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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给点建议,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3 20:43 5hhhhh 2240 ℃

未亡人退魔師久津間泠苑

1

尽管进入了盛夏,退魔事务所中的空气还是沉得很沉。

宫下凛香失踪了。

竹月纱里奈也因为受伤情况较为严重而住院休养。

只有陈茷薇受了轻伤,目前可以下床走动了,但萝莉炼师短期内也不能出任务了。

百叶窗紧闭,办公桌上积了薄灰,连空气都凝滞不动,走廊上的紫色鸢尾花也垂下了头,只有空调的低鸣提醒着时间仍在流逝,这里失去了往日的生气,人手不足的久津間退魔事务所也暂停营业。

“……哈啊”

叹了叹气,坐在廊下久违的看着月亮发呆的久津間泠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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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津間退魔事务所的社長,久津間泠苑是个不幸的女人。

作为退魔名门宫下家的千金,曾以“紫色鸢尾”之名威震四方,当代退魔师中毋庸置疑的翘楚的她,刚嫁入久津間家不久,整个家族便因秘境灵脉失控而陷入疯狂,族人自相残杀、同归于尽——一夜之间,传承悠久的退魔世家,久津間家彻底灭亡。

在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家族葬礼上,顶着“久津間”这个姓氏的,只有她这个刚改姓不久的未亡人。

她甚至从未见过名义上的丈夫,就连在葬礼上,也无法从那混合的骨灰中辨认出属于他的那一份,自始至终,她都不曾被那位名义上的丈夫触碰过,直至今日,仍是处子之身。

几年后,等到凛香诞生后的第二年,宫下家也在妖魔的袭击中全灭,只剩下被藏起来的婴儿宫下凛香。

害死丈夫全族的寡妇,不祥的未亡人,连自己本家也未能幸免的诅咒之女——即便她冠着久津間的姓氏,流淌着宫下与一条两家高贵的血统,这些恶名却仍让全国的退魔世家对她避之若浼,生怕沾染她身上的厄运。

为了振兴家名,年仅二十岁的她拼尽了一切,几乎放弃了所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只为变强,只为守护那个寄托着她全部希望与光明的侄女,没有新血的家族注定消亡,所以她必须保护好凛香。

待到身边的少女亭亭玉立之时,她才发现,她身边悉心保护的少女喜欢上了一个血统低贱的少年。

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想到这里美妇的指尖掐着檐柱,哪怕木屑刺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庭院里过去的光景,仿佛就在昨日,武次晴介正把一枚刚斩下的妖角递给宫下凛香。

那丫头——她唯一的血亲,宫下家的末裔,退魔世家的大小姐,宫下凛香踮着脚替他擦去额角血迹,鬓发相触,笑声像碎玉滚过青石。

每次想到这景色,美妇就感到喉咙发紧,像吞下一把锈钉。

她不能再等了,家族的荣光在凛香这一代只剩一根苟延残喘的线,另一端系在久津間家的枯井里。

宫下与久津間,退魔名门,怎能靠一个贱民的野种来续香火?武次晴介只是她捡来的区区一只野狗,血统低贱得连族谱的边角都摸不到,再放任下去,凛香迟早会把心给他,把肚子给他,把整个家族的未来给他。

所以,她,久津間泠苑必须拆散他们两个,唯有让自己唯一的血亲,宫下(久津間)凛香嫁给血统高贵的退魔世家、名门望族,通过结合诞下高贵血脉的后代,让他们继承光荣的家名,唯有这样,才能延续宫下家和久津間家,唯有这样,才能振兴家族。

历史悠久的两个家族,绝对不能在她手上断绝,所以,那个少年,明明是和高贵血统丝毫不沾边的贱民,可却偏偏拥有可怕的潜能,他的灵力像瘟疫般疯长,甚至足以和她,久津間泠苑,曾是当代最强的退魔師之一相媲美,他必须被遏制,必须在才能开花绽放之前,将其彻底掐灭。

不然,她便是家族的罪人。

她尝试了,她先试过“无形”的刀,把最凶险的委托压到晴介肩上,将高难度的妖魔退治委托交给他一个人,让他一个人去讨伐雾隐山巢穴,斩杀三头古妖狐,活捉摄魂童子……每一桩都足够让资深退魔师折戟,有的就连她也觉得有些棘手,但少年总是能设法完成,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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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妖首排在廊下,向凛香炫耀,像献宝的幼狼,退魔師少女看着那些腥臭的战利品,摘下平时身为大小姐的面具,脸红得像初熟的林檎,泠苑在暗处咬碎了后槽牙。

当时的她转过头视而不见。

本以为这只不过是年轻少女一时的冲动,但每次回来,她都会看见他们的关系逐步升温,她再也无法容忍了。

“再这样下去。”

她在夜里呢喃道。

“我亲手养大的孩子,就要被野狗叼走了。”

于是,才有了那次行动,她写下了那封信,墨是她亲手研的,掺了三滴心血,纸背浮着一层幽蓝的咒纹,那是久津間家的家纹。

她拜托了一条家的那个女人——她的表妹,时任次席官房長的一条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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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亡人退魔師厌恶她,厌恶到想把她的名字从舌尖剜掉。

一条司笑起来的样子永远像一朵开到极艳的曼陀罗花,甜得腻人,也毒得要命。

她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又甜得能让蜜蜂自杀,她们是表姐妹,血缘近得仿佛能闻到对方血管里相同又不同的腥气,可从记事起,两人就没共戴过一日之晴。

泠苑记得很清楚。

那年她十一岁,一条司九岁。

夏日午后,庭院里的紫阳花开得正盛,一条司穿着黑白的童款洋装,坐在檐廊下,手里捏着一只刚捕来的凤蝶。

她笑得天真无邪,指尖却拎着一枚细长的银钉,慢条斯理地穿过蝶身,把活物钉在晒得发烫的木墙上。

蝴蝶扑棱着翅膀,挣扎得越狠,钉子就越深。

阳光炙烤下,蝶翼上的鳞粉一点点被蒸干,颜色从绚烂变成半透明,最后像一张被抽干血肉的薄膜,在钉子上轻轻颤动。

一条司看得入神,侧过脸,对上泠苑惊愕的视线,弯起眼睛,声音甜得发腻:

“泠苑姐姐,你看,它多漂亮啊……就像我们一样,会死在绽放的最为漂亮的时候。”

那时候泠苑就知道了。

这女人骨子里流的不是血,是毒药。

甜得让人想舔,舔一口就会烂掉半条命的毒药。

可她别无选择,当时是次席官房長的一条司,手握退魔厅半数资源,泠苑需要她的势力和手腕,需要她的黑伞遮住所有人的眼睛。

是她们两人联手陷害了那名少年,将他彻底从退魔師的行列中除名。

最后她从退魔厅哪里得知,那个少年,武次晴介被一条司带走了,下落不明。

如果他还在的话,这次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凛香也不会失踪。

她站起身迷茫着摇了摇头,把对宫下家和久津間家传承断绝的恐惧压在心底。

愿他能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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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月亮喃喃道。

……

轻轻叹了口气,从后悔中挣脱出来,准备独自进行夜间巡逻的久津間泠苑站在玄关的古镜前,镜面蒙着一层薄雾,映出她那张苍白却依旧绝美的脸庞,三十有余的年纪,却保养得如二十许的少妇,肌肤细腻得能掐出水来,一袭红白相间的巫女服紧裹着丰满的身躯,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高高耸起,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断,臀部却圆润肥美,行走间摇曳生姿。

她想起了几天前的事情。

“出现了新的惑级妖魔啊……”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头的躁动。那几天前的会谈仍如梦魇般缠绕在她脑海。

那天,泠苑破例参与了由各家家主与亲信召开的会谈。

会谈室位于退魔厅的地下秘室,四壁刻满古老的结界符文,空气中弥漫着焚香的味道。

长桌两侧坐满了各家家主与亲信,朱鹭坂家、一条家、薙川家,御三家的家主与亲信分列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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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魔世家一条家的代表,也是退魔厅的宫房長一条司,坐在主位,双手在桌前合十,黑色西装的领口包的严严实实,但白衬衫的前襟绷得岌岌可危,纽扣间隙里挤出两团雪白乳肉,乳沟深得能埋进整根手指,锁骨凹陷处积了一汪幽暗的光,乳沟里那串蓝色项链若隐若现。

“未知的惑级妖魔,根据其外貌特征及表现,暂定代号为‘妖狐’。”

她声音甜得发腻,指尖在投影上一点,血红的妖气轨迹像蛛网般铺开。

“出现地点,雾隐山旧巢穴,特征——极擅幻术,专挑灵力高绝的退魔师下手,目前退魔厅已经损失了12名优秀的退魔師。”

她故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久津間泠苑的脸,笑得像一朵带毒的曼陀罗。

“最后,我们请到了和‘妖狐’有过交手,并追踪她直到失踪的退魔師——久津間退魔事务所的社長,久津間泠苑。”

一直被退魔世家们刻意疏远的泠苑之所以能参加,也是因为在那场战斗中,她曾亲手与妖狐近身厮杀,在妖狐逃窜后,她通过式神的协助成功追踪到用幻术隐身的金色妖狐,一路跟到了闹市区,然而,妖狐在闹市区释放出积攒的法术与妖气,最终甩掉了她的追踪。

“现在,让泠苑社長来说一下吧。”

泠苑站起身,微微顿首后详细说明了当时的状况,并提出了一个推测。

“那只妖魔,恐怕是人为制造出来的。”

“你是说惑级妖魔?”

“是的。”

妖魔总是忠于它们的杀戮本能,这甚至可以说是它们存在的理由。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它们必然会展开大屠杀,借此收集负面意念和妖气来增强自身的力量,然而,那只肉身已然异变、想必正处于极度饥饿状态的雌性妖魔,却什么也没做就消失了,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就连退魔師之中也流传着役使妖魔的手段,妖术师就更不用说了。”

“话虽如此,可要役使惑级妖魔……难不成,是‘独禍’出手了?”

“那个‘零番’……”

“怎么可能,‘天楼崩’,那个家伙不是死在妖术师的围攻下了吗?”

此话一出,与会者顿时一片哗然。

听到那个称呼,美妇瞬间想到了退魔厅对妖术师的划分。

妖术师大致分为三种:一种是在野(野生)的妖术师,说白了基本无害,他们虽有看见妖气与妖魔的才能,却不加训练便胡乱使用,最终沦为小混混般的罪犯,训练有素的退魔師能轻易将其摆平,也是退魔厅的主要讨伐对象;另一种是有组织的妖术师,这些组织由妖术师组成,他们有明确的妖术传承,但大多数是守户之犬,沦为了地方黑帮和部分政客的保护伞,他们甚至还会和退魔厅合作处理掉前者,在泠苑看来只是劣化的翻版退魔厅;最后一种则特指一名存在,其名不可考,只知道他通常一人行动,退魔厅称呼他为“独禍”。

美妇想起她曾看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战绩,他第一次出道是在三年前,当时他以雷霆手段毁灭了一个妖术师组织,他的第一个受害者是以一个名为“天御独”的妖术师团体,该团体是近十年诞生的新锐妖术师组织,由大约十名能驱使中级妖魔的妖术师组成,其首领“夜霜翁”更是能够驱使高级妖魔,实力远超一般的妖术师,是数名地方政客和黑帮的保护伞,“天御独”甚至在他们的据点开拓了一个异界空间,就连退魔厅本部也认为极难攻克,于是和他们妥协,签订休战条约,对他们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这样的组织,在一天内就毁灭了。

退魔厅在当地的守护众在得知后派出一支精锐小队前去侦查,但他们也失踪了,等到本部的增援赶到后,只看到了满地尸体,宽广的日式庭院内,满是妖魔、妖术师和退魔師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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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由于他对妖术师、退魔師以及妖魔的无差别袭击,得到了“独禍”的称呼,随着时间的推移,对他的称呼越来越多——“独禍”、“零番”、“厅堕”、“聖絶”、“天楼崩”、“絶理”,但对泠苑而言记忆最深的还是“独禍”这个称呼。

“独禍”以巧妙的手法收集妖气,其活动的全貌,就连身为敌对势力的退魔厅或妖术师也无法掌握,他们——退魔厅和妖术师的组织们——真的相信出现了一个能驾驭所有术法的天才这种荒诞的可能性,于是开始对他进行围剿,上次妖术师的数个大型组织对他进行攻击后,他失踪了,退魔厅长舒了一口气,认为“独禍”终于死了。

可此次闪电般的袭击与事后的销声匿迹,以及术师不留痕迹的逃遁能力……死者的状态不算惨烈,难以想象是出自不懂手下留情的妖魔之手,倒是与“独禍”的行事风格很相似。若没有成体系的庞大知识,根本不可能施展出这些术法。

这绝非未经正规训练的术师所能办到。

“虽然无法断言,但他涉案的可能性很高。”

一名年轻的男性退魔師谨慎的说道。

“倘若真是如此,我们贸然出手反而是下策,只会白白消耗我方战力,妖术师们选定的猎物,无论多远,他们都要赶过来咬上一口。”

一位穿着和服的年老妇人,拍着桌子突然起身,大声说明着自己的意向。

“不过,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至少应该追查他的行踪。”

一位知命之年的修女嬷嬷起身建议到

“你忘了玩火自焚的教训吗?”

一个穿着笔直西装的中年男子起身,和上一位针锋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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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争吵声此起彼伏,退魔世家之间积压已久的恩怨一股脑爆发,骂声、拍桌声、灵力碰撞的噼啪声交织成一片,眼看堂堂退魔厅本部会议室就要变成国会大厅(菜市场),喧嚣戛然而止,整个会议室像被人猛地掐断了声带,瞬间陷入死寂,还在拍桌怒吼的退魔师们僵在半空,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脸上写满惊愕。

众人回首望去,只见坐在主位的宫房長一条司正优雅地放下手,美妇看到了,她抬手的瞬间,宽大的黑西装袖口滑落,露出一段雪白得晃眼的手腕,腕骨纤细,皮肤却透着冷调的瓷光,上面缠着一条极细的银链,链坠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铃铛,铃舌极轻,随着她手腕的动作在空气里晃出细碎的、却又清晰入骨的“叮铃”声。

那声音像猫儿用尾巴尖挑起猎物的下巴,带着甜腻的残忍,带着玩弄的慵懒。

所有人都认得那铃铛。

“禁声铃”,宫房长私人的灵具,一旦摇动,方圆十丈之内,任何声音都得臣服,连灵力波动都会被压制三分。

一条司微微侧头,棕色长发从肩头滑落,她勾起一个极浅的笑,声音扫过所有人的耳廓:

“各位,还请有序发言哦~”

会议室里的空气像被那枚铃铛抽走了一半重量,所有人默然低头,片刻后,整齐得近乎滑稽地落座。

“白马家现任当主,白马宗近,退魔厅特级顾问。”

“沢下家代理当主,沢下玛利亚,沢下修道院院长,退魔厅山阴道支部副长。”

“藤原家北白川支系,北白川晴孝,退魔厅本部外务课课长……”

自第一位开始先后一个个起身发言,一个接一个,带着古老家名与冗长职衔的自我介绍此起彼伏,声音低沉却清晰,像在举行某种刻板的祭典,每有人起身,袖袍拂动的声响、座椅轻微的吱呀声,都被放大了数倍,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久津間泠苑坐在偏后的位置,紫眸半阖,指尖轻抚着膝盖。

她已经听完了第十七个“某某家某某某”。

这些人一旦开始报家门,便像翻开族谱,恨不得把江户时代以来的功绩表连同祖先的谥号一并背出来,发言内容无非是推诿责任、争夺主导权、顺便踩对方祖坟两脚。

看着眼前侃侃而谈、永无止境的议论,看来没有自己出场的余地了,美妇想到,于是她轻轻往后一靠,背脊贴上冰凉的椅背上。

会议结束后,与会者三三两两地离去,泠苑也起身,恰好与一道看向自己的视线相遇,那是个20岁出头身材高挑玲珑有致的御姐,穿着得体的西装,一头橘色长发扎成及腰马尾辫,碧绿色的眼眸带着悲伤,记得——没错,她是朱鹭坂冴,朱鹭坂家的天才少女,被誉为新生代最杰出的退魔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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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是个不幸的少女,美妇想起朱鹭坂家的现状,作为御三家之一,本家家主因伤瘫痪在床上,原定的接班人在天御独破灭事件中,死在了“独禍”的手里,本家的新生代只剩下年长的姐姐朱鹭坂冴和年幼的妹妹朱鹭坂雫,因为处境与宫下凛香相似,泠苑以前曾见过她和凛香站在一起聊天。

朱鹭坂家本家也面临着和久津間、宫下家一样的局面,后继无人,只是朱鹭坂家实在不行还有分家可以继承家名和血脉,而久津間、宫下家就只剩下她和凛香了,一旦她久津間泠苑死了,那群等着吃绝户的退魔名门们可不会放过她们。

少女垂眸行礼,泠苑则对她摇了摇头,这次的事件让朱鹭坂家的立场变得相当尴尬,她恐怕是想说些吊唁的话,但眼下的气氛实在不容许,除了眼神和微小的举动,任何对逝者的哀悼都是不被允许的,少妇怀着惭愧难当的心情,踏上了归途。

说到底,退魔厅和御三家的协调还是失败了,最后得出了一个含糊笼统的结论:遵照各家指示,各自为政。这种明哲保身的风气,从泠苑小时候——不,或许从更早以前——就一直如此。

这次也是,说到底,要不是自己强迫凛香去执行那种任务……

虽然明白派凛香出任务的自己也难辞其咎,但郁结于心的不满与后悔却久久无法平息。

这一定也是……

久津間泠苑的指节在裙下攥得泛白,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想起凛香最后一次出门时,少女自信的表情,她无法再忍受了。

一条司的铃铛在她耳边响起。

“久津間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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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般的美艳少妇站在她身旁,她的西装外套半敞,领口滑到肩头,露出被胸罩勒得溢出的乳肉边缘,紧绷的黑色包臀裙被丰满的臀肉撑得几乎要裂开,裙摆顺着大腿根部上卷,露出被黑丝勒得发白的腿肉,她抬起藕臂指尖抵在下唇,涂着艳红指甲油的食指轻轻拨开唇瓣,露出一截湿润的舌尖,棕色长发扎成高马尾,几缕碎发黏在汗湿的额角,耳坠的蓝宝石晃荡着,映得她潮红的脸蛋更显淫荡,睫毛颤巍巍地扑闪,瞳孔里烧着明显的嗜虐欲。

无视了喧嚣争吵的会议结果,整个身体前倾,巨乳几乎要从衬衫里炸出来的美艳宫房長慢悠悠地开口道:

“令侄女失踪已一月,退魔厅体谅您的丧亲之痛,但惑级妖魔当前,总不能因私废公。”

一条司笑得更甜了,她接着说道:

“自然,退魔厅已打算派最精锐的队伍前往雾隐山,只是……”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泠苑的胸口,停留在和服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窝里,那目光像蛇信,舔过她紧绷的乳沟,似在估量那对被黑缎勒得鼓胀的乳峰,能否挤出奶水来。

“我们在贵司的后山,前久津間家家族秘境,捕捉到了妖狐的妖力痕迹,希望久津間社長能够处理一下。”

“另外……有个消息我没有透露给任何人。”

退魔厅宫房長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言语,声音低得像耳语,却格外刺耳:

“惑级妖魔,‘妖狐’的灵压,确实与宫下家的千金……高度重合。”

她慢悠悠地吐出这句话,舌尖在“千金”二字上打了个卷,像是回味某块嫩肉。

“但我们不能仅凭灵压就下定论,对吧,泠苑姐姐?”

一条司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钩子,像一记耳光,抽在她的脸上,精准地扎进久津間泠苑的耳膜,

未亡人猛地抬眼,紫罗兰色的瞳仁里浮着一层薄冰,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她下颌绷得死紧,唇线抿成一条冷硬的弧度,贝齿死死咬住嘴唇,仿佛只要再多一句刺激,那张端庄到近乎刻板的脸上就会彻底裂开。

一条司却笑得更媚,她懒洋洋地俯下身,西装外套本就只扣了一颗纽扣,此刻彻底敞开,雪白的乳沟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道危险的深渊,能把人的魂魄整个吞进去,她刻意停顿半秒,让那道沟壑在泠苑视线里晃了晃,才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唇,舌尖带出一点湿润的光。

“毕竟,”她舔了舔唇,拖长了尾音,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宫下家的大小姐,若真堕落成了妖魔,那可真是——”

她微微侧头,睫毛在脸颊投下潋滟的阴影,笑意像毒蛇信子一样钻进泠苑的耳廓。

“——退魔世家的奇耻大辱啊,泠苑姐姐。”

………

久津間退魔事务所的后山,自夜空洒下的月光像一匹被撕碎的银缎被浓雾撕得粉碎,挂在竹梢上,风一吹就簌簌地往下淌,久津間泠苑独行在山道上,灵力化作细丝,探入每一道缝隙,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像熟透的桃子裂开后流出的汁水,黏在皮肤上,烫得发麻。

清冷的面容上染上红晕,美妇轻咬贝齿,孤立于半山腰的巨岩之上,用薙刀撑着身体,夜风狂放地掀起巫女服的下摆,将那双修长的玉腿彻底暴露在月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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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如水般浸透她战栗的肌肤,让那白腻的腿肉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她的膝弯不住轻颤,仿佛还残留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触感,而在那双玉腿交汇之处,腿根内侧的嫩肉正隐隐透出情动时的绯红,如同被无形的唇舌反复品尝过般,覆着一层晶莹的湿痕,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大口呼吸着的美妇低头俯瞰。

久津間退魔事务所的屋脊静静卧在山脚,灯笼的光在雾里晕开一层昏黄,像一团将熄未熄的欲火,纸门后隐约有人影晃动,那一定是陈茷薇,那个娇小的、经常穿着宽大炼师服的萝莉体质少女,此刻大概正蜷缩在被褥里,抱着膝盖等她回去。

用手背擦了擦汗,已经退出现役退魔師行列太久了,尽管每天都有锻炼,但体力终究还是下降了,泠苑心想道。

她将久津間家家传的薙刀当做登山杖,接着向上走去,沿着那道通往古老神社的石阶一步一步的爬上去。

石阶很老了,边缘已磨损得圆润,覆着一层墨绿的青苔,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幽光,美妇已经记不清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她微微提起巫女服那过于紧窄的下摆,两侧高开叉的缝隙里,包裹在白丝中的修长玉腿便再无遮掩地展露出来。

每向上一步,那丰腴圆润的大腿肌肉便随之绷紧、舒展,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线条,丝袜的顶端,与白皙腿根肌肤交界之处,被微微勒出的细腻软肉,在步履交错间若隐若现。

随着台阶的上升,淡粉色的甜腻香气愈来愈浓化为了肉眼依稀可见的雾气,在这雾气下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这身体最原始的反应所勾起的迷离,她像一株在月夜下被迫绽放的紫色鸢尾花,每一步都散发着甘美而危险的气息,每一步都踏在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与愈发温热的体温之上。

她爬得很慢,高跟鞋的细跟敲击在石面上,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叩、叩”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腰间的翠绿玉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那一点鲜活的翠色,跳跃在她雪白的手腕与身后沉沉的夜色之间。

美妇大喘着气,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只望着上方,汗水渐渐浸湿了她额前的几缕碎发,黏在光洁的肌肤上,一丝潮红爬上她清冷端庄的脸颊,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丰满的胸口随着喘息起伏,将那件本就被撑得饱满的巫女服前襟,绷得更加惊心动魄,紧束的腰带深刻强调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其下那骤然绽放的、饱满如蜜桃般的安产型肉臀

巫女服厚重的布料,此刻仿佛成了她身体曲线最忠实的追随者,亦或是最欲盖弥彰的共犯,紧紧包裹着那具每一寸都熟透了、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沁出汁液的雌熟胴体。

终于,在石阶的尽头,甜腻的香气近乎浓郁成实体,那座古老神社的鸟笼轮廓在黑暗中显现,退魔師停下脚步,将薙刀杵在地上,微微喘息,抬手用手背拭过下颌将坠未坠的一滴汗珠。

终于到了一条司说的地点了。

面前是的一处废弃的神社,这里曾经是久津間家的家族秘境,但在灵脉失控之后就已被废弃。

更何况最后还冠有久津間这个姓氏的只剩下她了。

那巨大的鸟居,曾经是划分秘境与人世的庄严界限,如今已向一侧彻底歪斜,朱红的漆皮早已剥落殆尽,露出底下朽烂的木芯。

她抬起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足尖,迈过了那象征性的界限。鞋跟敲击在布满苔藓与裂缝的石阶上,发出空洞的回音,对于这个程度的粉红色雾气,她还可以催动灵力抵抗。

久津間泠苑走到倾斜的鸟居前,指尖轻轻触上了鸟居旁垂落的那根铃绳,绳子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变得黑硬、脆弱,仿佛一碰即碎,绳子上端系着的铜铃,布满了深绿色的锈蚀,在穿过破败林隙的夜风里,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叮……”

她闭上眼,灵力如银丝般漫开,钻进腐朽的木缝,钻进潮湿的苔藓,钻进空气里那股浓得化不开的腥甜的雾气里,那不是花香,也不是蜜香,是妖魔才会散出的体液气味,熟透、裂开、带着腥甜的媚药般的诱惑。

空气里原本甜得发腻的粉红色雾气变成了深紫色,黏得发烫,这深紫色的淫媚催情气体一时充斥着整个神社。

美妇原本只是站在神社残破的鸟居前,下一瞬,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深紫色雾气却像活物般猛地扑上来,带着腥甜的媚香,顺着她的鼻腔直钻进脑髓,再一路烧穿喉咙,狠狠撞进子宫深处。

“——唔!”

她猝不及防地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湿透的巫女服死死勒住那对倒梨形的肥美巨乳,却再也束缚不住,雪白滑腻的乳肉瞬间胀到极限,仿佛要撕裂布料般向上高高挺起,沉甸甸地颤出淫靡的乳浪。布料被撑得几乎透明,椭圆形的深粉乳晕清晰可见,边缘因极度充血而鼓起一圈细密的小疙瘩,像熟透的葡萄皮般诱人,就连美妇深感羞耻的内陷乳头也弹出了些许乳尖,隔着湿透的白衣也能看见那羞耻的凸起,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颤抖,仿佛在无声地乞求揉捏与啃咬。

她的紫瞳瞬间蒙上一层湿亮的氤氲,唇瓣微张,吐出细碎而急促的诱人喘息,雪腻的颈侧泛起潮红,连耳根都染成了艳丽的粉红色,子宫深处猛地一阵痉挛,滚烫的淫液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从未被触碰过的肉缝浸透内裤,黏腻地陷进腿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在月光下拉出晶亮而淫荡的银丝。

“……这是……”

她声音发颤,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腿根深处一阵空虚的抽搐,处女小穴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美妇那娇熟可爱的阴蒂便愈发变得肿胀充血起来,两瓣微微翕合的绵软蛤肉悄然张开,淫水毫无预兆地涌出,把内裤瞬间浸透,黏腻地陷进肉缝里,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反而让那股湿热更加明显,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在月光下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

深紫色的雾气越来越浓,像无数只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垂、颈侧、乳尖,再钻进她最敏感的腿心,她的紫瞳迅速蒙上一层水雾,睫毛被情欲蒸得湿润,端庄冷艳的脸庞浮起不正常的潮红,唇瓣无意识地张开,吐出细碎的喘息。

“哈……哈啊……不要……”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背脊撞上鸟居冰凉的柱子,却像被火舌舔过一样激得浑身发抖,子宫深处一阵又一阵痉挛,淫水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股股往外涌,把连裤袜的裆部彻底浸透,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久津間泠苑轻咬舌尖,趁着这雌熟媚体还没有彻底沦陷,向前冲进了荒废神社内。

进入神社后她转身甩出符篆,借助荒废秘境残留的法术搭建了一个临时的结界,隔离了深紫色雾气的入侵,等到身体缓了一阵后,未亡人退魔師走进了神社更深处。

神社内空无一人,只有供桌翻倒在地,上面散落着撕碎的巫女红裤,布料被揉皱,浸透了半干的白色浊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珍珠光泽,泠苑蹲下身,指尖缓慢地捻起那块布料,凑近鼻尖。

浓烈的精液味混着少女特有的清甜水汽,像一记重锤砸在她下腹,她活了三十余年,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在这一瞬猛地抽搐了一下,子宫内部传来触电般的快感。

“不可以……”

她咬紧下唇,声音发颤,却挪不开视线。

供桌旁,一大滩已经开始变稠的黄浊浓精像被随意泼洒的乳白浊浆,表面凝出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在残月下泛着淫靡的珍珠光泽,浓稠的精液中央混着少女特有的透明淫丝,一缕缕黏稠地拉成长长的银线,有的已经断裂,黏在腐叶上,随着夜风轻轻晃动,晃出一圈又一圈暧昧的水光,显然就在几个时辰前,这里曾上演过激烈到失控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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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味道浓烈得近乎暴虐,雄性气息浓郁的浊精混着少女妖魔化后特有的熟桃甜香,腥甜交织,像一只滚烫的手直接掐住了泠苑的喉咙,再狠狠往下拽,空气里全是那种似乎刚射完不久、还带着体温的黏稠气味,浓到一呼吸就能尝到舌尖发麻。

每一次呼吸,都像有人把滚烫的阳具直接捅进她喉咙深处,顶着她的喉穴狠狠射精。

一点一滴,一丝一缕,那味道越来越重,越来越淫靡,全都混成一股让人发疯的淫媚毒药,熏得她端庄的紫瞳迅速失焦,瞳孔扩散成湿润的雾,脑子里只剩下发情的念头。

泠苑的灵力触须不受控制地缠上那些残留液体,贪婪地汲取上面的妖魔气息。

那是凛香留下的,即便变成妖魔了,但她依旧认出了这陌生妖气上残留的灵气,能尝到少女体液里属于妖魔的甜腻,也能尝到另一个人的气味,武次晴介,那个本应该死去的,总是带着轻浮笑意的退魔師少年。

妖魔的气息还在空气中萦绕,像无数只手抚摸着她敏感的皮肤,催促她继续。

泠苑双膝一软,支撑身体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她向后踉跄一步,丰腴的身体跌坐在身后的旧桌上,那肥腻的肉臀猛地压在干瘪的桌面上,陈年木料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如同一声无声的抗议,僵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抵肌肤,带来一丝带着痛楚的清醒。

那滩混着淫液的精液就在她身下,她死死咬住下唇,喉咙里却还是溢出一声短促而羞耻的呜咽,她的子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腿间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秘裂在剧烈收缩,一股一股滚烫的淫水自处女小穴张开的蛤肉间毫无预兆地涌出,将湿透的内裤浸得更湿,散发着熟女媚香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滴落,顺着桌边流到地上,和那滩别人留下的浊精淫液混成一滩更加淫靡的污秽。

冰冷的夜风钻进衣襟,吹过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小腹,胸口那对被紧紧束缚了三十余年的白腻爆乳,此刻胀得几乎要裂开布料,乳尖早已挺立,在粗糙的裹胸布下摩擦得又痛又痒。

她颤抖着解开胸前的系带,雪白的乳肉一下子弹了出来,在月光下晃出沉甸甸的弧度,乳晕是淡粉色的,她那大片乳晕中间竟然看不到凸起的乳头,而是呈一条细浅的肉缝,她内陷乳头也因为发情蠢蠢欲动,淫靡的乳头随时可能骤然弹出

美妇咬着唇,死死压抑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可身体早已背叛理智,乳尖硬得发疼,腿根发软,脑子里只剩一片本不该出现的让人彻底堕落的淫靡欲望。

“只是……妖魔的气息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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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说服自己,手却已经撩开了自己巫女服的下摆。

泠苑咬住手背,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湿透的肥厚阴唇形状早已在内裤下被压了出来,似乎还在不停地向外溢出着浓厚的爱液,她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自己腿间时,整个人像被雷击。

那里早已湿透。

不是一点点潮湿,而是彻底泛滥,内裤的布料黏在大腿根,中间一道深色的水痕,从白虎耻丘一直蔓延到臀缝,她轻轻一拨,那层蕾丝布料就在失控的灵力下粉碎,滚烫的蜜液立刻顺着指缝流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好烫……怎么会这么烫……”

她用两根纤细玉指分开自己从未被触碰过的小穴花瓣,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褶,阴蒂已经肿胀得像一颗小珍珠,轻轻一碰就让她腰肢猛地弓起,她的手指试探着按上去,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炸开,逼得她发出第一声呜咽。

“唔……!”

那声音太羞耻了,羞耻到她立刻用手背捂住嘴,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她,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前送,想让那根手指更深入一些。

她看着地上那摊混杂着自己侄女淫液和男人浊精的淫靡液体,突然想起了自己出嫁前的新娘修行。

灯火昏黄,榻榻米上铺着雪白的粗纸,宫下家的几个年长女仆跪坐在她四周,手里捧着一卷画工细腻的手绘春宫册子,给无知的大小姐讲述着男女性爱的知识,男人粗紫的阳具怒张,青筋盘绕,女人雪白的腿根被掰开成羞耻的弧度,穴口被撑得发白,精液顺着股缝滴落,在纸上晕开一小片淫靡的水渍。

她看着那些画,原本清冷的少女脸色涨得通红,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呼吸却一次比一次急促,下身传来奇怪的感觉,小穴首次悸动着涌出爱液,蕾丝内裤也被打湿。

时间回到现在,她修长的白丝双腿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抖,纤白的手指仿佛拥有自主意识般滑向腿间,指尖陷入那饱满柔嫩的私密之处,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其下的温热与湿润,泠苑的指尖终于滑进了自己体内。

对从未自慰过的她而言,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触感,湿热、紧致、她只插进去一个指节,就被自己紧缩的肉壁夹得动弹不得,蜜液顺着指根涌出,滴在神社的青石板上,发出细小的“嗒嗒”声。

“哈啊……哈……”

她开始缓慢地抽动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透明的淫液,在月光下闪着光,她的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指腹掐住乳尖,狠狠一拧。

她哭着摇头,黑发黏在泪湿的脸颊上。

但手指却越动越快,在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动驱使下,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去,探入那紧紧闭合的肥厚小穴,狠狠刺入早已泥泞不堪、悸动不休的肉洞深处,撑开那处从未被侵入过的甬道,她的另一只手找到肥大的淫核,快速地打着圈,每一次按压,都让她子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要……要去了……”

她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积蓄已久的浓稠蜜液随之喷涌而出,溅在地上那滩早已冷却的淫靡液体上。

“嗯……!”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妩媚潮红的脸颊上浮现出迷离的神情,沾满晶莹爱液的手指被抽出,缓缓含入唇间,她细细品尝着自己身体流出的爱液那独特的味道,身体在余韵中不住轻颤,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模糊而甜腻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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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的高潮持续了很久,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在快感里。

当颤抖终于停歇,她瘫坐在地,巫女服凌乱地敞开,乳房上满是自己抓出来的红痕,腿间一片狼藉。

未亡人的大脑自动过滤掉了这淫靡的记忆,当意识如潮水般重新回归时,泠苑用尽最后力气站了起来,她有些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那滩散发着暧昧气息的水渍,身体为何这般潮湿?许是不小心沾到了什么不洁之物罢——她漫不经心地想着,随手整理起凌乱的衣襟。

“该回家了……”

她低声自语,声音平静得可怕,已经可以确定,凛香堕落成了妖魔。

此刻的未亡人只想回家静一静,好好想想宫下家和久津間家的未来。

在神社幽暗的角落里,一面被岁月磨得透亮几乎妖异的铜镜,悄无声息地悬在阴影中,借着渗进窗棂的冷白月光,将这位端庄未亡人退魔师方才的淫靡痴态照得纤毫毕现。

湿透的白衣紧贴肌肤,勾勒出她丰肥得近乎罪恶的乳臀曲线,倒梨形巨乳沉甸甸地颤着,乳尖硬挺到发紫,在薄布下顶出两粒淫荡的凸起,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晃动,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岔开,裤袜裆部被撕开一道湿亮的裂口,蜜穴正贪婪地吞吐着自己纤长的手指,淫水顺着指缝滴落,在月光下拉出晶亮的银丝,那张平日冷若冰霜的绝美脸庞此刻彻底崩毁,紫瞳失焦,泪水混着汗水滑过潮红的脸颊,唇瓣微张,吐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口水顺着嘴角滑到下巴,在锁骨处汇成细小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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