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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幸存者观察

小说: 2025-12-14 13:20 5hhhhh 1510 ℃

陈默缩在懒人沙发里,掰着手指头数日子。这是他把自己关在这个小出租屋的第七天,也是丧尸病毒爆发的第五天。作为一个资深宅男,他比其他人更早嗅到了不对劲的气息——当朋友圈开始疯抢超市物资时,他已经囤好了三个月的泡面和矿泉水。

“早知道该多买几包薯片。”他嘟囔着,从脚边的袋子里摸出最后一片薯片渣,小心翼翼地倒进嘴里。

陈默的脑海里闪过那些看过的丧尸电影。从《活死人之夜》到《僵尸世界大战》,每一部他都如数家家珍。谁能想到,这些曾经只存在于屏幕里的恐怖场景,如今成了他生活的背景板。

几天前,广播里还能听到一些官方消息。主持人用颤抖的声音描述着这些新型丧尸的特点——它们并非完全失去理智,反而会保留生前的部分执念。于是城市里出现了一批“职业僵尸”:一直奔跑的快递员、不停敲打键盘的程序员、在空荡教室里对着不存在的学生讲课的老师。

“真他妈专业。”陈默当时对着收音机嗤笑一声,“死了都比我会996。”

他这种自嘲式的幽默是他应对末日的方式。作为一个社交几乎为零的宅男,陈默发现自己意外地适合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没人会想起他这个边缘人,自然也没人会来砸他的门——无论是想吃了他的丧尸,还是想抢他泡面的人类幸存者。

陈默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隙。他的出租屋位于这栋老式居民楼的顶层,附带一个不大的天台,这给了他绝佳的观察点。几天前,他搬出了落满灰尘的天文望远镜,将它架在天台的水箱后面。

望远镜正对着的,是隔了一条街的“金尊府”——本市有名的豪宅区。陈默一直戏称这是他的“真人秀直播间”。病毒爆发前,他常常一边吃泡面,一边透过望远镜欣赏有钱人的生活。现在,演员换成了丧尸,剧情却依然精彩。

今天他的镜头对准了B座20层的一对“老演员”。

那是一对年轻夫妻,或者说,生前是。陈默记得他们——男的大约三十五六,有着成功人士的标准配置:微微发福的身材和逐渐后退的发际线;女的身材姣好,一张网红脸上写满了“我很有钱”。病毒爆发前,他们刚刚搬进来,阳台上还挂着喜庆的彩灯。

据陈默观察,这对夫妻最近半个月几乎足不出户。他偶然听到过他们的对话片段——通过开着的窗户和他们的大嗓门。他们似乎是为了生孩子专门请了长假,日夜奋战在“造人”第一线。

而现在,变成丧尸了,他们依然坚守岗位。

陈默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画面逐渐清晰。

卧室的落地窗前,两个赤裸的身影正在忙碌。女丧尸背对着窗户,一双雪白的手臂撑在玻璃上,手指微微蜷曲。她有一头染成浅棕色的长发,此刻汗湿漉漉地贴在光滑的背上。身材是标准的S型,肩膀单薄,腰肢纤细,臀部却意外地丰满圆润,两条腿又长又直。

男丧尸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搂着她白嫩的腰肢,另一只手撑在玻璃上。他的身材保持得不错,没有太多赘肉,只是缺乏锻炼的痕迹明显。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肩膀宽阔,臀部窄小,标准的倒三角。

“啧啧,死了都不忘锻炼身体。”陈默咂咂嘴,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

女丧尸的身体随着身后的撞击有节奏地晃动着。她饱满圆润的胸部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形成诱人的弧度。偶尔她会转过头,露出一张妩媚的脸——大眼睛,高鼻梁,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若不是她灰白色的瞳孔和嘴角不自觉流下的唾液,陈默几乎要忘记这是一具丧尸。

男丧尸的动作机械而持久,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他的表情专注,眉头微皱,像是正在完成一项重要任务。他的腹部有明显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身体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生前是公司高管吧?这执行力,死了都这么强。”陈默啃着巧克力,饶有兴致地评价道。

这对丧尸夫妻的“造娃计划”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执念。生前,他们为了怀孕费尽心思——陈默记得有一次听到他们争吵,内容是关于排卵期和体位选择。现在,这份执念让他们即使在变成丧尸后,依然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项“工作”。

女丧尸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不像是因为快感,更像是野兽本能的宣泄。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声音。男丧尸加快了速度,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是在回应。

几分钟后,一切恢复平静。两只丧尸分开,机械地走到床边,并排躺下,一动不动,像是进入了待机状态。

“中场休息十五分钟,准时得跟瑞士手表一样。”陈默看了眼手表,记录下了这一规律。三天来的观察让他发现,这对丧尸夫妻每天会“工作”六次,每次间隔差不多两小时,比许多人活着的时候生活还要规律。

陈默移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其他楼层。一个穿着快递制服的丧尸还在小区里不停转圈,手上拿着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快递;一个穿着围裙的丧尸在花园里反复擦拭同一张长椅;还有一个西装笔挺的丧尸对着空气滔滔不绝,估计生前是个销售。

“都比我有敬业精神。”陈默自嘲地笑了笑,将视线转回B座2003室。

果然,十五分钟一到,两只丧尸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这次换了个姿势,女丧尸仰面躺在宽敞的飘窗台上,两条修长白嫩的腿高高抬起。男丧尸跪在她面前,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任务。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女丧尸的身体上,给她光滑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色。她的身材确实无可挑剔,胸部饱满挺拔,腰肢纤细,臀部丰满肥美,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若不是皮肤呈现不自然的灰白色,这画面几乎可以算是香艳。

陈默注意到女丧尸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一枚不小的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男丧尸的手腕上则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表盘上的钻石刺眼得很。

“有钱人死了也是有钱丧尸。”他咕哝道,忍不住比较了一下自己手腕上五十块的电子表。

观察的间隙,陈默的思绪飘回了病毒爆发前的生活。那时候,他每天也是对着电脑屏幕,看着别人的生活——电视剧里的爱情,电影里的冒险,社交媒体上精心修饰的日常。现在,他依然是个旁观者,只是剧情从爱情片变成了恐怖片。

“或者,本质没什么不同。”他耸耸肩,又掰了一块巧克力。

望远镜里,男丧尸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僵在原地,灰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女丧尸也停止了低吼,安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尊精致的雕塑。

片刻之后,男丧尸缓缓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伴侣,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噜。然后,他伸出已经开始腐烂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女丧尸的脸颊。

这个动作出人意料的温柔,与之前机械式的运动形成了鲜明对比。女丧尸似乎也有所感应,她抬起手,握住了那只正在抚摸自己的手。

两只丧尸就这样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仿佛回到了生前的某刻温馨时光。

“我靠,丧尸都比我会撩妹。”陈默忍不住吐槽,心里却有一丝莫名的触动。

但这种温情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很快,男丧尸又恢复了机械式的动作,女丧尸也重新开始低吼。仿佛那段短暂的温柔只是程序中的一个小bug,很快就被修复了。

陈默继续观察了一会儿,记录下一些细节:男丧尸的左膝有一处明显的淤青,可能是生前受伤所致;女丧尸的背部有一小块蝴蝶形状的纹身,精致小巧。

当夕阳西下,给城市披上一层金色外衣时,陈默收起望远镜,蹑手蹑脚地回到屋内。他小心地锁好天台的门,检查了所有窗户的防护措施,然后开始准备晚餐——今天是红烧牛肉味还是老坛酸菜味,这是个问题。

泡面的时候,他忍不住想到那对丧尸夫妻。也许明天,他们还会继续他们的造娃大业,日复一日,直到身体彻底腐烂无法动弹。也许这就是他们的末日生存方式——执着于生前的最后一份执念。

“至少他们不孤单。”陈默对着泡面桶说了一句,然后自嘲地笑了。

……

陈默舔掉手指上最后一点薯片残渣,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透过望远镜,对面B座2003室的“活春宫”还在不知疲倦地上演。那对丧尸夫妻,仿佛两台被设定了永恒循环程序的精密机器,唯一的燃料就是生前那份强烈的“造人”执念。

“有钱是真他妈好啊,”陈默缩回脑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心里泛起一股混合着鄙夷和羡慕的复杂情绪,“死了都能住大豪宅,玩得这么花。”

他的望远镜视野扫过“金尊府”的其他楼层。病毒爆发时,正是周末的夜晚,那栋楼里可谓众生百态。有穿着礼服变成丧尸还在举着空气酒杯应酬的,有在家庭影院里对着空白屏幕变成丧尸还保持观影姿势的,更有好几对,跟2003室这两位一样,在进行着最原始的“生命交流”。那一周,陈默简直像看轮播剧似的,一天换一家“直播间”,内容还都大同小异——无非是些有钱有闲的家伙们在挥霍生命,虽然现在生命没了,只剩下挥霍的本能。

“真是饱暖思淫欲,死了都戒不掉。”他嘀咕着,视线又回到那对陈默身上。男丧尸依旧卖力,女丧尸依旧用她那副白嫩丰满的身体承接着,场景香艳却毫无生气,看久了甚至有些乏味。就像一盘忘了关循环播放的色情录像带,再刺激的内容,重复看上几百遍也只剩下麻木。

这种麻木感,加上宅男特有的、在极端无聊下催生出的恶作剧心态,让陈默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旁边抽屉里的那支激光笔。那是他以前买来逗弄楼下野猫的小玩意儿,电池似乎还没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个念头如同毒蘑菇般从他心底冒了出来。他咧开嘴,露出一丝顽童般的坏笑,转身翻找出那支红色的激光笔。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试了试,一个红点出现在2003室客厅光洁的地板上。陈默调整着呼吸,像狙击手一样瞄准,将红点缓缓移动,越过机械运动的男丧尸,掠过女丧尸那张因为本能而略显扭曲却依旧妩媚的脸庞,最后,红点停在了与主卧相连的、敞开着门的次卧地板上。

次卧里,有一个身影在徘徊。那同样是一个女性丧尸,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裙,身材火辣得让人移不开眼。透过望远镜,陈默能看清她有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即使变成了丧尸,发质依然显得顺滑。她的脸蛋是标准的网红脸,五官精致,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显得很白嫩,一双长腿包裹在透肉的黑色丝袜里,更显得修长诱人。她生前似乎是在这个房间里等待什么,或者就是这家的客人,病毒爆发后也被困在了这里。

红色的光点在她脚边晃动。

那美女丧尸低吼了一声,灰白色的瞳孔机械地转动了一下,视线被那跳跃的红色亮点吸引。她生前大概也是个喜欢追逐新奇玩意儿的,或者养过猫?谁知道呢。总之,那点猩红仿佛触动了某根深埋的神经。她弯下腰,伸出涂着残留红色指甲油的手,试图去抓那个光点。

陈默心里乐开了花,一种操纵他者(哪怕是丧尸)的快感油然而生。他娴熟地操控着激光笔,让红点在地板上画着弧线,一步步引向主卧室的方向。美女丧尸蹒跚地跟着,注意力完全被红点俘获,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

红点跃过门槛,进入了主卧。美女丧尸也跟了进去。

主卧里,那对赤裸的丧尸夫妻还在“忙碌”。激光笔的红点在他们身边调皮地跳来跳去,最终消失。美女丧尸抬起头,灰白的眼睛茫然地扫视着房间。眼前香艳而诡异的场景——两个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同类——似乎强烈地刺激了她生前的某种记忆回路。

是了,这种场合,这种氛围……对她而言太熟悉了。派对?淫乱聚会?或者是某种高级应酬?陈默恶意地揣测着,这美女丧尸生前估计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眼前的情景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被病毒摧毁的脑壳里某个尘封的本能开关。

她发出一声含义不明的低嚎,不仅没有害怕或回避,反而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条紧身短裙被轻易褪下,露出里面更为诱人的蕾丝内衣。她的身材确实有傲人的资本,胸部饱满挺拔,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却圆润丰腴,与那双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构成了完美的曲线。她三下两下就把自己剥得只剩黑色的蕾丝胸罩和那条象征性的丝袜,然后朝着床上那对“夫妻”扑了过去。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2003室的原住民,那位身材同样火爆的女丧尸,虽然脑子坏了,但某种强烈的领地意识和嫉妒本能似乎保留得格外完整。生前估计就是个醋坛子,死了也见不得别的雌性生物(哪怕是丧尸)来染指她的“财产”和“仪式”。

当那个丝袜美女丧尸扑上来时,原住民女丧尸猛地发出一声充满威胁的尖利嘶吼,原本迎合着男丧尸的动作骤然停止,她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伴——那男丧尸猝不及防,被掀翻在床的另一边,笨拙地蠕动着,似乎无法理解当前的事态。

原住民女丧尸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直接迎上了扑来的“入侵者”。两个白花花的、充满诱惑力的女性躯体,瞬间抱在一起,翻滚着从那张豪华大床摔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陈默赶紧调整望远镜的焦距,眼睛瞪得像铜铃,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这可比刚才那机械重复的“造人运动”精彩一万倍!

两个女丧尸在地上扭打、翻滚,更像是某种遵循本能的、原始的争斗。四条白嫩光滑的腿在空中交错飞扬,黑色丝袜与赤裸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充满了堕落的美感。她们没有撕咬,没有抓挠,更像是……在争夺主导权?或者说,是在用一种极其荒诞的方式进行着“交流”。

望远镜的视野清晰得让陈默都有些脸红。他看见两个女丧尸面对面紧紧纠缠,她们的身体都保养得极好,皮肤细腻,腰肢柔软,胸前的饱满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不停晃动。最为刺激的是,由于翻滚扭动的姿势,她们下身最私密的部位——那两处看着很完好的、如同微微绽放的肉唇般的缝隙——不可避免地挤压、摩擦在一起。

陈默调整焦距,看得更仔细了。原住民女丧尸那处私密花园,毛发修剪得颇为整齐,呈现出深褐色,不算特别浓密,但围绕着微微贲起、色泽略深的肉唇,构成一幅成熟的风景。而丝袜美女丧尸则截然不同,她的肉唇周围覆盖着一片颇为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那微微张开、泛着暗红肉色的肉唇结构饱满而诱人。

由于丧尸只依靠生前的本能活动,毫无人类社会的道德廉耻观念,她们做这种动作竟然显得异常“自然”,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原住民女丧尸似乎想用身体压制住对方,而丝袜美女丧尸则扭动着腰肢,试图反客为主。两片娇嫩的肉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一扭一扭地互相磨蹭、顶弄,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浓密的黑森林与修剪整齐的褐绒时而摩擦,时而交错,两片泛着不同色泽的饱满肉唇如同两片柔软的海贝在顶牛,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只有本能驱动的奇异舞蹈。一丝丝晶莹的黏液,或许是因为本能的反应,或许只是尸身不受控制的渗出物,在摩擦处若隐若现,让这场怪异的角力更添了几分淫靡。

陈默看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这场景实在太超现实了:豪华的卧室背景,两个身材火辣、容貌姣好却眼神空洞的丧尸美女,像野兽般在地上纠缠,进行着这场既像打斗又像交媾的诡异仪式。而那个被晾在一边的男丧尸,则呆呆地坐在床上,灰白的眼睛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他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竟有几分滑稽。

“我勒个去……”陈默喃喃自语,手里的激光笔都忘了放下,“这……这算啥?丧尸版《本能》?还是《午夜尸欢》?”他脑子里冒出各种不着调的电影名字,一种荒诞的、阿Q式的满足感油然而生。看吧,有钱人死了又怎么样?住大豪宅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搞得这么狼狈,这么……有趣?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些,准备好好欣赏这场由他一手导演的、末日背景下独一无二的“真人秀”。外面的世界已经崩坏,人性丑恶在肆意放大,但至少在此刻,他这个躲在出租屋里的宅男,还能找到一点廉价的乐子。这大概就是小人物的生存智慧吧,他苦中作乐地想。

两个女丧尸在地上滚来滚去,他们又不像活人一样会感到疲惫,估计这场大战要持续不知道多久。

陈默看够了这场匪夷所思的“女丧尸大战”,眼皮子终于开始打架。那两个不知疲倦的活死人在地上翻滚纠缠的景象,饶是他这等资深宅男也觉得有些超负荷了。她们又不像活人一样会力竭昏睡,天晓得那场诡异的“角力”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他打了个哈欠,收起望远镜,摸黑爬回自己的小床上,心里嘀咕着“明早再看续集”,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户照在陈默脸上。他一个激灵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冲上天台,迫不及待地重新架起望远镜,对准了对面B座2003室。

好家伙,房间里像是被龙卷风扫荡过一样。昂贵的丝绸床单被扯落在地,枕头开裂,羽毛散得到处都是,床头柜翻倒,连那幅抽象的装饰画都斜挂在一边。显然,昨晚的战况比他临睡前看到的要激烈得多。

陈默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望远镜的角度,在狼藉的房间里搜寻着那两个身影。终于,在靠近落地窗的一片相对空旷的地毯上,他找到了她们。

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把含在嘴里的矿泉水喷出来。

两个女丧尸并没有继续昨晚那种大幅度的翻滚扭打,而是换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姿势。她们面对面侧躺着,身体弯曲,仿佛两个对扣的勺子。原住民女丧尸从背后紧贴着丝袜美女丧尸,两人的下肢以一种常人难以做到的角度纠缠在一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们的臀部和大腿。由于侧躺并极力向后伸展的姿势,两人的臀部都高高翘起,正对着窗户的方向,将那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陈默的望远镜视野中。她们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原住民女丧尸一条光滑的白嫩大腿压在丝袜美女丧尸穿着黑色丝袜的腿上,另一条腿则从后方绕过,脚踝勾住了对方的前脚腕。

从这个刁钻的角度望去,陈默几乎看不到她们的上半身,视野完全被四段交错的大腿、两个浑圆饱满的臀部以及那两处紧密贴合的花园秘境所占据。

经过一夜的“磨合”,她们的“战斗”方式似乎也进化了。不再是粗暴的冲撞,而变成了一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两人的臀部有节奏地、小幅度的前后扭送,使得那两片已经完全绽放、湿漉漉的肉唇,不再是简单的摩擦,而是像两张贪婪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将对方“吞吃”进去。浓密的黑森林与修剪过的褐绒完全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两片色泽略深、饱满肉感的肉唇在挤压和蠕动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时而紧紧包裹住对方,时而又被对方吸吮般含吮般含住,粘稠的液体在晨光下反射着微光。

当原住民女丧尸的臀部向前推送时,她那深色的肉唇便会深深地嵌入对方粉嫩的肉唇之中,几乎要将那小小的肉核都挤压得变形,两片厚唇被撑开,紧紧裹住对方。而当丝袜美女丧尸扭动腰肢回应时,她那粉嫩的肉唇又会像吸盘一样产生一股吸力,将对方的肉唇组织吮吸般含住,使得结合处发出极其细微的、粘稠的摩擦声。浓密的黑褐毛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分不清彼此。粘稠的液体不断从结合处渗出,在晨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泽,将两人的耻毛和下腹都弄得一片狼藉。

阳光照射下,陈默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两个臀部之间那更加隐秘的褶皱——两朵深色的、微微收缩的菊花,因为身体的扭动而若隐若现。原住民女丧尸的那朵菊花颜色较深,周围的肌肤布满了细小的褶皱,随着她臀部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形状。丝袜美女丧尸的菊花则颜色较浅,周围的肌肤更加白嫩,在阳光下几乎透明,此刻正因为身体的律动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加深邃的暗色。

陈默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了那四只形态各异的脚上。原住民女丧尸的双脚赤裸,因为姿势的缘故,脚心几乎正对着陈默。她的脚型秀气,脚背白皙光滑,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脚趾纤长,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像一排小小的贝壳,此刻正因为身体的律动而微微绷紧。丝袜美女丧尸则一只脚穿着已经勾破的黑色丝袜,丝袜的尖端包裹着脚趾,隐约透出肉色,另一只脚的丝袜褪到了脚踝,露出同样白嫩却略显骨感的脚掌,她的脚趾涂着剥落的红色指甲油,脚弓曲线优美,在丝袜的束缚和摩擦下,脚趾时而蜷缩,时而用力伸展,脚底板甚至能看清因用力而出现的细微褶皱。

眼前画面仿佛无处不那充满了极致的堕落感和一种非人的、机械的色情。两个没有灵魂的绝美躯壳,以这样一种荒诞又直接的姿势连接在一起,进行着永无止境的、本能驱动的怪异交奸淫乱。阳光洒在她们光滑的腿臀肌肤和残破的丝袜上,却带不来一丝生气,只有一种凝固的、令人窒息的淫靡

陈默像是发现了一个新玩具的孩子,兴奋地搓了搓手。他再次掏出了那支红色的激光笔,脸上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他意识到,眼前这两个凭借本能纠缠在一起的活死人,简直就是一个等待开发的宝藏。

“试试这个怎么样?”他喃喃自语,将激光笔的红点精准地射在了丝袜美女丧尸那穿着破洞黑丝、正在微微颤抖的脚心上。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敏感的脚心被红点一刺激,丝袜美女丧尸的整条腿猛地一缩,连带她整个下半身都产生了一阵剧烈的痉挛。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瞬间打破了两具身体之间那种缓慢而持久的研磨节奏。

“呜……”丝袜美女丧尸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吼,像是被打扰,又像是被激发了新的本能。她的身体猛地向侧面一扭,试图躲避脚心那恼人又无法理解的痒感。

这一扭,牵动了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二人。由于她们的敏感部位像被最强烈的胶水粘住了一样难舍难分,整个姿势被迫发生了改变。原本是标准的侧后位纠缠,此刻变成了丝袜美女丧尸几乎半趴在地上,而原住民女丧尸则被迫侧压在她身上,一条腿强硬地挤入对方的双腿之间,使得两人肉唇的结合处以一种更加倾斜、更加深入的角度紧密贴合。丝袜美女丧尸那圆润肥美的臀部被迫撅得更高,而原住民女丧尸则像是骑乘在她身上,雪白的臀部死死抵住对方。

陈默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兴趣。“我靠!还能这样玩?”他像是找到了操控木偶的丝线,立刻又将激光笔的红点移到了原住民女丧尸那白皙光滑的腰臀处。

红点刚一落下,原住民女丧尸的身体也猛地一颤。她似乎被激怒了,灰白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暴躁。作为回应,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压向身下的“入侵者”,臀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开始前后顶撞,仿佛要将对方彻底碾碎融入地毯。两片肉唇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被挤压得完全变了形状,深色的那片几乎要将粉嫩的那片完全吞噬,粘稠的液体被挤得到处都是。

“哈哈哈!有意思!”陈默乐不可支,玩心大起。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刺激,开始用激光笔的红点在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上快速游走,划过光滑的背脊,掠过丰满的臀峰,偶尔还在那两朵若隐若现、因动作而微微张合的菊花附近挑衅般地画着圈。

每一次红光的触碰,都会引发两个女丧尸一阵本能的身体收缩或扭动。她们就像两个被设定了基础反应程序的机器人,在外部刺激下,不断地变换着纠缠的姿势和角度。时而上下叠压,时而侧身相拥,时而一人仰躺一人俯卧,但无论姿势如何变幻,那两个致命的连接点——紧密摩擦的肉唇和不时相互挤压的菊蕊——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始终不曾分离。仿佛那种源自本能深处的、诡异的“连接”才是她们此刻存在的唯一意义。

更让陈默感到惊奇的是,即使他停止了激光笔的刺激,两个女丧尸也不会恢复到最初那种缓慢研磨的状态。她们会保持着被最后一次刺激后所调整出的新姿势,以那种新的角度和力度,继续这场无声的、永无止境的战争。就像是被拨动后的齿轮,找到了新的咬合方式,然后便继续疯狂地旋转下去。

此刻,在陈默最后一轮红光的骚扰下,两个女丧尸变成了丝袜美女丧尸仰面躺倒,原住民女丧尸面对面跨坐在她腰间的姿势。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结合部暴露得更加彻底,四条件感各异的美腿肆意地张开、缠绕。原住民女丧尸凭借体重优势,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饱满的胸部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丝袜美女丧尸则用那双穿着破丝袜的腿紧紧箍住对方的腰,臀部向上疯狂顶撞迎合。

陈默终于放下了激光笔,喘着气,感觉比自己亲自上阵还累。他靠在墙上,看着望远镜里那两具不知疲倦、在不断变换的姿势中持续“战斗”的绝美躯体,摇了摇头,发自内心地感叹了一句:

“这才是真正的‘至死方休’啊……不对,是死了都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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