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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短篇故事警察,第2小节

小说:一些短篇故事 2025-12-14 13:19 5hhhhh 8200 ℃

  头盔持续挤压着头颈的每一寸肌肤,眼眶周围的缓冲垫最终完全封死了最后的光源,世界陷入纯粹的数据流黑暗。就在这迷失方向的恐慌边缘,一只手掌却异常轻柔地抚过我的颈肩,仿佛带着某种扭曲的安抚意味,旋即消失不见。紧接着,某种宽厚沉重的刚性物体缠绕上颈项,随着清脆的卡扣声响骤然收紧,连最微小的转头都成了奢望。

  在绝对的感官剥夺中沉浸了仿佛过了许久,一道清晰的电子音突然直接在我颅内响起。与此同时,视觉功能被重启,呈现出的却是诡异的黑白影像。正惊疑间,陈志文微笑的面容映入了这片单色视野。

  “现在,你应该能看见我,也能听见我了。”他的声音仿佛通过骨传导直接在我脑内回荡,字字清晰。我只能微微点头确认。

  “完美。”他展露笑容,带着造物主般的满意,“这款头盔的多重功能,你将逐步掌握。”他话音稍顿,语气转为宣告,“现在,进行最终步骤。”

  他解开了连接我脚踝与伸展杆的钢制镣铐,用清洁剂仔细擦拭防护服下半部分,去除所有润滑剂的痕迹,随后从真空密封袋里取出造型奇特、闪着哑光的柔性钢镣,重新扣住我的脚踝,那材质触肤初觉温凉,随即与体温同化。

  当我的双臂从悬链上被解下,卸除旧镣铐后,他又细致地清洁了防护服上半部分。更多的柔性钢镣被固定在我的上臂和手腕,最后,一条宽大的同质腰带紧紧锁住了我早已被束紧的腰身。

  “这些都是特制品。”他平静地陈述,指尖轻触我腕间的镣铐,“它们目前保持柔韧,能完美贴合。但接触空气约半小时后,分子链便会重组,变得坚不可摧。精妙绝伦的装置,不是吗?”

  我的感知系统正超负荷运转。防护服像第二层皮肤般紧绷着每寸肌体,束腰持续施加着精准的压迫,双脚被长靴牢牢禁锢,只能以厘米为单位交替重心维持摇摇欲坠的平衡。头盔则严密控制着我的视野。太多需要适应的信号同时涌入神经。

  “既然你即将成为准机器人,现在只需完成些基础训练。”陈志文的声音从头盔内置扬声器传来,他随手指向罗安安,“去把笼子里那个假货放出来。”

  我依言走向铁笼,动作因装备的束缚而略显僵硬。打开笼门,示意罗安安转身,然后逐一解开她手腕上深陷皮肉的绳索。当我跪下一—这个动作让束腰的压迫感骤然加剧—去解她脚踝的绳结时,能清晰感受到年轻女子投来的、混杂着恐惧与困惑的目光。

  “做得很好。”陈志文的赞许再次响起,“你该得到奖励。”他取出一个遥控器,拇指轻轻按下。

  瞬间,异样的感觉从双腿之间窜起,如同细微的电流;几乎同时,乳房周围也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波纹。这些波动式的刺激不断调整着频率与强度,逐渐编织成一种令人晕眩的、陌生的愉悦感。

  罗安安仍呆立在原地,瞪大的眼睛里映出我此刻的姿态——一个被黑色防护服包裹、在无形刺激下微微颤抖的身影。当然,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毕竟她嘴上的胶带还严实地封堵着一切。

  “你可以走了。”陈志文朝楼梯方向随意地摆了摆手,“除非,你也想留下体验成为机器的乐趣?”这句轻描淡写的问话让罗安安像受惊的兔子般冲上楼,消失在黑暗中。

  我此刻本该想着罗安安,想着她或许正在寻找电话报警,想着救援可能正在路上——这些念头却像风中残烛,迅速被体内翻涌的快感浪潮扑灭。我的注意力,我残存的意志,都不受控制地沉溺于双腿之间那持续脉动的源头。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摸索着倒在污秽的床垫上,手指徒劳地想要触碰腿心,按压胸脯,却被坚不可摧的束腰与贞操带冷冷地拒绝。我彻底受制于陈志文和他手中的遥控器——而令人不安的是,在此刻这汹涌的感官洪流中,我竟意外地……并不真的在意。

  我的意识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所吞噬。那不再是简单的快感,而是一场精准的神经风暴:电流般的刺激直击大脑深处,阴道与直肠同时承受着震颤、抽插与旋转的多重夹击,双乳在持续的撩拨下胀痛发烫,每一次呼吸的节奏都被无形之手操控。所有感官被迫同步共振,编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欲望之网。

  视野里早已没有陈志文,没有昏暗的地下室,只剩下与周身感知同步脉动的瑰丽色潮,如同打翻的调色盘在黑暗中疯狂流转。奇异的香气不知从何而来,似信息素般随着高潮的攀升愈发浓烈。最可怕的是,原本令人窒息的束缚衣此刻竟成了欢愉的催化剂——我疯狂地迷恋着束腰致命的紧勒,迷恋着防护服逐渐收缩包裹躯体的压迫感。这份极致的快感如此完整地充盈着我的肉身与意识,是我从未想象能抵达的彼岸。

  我试图呻吟,试图尖叫,而发声通道的阻塞竟将这份无处宣泄的张力全部折返体内,让奔涌的快感在密闭的躯壳里不断叠加、反射、增强。终于,在一阵无法抑制的、癫痫般的剧烈痉挛中,我彻底爆发。

  高潮席卷的瞬间,我的大脑彻底空白。

  天…这滋味…

  我还想要更多。

  但这奇异的巅峰体验,如同它骤然而至那般,又在几分钟内迅速退潮。激烈的感官波纹平息下来,我仿佛从一场迷梦中惊醒,再度变回那个被禁锢的、冰冷的自己。

  真是诡异得令人不安。

  当视觉恢复时,世界已褪为单调的黑白画面。我仰躺在污秽的床垫上,陈志文手持遥控器立于身侧,脸上挂着洞悉一切的笑容。

  “很美妙,不是吗?”他的声音平稳如初,“行善得奖,作恶受罚,这便是准则。你的机器人化程序已经正式启动。”他稍作停顿,语气里注入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在,站起来。”

  我体内充满了事后的慵懒与疲惫,毫无急切之意。目标已经达成——罗安安获救了。警方随时可能破门而入,我何必再配合这个疯子的机器人游戏?

  “我说,站起来。”陈志文重复道,而我的迟缓显然未能达到他的预期。

  下一秒,股间骤然涌起一阵骚扰性的低强度电流,双乳同时传来尖锐的刺痛。这不再是奖赏,而是警告。

  “行善得奖,作恶受罚。给我起来。”陈志文的声音如同冰冷的程序指令,在头盔内回荡。

  我屈从了。密封的口腔里莫名泛起金属与腐败混合的恶味——这显然是直接作用于神经的感官欺骗。颅骨紧贴的钢板果然是电极阵列,他始终通过那该死的遥控器掌控着我的全部感知。但遥控器总有信号范围……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火星。

  在束腰与尖跟靴的双重桎梏中,我挣扎着起身,直面着他,双足微微交替以维持这脆弱的平衡。

  “我们上楼,”他指向楼梯方向,“带你看看你的新房间。”

  我依言缓步前行,计算着距离。就在经过陈志文身侧的刹那,我猛然旋身,用尽被紧身衣束缚的所有力量狠狠一推!他猝不及防地踉跄后仰,那个决定我命运的遥控器从他手中脱出,划出一道弧线摔落在地。

  就是现在!

  我全力奔逃——只要冲上楼,只要跑到室外脱离遥控范围,这胯间翻涌的不适感总能忍受过去!

  “该死!你不该这么做的!”他的怒吼从身后传来。我以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爬着楼梯,紧身衣在膝后勒出深痕,束腰让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艰难,僵硬的手臂几乎无法辅助平衡。见鬼,在这极致的压迫与逃亡中,我竟可耻地察觉到一丝隐秘的兴奋!

  然而,就在抵达楼梯顶端的瞬间——

  眼前骤然陷入绝对漆黑,与此同时,胯部传来一阵足以令神经熔断的剧痛!恶臭与腐酸味如同实质般堵塞了口鼻,最刺耳的噪音在颅内疯狂尖啸。双腿仿佛被瞬间灌注了铅块,沉重到无法挪动分毫。我彻底瘫倒在地,却仍用指尖抠着地面,挣扎着想要爬离这栋房子,逃离陈志文和他的遥控器。

  陈志文缓步上楼,停在我颤抖的身躯旁。随着他一个无声的指令,那折磨人的噪音与恶臭瞬间消失,只留下胯间仍在隐隐作痛的余波和一片漆黑的视野。

  “表现好有奖励,行为不端受惩罚。”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看来你需要更多训练才能成为完美的机器人。”

  项圈上的牵绳猛地收紧,一股力量向上拉扯。我对抗着突然变得僵硬的防护服——或者,是我那因恐惧和疲惫而迟缓的大脑,勉强支撑起身。视觉仍被剥夺,我只能在纯粹的黑暗中,顺从地跟随脖颈上传来的牵引力移动,内心卑微地期盼着这轮惩罚尽快终结。

  被带往未知之处,我彻底丧失了方向感。直到后背抵上某个柔软却坚实的表面,被迫仰面躺倒。紧接着,听觉再度被精准剥夺,世界堕入绝对的静默。我的四肢被拉伸成大字形——双腿被大大分开,双臂高举过头被用力伸展,随后被冰冷的束缚器牢牢固定。连接腰带与桌面的锁链哐当锁死,将我彻底锚定在这片虚无之中。

  那令人作呕的恶臭与异味,如出现时那般骤然消失,这证实了先前的折磨全部源于直接的神经模拟。我被遗弃在此,沉浸在由黑暗、寂静与僵直构成的绝对虚无里,时间感彻底混乱。

  我试图移动一根手指,用力挣扎,但锁链和束缚带纹丝不动,冰冷的触感清晰地诉说着:逃脱绝无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视觉突然恢复。几乎彻夜未眠的我,看见陈志文站在晨光耀眼的房间里,恍惚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清晰的色彩并非另一个黑白梦境。罗安安和贺建明的面孔在脑中一闪而过——为什么救援迟迟不来?

  “早安,我的机器人。准备好迎接首日训练了吗?”他微笑着问道,那笑容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从你昨夜的表现来看,在成为真正顺从的机器之前,你必须时刻保持拘束状态。”他发出一声怪异的轻笑,“那么,我们就从脚部开始吧?”

  他走到床尾,解开了左脚的锁链,同时用一只手用力压制住我的脚踝。我感觉到有东西扣上了左脚的钢镣,随即被一股力量拽向右脚,同样听到清晰的扣环咬合声。当双脚终于脱离床柱的束缚时,我轻轻移动腿部,立刻意识到两踝之间被一条坚硬的短链紧密相连。

  他继而来到床头,解开了项圈与床架的连接链。

  “好了,机器人,坐起来。”冰冷的命令落下。

  我费力地用被缚的双手抵住对角的床柱,艰难地向床头挪动身体。紧绷的防护服、压迫的束腰和宽大的钢带都在顽固地阻碍着每一个动作。陈志文没有丝毫催促,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欣赏一件作品在既定规则下的挣扎。

  臀瓣在粗糙面料上摩擦时,体内的异物随之微妙移动,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我只能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呻吟。尽管全身被层层束缚,我仍用尽腰腹核心的力量,艰难地维持着坐直的姿态——这个努力似乎取悦了陈志文,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将两条垂链从床顶框精准地扣进我的项圈两侧,随后慢步至床尾,将另一条锁链“咔哒”一声系死在脚镣的中央环上。至此,我彻底沦为这张床的囚徒,失去了任何自主离地的可能。

  回到床头,他开始了更精密的捆绑。他先解开我右手的镣铐,将其强力扭向背后左侧,用手肘与手腕处预设的锁环将双臂折叠固定,随后解开左手,迅速收短连接链条。当手腕被迫紧贴、手肘相触时,一种极致的压迫感贯穿脊柱,让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初次体验来说,表现很不错。”他俯身,凝视着我被头盔覆盖的脸,似乎在等待一个回答,“我猜这是第一次?”我以冰冷的沉默回应。这确实是前所未有的经历,但它的极端程度远超想象。

  他依次解开了脚踝与颈部连接床架的束缚,拿起那个决定我感官命运的遥控器,平静地命令道:

  “跟我走。”

  胯间立刻传来轻微却无法忽视的震动,像一只恼人的蜂虫。理智告诉我应该服从,但一股倔强仍在体内燃烧。昨日的剧痛与恶臭记忆犹新,可是……陈志文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微笑着按下某个按键。震感骤然转为尖锐的刺痛,同时一股类似臭鼬腺液的气味在空气中猛烈炸开。

  我瞬间屈从,踩着尖头高跟靴踉跄前行。僵硬的束腰限制了髋部的自然摆动,迫使我必须摆动整个上半身来维持平衡,加上双手被反绑前倾的姿态,每一步都显得笨拙而惊险。蹒跚步履间,大腿内侧的橡胶涂层面料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一个受限的小步都引得体内那巨大的塞具移位——这种触感既令人极度不安,又夹杂着一丝恼人的、背叛意志的愉悦。

  跟随他走进厨房后,他将我前腰的钢带锁死在灶台预埋的铁环上。接着,他先解开肘部锁链,调整到一个精确的长度,继而解放我的双手,用较长的锁链重新固定在前方。现在,我获得了有限度的手臂活动范围,但肘部被限制在身体两侧,手腕也无法在身前交叉,如同戴着一段无形的枷锁。

  “不如先来杯香醇的咖啡开启新的一天,”他悠闲地靠在台边,“然后给我做份早餐。不用太复杂,鸡蛋、煎饼、牛奶、白粥、香肠就行。”

  我难以置信地缓缓转头看向他,被束缚的双手抬起,做了一个极其明显的“你开什么玩笑”的手势。对此,他只是回以一个早已预料到的、掌控一切的微笑。

  “先从咖啡开始。”他说道,更确切地说是命令。我注意到他语气中最后一丝随意的温度也消失了,只剩下机械般的冰冷。

  我开始环顾这个陌生的厨房。他平时用什么煮咖啡?滴滤壶?意式咖啡机?法压壶?直到目光锁定台面上那台单杯胶囊咖啡机,我才猛然意识到色彩在日常生活中扮演着多么关键的角色——在这个纯粹黑白的世界里,我试图依靠颜色来辨识物体的本能被彻底剥夺了。

  那么,杯子在哪儿?胶囊在哪儿?我费力地用被铐住的双手打开一个个橱柜和抽屉。指尖终于触到抽屉里整齐排列的塑料胶囊,这个发现却让我莫名涌起一个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念头:这种一次性产品,真是对环境的巨大污染。

  这些本该色彩缤纷的胶囊,在我受限的视野里只是深浅不一的灰色阴影。更麻烦的是,他准备了十几种不同口味。他到底要哪一种?我拿起一个,转身想开口询问,却赫然发现他已好整以暇地坐在远处的餐厅餐桌旁,静默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只得高高举起手中的胶囊示意。

  “我视力不好。拿近点。”他的声音从餐厅那头传来,不容置疑。

  我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挪动被短链束缚的双脚,蹒跚着朝他走去。刚迈出两步,一股尖锐的电击瞬间窜过四肢,让我僵在原地。

  “机器人不该拥有,也不该显露情绪。”他平静地陈述,仿佛刚才只是按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按钮,“机器人只负责执行。现在,把胶囊拿过来。”

  我继续挪动脚步,被束缚的双腿在芭蕾靴的限制下显得笨拙而迟缓。待我颤巍巍地走到餐桌对侧,将手中的胶囊递上时,他却只是淡淡一瞥。

  “不是这个。”他说,“换一种。”

  根本没人告诉过我他到底要什么鬼口味!我踉跄着折返,紧绷的乳胶与纤维复合防护服在行动中不断摩擦着身体:勒紧膝弯,磨蹭臀缝,无情地挤压着肩头。而最该死的是,我竟如此沉迷于这种无所不在的束缚感!

  我随手又抓了两个胶囊,蹒跚着再次走向他。体内的侵入物随着步伐微妙地调整着位置和震动模式,存在感愈发鲜明。情欲被悄然点燃——尚未达到爆发的临界点,却已足够让我心神不宁,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我难以置信,自己竟在这全然的橡胶囚笼中情动:腰肢被束腰紧紧压迫,头颅困在控制一切感官的头盔里,感受着延伸至喉咙的软管,承受着在胯间与直肠内同步作乱的异物。

  待到第三次往返时,欲火已焚遍全身。我渴望抚慰自己,却深知被枷锁、贞操带和此刻静默却霸道的巨型肛塞全然剥夺了任何可能。

  第四次回到抽屉前时,挫败感与身体的躁动终于让我忍无可忍。我环顾四周,索性用被铐住的双手抱起整个沉重的抽屉,转身走向他。

  他见状,竟轻笑出声。

  “我正琢磨你要花多久才能从执行机器进化成思考机器。”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机器人需要智慧。要顺从,但更要懂得变通。”他顿了顿,随手指向抽屉内,“转念一想,我就要那个。”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低头看去,强忍住将整个抽屉砸向他那张脸的冲动——那正是我最初拿给他的那个胶囊。羞辱感与身体的躁动交织在一起,尤其当听见他望着我蹒跚背影返回厨房时发出的低沉笑声,我几乎要失控。将抽屉推回原处的瞬间,砸碎的冲动再次涌现,却突然忆起那精准而残酷的惩罚机制。

  该不该试探底线?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算了,现在不是时候。也许……以后再说。

  冲泡好咖啡后,我端着杯子递给他。奇怪的是,戴着那双厚重且感知迟钝的防护手套操作细小按钮时,我并未感到太多不便,指尖传来的隔阂感甚至……有些令人安心,仿佛这层隔绝也是保护的一部分。

  准备早餐的过程变成了一场煎熬的仪式。被缚的双手从冰箱取物本就笨拙,一根香肠不慎滑落,在黑白地板上滚出触目的痕迹。寻找面粉更是费尽周折,每个橱柜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该死,煎饼到底要怎么做?我从未亲手做过。虽说用过预拌粉,但从未从零开始。

  正当我艰难地倾斜面粉包装袋,期待能找到基础配方时,肩头传来轻柔触感。转头发现他已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嘴角挂着观察实验对象般的微笑。他低头操作遥控器,指尖轻点。我的面罩显示屏立刻浮起一排幽蓝图标,正中央是熟悉的浏览器符号。

  “是时候学习使用你的机器人功能了。”他的声音带着技术演示般的平静,“相信你已经注意到浏览器。盯着图标三秒即可选中。现在打开它,凝视搜索栏,高亮后虚拟键盘会弹出。盯着所需按键眨眼输入。以你的悟性,该早猜到了。”他顿了顿,补充道,“顺便提醒,你只能在搜索栏输入。尽管去访问警察网站、邮箱、论坛——没有限制。但除了搜索栏外,你无法在任何地方输入文字,所以不能登录、写邮件、发消息。纯粹浏览而已。”

  他转身踱回餐厅,留下最后通牒:“以后有的是时间测试,现在先找煎饼做法。我饿坏了。”

  我照做了。凝视、眨眼、选择——系统流畅得令人心惊。我搜到基础煎饼配方,甚至成功添加了书签。制作过程中,每次弯腰取锅具都能感受到镣铐在腕肘处的冰冷牵拉,短链在脚踝间发出细碎声响。这种机能受限的束缚感竟像暗火般点燃肌肤,在无法低头、无法嗅闻、视野模糊的状态下烹饪,反而催生出堕落的刺激。

  但我绝不屈服为他的奴隶。我暗自发誓要让他日子难过得主动释放我——这就是我的反击。

  当我调好面糊,指尖掠过盐罐时,刻意多停留了一瞬。配方要求的“一小撮”,变成了沉甸甸的三指满握。

  餐盘落桌的声响格外清脆。他垂眸扫过:焦黄的煎蛋边缘卷曲发硬,白粥稀薄得能照见碗底,香肠还渗着生肉的腥红。他执起煎饼咬下,随即侧身吐进纸巾。

  “规矩你懂的。”他指节轻敲遥控器,如同宣判,“行为失当,就要承担后果。”

  按钮压下的瞬间,我的世界骤然坍缩。视野被强行拖入浑浊的暗沉,腐臭与酸败的气味灌满鼻腔,双腿如同陷入泥沼失去知觉,而胯间与乳尖却泛起诡异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我急促喘息,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细针密扎。这折磨来得汹涌,退去时却只留下那作呕的气味,如同阴魂不散的烙印。

  “不过,”他从容补充,声音像拂过冰面的风,“惩罚只是最低效的调节。我更倾向于…正向强化。”他刻意停顿,观察我细微的颤抖,“我不会因你的错误而施加痛苦,那太无趣。但当你真正取悦我时…你会获得绝妙的奖励。”

  话音未落,面罩内的厨房景象瞬间切换。黑白世界被斑斓的彩色图集取代——身着光泽乳胶束腰的身影踩着危险的高跟,被绳索精心捆绑,在空中悬吊成绝美的弧度,或被绷带严密包裹,在戏弄的战栗中展现极致的屈服…那正是我此刻的写照,却被赋予了令人心跳加速的艺术感。与此同时,胯间传来精准的震颤,双乳流过诱人的微弱电流,私处被一波波电击巧妙撩拨,鼻腔与味蕾竟萦绕起黑巧克力与香草荚的馥郁。

  天啊…这感觉太醉人了。

  膝弯一软,我几乎要瘫倒在地,而一切却在巅峰处戛然而止。

  我剧烈地喘息着,下身如同灼烧般炙热空虚。本能地,被铐住的双手挣扎着探向腿间,却只碰到贞操带冰冷的金属。手臂勉强能触及胸部,但乳头早已深陷束腰坚硬的模压杯罩中,连一丝自我抚慰的可能都被剥夺。我仰起头,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

  当视野恢复成乏味的黑白时,唯一清晰的是陈志文含笑的眼眸。

  “现在…”他语气平和得像在讨论天气,“能给我准备一顿像样的早餐了吗?”

  我蹒跚地挪回厨房。每一步都牵动着脚镣的轻响,项圈的重量压迫着锁骨,防护服紧绷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甚至玻璃灶台上映出的扭曲倒影——所有这些细节,此刻都像催化剂般点燃着更深的渴望。我想要更多束缚,更多这令人窒息的包裹,尤其…渴望那极乐的奖赏再次降临。

  惩罚尚可隐忍,但那触及灵魂的极乐诱惑…才真正令人沉沦。

  这次早餐堪称完美。接着,他命令我清洗餐具、打扫厨房、处理洗衣。在将湿衣物拿出晾晒时,我心底暗自期待这或许是逃脱的契机——尽管腕间镣铐与脚下的芭蕾靴让希望如此渺茫。

  踏入后院才明白,陈志文早已筹谋周全。一条沉重的腰链连接着从后门延伸至伞状晾衣架的隐蔽钢轨。他先将我的腰链扣在轨道拖车上,才解开肘铐,用同一条锁链将双腕固定在前胸。这意味着我必须始终屈着肘部,艰难地够取衣物、夹上晾衣夹。而他始终站在阴凉处,微笑凝视着我闪亮的躯体在简单任务中挣扎,尖头靴一次次深陷草地的窘态。

  烈日无情炙烤着黑色乳胶包裹的躯体,我加快动作只想逃离这灼热。待我蹒跚返回时,陈志文已不见踪影。突然,一股冷水从背后袭来——我竟不由自主停步,享受着这意外的清凉。转身看见他正拿着花园水管,水流触及身体的瞬间完全无法附着,如同被某种奇异力量拍打:能感知温度却失去水的实质感,微风拂过却无风的触觉。这感觉诡异却令人……不,我怎会迷恋这种被剥夺的体验?

  回到屋内继续准备午餐时,饥饿与干渴终于如潮水般袭来。我模仿喝水的动作,向他投去请求的目光。

  “啊,当然。”他简短回应,示意我跟随。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座蛛形基座的奇特装置。我依指令后退靠近,腰链瞬间被夹具锁定,两个插头升起与贞操带的接口精准嵌合。当他将我的头按向头枕时,面罩骤然变黑,食道管被注入流质,同时膀胱排空,结肠却充满肿胀。在这全身紧裹的绝对隔离中,这体验竟……带着隐秘的快感?难道我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我的意志?

  “你可以随时来此补充能量……只要没被绑在其他地方。”他的轻笑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夜晚的客厅里,电视旁静静矗立着一座巨型X形刑架。初次见到它时,我就明白了它的用途——果然,他按下遥控器,框架缓缓降下,冰冷的钩具精准地扣住我的腰链与贞操带。双腿被强行拉开铐在X架末端,上臂与手腕同样被牢牢禁锢。随着框架徐徐升起,我悬吊在半空中,体重主要压在腰腹带上,不断推挤着体内的侵入物,引发无声的呻吟。

  但这仅仅是序曲。

  真正的盛宴开始了:视野中迸发出绚烂的彩色漩涡,胯间被难以名状的节奏缓慢撩拨,乳尖遭到精密的电刺激戏弄,虚拟的芬芳气息与珍馐美味在感官中绽放。当震频加剧,侵入物开始自主扭动,精准的电击在私处与乳尖流窜,伴随着供氧的短暂中断,高潮如潮汐般缓缓积聚——控制所有传感器与震动装置的计算机,正以数学家般的精准让我享受每一秒煎熬。

  就在这个瞬间,我顿悟了:束缚带来的彻底失控,挣扎时链铐的无情回应,竟让快感呈几何级数迸发。难道我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捆绑恋物者?或许正是如此,这完美解释了为何我总是偏爱过紧的牛仔裤与极限高度的高跟鞋,在常人选择运动装的场合自讨苦吃。这,就是受缚之欢的真谛。

  这感受太过美妙,太过愉悦,几乎好得不真实。是我的意识在臆想吗?还是另一个维度的梦境?但身体深处与胯间的灼热却昭示着残酷的真实。我用力拉扯镣铐,感受冷钢穿透厚橡胶层咬进肌肤的刺痛——越是疼痛,越助长着快感的升腾,在这被精心设计的炼狱里,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堂。

  电视屏幕的光影在陈志文眼前闪烁,却丝毫无法吸引他的注意。他的目光始终被那具在束缚中缓缓扭动的锃亮黑色躯体所捕获——他观察着我攥紧又松开的拳头,凝视着我被坚硬束腰限制的急促胸廓起伏,欣赏着我因胯间隐秘刺激而骤然绷紧的大腿肌肉线条。他尤其迷恋光线在这具永恒闪亮的乳胶躯体上流淌的质感,这层包裹远比原生皮肤更紧密、更真实,是他精心打造的杰作。

  他坚信,迟早,这具躯体里的意志会彻底沉沦于性快感的漩涡,最终蜕变为他梦寐以求的、活生生的性爱机器——一个会为了获得下一次高潮奖励而无条件服从每个指令的完美造物。他对我寄予厚望,而此刻,我展现出的所有反应:那无法自控的颤抖、那在惩罚与快感间逐渐模糊的抵抗,都是最积极的征兆。当他瞥见我的身体在遥控器的操控下骤然绷紧、达到又一个高峰时,他只是了然地微微一笑,将注意力暂时转回了无聊的电视节目。

  而我,正经历着超乎所有想象的感官爆炸。如果以往的高潮可以评为1到10级,那么这次简直达到了毁灭性的25级!我像疯了一样对抗着身上的束缚,而这徒劳的挣扎只会让快感的浪潮更加汹涌澎湃。在几乎要昏厥的刹那,洪流才缓缓退去,黑白的世界重新映入眼帘。陈志文仍安然坐在沙发上,带着那抹洞悉一切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正在成形的艺术品。

  当夜,我再度被锁在冰冷的刑架上,铁链如蟒蛇般缠绕周身,确保连一丝移动的可能都被剥夺。然而,整晚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已榨干了我所有的力气与反抗意志。对此安排,我竟全然无意抗拒,甚至隐隐期盼着,这能换来一个不被继续打扰的、平静的夜晚。

  翌日,只因失手打碎了他曾随口称为“最爱”的咖啡杯,陈志文便毫不犹豫地重启了惩罚模式。整个下午,我都像一件被展示的货物,被倒吊在半空之中,血液冲向头部,视野阵阵发黑——不过,至少那只可怜的杯子,从此再也不会被他冠以“最爱”之名了。

  警局 · 拘押室办公室

  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一位穿着紧身牛仔裤、细高跟短靴与修身皮夹克的年轻女子探头张望。她的目光掠过栅栏窗后忙碌的警员,迟疑片刻,才像下定决心般推门而入。

  “呃…您好。”她迈着小碎步靠近接待台,手指不安地绞着背包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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