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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的铁蔷薇

小说: 2025-12-13 20:42 5hhhhh 1760 ℃

在庄园的晨光里,银灰色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艾琳娜已站在长廊尽头,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常般平静而锐利。她二十四岁,黑发一丝不乱地盘在脑后,深灰色的女仆长制服长及脚踝,领口扣到最顶端,没有一丝褶皱。所有年轻女仆都既怕她又爱她,怕的是她板起脸时那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爱的是她从不偏袒、永远公正的温柔。私下里,她们叫她“铁蔷薇”,因为她像一株开在寒冬里的花,冷冽,却美得让人屏息。

可谁也不知道,铁蔷薇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丛早已枯萎却仍在燃烧的火。

那火从她七岁进入这座宅邸开始就埋下了。那年,她亲眼看见女主人伊莎贝拉惩罚一名偷懒的女仆:那女孩被按在长椅上,裙子掀到腰际,雪白的臀瓣在木拍下迅速泛起绯红,哭叫声回荡在大厅。艾琳娜站在队列最后,手指掐进掌心,膝盖发软。那一刻,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渴望的不是惩罚别人,而是被那样彻底地、毫无尊严地惩戒。她想成为那个趴在夫人腿上、哭到失声的人,想让那只修长而冰冷的手掌落在自己最私密的皮肤上,想让疼痛把自己撕开,再重新拼成另一个更真实的自己。

十七年,她把欲望压成了一块冰冷的铁,埋在胸腔最深处。她用更严格的规矩、更完美的姿态来掩盖它。每当她亲手举起发刷或藤条打在年轻女仆的臀部上,听见她们呜咽、看见她们雪白的皮肤绽开红痕,那铁块便在暗处发烫,几乎要烙穿她的肋骨。她夜夜梦见自己跪在伊莎贝拉脚边,裙子被一点点褪到脚踝,冰凉的空气掠过赤裸的皮肤,然后是第一下、第二下……醒来时,床单总是湿的,腿根黏腻得让她羞耻,却又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碰触那处早已肿胀的柔软。

她以为自己能永远这样活下去,像一座没有裂缝的雕像。

直到那个周二的午后。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大理石地面投下七彩的光斑。艾琳娜端着银托盘,上面放着伊莎贝拉最珍爱的十八世纪塞弗尔瓷瓶,那瓶身绘着细碎的玫瑰与藤蔓,瓶口窄如少女的唇。她本可以像往常一样稳稳当当走过走廊,可她忽然停住脚步,指尖微微颤抖。她听见自己心底有一个声音,清晰得像钟鸣:“就是现在。”

托盘倾斜,瓷瓶坠地,碎裂的声音清脆得近乎愉悦。碎片四散,像一场迟到的雪。

艾琳娜跪下来,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捡拾碎片,指尖却在微微发抖。那不是恐惧,是近乎狂喜的战栗。她知道自己终于跨出了那一步,再也不会去管后果。她甚至能感觉到下身那处隐秘的柔软在瞬间涌出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在丝袜上留下羞耻的痕迹。

半小时后,她敲响了书房的门。

“夫人,是我打碎了您的塞弗尔瓷瓶。”她声音平静,脊背笔直,像在汇报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日常,“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伊莎贝拉抬起眼。那双湖水般的蓝眼睛里先是震惊,随即燃起真正的怒意。她深爱那只花瓶,那是她最初最爱的藏品。艾琳娜看见夫人修长的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那声音像倒计时。

“任何惩罚?”伊莎贝拉的声音低而冷,“艾琳娜,你服侍我十七年,我以为你比谁都懂得分寸。”

“我懂得。”艾琳娜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像叹息,“正因懂得,才知道这罪过只能用最严厉的方式来赎。”

伊莎贝拉站起身,墨绿色丝绒长裙扫过地毯,像一阵风暴掠过的夜风。她绕到艾琳娜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艾琳娜几乎要颤抖出声,因为她看见夫人眼底有一丝了然,像早已看穿了她所有隐秘的欲望。

“好。”伊莎贝拉松开手,声音平静得可怕,“大厅,所有人,十分钟后集合。你,亲自去通知她们。”

艾琳娜躬身退出,心脏在胸腔里撞得几乎要裂开。她穿过长廊,一间间敲响女仆房的门,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夫人有令,大厅集合。”可每说一次,她的腿便软一分,下身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像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提前哭泣。

十分钟后,宽阔的大厅里站满了女仆,二十七张年轻的脸孔,或惊惶,或困惑,或隐隐兴奋。她们从没见过女仆长犯错,更没见过夫人真正动怒。艾琳娜站在大厅中央,双手交叠在腹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伊莎贝拉坐在高背椅上,裙裾铺陈如孔雀开屏,修长的双腿交叠,手里握着一杯红酒,酒液在水晶杯中轻轻摇晃,像鲜血。

“今天,”伊莎贝拉的声音在穹顶下回荡,清冷而缓慢,“我们要让每一个人都记住,规矩是铁铸的,谁都不能例外,哪怕是艾琳娜。”

她目光落在艾琳娜身上,带着近乎残忍的温柔:“脱衣服。”

大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年轻女仆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艾琳娜却像得到赦令般抬手,指尖稳定得不可思议。她一颗一颗解开领扣,深灰色的制服外套滑落,白色衬衫、及膝裙、衬裙、胸衣、长筒袜……直到最后一件衣料落在脚边,她赤裸地站在二十七双眼睛之下。

她的身体在水晶吊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肩膀圆润,锁骨精致,胸脯饱满而挺拔,乳尖因紧张与兴奋而微微翘起,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便断,再向下,是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以及那两瓣常年被严密布料包裹的臀瓣,雪白、圆润、紧绷,像两枚熟透却无人采摘的蜜桃,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抹湿润的晶亮。

她跪下,双膝着地,然后俯身,双手撑地,额头几乎贴到地毯。那姿势谦卑得让人心惊,也淫靡得让人移不开眼。

伊莎贝拉起身,裙摆掠过地面,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她走到艾琳娜身侧,在她今天特意选的橡木高背椅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过来。”

艾琳娜爬过去,像一只顺从的大型猫。她横趴在夫人腿上,赤裸的身体与丝绒裙面贴合,冰凉与温热交织,她几乎要呻吟出声。伊莎贝拉的手先落在她后颈,轻轻抚过脊椎一路向下,在尾骨处停住,然后抬起——

啪!

第一下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右臀。声音清亮,力道却重得惊人。艾琳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臀肉在冲击下轻轻荡起一层涟漪。

啪!啪!啪!

伊莎贝拉的手掌规律而稳定地落下,每一下都覆盖不同的位置:左臀峰、右臀峰、臀下缘、大腿根部……雪白的皮肤很快泛起浅浅的粉。那粉色像春天的樱花,一层层晕开,逐渐变成均匀的玫瑰色。艾琳娜咬紧下唇,起初还能维持沉默,可到后来,疼痛混合着十七年压抑的渴望,像岩浆般冲破堤坝,她开始低低地呜咽,声音细碎而甜腻,像猫儿撒娇。

“疼吗?”伊莎贝拉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呼吸温热,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气。

“疼……”艾琳娜的声音抖得几乎不成句,眼角已有泪珠滚落,“夫人……再用力些……我……我该受的……”

大厅里静得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年轻女仆们面红耳赤,有的咬住手指,有的下意识并紧双腿,甚至有人悄悄用手背蹭过自己裙摆下早已湿润的地方。

当整片臀肉都染上均匀的粉红色,热气腾腾,仿佛能闻到淡淡的皮肤被烤过的香味,伊莎贝拉停手。她指尖轻抚那滚烫的皮肤,艾琳娜立刻像被电击般抖了一下,臀缝间渗出的液体更多了,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在夫人丝绒裙面上留下深色痕迹。

“去,把角落的发刷叼过来。”伊莎贝拉的声音平静得像在吩咐倒茶。

艾琳娜滑下夫人膝盖,四肢着地,慢慢向大厅一角爬去。每一步,肿胀的臀肉都在空气中颤抖,臀缝间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微微张合,像在无声哭泣。她低头,用唇叼起那把象牙制做的宽大发刷,牙齿咬住刷柄,爬回伊莎贝拉脚边。刷柄上还留着别人皮肤的温度,她却觉得自己正在亲吻那些曾经的疼痛。

重新趴好后,伊莎贝拉接过发刷,掂了掂重量,冰凉的刷被贴上滚烫的臀肉。

“二十下。自己数。”

刷背落下,第一下像一道雷劈在臀峰正中。

“一!”艾琳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臀肉被压出一道深深的凹陷,又迅速弹回,颜色瞬间加深。

第二下落在同一位置,叠加上前一下的痕迹。“二……啊!”她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前冲。

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都带起沉闷的“啪哒”声,粉红迅速转为玫瑰红,再转为深红。到第十下时,她的臀部已经肿起厚厚一层,像两个熟透的桃子,表面泛着细密的血丝。她哭得嗓子沙哑,双腿不由自主地蹬踢,脚趾蜷缩成一团,却仍倔强地报数:“十……谢谢夫人……”

到第二十下时,她几乎失声,只能发出断续的抽噎。整片臀肉深红得发紫,热气蒸腾,微微颤动,像两团燃烧的火。

伊莎贝拉却没有停。她放下发刷,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乌木戒尺,冰凉的尺身贴上滚烫的皮肤,艾琳娜立刻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戒尺落下,声音更脆更利,“啪”的一声,肿起的臀肉被压扁又弹回,留下一道道叠加的紫红印,像雪地里绽开的梅花。

十下戒尺后,艾琳娜已哭到近乎昏厥,泪水在脸下的大理石地面汇成小小一滩。

接着是宽大的皮拍,每一下都覆盖整个臀部,发出沉闷的“啪——”,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拍碎。皮拍柔软却沉重,落下时先是闷响,随即是臀肉剧烈的震颤,疼痛深入骨髓。艾琳娜的哭声变得破碎而绵长,像唱着一首无人能懂的歌。

最后,伊莎贝拉拿起那根最细最韧的马鞭藤条。藤条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啸声。

“二十下。”她只说了三个字。

第一下落在左臀峰,立即浮现一道凸起的血痕。“一!”艾琳娜尖叫出声,声音撕裂得几乎不像人类。

第二下、第三下……藤条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精准地抽在最肿最嫩的地方,血痕交错成网。到第十下时,她已经哭到失声,只能发出断续的抽噎。到第二十下时,整片臀部肿得像两个熟烂的桃子,皮肤绷得发亮,紫红与血痕交错,看上去惨不忍睹,却诡异地带着一种淫靡的美丽。

可伊莎贝拉仍不满足。她用藤条尖端挑起艾琳娜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泪水模糊的脸:“趴在地上,屁股撅高,自己掰开。”

艾琳娜几乎是用最后力气翻身,脸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双膝跪地,双手向后,颤抖着掰开自己肿胀得变形的臀瓣。最娇嫩的臀缝暴露在空气中,粉红的褶皱因疼痛而剧烈收缩,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像一条不肯停歇的小溪。

“十下。”伊莎贝拉的声音终于带上一点沙哑,“每一记,都要打在你最羞耻的地方。”

藤条落下,第一下正中那小小的、紧闭的菊蕾。艾琳娜发出近乎惨叫的尖叫,身体猛地前冲,却被伊莎贝拉用脚踩住后腰牢牢按住。第二下抽在菊蕾与小穴交界处,第三下直接落在湿润的花瓣上……每一下都精准地击打在最敏感的黏膜上,疼痛像火烧,又像电流,直窜进骨髓。到第七下时,她已然高潮,小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晶莹的液体,溅在地面上。到第十下时,她整个人瘫软在地,只剩下断续的抽泣和身体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惩罚结束了,却远未终结。

伊莎贝拉命令两名女仆去厨房削姜。很快,两根拇指粗细、表面粗糙的姜条被拿来,尖端削得尖锐,姜汁已渗出,空气中弥漫着辛辣的气味。艾琳娜被按住,四肢着地,臀部高高撅起。姜条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火辣辣的后庭,先是冰凉,随即姜汁开始发挥作用,像无数细小的针在灼烧内壁,她哭喊着扭动,肿胀的臀肉剧烈颤抖,却被牢牢按住。

“从现在起,一个月。”伊莎贝拉的声音在空旷大厅里回荡,“艾琳娜不许穿任何衣物。每天的家务,她都要光着身子做。她的臀部必须始终保持大红色,一旦颜色稍退,她必须主动请求你们任何人惩罚,直到重新变红为止。后庭里的姜条,每八小时更换一次,由你们轮流监督。”

她俯身,在艾琳娜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话:“现在,你终于得到你想要的了,对吗?”

艾琳娜泪眼模糊地点头,声音破碎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是……谢谢夫人……我……我终于……”

一个月的时间,像一场漫长而甜蜜的梦。

第一天清晨,艾琳娜赤裸着身体,臀部仍旧紫红肿胀,后庭里的姜条灼烧得她几乎站不稳,却坚持去厨房准备早餐。每走一步,姜汁便刺激内壁,她咬紧嘴唇,发出细微的呜咽。年轻女仆们围在她身边,有人红着脸替她端盘子,有人忍不住伸手碰她滚烫的臀肉,指尖一触即缩,像被烫到。

中午,颜色稍退了一点,她主动跪在最年幼的女仆莉莉面前,声音颤抖:“莉莉……请……请打我的屁股……我……我需要保持红色……”

莉莉吓得几乎哭出来,却在其他人的鼓励下拿起发刷,轻轻落在她臀上。艾琳娜却摇头:“不够……用力……像夫人那样……”最终,莉莉哭着打满二十下,艾琳娜的臀部再次深红,她却笑着道谢,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夜晚,由伊莎贝拉亲自更换姜条。她让艾琳娜趴在自己腿上,缓缓拔出旧的,再慢慢插入新的。新的姜条在夫人手中进进出出,艾琳娜在刺激下哭到高潮,身体痉挛,小穴喷出大量液体,湿透夫人裙摆。伊莎贝拉会轻抚她的头发,低声说:“乖,再忍忍。”

一个月里,艾琳娜被几乎所有女仆惩罚过:有人用手掌,有人用发刷,有人用戒尺,甚至有人鼓起勇气用藤条。她学会了在疼痛中寻找快感,学会了在羞辱中找到尊严。每一次被打,她都会哭着报数,每一次高潮,她都会喊“谢谢”。

一个月后,当艾琳娜终于被允许重新穿上衣服时,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臀部上仍未完全消退的疤痕与淡红,指尖轻轻抚过,像在抚摸一枚勋章。她知道,那丛火没有熄灭,只是终于找到了归处。

而在大厅的角落,那只碎裂的塞弗尔瓷瓶早已被清理干净,却无人再提起。唯有夜晚,当整座宅邸陷入沉睡,艾琳娜会跪在伊莎贝拉床前,主动撩起睡裙,露出仍带着浅红印记的臀。

夫人会微笑,手里拿着新的姜条,或是藤条,或只是自己的手掌。

铁蔷薇终于盛开,刺痛,却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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