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祭那夜的荒唐事后，钟离悄然离开了角捕村。

那一晚，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精液被榨取了不知多少次，后庭也被一根又一根粗糙的肉棒反复填满、射满，直到天光泛白才结束。

离开村庄时，他只觉双腿发软，臀缝深处仍残留着干涸的精液，走一步便隐隐作痛，却又带着奇异的酥麻。孢子像活了一样，每当他回想起那夜的羞耻与快感，下身便不受控制地勃起，龟头渗出晶莹的液体，把裤裆湿得一塌糊涂。

他本打算继续游历，却发现自己身上的摩拉早在稻妻初到时便散得差不多了。谁叫他想体验凡人的生活，故意不带太多钱财，如今果真成了不折不扣的身无分文。

这一日，他走到了稻妻城外的一处小镇。暮色四合，街头冷雨淅沥。一个瘦弱的少年蜷缩在屋檐下，衣衫单薄，浑身湿透，正瑟瑟发抖地抱着膝盖。那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眉眼清秀，却满脸苍白，嘴唇冻得发紫。

「大、大人……行行好……给我一点吃的吧……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少年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钟离，声音细若蚊鸣。

钟离向来坚毅如岩，却在看见少年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心头莫名一软。他想起自己当年在璃月港，也曾见过无数流离失所的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

「阿横……我叫阿横……我是个孤儿，爹娘都被海贼杀了……我、我真的好饿……」

少年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瘦弱的身子抖得更厉害。

数千年来，钟离见过太多战争留下的孤儿，见过太多海啸吞噬的村庄，见过太多在璃月港街头冻毙的孩童。那时候，他是岩王帝君，高坐帘后，只需一道旨意，便可拨款赈济、开仓放粮。可他终究没有那样做，因为他深知，过多的干涉只会扰乱「契约」的平衡，人间自有其运转的法则，神不应越俎代庖。

可如今，他不再是神，只是个名叫钟离的普通人。

他失去了拨云见日的权柄，却也卸下了那副名为「正确」的枷锁。

想到这里，钟离的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容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仿佛在对少年，也仿佛在对自己：

「你先回家去。我去给你找些吃的。」

阿横愣了愣，那双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感激与疑惑，「大人……您真的会帮我吗？我的家就在镇外的小破屋……可是，您怎么找吃的？天都黑了……」

钟离微微一笑，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头，「安心等着便是。」

少年选择了相信，他擦了擦眼泪，裹紧外袍，踉踉跄跄地朝着镇外走去。他的身影在雨幕中渐渐模糊，钟离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既然选择了凡人的身份，便该以凡人的方式行事。食物……不过是小事。）

他转过身，朝着镇中心走去。暮色已深，街上的灯火零星。钟离的脚步稳健，却带着一丝隐隐的疲惫。源祭那夜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每走一步，臀缝间的隐痛便提醒着他，那孢子已然在他体内扎根，随时准备放大他的欲望。

镇子不大，不多时，他便看到了一家灯火通明的酒馆。门前挂着破旧的招牌，里面传来粗犷的笑声与酒杯碰撞的喧闹。钟离推门而入，一股混杂着酒气、烟味与汗臭的热浪扑面而来。酒馆里坐满了本地汉子，有的在划拳，有的在高谈阔论，个个脸红脖子粗。

他径直走向柜台，那里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正是酒馆老板，正擦拭着一个酒杯。钟离的模样本就出众，高大挺拔，脸庞硬朗英俊，即便穿着朴素的衣裳，也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贵气。看到这个明显外乡模样的人，老板的眼睛亮了亮，却很快掩饰过去。

「这位客官，要些什么？酒？还是饭菜？」老板笑着问道，声音粗哑。

钟离摇头，声音平静，「我不要酒，也不要饭菜。我需要一些食物，带走的。面包、熟肉、干粮，都可。」

老板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客官说笑了。食物？这儿是酒馆，不是粮铺。再说了，要食物，得付钱买。」

钟离微微皱眉，「我暂无摩拉。但我可以以物易物，或是……欠着。」

老板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上下打量钟离，目光停在那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欠着？嘿嘿，外乡人，你当老子这儿是善堂？没钱，就滚蛋！除非……」

他顿了顿，舔了舔嘴唇，「除非你有别的本事，能让老子开心开心。看你这模样，长得俊俏，身材也好。要是肯卖身一晚，陪老子乐呵乐呵，别说食物，十份八份的，老子都给你！」

酒馆里的汉子们闻言，顿时哄堂大笑，有人吹起口哨，有人起哄道：「老板，看上这俊俏哥儿了？哈哈，璃月来的吧？长得真像画里的神仙！」

钟离的脸色微微一变，心底涌起一丝熟悉的羞耻与抗拒。但源祭那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孢子在体内微微蠕动，下腹一阵燥热，肉棒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深吸一口气，脑海里闪过阿横那张苍白的脸庞，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为了食物……为了那孩子。）

（不过是凡人的交易罢了。）

他终究是点了点头，「好。一言为定。」

本只是讨嘴上功夫的老板眼睛顿时一亮，立刻喜笑颜开，「哈哈，好小子！有胆色！走走走，后院去，别在这儿碍着生意。」

他招呼一个小伙计看店，自己领着钟离绕到酒馆后院。那儿有个简陋的茅草房，本是堆放杂物的仓库，如今被老板当做私房。雨水敲打在茅草屋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房内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空气潮湿而闷热，地上铺着几张破旧的草席，角落里堆着酒坛和杂物。

老板关上门，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盯着钟离，像饿狼盯着猎物。「脱吧，俊俏哥儿。让老子看看你这身材值不值那些食物。」

钟离沉默片刻，缓缓解开衣带。外衫滑落，露出那刀削斧凿般的上身——宽阔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每一块肌肉都如岩石般坚硬，却又带着玉一般的温润光泽。源祭那夜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身上隐约有几道浅浅的抓痕与吻痕，更添了几分淫靡的魅力。

老板倒吸一口冷气，眼睛直了，「妈的，这身材……窑子里的头牌都没你好！继续脱！」

钟离没有反抗，继续褪去裤子。很快，他便赤裸着站在那儿。那十九厘米长的雄伟肉棒微微下垂，却已然半硬，龟头紫青发胀，棒身爬满虬结的青筋。双腿修长有力，大腿内侧的皮肤白皙细腻，后庭隐在翘臀之间，粉褐色的褶皱微微收缩，仿佛在预感即将到来的入侵。

老板咽了口唾沫，粗鲁地扑上来，大手直接抓住钟离的胸肌，用力揉捏。「嘶……这肌肉，手感真他妈好！硬邦邦的，又滑溜溜的。」

钟离的身体微微一颤，孢子开始活跃，快感如电流般从胸口扩散。他咬紧牙关，试图保持冷静，但老板的手指已然捏住他的乳头，粗糙的指腹反复搓揉。那褐色的乳头很快硬起，像两颗小石子般凸出。老板低头含住其中一个，用牙齿轻轻啃咬，舌头舔舐着敏感的顶端。

「嗯……」钟离忍不住低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弓起。孢子的作用让这简单的触碰变得异常强烈，快感直冲大脑，让他眼前微微发黑。

老板抬起头，咧嘴笑道：「哼哼，叫得真骚！璃月人就是浪！来，跪下，给老子舔舔。」

他推着钟离跪在草席上，自己脱掉裤子，露出一根黝黑粗短的肉棒，龟头已然渗出前列腺液，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味。钟离看着那丑陋的玩意儿，心底涌起一丝厌恶，但孢子如火上浇油般放大他的欲望，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

老板抓住钟离的头发，腰身一挺，将肉棒塞进那温暖的口腔。「噗嗤」一声，龟头顶到喉咙深处。钟离的喉管本能地收缩，包裹着入侵者，老板舒服得低吼一声，「操！这嘴巴……太他妈会吸了！」

他开始抽插，肉棒在钟离口中进进出出，带出丝丝口水。钟离的舌头被迫舔舐着棒身，尝到那咸腥的味道。他的双手扶着老板的大腿，试图控制节奏，但老板毫不怜惜，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顶到喉底，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嗯嗯……嗯……」钟离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他的肉棒已然完全硬起，高高翘起，龟头渗出晶莹的液体。孢子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口腔被侵犯的屈辱竟转化为奇异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紧嘴唇，吮吸着那根肉棒。

老板喘着粗气，抽插了上百下，终于忍不住，「射了！全吞下去！」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钟离的嘴巴。他本能地吞咽，却还是有不少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落。老板拔出肉棒，用龟头在钟离脸上抹了抹，笑道：「真乖！现在，趴下，翘起屁股，让老子操你这骚洞！」

钟离喘息着，脸颊绯红，黄金色的眼眸已然被情欲染上雾气。他转过身，跪趴在草席上，翘起那结实的臀部。后庭暴露在空气中，褶皱微微张开，源祭那夜被轮奸的记忆让它隐隐发热。

老板跪在身后，大手掰开臀瓣，露出那粉褐色的肉穴。「啧啧，已经被操过了吧？颜色都深了点。不过没关系，老子喜欢松的！」他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戳进穴口。钟离的身体一颤，肠壁本能地收缩，包裹着手指。

「嗯……好紧！里面热乎乎的，还会动！」老板兴奋地加了第二根手指，开始抠挖。钟离的腰肢弓起，低哼道：「啊……轻点……」

但老板哪管这些，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在肠道里搅动，寻找着敏感点。很快，他碰到了前列腺，那一瞬，钟离的身体如遭电击，肉棒猛地一抖，渗出更多液体。「啊！那里……」

老板狞笑，「找到了！这骚点，按着操你，肯定爽翻天！」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噗嗤！」钟离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后穴被粗暴地撑开，肠壁紧紧包裹着入侵者。孢子彻底沸腾，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老板开始抽插，每一下都用力撞击到底，卵蛋啪啪地打在钟离的臀肉上。「操！太爽了！这屁眼……吸得老子魂都飞了！」他抓住钟离的腰肢，加速冲刺，肉棒在肠道里进出，带出淫靡的水声。

钟离的双手抓紧草席，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摇晃。他的肉棒无人触碰，却硬得发痛，龟头不断渗液。孢子放大了一切感觉，每一次顶撞都像是火山爆发，让他忍不住呻吟：「啊……啊……太深了……嗯……」

老板伸手绕到前面，抓住钟离的肉棒，用力撸动。「哈哈，你的鸡巴也硬了！这么大一根，操起来肯定爽！但今晚，你是老子的骚货！」他撸动的节奏与抽插同步，钟离的理智渐渐崩塌，只剩本能的迎合。

抽插了数百下，老板低吼一声，「要射了！接好！」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钟离的肠道。钟离的身体一颤，也跟着高潮，精液喷洒在草席上。

但这只是开始。老板射完，并没有拔出，反而继续抽插，利用精液的润滑，动作更猛。「嘿嘿，一次不够！老子今晚要操你个够本！」

钟离喘息着，身体瘫软，却被孢子驱使着翘起臀部，迎接下一轮。老板翻转他的身体，让他仰躺着，双腿被扛在肩上。肉棒再次插入，这次角度更深，直击前列腺。

「啊！啊！那里……不要……太爽了……」钟离的呻吟越来越大，脸庞扭曲成极致的愉悦。他的双手被老板按住，只能任由肉棒在体内肆虐。肠壁被摩擦得发烫，精液与肠液混合，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老板低头含住钟离的乳头，牙齿啃咬着，一边操一边道：「叫大声点！让老子听听你这神仙似的男人，被操成什么样！」他加速冲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钟离的腹肌紧绷，身体如弓般弓起。

快感层层叠加，钟离的眼眸翻白，舌头微微吐出，像头发情的野兽。「嗯……嗯……射……要射了……啊！！」又一股精液从他的肉棒喷出，溅在两人腹部。

老板也跟着射了第二次，精液再次灌入。两人喘息着，但老板的肉棒仍硬着。他拔出，命令钟离坐上来。「自己动！骑老子的鸡巴！」

钟离迷糊着服从，跨坐在老板身上，扶着肉棒，对准后穴坐下。「噗嗤」一声，整根吞入。他开始上下套弄，臀肉撞击在老板大腿上，发出啪啪声。孢子让这姿势的快感加倍，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肠道深处被龟头顶撞，带来阵阵电流。

老板躺在下面，双手揉捏钟离的胸肌和腹肌，「哈哈，真浪！这腰扭得……窑姐都没你骚！」他不时挺腰向上顶，配合钟离的动作。

钟离的肉棒在腹前晃荡，每一次坐下都渗出液体。他的呻吟已然不成调：「啊……好深……嗯……再来……」

就这样，两人换了数个姿势——侧躺、后入、面对面……老板射了四五次，钟离的高潮更是数不清。茅草房里满是淫靡的味道，草席上到处是精液斑斑。钟离的身体被汗水浸湿，肌肉在油灯下闪着光泽，后穴已然红肿，合不拢，不断往外淌着白浊。

终于，老板精疲力尽，躺在草席上喘气。「妈的……操够了！你这骚货，真他妈值！去，拿食物走人。」

钟离勉强站起，双腿发软，捡起衣服胡乱披上。他从老板那儿拿了满满一袋面包、熟肉和干粮，踉踉跄跄地走出茅草房。雨已停，夜空星辰点点。他扶着墙，感受着后穴的痉挛与孢子的满足，轻笑一声。

（原来……这便是凡人的「契约」。）

他朝着镇外走去，将食物交给还在小破屋等着的阿横。少年接过，眼睛亮晶晶的，「大人……谢谢您！」

钟离点头，转身离开。身后，阿横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但钟离没有看见。他只是继续他的旅程，那双黄金色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更深的期待。

稻妻的旅程，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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