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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母狗刘颖的绿妻生活》4

小说: 2025-12-16 14:59 5hhhhh 5480 ℃

他爬上床,毫不客气地掰开刘颖的嘴,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狠狠地塞了进去。

“呜——!“

刘颖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张鹤的鸡巴又粗又长,一进来就捅到了她的喉咙眼,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疯狂地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而就在她被强迫深喉的同时,高闵也扶着自己的巨屌,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猛地一沉腰,整根没入。

“啊——!“

嘴里和逼里,同时被两根巨大的肉棒填满、贯穿。

这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撕裂般的快感,让刘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强子就在床边,看着这副淫靡至极的画面。

他看着刘颖被张鹤的鸡巴操得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看着高闵的鸡巴在刘颖的逼里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大股淫水。

他再也忍耐不住,将脸埋在了刘颖那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上,伸出舌头,像条狗一样,疯狂地、虔诚地舔舐起来。

丝袜的尼龙质感混着刘颖脚上的汗味,成了他此刻最致命的春药。

“骚货!看着你这没用的老公!“高闵抓着刘颖的头发,强迫她去看床边那副丑态,“他只配舔你的臭脚!告诉他,是我的大鸡巴操得你爽,还是他那根没用的牙签爽?“

刘颖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意义不明的浪叫。

张鹤的鸡巴带着一股年轻人特有的、蛮横的冲劲,顶开她的牙关,滑过她的舌苔,长驱直入。

刘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一个被强行撑开的、狭窄的管道,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

巨大的龟头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顶在她的喉咙软骨上,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濒临窒息的干呕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她食道口的形状,感受到上面暴起的血管摩擦着她最娇嫩的黏膜,每一次抽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的喉咙。

而就在她上半身承受着这种屈辱的侵犯时,她的下体,正被另一种更加狂暴的力量所征服。

高闵的鸡巴像是烧红的烙铁,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再狠狠地抽出。

他操干的节奏沉稳而有力,不像张鹤那样急切,却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捣烂的毁灭性力量。

巨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精准地、反复地,碾过她子宫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猛烈的快感,从她身体的上下两端,同时向她的小腹汇聚。

嘴里是窒息的、被填满的屈辱;逼里是被撑开、被贯穿的、几乎要让她昏厥的舒爽。

“看着……看着你老公,骚货!”高闵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那双早已失焦的眼睛,看向床边那个正抱着她的丝袜脚,像狗一样疯狂舔舐的强子。

“看见了吗?废物!她要被我们操喷水了!你这辈子见过你老婆喷水吗?”

高闵的话像是一道魔咒,刘颖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一股奇异的、酸胀的麻痒感正在飞速凝聚。

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在她体内决堤。

“啊……啊……要……要出来了……子宫要被操出来了……”她被操得口齿不清,嘴里还被另一根鸡巴堵着,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高闵看准了时机,对准那点,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猛攻。

终于,刘颖再也无法忍受。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伴随着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一股滚烫的、清澈的水流,从她那被操干得大开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

那水柱是如此的强劲,直接浇了高闵满满一肚子,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流下,将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潮喷的极致快感让她浑身痉挛,而就在这时,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也猛地一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

张鹤年轻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看着刘颖在自己兄弟胯下潮喷的淫荡模样,他再也忍耐不住,抓着刘颖的头,对着她的喉咙猛地冲刺了几十下,便发出一声低吼。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尽数射入了刘穎的喉咙深处。

那精液的量是如此之多,刘颖根本来不及吞咽,瞬间就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白浊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甚至有一部分,因为气管的压力,直接从她的鼻孔里喷了出来。

就在刘颖被精液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高闵也达到了高潮。

他对着刘颖的子宫,发起了最后的猛攻,将自己那更加浓稠滚烫的精光,一滴不剩地,全部射满了她的子宫。

床边的强子,看着刘颖被两个男人同时内射,一个射嘴,一个射逼,那副淫荡到极致的模样,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只是抱着刘颖的脚疯狂地舔了几下,便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悲鸣,又一次可悲地射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张鹤射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将鸡巴从刘颖的喉咙里拔出来。他享受着余韵,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那温热紧致的喉肉包裹着、微微抽吸着。

刘颖被呛得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混着从嘴角溢出的精液,糊了满脸,样子狼狈不堪。

过了一会儿,张鹤才大发慈悲地退了出来。

刘颖立刻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起来,试图将卡在喉咙里的浓精咳出来,但大部分早已滑入了她的食道。

高闵此时也停下了动作,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得潮喷、又被兄弟射了满嘴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对还在喘息的张鹤说:“怎么样,还没玩够吧?”

张鹤的鸡巴在短暂的疲软后,看着刘颖那副淫荡的惨状,又一次精神抖擞地硬了起来。

他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刘颖那片被高闵的鸡巴撑得大开的穴口上。

“高哥,要不……咱俩一起?”他试探着提议道。

“呵,就等你这句话。”高闵笑了笑,他抓着刘颖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那片红肿不堪的私处,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两人面前,“来吧,让她尝尝被两根大鸡巴一起操是什么滋味。”

刘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吓得花容失色。

她想把腿并拢,但她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鹤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鸡巴,对准了她那已经被高闵的肉棒填满的穴口。

“不……不行……会坏掉的……”她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然而没人理会她,张鹤找准了高闵鸡巴旁边的缝隙,腰部猛地一用力。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房间,刘颖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要被活活撕开了。

张鹤的龟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挤开了她被撑到极限的穴肉,硬生生地楔了进去。

那是一种超越了痛楚的、被彻底撑裂的胀满感。

当张鹤整根鸡巴都挤进去后,刘颖的逼里,已经被两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塞得严严实实,再也找不出一丝缝隙。

她的小腹被这两根在她体内交错的鸡巴,撑起了一个夸张的凸起,仿佛往她的小腹里塞了一条手臂。

她的表情彻底凝固了。眼睛向上翻着,只剩下眼白,嘴角挂着长长的涎水,脸上是一种因为感官过载而导致的、近乎白痴的恶堕神情。

而此时,跪在床边的强子,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热光芒。

他看着刘颖那被两根鸡巴撑得不成样子的下体,那里的穴肉已经被拉伸到了半透明的状态,能隐约看到里面两根东西的轮廓。

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整个人都钻到了刘颖的身下,仰面躺着,张大了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开始了同步的抽插。

“噗嗤、噗嗤……”

两根鸡巴一进一出,在她早已麻木的穴肉里搅动、摩擦。每一次抽出,都将紧致的媚肉带出穴口;每一次挺入,又将那翻出的嫩肉狠狠地顶回去。

高闵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混合着刘颖不断分泌的淫水,因为这剧烈的、毫无空隙的挤压,再也无法留在体内。

一股股白浊黏腻的液体,顺着两根鸡巴的缝隙,从她那被撑得巨大的穴口流淌出来,滴滴答答地,精准地,落入了下方强子那张开的、期待已久的嘴里。

两根粗大的鸡巴在她小小的逼里,就像两根活塞,以一种毫不协调、却又默契十足的节奏,疯狂地挞伐着。

高闵的动作沉稳而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而张鹤则年轻气盛,动作快速而杂乱,不断地刮擦着她敏感的穴壁。

这种内外夹攻、毫无缝隙的研磨,让刘颖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她的逼里又麻又痒,过度的摩擦甚至让她感觉到了一丝灼痛,但这种痛楚,在海啸般的快感面前,却成了最顶级的催情剂。

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小腹深处一阵阵地发酸。

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像是被无数只手在挤压,那股憋了许久的尿意再也无法抑制。

“不……不行……要尿了……啊……别……”

在她破碎的哀鸣中,一股温热的黄色液体,从她被两根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穴口上方,那小小的尿道口,控制不住地喷射而出。

水流并不大,却精准地,尽数洒在了下方仰面躺着、张大了嘴的强子脸上。

温热的骚尿淋了满头满脸,强子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兴奋地浑身一抖。

他伸出舌头,将流到嘴角的尿液舔了进去,脸上是痴迷而又满足的笑容。

失禁的羞耻感,彻底击溃了刘颖的理智。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一股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高潮席卷了全身。

逼里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痉挛,死死地绞住那两根正在肆虐的肉棒。

然而,她高潮的到来,对那两个男人来说,只是进攻的号角。

他们操干得更加卖力,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第一个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更加猛烈的快感就接踵而至,将她推向了第二个高潮的顶峰。

“啊……啊……停……停下……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刘颖的眼睛向上翻着,瞳孔已经完全涣散,只剩下一片骇人的眼白。

她的口水拉成了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床单上,脸上是一种彻底被玩坏的、堕落的表情。

她就像一个被反复重启的机器,刚从一次高潮的痉挛中缓过来,立刻又被拖入下一次更猛烈的痉挛之中。

在经历了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重重地摔了回去,彻底失去了所有反应。

她爽到直接晕了过去。

即便如此,那两个男人也没有停下。

他们抓着她已经瘫软的腰,又狠狠地操了几十下,直到两个人都达到了极限,才相继发出一声低吼,将各自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早已麻木的子宫深处。

完事后,两人看也没看床上一动不动的刘颖,拔出鸡巴便径直离开。

他们甚至都懒得把她放平,只是随手一丢,让她维持着一个肩膀抵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

强子像条狗一样,把两位“贵客“恭恭敬敬地送走后,才一脸兴奋地跑回了卧室。

他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刘颖,她的屁股高高撅着,两片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阴唇无力地外翻着,里面白浊的精液,混合着爱液,正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淌,顺着她的大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强子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他

迫不及待地趴了下去,将脸凑到刘颖的屁股下方,伸出舌头,像一只贪婪的狗,开始吸食那些从她逼里流出来的、还带着两个不同男人气味的混合液体。

那场极致淫乱的双龙入洞事件过去没几天,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快递包裹,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们家门口。

强子像往常一样,殷勤地将包裹拿了进来。当他用小刀划开胶带,打开纸箱的那一刻,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停滞了。

箱子里没有别的,只有两样东西,静静地躺在泡沫塑料中间。

一样,是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构造精密的鸟笼状器物——一个男性阳具锁。

另一样,则是一根巨大到超乎想象的、紫黑色的仿真阳具。

它的尺寸是如此的骇人,最粗的地方,几乎堪比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上面布满了狰狞暴起的青筋,顶端的龟头栩栩如生,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

在两样东西的下面,还压着一张小小的卡片。强子颤抖着手将它拿起,只见上面用打印机打着几行嚣张的黑体字:

“赠:烂逼母狗刘颖,绿帽公狗强子。”

“你的骚逼不是喜欢被撑满吗?这根大家伙够你玩一辈子了。还有你这只没用的绿帽狗,反正你的小鸡巴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干脆就锁起来当个真正的太监吧。祝你们这对狗男女,永世不得翻身。”

后面,还跟着一长串不堪入目的、极尽羞辱的淫言秽语。

换做任何一对正常的情侣,看到这样充满恶意和侮辱的“礼物”,恐怕早就暴跳如雷。

然而,当刘颖和强子对视一眼时,他们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愤怒,不是羞耻,而是一种病态的、被点燃的狂热火焰。

这封信,这张卡片,就像是一份来自权威的鉴定书,一份来自未知神祇的敕令。

它精准地定义了他们现在的身份,并为他们指明了未来的道路。

“母狗……”刘颖的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根拳头粗的假阳具给吸引了过去。

她的喉咙有些发干,小腹深处窜起一股熟悉的、渴望被填满的燥热。

“公狗……”强子的脸上则露出了痴迷的、近乎神圣的表情。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冰冷的金属鸟笼,就像捧起一顶为他量身定做的王冠。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两人仿佛被无形的线操控着,开始了他们的仪式。

刘颖拿起那根巨大得恐怖的假阳具,它沉甸甸的,带着一种冰凉的、硅胶特有的光滑触感。

她躺到床上,双腿大张,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那狰狞的头部,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的穴口,用力向下一按。

“呃啊!”

一种被硬物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剧痛传来。这东西实在太粗了,即便她已经被无数根鸡巴操干成了松垮的形状,也根本无法一下子容纳。

龟头只是进去了一半,就让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口仿佛要被扯烂了。

但这种极致的痛楚,却激发了她更深层次的、被蹂躏的快感。

她咬着牙,扭动着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巨兽向自己的身体里吞去。

而在床的另一边,强子已经脱掉了裤子,激动地将自己那根半勃不勃的、可怜的肉茎,套进了那个冰冷的金属笼子里。

他将锁环扣在自己的睾丸根部,然后,只听“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锁芯弹起,那个小小的鸟笼,便彻底锁住了他的命根子。

一阵冰凉的束缚感传来,强子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至极的笑容。

他做到了,他彻底将自己的男性尊严封印了起来,从今往后,他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专供女主人使唤的绿帽公狗了!

他兴奋地将装着阳具锁的盒子翻了个底朝天,想把那把象征着刘颖所有权的钥匙找出来,恭恭敬敬地献给她。

然而,他把所有的泡沫、纸片都倒了出来,翻来覆去地找了十几遍,那个小小的盒子里,除了那张羞辱的卡片,空空如也。

没有钥匙。

强子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那个已经被牢牢锁住的、冰冷的金属笼子,又伸手用力拽了拽,那锁扣纹丝不动。

一股凉意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的鸡巴,被彻底地、永久地,锁起来了。

强子那边因为找不到钥匙而引发的恐慌,此刻在刘颖的世界里,连一丝涟漪都无法掀起。

她的全部心神,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被眼前这根紫黑色的巨兽所俘获。

情欲像岩浆一样,在她血管里灼热地奔流。

她顾不上强子,甚至顾不上自己。

当她将那冰冷而巨大的头部抵在自己湿滑的穴口时,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我是……烂逼母狗……”她嘴里发出破碎的、夹杂着喘息的呢喃,双手扶着那根巨物的根部,腰肢用力,狠狠地向下一坐。

“呃啊啊!”

皮肤被强行拉伸到极限的剧痛传来,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口像是要被这根不属于人类尺寸的怪物给活活撑爆。

但这种撕裂般的痛楚,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点燃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痛,就对了。

烂逼,就该被这样粗暴地对待!

“我是婊子刘颖……天生就是被鸡巴操的贱货……”她一边疯狂地辱骂着自己,一边扭动着腰臀,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将那巨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地,研磨着挤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扭曲而淫荡的表情。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娇嫩的穴肉,正被那巨大的尺寸撑得微微开裂,渗出血丝。

但这又如何?强烈的性瘾早已吞噬了她的恐惧,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被填满,被撑开,被这根巨兽彻底地、不留余地地占有。

床边的强子,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刘颖那副自我作践、疯狂求欢的淫荡模样,让他那根刚被锁住的鸡巴,不争气地再度充血、膨胀。

然而,迎接它的不是温软的穴道,而是冰冷坚硬的钢铁牢笼。

随着肉茎的涨大,那些金属条像是烧红的烙铁,死死地勒进了他的皮肉里。

一种尖锐的、被挤压的剧痛从他胯下传来,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

“呃……”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抽搐。

可是,他却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看着刘颖如何用一个屈辱的姿势,一点点地将那根假阳具吞入自己的身体;他听着她嘴里不断喊出的、下贱的淫语;他闻着空气中弥漫开的、混合着体液和硅胶气味的淫靡味道……

视觉、听觉、嗅觉上的强烈刺激,让他胯下的疼痛,都仿佛染上了一层变态的快感。

他的鸡巴在牢笼里痛苦地涨大,而他的精神,却在刘颖的堕落表演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就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殉道者,承受着肉体的极刑,同时,灵魂也在扭曲的信仰中,升入了极乐的天堂。

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像一根楔子,死死地钉在了刘颖的身体里。

她已经感觉不到最初那撕裂般的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到极限的、麻木的胀满感,以及从子宫深处不断涌出的、汹涌的快感。

她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

双手撑在床上,腰肢塌陷,高高地撅起屁股,开始了疯狂的晃动。

她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主动地、不知疲倦地,用自己最柔软的内里,去吞吃、研磨那根坚硬的、不属于人类的巨物。

“啊……我是烂逼……操我……用大鸡巴把我操成烂逼……”她的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些下贱的词句,仿佛是一种自我催眠的咒语。

每一次屁股的下沉,都让那粗大的龟头更深地碾过她的花心;每一次腰肢的晃动,都让那狰狞的青筋刮过她敏感的穴壁。她的身体在这极致的蹂躏下,很快就达到了临界点。

伴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屁股下的床单被一股喷涌而出的淫水彻底浸湿。

强烈的痉挛让她浑身抽搐,穴肉疯狂地收缩,死死地绞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她便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床上,只有小腹还在微微地起伏。

而这一切,对于床边的强子来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也是最顶级的盛宴。

他眼睁睁地看着刘颖被一根假鸡巴操到高潮,而自己,却被关在冰冷的笼子里,连抚摸自己龟头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老婆……老婆……”当刘颖的喘息稍微平复了一些后,强子带着哭腔,像条狗一样爬了过去,“求求你……我……我射不出来……求求你把逼里的东西……挤在我的锁上……求你了……”

刘颖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里一片空洞。

她低头看了看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双腿间那还插着半截的巨物。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慢慢地,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巨大的假阳具,从自己体内“啵“的一声挤了出来。

一股更加浓稠的、混合着淫水和硅胶润滑剂的白色浆液,顺着她的腿根流淌下来。

她没有擦拭,而是跨坐在了强子的身上,将自己那片被撑得红肿不堪、还在向外冒着白浆的骚穴,对准了强子胯下那个冰冷的铁笼。

然后,她收缩腹肌,就像排尿一样。

一股股黏稠温热的白浆,从她那被玩弄得大开的穴口,缓缓地挤了出来,淋在了那个禁锢着强子命根子的金属笼子上。

强子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副淫靡至极的画面。

。他看着自己女朋友的骚逼,如何为了一根假鸡巴而流出这么多的淫水;看着这些属于她的液体,如何覆盖住自己的牢笼……这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有任何勃起的迹象,只是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稀薄的、可怜的精液,便从他那根软趴趴的、被锁住的肉茎前端,软弱无力地渗了出来,混杂在了刘颖的白浆之中。

射精的瞬间,他没有感觉到一丝快感,只有一种无尽的空虚和冰冷的恐惧。

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被彻底切断了。

勃起与射精,这两个本该相伴相生的生理反应,从今天起,将不再划上等号。

他隐约有种预感,每这样射一次,他那根可悲的鸡巴,离彻底坏死、再也无法勃起的那一天,就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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