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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心琪的温度【纯爱小作,重h】

小说: 2025-12-16 15:00 5hhhhh 3150 ℃

午后的阳光像是一层变质的油脂,黏糊糊地糊在窗户玻璃上,把整个公寓都焖在一个昏黄且燥热的色调里。我坐在人体工学椅上,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冷的蓝光,文档里光标在疯狂闪烁,而我那个关于最新构思好的师生恋章节却卡在了最关键的一句呻吟描写上。

作为一名在圈内小有名气的色情小说家,通过文字构建虚幻的快感是我的职业。我熟知二百零六块骨头在情欲中的扭曲角度,我懂得如何用形容词堆砌出并不存在的体液气味,我在理论上是个身经百战的将军。然而现实中,那个坐在客厅偶尔会喊我“老师”的女孩——心琪,才是我碰都不敢碰的禁区。

与她的年龄和体格相符,青春得像是一枚刚刚挂上枝头的青杏,咬一口都会酸得掉牙,却又让人忍不住去幻想那层细绒毛下的汁水。

我起身去倒水,路过走廊时,一种异样的声响像钩子一样勾住了我的脚踝。

那是心琪的房间。房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道大概两指宽的缝隙。原本我应该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维持我作为年长者、作为“老师”的体面。但鬼使神差地,或许是空气中那股似有若无的甜腻味道,或许是那压抑在喉咙深处如同幼猫呜咽般的喘息声,让我的理智在那一秒出现了断层。

我屏住了呼吸,像个小偷一样将视线投向了那道缝隙。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但我依然看清了床上的景象。心琪穿着一件宽松的纯白吊带睡裙,此刻那裙摆已经被粗暴地推到了腰际。她双腿大张着,呈现出一个毫无防备姿态,一只手正急切地在两腿之间那片粉嫩的秘地里来回摩擦。

“嗯……哈啊……不……不行了……”

那是完全不同于平日里清脆嗓音的甜腻细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看到她那只纤细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晶亮的液体,在昏暗中拉出一道道银丝。随着她手指抽插速度的加快,那不仅是娇喘,还有一种更为淫靡的、水液被搅动的咕啾、咕啾声,清晰得如同就在我耳边炸响。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宕机了。血液像是被点燃的引信,疯狂地涌向我的下腹。作为写手,我描写过无数次这种场景,但当真实的、带着热度和气味的画面冲击视网膜时,文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或许是我看得太入神,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脚下的地板发出了极轻微的一声咿呀。

这声音在充斥着情欲喘息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突兀。

床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心琪猛地转过头,那双原本迷离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明,精准地锁定了门缝后的我。我甚至来不及收回贪婪的目光,就与她四目相对。

我以为她会尖叫,会羞愤地扔枕头,或者哪怕是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

但她没有。

心琪侧过脸,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看着门缝,嘴角缓缓勾起,对着床头的那面穿衣镜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却又魅惑至极的笑容——那是小恶魔抓住了把柄时的得意,带着几分挑衅,几分了然。

“不错。”

我听见她低声呢喃了一句,声音沙哑,却充满了磁性。

恐惧和羞耻感瞬间淹没了我。我像只被强光照射到的蟑螂,狼狈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胸腔,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条居家运动裤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尴尬的帐篷。

完了。我在心里哀嚎。维持了这么久的正直形象,毁于一旦。

然而,审判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几分钟后,门外传来了拖鞋拖沓的声音。那是心琪特有的脚步声,轻快,却又带着某种特定的节奏。

门被直接推开了。没有敲门。

心琪站在门口。她显然没有整理好自己,身上还是那件吊带睡裙,裙摆有些凌乱地垂着。她提起裙角,那里显然还残留着刚才情事的痕迹。她穿着那双毛茸茸的粉色拖鞋,一步步向我走来。

空气中似乎多了一股味道。那是石楠花的味道,混合着少女特有的乳香,还有一种淡淡的、像是海风吹过受潮木头的腥甜气息。这是爱液的味道,浓郁得化不开。

“你都看到了吧,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把锤子敲碎了我的伪装。

我危襟正坐在那张该死的人体工学椅上,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了T恤。早已熄灭的电脑屏幕上映照出我僵硬且滑稽的脸。

“你在说什么?什么看到什么?”我试图打岔,声音干涩得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我只是在构思剧情……对,剧情。”

这种拙劣的谎言连我自己都不信。

心琪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风铃被风吹乱。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的腿很白,在膝盖内侧还泛着未褪的粉红。

“老师,”她特意加重了这个称呼,带着一丝戏谑,“你的眼睛在说谎,而且……”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我的胯间。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和她彼此错落的呼吸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刚刚发泄过后的热气,甜腻且潮湿,像是暴雨前的低气压,压得我喘不过气。

心琪没有给我更多辩解的机会。她慢慢地逼近,直到她的膝盖抵住了我的大腿。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呼吸骤停的动作——她抬起腿踩着椅子的边缘,整个人像只灵巧的猫咪一样爬了上来,直接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那一瞬间,我们之间的距离归零。

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受到她私处的温热和湿润。那是一种黏糊糊的触感,带着惊人的热度,瞬间烫穿了我的理智。

我想说话,想推开她,告诉她这不对。但她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抵住了我的嘴唇。指尖上带着一丝晶莹的水光,那是她自己的爱液,带着独特的腥甜味钻进了我的鼻腔。

“嘘——”

她轻声制止了我,随即,那张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庞慢慢放大。她的睫毛在颤抖,眼眸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水汽氤氲。

她的唇贴了上来。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触碰,像是在试探果冻的弹性。柔软、微凉。但下一秒,她就撬开了我的齿关。这并不是一个青涩的吻,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她的舌头滑了进来,灵活得像是一条小蛇,勾缠住我那僵硬笨拙的舌头。

唾液在口腔中交融,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她的口腔里有一股淡淡的薄荷牙膏味,但这股清凉很快就被逐渐升高的体温所掩盖。我被迫回应着她,舌尖触碰到她的上颚,引起她一阵轻微的战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鼻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把我肺里的空气抽干。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感觉缺氧,眼前开始冒金星。当我们终于分开时,一道银丝连接着我们的嘴角,随着距离拉开而断裂,滴落在我的衣襟上。

心琪微微后仰,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得像是一潭醉人的酒。她喘息着,声音沙哑生涩,带着一丝恳求,又像是在引诱:

“可以吗?”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

理智在我脑海里疯狂拉响警报。我不应该跨越这条线。虽然平日里为了取材,我会让她帮忙试用一些情趣玩具,甚至有过一些羞耻的露出play,但那都是建立在实验和游戏的边界之内。真正的性行为,那是完全不同性质的深渊。她是学生,是寄住在我家的女孩,我不能……

“心琪,不……”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我不应该……这对你不公……”

然而,我的身体却在此刻彻底背叛了我。胯下的欲望像是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弓弦,硬得发痛,死死地抵着她的臀缝。

心琪看着我纠结痛苦的表情,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早有预料般,嘴角勾起那抹熟悉的小恶魔笑容。

“老师总是想得太多。”

她轻叹一声,像是对我的优柔寡断感到无奈。然后,她竟然从我身上翻身下来,跪在了两腿之间的地毯上。

我以为她放弃了,以为这场荒唐的闹剧终于要收场。我刚想松一口气,却见她伸出手,指尖灵巧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扣。

金属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枪响。

“既然老师不愿意主动,那就让我来帮老师做决定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居家休闲裤和内裤已经被她熟练地扒下,堆叠在脚踝处。那根早已充血肿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肉柱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狰狞地指着她的脸。

心琪看着它,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变成了某种狂热的痴迷。

“呵呵……比我想象中还要大呢。那我先吧。”

她低下头,发丝垂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温热的触感首先降临在顶端。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小心翼翼地在冠状沟处舔舐了一下。那感觉就像是被电流击中,我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抓住了椅子的扶手。

紧接着,她张开嘴,尝试将那硕大的前端含入口中。

因为是初次学习,她的动作显得十分生涩。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敏感的表皮,让我微微吃痛地嘶了一声。心琪听到声音,抬起眼眸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征服的倔强。

她调整了角度,再次尝试。这一次,她学会了用嘴唇包裹住牙齿,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去接纳那个庞然大物。

温暖、湿润、紧致。

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她的口腔像是一个温暖的巢穴,将我的欲望层层包裹。舌头开始在狭小的空间里笨拙地卷动,刺激着最敏感的系带。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的喘息声鼓励下,她仿佛无师自通般掌握了技巧。她开始尝试吞吐,头部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大。

“唔……嗯……”

沉闷的鼻音从她鼻腔里哼出,带着一种色情的震动感传递到我的分身上。她的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在这个过程中充当了完美的润滑剂,咕滋、咕滋的吞吐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淫靡至极。

她在挑战深度。

那根肉棒一点点深入她的咽喉。我能感觉到它顶开了一个狭窄的关卡,进入了一个更深、更热的领域。强烈的喉部挤压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心琪……太深了……你会……”

我想要阻止她,怕她难受。但她似乎并不在意,眼角却因为生理性的呕吐反应而渗出了泪花,却依然坚持着在这个深度套弄。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我的下腹。

快感像潮水般层层叠加,迅速冲破了堤坝。

作为理论派的我,原本以为自己能坚持很久,但在她这种毫无保留、近乎献祭般的深喉攻势下,所谓的技巧全部瓦解。

“要……要射了!快松口!”

我惊慌地喊道,试图后撤。但心琪却像是早有预料,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臀部,反而将头压得更深。

“唔!!”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滚烫的精液在她口腔深处爆发而出。那不是一股,而是接连不断的数股浓稠的热流,无情地灌溉进她娇嫩的喉咙里。

分量之大,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她的喉咙剧烈滚动着,发出艰难的吞咽声。

爆发结束后的贤者时间让我理智瞬间回笼。我慌乱地扶住她的肩膀,赶在余韵彻底消散前将半软的东西从她嘴里抽出。

那是啵的一声轻响。

心琪无力地向后瘫坐在地上,微微张着小嘴,嘴角挂着几缕拉丝的白浊。而在她的口腔里,那浆糊状的白色液体清晰可见地灌满了整个空间,甚至溢满到了舌根。

我惊呆了,手忙脚乱地从桌上抓过一大把纸巾想要帮她处理。

“吐出来,快吐出来……”

然而,心琪却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她喉咙再次滚动了一下,做了一个艰难的吞咽动作。

咕嘟。

她竟然咽下去了。

剩下的部分实在太多,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滴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她伸出舌头,像猫一样舔了舔嘴唇,然后将那张混合着精液和唾液的脸转向我,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与极度满足的笑容。

“可以吧?老师的味道……”她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声音带着被蹂躏后的沙哑,“很浓郁呢。”

这一刻,我心里那道名为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成了一堆废墟。

我不再说话,弯下腰,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很轻,软绵绵地靠在我的怀里,双手顺势环过我的脖颈。

我把她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在下,我在上。黑色的长发在白色的床单上铺散开来,像是一朵盛开的黑莲花。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全然的信任和期待。

“可以。”

我终于回应了她之前的那个问题。声音低沉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环住我的脖子,手臂稍稍用力,将我拉向她。

又是一个吻。

但这一个吻和刚才截然不同。那是带着精液腥膻味道的吻。说实话,那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的碱味。但我没有躲避,而是近乎虔诚地品尝着这属于我们两人的味道,感受着她是如何将我的全部接纳进她的身体。

分开时,心琪呵呵地笑着,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却笑得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我还是第一次,”她轻声说道,手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可以温柔点吗?”

虽然早就知道,但亲耳听到确认,我的心还是颤抖了一下。

我伸出手,探向她的私密处。那里的布料早已湿透,手指轻轻拨开,指尖触碰到那颗隐藏在瓣膜下的阴蒂。果然,那里湿润得一塌糊涂,像是清晨沾满露水的花苞。

“你这孩子……”

我轻叹一口气,既是无奈,也是宠溺。既然已经跨过了这道坎,那就只能一往无前了。

虽然我的欲望因为刚才的释放而稍稍平息,但面对心琪那具年轻而美好的躯体,第二波攻势正在迅速集结。这一次,我要给她最好的体验,弥补我心中的愧疚。

我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她的皮肤好得惊人,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指尖划过时甚至感觉不到毛孔的阻力。我从她精致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下,抚摸过她微微起伏的胸乳。那两团绵软虽然不大,却有着少女特有的挺翘,顶端的樱桃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挺立,呈现出诱人的粉色。

“嗯……”心琪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像虾米一样微微弓起。

我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模仿着刚才她对我做的动作。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抓紧了床单,指节泛白。

“好痒……老师……那里……”

我没有理会她的求饶,手掌顺着腰线滑落,来到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区域。那里光洁无毛,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只有中间那条粉嫩的缝隙在微微翕动,吐露着芬芳。

身为理论派的我当然知道缺乏充分的前戏对于处女来说意味着什么。我的手指沾着她溢出的爱液,在阴唇的褶皱间轻柔地按摩。那是极其滑腻的触感,温暖而柔软。我能感觉到她在我的指尖下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收缩、欢愉。

“这里……好奇怪……嗯啊……”

随着手指的探入,我触摸到了那层阻碍。很紧,非常紧。甬道内的肉壁像是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附着我的手指。

我感觉到身下的东西再次苏醒,并且比第一次更加昂扬。那种过分充血带来的胀痛感让我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出口,想要进入那温暖湿润的所在。

我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肩膀上,让那朵花完全暴露在我的视野中。

前端抵住了洞口。

仅仅是这一下接触,心琪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痛……”

我尝试着往前顶了一点点,仅仅是挤开了一点点入口。那种阻力大得惊人,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石门。

心琪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眼角瞬间泛起了泪光。她咬着嘴唇,身体紧绷得像块石头。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欲望的火焰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半。

“不行……太紧了。”我喘息着,想要退开,“会伤到你的。”

我转过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准备放弃这一次鲁莽的进攻。

就在我转身想要去床头柜拿润滑剂的时候,心琪突然伸出手,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

我重心不稳,跌倒在床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心琪已经翻身而起,跨坐在了我的身上。此时的她,眼角还挂着泪珠,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但眼神中却燃烧着一种我不曾见过的决绝。

“是你太温柔了,老师。”

她带着一丝哭腔抱怨道,声音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用那双纤细的小手,颤抖着却坚定地掰开了自己那两瓣粉嫩的花缘。在灯光下,那层近乎透明的薄膜若隐若现,阻挡着通往深处的道路。

“心琪,你……”

“别动。”她命令道。

她扶着那根还在服役、坚硬如铁的柱状物体,对准了自己的入口。

小穴内部因为刚才的前戏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花蜜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一点点地坐了下来。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粗大的物体一点点撑开她娇嫩的入口,看着那层薄膜被无情地穿透。

“呃啊——!!”

心琪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原本维持的那个勉强的笑容瞬间破碎。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都在发抖,冷汗瞬间从额头冒了出来。

但她没有停。她凭借着一股狠劲,重重地坐到底。

那是贯穿的触感。我感觉自己被紧紧地包裹在一个滚烫、紧致到令人窒息的空间里。最深处的那层阻碍被冲破,紧接着是无尽的紧缩。

心琪痛得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软在我的胸口。她的肩膀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

“哈……哈……要死了……”

我赶紧环过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颤抖的身体。

“摸摸我的头。”心琪带着哭腔撒娇道。

我照做,手掌覆盖在她柔软的发顶,轻轻揉搓。

“不可以动。”她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闷声说道。

我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甚至连呼吸都放慢了节奏,生怕惊扰了这脆弱的连接。

“吻我。”

又是一个命令。我抬起她的下巴,吻上那张苍白的嘴唇。这是一个极其温柔、绵长的吻。

分开时,心琪的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

“呵呵,好痛啊,比我想象中要痛不少呢……”她苦笑着,眉头依然微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愧疚感几乎要将我淹没。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严格执行她的木头人不许动指令。

“不过……”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老师你可算没躲避我了呢。”

她伏在我的心脏处,侧耳倾听。

扑通、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沉重而有力,和她的心跳逐渐重叠在一起。

我们保持着这种负距离的姿势,任由时间流逝。慢慢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涨满的充实感。

心琪似乎也适应了这个尺寸,她稍稍直起身子,试探性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那紧致的内壁哪怕是轻微的摩擦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老师……可以试着动吗?”她红着脸,声音细若蚊吟,“我想,应该没问题了。”

我们的位置再一次发生了翻转。

我将她放平在床上,我看着身下的她,黑发散乱,肌肤胜雪,双腿无力地张开,接纳着我的全部。

我本想低头查看那结合处的情况——那里想必已经红肿不堪,甚至带着血丝。但我的脸刚一转动,就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捧住了。

心琪强行将我的脸掰正,逼迫我看着她的眼睛。

“只许看着我,老师,不许东张西望。”她霸道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占有欲。

我无奈地笑了笑,只好遵命。

身下的动作开始了。极缓慢的幅度,从中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里面,然后再慢慢地、坚定地推入到底。

“嗯……哼……”

每一次进入,她都会发出一声闷哼。那是痛楚与异样快感交织的声音。她甬道内的肉壁层层叠叠,充满了褶皱,每一次推入都要挤开那些紧致的软肉。再加上她为了忍痛而下意识地吸气收缩,那股吸力简直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走。

随着我的动作,心琪也在大口大口地一呼一吸,试图调整节奏适应这巨大的入侵。

“我可以的……吻我……”

我低头吻住她,下身的动作随着这个吻而逐渐加快。我们之间仿佛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她每吸一口气,内部就会骤然压缩,紧紧绞住我;每呼一口气,又会稍微舒展开来,给我进攻的空间。

我就抓住这个呼气的空隙,保持着有节奏的规律活塞运动。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开始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液体的水渍声,演奏出一曲原始的乐章。

“还是很痛吗?”我看着她微皱的眉头,于心不忍地问道。

她再次主动地吻了过来,堵住了我的嘴。一吻毕,她喘息着,眼中波光流转。

“笨蛋,别问这种事……”她羞赧地把头偏向一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刚才那么痛了……可以,再快一点。”

看着她这副任君采撷又带着点不知死活的诱人模样,我体内的兽性终于压倒了理性。

“那我来了。”

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有力,更加深入。

“呜啊……等等,好像……这里好舒服……”

她的声音变了。从原本的忍耐变成了惊讶,再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呻吟。

“又来了……好舒服……酥酥麻麻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无意间顶到了阴道前壁的一块凸起。那一瞬间,她的反应极其剧烈,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弹了起来,脚趾死死扣住床单。

我也终于掌握到了她敏感的位置。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我都会有意无意地调整角度,稍稍用力擦过那个地方。

“嗯……怎么没了……”当我偶尔错过时,她会发出不满的哼唧。

“啊啊……又来了……!!”

“老师你怎么这么坏!”她这才意识到我是故意的,睁开满是水汽的眼睛,对我娇嗔道。

但这责备听起来更像是调情。

“再快点……深点……”

就像感受到那柔嫩肉壁在热情地回应我一样,我的动作再也不受束缚,全速前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颈,那种顶撞感让她浑身颤抖。

“啊啊……!呜……顶到了……”

“唔嗯……”

“老师,再吻一次……”

我们再次相吻。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时间就像停滞了一样。但身下的动作却跳脱了限制,变得狂野而失控。心琪的每一次愉悦都会反应在接吻上,她不小心咬到了我的唇,但我却感觉不到痛,只有满嘴的铁锈味和她津液的甜美。

快感如同积聚的火山,即将到达临界点。

我察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一点汇聚,脊椎尾部升起一股酥麻的电流,直冲天灵盖。弹药已经早早就位,在输精管里躁动不安,闸口却迟迟不愿泄洪,这种濒临爆发的边缘感让我发狂。

每一下的抽出与插入都像是在我的敏感神经上走钢丝。

就在这时,心琪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那股暖流顺着耳廓钻进我的大脑,伴随着她那句足以摧毁一切防线的咒语:

“老师,来吧……全部给我……”

这句话成了大脑取得令牌的最终凭据。

我的理智彻底断线。速度与幅度超越了此前的任何一下,那是野兽般的冲刺。

就在我感觉到那股洪流即将喷涌而出,仅存的一丝名为避孕的理智让我想在这个瞬间选择退出。

然而,心琪仿佛看穿了我的意图。

她原本环抱在我背上的双手骤然收紧,双腿更是死死地缠住了我的腰,像是一条蟒蛇,用尽全身力气不让我逃走。

我心一慌:“心琪!快放开我!”

“我可不会放手!”她大喊一声,声音里带着疯狂的占有欲。

一切都晚了。

泄洪的指示早已发出,身体的机能无法违抗。

“呃啊啊啊——!!”

伴随着我的一声低吼,滚烫的白浊就这样在狭小、温暖、紧致的小穴深处喷发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空了,随着精液一起灌注进了她的身体。

心琪抱着我的力气更大了,她的身体也在剧烈地痉挛,显然也到达了高潮。她紧紧地吸附着我,似是要让我下身的头部与她的子宫颈紧紧亲在一起,让那些滚烫的种子得以挤入子宫的一隅,深深地烙印上我的标记。

随着喷发的节奏越来越弱,直至最后一下脉动停止,心琪才舍得稍稍放松了力道。

“哈……哈……好暖和……”

她眼神迷离,仿佛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都有点上瘾了……”

她呢喃着,眼睛里漫着水汽,脸蛋泛着极度的潮红,整个人像是一滩化开的水。

看着身下如此模样的心琪,我原先想要责备她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口,最后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只好先慢慢从她体内退出来。

拔出的过程异常艰难。那挽留的力道竟比初入时还要大,仿佛那个小穴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舍不得离开那根给它带来快乐的东西。

啵的一声。

终于脱身。

“不要走……”她下意识地伸手抓了一下空气。

“我去给你拿药。”

我声音沙哑地说道,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从旁边的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盒紧急避孕药——那是为了以防万一早就备好的。取出一颗药片,再拿起预备好的水杯和湿纸巾,重新回到床上。

这时,借着灯光,我才顿见她下身触目惊心的惨况。

那两瓣原本粉嫩的阴唇此刻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外翻。在洞口处,渗出淡淡的血丝,混杂着透明的爱液。但是,却没有发现一点白色的液体流出。

都被她锁在里面了。

我瞥了她一眼,正对上她的视线。她笑意吟吟的,仿佛刚才的疯狂是一场美妙的游戏。

“先把药吃了,乖。”

我把药片递到她嘴边。

“嗯。”

她乖巧地张开嘴,咕噜一下把药吞了下去,喝了一大口水。

做完这些,她才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放松下来,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下身的肌肉。

顿时,一股混合着红血丝的浑浊白色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晕开一朵妖艳的花。

“我帮你清洁一下。”

我用那几张湿纸巾,动作极尽轻柔地擦拭着那片狼藉。每一次触碰,她都会轻微地颤抖一下,但不再是痛苦,而是敏感的余韵。

“记得洗澡的时候再清理一下里面……”

我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扑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呢喃:

“要不要……再做一遍?”

我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了。

这次我的理智可算在线了。我轻轻抱起她,像抱起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走向浴室。

“想得美。你不想明天上不了学就乖乖休息。”

我把她放到浴缸里,点开智能面板放了暖水。温热的水流逐渐没过她的身体,带走了疲惫和黏腻。

她见我心意已决,也没再挽留,只是趴在浴缸边缘,享受着我帮她洗头发、擦后背的服务。浴室里的雾气蒸腾,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那一层曾经隔在我们之间的禁忌边界。

“老师,”她突然转过头,透过朦胧的水雾看着我,“以后,也是我的了,对吧?”

我看着她,手里还拿着满是泡沫的沐浴球,最终,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嗯,是你的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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