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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乱搓的人物卡伪娘主播在弹幕的怂恿下去bimbo改造馆直播探店,结果翻车被改造为九尾狐巫女了——完结篇,第8小节

小说:自己乱搓的人物卡 2025-12-13 20:42 5hhhhh 5840 ℃

而最吸引林溪目光的,是雪柔的“床”。那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至少有三米长的橙色胡萝卜形状的巨大抱枕,横放在房间的角落里。胡萝卜的根部被挖空了一个圆形的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通向哪里。

“林溪妹妹,快来!我的床是最舒服的哦!”雪柔向他招手,然后像一只真正的兔子一样,一头钻进了那个胡萝卜洞里。

林溪的目光在继续房间里逡巡,最后,他看到了巫女长椿。

椿并没有像林溪想象的那样,拥有什么高高在上的王座。她的“床”就摆在房间最深处的窗边,那是一张巨大无比的圆形床铺,直径至少有三米。床上铺满了质感最好的黑色丝绸床单和天鹅绒靠垫,慵懒而奢华。此刻,椿正像一只优雅的黑猫,侧躺在床铺中央,身上只穿着那套由皮带和链条构成的拘束具。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既性感又慵懒。床边散落着几个毛线球和一个挂着铃铛的逗猫棒,为这份女王般的气场增添了一丝孩子气的顽皮。

原来……大家都是这样休息的……

大家……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床……小巫女的……小巫女的床会是什么样子呢……

林溪看着眼前这光怪陆离的一切,内心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这里没有属于他的床。

就在他感到一丝失落时,那个胡萝卜洞里探出了雪柔的脑袋。

“林溪妹妹,发什么呆呀?你才刚来,还没有自己的床吧?来,跟雪柔一起睡!我的胡萝卜洞里又大又软和哦!”雪柔热情地向他发出了邀请。

和……和雪柔姐姐一起睡?

这个念头让林溪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雪柔那张天真又热情的笑脸,再看看周围那些让人望而生畏的“床”,他几乎没有犹豫,便点了点头。

他学着雪柔的样子,手脚并用地爬进了那个温暖又黑暗的胡萝卜洞里。

洞穴内部比想象中要宽敞得多,铺满了厚厚的、柔软的绒毛,像一个温暖的兔子窝。雪柔已经躺在了最里面,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林溪躺下。

林溪有些害羞地躺在了雪柔的身边。两人几乎是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能清晰地闻到雪柔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汗水和奶香的甜美气息,还能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惊人热度。

雪柔很自然地伸出手臂,将他搂进了怀里,让他的头枕在自己柔软的胸口上。

“嘿嘿,这样是不是很暖和?”雪柔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林溪把脸埋在雪柔温暖的胸前,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和有力的心跳,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包围了他。一上午的刺激和兴奋让他疲惫不堪,此刻,在这个温暖又安全的“兔子洞”里,在他的新“家人”的怀抱里,他终于感到了浓浓的困意。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林溪是在一阵轻柔的摇晃中醒来的。

他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温暖的海洋里,柔软的绒毛包裹着全身,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像阳光晒过的干草混合着少女体香的甜美气息。他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像只赖床的小猫,往热源的方向又蹭了蹭。

“唔……别闹……”

“林溪妹妹,林溪妹妹,快醒醒啦!太阳要晒屁股了哦!”

一个清脆又活泼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伴随着更加剧烈的摇晃。

林溪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野里,是雪柔那张放大的、带着狡黠笑意的可爱脸蛋。她那对毛茸茸的白色兔耳正随着她说话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其中一只的顶端还轻轻扫过林溪的脸颊,痒痒的。

是雪柔姐姐……这里是……雪柔姐姐的胡萝卜洞里……

记忆像生锈的齿轮,慢吞吞地开始转动。他想起来了,午饭过后,他被雪柔拉进了这个温暖的兔子窝里,枕着她柔软的胸部睡着了。

“雪柔姐姐……下午好……”林溪揉了揉眼睛,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奶气。

“下午好呀,我的小懒狐狸!”雪柔开心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他从自己怀里拉了起来,“快起来啦,我们的午休时间结束了,下午要参加每日的‘修行’了哦!”

“修行?”林溪歪了歪头,头顶的白色狐耳也跟着晃了晃。他那被Bimbo化后变得单纯的大脑,一时间无法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对呀,修行!”雪柔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压低了声音,凑到林溪耳边,用一种故作神秘的语气说道,“就是不断开发我们自己的身体,不断精进我们侍奉主人们的本领呀。我们的身体可是很金贵的,但也是会过期的哦!如果不每天努力修行,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敏感、技术变得更好,很快就会被主人们玩腻的。”

雪柔顿了顿,看着林溪那双因为她的话而慢慢睁大的桃花眼,又加了一记猛料:“那些被玩腻了的、没有价值的巫女,最后都会被丢掉的哦。可能会被卖到很可怕的地方去,再也见不到温柔的主人和可爱的姐妹们了……”

被……被丢掉?

这几个字像一把冰冷的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林溪那颗简单又脆弱的心上。

他被改造后的Bimbo人格,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主人需要、被姐妹喜爱。他无法想象自己失去这一切的场景。被主人厌弃,被姐妹们忘记,一个人被丢到阴暗可怕的地方……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呜……”林溪的嘴巴一扁,眼眶迅速地红了。他想起昨晚那个温柔又强大的主人,想起早上在大殿里姐妹们狂热的欢迎和抚摸,想起刚刚在雪柔怀里感受到的温暖与安心。

不要……小巫女不要被丢掉……小巫女要一直和主人、和姐姐们在一起……

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他眼眶里滚落下来,他一把抓住雪柔的胳膊,像个被告知要被送去孤儿院的孩子,放声大哭起来。

“呜哇啊啊啊——!不要!小巫女不要被丢掉!小巫女会很乖的!小巫女会努力修行的!求求你不要丢掉小巫女……呜呜呜……”

他哭得伤心极了,身体因为抽泣而一抖一抖的,身后的九条大尾巴也委屈地垂了下来,在地上无力地扫动着。

“诶?诶诶诶?林溪妹妹你别哭啊!”雪柔彻底傻眼了。她只是想开个玩笑逗逗这个可爱的新妹妹,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大。她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又是给林溪擦眼泪,又是笨拙地拍着他的后背。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骗你的啦!椿姐姐才不会丢掉我们呢!没……没有姐妹会被丢掉的!”

可是,已经陷入巨大恐惧的林溪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他只是一个劲地哭,把脸埋在雪柔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世界末日已经来临。

“吵死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胡萝卜洞外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紧接着,一只手伸了进来,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在还在慌乱解释的雪柔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梆!”地一声,清脆又响亮。

“好痛!”雪柔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地回头看去。

戌月正站在洞口,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她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但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原因,她的犬耳微微耷拉着,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几分慵懒。

“是你自己蠢,还是觉得他也跟你一样蠢?”戌月瞥了一眼哭得满脸通红的林溪,然后视线又落回雪柔身上,“用这种谎话去吓新人,很好玩吗?”

“我……我不是故意的嘛……”雪柔委屈地小声辩解。

戌月懒得再理她,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还在抽泣的林溪。她的声音依旧冷淡,但比起刚才却柔和了一丝。

“喂,新来的。”她开口道,“别哭了。她骗你的。神社没有‘丢掉’巫女的规矩。只要你完成了工作,就可以一直待在这里。”

林溪的哭声一顿。他抬起那张挂满泪痕的小脸,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抽搭着看向戌月,又看看一脸心虚的雪柔。

“真……真的吗?”

“嗯。”戌月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她只是脑子里塞满了胡萝卜,喜欢说蠢话而已。”

“呜……戌月你太过分了!”雪柔不满地抗议。

确认了自己不会被丢掉,林溪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还在小声地抽泣,但总算是停止了嚎啕大哭。他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看着为了他而争吵的两个姐姐,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是骗小巫女的……戌月姐姐……是在帮小巫女吗……

大家……都对小巫女好好……

被欺骗的委屈和被关心的温暖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家人”照顾着的、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戌月冷淡地瞥了一眼还在抽泣的林溪,说“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哭,不如赶紧起来,准备去修行了。再迟到的话,椿姐姐可要惩罚你了”

说完,她便干脆利落地放下帘子,转身离开了,仿佛刚才的出现只是一个幻觉。

“好啦好啦,不哭啦。戌月姐姐就是嘴巴坏,人其实很好的。”雪柔手忙脚乱地用自己的衣袖帮林溪擦干眼泪,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小声安慰着,“我们快去修行吧,晚了真的会被椿姐姐骂的。”

修行……

这个词在林溪那变得简单的脑海里打了个转。他不知道“修行”是什么,但他知道“惩罚”是不好的,而“椿姐姐”是这里最大的,是必须要讨好的对象。于是,他乖乖地停止了抽噎,任由雪柔拉着他,从那个温暖的胡萝卜洞里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

他被雪柔牵着,亦步亦趋地跟在戌月身后。三人穿过了那片光怪陆离的巫女寮,走过一道挂着红色灯笼的昏暗回廊,最终停在了一扇巨大的、几乎有两层楼高的黑色木门前。木门上雕刻着无数交缠在一起的赤裸男女浮雕,姿势极尽淫靡。而在门楣的正中央,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用龙飞凤舞的金色字体写着三个大字——万乐堂。

戌月沉默地走上前,伸出双手,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悠长而沉闷的声响,一股混杂着汗水、甜腻香薰、冰冷金属和浓郁体液的、仿佛凝成实质的气味,猛地扑面而来。

唔……这是……什么味道……

林溪被这股气息熏得有些头晕,他下意识地向雪柔身后躲了躲,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然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雪柔的肩膀后面探出头,好奇地看向门内的景象。

下一秒,他的呼吸停滞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天堂?还是……地狱?

眼前的景象,彻底击碎了他那可怜的、刚刚建立起来的浅薄认知。

大厅宽敞得惊人,穹顶高耸,光线从两侧巨大的彩色玻璃窗透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如同神迹般的光影。然而,这里没有庄严的神像,没有诵经的蒲团,只有数不清的、正在用自己的身体进行着各种“修行”的巫女,和那些巨大、诡异、让人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情趣道具。

他的目光呆滞地扫过全场,大脑因为信息量过载而一片空白。

他看到了大厅左侧的“八尺琼勾玉之座”。

那是一个由十几匹粉色木马组成的“旋转木马”,但马背上没有柔软的马鞍,而是一根根向上凸起的、材质和尺寸都各不相同的巨大阳具。有的晶莹剔透如同水晶,内部封存着闪光的液体;有的漆黑如墨,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有的带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布满了螺旋状的纹路;有的甚至模拟着真实的皮肤质感,表面青筋盘踞,顶端还会微微搏动。此刻,一个有着金色猫耳的巫女正侧坐在其中一匹木马上,她扶着一根布满细密凸点的透明阳具,雪白的臀部随着木马的旋转而上下起伏,那根阳具在她腿间湿滑的穴口中无情地进出。她闭着眼睛,脸上是极致享受的表情,嘴里发出的细碎呻吟被放大了数倍,回荡在大厅里。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右侧,那里是“现身说法之龛”。

靠墙的位置,立着一排排一人多高的、如同商品陈列柜般的透明玻璃柜。里面站着、跪着、躺着各种姿舍的巫女,她们像是被精心包装好的活体娃娃,身上被各种道具牢牢固定着。其中一个柜子里,一位巫女被摆成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手脚都被固定在背后的十字架上,嘴里塞着一个让她无法闭合的球形口枷,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她硕大的胸部被两个带着链条的夹子紧紧夹住,而前后两个穴口,则被两根尺寸惊人、并且还在高速震动的紫色假阳具同时贯穿着。她的双眼翻白,瞳孔涣散,身体因为无休止的快感而剧烈抽搐,透明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在脚下积成一小滩水洼。玻璃柜外,有几个看起来和他一样是新人的巫女正好奇地围观着,甚至伸出手指在玻璃上指指点点,似乎在学习正确的受刑姿势。

在大厅的正中央,一个巨大无比的、仿佛活物般的装置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海坊主之拥”。

那是一个巨大的、半球形的黑色平台,从平台下方伸出数十条黑色的、柔软的机械触手。一位身材丰腴的巫女正仰面躺在平台的中央,无数条触手像有生命的藤蔓一样,将她的身体缠绕包裹。那些触手的顶端是粉色的圆形吸盘,紧紧地吸附在她每一寸肌肤上,从修长的脖颈到白皙的脚踝,无一幸免。有几根特别粗壮的触手,顶端变化成了螺旋状的钻头和布满细小倒刺的肉棒,正分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她的口腔、阴道和后穴。她的身体随着触手的蠕动而微微起伏,脸上满是迷离的潮红,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

在他的视野远端,是悬挂在半空中的“天狗的摇篮”。

那是一个看起来像是马戏团秋千的设备。一个长着黑色翅膀装饰的巫女正被吊在上面,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宽大的皮带束缚着,身体被拉伸成一个“大”字型,而她身下那个本该是座位的地方,却是一根可以三百六十度自由旋转和前后伸缩的巨大黑色金属阳具,那根阳具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秋千在空中画出优雅的弧线,那根阳具在她体内进行着残酷的研磨和搅动,失重感和被从内部贯穿的极致快感让她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鸟鸣般的尖叫。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大厅最安静的一个角落,那里盛开着一朵“络新妇之巢”。

那是一朵直径超过三米、由金属打造的巨大黑色蜘蛛兰,花心是一个柔软的、微微凹陷的红色肉垫,一个身材娇小的巫女正蜷缩在里面,似乎睡着了,表情安详而甜美。而周围那些巨大的黑色金属花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向内闭合。林溪看得分明,那些花瓣的内侧,布满了无数细小的、如同肉芽般的粉色触须,它们像有生命的虫子一样蠕动着,当花瓣合拢时,这些触须就会覆盖住巫-女的全身,轻轻地舔舐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那位巫女虽然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侵犯,但她的身体却因为极致的瘙痒而微微颤抖着,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修行……这就是……修行吗?

林溪的大脑彻底宕机了。他所受过的所有教育、所有常识,都在这惊世骇俗的景象面前分崩离析。

羞耻?恐惧?不……那些情绪似乎已经变得很遥远了。他只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升起,像点燃的引线,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腿间那刚刚经历过双龙入洞的两个穴口,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痉挛,变得泥泞不堪。身后那九条沉甸甸的玉石尾巴,也在他体内不甘寂寞地骚动起来,仿佛在兴奋地呼应着大厅里那一片靡乱的交响乐。

他看着那些正在“修行”的姐妹们脸上那扭曲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表情,听着她们发出的、毫不掩饰的呻吟和尖叫,一种混杂着羡慕和渴望的病态情绪,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心脏。

好厉害……大家都好厉害……

用那样的东西……惩罚自己的身体……开发自己的身体……一定……一定很舒服吧?

如果……如果小巫女也去修行……是不是……也能变得像她们一样……让主人更喜欢?

他的Bimbo大脑里只剩下最简单的逻辑:修行=变强=被主人喜欢=不会被丢掉=幸福。

这个等式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诱人。

他看花了眼,不知道该从哪个开始。是那个可以自己选择阳具的木马?还是那个被触手缠绕的平台?又或者是……那个被吊起来的秋千?

每一个看起来都好可怕,但每一个又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雪柔看着他呆愣的样子,以为他吓坏了,笑着拉了拉他的手:“怎么样,林溪妹妹?是不是很壮观?别怕,我们都是从新人过来的。今天第一次,椿姐姐会安排最温柔的修行给你的。”

戌月在一旁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在那个可以双龙入洞的“天狗摇篮”上扫过,喉咙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林溪没有回答,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厅里那片淫靡的景象,那双水润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痴迷、渴望与纯粹的、属于Bimbo的欲望之光。

小巫女……也想……修行……

就在林溪的大脑被眼前的景象和内心涌起的陌生欲望冲击得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时,雪柔和戌月也因为这片淫靡的景象而身体发热。雪柔正想拉着林溪,向他推荐自己最喜欢的“八尺琼勾玉之座”,而戌月则是不自觉地瞥向了那个高高悬挂的“天狗的摇篮”,喉咙微微滚动。

“怎么了,我的小狐狸,被吓到了吗?”

一个慵懒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打断了两人各自的心思。

是椿。

她不知何时已经从大厅的阴影处走了出来,正迈着优雅从容的猫步,缓缓靠近。她身上那套仅由黑色皮带和银色链条构成的拘束具,随着她的走动,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金属部件偶尔碰撞,发出清脆又禁欲的声响。雪柔和戌月立刻恭敬地退到一旁,为巫女长让开了道路。

椿走到林溪的身边,没有看他,而是将目光投向大厅中央那片活色生香的景象,嘴角噙着一抹了然的微笑。

“这里虽然叫‘万乐堂’,名义上是给我们巫女‘修行’的地方……”她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搭在林溪的肩膀上,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的耳语,“但其实……我们并不是真的在这里学习什么哦。”

她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林溪脸上那困惑又天真的表情。

“因为呀,我们所需要的所有技巧……嗯……所有能让主人快乐,也让我们自己快乐的技巧……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被‘种’进我们的身体里了。”

说到这里,椿的声音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的眼神不再聚焦,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透过眼前这些正在扭动呻吟的身体,看到了遥远的过去。一抹动情的薄红,从她的脖颈悄悄向上蔓延,染上了她精致的脸颊。

“嗯……那种感觉……”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丰润的嘴唇,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和湿润,带着一种回忆快感时特有的粘腻,“就像……有很多很多、非常温暖的水流,从头顶流进了脑子里……然后顺着后背的骨头,一直往下爬……流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她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起来,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暖流正在她的身体里肆意流淌。她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雪白的大腿根部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带动着身上的银色链条发出了细微的“哗啦”声。

“那些水流会告诉你……身体的哪里被触碰会最舒服,嘴巴要张开多大才能把主人的全部都吞下去,屁股要怎么摇、摇多快,才能让主人舒服得不想出来……所有、所有的一切……”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那被星形乳环点缀的饱满双乳,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着。

“所有的知识……就那样……‘灌’……进来了……根本不需要学习,也不用练习……身体自己……就全部都记住了……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浓鼻音的甜美呻吟,从她的唇缝间溢出。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几乎是靠在了林溪的身上,才勉强站稳。那对黑色的猫耳敏感地抖动着,仿佛也在回味那极致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椿才从那灭顶的回忆中挣脱出来。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那动情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她看着林溪那双因为她刚才的描述而睁得更圆、闪烁着渴望光芒的桃花眼,满足地笑了笑。

“所以呀,这里并不是‘教室’,更像是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游乐场’哦。”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从容,但尾音里依然带着一丝情动的颤意。

“你感觉到了吧?我们被改造过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就像现在,光是站在这里,闻着空气里的味道,听着她们的声音,身体就已经不听话了,对不对?”椿用指尖轻轻划过林溪发烫的脸颊,“它时时刻刻都想要……想要被填满,被粗暴地玩弄。如果不及时把这些多余的‘心情’发泄出去,身体会变得很难受很难受的,就像一只找不到毛线球玩的小猫,会到处乱抓东西,把家里弄得一团糟。”

“而且,我们每天早上吃的‘圣餐’,你也尝过了吧?那些东西会让我们的身体变得更加诚实,更加饥渴。所以,这里的大家,才会这么……嗯……投入地玩着。”椿的视线扫过全场,眼神里带着一丝母亲看待贪玩孩子般的纵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有时候,神社没有接待客人的安排,或者轮不到自己去侍奉主人,身体就会觉得很空虚……很寂寞……感觉自己就要被忘掉了,变成没有用的东西了……那种感觉,很难受的。所以,就需要来这里,让这些可爱的‘大玩具’先陪我们玩一会儿,填满我们身体里的空虚。”

“还有你看,”椿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巫女正跨坐在木马上,发出的呻吟声引得周围几个新人也跟着身体发软,“快乐是会传染的,尤其对我们来说。这里的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听的音乐。听到别人在快乐,自己的身体也会忍不住想要加入进去,这是我们的本能。”

她最后总结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了然:“所以,万乐堂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们在没有主人的时候,也能尽情地享受快乐,把身体里积攒的、无处安放的欲望,好好地发泄出来。不然,我们可能会因为太过饥渴,而去打扰正在侍奉主人的姐妹,那可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哦。”

椿说完,轻轻拍了拍林溪的肩膀,然后俯下身,将嘴唇凑到他的狐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那毛茸茸的耳朵敏感地抖了一下。

“当然啦,我也是一样的哦。有时候,椿姐姐也会觉得很‘寂寞’,需要来这里玩一玩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所以,我的小狐狸……尽情享受吧。去,选一个你第一眼就看上的‘玩具’,让它好好地……疼爱你。”

游乐场……

原来……这里是小巫女和姐姐们的游乐场……

椿充满蛊惑的话语,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彻底融化了林溪脑中最后一丝名为“常识”的残渣。他的目光在那些光怪陆离的“玩具”上贪婪地扫过,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皮肤,都在为这片淫靡的景象而叫嚣、而战栗。

旋转的木马、无情的触手、高悬的秋千……每一个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承诺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然而,林溪的目光最终却落在了那一排靠墙而立的,如同商品陈列柜般的透明玻璃柜上——“现身说法之龛”。

他看着里面那个被摆成M字开腿姿势、正在承受着双重贯穿的姐妹。她被完全固定住了,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从前后两处传来的、永无止境的快感。她的脸上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近乎神圣的、被彻底填满的迷离与放空。她就像一个被精心布置在橱窗里的娃娃,唯一的职责就是展示自己的美丽,并接受来自外界的一切。

好……好棒……

被关在里面……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

只要把自己交给玩具……玩具就会一直让小巫女快乐……

那样的话……就不会做错事了吧……就不会被主人讨厌了吧……

只要乖乖地当一个漂亮的娃娃……就能一直被爱着……对不对?

这个念头让林溪那颗简单的大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在他看来,自由选择反而是一种负担,充满了做错事的风险。而像这样被完全剥夺行动能力,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付出去,才是最安全、最幸福的状态。

他那双水润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痴迷的光芒,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迈开了有些发软的双腿,朝着一个空着的玻璃柜子,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雪柔看着林溪的选择,兴奋地跳了起来,还想跟上去说些什么,但她自己的身体也早已因为这淫靡的氛围而燥热难耐。她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开始旋转的“八尺琼勾玉之座”,再也忍不住了,欢呼一声,像只真正的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扑了过去,熟练地跨上了一匹粉色的木马,将那根螺旋状的冰冷阳具对准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我可和你们这些脑子里只有被操的不一样,”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明显的不屑,“我每天都要好好提升自己。”

是戌月。

她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林溪的背影,又瞥了一眼已经迫不及待开始“玩耍”的雪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挺直了背脊,仿佛要用这种姿态来与周围这片淫乱的景象划清界限。

椿并没有因为戌月这句带刺的话而生气。她只是转过身,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戌月的身边,伸出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戌月那头柔顺的黑发,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那对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犬耳根部。

戌月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

“辛苦你了。”椿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精准地落在了戌月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明明……很想要的吧?”

她的手指顺着戌月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她的后心处,隔着布料轻轻画着圈。

“明明身体已经热得快要融化了,后面那个小嘴也已经等不及地在被插入了……但是,因为被设定成了‘冷淡系’和‘忠犬’的人设,就没有办法像她们一样,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欲望……只能每天都用‘提升自己’这种听起来很正经的借口,来这里玩那些最粗暴、最能让你感觉到‘痛苦’的玩具,对不对?”

唰——

椿的话语,像一把滚烫的刀,瞬间划开了戌月伪装的冰冷外壳。

戌月的脸颊“轰”地一下,血色上涌,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她放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我……我才没有!”她猛地转过头,想要反驳,但对上椿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带着慵懒笑意的金色猫眼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只能狼狈地移开视线,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椿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拍了拍戌月的后背,然后转身,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已经走到玻璃柜前的林溪。

林溪站在那个一人多高的空玻璃柜前,有些不知所措。柜门是开着的,里面和他在外面看到的陈设一样,有一个小小的、仅容一人跪坐的软垫,以及从背后墙壁上伸出的、用于固定手脚的十字架和各种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束缚带。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学着他刚刚看到的那个姐妹的样子,手脚并用地、有些笨拙地爬了进去。他跪坐在软垫上,好奇地打量着内部的构造,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的脸上却满是期待与幸福的、天真无邪的笑容。

他刚一坐稳,身后的柜门便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自动关闭并锁上了。

紧接着,玻璃柜内部亮起了柔和的粉色灯光,一阵轻微的机械运作声响起。

从他背后的十字架上,伸出了几条带有柔软衬垫的皮质束缚带,它们像有生命一样,自动缠绕上了他的手腕和脚踝,将他牢牢地固定在了十字架上,强迫他保持着一个M字开腿、双手被高高吊起的羞耻姿势。

啊……被绑住了……

这种无法反抗的束缚感,让林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还没等他从这份安心感中回过神来,从他正前方的柜壁上,一根紫色的、顶端带着螺旋纹路的巨大假阳具,缓缓地伸了出来,对准了他那早已湿透、正微微开合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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