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原创冰恋故事,发芽的土豆,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4 13:23 5hhhhh 4390 ℃

在城里最老旧那一块小区里,有一间屋子的门好几天都没打开过了。屋子里的空气又闷又潮,带着一股土腥味还有淡淡的腥肉味。光线从蒙满灰尘的窗户挤进来,照亮了空气里慢慢飘着的无数灰尘。

而就在这屋子里的水泥地上,一大一小两具女人的身体光溜溜地躺着。她们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像是被人刻意摆成了这个姿势。她们早就死了,皮肤失去血色显得非常白,身体也有些僵硬了。那个大个儿的女人,一头长发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凝固在彻底崩溃的那一刻,两个眼珠子使劲往上翻,只能看到白色的眼白。她身材本来很高很丰满,现在被一根根从地板缝里钻出来的黑红色根茎捆得结结实实,肥硕的奶子都被挤压变形了。

那个小个儿的女孩身体贴着大女人的身体,她还很年轻,身体瘦一些,但屁股却很圆很有肉。她的脸埋在大女人的胸前,看不清表情,但从她僵硬扭曲的四肢来看,死前肯定受了天大的罪。

最吓人的是那些根茎,它们是土豆发的芽,但是现在长得又粗又长,表面滑溜溜的,还带着一些粘稠的汁液。这些根茎像有生命一样,在两具光溜溜的女人尸体上慢慢爬动。

一根最粗的根茎,顶端像个肉疙瘩,正插在大女人的嘴里,把她死后还微张的嘴撑得很大,根茎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带动着冰冷的脸皮微微抖动。另一根颜色更深的根茎,毫不客气地钻进了她大腿中间那个早就没了动静的小穴里,做着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插动作,每一次顶进去都让那具死尸的腰部轻微地抬起来一点,撞击着没有生命的媚肉。还有一根更细的根茎,从后面捅进了她的屁眼里,在里面搅动。

小女孩那边也没被放过。她两条腿被分得开开的,一根相对细一点的根茎尖端钻进了她那个还没怎么长开的粉嫩小穴里,进出摩擦。根茎不知道疲倦,不断地进出,一些浑浊的植物汁液和尸体里流出来的液体混在一起,沿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她的嘴也被一根细芽撬开,舌头被顶到了一边,那根细芽的尖端在她喉咙里轻轻地掻刮。

而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有那些根茎在两具冰冷的尸体上进进出出的轻微摩擦声。它们好像在模仿男人和女人做的那些事,只是对象是两具没有温度的尸体。无数根细长的根须从主根茎上分出来,像小蛇一样爬满了她们全身的皮肤,有的还钻进了她们的耳朵和鼻孔里,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和下流。

此刻,我就缩在墙角,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地看着。

屋子里的味儿越来越难闻了,那股腐烂的甜味里混着尸体开始发臭的味道,让人脑子发昏。但我没动弹,好几天了,我就这么看着。那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是我最亲的人,一个是把我拉扯大的妈,一个是和我从小吵到大的妹。她们现在就那么躺在地上,身体都开始有点变色了,被那些土豆芽子变的根茎当成玩具一样玩弄。

但那诡异的事就发生在我脑子里。

当一根顶端圆滑粗壮的根茎,对着我妈两腿中间那道早就没了生机的缝隙,一下一下用力往里顶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传进了我的脑子里。我能“感觉”到那根茎顶开无力的肉唇,挤进又湿又滑的肉洞里的全过程。明明我妈已经是个死人,身体早就凉了,可我感觉到的却是一片湿滑柔软,那肉洞深处好像有无穷的吸力,要把根茎整个吞进去。根茎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重,撞得那具尸体都在微微晃动,而那撞击的舒爽感,竟然一丝不差地传到了我这里。还有插在她屁股里的那一根,感觉就完全不一样。那里很紧,进去的时候有种被死死夹住的撕裂感,根茎在里面搅动的时候,每一次摩擦都能感觉到肠壁紧致的纹路。

换到我妹身上时,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长开,那个小穴比我妈的要紧得多,根茎的尖端得费老大劲才能把那两片粉嫩的花瓣给磨开。当它终于钻进去的时候,我脑子里就传来一阵被紧紧包裹的快感,里面又窄又滑,每一寸肉壁都拼命地挤压着“我”,好像要把里面的东西榨干一样。

我亲眼看着我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身体僵硬冰冷。可我感受到的,却是闯入一个处女地一样的兴奋和刺激。

这种感觉太怪了,也太“爽”了。就好像我的魂魄分出去了一部分,附在了那些土豆芽子上,它们干了什么,我就能感受到什么。我看着我妈和我妹被这些怪物操弄,我本该觉得害怕或者恶心,但我裤裆里那根玩意儿却不争气地硬得像根铁棍,把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下流的快感,有被死逼包裹的,有被紧致后庭夹住的,还有被湿滑口腔吮吸的。这些感觉混在一起,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我甚至开始分不清哪个是我妈,哪个是我妹了。在我脑中的感觉里,她们只是两个构造不同,能带来不同快感的肉洞。一个熟透了,丰腴多汁,怎么折腾都行;另一个青涩紧致,每次进入都像是全新的开拓。

可买明明她们两个都死了好几天了啊!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应该为她们的死感到悲伤,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根茎正在体验的极乐,甚至有点羡慕它们。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和兴奋感,像两条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迫使我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

这事儿得从几天前说起。

事先声明一下,我们家住在这一片最破的居民楼里,房子又小又旧,墙皮都往下掉渣。自从我爸几年前没了,家里就剩下我们娘仨。

我妈叫陈婉,是个很高挑的女人,净身高就有一米七。我爸还在的时候,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太太,每天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逛街打牌。现在不行了,她一个人得拉扯我跟妹妹两个孩子,什么粗活累活都得干。辛苦的日子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眼角有了细纹,原来紧致的腰身也泛起了一圈软肉,但那股子成熟女人的味道却更浓了。而且她皮肤特别白,是那种不怎么晒太阳的冷白皮,就算穿着最普通的旧T恤,露出来的一截脖子和胳膊也晃得人眼晕。她在家总是围着一条洗得发白的围裙,一头长发随便用一根簪子盘在脑后。每次她在窄小的厨房里忙活,丰满滚圆的屁股肉都会把那条旧裤子绷得紧紧的,随着她切菜的动作微微晃动,那个弧度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口干舌燥。

而我妹叫李小雅,今年上初二。她性子活泼,一天到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像只小麻雀。她个子不像我妈,才一米五八,身材很苗条,瘦瘦的没什么肉,就是屁股随了我妈,又大又翘。穿着蓝白色的校服时,那件宽松的上衣让她那对刚开始发育的B罩杯小奶子显得更没什么存在感,可下面那条校服裙子却被她挺翘的屁股撑出一个惹眼的弧线。每次她跑起来,裙摆下面那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就特别好看。而且她性子活泼,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跟只小麻雀一样。

我还记得她们两个死前的最后晚上,我们一家人正围着小饭桌吃饭。桌子很小,我们三个人坐下就有点挤了。我妈刚从厨房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她就穿了一件很旧的棉质T恤和一条宽松的睡裤,因为天热,T恤领口开得有点大。她一弯腰放盘子,我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一抹深深的沟壑,她那对快有我脑袋大的奶子因为没有胸罩的束缚,沉甸甸地往下坠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那片雪白的皮肤被厨房的热气熏得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她的T恤下摆有点短,弯腰的时候,腰上那圈软肉就露了出来,白花花的。

“快吃吧,今天买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她的声音有点累,但还是带着温柔。

“喔。”我应了一声,埋头扒饭。眼睛却不老实,老是往她身上瞟。她坐下来的时候,整个椅子都被她丰满的屁股占满了,大腿很粗,肉感十足,两条腿就那么随意地并在一起。

“哥,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盯着妈看什么呢?”小雅嘴里塞满了饭,含糊不清地说。她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

我脸一红,瞪了她一眼:“吃你的饭,话真多。”

小雅做了个鬼脸,她那天穿的是学校的运动短裤,两条细腿在桌子下面晃来晃去。她虽然瘦,但常年运动,腿上有点肌肉线条,显得很健康。她上身穿着一件小背心,能清楚地看到胸前微微的凸起,像两个刚发芽的小馒头。她一动,那紧绷的短裤就把她那个又圆又翘的屁股蛋子勒出完美的形状,缝隙那里陷下去一道清晰的线。

我妈没理我们的吵闹,她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低头慢慢喝着。她吃饭的样子还是保留着以前的习惯,很斯文。长长的头发有一缕垂了下来,粘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脸颊上,她随意地用手把头发撩到耳后,露出了白净的脖颈。从那个角度,我都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胸口,那两团硕大的软肉随着她的呼吸,像两座柔软的山丘。

毕竟这家太小了,充满了属于女人的气息。空气里混着我妈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洗发水的香味,还有小雅身上那种少女特有的青涩味道。每天晚上,我就和这两个我最亲的女人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她们都是我的亲人,但我这个年纪,身体里的火总是不受控制地乱窜。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那里又一次不听话地有了反应。我不敢乱动,只能夹紧双腿,假装专心吃饭。可就是这顿晚饭,是我们家三口人最后一次好好地坐在一起。当时我还不知道,那种虽然穷了点但还算安稳的日子,在那一晚后就彻底结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拎着菜篮子出门了。住在老小区就是这点方便,下楼走几步就是个菜市场。那个市场永远是乱糟糟的,地上到处是烂菜叶子和脏水,空气里混着鱼腥味菜叶味还有人身上的汗味。

我老妈提着篮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但菜市场里人多,空气闷,她白皙的额头上很快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她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旧连衣裙,裙子有点紧,把她那个丰腴的身体裹得前凸后翘,尤其是那个又大又圆的屁股,走起路来左右摆动,在拥挤的人群里特别显眼。

但再漂亮的女人在菜市场也得不断和跟小贩为了一毛两毛的差价讲价。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每一分钱都得算计着花。但就在她准备买完东西回家的时候,她看见在一个没人去的角落里,蹲着一个干巴巴的老太婆,背驼得像只虾米。老太婆面前的地上铺着块破麻布,上面就摆着几个土豆。

那些土豆个头大得有些吓人,每一个都比我妈的奶子还大得多,滚圆滚圆的,看着就很有分量。但问题也很明显,这些土豆一看就是放了很久的,表皮都起皱了,颜色也发暗。最要命的是,几乎每个土豆上面都长出了好几个又长又粗的嫩芽,是那种很不健康的黄绿色,有的芽子甚至都有小拇指那么长了。这种土豆送给人都没人要,更别说卖了。

市场里的人都精明得很,谁都知道发芽的土豆有毒,吃了会出事,所以老太婆面前根本没人停下来。

我妈也一样,她就看了一眼,摇摇头就走了。她再节省,也知道发了芽的土豆不能吃。

她刚走出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一个沙哑又苍老的声音。

“哎,那个大妹子,你等等。”

我妈回过头,看见那个卖土豆的老太婆正冲她招手。她有些奇怪,还是走了回去。

“大娘,您叫我?”

“我看你菜篮子都快满了,是个会过日子的人。”老太婆一双浑浊的眼睛在我妈身上上下打量,最后停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我这些土豆,眼看就要坏透了,搁在这儿也卖不出去,最后还得我老婆子自己背回去扔了。我看你顺眼,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回家喂个鸡鸭什么的吧,白送你了。”

老太婆说着,就颤颤巍巍地拿起一个破旧的塑料袋,开始往里面装那些大个儿的发芽土豆。

我妈连忙摆手:“这哪行啊,大娘,发了芽的土豆不能吃,您还是……”

“哎,有什么不能吃的。”老太婆打断了她的话,手上的动作没停,“把芽子挖干净点,多剜掉点肉,煮熟了吃屁事没有。我们那时候没东西吃,发霉的粮食都得往下咽呢。”她把一大袋子土豆装好,硬往我妈手里塞,“拿着吧,就当帮我老婆子个忙,省得我再费力气了。”

袋子很沉,压得我妈的手往下一沉。妈妈能感觉到那些土豆又大又沉,分量十足。她本来想拒绝的,可是一想到家里紧张的开销,还有我和小雅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句拒绝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心里盘算着,只要把芽眼挖得深一点,应该就没事。再说,这么大一袋子,能吃好几顿呢。

“那……那谢谢您了,大娘。”最后,她还是接过了那袋沉甸甸的土豆。

“谢啥。”老太婆脸上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快回家吧,孩子还等着你做饭呢。”

我妈提着那袋重得勒手的土豆,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那个老太婆的摊位已经空了,连那个小马扎都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人在那里待过一样。她当时只想着,今天省下了一笔买菜钱,晚上可以给孩子们做个土豆烧肉了。

她那里知道那袋子土豆有多么可怕,到了晚上我和小雅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还是那股熟悉的闷热。我把沉甸甸的书包甩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妈,我回来了。”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小雅跟在我后面进门,她一回家就把鞋子踢得到处都是,然后像只小猴子一样蹿到冰箱前找喝的。

“什么味儿啊,这么难闻。”妹妹捏着鼻子,四处观望,那股味道的来源很快就找到了,就在厨房门口,放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袋口敞开着,里面滚出来几个又大又丑的土豆。

这土豆吗,怎么这么大?

我听着妹妹的声音望过去,真的,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土豆,每一个都快有我头那么大了。可样子实在太难看了,土豆皮都干得发皱,蔫了吧唧的,上面坑坑洼洼。最要命的是,每个土豆身上都钻出来好几根长长的芽,是那种很不健康的黄绿色,有的芽子都弯弯曲曲长到十几厘米长了,顶端还挂着点透明的黏液,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我的天,妈这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玩意儿?”小雅叫了起来,她蹲下身子,伸出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其中一根最粗的芽子,然后又像触电一样缩回手,“哥,你看这都长成什么样了,这还能吃吗?”

我当然知道这不能吃,土豆发芽就有毒,吃了会出事的。我看着那堆东西,心里也直犯嘀咕,我妈平时是节省,但也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

“妈!妈咋买这种土豆啊!”我扯着嗓子喊。刚喊完,卧室的门开了,我妈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估计是刚睡醒,头发有点乱,脸上还带着睡出来的红印子。

“喊什么喊,吵死了。”她打了个哈欠,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让她本就鼓胀的胸脯挺得更高了,睡裙被绷得紧紧的,腰腹间的软肉也勒出一道道性感的褶皱。

小雅指着地上的土豆,一脸嫌弃地告状:“妈,你看看你买的这是什么东西?都发芽长毛了!你想毒死我们啊?”

我妈低头看了看那袋土豆,脸上没什么表情:“什么买的,别人白送的。”

“白送的也不能要啊!”我忍不住也开口了,声音有点大,“妈,你不知道发芽的土豆有龙葵素吗?是剧毒!吃了会中毒的!”

“就你懂得多,就你上过学。”我妈白了我一眼,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她走到厨房,从柜子里拿出一把菜刀,“我活了半辈子,还不知道这个?把芽眼挖干净点不就行了,以前更困难的时候什么没吃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去捡地上的土豆。她这个姿势,睡裙的裙摆一下子就滑了上去,露出了她那两瓣又大又圆的肥硕屁股。她的内裤也是最普通的那种款式,但此刻被她那夸张的臀肉撑得满满当当,勒进股缝里,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深沟。那片区域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白得晃眼。

“妈!你别弄了!快扔了吧,看着就恶心。”小雅跑过去想拉我妈,但没拉动。

“扔了?这么大的土豆扔了多可惜。”我妈根本不听我们的,自顾自地把土豆一个个捡回袋子里,然后拎到了洗菜池边,“你们两个小孩子懂什么,这叫会过日子。今天晚上就给你们做土豆烧肉。”

她站在洗菜池前,拧开水龙头。水流冲刷着土豆,也打湿了她的睡裙。薄薄的棉布沾了水,变得半透明起来,紧紧地贴在她丰满的后背和屁股上,内裤的颜色和轮廓看得一清二楚。她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只是拿着菜刀,开始处理那些土豆。

我和小雅站在旁边,又气又没办法。她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她决定的事,我们两个小的根本就拗不过她。

只看见她拿起一个最大的土豆,左手扶稳了,右手握着菜刀,对着上面一根最粗最长的芽子根部,用力地挖了下去。

“你看,这样把这块肉都剜掉,不就没事了?”她举起那个被挖出一个深坑的土豆,像是在展示她的战利品。而阳光刚好从厨房窗户照进来,正好落在那颗土豆上,那被挖开的伤口里,土豆肉的颜色白得有些不正常。

到了晚饭的时候,厨房里飘出一股浓郁的肉香。我妈把一大锅热气腾腾的土豆烧肉端到了桌子中间。酱红色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里面有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还有切得滚圆的大块土豆。那香味确实很诱人,勾得我肚子都叫了。

但我跟小雅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那锅菜,谁都没动筷子。那些土豆块经过炖煮,颜色变得有些奇怪,是一种介于白色和灰色之间的颜色,表面油光锃亮,看起来滑溜溜的,完全没有普通土豆那种沙沙的质感。它们就那么混在红烧肉里,像是什么伪装起来的异物。

“看什么看,吃啊。”我妈给我们一人盛了一大碗米饭,她自己也坐了下来,胸前还系着那条印着小黄鸭的旧围裙。因为厨房热,她额头和鼻尖上都是汗,几根头发黏在脸颊上,让她那张原本就很有风韵的脸多了一丝烟火气和妩媚。而且她坐下的时候,肥硕的屁股把那张小木椅子挤得满满当当。

“妈,这……这土豆真的能吃吗?”小雅皱着鼻子,一脸警惕。

“怎么不能吃?我都把芽眼挖干净了,再放锅里一炖,随便吃。”我妈不耐烦地说道,她拿起勺子,直接从锅里舀了一大勺,连肉带土豆,不由分说就扣在了小雅的碗里,堆得像座小山。

“我不吃!”小雅一下子站了起来,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就恶心,谁知道这是什么怪东西!”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妈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她把勺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发出“哐”的一声。她一生气,胸前那两团巨大的软肉也跟着剧烈地晃动了几下,“我辛辛苦苦做饭给你们吃,你还挑三拣四!今天你不吃也得吃!”

说着,她又舀了一大勺,直接倒进了我的碗里。我看着碗里那几块灰白色的土豆,上面还挂着油腻的肉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理智告诉我这东西绝对不能碰。可我看着我妈那张铁青的脸,还有她那副不容拒绝的架势,我心里就发怵。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她生气。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僵住了。小雅撅着嘴站在那里,眼圈都红了。我妈瞪着我们两个,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心里乱糟糟的。我想着,反正都用高压锅炖了那么久,一百多度的高温,什么细菌病毒龙葵素的,应该早就被杀死了吧。再说了,要是我不吃,我妈肯定会更生气,到时候说不定会骂人。

“妈……我吃。”我小声说了一句,然后低下头,假装很顺从地拿起了筷子。

“哥!”小雅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没敢看她,只是伸出筷子,夹起了一块最小的土豆。那土豆块出乎意料地滑,我夹了好几次才把它夹稳。

我把它送到嘴边,那股浓郁的肉香味再一次钻进鼻子里,让我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我闭上眼睛,一狠心,把它塞进了嘴里。

牙齿咬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不对劲了。这东西完全没有土豆那种面面的软糯口感。它很有弹性,牙齿陷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一种轻微的抵抗力。我用力一嚼,它也没有碎开,而是像一块很有嚼劲的肉筋一样被我的牙齿压扁了。

味道还是土豆的味道,带着汤汁的咸香。但是那个口感太奇怪了,里面好像有一丝一丝的纤维,需要我费力地去咀嚼才能把它咬断。那感觉,不像是吃植物,更像是在嚼一种我从来没吃过的肉。滑腻又筋道,在舌头上滚动的感觉特别诡异。我强忍着恶心,把它咽了下去。那团东西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留下一种很奇怪的温热感。

“这就对了嘛。”我妈看到我吃了,脸色缓和了不少。她满意地点点头,又给我夹了一块更大的,“多吃点,长身体。”

然后她转头看向小雅,语气又变得严厉起来:“你看看你哥!就你娇气!今天你要是不把碗里的吃完,晚饭就别吃了!”

小雅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猛地一推桌子,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那天晚上,小雅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晚饭一口没动。我妈也被她气得没了胃口,坐在桌边生闷气,那锅土豆烧肉她也没再碰一下。

结果,那满满一锅奇怪的土豆,最后全都进了我一个人的肚子。

想想这也是之后我幸存下来的原因吧,我的视线从地板上已经干涸的暗色污渍慢慢回到了眼前这幅活生生的地狱景象上。空气里的死人味更浓了,甜腻得让人发慌。

我就这么缩在墙角,看着那些东西。这些天,我脑子里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为什么?为什么这屋子里,只有我还活着?

我看着一根足有我胳膊粗的黄绿色根茎,正埋在我妈那两条已经有些浮肿的大腿之间。她的身体早就凉透了,皮肤泛着死人特有的青白色。可那根茎在她体内进出得却格外卖力。它每次从那个松弛的肉穴里退出来,都会带出一股浑浊的粘稠液体,然后又狠狠地顶回去,顶得那两瓣肥硕冰冷的臀肉都跟着颤一下。从我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那个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里面的媚肉被翻了出来,颜色已经变成了暗沉的紫色。

我脑子里同步感受到的,却是闯入一片溫热泥泞沼泽的触感。那根茎前端的无数细小吸盘吮吸着冰冷的肉壁,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就这么直接传进了我的神经。即使她已经死了,那里的肌肉还是包裹着里面的根茎。根茎每深入一分,我都能感觉到一种被紧紧绞住的窒息般的快感,还有撕裂嫩肉的刺痛。

它们完全无视了我。我这个大活人,就坐在这里,呼吸着,心跳着。可那些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怪物,好像根本就看不见我一样。它们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具已经不会反抗的冰冷肉体上。

原因,只能是那个土豆。我吃了,她们没吃。就这么简单。我吃了那个东西,我的身体里,也许已经有了和它们一样的东西。我的气味,我的本质,在它们闻起来,可能已经和地板上这些盘根错节的根茎没什么两样了。我成了它们的同类。所以它们不攻击我,所以它们甚至愿意……与我分享。

这个词从我心底冒出来的时候,我全身都打了个哆嗦。分享?它们在享用我妈和我妹的尸体,而我,通过一种诡异的心灵感应,同步体验着这一切。这不是分享又是什么?这些怪物每一次抽插带来的快感,都像电流一样直接传导到我的大脑皮层。当那根茎在我妹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开的稚嫩小穴里缓慢研磨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初次被开拓时的那种紧涩和撕裂感。她的小屄又窄又小,根茎在里面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我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我亲眼看着我妈那张曾经美丽的脸上已经开始慢慢浮肿,她的身体因为死后僵直而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丰满的乳房随着根茎的撞击,像两袋死肉一样毫无生气地晃动着。我亲眼看着我妹那两条纤细的腿被分到最大,少女最宝贵的私密之处被一根丑陋的植物根茎反复蹂躏着。

罪恶感?有。但更多的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兴奋。我看着它们,又看了看那两具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尸体,我应该感到恐惧悲伤愤怒。可我脑子里充斥的,却是被紧窄温热的肉穴包裹的快感,是被紧致肠道吸吮的快感,是被湿滑口腔吮吸的快-感。这些感觉过于真实,过于强烈,以至于完全盖过了我的理智和情感。

我的思绪又回到那一天。那是第二天早上,妈妈习惯性地在我们之前醒来,该给两个我们两个做早饭了。她坐起身子,身上的旧棉布睡裙因为睡了一夜,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裙子很薄很旧,根本遮不住她那副成熟丰腴的身体。这时候她没穿内衣,那对饱满得吓人的大奶子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像两袋装满了水的皮囊一样沉沉地晃动着。

她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早晨的光线不太好,屋子里有些昏暗,妈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趿拉着拖鞋,迷迷糊糊地往厨房走去。儿子昨天吃了一整锅土豆,也不知道会不会不舒服。她心里这么想着,手已经搭在了厨房的木门上。

门刚推开一条缝,她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不是老鼠那种“吱吱吱”的叫声,也不是爪子挠木板的“悉悉索索”声。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声音,非常密集,像是无数条湿滑的虫子在地上爬,互相摩擦身体,发出一片黏腻的“沙沙”声。这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妈妈皱了皱眉头,心想这楼里的老鼠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她没多想,只当是数量太多了,伸手一把将厨房门完全推开。下一秒,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厨房里根本没有老鼠。

整个水泥地面,墙壁下半截,甚至那个老旧的洗菜池里,全都铺满了密密麻麻的根茎。那些东西不再是昨晚那种黄绿色,而是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夹杂着黑色的条纹,像是一根根充了血又腐烂了的血管。它们一根挨着一根,一根缠着一根,数也数不清,正像有生命一样在地上慢慢地蠕动着,整个厨房的地板都像是一块活着的肉。那股浓重的土腥味和腐烂的甜味比昨天强烈了百倍,熏得人头晕眼花。

妈妈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密密麻麻蠕动的根茎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动弹不得。她张开嘴,喉咙里积蓄着一声马上就要冲破天际的尖叫。

然而,她没能喊出来。就在她张嘴的那一刹那,离她最近的一根最粗壮的暗红色根茎,像一条被激怒的毒蛇,猛地从地上弹射起来。“咻”的一声,带起一股腥风。

它太快了。妈妈只感觉眼前一花,一个又粗又硬的,顶端像个肉疙瘩的东西就狠狠地撞进了她的嘴里。巨大的力道把她整个人都撞得向后一仰,“砰”的一声后背重重地砸在门框上。

“唔……!”她的尖叫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变成了一声痛苦的闷哼。那根茎异常粗壮,比成年男人最雄伟的肉棒还要粗上一圈,上面布满了滑腻的黏液。它野蛮地撬开妈妈的牙齿,把她柔软的香舌死死压在下面,然后毫不留情地往她嗓子眼深处捅去。

妈妈的眼睛因为痛苦和窒息而瞬间布满了血丝。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冰冷滑腻的异物撑开了她的喉咙,强行挤压着她的食道,像一根铁棍一样不断地往她身体最深处塞。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同时涌了上来,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呃……呃……”的哽咽声。

可根茎的前端已经捅进了她的食道中段,但它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在继续往里钻。那股巨大得无法抗拒的力量把妈妈的身体死死地钉在门框上,她的头被迫后仰到了极限,雪白的脖颈上绷起一根根青筋,脆弱的喉咙被那根入侵的怪物撑出了一个恐怖的形状。她双手拼命地去抓挠那根茎,但上面滑腻的黏液让她根本抓不住,只能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她的两条穿着睡裙的丰满大腿在原地疯狂地乱蹬,脚趾因为极度的痛苦而蜷缩起来,身体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抽搐挣扎。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