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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里没有所谓的干净与肮脏

为了偿还盖欠下锈组的债务，诚果按照乌栖羽的吩咐完成了几次“帮忙”的工作，但高额的利息却以更快的速度像滚雪球一样不断增加。看着戴奥罗和普尔日益苍白的脸色，诚果坐立不安，决定独自去拜访锈组。

诚果被带到了那个据说“不回答‘是’就不能起身”的沙发上，向乌栖羽直接恳求“请让我多工作一些”，但得到的却是“哪有那么碰巧就有工作给你”的冰冷眼神。

“就这，我还考虑到你们是老实人家的孩子，尽量给你们安排轻松的活儿呢。这本是乌栖羽先生的一番心意啊。现在被你们这样辜负，我感觉很不好。”

“不过，如果你真想赚那么多钱，我倒是可以介绍一份工作给你。可能会稍微辛苦一点，但这样也没关系吧？”

不知不觉中，诚果又被乌栖羽带着走了。事到如今，她后悔自己一个人来了，但既然是自己主动要求工作介绍，就不好意思说“果然还是算了”。她甚至察觉到，也许连这种难以拒绝的气氛都是被设计好的，但明白过来时已经太迟了。乌栖羽眯起他那黄蘖色的眼睛，咧嘴笑了。

“如果诚果愿意做我的‘爱人’，债务我可以一笔勾销，怎么样？”

“‘爱人’是什么意思？”她本想笑着敷衍过去，但现场的气氛不允许她这么做。

透过眼镜，投向她的视线带着一种粘稠感，诚果的肩膀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心脏在耳边怦怦直跳。‘爱人’，也就是说，是情妇的意思。这个词本以为只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虚构故事中，此刻却迅速渗透到她的脑髓，她知道自己的耳朵和脸颊都变得通红。

乌栖羽一看诚果明白了话中的意思，就从怀里掏出纸和钢笔。

他一边流畅地现场拟定着契约书，一边用像谈论天气一样的口吻开口：“我看过了你的工作表现，思考了许多，最终决定想把你变成我的人。如果这样，盖欠下的债务，连同利息都可以算作零。MZ团的那些孩子们每天免费工作，肯定也很辛苦吧。乌栖羽先生也不是什么魔鬼啊。……而且你看，就算宝可梦对战再强，在ZA皇家里能赚的钱也有限度吧？比如从今晚开始，对战区门口排起了长龙，直到早上都进不去，那该怎么办？那样一个除了对战没有其他长处的女孩，要怎么还钱呢？”

“尽管如此，诚果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真是太好了。喏，写好了。请在这里签名吧。为了不变成盖那样，契约书你可要从头到尾仔细阅读哦？”

乌栖羽用像哄小孩一样的甜腻声线写完文件，他那骨节分明、皮肤白皙的手将纸张旋转了180度，催促诚果阅读内容。

这份文件是在她面前写下的，她一直盯着钢笔的动向。应该不会像盖那时候一样被小字骗到……她想。

乌栖羽愉快地盯着诚果，看她瞪大眼睛仔细阅读契约书。

• 甲在被乙召唤时，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回应交往。

• 甲不得将本关系对外泄露。

• 本关系的终止由乙决定。

胃里沉甸甸的。交往。在反复阅读却丝毫没有改变的文字列面前，诚果握着那支看起来很贵的钢笔的手，渗出了汗水，颤抖着。

在诚果做出决断之前，乌栖羽一言不发。他的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那是连宝可梦对战的胜负都无法推翻的胜者的余裕。

“……好，谢谢。字真可爱呢，写得真好。”

颤抖着写完名字的那一刻，契约书就被心情很好的乌栖羽夺走了，过了一会儿，只有一份复印件作为存根退了回来。

“那，你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诶……？”

“怎么，是想被抱吗？你还真是个色鬼啊。”

“不、不是！我回去了！”

诚果满脸通红地站起身，把收到的契约书复印件塞进包的最深处，以几乎要超越催促她“回程在那边”的吉普索（ジプソ）的势头冲向了电梯。

她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咯咯笑声，但已经没有回头看的余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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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召唤

从那天起过了几天，诚果一直提心吊胆地等着手机洛托姆（スマホロトム）响起，但却杳无音信。同时，那些曾困扰着戴奥罗他们的催债电话也突然停止了，只有这一点告诉她，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一场梦。

当她在Z酒店的大堂享受下午茶时，事情发生了。

“打扰了！”

这位不常有的客人用响亮的声音说着，穿着锃亮的皮鞋踏上地毯走了进来。他轻松地应付着警惕的盖，流畅地在酒店账簿上登记。他放下笔，用一种说不清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态度说：“我字写得还不错吧？”那一瞬间，两人的视线交汇了。

“那么，各位，祝你们做个好梦。”

在目瞪口呆的MZ团成员中，只有诚果理解了他投来视线中的含义。

晚餐后，她洗了澡。长时间淋浴，洗了头发，仔细做了护理，用沐浴露仔细擦洗身体，也处理了体毛。洗完澡后，她还敷了面膜，穿上了崭新的内衣。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她拿出那天因为慌乱而塞进包底，已经揉成一团的契约书。纸面上依然跳动着那些毫无真实感的约定。

“滴滴滴滴……”手机洛托姆突然响起，诚果被吓得心脏快要跳出来。她捂着胸口看向屏幕，上面是她预料之人的名字。时间抓得恰到好处，仿佛是算准了诚果准备完毕。

“是、是的。”

“看来你一直是个乖孩子呢？我需要一份客房服务。”

“……！我、我去……”

“我等着你。”

通话很快就被切断了，耳边只剩下像融化的糖果一样温柔的声音。她不明白乌栖羽这个人。初次见面时明明那样威胁她，但现在却像是对待一只小猫一样，用甜腻的态度对待她，仿佛之前的态度是谎言。

“必须去”，她叹了口气站起来。她当然不情愿。但是，乌栖羽遵守了和她的契约，完全停止了逼迫MZ团的人。这难道是说，他是个讲规矩的人吗？

她走出202号房，乘上电梯。乌栖羽住的是套房。她按下了只有在做清扫工作时才会按下的楼层显示，等待着咯吱作响的老旧电梯上升。

“啊。”

“诚果？”

她一下电梯就碰到了盖。他拿着宝可梦食物的空袋子，肯定是给乌栖羽送完客房服务回来的路上。

“你怎么在这层？”

“不、不是……那个……我走错了……”

虽然她名义上是Z酒店的员工，但诚果平时很少做酒店的工作。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个楼层是很奇怪的。虽然除了乌栖羽之外没有其他住客，但她也绝不能说自己是去他的房间。怎么办，该怎么敷衍过去。

“嗯……？算了。我要去扔这个。”

“诚果也要下去吧？一起回去吧。”

盖指着诚果刚乘上来的电梯，用他一贯的语气笑着。

啊，我也想和盖一起回去啊。

在睡衣下面，崭新的内衣紧紧地勒着她的皮肤，仿佛在说“别想逃”。透过盖的肩膀，她看到了套房的门，心想：现在的话——如果就这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去，是不是就能毫发无损地逃脱了？

“喂，诚果。我等你好久了。”

果然，这个人出现的时机糟透了。探出头来的乌栖羽准确地叫住了诚果，并向她招手。他穿着浴袍，眼镜和发型都有些散乱，这让诚果心头一颤。

诚果强行避开了盖那瞬间变得可疑的眼神，她一秒钟也不想被看到，小跑着像跳进乌栖羽怀里一样冲进了套房。

“喂，诚果？”

身后传来了咔嚓一声锁门的声音。诚果被乌栖羽用一只手臂抱住，贴在他锁骨上的耳朵直接听到了声带的震动。

“客房服务员，你回房去吧。我想和诚果好好聊聊，别打扰我们。”

乌栖羽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诚果的背，并捂住了她的耳朵。另一只耳朵则贴在乌栖羽的胸口，诚果现在就像被听诊器听诊一样，听着他的心跳。她知道盖还在回嘴说些什么，但她却像被热气熏晕了一样，内容完全进不了脑子。

“他肯定起疑了”，“明天该找什么借口”，最后看到盖那可疑的脸一直在她脑中打转。然而，她吸入的空气中，却带着陌生男人的气味，每当她的头被抚摸时，胸口深处就会传来一阵揪心的麻木。

“……他终于走了。好了，到这边来。”

乌栖羽是个可怕的人。他以高利贷借钱，陷害了盖，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那温柔的声音、他的笑容，都应该是演戏。

“你特地穿了这么可爱的内衣来吗？诚果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被按倒在床上，像剥开礼物包装一样被脱掉了睡衣，从上到下被仔细观察时，她的脸热得像要喷火。

“我虽然做着这种工作，但我可没有通过伤害弱小女孩来取乐的嗜好。不用担心，不会留下一道伤口……啊，不对，可能要留一道。”

“因为我要把我的东西放进去。”乌栖羽冷不防地用手指在她的肚脐下方垂直地划了一下，诚果的下半身立刻紧绷起来。她知道，她真的要和这个人做爱了。

“我真是看不够你那百变的面部表情。”

乌栖羽又笑了一次，将房间的灯光调暗了一级。

“这样比较有气氛吧。那么，你自己脱吧。”

冰冷的声音刺醒了她，她猛地清醒过来。她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让他高兴的事情，但乌栖羽似乎只是静静地等着她行动。她没有反抗的理由，于是老实地起身，在身后解开了胸罩的钩子。

“……”

肩带滑落，她用一只手臂遮住胸部，脱掉了胸罩。这次，她被命令“不要遮，让我看清楚”，虽然她非常抗拒，但还是不情愿地将双手放了下来。

她被注视着。被解放后圆润的乳房、因紧张和兴奋而坚硬凸起的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那浅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就像蛇盯着猎物时的眼神。

“下面也脱了。还是说要我帮忙？”

“我、我自己来……”

她在床上跪下，抓住内裤的边缘，犹豫了一瞬，然后猛地扯了下去。当它滑到膝盖下方时，诚果身上就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物了。

“真是一场青涩的脱衣舞秀啊。让我看到了好东西。佩服，佩服。”

床垫的弹簧吱呀一声。诚果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黑影就从上方压了下来，她再次被按倒在床。

在她意识到自己被亲吻之前，一条热情的舌头已经在她的口腔内探索。它描摹着诚果的嘴唇，撬开牙关，试图拖出她那蜷缩着的舌头并与之缠绕。

“嗯姆，唔。”

“舌头真小啊……我还以为你是只小猫咪呢。”

乌栖羽低声的自言自语带着一种濡湿的性感，迟来的羞耻感再次让她的脸颊发烫。也许是注意到了诚果升高的体温，乌栖羽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这样一点点反应就这么大，身体会吃不消的。习惯就好了。”

“是、是！”

在被训斥的同时，乌栖羽的头移到了她的脖颈。他舔舐着她那汗湿的喉咙，在她的颈部留下牙印，用手指探索她的锁骨凹陷处，仿佛在仔细品尝。

就在诚果身体的警惕心完全卸下时，乌栖羽的嘴唇突然吸住了她的乳头。

“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大叫，连忙用手捂住嘴巴。这里是Z酒店的一个房间。在另一个楼层，戴奥罗、普尔、AZ先生、花蓓蓓，还有盖，都在睡觉。

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另一侧胸部，当他用略微粗糙的指尖揉弄她的乳头时，她彻底失守了。

“嗯、呜♡嗯……！嘶、呼、呜”

她想扭动身体来逃避快感，但被他肌肉结实的身体死死地拦住了。也许是为了惩罚，他用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大腿内侧，诚果的腰部终于退缩了。

“这里已经硬邦邦了呢。”

当他用舌尖玩弄着她的乳头并指出这一点时，她更加在意了。他说了声“这里也给你弄”，然后吸吮和舔舐着另一侧的乳头，她无法阻止身体的颤抖和痉挛。

“乌、乌栖羽先生。”

“嗯？”

诚果全身赤裸，已经情动，而乌栖羽却依然衣衫整齐地裹着浴袍，布料下传来的热度让她焦躁。她抬起头，看到乌栖羽吐着鲜红的舌头，用蚊子般微弱的声音，请求他脱掉浴袍。

“……说得也是，我也觉得热了。”

“别害怕哦，”他事先提醒道，然后解开了腰间的绳结。布料下露出的，是覆盖了从肩膀到手臂、再到胸膛的大片纹身。虽然诚果被他压着看不见背部，但想必也是同样的状态。

“害怕了吗？”

她摇了摇头，他便抚摸她的头。仿佛是为了确认诚果真的没有害怕，又一个吻落了下来。诚果感觉到乌栖羽坚硬的手掌确认着她腰部的曲线，她将无处安放的双手环绕到乌栖羽的背部。当肌肤直接接触时，她感觉乌栖羽比她略高的体温感染了过来。

乌栖羽的手从腰部移到大腿内侧，触碰到了裂缝。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乌栖羽稍稍抬起了身体。

“你是处女吧？”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确认。事到如今，隐瞒也没有意义，她老实地点了点头，黄色的眼睛咧嘴笑了。

“真可怜啊。就这样被我这个坏男人吃掉了。”

他脸上丝毫没有可怜的神色，反而愉快地说着，同时将指尖潜入。那里是连她自己都不太了解的地方，相比快感或厌恶，困惑占了上风。

“……用这个吧。”

他解释说这是润滑用的凝胶，诚果点头表示“请便”。最初冰凉的触感很快消失了，乌栖羽的手指浅浅地进出时，发出了黏腻的濡湿声。他一边嘀咕着“真窄啊”，但并没有强行硬闯，这让诚果内心感到意外。她以为被提出爱人契约后，会被更粗暴、更恶劣地对待。

这个人始终如一，态度从头到尾都很温柔。虽然偶尔会被他锐利的眼神和强硬的语气压倒，但这可能只是他职业习性所致，还是说，她自己那殷勤乖巧的样子，让他更接近本性呢？

“诚果。”

乌栖羽似乎敏锐地察觉到她在思考，他看向了她。

“我技术很好，放心吧。你就想想你喜欢的那个男人。”

“什么！？”

“怎么，没有吗？肯定有吧？”

他这断定的语气让诚果的眼神不自觉地游移。都已经准备被眼前的男人抱了，他突然说这话是想干什么。

“没、没有那种人。”

她盖住了胸口深处那焦灼的情感。她希望他不要再问了，但乌栖羽的追问并未停止。

“是吗？但你现在的表情，性感得很呢。”

乌栖羽说着，抬起了诚果的双腿，不给她阻止的机会，就要将身体连接起来。“等一下”，她推向乌栖羽胸膛的手立刻被缠住，失去了反抗压下来的沉重身体的能力。

“啊，啊……”

内脏被推开的感觉。多亏了内里仔细涂抹的凝胶，疼痛并没有像她听说的那样剧烈。途中有一个地方异常地卡住，但乌栖羽调整了几次角度，摇晃着腰肢，硬生生地推了进去。她感到一阵温热，像是撕裂般的钝痛，而乌栖羽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她知道“进去了”。

“没有哭，你做得很好啊。”

他用夸奖没有摔倒哭泣的孩子的口吻抚摸着她的头。同时，她感觉腹部深处被轻轻顶了一下，肩膀不禁一颤。初次接受男人的性器，那种异物感难以立刻消除，老实说，他愿意暂时不动，让她很感激。

“我再等一下。别担心，很快就会习惯的。”

她不认为能这么快就发生戏剧性的变化，但还是暂时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乌栖羽似乎很无聊，他抚摸着诚果的小腹，揉弄她的胸部，拨弄着她的阴毛玩耍，又戏弄性地吸吮她的乳头，渐渐地，诚果开始感觉到一阵阵酥麻的瘙痒。

“嗯、啊……？”

每当乌栖羽坚硬的指尖挠着她的肋骨时，她的脊背就会阵阵发颤。从接受着男人的穴口中，传出黏腻的淫靡声响，她能感觉到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的、形状呼之欲出的连接处，热得发烫。这时，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的腰部正在摇晃，羞耻心瞬间涌了上来。

“啊，不要，”

“不用害羞哦。差不多该热起来了吧。”

乌栖羽深深地完全抽出来一次，然后猛地顶到了最深处。

“啊——！？”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脏怦怦直跳，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抑制不住的酥麻从腹部深处融化出来，她紧紧抓住眼前的乌栖羽的身体，不让自己被冲走。她无法抑制身体的剧烈颤抖，也无法控制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经意间，她闻到了熟悉的洗发水味道，这才勉强想起这里是在Z酒店里。

“就一顶就高潮了，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可能涂太多凝胶了呢。不过你也不想疼吧？”诚果听不懂在耳边笑着的乌栖羽的话的意思，但她知道如果他再动腰，她又会变成刚才那样。

“乌栖羽先生，吻我，吻我。”

“嗯？好啊。我们多亲一会儿吧。”

在湿润的粘膜被他的嘴唇堵住的同时，他重新开始了抽插。舌头相互缠绕，她贪婪地享受着他给予的快感。她被自己从鼻腔发出的沙哑声音所兴奋，感觉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夹住了乌栖羽的性器。

“嗯，嗯嗯！咕、嗯……呜，嗯啊♡……！……嘶！”

啊，我在和乌栖羽先生做爱。

刚才还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现在无论他做什么，无论摩擦到哪里，都让她舒服极了。每当他顶撞上来并碾压到她的阴蒂时，就会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雌性的高亢叫声。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中，乌栖羽的性器也在她体内砰砰直跳，喷射出了欲望。

“啊、啊……！♡”

就连性器被拔出来的感觉都让她感到舒服。乌栖羽麻利地换上安全套，说声“让你久等了”，然后再次覆了上来。

“这里在翕动呢。你那张渴望着我的鸡巴的脸，真让人兴奋。”

“快、快点……”

深处的酥麻只有乌栖羽的东西才能平息。诚果迷迷糊糊地想着，用手指将入口左右扩张，好让他更容易进入。

“哈，”

乌栖羽的性器已经坚硬挺立。然而，他却迟迟没有进入的迹象，诚果感到奇怪，抬头看向乌栖羽。被情欲燃起的眼睛盯着，她的体内流出了黏稠的爱液。

“你是在哪里学来的，这种事？”

“诶……”

哪里也没学过，这才是她的第一次啊。她瞪着眼前的男人，心想夺走她第一次的不就是你吗，这时她的手被抓住了。乌栖羽引导着她的手向上，让她用自己的手指触摸阴蒂。

“啊、干什么！”

“自己弄给我看。那里，很舒服吧。”

“那种事，啊！♡”

她的身体被用力地按压，向后仰去。她想要在里面。她知道他是在捉弄她，但她那发烫的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尽管她知道他自己也鼓胀着。

她将扩张会阴的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去，像刚才乌栖羽对她做的那样搅动。另一只手按照他说的玩弄着阴蒂，高潮迅速涌了上来。

“啊、啊啊啊、啊！♡”

她紧紧夹住自己的手指，蜷曲着脚趾高潮。虽然高潮了，但体内却完全不满足，她张开因余韵而抽搐的双腿，恳求着。

“乌栖羽先生，给我，求求你……”

“我快要疯了”，她用打结的舌头再次乞求，乌栖羽终于动心了。他隔着避孕套摩擦了几次性器，然后将前端抵在了诚果的阴户上。

“啊——，嗯——♡♡♡”

她的大脑噼啪作响，仿佛爆开了什么东西。她能感觉到腹部，子宫在砰砰直跳，当然，插入并不会就此结束，乌栖羽抓住诚果的腰，毫不留情地猛烈抽动了无数次。

“啊、啊——！啊、嗯♡♡”

每当被顶到深处时，她都舒服得意识模糊。她的身体被从内到外地侵犯、摩擦，舒服得忘记了呼吸，她主动用双腿缠住乌栖羽的腰，抬起身体。

“哈、啊、啊！♡我要、我要高、高潮了，乌栖羽先、嘶♡♡”

“好好地，高潮……！”

她的耳垂被咬住，身体被紧紧抱住，以防她本能地逃跑，诚果一次又一次地迎来高潮。乌栖羽也在诚果的最深处射精，他调整着颤抖的呼吸，从那紧紧夹住的深处抽出性器。

那里红肿熟透，淌着汁液，翕动着引诱着雄性，似乎仍不满足，乌栖羽暗自吐了吐舌头，心想自己果然涂了太多凝胶。对于从小就习惯了毒物的乌栖羽来说，这种媚药没什么大用，但对于出身清白的她来说，效果却是拔群的。

面对一个执拗地乞求“更多”的女人，男人可不能认输。如果备用安全套用完了，那就到时候再说吧。乌栖羽安抚着她那顽皮的白腿，说声“乖乖等着”，然后拆开了新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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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访客

第二天早上。在退房之前，房门被敲响了。

“请进。”

“…………”

一个看起来不像酒店员工的面色可怖的少年大步走了进来。盖环顾房间，看到诚果不在，似乎松了一口气。

——在那之后，诚果就昏迷了过去，为了遵守契约内容，他把她送回了202号房，让她睡好。

——甲不得将本关系对外泄露。

她那事后的模样，显然是无法用谎言来圆场的。而且，乌栖羽也不想让这家伙看到诚果的睡脸。

“清扫员，大清早辛苦你了。”

“…………啊！”

被称作清扫员，他应该是反射性地看了一眼。看到了垃圾桶里扔着使用过的安全套。对于工作认真的人来说，在这种时候吃亏啊。

把心爱之物在手掌中把玩的那种乐趣，是乌栖羽的嗜好之一。

乌栖羽观察着盖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脸色，收拾好行李，关上了行李箱。平时他会让吉普索做这种事，但自己也能做。

“你，果然是……”

“客房服务员，我要退房了，帮我拿行李。”

传来了紧咬牙关的声音。盖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接过乌栖羽递来的行李箱，转身走了出去。

尝到苦头了吧，你应该明白向来路不明的人借钱有多可怕。也包括这个正义感摇摇欲坠的少年。

“对了，差点忘了。”

“？什么事……”

“这是给工作出色的你的一点小费。拿着吧，不用客气。”

面对突然递来的信封，盖似乎掩饰不住他的困惑。

“多亏你向我们借钱，我才得到了一个好女人。真的，谢谢你了。”

盖猛地吸了一口气。乌栖羽抓住他反射性想扔掉信封的手，狠狠地瞪了过去。

“这是诚果豁出身体赚来的钱，给我老实收下。”

“乌、栖羽……！……先生。”

乌栖羽越过垂头丧气、完全失去气势的盖，径直走进了电梯。和强行夺走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被困在狭小的密室里，谁知道被逼疯的对手会做出什么事来。乌栖羽可没有那么天真。

他下到一楼，瞥了一眼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诚果，完成了退房手续。

——甲不得将本关系对外泄露。

甲——诚果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这份契约，但乌栖羽却不在此列。这些人啊，都太天真了，让人担心。

他留下了一句“我还会再来的”，将后续事务交给吉普索处理，率先离开了酒店。

抱歉了，盖。恋爱哪分什么干净肮脏。

谁先得到，谁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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