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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轮盘赌

小说: 2025-12-13 20:48 5hhhhh 8600 ℃

我从未想过,一把玩具般的手枪、两颗真假难辨的子弹,和一个疯癫如焰的女孩,会把我推向这样一个荒唐而危险的境地。花火——那个名字如她本人一样,既绚烂又危险,像是夜空中一瞬炸开的烟火,美丽却灼人。

她站在我面前,浴衣下摆随着她轻快的步子摇曳,腰间的金鱼水球晃动着微光。那双淡粉色的瞳孔里盛开着不真实的樱花,仿佛能把人的理智也一并卷入其中。

“小灰毛,我们来玩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她嗓音甜得像蜜,却又带着钩子。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已经掏出了那把银色的小手枪,枪身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冽的光。

“这把枪里有两颗子弹,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来轮盘赌吧,赌输了就被一枪爆头,怎么样?很有趣吧?”

我喉咙发紧,想后退,脚却像钉在原地。她不等我回应,径自拉起浴衣的下摆——下面什么也没穿。粉嫩的小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像一枚初绽的花苞,微微湿润。

“作为陪我玩的奖励,就允许你和花火做爱吧。”她歪着头,笑得天真又恶劣,“据说在生死关头更能激起人繁殖的欲望哦。而且人在死的时候,下面是最硬的……嘻嘻,感觉会很有意思呢。”

我羞耻地发现,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我的意志——裤裆顶起的弧度让她笑得更欢。

“有趣,已经立起来了吗?小灰毛可真是个大变态呢!”

她走过来,不容分说地把我推倒在地。浴衣的衣襟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脖颈和微微起伏的胸脯。她跨坐在我腰上,用那湿润的私处磨蹭着我紧绷的裤裆。铃铛在她脚踝上轻响,像是一场献祭的序曲。

“既然你没有反抗,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现在,游戏开始!嘻嘻。”

她扯开我的裤腰带,我那早已胀痛的肉棒猛地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扶起它,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嗯……啊……”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而我被那突如其来的紧致与温热逼得仰起头,喉结滚动。她的内部像是有生命一般,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绕上来,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让我头皮发麻。

“怎么样?舒服吗?花火的小穴是不是很软、很紧呀?肉棒在里面有没有感觉到很温暖?每次抽插都要顶到花火的子宫口呢~”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上下摆动腰肢。浴衣的领口滑落,露出她小巧却形状姣好的乳房,顶端的樱桃早已硬挺,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抖。她引导着我伸手握住一只,我的指尖下意识的揉捏那粒凸起,令她发出更娇媚的呻吟。

“肉棒在里面好热,好烫,就像烧红的铁棒一样。亲爱的,用铁棒把花火的小穴给贯穿吧。”

她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我扣住她的腰,开始向上顶撞,每一次都深深埋入她身体最深处。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嘻嘻,用力,再用点力,让我高兴了,或许你就不用吃子弹了。”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而我早已迷失在她身体带来的极致快感中。她的内部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吸附着我,引导着我走向崩溃的边缘。我能感觉到她阴道内壁那些细小的颗粒摩擦着我的茎身,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在‘发射’之前,不要想逃走。”她加重了“发射”二字,眼神迷离又清醒。

就在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时,她突然停了下来,掏出了那把枪。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亲爱的,到了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她玩味地笑着,枪口在我和她之间移动,“这一发该射向谁呢?你自己?还是花火?”

她又眼神戏谑往下瞄,看向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至于下面那一发,一定要发射在花火的身体里哦。”她脸上露出了幸福又诡异的笑容。

我虽然沉浸在快感中,但涉及生死的事还是让我打了个机灵。我看着她,那双樱花瞳子里映出我狼狈的模样。

既然她让我先来选择,我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让她先试看看。

虽然这样选择,如果她没有被打中的话,那下一发我是必死的,那时是否会有更深的恐惧?但我现在的状态显然是无法去思考这样的恐惧的。

她愣了一下,随即痴痴地笑了:“那就说好了哦,一定要将精液灌满花火的阴道和子宫,让花火怀上你的孩子吧。”

没等我反应,她抓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血花混着些许灰白之物溅开。她身体一僵,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整个人软倒在我身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鬓角流下,滴落在我胸口。

我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肉棒还埋在她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里,那股被紧缚的快感竟然变得更加清晰、更加罪恶。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阴道在我射精前的悸动性收缩,仿佛还在本能地索取。

我……动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抽动,仿佛想确认她是否真的死了。可那紧致依旧的包裹感,那逐渐冷却的皮肤与内部残留的温热形成的反差,像最烈的春药,摧毁了我最后的防线。

我扶着她逐渐僵硬的躯体,开始疯狂地抽插。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和我粗重的喘息。她无神的双眼望着虚空,双臂无力垂落,这副景象非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激起了更黑暗的欲望。我撞击得越来越用力地向上顶弄,像要将她钉穿在这。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让我晕厥的痉挛中,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进她身体深处。失去生命的花火,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最后的本能反射,子宫一阵阵地收缩,贪婪地吸纳着我的精液,阴道也规律地紧绞着,像是要把我彻底榨干。

“呜啊~”

一个熟悉又轻佻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猛地抬头,看到另一个花火——活生生的、带着戏谑笑容的花火,从“尸体”的背后探出头来。她看着我和我身下那具逐渐冰冷的身体,夸张地皱起鼻子。

“竟然真的有人和尸体做爱,还射在里面,真是好恶心喔~”

我脑子一片混乱,还没从高潮的余韵和眼前的惊变中回过神来。

她站起身,绕到前面,一脸戏谑地看向我:“不过她并不是真正的花火喔。你不会真的以为能赢花火吧?笨蛋!”

“快把你的臭鸡巴抽出来!你不觉得恶心吗?真是个变态。这么想死的话,接下来这一发就让你去死。杂鱼!”

我看着她活色生香的脸庞,听着她熟悉的毒舌,一股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恼怒,以及一种更深的、被她这种疯狂所吸引的悸动,交织在一起。我慢慢从那个逐渐冰冷的身体里退出,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依然硬挺着。

我站起来,走向那个新的花火。她嘴上说着厌恶的话,眼神里却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我如她所愿——或者说,如我所愿——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还把她摆成趴跪的姿势。

“啊~恶心!是刚和尸体做过爱的鸡巴呀。”她演技浮夸地喊道,但当我从后面抵住她同样湿润、同样紧热的穴口时,她的身体却柔软地向我贴近。

“你不会还感觉很爽吧?你是脑袋有什么问题吗?让花火好好矫正一下你的三观好吧。”她继续毒舌,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在兴奋地收缩,内壁的软肉主动缠绕上来,比刚才那个“她”更加热情、更加生动。

我扶着她圆润的臀部,不急不缓地深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柔软。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轻轻摇晃,浴衣完全散开,露出光滑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

“用你插在花火小穴里的鸡巴,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尸体使人更舒服,还是活生生的花火更舒服?”她回过头,眼神挑衅,脸颊泛着情动的红晕。

“快,从阴道口一直插到底,用点力啊!”

我在她的一阵阵毒舌中慢慢加快了速度,更深更重地撞进去。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又换上那副嘲弄的语气:

“最后一次做爱还要别人来教吗?你真的是男人吗?等等,这不会也是你第一次做爱吧?”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促狭地笑起来,“哇~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可怜,好恶心。”

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因为这份恶趣味而间歇性地收紧,带来更强的快感。我不想再听她那些扰乱心神的话,弯下身,紧紧抱住她的腰,开始全力冲刺。

“啊!你在加什么速啊?笨蛋!”她似乎因为取笑被打断而有些不满,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真实的恼火。

但这反而激发了我更强烈的征服欲。我无视她的叫骂,只是遵循着本能,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疯狂律动。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密集,她的喘息和呻吟也渐渐凌乱。

“被骂的兴奋了吗?你是受虐狂吗?”

“这种交配姿势就像动物一样……下半身这么用力,啪啪的撞在屁股上,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这就是处男第一次做爱吗?一点情趣也没有,只知道抽插。”

“太可怜了~就原谅你这一次了好吧。快感谢大度的花火大人!”

在她的毒舌和小穴越来越紧的包裹下,我感觉高潮再次逼近。

她也察觉到了。她艰难地掏出那把仿佛诅咒般的手枪,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到了做选择的时候了……这一次该选谁呢?笨蛋。是要做胆小鬼吗?要让花火再一次失望吗?”

(既然只有一真一假两发子弹,第一发真的子弹已经发射了,那么附和她一次也无妨……)

就在我的心稍微有一点点触动时,花火又说:

“就用你这没有任何意义的人生作为代价,给花火带来一点点乐趣吧。”

这让我再次提高了警惕。

这时,花火回过头,用那双盛开着粉红樱花的瞳孔深深地看着我。那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她眼中那片绚烂而诡异的花海,美的惊人。我像被摄住了魂魄,身体不由自主地加速冲刺,肉棒在她体内膨胀到极致。

在喷射的前一刻,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花火。”

她笑了。那笑容极其复杂,有一丝自嘲,一丝得逞,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落寞。但转瞬即逝,她又恢复了那副看垃圾般的表情。

“就这么害怕吗?真让花火失望。真是胆小鬼,好后悔和你做爱,又细又软,还不如在路边找条狗来做。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不要让花火这么失望好吗?”

像是说完了她的谢幕词,她拿起那把沾着鲜血的手枪,再次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没有犹豫。

“砰——”

又一声枪响。

血光迸现。

她身体软倒下去,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那一瞬间的讥诮与空洞。

这一发果然也是真的子弹……

想起她刚才暗暗的语言提示以及近乎直白的魅惑强控,我心中五味杂陈……现在我有些摸不准花火的心思了。

我抱着她尚且温热的身体,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被那紧致的包容感包围着。胀痛的欲望、对死亡的恐惧、对她反复“死亡”的麻木、还有某种扭曲的怜惜……所有情绪混杂在一起,燃烧着我最后的理智。

算了,不管了。就陪她演到最后吧。

我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再次动了起来。这一次,动作带着一种绝望的粗暴。她失神的双眼望着我,无力垂落的手臂随着我的撞击晃动。这景象如同最黑暗的催情剂,让我彻底沉沦。

随着情绪愈发的高涨,和花火身体的特殊状态。我也不再顾及自己的出力,愈发用力,可能要把花火玩坏了。但这不也正是她所希望的吗?

我像一头野兽,在她体内冲撞,仿佛要将她撕碎,又仿佛想用这种方式,将她牢牢刻进我的生命里。浴衣被扯得凌乱,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我的指痕,混合着溅上的血迹,构成一幅亵渎而美丽的图画。

终于,在一阵直窜头顶的剧烈快感中,我低吼着,将又一波滚烫的精液狠狠灌入她身体深处。她的小穴依旧本能地抽搐着,吸收着,但仍有大量白浊的液体,混合着更加鲜红的血液,从我们交合的部位汩汩流出。

那自然不是处子之血。

而是肉棒在疯狂的抽插中,将她娇嫩的内里捅伤、撕裂,所带来的,字面意义上的鲜血,如她所愿,将她的小穴捅了个稀烂。

我喘息着,伏在她逐渐冰冷的身体上,精液与血液的粘腻感浸染着皮肤。两个“花火”的尸体躺在身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情欲的气息。

而我知道,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她还觉得“有趣”,只要我还沉溺于这致命的欢愉,这场由她主导的、生死交织的疯狂戏剧,就永远不会落幕。

我与花火之间,已不是简单的肉体关系。那是欲望的深渊,是理智的崩塌,是两个扭曲的灵魂在欢愉的刀刃上共舞,流着血,却也品尝着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正当我思索着如何结束时……

“哇,好可怕。花火的尸体被这么蹂躏。”

一个轻灵、熟悉,带着刻意娇柔的嗓音从我身后响起。随即,一具温软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纤细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一张与怀中逝者别无二致的脸蛋从我肩侧探出,樱花般的瞳孔兴致盎然地打量着那具被我抱在怀里、逐渐僵冷,并且正被我的精液与她的鲜血玷污的躯体。

是又一个花火。

“你果然是个变态!”她点评道,语气里却听不出真正的厌恶,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紧接着,她语调一转,装作被这惨烈的景象吓住了,带上了楚楚可怜的颤音,身体却更紧地贴向我,柔软的双乳隔着浴衣布料挤压我的背脊:“花火不想死,不要欺负花火好吗?花火什么都会做的~”她仰起脸,嘴上说着求饶的话,那双盛开着虚幻樱花的眼瞳里却尽是挑逗与魅惑,邀请我进入下一场更疯狂的戏剧。

我沉默着,将怀中那具失去生息的肉体轻轻放在冰冷的地面上。鲜血和浊液在她身下蔓延开,像一幅残酷的抽象画。然后我转过身,将这个新的、活生生的花火,如同前两次一样,有些粗暴地按倒在地。

她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带着一种默契的配合,主动张开了双腿,浴衣下摆因此彻底散开,将她最私密的花园完全暴露在我眼前。那粉嫩湿润的穴口,因为先前的窥视和此刻的期待,正微微翕动着,渗出晶莹的爱液。

“亲爱的,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吗?”她轻笑,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把花火压在身下,像狗一样操。”

我俯身,坚挺依旧、甚至因为连续的高潮和眼前的刺激而更加胀痛的肉棒,抵住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她配合地抬起腰肢,让我更容易进入。

“哇,花火一动也不能动了呢,”她继续着她的角色扮演,眼神却牢牢锁住我,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肉棒能一直插到最深处。甚至在肚子上都能看到形状呢。花火好痛,花火好害怕~”

我已彻底看清,她嘴里尽是谎言,每一句夸张的哭诉都是为了调节这变态情趣的佐料。但她做到这份上,这种将生死与情欲如此扭曲交织的疯狂……

“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花火也不会有意见哦。”她似乎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眼中翻腾的黑暗情绪,笑着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然后,她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真实的恳求:

“只不过,接下来能不能,轻一点……?花火,怕疼!”

我看着她那双试图流露出怯懦,却依旧难掩深处亢奋的樱花瞳子,一时无言。对她的跳脱思维和精湛演技,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于是,我用行动回应。

腰部发力,粗硬的肉棒开始一次次地凿开她紧致湿滑的通道,缓慢而坚定地直抵花心。每一次深入,都感受到她内里媚肉的层层吮吸和推拒,带来极致的包裹感。然后缓缓退出,直到菇棱几乎滑出穴口,再猛地尽根没入,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饱满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色情的“啪啪”声。

花火修长的双腿自发地高高翘起,然后在我一次特别深入的顶撞带来强烈快感时,灵活地缠上了我的腰,脚踝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嗯~啊~~嗯~”这一次,她的呻吟不再全是表演,带上了真实的情动。身体也开始本能地迎合我的节奏,纤细的腰肢微微扭动,寻求着更密切的接触。

“好大,好硬……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喘息着,眼神逐渐迷离,那双蝴蝶状的粉色瞳孔蒙上了一层水雾,“这就是做爱吗?小穴都被塞满了……感觉好幸福……亲爱的再快一点好吗?花火就快要高潮了……”

她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钻进我的耳朵,催化着更汹涌的欲望。

“和花火一起去好吗?”她伸出舌尖,舔过有些干燥的嘴唇,发出诱惑的邀请,“让花火怀上你的孩子。”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窜过我的脊髓。我改变姿势,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我腿上,正面对着我。这个姿势让我们结合得更加紧密,几乎严丝合缝。我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体,感受着她胸前的绵软挤压着我的胸膛,而她则默契地配合着我的起伏,主动吞吐着我的欲望。

此刻的花火,似乎暂时收敛了戏弄与夸张的表演,只是闭着眼,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发出细碎而真实的、带着满足感的甜腻呻吟。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精液与她身上淡淡樱花香混合的奇特气味,还有一种近乎温情的错觉在我们紧密相连的躯体间流淌。

然而,这短暂的平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正当我沉溺于这异样的温存,以为这次会以相对“正常”的方式结束时,花火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刚刚还迷离的瞳孔里重新燃起了恶作剧的火花。她不知从何处再次掏出了那把银色的小手枪,那把已经夺走两个“她”性命的凶器。

“亲爱的,最后一次选择机会了,”她将冰凉的枪管轻轻抵在我的太阳穴上,声音带着一种天真又残忍的意味,“你会选谁呢?”

我身体一僵,动作停滞。不是说好了只有两颗子弹吗?

“嘻嘻,”她看穿了我的疑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愚者的嘴里会有真话吗?”她选择把这个致命的逻辑问题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然后催促道:“快选择吧,花火不想死,也不想让亲爱的死。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亲爱的,要让我死吗?”

她的言语落下,带来的战栗与以往不同。不再是单纯的恐惧或扭曲的兴奋,其中似乎混杂了一丝……别的东西。是因为她话语里那片刻的、仿佛真实的犹豫和不舍吗?肉棒在她因此番对话而更加紧绞湿热的小穴中不由自主地紧绷、颤抖。我更加用力地搂紧她柔软的身体,仿佛想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贪婪地汲取着这具鲜活肉体带来的温暖和生命力,希望这荒诞而危险的拥抱能够持续到永恒。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我们粗重的呼吸和依旧紧密相连的下体证明着世界的运转。

就在花火的耐心似乎即将耗尽,抵在我太阳穴的枪口微微施加压力时,我听到了自己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平静:

“选我。”

“哦~”

花火的反应出乎意料。没有惊讶,没有喜悦,没有戏谑。只是恰到好处地、以她平常那跳脱的说话习惯稍稍拉高了尾音,让人完全听不出她此刻的真实情绪。

她慢慢地将枪口从我的太阳穴移开。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片摇曳的樱花,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然后,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极其复杂、难以解读的笑容,有怜爱,有无奈,还有一丝决绝。

“亲爱的,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轻声说,声音温柔得近乎呢喃,“不要留下花火一个人。花火还想和亲爱的做更多次。”

话音未落,在她扣动扳机的前一刹那,枪口猛地调转,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她自己的眉心!

“真是的,亲爱的真让人放心不下,”她眼中最后闪过一抹狡黠和一丝……宠溺的光芒?“不要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呀~”

“砰!”

枪声再次撕裂了短暂的宁静。

子弹从她的额前穿入,后脑穿出,带出一蓬鲜红混着灰白的血雾。温热的液体溅在我的脸上、胸前。

这一发,果然又是真的子弹。

花火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即软倒在我怀里。她脸上那抹笑容凝固了,带着一种完成了一场盛大恶作剧后的满足与安宁。

我臂弯一沉,抱紧了这具瞬间失去所有力道的躯体。肉棒还深深埋在她温热、尚在微微痉挛的穴内,因为这一次真实的、发生在眼前、由她亲自演绎的决绝“牺牲”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反而愈发的坚挺、滚烫,脉搏跳动得更加剧烈。

怀中逐渐冰冷的尸体,与下体紧密相连处传来的、来自她生命最后余温的包裹感,形成了最极端、最悖德的刺激。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我开始动作,不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她留住、将她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疯狂,在她失去活力的体内猛烈冲撞。每一次进入都用尽全力,像是要贯穿她,抵达某个虚无的彼岸。

没有了她戏谑的毒舌,没有了娇媚的呻吟,只有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和我粗重如野兽的喘息。这死寂的反应反而激发了我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兽性,让我更加放肆,更加用力。

终于,在一声压抑的低吼中,一股接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第三次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灌入那已然失去生机的子宫。连续三次强烈到极致的射精,带来了几乎让人晕厥的快感浪潮和灵魂出窍般的眩晕感。

……

意识在黑暗中漂浮了不知多久。

当我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我身旁的,果不其然的,第四个“花火”。

她依旧是那身深红与淡粉配色的浴衣,脚踝铃铛无声,樱花瞳孔清澈。她正轻柔的抱着一具“自己”的尸体,身边排躺着另外两具一模一样的、已然冰凉的躯体——那是此前与我疯狂交媾,并在我眼前“死去”的花火们。

她察觉到我的苏醒,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深邃,包含了太多我无法立刻解读的情绪——有好奇,有审视,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或许还有……一丝满足?

“亲爱的,”她开口,声音依旧跳脱,却似乎多了一丝不同以往的重量,“你果然撑到最后了呢。”

她俯身靠近我,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带来微凉的触感。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直视我灵魂深处所有因她而起的混乱、恐惧、欲望与那一丝可悲的依恋。

然后,她微笑着,提出了那个如同诅咒又如同救赎的问题:

“现在,要和花火开启永远的爱吗?”

(完)

**(本故事纯属虚构,旨在满足特定文学创作需求,请读者理性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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