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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女帝大人要当我的狗?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女帝大人要当我的狗?(12),第1小节

小说:什么叫女帝大人要当我的狗?你再说一遍 2025-12-13 20:47 5hhhhh 8340 ℃

  “…千户大人还躺在那呢,她受伤也不轻。”

  林言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上官桃的额头,暂时止住了她啄木鸟似的动作。

  “对哦…”

  上官桃脸上潮红褪去些,动作也收敛了,女阎罗救下了她,结果她现在却在这里与她的死敌缠绵。

  “奇怪,天灵卫和鸦群不是不共戴天吗?又怎会…”

  她指的不只是救洛鸿这件事,而是他的身份,毕竟谁能想到鸦群的王同时还是一名天灵卫?

  “自然是有所考量。”林言顺手拿起了旁边的短刀,这是绑在小公主右腿外侧的武器,取下时还引得她身躯一阵颤抖。

  “这刀看着不像凡物。”

  “嗯,”上官桃一把抢过「桃夭」,轻抚上面的桃花纹路,向林言介绍它的来历。

  “女子贴身佩之一年会有异香,令人神魂倾倒?”林言抽抽鼻子,“没闻到啊。”

  “那是因为我还没戴它超过一年啊。”她解释道,“而且必须紧贴身体,我自己的动作也会受到影响。”

  “小公主把面纱一摘,估摸着也是同样的效果。”

  “哪有…我还没长开呢。”上官桃听出少年话语中的夸赞,羞得低下眸子。

  她轻轻掀开黑衣,将「桃夭」插在了系紧腰带的裤子里面。

  “喂,你教我武功好不好。”上官桃抬眸。

  “哦?十六岁就武道二境的天才少女还要我教,不该是什么都无师自通的类型吗?”

  “唔…我卡在二境很久了,一点突破都没有,所以想请主上…指点一二。”

  “哦~指点啊,这个我擅长。”

  上官桃总是感觉这家伙话里有话,果然话音还没落下那作恶的手就开始使坏。

  “陆梅言你怎么…嘶♡,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上官桃娇嗔着,一只手捶在他胸口,“不过只要能帮长进,主上想怎么指点都可以啊。”

  “行,那小公主这差事我陆某人就应下了。”

  “现在该给洛大人上药了。”林言拍拍她微翘的臀提醒道,由于离那里很近,一阵酸胀感涌了上来,又引得她轻声娇哼。

  林言刚拿出药膏,打算替千户大人上药,可身边少女却夺过了他手里的瓷罐。

  “刚才是主上不得已所以才帮桃奴儿上药,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

  上官桃晃了晃手中药膏,从林言腿上起身,可下身的痛让她脚步踉跄了下,两条被黑缎包裹的细腿儿在微微打颤,少女运起体内所剩不多的内力稳住身形。

  “这活儿就交给我吧,主上该是不喜欢趁人之危的。”

  见上官桃拿着药罐走向洛鸿,林言也没说什么,因为刚才那种情况确实也算不得已。

  刚才他直接去脱上官桃的衣服时是没有那样的想法的,之所以没直接封住窍穴再帮她是因为那种致幻的奇香大多都有止痛的效果,封住窍穴之后再上药可要痛苦百倍。

  他转过身,走向不远处烧的接近尾声的院子,一股子奇怪的香味扑面而来,那是皮肉被烧焦烤熟的气味。

  已经减弱的火光照在他坚实的肌肉上,刚才的运动让他出了一些细汗,让他的身上亮晶晶的。

  刚才他听见了响动,追到了那老东西的屋子,他让林苗儿在那守夜人的屋子等着,顺着火光一路赶来,好在并不算迟。

  诶…那个追上官桃的天灵卫去哪了?这边这么大动静,怎么连个影子也没有。

  此刻的上官桃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自己如今如此轻松就得了鸦王大人的身子,可不能再让他被别的女子勾了魂儿去。

  她扶正了洛鸿的身体,一件件解下她的衣物,斗篷,外衣,里襟,咦…这女阎罗竟然不穿肚兜吗?

  洛鸿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呼吸平稳而又均匀,显然是因为封住了窍穴而陷入了昏迷状态。嘴唇微微张开,唇型优美,唇瓣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

  她身上一道道深深的刀痕触目惊心,鲜血已经凝结,但依旧能看出伤口的狰狞。她的脸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但相比刚才已经褪去了许多。

  这位美人千户的上身此刻已经完全赤裸。那对丰满挺拔的圆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火光之下,形状圆润饱满,比例完美。雪山的尽头乃是粉色的春雪,山巅的奇石此刻因为春药的残余影响微微挺立着。

  即便是坐着,洛鸿的小腹也没有一丝肉感,最重要的是,这位千户大人习武多年却没有分明的肌肉块,只有两道弧线优美的人鱼线划过肌肤,那些未被伤到的地方白皙如玉,手感温润。

  这女阎罗身段…真是好,自己可是一万个比不过。

  上官桃不禁为刚才自己的决定感到明智,如此娇躯连她这个女子都没忍住揉捏了两下,不过这个清冷美人对她大胆的行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她还要拿主上的衣段去包扎,多少还是有些吃醋。

  她小心翼翼地将金创药涂抹在洛清各处的伤口上,动作轻柔仔细,随后拿过已经撕好的布条开始为洛清包扎伤口。

  “本公主迟早也有这般好身段。”

  小公主小声嘟囔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没过多久。

  林言用余光看了眼上官桃那侧,少女应该是上完了药,正在给洛鸿穿衣,但她自己的衣服不仅后背缺了大块,还因为被许多人围攻,破了一个个大洞。

  他看了眼自己手中搭着的描金飞鱼服,刚才扯掉的是白色的里襟。

  “狐狸精,还好没让主上过来…”上官桃正小声嗔着,这女阎罗穿上满是破洞的衣裳,竟然魅力更甚,比赤裸着还要诱人。

  此刻一件衣服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原本凉飕飕的后背即刻被遮掩住。

  她慌乱转头,恰好对上林言的眼睛,他正半蹲着朝她笑。

  “主…主上…”

  “小桃奴儿骂谁狐狸精呢?”林言问。

  上官桃呼吸乱了,她刚才一心欣赏面前美人的身姿,竟然丝毫没注意到他来到了身后。

  “我…我说我自己呢…我我我…我勾引主上…我我我说自己就是个小狐狸精。”

  她将脑袋低的更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衣服穿好,一会儿该回去了。”林言也懒得戳穿她的狡辩,只摸了摸她的脑袋。

  “…会长不高的。”她摇摇头,青丝晃动。

  虽然很舒服她也很享受,但上官桃很认真地说道。

  她以后可要比过这个狐…女阎罗呢!现在这点身高可完全不够!

  此刻,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来,脚步虚浮。

  林言看向人影,一身飞鱼服,面容清秀,眼眶有些发黑。

  这是毒瘴入体的症状。

  来人是林延,他追捕上官桃,却在密林之中被瘴气迷了心。

  林延环顾一圈,首先见到的是赤裸着上身的林言,他自然不必多说,此案的线索就是林大哥提供的,来此也说不定是大人给的任务。

  旁边一个穿着飞鱼服的娇小少女,他不认得,但应该是同僚,还有躺在地上的…洛鸿。

  “连洛大人都受伤了?!”他顿时满眼心痛,俯下身查看洛鸿的情况。

  “他叫林言?”上官桃一眼就认出了这名追赶自己的天灵卫,将名字和姐姐那名护卫联系在一起。

  “嗯,是林延。”林言点头,隐隐之中觉得有些奇怪。

  “是我境界太低被毒瘴迷了心,案犯也不曾追到…”他看着洛鸿破损的衣衫,叹了口气。

  “这伤口…”隔着衣衫林延看到了里面被包裹着的白色布条,随后想起了赤着上半身的林言。

  “你脱了大人衣物?”他转头看向林言,语气中带着责问。

  怎么酸溜溜的…

  “确实用的我的里衫…不过是这位姑娘给大人做了简单的包扎,我什么都没看也没做。”林言举起双手,一脸无辜。

  听罢此言,林延看向上官桃,见她点头终于是放下心来,立马拱手道谢:“多谢姑娘。”

  上官桃有些不想理他,原来这个林言对女阎罗倾心,明明接了护卫姐姐的任务,还来追查案子,估摸着也是为了讨女阎罗欢心。

  但主上在旁边,可要给他留个好印象。

  “无妨。”少女答道。

  “此处发生了什么?”林延开口询问,他看到了一地黑衣人的尸体。

  林言把一系列事情告诉给他,只瞒了上官桃的身份,将她包装成了天灵卫的同僚,另外就是把林苗儿也编入了同行的行列。

  “还是我走运,”林言抱着双手,“那老东西和大人拼杀了个平手,让我捡了漏,我把那老东西回去,留这位姑娘在此给大人包扎伤口,我也才刚刚回来查看情况。”

  “说起来,我追的那名女案犯不在其中啊…”林延环视一圈黑衣人,却并未见一名女子。

  “那女案犯跑的飞快,应该是常年如此,轻功不俗。”

  林言瞧了一眼小公主,她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

  她几乎每日都要从宫中飞檐走壁。

  你懂什么轻功和遁逃?没人比我更懂轻功和遁逃!

  “也许那名女子并非此案要犯。”近在咫尺的“案犯”开口,声音冷清。

  “怎么可能,在下刚追查到一间茶馆,尚未盘查到这女子,她便飞身遁逃,若非案犯为何要逃?”林延喋喋不休。

  “也许是她身份特殊,怕被认出来。”

  “那她往这乱葬岗逃作甚…”

  “好了好了!”林言伸出手拦在两人中间,看来小公主看这位害她差点暴露的同僚是十分不爽,“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大人送回去。”

  “嗯…”林延点头,不管那名女子是谁,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证洛大人的安全。

  不远处,守夜人小屋。

  “咕噜。”

  林苗儿举着已经出鞘的刀,咽了口唾沫。她看着草席上卧着的老者,只觉得背脊发凉。

  这老人是不久到的。

  当时她正踮脚远眺不远处的火光,盼着大鸟能安全回来,毕竟主上给的指示是他负责这次任务,而她只是协助。

  这个衣衫破烂的老人弓着身子一步步朝她走过来,胸前是一道深得狰狞的刀伤,皎白高悬头顶,将他的脸完全隐在阴影当中。

  林苗儿如临大敌,她未入武道,只凭一身远超常人的蛮力战斗,但面前这个老人明明看起来已经重伤,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意。

  她将目光转向了屋子前乘水的大缸,水镜倒影着月亮。

  吱…

  缸身与泥地的摩擦声响起,重达百斤的水缸被缓缓抬起。

  一公分,十公分。

  月光被涟漪揉碎,化作千百个荡漾的残片。

  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是被小时的玩伴们叫做“男人婆”的原因,是阿爸阿妈决心拿她换钱的理由…

  但现在,这是她战斗的唯一手段。

  那双纤细的手未见青筋,只有分明的肌骨浮于表面,林苗儿只略一蓄力,那水缸如同一颗须臾的流星射出,在空中爆发出低沉的嗡鸣。

  老人并未躲闪,只看了一眼那飞速奔袭而来的大缸,抬起了枯瘦的双手。

  嘭!

  那缸只将他击退了五六步,随后落到地上砸得粉粉碎,虽说水花四溅,但显然未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林苗儿呼出浊气,再次看向身边,可那百斤的水缸都伤不了他,又有什么东西更有杀伤力呢?

  就在她思考时,老人已经走至身前,无神的双眼上下打量着她。

  她努力抬起自己的手,想用自己那练了半年的半吊子拳法,可老人身上的杀意却死死将她压制,动弹不得。

  本以为要命丧当场,可老人却携着杀意与她擦肩而过,径直走入了身后漆黑的屋子,林苗儿的手僵在半空,瞳孔紧缩冷汗直流。

  老人进屋,环顾了四周熟悉的场景,最终卧倒在草席上,脸朝外,一动也不动了。

  他在看那张坡了腿的桌子,那并非差役所赠,原本也不是坏的,而是被他所砍。

  他不是守夜人…或者说,原本该在此的守夜人已经死了。

  老守夜人是他的救命恩人。

  十几年前这里还不是乱葬岗,瘴气刚起,一些富贵人家的坟没来得及迁,他跟着一伙盗墓贼来此盗取陪葬品。

  自己尚未踏入武道,来此也是拿命换钱,老天不眷顾他,凡人之躯不慎被瘴气迷心,那伙盗墓贼弃自己而走,是老守夜人救下了半死不活的他,将当月朝廷发下来那点本就不多的口粮分了他一些。

  那时他身上的财物都被带走,根本无以为报,没成想那老守夜人也不要他报答。

  “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老守夜人如此说,他看着面前的中年人,想着自己也不过四十余岁,可身子却因为瘴气侵染已经像六十岁的老者,虽然没死但也基本上没什么劲儿,没准哪天就死了。

  “你帮我挖个坟吧。”

  于是他帮老守夜人挖了一座坟,紧挨着另一座坟。

  十几年后他迈入了武道五境,被六安王亲信发掘,花了数十万两白银请他出手,刚好地点在京城,他准备了一整套家具运在板车上,还打包了一大桌子酒菜,若是老守夜人没死,也好还了他的恩情。

  恩人果然没死,只是他变得更加苍老削瘦了,还瞎了眼。恩人告诉他,这是两名发粮的差役所伤,因为粮食一天比一天少,自己抱怨了两句就被两人打了个半死。

  守夜人再小也是个官,可送粮的差役都能骑在他头上拉屎拉尿。

  只因为这守夜人本就是防止盗墓设的官职,现在这里变成了毒瘴遍布的乱葬岗了,职位边更是可有可无,上头还要拨粮,拨粮的钱再小也是肉,所以有意把老守夜人逼走。

  他为恩人愤愤不平,先卸下了那车家具中的桌椅,告诉他可以辞了这鸟官,自己会给他千两银子,够他剩下几年衣食无忧了。

  可老守夜人再次谢绝了他的好意,说自己本就是为了求死。

  老守夜人年轻时遭遇了乱匪徒,只因自己因害怕将发妻独自扔下致她被杀,之后将她埋葬于此,承下了守夜人的职责,每天都为她扫墓,日夜忏悔。

  他说自己是个懦夫,受不了自杀的疼痛,也不想被饿死,只盼着毒瘴悄无声息将自己的性命带走。

  老天似乎有意罚他,那待上几个时辰就能将普通人折磨半死的毒瘴对他的影响近乎于无,上一个有这般抵抗毒瘴作用的还是特意豢养的大犬。

  老人和更老的老人在一起吃完了酒菜,交谈间他才知道两人竟然年龄相仿,老守夜人留下了一张桌子和几块细小碎银,意思是好意他心领了。

  他还是有些膈应,想着以后要常来看这位恩人,多陪他说说话也是好的。他是个孤儿无牵无挂,在迈上五境之前杀人无数,早已背上了深重的罪业与孽障。

  但在老守夜人这里,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好人…他也能称得上是个好人了。

  数百张痛苦的面庞在他眼前闪烁,那是他刀下的亡魂。

  还没走出多远,他就听见了惨叫。

  他匆忙回到小屋,见两名差役在屋中忙活,其中一人手里正掂着那几块碎银,另一人则在地上的尸体身上摸索着,嘴里还骂骂咧咧。

  今天是送粮的日子。

  “这老不死的哪来的钱…还有一股子酒气…娘的,居然还是烧刀子!”

  地上躺着的是老守夜人的尸体,嶙峋的身体就此刻像一条被猎人射中脑袋的鹿,额角有好几个巨大的血窟窿,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是哀求的神情,微张着嘴巴,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

  房中摆放的物体再无其他,桌角鲜血飞溅的痕迹已经表明了一切。运粮差役明显是从乱葬岗另一侧过来的,在他前脚走后就到了这里。

  刚才还在与他对酌,根据年龄盘算谁是兄长的恩人此刻已经失了生机,被活活撞死的。

  他红了眼,腰后两柄镰刀的寒芒转瞬闪过。

  心中唯一一丝善念被碾灭,杀意划出两条悲凉的弧线。

  桌腿被寒光切开,木桌坡了一边,重重地砸在其中一颗人头上,碎银落在泥地,声音却并不清脆。

  他埋葬旧人。

  他敬上美酒。

  他用薄片蒙上双眼。

  他成了守夜人。

  至于那两名运粮差役,自然是在运粮途中被毒瘴毒杀,他发现之后埋了。

  罪孽深重的人是得不到救赎的,他与恩人皆是如此。

  六安王的任务目前并不需要他出手,他只负责藏好这些执行完任务的黑衣人即可。

  他打算为恩人守灵一月,今日就是一月的最后一日,扫墓时那个天灵卫姑娘喊住了他,恩人在侧,他也不想让他看见血腥,于是将她诱回了小屋。

  那个姑娘给了他银子,说这是他应得的俸禄,还会上报天灵卫还他公道。

  公道…确实该还他公道的。

  人间该有公道,狗皇帝不给,无能的官吏不给,自有人会给的。

  于是他刻意燃着了油灯,再三提示,将她的生死交给她自己。

  若她发现不对飞速逃离,那便放她离开,可直到那些人的藏身之地,这个天灵卫也没发现不对。

  她压根没有防备他,可六安王的计划不容有差。

  …………

  至于那洛鸿…确实生的极美,自己迈入四境之后就有不少雇主以美人相送,可也没见过有如此实力这般姿色的美人,于是他动了歪心思。

  直到那名鸦王出现…宣判了他的死期。

  咕噜噜噜…

  屋子里忽然响起了怪声,林苗儿神色尴尬。

  “喂,小丫头,那篮子里有果子。”他开口,声音嘶哑。

  林苗儿撇了一眼桌上的竹篮,虽然里面的果子露出的顶嫣红油亮,一看就是鲜甜的那种,可这个节骨眼上但自然不会去吃,只是盯着老者。

  鸦王就让这丫头望风?那一身怪力虽说与武道二三境相差无几,可她身上连武道的气息都没有,显然是个凡人,如何挡得毒瘴的?还是有什么压制毒瘴的办法…

  就在此时,林苗儿撇了眼外面,忽然眼睛放起光,脚步挪移迎了上去。

  “大鸟你怎么…”

  林苗儿刚想说他为什么不穿上衣,刚说到一半却见林言身后又冒出来三个人。

  其中两个她认得,是刚刚逃走的小公主,还穿着天灵卫的衣服,还有一个是鼎鼎大名的女子千户洛鸿,还有一个…应该也是个天灵卫。

  她要跑吗?

  她知道大鸟有着天灵卫的身份,可她林苗儿不是啊,她只是刚加入鸦群的新人,同时面对两名…哦不…是三名天灵卫,多少有些慌乱。

  “这是我拜托来协助的朋友,木禾,木姑娘。”林言指向林苗儿,向身后三人介绍道,“因为猜出了案子的疑点,就想着先来查查看,”

  “没想到这英雄救美的好事儿就让我碰上了。”

  “嗯…那老东西不敌就使下流手段,虽说强弩之末,但也是五境高手,你一个二境就能将他押回这里,已经算是大功一件,暂饶了你擅离职守。”

  洛鸿的双腿直到现在都有些发软,她最后有意识的时候好像感觉到林言捏了一把自己的脸,于是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右颊。

  无伤大雅,案子起码是破了。

  她又看了一眼被林言称作“木禾”的少女。

  “木姑娘也辛苦了,待本官将犯人押回审问,为你们多讨些赏赐。”

  大鸟一直在朝她挤眉弄眼。

  “多谢大人。”

  林苗儿会意,立马拱手道谢。

  按洛鸿的说法,是大鸟把这个老头押回来的。可这个徒手接下百斤水缸的老头是自己进入了屋子,甚至还有闲心让她吃果子,显然是自愿来的,又或是受到了胁迫?

  大鸟难不成把这老头打服了?

  难到他真的是一个丢失记忆的绝世高手?怪不得主上会让他来主导这次任务。

  她歪着脑袋暗自考量着,思索之前没有把生煎包分他是不是个错误决定。

  洛鸿和林延两人进了屋子里,上官桃和林言则留在外面。

  小公主裹着外衣,怀抱竹刀瞧着不远处那个破碎的水缸,残破的碎片里还反着银光,而小屋的门前有个与其他地方颜色明显不同的圆形土痕。

  “那缸是你扔的?”上官桃开口打断了林苗儿的思绪。

  “额…”少女回过神,不知该如何作答,将求救的目光放在林言身上。

  在这一行人眼中,老者是大鸟押回来的,而那个缸就是不久之前碎的,总不能是自己没事扔着玩的吧…

  “没事,都自己人,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那老东西,别说漏嘴了。”林言淡然开口。

  一句话让林苗儿如遭雷击,她错愕地瞧着。

  什么玩意儿?自己人?

  大鸟你睡醒了吗?这可是大宁的小公主啊!她也是鸦群的人?你要蒙我还不如说里面那个女千户是鸦群的人呢!

  “这…这…”

  林苗儿有些结巴了。

  “我是主上亲自特批的新人。”上官桃的拍了拍少女肩膀,“那缸是你扔的?徒手扔的?”

  “…对。”林苗儿点头。

  小公主竟然真的是鸦群的人,还是主上特批!那个神秘莫测的鸦王大人据说从不和使者以外的成员行动。

  “你没入武道吧?”上官桃打量着她,没有一丝丝内力,小小的身体看着就孱弱。

  不过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上昨晚给自己的感觉也是一样,往那一靠细长一条和只小狗似的,刚刚把衣物脱了倒是一身的肌肉。

  “我力气从小就比别人大些。”

  知道了面前的小公主原来是自己的同僚,心上那些压力也减去大半,但还是有些扭捏。

  “没入武道就有如此力量,那不是天生就比人多了两个境界?”

  上官桃摩挲着玉润的下巴,和见了宝一样凑上脸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苗儿面颊上。

  少女紧张得不敢动,她能瞧见小公主那被青丝遮住的白皙额头和长长的睫毛,但只能任由她在自己面前肆意游走。

  那些行动部的姐姐第一次见她也是这样,就好像她是一只没人见过的珍奇异兽。

  “挺好,主上有没有给你什么绝世秘籍练练?”上官桃问道。

  “练过拳法,都是些基本功。”林苗儿老实回答。

  “啧,暴殄天物。”她如此评价。

  “小公主,主上长什么样子啊?人好不好?”林苗儿见她从身前拉开,于是开口问道。

  “小公主…你知道我的身份?主上让你们查的?”上官桃一挑眉。

  “对啊,大鸟也知道的。”林苗儿点头。

  “大鸟?大鸟是哪个…哦…”上官桃说到一半恍然大悟。

  “不用叫我公主,我也有代号的,”上官桃微微一笑,拍了拍胸脯,原本就不甚分满的胸脯因为穿着林言的外衣变得更不明显。

  “桃夭,我的代号是桃夭。”

  “嗯,桃夭姐姐。”

  林苗儿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听得上官桃心花怒放,她是皇族里最小的那个,还从来没人叫过她姐姐。

  “小木禾真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姐姐给你带些出来啊?”她揉揉林苗儿的脑袋,像在摸一只打呼噜的猫。

  小公主没高她多少,但手很软很香,力度也轻,和姐姐一模一样。

  “嗯…有好吃的吗?”林苗儿想了一会,开口问道。

  “有啊有啊,你想吃什么?算了都给你带些吧。”

  宫中美食倒是多如牛毛,但放在寝宫的没多少,只有一些糕点之类的甜品,都是她吃腻的种类。

  上官桃打定了主意,明天出来之前要摸去御膳房一趟,给小木禾带些好东西。

  “桃夭姐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林苗儿扯了扯她的衣角。

  “主上的样子吗?”上官桃想了想林言,反而问起林苗儿,“你觉得他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但应该是好人的样子吧。”林苗儿摇头,在她眼里鸦群的大家都是好人,杀贪官救百姓,他们的主上肯定是世界上最大的好人了。

  “那小木禾猜错了,主上虽然长得还行,但可不像什么好人,”上官桃第一次见“陆梅言”的时候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面无表情满脸阴鸷,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和她抢箭刻意摆出的表情,不过刚才倒是温柔,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刻意摆出来的。

  “不过嘛,除去样貌总体来说应该算个好人,嗯…你觉得大鸟是不是好人?”

  林苗儿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大鸟。

  “大鸟怕我有危险让我在这里等着,自己去前面探消息,应该是好人的。”林苗儿回答。

  “要说的话,主上倒是和他很像。”上官桃说。

  “咦…主上和大鸟一个样子吗?想象不出来,虽说大鸟也很俊,但主上应该不会连「不能随便直呼大仙名字」的常识都不知道吧。”

  “……他干什么了?”

  事情已定,两女聊了没一会,林延就从里面走出来,拉了枚烟火。

  这本是洛鸿交给林延用于提供线索位置的,现在则用于召集待命的天灵卫,而事实也是如此,没一会一队天灵卫就找到了他们。

  假冒守夜人的老者被带走,在一晚的严刑拷打之下交代了所谓的“事实”,而洛鸿最想知道的有关鸦群的线索却没有得到多少。

  洛鸿知晓上官桃是偷跑出来的,这次她伤的不轻,原本是打算把她带去医馆包扎来着,可小公主坚持要回去。

  “我回去托病两天就是了,那太医里有我故交。”这是上官桃的原话。

  她临走时将外衣脱下交还给林言,小公主一脸不情愿,但千户大人已经给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物,若是不还又得惹人怀疑

  “我该怎么找组织的位置?”上官桃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需要小公主会让人给你递信的。”

  林言思索再三还是没有让走后门的小公主去鸦群报道,毕竟自己还要造反,还是要等到宁儿当上女帝。

  在此之前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嘁,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啊。”上官桃撇撇嘴。

  “记着呢,答应过要好好指点小公主。”

  “……行吧行吧,记得就行。”她有种掉入贼窝的感觉,虽然这贼窝是她自己要进的。

  笠日,郡主府。

  林言和上官宁都已经收拾完毕,正在书房对弈,等时辰一到便动身前往六安王府。

  “林言!”郡主拍案而起,桌上棋子震动,她伸出纤指顶着林言的鼻尖,“你现在连演戏都懒得演了是吧!”

  “之前还知道让着我,现在指导棋都不愿下了,把本郡主当鸡牛宰是吧!”

  棋局甚至还未过半,这位棋艺超绝的郡主已经被杀的几乎片甲不留。

  “不是娘子让我尽全力的嘛,而且我们还下了赌注来着。”林言握住那根玉琢似的手指,翻过她的手掌,拿起棋盖中的一颗黑子放在其中。

  “说输了一子就往里面放一枚,赢了一颗就再拿出来。”

  “可…可真的已经塞不下了啊!”她瞥了眼棋盖里密密麻麻的黑子,本来就已经放进去了好几枚,塞不下了就说先欠着,后面也许能赢回来,可一枚接着一枚,根本停不下来。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分期还清嘛,夫君很人道的,来来来继续。”林言坏笑着拍拍她的手。

  上官宁今日穿的是紫色宫装,就是废掉宋星那日晚上的着装,眉是新描的,唇上的朱红也是刚抿好的,看起来雍容华贵,像个刚烧好、颜色艳丽的瓷娃娃。

  为了方便做这个赌注她未穿亵裤,不过宫装沉重层叠,从外面也瞧不出差别。

  “不下了不下了,横竖都是我遭殃,不好玩儿…哼嗯♡”

  上官宁摆摆手,刚起身一枚黑色棋子从腿间掉落,引得她一阵嘤咛。

  “郡主大人,小公主求见,说是要与您一起去给六安王请安。”门外响起秋月的声音。

  “小妹?我马上来。”

  上官宁拾起掉落的棋子,见林言瞧着她,手指颤动了两下,一狠心又将手伸至罗裙下,再出来时已经不见了棋子的踪影。

  “看什么看,本郡主愿赌服输,把我亵裤拿来。”

  林言拿起腿上搭着的藕色丝绸亵裤递了过去,“其实也不用…”

  “哟,林大人现在知道扮好人了,刚才塞的时候可没见手软呐。”

  上官宁阴阳怪气道,随后将修长美腿套入裤中,在弯曲摩擦之间又让体内那些小东西不断碾磨肉壁,阵阵快感又如海浪般席卷。

  两人到了前厅。

  “……见过姐姐,这位…”上官桃福身施礼,抬眸却看见了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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