具掠奪性的姿態,舔咬著炭治郎的耳朵,一路向下舔舐到脖頸。

冰冷濕潤的觸感,讓炭治郎全身顫抖。

那種被兩份愛意包圍、充滿酥麻的快感,最終戰勝了疼痛和不安,讓炭治郎也興奮了起來。

杏壽郎的醋意在情慾中找到了最直接的發洩。

他低啞的嗓音裡帶著一絲爭寵的怨氣:「跟錆兔,也太好了吧⋯。」

他一邊喃喃念著,一邊故意用硬挺的性器磨蹭著炭治郎的穴口,充滿惡意的逗弄,比直接進入更讓人難耐。

「嗚⋯不要、不要這樣⋯嗯⋯」

炭治郎被這份渴望與空虛折磨得幾乎崩潰。

他扭著腰,那雙淚眼汪汪的眼睛裡,充滿了最真摯的懇求:「進來、拜託⋯」

杏壽郎不再猶豫,高漲的慾望讓他舔了舔唇,隨後猛地貫穿了炭治郎的身體。

那份強烈的衝擊讓積蓄已久的渴望得以釋放。

「啊——!」

炭治郎尖叫一聲,本能的臣服讓他雙腿緊緊纏上了杏壽郎的腰,全身的重量都託付給了他。

「小妖精。」義勇感嘆一聲,那聲音裡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滿足與讚賞。他抓著炭治郎的手,放到自己那早已昂揚的性器上。

炭治郎立刻握緊了,開始幫義勇套弄、舔舐。

義勇舒服地長嘆一聲,那份被服務的快感讓他發出霸道的指令:「記住,你的主人是誰。」

「哼嗯、義勇⋯杏壽郎⋯哈啊⋯」炭治郎迷迷糊糊地嗚咽著,在兩份慾望的夾擊下,他的眼神已經失焦。

杏壽郎開始規律的撞擊著炭治郎的敏感點。

炭治郎的大腦被快感淹沒,一片模糊,只剩下本能的迎合。在一陣猛烈的撞擊與喘息後,杏壽郎射進了炭治郎的身體內,那份滾燙的溫度,是對自己主權的最終宣告。

炭治郎還來不及喘口氣,義勇已經接手。他那充滿力量的性器,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再次貫穿了炭治郎的身體。

「啊啊—!!」

炭治郎哭喊出聲,那聲音裡有痛苦,更有快感:「慢、不要⋯嗚嗯嗯⋯」

義勇的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狠,像是要把自己烙印在炭治郎的靈魂上。

在義勇猛烈的衝擊下,炭治郎的甬道因為過度的刺激而逐漸緊縮,嫩肉緊緊夾著義勇的性器,那份本能的夾吸,像是在極力挽留這份飽脹的感覺,不希望他離開似的。

義勇低下頭,將嘴唇貼在炭治郎的後頸處,溫熱的咬下了自己的印記。那份獨屬於他強勢的佔有,與杏壽郎的火熱烙印遙相呼應。

隨後,他猛地一挺,將濃稠的熱液全部射進了炭治郎的體內,再次將炭治郎帶進了下一波顫抖的高潮。

「哈啊、啊⋯太多了⋯嗯⋯⋯」炭治郎低聲啜泣,那份身體的飽脹感與情感的滿足感,讓他全身發軟。

義勇抽出了性器,溫熱的精液順著炭治郎的股間緩緩流了出來,炭治郎無助的「唔」了一聲。

義勇跟杏壽郎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充滿憐愛的吻了吻炭治郎,隨後,兩人一起溫柔地將他抱進了浴室清洗。

浴室裡的溫熱水流,沖刷掉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情慾痕跡,也沖刷掉了他們所有的嫉妒和不安。

早上,杏壽郎率先起床。

他輕手輕腳的穿上褲子,離開房間,準備去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義勇像抱著一個專屬抱枕一樣,緊緊纏著炭治郎。

杏壽郎看了一眼,輕輕關上了門。

幾乎是同時,門口響起了急促且不容忽視的門鈴聲。

「誰啊?」杏壽郎打著哈欠,狐疑地拉開一條門縫。

哪成想,外面那人毫不客氣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宇髓那雙銳利的眼睛,打量著裸著上半身的杏壽郎。

杏壽郎的胸膛上,是炭治郎昨夜留下的,明顯的抓痕。

宇髓「嘖」了一聲,那語氣裡充滿了戲謔:「看樣子昨天跟富岡過了一個很美好的夜晚嘛!」

他大咧咧地走進了客廳坐下,那份自來熟的態度讓杏壽郎的睡意全消。

「剛睡醒?」

杏壽郎覺得腦袋有點當機,這份私密的狼狽被同事撞見讓他措手不及:「嗯,你來幹嘛?」

宇髓撇撇嘴,眼神掃了一圈客廳,帶著一絲窺探與打量:「很久沒來你家坐坐了,不歡迎嗎?」

「不是⋯你⋯」杏壽郎還來不及阻止,意外發生了。

說時遲那時快,主臥室的門「喀」地一聲打開了。

杏壽郎來不及喊,義勇就抱著炭治郎出來了。

義勇同樣裸著上半身,但下半身有穿褲子。

而他手上的炭治郎,套了一件義勇寬大的上衣,只穿著內褲,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

炭治郎還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

義勇則是在打呵欠,語氣帶著一貫的平靜:「煉獄⋯你早餐⋯⋯」

話沒說完,義勇和炭治郎同時看見了坐在沙發上,正盯著他們的宇髓天元。

義勇愣住了。

炭治郎嚇醒了。

宇髓天元,也被這三人行的華麗場景震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炭治郎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尖叫一聲,本能的將頭深深埋進了義勇的胸口,全身都在顫抖。

「富岡,帶炭治郎穿衣服!」

杏壽郎立刻回過神來,猛地擋在了宇髓身前,用自己的身體遮蔽了宇髓的視線。

義勇「嘖」了一聲,臉色冰冷得可怕。他知道情況緊急,趕緊抱著炭治郎快步閃回了炭治郎的房間。

炭治郎坐在床上,那份秘密被戳破的驚恐讓他不安地發抖:「義勇⋯⋯」

「沒事。」義勇落下一個安撫的吻,冰冷的語氣裡帶著少有的溫柔:「你先穿衣服,我去外頭應付,你不要急。」

義勇把炭治郎的房門關好,那張臉已經面色不善,充滿了即將殺人滅口的肅殺之氣,走了出去。

宇髓看著義勇裸露的上身,捕捉到了那清晰的、與杏壽郎身上類似的抓痕,瞬間回過神來。

他的大腦以驚人的速度消化了這個爆炸性的事實。

「你、你們⋯同時對一個學生⋯」宇髓難得結巴,那份震驚遠超過他對同性戀情的接受度。

「誰讓你進來的?」義勇走到客廳,那聲音冷冷的,像是準備殺人滅口一樣。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威嚇,這份對私密領域被侵犯的憤怒,讓空氣的溫度瞬間降到冰點。

「我是想說來坐坐⋯」宇髓尷尬的扯扯嘴角,那份華麗的氣場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心虛。

「他自己撞開門進來,攔都攔不住。」杏壽郎收起了笑容,那雙金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冷酷的計算。

他開始嚴肅的思考,是不是真的該滅口這個問題,以確保炭治郎的安全。

「喂!你們太見外了!我是那種會說出去的人嗎?!」

宇髓臉色鐵青,他那追求華麗的大好人生還不想交代在這對醋勁大發的情侶手上。

他極力為自己辯護。

「呵。」義勇冷笑一聲,那聲音比北風還要冰冷,直接將殺意實質化:「不會說話的死人最安全。」

「不是!你來真的?!」宇髓崩潰了,他轉向杏壽郎求救:「說句話啊煉獄!」

他只不過是想來關心一下同事的感情進度,哪知道會看到這麼勁爆的三人行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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