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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操奥古斯丁

小说: 2025-12-13 20:46 5hhhhh 6890 ℃

奥古斯丁

幽暗的书房里,潮湿与寒冷交织在一起侵蚀着可怜的教徒的肉体。

她不停地搓弄着双手,以免手指被寒冷弄得失去知觉,握不住手中的鹅毛笔。而她的双脚则不停的回缩进腿上盖的毛毯里。残酷的环境显然没有破坏她的虔诚。她仍在羊毛卷上奋笔疾书。昏暗的烛光搞得她患上了近视,可是在这个时间,人们对近视毫无办法,395年!

她只能将身子伏在案桌上,才能勉强辨认纸上的拉丁文。口中呼出的白气却总是搞的纸上的字迹难以干下来,搞的脸上都蹭着几道墨水。

我敲了敲门,径直走进书房。她并没有理会我的无礼。这时候的学者大多不喜欢别人随意地闯入。当然,这一点现在也适用。

我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抱住她有些僵硬的身体。

“呀!”

她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然是被吓到了,但手中的笔没有停下。

“亲爱的奥古斯丁,不,奥莉琉。为什么不肯向我教授你的思想呢?”我一边环抱着她小小的身体,一边问道。

她好像暗中瞪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开口:“和不相信上帝的异教徒有什么好说的。”

我一手轻轻伸向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则顺势抚摸起她小小的屁股。

“奥莉琉,你把哲学当做了对幸福的追求,难道现在你不幸福吗?”

她在我的抚摸下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用手背轻轻地遮住自己的脸庞。

“我的幸福是上帝赋予的,才不是做这种事情。”

“可是你的身子都热起来了,在这种寒冷潮湿的地方我的抚摸难道不是一种神迹吗?”

“……嗯……不要把……这种东西和我的嗯……上帝混为一谈啊……”

“我尊重你的信仰哦。”

说完我便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了刚刚写作的案桌之上。

“你这是……要干嘛……嗯!”

她还在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之中,却没发觉我已经将她冻得冰凉的双脚捧在手里。

“不是,你要干什么?……嗯”

她眼睁睁地看着我将她的尖吞入口中。

“你这个变态的异教徒!”

她如此骂道却没有反抗。

“说回正题,你是怎么反驳皮罗主义的呢?”

“啊?你为什么要问这个,直接去看我写的《论自由选择》不就行了?等等,你不要再舔我的脚啊!我说!我说!”

“明明很臭的……”她小声嘟囔道。

“嗯哼,我问你,如果你是一个皮罗主义者,主张会怀疑一切,那么你会怀疑你存在吗。显然这些人会害怕这个问题,因为如果你不存在,这种怀疑本身就都不会产生了。换言之,‘我怀疑,故我存在’,这个命题是你无法怀疑的。所以,你既然存在,那么你必须是活着的才能如此判断,因此你的确是活着的。因此,有三件事情是你无法真正怀疑的:我存在,我活着,我理解。”

她自豪地挺起小小的胸膛。

“那么你为什么没有继续往下思考呢?例如知识本身的可靠性之类的问题?”

“这是勿需思考的问题哦。”她歪着头,一脸嫌弃地看着被我填过的脚。

“因为真理本身和真理的来源都是上帝哦。”

“你这样思考:我们人类的知识是由有形事物、外感觉、内感觉还有理性构成的,这是一个由低到高的过程。其中后者都是对前者的感知,只有理性能认识其中的一切,并认识自身。如果要追问真理,那必须由理性来回答。而理性可能拥有的真理的来源有三种哦三种。稍微动动脑子就可以发现,真理不可能来源于理性之下,也不可能来源于理性之中。那么答案就是显而易见的,真理在我们的知识之上,它赋予我们理性以确定的规则,并使我们认识到真理本身,而这一真理就是上帝。”

“说到这个,我还有一个绝妙的比喻哦。但是如果你要听就放开我的腿。”

她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眼神中却流露出想继续说下去的请求的目光。

我知趣地放开那双可爱的玉,绕开那张案桌到她身后,一把把她抱起。

“啊!”她被吓了一跳发出可爱的声音。

“这边还是太冷了,我们去隔壁有壁炉的房间吧。”

“你不要抱着我到外面啊,会被其他人看见的。”

她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把脸深埋进我的胸前,没有藏起来的耳朵却泛上一层可爱的红晕。

索性外面此时并没有人,我抱着她走到了隔壁有暖和壁炉的房间里。

“该放开我了,大小姐,你的脚还紧紧夹住我呢。”

“呃啊!”

我们一起在这边的壁炉前烤起火来。火焰迅速驱散了潮湿和寒冷。我环着腿,她则坐在我的腿上看着壁炉里的火星逐渐消失。

“那么,该说你的比喻了。”

我提醒道。

“哦,你把我的思路打乱了。”

说着她瞪了我一眼,却没有要从我身上下去的意思。

“哼哼嗯,刚刚说到理性,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是我们的视觉,而真理则是光线,我们的眼睛通过光线才能看见世界,真理就是上帝之光。”

“顺带一提,知识是要靠感性与理性能力的结合才产生的‘集合’。而作为理性规则的真理是有独立于感性经验的来源的,这就是上帝之光压在我们心灵之上的印记。”

她激动地讲着,双手不停地在空中划动,显然她某种意义上爱着上帝。

“还没有说完哦,你可别分心。”

她察觉了我其实一直在观察她的动作。这时她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在火炉旁感受到的热量,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感到了来自上帝的光照。此时的她身上好像真的披上一层光做的外衣。

我点点头,伸手去摸她的头,告诉她继续讲下去,自己其实听的很投入。

“嗯——,还记得我前面说的内感觉和外感觉吗?内感觉就是理性和感性的中介,当然你可以猜到我说的就是记忆。记忆里的感觉材料可是按照理性规则有序地排放的。在这一基础上,才产生了概念。概念的获得是依靠思考把记忆里散乱的材料加以集合,再用注意力把概念放在记忆前面哦。”

我心中对此顿生出些许疑问,思来想去,还是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把内感觉单独拿出来呢?直接将它们都归结于感性的层次不可以吗?”

“哎,可是没有内感觉这条路径你是无法触及上帝这一真理的哦。这一环节可是认识真理的过程。”

我略作思索,本想将康德的那一套搬出来和她辩论一二。但看见她稚嫩的面庞,我就没有继续欺负下去的勇气了。

于是我举起坐在腿上的她,顺势将她按倒在地毯上。这块昂贵的帕尔米拉地毯上还绣着天使报喜的图案。我伸手脱去她厚重的教袍,却发现下头空无一物。这个淫乱的教徒一边张口闭口讲着上帝,却私下里做着这种事情。我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笑着玩弄起她的私处,原来那里早就淫水泛滥了。淫水流到了我的手指上,我便顺势用拇指和食指玩起这些液体。

她用双手遮住脸庞,指缝中露出害羞的目光,看着我的手指以及之间的爱液。

我拿这打趣道:“你们教徒不是最注重禁欲吗?我怎么只看到了一片湖畔呢?”

她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眼神突然认真了起来,脸却还是通红。

“这只是我作为人类意志缺陷的罪恶罢了。”

她如此坚定地说。

“那么你既然会有这种缺陷,那为什么上帝这种完美的存在会容忍呢?”

“不,这不一样。恶本身是缺乏,是对非存在的趋向。低一级事物是相对于高一级事物的非存在,而高一级事物是低一级事物的存在依据。你不信可以去问普罗提诺。也就是说事物如果趋向比自己低级的事物才是恶。”

“……那你作为理性的人现在却在我手指的玩弄下被感性支配淫水横流,那不就是罪恶吗?”

“……无言以对。”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没想到她竟也是如此较真。

“罪恶都是源于自由意志,因为自由意志里包含了作恶的可能性。而上帝的恩典就是作出奖罚分明的审判,而不是帮助人们择恶弃善。但是恶也是有层次的。第一层的恶是物理的自然的恶;第二层的恶是对真理产生谬误的认识的恶;第三层也是最坏的是违背意志追求个人好处的伦理的恶。伦理的恶就是人类的原罪……”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就深陷于自己所谓伦理的恶当中。吓得试图夹紧

双腿并从我的身下挣脱开来。

当然我不会让她如愿以偿。于是说:

“当然这是伦理的恶,可是恶也要看主体,现在是我在对你施加罪恶,你只不过是被我的力量一时屈服而已。”

她漏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也别再进行罪恶的行为了,上帝会原谅你的。”

“哈哈,到嘴的肉我可不会放飞,上帝如果要惩罚我那就请祂显个灵吧!”

说着我又将体重压在她的身上,并强吻起少女的嘴唇。

一阵激吻下她失了神,腰也彻底软了下去。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身上的教袍尽数脱去。当她缓过神来发掘自己已是浑身赤条,乳头强硬地凸起着,粉嫩的颜色和脸庞上那被快感支配的潮红一起显得相当淫荡。

我早已按耐不住裆下的阳物,但是看她仍有一丝理智,便想将其系数破坏。让她彻底沦为快感的奴隶,感受所谓真切的原罪。

于是我问道:“希腊人觉得无不能生有,那凭什么上帝可以创世呢?”

她愣了一下,说:

“你真要现在说这个?”

我点点头,并继续用手指玩弄起她的下体,并凑到她耳旁小声说道:“你只要好好回答就给你想要的东西。”

“嗯~我想想……对了,时间的本性……就是被我们……把握,嗯~知觉的持续……才是我们能……嗯把握的时间,也就是说……啊啊啊,唔,外物的能引起……知觉,嗯嗯知觉却独立于其……持续……”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能这样弄~啊啊啊嗯嗯嗯嗯……”她的身体开始发颤,肌肉的痉挛将她的下体顶起抽搐。

“知觉的持续是独立于外物的,然后呢?”

我强硬地继续问道。

“哎?”她还沉浸在余韵当中,显然对一个常年伏案工作的神职人员来说,这种行为太过刺激了。

“继续。”

“呜呜,这种知觉的持续就是现在啊。现在就是时间的全部,一是因为我们只能度量当下的时间;二是因为过去和将来都是拿当下的时间去衡量的。所以时间就是心灵的延伸,但这个心灵是上帝的心灵。上帝心灵之中的‘现在’理念才是一切时间的原型。”

她一口气说完这些,像木偶一样差点径直倒在地上,仿佛之前高潮耗费的体力此时才显现出来。我搂住她的肩膀,让她就这样躺在地上。说:“既然时间都是心灵对当下时间的衡量,那么你所期盼的欢愉的时间就要到来了。”

说着我将身下早已难耐的阳物径直顶入。

她早就没了抵抗的力气。但因为才高潮过一次,穴内还很敏感。我强硬的插入竟直接让她再度高潮了。强烈的快感直抵全身,身子再一次不争气地因为痉挛拱起。

“齁哦哦哦哦~~”

我强硬地摁住她的盆骨,继续我的输出。

“你说爱自己藐视上帝者组成了地上之城,而爱上帝进而藐视自己者组成天上之城。而上帝之城就是要实现天上的和平,这种和平依赖于人们对上帝秩序的臣服。那么显然你是在期盼着某种秩序统摄世间万物。既然如此,对你来说我就要彻底统治关于你的一切,我来当你的管理一切统摄一切的神吧。”

“噢噢噢哦哦好好好的吼吼吼吼哦哦~”

“那么接好吧,我来带你去真正的上帝之城!!!”

强硬的射精注满了她的子宫。我将阳物拔出来时她身子好像又高潮了一次。精液彻底填满了她的下体,流出来滴到宝贵的叙利亚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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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一些废话:

我其实不喜欢强硬的性爱,话虽如此我其实也没有真的做过爱。作为一个处男尽我所能的想象已经是所谓的绞尽脑汁了。在写这篇奇怪文章的时候我唯一的体会就是自己脑中形容词汇的匮乏以及对性行为场景想象的匮乏。作为一个苦逼哲学生这样迫害先贤显然是乐趣十足,既然我遇不到自己的骚燕妮,那不如幻想怎么爆操这些个多此一举的哲学家。按照我的设想,娘化哲学家的年龄都是按照时期逐渐增长的。古希腊的是小萝莉,经院时期就是jc,德古应该是jk,现代就是大姐姐。如果真按照这个写下去,恐怕我一辈子都写不到现代,而是一直沉湎与古代先贤的智慧当中了(大嘘)。毕竟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可是可以成为我妈妈的女人啊(总帅脸)。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会试图给她们补上立绘。

最后感谢你看到了这里。如果你是和我一样的苦逼学生,那么你就会发现文中的内容只不过是让我幻想中的奥古斯丁把课本上的东西念了一遍。其实把这些知识用这种方式穿起来也蛮有趣的,只是希望考试的时候不会提到神正论就想起来我在幻想中玩弄奥古斯丁的乳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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