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爸，我出门了，晚上有可能会晚一点！”

“晓倩，吃了午饭再……”我话还没说完，砰一声门已经关上了。

“这孩子。”我拎着锅铲站在厨房门口，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已经放暑假第三天了。除了把女儿晓倩接回家的那天晚上，我们父女俩吃了一顿久违的团圆饭，其余时间这丫头几乎都没在家待过。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一醒来就往外跑，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似的。

我叫吴长军，今年三十五岁，在市里开了一家安装售卖监控设备店铺，主要做监控设备的安装和维修，平时也带着几个工人接点水暖、装修的活。活儿虽辛苦，但一年到头也算衣食无忧。

只是，自从六年前妻子去世丢下我和当时只有七岁的女儿吴晓倩，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就只剩下我和女儿相依为命。

然而女儿晓倩去年到舞蹈学校寄读后，一年之中我们父女俩能见的时间屈指可数，虽然女儿在我一个人的拉扯下也逐渐长大成人，我作为一个单亲父亲更是自豪感爆棚，可每天家里就只是我一个人显得空落落的。没想到我还不到四十就已经过上了孤寡老人的生活……

一个坐在餐桌上一边吃着已经变凉的餐食一边咂着二两白酒，我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门口女儿回来以后还没有收拾的行李箱上。

单身多年又长期没有性生活的我逐渐对异性的衣物产生了迷恋感，每次去客户的家里或者公司干活的时候，我都会利用职务之便顺走几件女人的内裤或者丝袜，在一个个孤枕难眠的夜晚这些带着气味和温度的东西就成了我的性生活‘伴侣’。

我用力摇了摇脑袋想把那想法从我脑袋里驱逐出去，可我的眼睛却像是犯了邪一样被女儿的行李箱紧紧吸引着。

「晓倩是我的女儿！我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

「女儿又怎么了？男人嘛！多多少少都会有点邪恶的欲望的，再说又不是让你和自己女儿乱伦！」

我的脑袋里此刻正发生着天使和魔鬼之间的战斗，随着欲望慢慢掌控着我的身体，那股子邪念正一点点说服着我。

蹲在门口看着那个被塞得满满登登的行李箱，箱子盖鼓得老高，四周的拉链都快崩开了。

「我的宝贝丫头不会是把一学期的脏衣服都带回来等着老父亲洗吧？」我的手刚要触碰到箱子拉链的时候又缩了回来，我做贼心虚般的起身反锁上房门。

拉链被拉开的一刹那，淡淡的香味混合着一股子酸臭味道直冲我的面门。这种女性没洗过的衣物上的混合味道却让我感觉到无比享受，毕竟四十多岁大姐的裤衩子我都是直接盖在脸上去闻的，像女儿这样十几岁的小姑娘的味道更是瞬间让我心旷神怡。

刚要伸手翻找我忽然想起女儿昨天才特意叮嘱过我好几次不要随便动她的东西。想着一会儿还有归置成原来的样子，我便拿来手机对着打开的箱子拍好照片。

最上面一层叠放着女儿的校服和几件平时穿的短袖，我拿起一件粉色的T恤闻了闻，香喷喷的满身洗衣液的味道，显然不是‘生化武器’也不是我找寻的目标。

拿开上层的衣服，箱子中间的位置塞满了更种颜色的舞蹈服，有洗过的也有不知道穿了多久还没洗的。我分别拿起一件，各自盖住自己的半侧脸，清新的香味和浓烈的体汗味仿佛让我置身沙滩与雨林的交界处。棉质的舞蹈服柔顺的更是像把脸贴在女儿光滑的小翘臀上。

青春的体味让我的下身有了勃起的感觉，可只是这种程度的‘猥亵’显然无法让我得到最终的快感。

翻开中层的舞蹈服，接着映入我眼帘的是用塑料袋包裹着的两大包东西。左侧的透明塑料袋里装着女儿练舞时穿的大袜和平时穿的短袜。看着被穿到泛黄的袜脚处的点点污渍，我便可以想象出女儿的小脚丫穿着这些袜子在鞋子里脚趾扭动的样子，再联想着几年前每天晚上给女儿洗脚时那双不听话的‘小鸭子’。

我没有着急打来装袜子的塑料袋，这种和仙桃一样不可多得的美物当然要回到卧室慢慢品味。可当我刚拿起另一边应该是女儿装内裤的黑色方便袋时，下面摆放着的东西让我瞬间血压飙升。

几包卫生巾旁边整齐摆放着跳蛋、口球、带着毛茸茸尾巴的肛塞甚至还有一根‘可爱’粉色的小号按摩棒。这些……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十三岁少女的行李箱里面？天旋地转间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压都冲到大脑。

我的小公主学坏了？我养了十几年的小猪羔被人享用了？我种的白菜被哪只公猪拱了？脑袋里的一个个问号随机变成女儿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难不成我的女儿也要变成和她去世的妈妈一样，小小年纪就成了一个荡妇？难道这就是上天对我偷其他女人内裤的惩罚？

此时，发现了女儿行李箱里秘密的我显然没了生理上的冲动，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按照先前的样子逐一摆放回去后，我脱了般傻傻的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才好，作为父亲我如何戳破女儿的这种秘密？让晓倩退学？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看起来？从中午坐到太阳下山再到星星爬满夜空，窗外的华灯昏黄的照进屋子，晓倩还没回来，我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

也许真的是作为父亲的我疏忽了对女儿的管束，直到十一点半，房门才被从外面打开，身影有些摇晃带着醉意的女儿甚至都没发现我坐在客厅里。

看着女儿光着脚摇摇晃晃的走回自己的卧室打开灯，我还想着怎样开口和她聊一聊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传出沉沉的鼾声。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走向女儿卧室，毕竟不管自己的孩子变成什么样子，做父母的还是要悉心照顾。刚走到卧室门口浓烈的酒气和烟味让我不禁皱眉，原本爱干净的女儿晓倩此时正穿着出门的衣服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我刚找出被子给女儿盖上，可小丫头一翻身直接把被子踢到地上，等我从地上捡起被子想给她重新盖回去的时候，看着晓倩的睡姿不禁让我气血翻涌。

本就只盖到大腿根的短裙被睡梦中的女儿掀开到腰间，少女含苞待放的阴阜上几根稀疏的毛发刺透覆在上面的白色卡通内裤，内裤中间一道浅浅的沟壑上染着淡淡的尿渍；紧身的白色小衬衫扣子解开一半，浅浅露出青春期少女的棉质内衣，两颗小馒头挺起的柔美曲线好似夏日水畔的初荷。

半熟少女偶尔发出的呢喃呼声，让眼前的画面既清纯又香艳。

“晓倩……晓倩……醒醒，你是不是喝酒了？起来先洗漱再睡。”我轻轻摇了摇女儿的肩膀，可醉的不省人事的晓倩丝毫没有反应。

我没有盖好女儿的裙摆，一边关心的摸着女儿酒醉后红红的脸颊着魔般盯着少女的私密地带。从学生时期谈恋爱再到相亲几段感情关系中我都没有碰到过哪怕一个处女，送了几年外卖攒够了彩礼钱结婚的对象又是在洗脚城干了七八年的洗脚妹。内心最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会把人变得癫狂，注视着女儿的鲜嫩的酮体，我鬼使神差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精虫上脑的我这时哪里还顾得上女儿晓倩会不会醒过来，我把头埋在女儿的私处疯狂嗅着青春的气味。虽然有淡淡的尿骚味，可依然掩盖不住少女私处鲜甜的味道。散发着的鸡蛋清般的清香完全不似那些经常和男人发生性爱的女人。

虽然发现了女儿行李箱里的按摩棒，可我感觉女儿似乎应该还是个处子，带着些许的疑惑我慢慢褪下女儿下身的白色内裤，遮盖物脱落后里面的美景让我惊呆了。

白里透粉的阴阜上面长着一小缕嫩芽期的阴毛，两片饱满的阴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干净的颜色使得嫩肉里交错的毛细血管都看得十分清晰。处女！真的是处女！一整个下午萦绕在我心头的疑虑被打消，我的女儿还是那么得干净纯洁！

龟头抵在女儿的阴门上，破皮而出的阴蒂刮在我的马眼上爽得我直哆嗦。面对着此时唾手可得的处子体验，作为父亲我还是犹豫着，天堂与地狱的双重体验中，我不断摩擦着处女的阴阜。

进去？我的性爱梦想就变成了现实；不进去？我还是女儿眼里的慈父。当我给女儿盖上被子，关灯从卧室退出，严峻的考验中我的人性最终战胜了性爱的迷惑。

“爸，我昨天穿的袜子和内裤呢？”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爸都给你洗好了，卫生间里晾着呢。”

“哎呀！人家都长大了，不用你给我洗了！”

“长大了我也是你爸！怕什么啊，你昨天喝了多少酒？回来醉成那个样子？以后可不许喝酒了，听到没！”

“没喝多少，朋友过生日大家都喝了，而且我也只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也不行！你才多大啊？再说你还是舞蹈生，让学校知道非得把你开除不可！”

“好啦！好啦！我以后不喝了就是了嘛！再说也不怎么好喝，我现在脑袋还晕晕的呢……”

我生怕自己会露出紧张的样子，和晓倩说话的时候连头也没敢回，不过见女儿对我昨天晚上的举动丝毫不知道我才放下心来，一边称着早餐一边叫女儿去洗漱。

虽然昨天错过了唾手可得的处女身子，但是也不算是毫无收获。昨晚回到我自己的卧室用女儿的袜子和内裤整整打了六次飞机，直到女儿的袜子和内裤上没有一块不沾上精液的位置我才罢休。

“这么早穿成这样你是要干嘛去啊？”吃完早饭还不到六点，看到女儿晓倩穿着一身在家练习舞蹈时才会穿的瑜伽服就要出门，我疑惑的问道。

“出去……出去跑步啊！昨天吃了好多油腻的东西，今天出去锻炼一下啊，省的回到学校变胖，要不然老师又该罚我跑圈了！”晓倩看我的眼神有些闪躲，迟疑了一下后故作轻松的说道。

“哦。”看着女儿脸上那像是早恋才有的紧张羞涩，作为父母我当然很容易察觉出女儿的异样：“记得带钥匙，爸爸今天要出去干活，一会我给你发五十块钱，午饭别吃不干净的东西，晚饭等我回来给你做。”

“好的，dady！那我出去了！”

等女儿刚刚出门，我飞快擦干手上的水渍，穿好鞋子便跟了上去。

「这丫头是要到哪去？」我悄咪咪的跟在女儿身后，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晓倩这丫头这么早出门觉得不只是跑步这么简单。

一大清早，像我们这种小城市的街道上没多少行人，除了买菜晨练的就只剩下马路边几个清扫街道的环卫大爷。

要不是我每天干活身体不错，还真不一定能跟得上这丫头。女儿晓倩穿着淡粉色的瑜伽服异常显眼，清晨的阳光下女儿就像是刚刚破茧的蝴蝶般绚烂。随着奔跑摇摆的马尾、扭动的翘臀、紧实的大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朝气。

路过大街、穿过小巷，女儿撅着屁股扶着膝盖在一处偏僻的公园里停了下来。接着女儿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休息了一会，咕咚咕咚的把矿泉水一饮而尽。

我藏匿在远处的电线杆后面看着女儿坐着拉伸运动，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环卫大爷走到女儿身旁，像是在问女儿要放在一旁的空水瓶。

即将我以为自己是神经紧张才这么多虑的时候，和环卫工人说了好一会话的女儿竟然跟着这个老头走到不远处的绿化带里。

「这老家伙要和我女儿干什么？」我刚想走上去把女儿拽住，可一想起这样不就让晓倩知道我跟踪她了嘛！要是啥都没发生反而我们的父女关系就要破裂了。

恰好绿化带旁边有几节施工剩下的水泥管道，趁着视线盲区我弯着身子飞快的藏到里面。只有几米的距离，隔着矮矮的树墙我能很真切的听到女儿晓倩和那个环卫大爷的谈话。

“小妮子，多大了？”

“13。”

“在哪个学校上学啊？”

“我……我是寄读生，在外地……舞蹈学校……学舞蹈。”女儿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像是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学舞蹈好啊！学舞蹈穿的是不是都可少了？我看我邻居他家那个孙女就学舞蹈，穿那衣服又露大腿又露屁股的。比你现在身上的衣服还他妈的骚呢！”

“哈哈……唔唔……爷爷你好幽默啊！唔唔……那是体操服……唔唔……我们学舞蹈都要穿那个的……唔唔……”

第二章

我听着女儿晓倩和环卫老头充满挑逗的谈话，我心中的那份父爱碎了一地。我怎么都不会想到，我的小公主竟然会和一个糟老头子在树林里谈情。

“啊……爷爷……你啊……啊啊……你摸的人家想……啊啊……想尿尿了……啊啊啊……”

“尿尿？小妮子那就尿这个瓶子里吧！让爷爷尝尝你这个小骚货的尿骚不骚？”

“啊……爷爷你好坏啊！我早就不用大人把尿了！你用这个接着人家尿……尿不出来啊！”

“尿不出来是不是因为尿都变成变成你这个小淫娃的骚水了，你看你这小骚屄里流出来的淫水都快把它装满了！”

虽然我十分想冲过去把这个死老头按在地上暴揍一顿，可就这么戳破女儿的秘密，以后我们父女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会多么尴尬。好在女儿还并没有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只要没和这个死老头发生关系，一切都还有周旋的余地……

借着女儿和老头的视线盲区，我小心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着树丛里的状况。

这一老一幼完全不搭调的两个人此时都光着下身，刚刚喝光的水瓶正对着女儿的双腿间，淡黄色的尿液已经快没过了瓶沿。

“咕咕……”环卫老头拿着装满女儿晓倩尿液的瓶子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像是吹啤酒一样一口便喝进去大半瓶：“小淫娃，淫水和尿掺合在一起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头把剩下的尿液都喝进去后吧唧着嘴，意犹未尽的把瓶身上粘着的尿液也舔的干干净净。我的胃里一阵发涌，刚吃进去的早饭差点没吐出来。即便晓倩是我的女儿，襁褓的时候我就每天给她洗尿布，但是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喝女儿的尿液，就算是精虫把我的大脑啃食殆尽我也做不出来这么恶心的事情。

“爷爷你好坏啊！得了便宜还要骚人家！那以后我天天早上都过来尿给爷爷喝好不好？”女儿看着面前的糟老头没有半分嫌弃反倒一脸兴奋的蹲在身子握住老头那根皱巴巴的肉棍。

“小骚货！是不是想着用尿把爷爷醉倒，然后来强奸爷爷啊？”环卫老头说着来回摆动下身摇晃着他那根饱经风霜的性器。

衰老的男人连鸡巴上的那层皮都松弛得皱巴巴的，可就是这么一根完全不顶用的鸡巴此时却拍打在我女儿的脸颊上。黏糊糊的大龟头前端的马眼里流出的和鼻涕一样的黏液弄得晓倩脸上到处都是。

“爷爷，你的鸡巴好臭啊，我帮您洗一洗好不好？”女儿乖巧的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不等老头答话便握着那根肉棍吞进自己的嘴里。

「这……这就是我精心呵护的未来花朵？这就是我每年交着高昂学费养出来的优秀舞蹈生？一个大早上跑出家门背着自己的父亲在大街上含着陌生老头生殖器的乖女儿？那个舞蹈学校是怎么帮我照顾、教诲女儿的？学了两年的舞蹈专业每天上课就是教我女儿怎么讨好男人吗？」我不敢再看着那揪心的画面，这次的打击远比我昨天发现女儿行李箱里的秘密时更加使我绝望，我痛苦的窝在水泥管道里流着无声的眼泪。

我想装作不知道这发生的一切，也不想戳破女儿所做的一切，我不想失去这个家里余剩下不多的温暖。

回到家里我机械的收拾着没有刷洗完的碗筷，看着手中带着食物残渣的陶瓷碗，我一遍遍用力清洗着，仿佛只要我把碗洗成新的一样，我那个纯洁的女儿就能再次回到我身边。

“爸？你不是说出去干活嘛？怎么？还没出门？”不到一个小时女儿便回来了。

“哦，那个……今天的活暂时不去了，乖女儿，你今天还出门吗？要不要爸领你去买几件新衣服？”我偷偷摸去眼角的湿润，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忙着赚钱疏于对女儿的照顾才让晓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爸，我是不是让您特别失望？”晓倩的嘴角还带着没清理的污渍，莫名的说完话后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傻丫头，说什么呢？我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让我失望？”我压制着内心复杂的情绪，不管女儿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活着的动力。

晓倩没在说话，在我错愕的眼神中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晓倩，你……你怎么了？”晓倩在我的说话声中慢慢转过身子。

等女儿再次转过身少女幼嫩的乳房正好对着我，那乳型好美好美。淡淡桃红色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尖尖翘翘的点在雪白的乳房上，让我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后续共2.2万字…………………………………………………………………………………………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