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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FA.CA2求饶也不放过你!被刻俄柏当作肉欲发泄对象恰巧撞上排卵期的可怜黎博利灰喉小姐【刻俄柏X灰喉】【我知道这对很离谱但客官您不妨来尝一口,很色哦】

小说:RA/FA.CA2 2025-12-14 13:20 5hhhhh 2600 ℃

刻俄柏认床,非常认,认到非三层不睡。

其次是活力无限,十分闹腾,嗯,考虑到是佩洛族,关于这一点就只能包容了。

“唔嗯……别、别、……别插了……”

嘶哑的嗓音夹杂着困意,灰喉拍了拍身后挺动的身体,昨晚她刻意拖到很晚才回去,想不到刻俄柏硬是没睡,当二人四目相对的那刻起,她知道,她完了。

鉴于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所以灰喉也不确定现在是早晨、中午还是半夜……但是下体里不断进出的肉棒总还是在提醒她这是现实,可恶!其他人一定是看过排班表出外勤去了,留她一个看家——抚慰刻俄柏。

“啊……轻一点,轻一点小刻……”

无视请求,手腕粗的肉棒在体内抽插,滑润的水声藏匿在被窝下双腿之间,可以感觉到刻俄柏温热的身体从身后环住自己,遗憾的是,操劳一夜的弓兵并没能耐摆脱,只能硬撑着希望她快点结束。

昨晚自己高潮了六次还是七次?大概从第四次以后就不是自愿高潮,记忆也不太连贯了,就记得小刻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一样顶得她隐隐作痛,感觉子宫都要被刺穿了。

“刻,小刻!我要……哈啊……要去做早饭!”

感觉再这么下去就没机会起床,强忍着快感时灰喉想到了脱困之法,只要说起吃的说不定就——!

“嗯啊!咳哈……”

伴随着猛烈的突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肉棒在体内跳动着射精了,灰喉记得佩洛族的生殖器还会在伴侣体内停留一段时间才能“消肿”,那是她不可多得的休息时间,平常最少有两人轮换,全怪自己粗心没看排班表下面都被操肿了,一整周估计都不得安生。

“好吧,那麻烦你啦。”

“等等!先别拔——呀啊啊啊啊啊啊!”

刻俄柏善解人意地不打算耽误时间,毫不留情地将还没肉棒和解除的生殖扣一同退了出去,勾住宫口的力道让灰喉差点子宫脱出,回弹痛得她夹紧了双腿,子宫里像被石头砸了一样难受。

等等……好像不是错觉,虽然不是石头…但是这几天好像是排卵日——和普通女性不同,黎博利的排卵货真价实,是“卵”。真是忙过头了,连自己的私事都抛之脑后,最坏的情况莫过于如今还撞车小刻的休息日。

侧眼瞟了一下,确认了小刻似乎没再勃起后灰喉磨磨蹭蹭地下了床,阳光华丽地穿透窗帘,一觉到中午却基本没怎么睡……

脚一触地就像踩进棉花一样差点跪倒,看来昨晚比想象中还激烈,灰喉不得已扶着墙小步小步地走开,随便抓了件衬衫披在身上,反正大中午的,宿舍里不是夜班倒就是空关着,况且都是同性,灰喉索性真空下装了——精液一滴一滴地溢出穴口,擦起来没完没了,就算夹紧了也要顺着大腿流下去。

滴答、滴答、滴答……

每一步都那么艰难,还带着令人脸红的声音,灰喉又急又没法加大步幅,区区漱洗室竟然会这么遥远。

“灰喉小姐,厨房在那边啦。”

被不知几时来到身后的小刻一拍双肩,灰喉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倒,然而屁股哪里竟然又顶到了硬硬的东西……

“啊……我想先去刷牙洗脸,可以再等一会吗?”灰喉轻声细语地近乎求饶,可是小刻完全没听懂意思,自顾自地掀起下摆,果然又是根满血复活的肉棒。

“不要!不要啊,这里、这里是公用过道!”

“但是灰喉小姐不也没穿内衣吗?没事啦,我休假的时候大家好像都不在,放心!”

所以我就是那个倒霉蛋嘛!在灰喉绝望的心声中,刻俄柏那超规格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硬度丝毫不减,就像是她刚度过禁欲期一样,明明射了那么多次……

残存的精液充当润滑,尚未晾干的阴毛再度裹上淫液,灰喉双手扶墙下身又一次失去自主权地一次又一次被冲击,一度想跪倒却被刻俄柏扶着腰拽起,纵使大小腿酸胀发麻,小腹抽搐到痉挛也不影响刻俄柏发泄着性欲,十分享受地揉捏着灰喉不算肉感却很饱满地臀部,在她的抽插下被撞到抖动不停,发出啪啪的声响。

每次提起这种事情大姐就搪塞过去,还勒令小刻绝对绝对不准和朋友们聊这个,就算是咨询最严肃的凯尔希医生也会被她打断,一副隐瞒着什么的表情,哼,不就是很舒服的事吗!我也能让你们舒服呀!

“哈…呜啊……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灰喉连喊得力气都没有,全身像锈死了般酸痛,更加让她不安的是现在两人在公用过道里做爱,既没有遮挡也没有隔音,要是突然有人出现她真的会哭出来,然后传闻会多一嘴说她是被操哭的。

小小刻很长,基本上每次做爱都能顶到深处,时刻有种她不是在做爱而是想把人贯穿的错觉,第一次时不太习惯也许还会有点喜欢,第四五六次就只剩恐惧了。灰喉喃喃了几句没得到回应便抿起嘴角,忍耐着阴道里的抽插和闷响,只要刻俄柏拔出来,她就算用爬的也要爬进漱洗室然后反锁,不管待多久只要能喘口气就成。

听说还有人被缠住连着操了一周,以至于夜里做噩梦都是天上下鸡八雨把她操死了,在刻俄柏那尺寸接近手臂的行货插进来之前,灰喉是把那个当笑话听的。

甚至令她回忆起第一次排卵时开宫的痛苦,不同的是那次好歹还有人在旁边帮她,手法娴熟且轻柔,哪至于小刻这么粗暴……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做爱时没啥分寸,偏偏还让人抢不回主导权。

“刻、刻,我才刚去过……很…很敏感…嗯……能不能…待会……继续……”

灰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这么在走廊上干绝对不行,于情于理都不行。

“嗯!再一下下就射了!”

完全没听进去!她果然只顾着自己舒服!

“不要……嗯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能出于心理作用,反正刻俄柏乖乖射了,本就有几枚卵没排出的灰喉肚子像灌水一般胀了起来,她只觉得小腹坠的慌,估计子宫又被插入了,隐隐作痛的感觉从晚上起就没停过,再这么拖下去对身体也不好。

这回灰喉学乖了,赶在小刻善解人意前阻止她强行拔出,又等了几分钟确定生殖扣缩回去后才忍痛让小刻从子宫里退出去,肉棒一段一段后退时刮蹭着阴道软肉,激得她又喷水了,好在这段时间确实没人,小刻拿尾巴在地上拖了拖去除痕迹,按灰喉小姐要求扶着她去了漱洗室。

“小刻,帮我拿点衣服来。”

终于找到借口支开她,灰喉立刻锁上门,脱下皱巴的衬衫躲进淋浴间,浑身大汗了一夜都黏糊糊的,虽然博士会喜欢,但私下里女孩子们更愿意保持清爽。

怎么会有人觉得汗味是魅力点呢,想不通啊想不通,肯定是她有自己的考量……

水雾升腾,热气拂过操劳半夜的身体,疲惫和沮丧在温度变化下慢慢褪去,淋浴最爽了!浴球打出泡沫涂抹发丝,清香的味道在头顶散开,待水流汇集在手心洗掉这些泡沫,便是能感觉到焕然一新,用佛萨拉的话讲,这就是蜕皮了。再来是身体,即使纤细也经过锻炼的肉体,灰喉不算是很在乎外貌的人,水流自锁骨接触,铺满双峰后流向下腹,本该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起,让人看了不禁脸红心跳,阴道里滴下的白浆聚合着水流化作溪流,就像伞尖沥水一样延绵不困,突然一股阵痛席卷子宫,灰喉来不及多想便已弯下了腰,要糟!

太突然了,在浴室里产卵也太蠢了吧!灰喉撑着膝盖,祈祷阵痛能快些平复。

事与愿违,腹中的不适竟有愈演愈烈的前兆,她不得不关停水阀爬出浴室,跪倒在起雾的瓷砖上,水珠顺着发梢滴下,已分不清是清水还是冷汗。宫缩一阵强过一阵,肚子硬得像块石头,好几枚卵正互相挤压顶着子宫壁上下翻倒,现在灰喉根本没力气排卵,腿都合不起来,瘫坐在门前两腿大张着,红肿流精的小穴胀得发疼正对着全身镜,连阴毛根数都看的一清二楚。

“咳啊……疼…好疼……不要……”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肠子像是绞合着,灰喉怀疑宫缩的原因就是刻俄柏顶她子宫害得,但凡让她排完卵也不至于受这痛。

以前都是躺在医疗站,由赫默医生或白面鸮辅助,不然就是同族人互相照应,可今天她显然没时间去医疗站或找人,只能自己解决了——这还是第一次,虽说也算每个女性黎博利的必经之路,可她毕竟才二十几。

细长的手指插入泥泞的穴,一早就被刻俄柏干了两轮,产道倒是状态挺好,可她就是没法放松了宫口,卵全挤在深处推也推不动。灰喉伸直了手指也只能抠到敏感点后面一些,小股潮水流了出来,她小小的又去了一次,可离子宫还是差太远了。灰喉无奈抽出手指,手边也没个工具,只能试探着从体外按住腹部采取推拿的手法——但是很快就因为外行的原因反而加剧了宫缩程度,疼痛指数一路飙升。

“嗯啊!哈……咳啊!要、死了……停下……求求你……呃啊啊啊啊!”

灰喉无力地靠坐在门边,眼瞳虚焦着看不清镜中影,猛烈的宫缩已经让她无视了痛觉以外的感官,淋浴头滴答滴答的水声就像是她失去意识的倒计时。

咔嚓!

突然身后失去了依靠,灰喉侧躺着倒下,刻俄柏急忙蹲下扶住并一脸困惑,如果是洗澡,为什么不进浴室呢……而且灰喉小姐,你听得到吗?灰喉小姐?

“小刻?”

即使痛到意识涣散,灰喉都下意识清醒了一下,如果现在又被小刻操一下,她真会死的,但是眼下又没有其他人能求助……

“帮帮我,刻俄柏、排卵的事…”

“嗯……就在这里吗?”

灰喉虚弱地点头,再不想拖延更久。

刻俄柏在她身下垫了层浴巾,自己则趴到灰喉两腿之间分开两瓣饱满的肉唇,幽深的阴道露着个小孔一张一合,一点粉白若隐若现。

“看得到吗……嗯…我的卵……在里面。”

“卵是什么?”

“呃,就是蛋。”

灰喉突然有点害羞,但是请小刻帮忙又是她的主张,果然被人盯着看那里还是太尴尬了。

“食堂吐司里夹的也是灰喉小姐产的吗?”

“什…不、不是的!应该吧……”

“这样啊,那要怎么帮你好?”刻俄柏试着用两根手指探了进去,除了让灰喉闷哼两声,并没有什么用处。“完全够不到耶。”

“有没有道具……之类的,更长的东西?”

医生那边好像会用特殊器具,可是灰喉只管用力,从来没去直面观察过自己产卵的画面,不管是从物理意义上的没有合适角度观看,或者就像她说的那样,不管是谁被看着产卵都会很害羞啦。

“这个如何?拧掉盖子伸进去,把卵装好再拿出来?”刻俄柏拿着一个圆柱形的沐浴露空瓶,长度和粗细不亚于她的肉棒。“刚洗过了哦,应该能进去吧?”

“轻、轻点……嗯啊…好深……!”

圆柱形的瓶子不易捏住,刻俄柏双手扣着瓶底一点一点往里塞,穴肉被剐蹭得敏感至极,穴口大张着吞下瓶身,淫水止不住地从缝隙溢出,巨大的瓶身甚至挤到膀胱凭空产生了股尿意……终于在灰喉失禁高潮前,瓶口抵住了子宫口,距离成功只差一步。

“会不会太深了?”

“刚刚好,你等等…呃嗯…”

“哦哦,加油加油。”

总觉得小刻没把这事严肃对待,不过眼下只能求助于人,灰喉咬着牙没工夫理会,小腹内的疼痛基本能忍下去,但是似乎是好几颗一起挤在子宫口的缘故,排卵意外的很不顺利,纵使浑身用力到发抖,瓶中也没什么动静,宫内也只是在反复收缩,反而更胀了。

虽然这么想不吉利但这不会就是常说的“难产”吧。

“不太行吗?状态不好就晚上再说吧?”

虽然刻俄柏是好心,但这也不是灰喉能决定的事。

“哈啊……哈……有点,没劲了。”

原来独自排卵是这么辛苦的事,灰喉皱着眉头轻拂小腹,划过凸起的弧度,几十分钟努力也没有消下去半点,阴道里还多塞了个瓶子。可能真的要休息一下了,灰喉努力伸手打算拿出瓶子,手一滑一不小心戳到瓶底……

“唔嗯~~~~~~!”

露在体外的瓶子完全深入体内,圆形瓶口更是直接插进子宫口中,瓶身卡住宫颈后反弹出来,扯得子宫先扁后圆,途生难受。

“没没没没没事吧!太深了吗?”

刻俄柏胸口突然一阵心痒,灰喉柔弱的埋进她怀里咬着下唇,被自己的失误又一次推向高潮,偏偏瓶身粗大完全完全堵住穴口,半点淫水都喷不出去,淫水和卵液全挤在阴道里,又热又痒。

“进去了……”

“什么?”

“没事,让我靠一下就好。”

“好吓人…真的没事吗。”

内外压差变化,子宫挨过最初的异物排斥感后,渐渐软了下来,也可能是灰喉没力绷着了,卵总算一颗一颗挤进瓶口腾出子宫空间,偶尔还有卡住的只要用力一下就行了。

“嗯……呼、呼……好像,好了。”

卵接连排出,子宫的压力骤减,灰喉终于长出一口气,如果再这么僵持下去等到完全脱力,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话,真不知道会有多尴尬,而且,排卵时的舒适感也令她不由小声呻吟,在医生那做可就没脸喘了。

原本圆鼓鼓的小腹在刻俄柏目光下逐渐平坦,虽然不是很直观的看到卵一颗一颗,但从灰喉逐渐松懈的表情和身体状态,刻俄柏推测危机算是解除了,剩下的问题就是取出瓶子。

“好了吗?我动手了哦。”

“现在还有点敏感,等等……嗯啊!好粗!不行、别顶了!”

刻俄柏在灰喉泥泞的穴口摸了两把,一使劲整只手塞进了她阴道里,拳头撞在瓶底上,装满淫水和卵的沐浴露瓶有点分量,排空的子宫一下子又被挤扁了,感觉就像被炮弹轰进子宫一样,灰喉弓起腰干呕发昏,眼泪和口水比淫水还泛滥。

“抱歉抱歉,啊、摸到了。”

紧实的穴肉挤着拳头,小刻几乎没法伸开五指,只能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瓶底,一口气从灰喉穴里抽出。积压的三次高潮、尿液、淫水和卵以及她的精液一口气喷发爆射,像爆掉的消防水阀一般喷湿了大半条浴巾,还好是浴室,不然绝对没法处理。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卵和尿尿都…喷出来了!”本来灰喉还痛得缩起身体,结果排空的刹那又反弓着腰不断高潮,膀胱被刺激到痉挛不止,浅黄的尿液喷个不停,吓得刻俄柏赶紧抱起她送去医疗部。

再醒过来已经是陌生…并不陌生的淡栗色天花板,淡淡的消毒水味唤醒了灰喉,支撑起身体,看亮度至少是下午四点了。

断片了,不对,是太累了吗。灰喉下意识按住小腹,子宫又蠢蠢欲动起来,隐隐有湿意在下身蔓延,灰喉急忙扯开被窝——内裤好好穿着,只是一条湿痕若隐若现。

“醒了啊,真的吓死我了,到最后你又喷尿又狂哭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在灰喉三步并作两步的捂嘴补救下,刻俄柏咽下了后半截话——断片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事人帮你回忆,更更可怕的是帘子外还能听到有人憋笑破功的“噗嗤”……

“我没事了!真的!”

“辣就豪辣就豪……唔,你手上湿湿的耶。”

“什么也没有!”

“是吗……该不会灰喉小姐湿了吧。”

小刻在某些场合真的很执著,硬是推倒了灰喉,又因为中午产卵劳累过度,灰喉无力抵抗,又一次双腿大开,半湿润的耻部毫不保留地被剥个精光。如果给小刻一副眼镜和听诊器,看上去还真有模有样,至于现在就只是个单纯的发情佩洛,目不转睛地盯着灰喉张合的小穴,扶她肉棒又一次鼓了起来。

“可以吗?”

“今天以内放过我吧……休息日不是只有休息和日啊。”

“好吧。。。。”

小刻耳朵和尾巴同时垂了下去,看得灰喉有点罪恶感,人不仅帮她排卵还送来了医疗部,不报恩好像也说不过去,但是那根肉棒对子宫负担真的有点……

“用口的可以吗?”

“好耶!”

鸡巴硬了的人最好满足了……刻俄柏甩着尾巴挺着鸡巴,一杆捅进灰喉嘴里,直径粗到让她下巴发酸,龟头顶在上膛一路往深了进,忍着干呕的感觉灰喉拍拍小刻大腿请她慢点。

有耐心那就不是小刻了。

说穿了“灰喉”就是个代号,本人的喉咙既没有特训也没有特长,只是常人程度的食管根本没容纳过此等巨物,腮帮子都痛了起来,灰喉尽力扯着嘴角吞下肉棒,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刻俄柏倒是没什么两样,只顾着自己挺腰,那动静听得外边护士都走远了几步,完全没有避人耳目的自觉,扶着灰喉后脑勺不停猛冲,深喉,再猛干。

“咳、刻……唔……”

食道被反复深入的感觉很不好受,灰喉从没想过窒息还能来回体验的,尤其是刻俄柏还很中意她营造出的真空感,即 灰喉的窒息进度=肉棒被按摩的舒适度,空气变得浑浊不堪,几乎要被进出两三回才来得及换一口气,发声抗议更是没门。

直到灰喉脸色泛白,刻俄柏才终于开始冲刺,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压了上去,灰喉被整个镶进床垫,眼前一抹黑,小刻两条大腿正好挤在她肋下,一点气都喘不上来了……正巧此时撞上打桩,巨粗的肉棒反复顶戳喉头,醇厚浓精喷射倒灌,又嫌又急地冲进灰喉胃里,一整天未进分毫的胃尚且没做好准备,大股大股的精液就冲了进去。

等刻俄柏满足地起身,灰喉已经翻着白眼失去意识了,嘴角还噗吐噗吐地呕出精液,打湿了下巴到前胸。小刻多懂事,打横抱起来就去洗手间处理了。

“咳嗯!咳…呕……”

灰喉回过神时还有点恍惚,怎么自己又回到漱洗室了?熟悉的地点,熟悉的镜子,还有熟悉的精味儿……

“好点了?”

“嗯…还好……”

被始作俑者这么关心,灰喉真不好说什么,这下不止子宫,连喉咙都开始隐隐作痛,还好平常她也不是什么注重发号施令的职位,修养个两天估计也就好了。

唔,口里那股味道,不说反感也挺不习惯的,来都来了索性漱个口吧——大半天都被耽搁了,连最基本的洗漱都没机会做。

镜中的灰喉没穿衬衣,胸罩和内裤放在边台,估计是要冲洗身体才脱了吧,回想的话有点羞耻,毕竟是在无意识状态小刻帮自己脱掉的,不过隔壁就是淋浴间,就场合而言并无不妥,况且……做都做好几回了。

“啊对了——”

身后又传来开门声,今天的小刻简直能叫阴魂不散,灰喉转身都变得僵硬了一些,但愿不会映入眼帘那根肉棒。

“衬衫可以机洗吗?抱歉真的没有经验!”小刻联想到过去被大姐训斥的一些不好回忆,至少教会她不懂的事先问再干。

“那就放着吧。”

“哦哦,那个,不要紧的对吧?”

“那个?”

听她语气,好像在说另一件在意的事,现在的小孩思路都这么跳跃吗……

“就是蛋怎么处理?”

小刻双手捧起那瓶折腾了灰喉好几小时的卵,泡在淫液里看着滑滑腻腻的。

“我没打算吃哦,真的没有!”

就差举三根指头发誓了。

“……先放着吧。”

灰喉一时也没主意,虽说确实是她生的,但又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后代”——医生们会直接收走,其他人也就默认了这套做法没追究过后续,没什么可在意的,就黎博利而言。

“想吃也没关系。”

“诶诶?!”

这个回复对小刻的冲击力意外的大,她像个木头人似的转身离开,连门都不关。

——[休息日の淋浴时光]——

早知道会洗这么久,灰喉就该去尝试一下期待很久的泡澡。基于跑外勤的惯用思路,灰喉还是选择了相对节约的淋浴,后半程双腿又开始发软,冲洗屁股时虽然没有残余精液流出,但还是有股说不出的痒麻。她权当是身体被热水刺激,可是直到擦拭干水分裹着浴巾出去后那股盘踞在小腹的热气也没有消散,刚擦干的小穴可能又湿了。

推门而出——

刻俄柏脱个精光,分开两腿双手叉腰拦住了她,挺起的肉棒虚顶在灰喉小腹高度,刚好是她痒痒的子宫正下。

“小、小刻?”

该不会又来……休息日只有日没有休息吗?

“现在洗头发才来得及干。”

小刻得意地抖了下耳朵,一副快来夸我有时间观念的骄傲模样,看来火神没少和她做规矩。

“所以,可以让我通过吗?”

其实她是有点尴尬的,正值青春的少女吃完晚饭早早来到浴场,折好了衣服后摆着敞亮pose,刚打算豪气地推开属于自己的洗浴专场,却忘了里面还有客人出来……

跟着,她的肉棒斜45度缓缓起立,马眼上一点晶莹折射着浴场的白灯,自然逃不过弓兵法眼。

“啊…小刻…”/“布豪,耍酷的时候露馅了!”

面对面的二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灰喉侧过身子,决定装作木有看见,只要她不说,这件事就没发生……

小刻乖乖进了浴场,门帘闭合,尴尬的气氛暂时阻断,平常爆满的浴场今天就是那么安静,一个刚洗完,一个开始洗。

另一边,灰喉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有一瞬间她真的考虑如果小刻开口,她就…小腹的热意渐渐升起,一小股液体打湿了股间害她下意识并起大腿,浴巾磨蹭着胸口,两点凸起就这么若隐若现,看着镜中身体的点点变化,灰喉没法骗自己。

门帘掀起又放下。

小刻的耳朵抖了两下,水雾冲散了气味,没法在浴场靠气味识人。但她知道有人在身后,很近很近。

浴巾落在脚边。

“谁…?啊噢~❤︎”

灰喉略凉的双手环握住小刻,急忙弓腰退缩的她一屁股撞上灰喉柔软的腹部,大腿直插进刻俄柏股间磨蹭着她的小屁股,双手同时环着肉棒上下套弄。

小刻刚往头上打满泡沫,顶着一头白沫眼睛都睁不开,把柄又握在别人手里,两只手都不知往哪放了,悬在半空不上不下,任由灰喉小姐肆意把玩、趁人之危。

“等等…灰、小姐,这里是公共浴场……”风水轮流转,失去视野只能被拨弄的小刻很怕被什么熟人撞见,虽然她是受害者。

“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灰喉边说还坏心眼地把人往墙角扒拉,乳房贴着小刻后背上下滑动,手心触碰到肉棒一胀一胀的,肯定是很有感觉。

雾气使人敏感,灰喉索性让小刻冲掉泡沫转过身来,依旧一腿顶在她股间,应该算得上某种素股。乳房与乳房相接触,热水汇聚在乳沟处,如果下面是刻俄柏压倒性优势,上身就是灰喉的领域,毕竟成熟度不同,少女的酥胸只能节节败退,上身后仰就意味着下身前倾,刻俄柏几乎是主动把弱点送了出去。

“唔嗯~!要…要射……唔!?”

灰喉食指和拇指禁锢住根部,粗胀的肉棒顿时硬到紧绷,龟头弹跳了几下却只排出一点先走液,陶醉其中迷失的小刻被迫恢复理智,微皱的眉毛中夹杂着不解。

“哼,你可知错!”

一想到难得的假日连饭都吃不上,还撞上了排卵日,这口气怎么想都咽不下去,当下机会难得,灰喉可要讨点利息了!

小刻胯部徒劳地扭动,被灰喉提起膝盖挤压着肉棒,顶在墙上动弹不得,双手被举过头顶按住,两腿之间被灰喉小姐大腿顶起,踮直的脚尖被水打湿使不上劲,最难受的就是灰喉小姐扣着肉棒根部,让她没法射精。

分明有什么东西流向那里却没法顺利射出,堆积鼓胀的刺挠让她委屈,被大姐责罚时都没有这么讨厌过,这是某种惩罚吧……

不确定做错了什么,但肯定做错了什么!

“窝知道错了啦~”

浴室里把所有声音都蒙上了雾气,论起手劲当然是弩手更大,灰喉下意识松了松力以免伤着她稚嫩的性器——规格再大那也是脆弱的部位嘛。

真是疏忽大意,刻俄柏垂下的脸庞掩盖住微笑,都怪灰喉小姐挑逗,本来已经放过她了的。

大姐姐们总这么心软,果然自己演技是一流的——火神面前除外。

“等、等下!小刻,刚才是玩笑!”

“不管不管不管!”

对上视线时灰喉真的腿软了,自己真是笨蛋啊,为什么非要去招惹她呢……虽说自己也来感觉了,但今天已经超负荷啦……

二人地位互换,恢复自由的小刻一转攻势抱住企图逃跑的灰喉小姐,先前贴得有多近现在就有多难逃,何况湿滑的地砖更让人难以奔跑,是说灰喉小姐哪还有那个力气跑路哦。难得有休息日却完全没得到休息,太可悲了。

“不要啊~~……”

几乎以绝望的心情接受了刻俄柏的进攻,换做是灰喉扶着墙颤动了,这到底是今天第几回了呢,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小刻还是这么有劲,顶得她一颠一颠的,小腹抽动着邀请她更深一点,淫水汁液在阴毛的磨蹭中滴溅,浴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小刻福至心灵地再度拧开水流,耳边交织着淅沥的滴水和灰喉小姐压抑而偶有漏出的呻吟,感觉真好。

灰喉小姐真是好人啊,完全不拒绝自己的撒娇行为,还很配合。

这样完美的对象,刻俄柏不得不全力以赴,用足120分精力的对待,争取让她也狠狠地高潮,就像早上那样又哭又笑……不不,只要笑就好了!

灰喉:“为什么眼神突然这么恐怖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好委屈,明明都这么配合你了的说……

“灰喉小姐不去的话,我是不会射的啦!!”

“都说了那种事情不要啊啊啊啊啊!!!”

“不用客气~”

……

这样那样,小刻最后还是没能在预期内洗完。

——[休息日の最后一击]——

离坠入梦乡仅仅一步之遥的灰喉扶着墙摸回宿舍,晚膳都不去吃了……就算去了也只会犯恶心,上下都被小刻射得满满当当,现在只感觉肚子很胀。

休息日,早点休息吧……哇,竟然会为明天要出外勤任务而庆幸,自己真的不是被做局了吗!今天简直比工作还累!

说不好会做梦梦到~灰喉泄气地扑到床上,面朝下埋进枕头。大腿内侧还在打颤,肚子在床垫的挤压中软化,似有似无地热流浸湿了内裤,但她懒得换了,反正也停不下来。

现在睡会不会太早了点,就浅浅地打个盹…

“啊~灰喉姐~”

不由自主地炸毛了,灰喉抖了两抖没有抬头,自觉地翻起衬衣下摆两腿悄悄分开……

“饶了我吧。”

“体位随便你。”

“别超过三次好吗。”

“记得帮我擦干净。”

灰喉意识到什么,但是不想抬头……

也不敢放下衣摆……

完了……

再无话说,那人默默退出房间,还锁了门。

“真是的,我的床位在里面欸!”

刻俄柏气鼓鼓地掰开房门,路过躺尸的灰喉,语气就想最喜欢的甜食被偷吃掉一样埋怨,“什么叫有我不能看的东西嘛!老当我小孩!话说这样子不冷吗?不盖被子睡。”

啊……完了……

灰喉合上眼睛,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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