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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游戏02雌豹挫败,第1小节

小说:权力游戏 2025-12-16 15:01 5hhhhh 4470 ℃

夜里十一点,罗森趴在床上装睡,耳朵却贴着墙。

先是父亲压低的声音,带着疲惫和焦躁:“……同行放话了,再卖下去就封我们的渠道,连器材展会都不让进。白薇,我怕是真扛不住了。”

接着是母亲一声冷笑,干脆得像刀背敲在桌子上:“扛不住?罗林德,你这辈子就只会说扛不住?我林白薇嫁给你,不是让你当缩头乌龟的。”

父亲还想说什么,被她一句“闭嘴”堵了回去。

床板随即响起来,先是急促的撞击,像暴雨砸在铁皮上,节奏全是母亲在掌控。罗林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白薇……轻一些……不然明天……”

“明天?”母亲的声音带着火,尾音却软得像钩子,“明天你还是只会躲,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硬气。”

床板的节奏忽然变得又沉又重,像是有人把整张床抬起来再狠狠砸下去。

几分钟后,动静逐渐变小,肉体相撞的声音彻底变了调,沉、重、带着水声,带着黏腻的感觉。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罗森贴着墙的耳朵,听到母亲的呼吸乱了,原本压得极低的嗓音终于破了音,变成一声短促的“啊”,尾音却被她硬生生咬住,只剩鼻音里压不住的颤。

床板撞墙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像失控的鼓点。

罗林德的声音变成一声声闷哼,最后干脆只剩喘息和投降似的呜咽。母亲低低地笑,带着一点娇嫩的得意,像雌兽咬住了猎物的后颈。

几分钟后,动静停了。

阳台的玻璃门“哗啦”一声被拉开,母亲赤脚走出去,水声哗哗响起。她没开灯,只让月光和远处路灯的光漏进来。

罗森这几天夜里总是醒得特别快,梦遗也越来越频繁,醒来时床单湿得一塌糊涂。梦里的主角大多是母亲,偶尔也会闪过两个小姨的身影:

三姨林翠芝,175公分,警队副队长,制服裤勒得腿像两根铁柱,笑起来却带着乡下姑娘的爽朗;

四姨林紫钥,177公分,老幺,最野的一个,纹身从肩胛骨蜿蜒到腰窝,骑摩托时腰腹发力,肌肉绷得又薄又硬,像一层亮闪闪的铠甲。

她们在梦里出现时,总带着同样的味道:夏日晒过的太阳、汗水和一点烟火气,野性又干净。

今晚,罗森再也躺不住。

他光着脚,悄悄走到客厅,趴在阳台门边,只留一条缝。

罗森屏住呼吸,把客厅通往阳台的玻璃门推开一条更宽的缝。

夜风带着水汽扑进来,混着母亲身上那股熟悉的、被热水蒸得更浓的体香。月光从高楼缝隙里漏下来,像一把薄薄的刀,斜斜切在她身上,把每一道线条都照得清清楚楚。

林白薇背对着他,站在花洒正下方,水柱从头顶砸下,溅起一片银白的水雾。她没开灯,只让那点冷白的光落在皮肤上,像给一头刚捕猎完的雌豹镀了一层霜。

她抬手把头发往后一捋,水流顺着指缝哗啦啦往下冲,沿着脖颈、肩背、脊柱中央那道浅浅的沟,一直滑到腰窝,再被臀线挡住,聚成一小洼,又猛地溢出去,顺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往下淌。她侧了侧身,水珠从胸前滚落,在饱满的弧度上停顿半秒,像不肯离开的露珠,然后才恋恋不舍地坠下去,砸在瓷砖上,碎成细小的光点。

她低头搓腿,动作大开大阖,带着男孩子一样的爽快。肥皂泡沫在她掌心揉开,抹到大腿时,手掌顺着肌肉的起伏来回擦洗,皮肤被热水蒸得发红,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泽。那两条腿并拢时绷得笔直,分开时又柔软得不可思议,像两根被水浸透的象牙,既有力,又带着惊人的曲线。

她忽然甩了甩头,水珠四溅,像下了一场暴雨。碎发黏在脸颊和颈侧,她抬手随手一抹,露出完整的侧脸轮廓——眉骨高挺,鼻梁锋利,下巴微扬,嘴角还挂着一点倔恣意的笑。月光把她的睫毛镀成银色,投下的阴影里,那点笑意又野又软,像夜里偷偷亮起的火。

她哼着乡下小时候的打谷号子,声音低低的,被水声切得断断续续,尾音却拖得极长,像猫在喉咙里滚过。她抬腿踩在矮凳上冲膝盖弯,臀线和腰窝在那一瞬间绷到极致,水流顺着腿根往下冲,把所有泡沫一并带走,露出底下被晒成小麦色的皮肤,湿亮、滚烫,像一整块被火烤过的铜。

罗森的手指死死扣着门框,指节发白,心跳声大得自己都怕惊动她。

他看着母亲在水里舒展、扭转、冲洗,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力量和毫不顾忌的性感,像一头在自己领地里洗去血腥味的豹,既危险,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水声轰然,月光冷白,热气蒸腾。

那一刻,整个阳台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和她身上那股又凶又艳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六点半。

林白薇已经跑完步回来,身上还带着清晨的凉意。她把罗林德从床上拽起来,动作干脆得像在操练新兵。罗林德迷迷糊糊地穿衬衫,她已经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西服和领带。

“站好。”

她踮脚给他系领带,动作利落得像在打结绳,领带扣“咔”一声贴紧喉结。接着又把西服外套给他套上,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力道不轻,声音却带着笑:“罗林德,今天把腰杆给我挺直了。谁敢当着我的面动你,我让他以后在拘龙市卖不出一根跳绳,听见没?”

罗林德被她拍得一个激灵,苦着脸点头。她又踮脚在他耳边补了一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利:“晚上我给你摆平,别给我丢人。”

七点不到,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林白薇骑着自行车,背影挺拔得像一杆枪;罗林德开着车,背影却缩得有点怂。

傍晚五点半,算学院门口。

林白薇踩着点出现,深蓝色制服裙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腰带勒得腰线笔直,裙摆下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腿。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极长,像一柄出鞘的刀。

校门口接孩子的男家长们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目光黏在她身上移不开。她像是没看见,只站在教学楼门口,手插在腰间,冲罗森挑了挑眉:“走了,今天妈带你去吃饭。”

晚上七点,拘龙市老字号海鲜酒楼,包厢里烟雾缭绕。

圆桌上坐了五个人:

罗林德,林白薇,体育中心的财务科长老周(白净体面、四十出头的中年女人),以及昨天还在电话里放狠话的器材商赵老板。

赵老板五十不到,秃顶,肚子圆滚滚,进来时还带着一股子嚣张劲儿,看见林白薇却明显愣了一下。

林白薇坐在主位旁边,制服外套脱了,只穿短袖衬衫,袖口卷到肘弯,露出两条线条漂亮的手臂。她给每个人都倒了酒,动作大方得体,声音清亮:“赵老板,昨天电话里你说要封我们尚德的渠道?今天当着周科长和我的面,咱们把话敞开说。”

赵老板干笑两声,刚想打圆场,她已经把一杯白酒推到他面前,笑得眼角弯弯:“先干为敬,男人说话之前,总得有点底气吧?”

一句话把赵老板噎得脸色发青。周科长在旁边笑眯眯地附和:“赵总,林主官的面子,你总得给吧?体育中心下半年三十多个场馆的器材采购,可都在我手里签字呢。”

赵老板端起酒杯,手抖了一下,一口闷。

林白薇又给他倒满,语气却冷下来:“再喝一杯,喝完咱们谈正事。尚德要是少一根跳绳,我让你们公司以后连体育中心的门都进不去,信不信?”

包厢里安静得能听见酒液倒进杯子的声音。

赵老板连干三杯,脸涨成猪肝色,最后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声音都蔫了:“林主官,我……我就是开个玩笑,您别当真。以后尚德的货,我们不但不拦,还优先上货架,行不行?”

林白薇挑眉,笑得像一只吃饱的豹子:“这才像话。”

罗森坐在父母中间,吃饱了没事干,筷子“当啷”一声掉到地上。

他弯腰去捡,顺势钻到桌底下。

厚厚的桌布垂下来,挡住了光线,只剩一圈昏暗的缝隙。

正前方,是母亲那双白净修长的腿。

制服裙下摆堪堪遮到膝盖上方,膝盖并拢时线条笔直,分开一点又露出内侧柔软的弧度。丝袜是肉色的,薄得几乎看不见,却把皮肤衬得更白,在灯光下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桌下空间逼仄,她微微侧腿时,小腿肌肉轻轻鼓起,又迅速放松,像水波在皮肤下荡开。

罗森心跳得快要炸开,耳朵里全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再往对面看,赵老板那条西裤裆部明显撑起了一块,鼓囊囊的,随着他夹紧又放松的动作微微晃动,像藏了一只活物。

罗森僵在原地,脸瞬间烧得通红,手指死死攥着筷子。

桌布上方的声音还在继续,母亲清亮地笑:“赵老板,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赵老板声音发干:“定……定了……”

罗森深吸一口气,悄悄把筷子放回桌上,钻出来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林白薇低头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弯,像是早就知道他干了什么,却只伸手给他夹了块鱼,声音温柔又带着一点揶揄:“多吃点,长身体呢。”

夜里十一点,罗森躺在床上,脸还烫得厉害。

隔壁传来父母低低的说话声,母亲清亮的笑夹着父亲无奈的叹息,像平常一样说说笑笑,却没有再响起那种让他心跳失控的床板声。

他等着,等着,耳朵贴在墙上,却只听见翻书的声音和偶尔的水杯碰撞。

失望像潮水一样漫上来,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心想:今天怎么不动了?

困意渐渐拉走他的意识。

半梦半醒间,电视里动物世界的解说词忽然钻进脑子:

“猎豹是草原上速度与力量的极致化身,它们奔跑时优雅得像一阵风,却总在捕猎后筋疲力尽。鬣狗们往往以逸待劳,趁它们最虚弱的时候冲上来,夺走来之不易的猎物。而那身斑斓美丽的皮毛,也常常成为偷猎者最垂涎的战利品……”

画面突然切到一片干枯的金色草原。

一头母猎豹倒在树下,腹部起伏已经停止。偷猎者用刀划开它漂亮的皮毛,剥下来时,底下露出大片白嫩却结实的肌肉,像刚被水洗过的象牙,又像凝固的奶油。尸体被吊在树枝上,风一吹,轻轻摇晃,那层肌肉在阳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像还带着温度。

它被剥了皮,却没有血,只有大片大片浓稠的白色液体从肌肉纤维里渗出来,像融化的油脂,又像某种黏稠的精华,顺着吊着的后腿缓缓往下滴。滴答,滴答,落在沙地上,积成一小滩发亮的白。

那些白色在阳光下泛着珍珠一样的光,却又浓稠得吓人,像要把空气都粘住。

它们越积越多,漫过罗森的脚踝,膝盖,小腿……

温热,滑腻,带着一点点脉搏般的跳动。

罗森动不了。

他低头看去,自己的脚已经陷进那滩白里,黏得拔不出来。

那层白继续往上涨,漫过他的腰,像一团活物,慢慢收紧,烫得他呼吸发颤,下腹胀得发疼。

猎豹的尸体在头顶晃啊晃,肌肉表面那层白越流越多,顺着倒吊的腿根滴到他脸上,滑进领口,滚烫又冰冷,像某种无法抗拒的东西,一点一点把他淹没。

他猛地抽了一口气,醒了。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黏在腿上,凉凉的。

窗外天还没亮,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罗森把脸埋进枕头,掌心全是汗,耳边却全是那滴答、滴答的回声,像那滩永远流不完的白,还在黑暗里继续往下淌。

鼎元纪74年秋,罗森十三岁,时间像被谁偷偷按了快进键。

体育中心的大楼换了玻璃幕墙,阳光照进来亮得晃眼。罗森放学后照旧往这儿跑,却发现曾经熟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薄纱。

母亲这年更亮了。

制服裙的腰身又收了一寸,衬得她腰细腿长,像一柄把鞘磨得更薄的刀。她走路带风,笑起来眼角弯弯,声音清亮得能穿透整个大厅。评职称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她是热门人选,对手却是个刚调来的年轻男人,叫什么“顾逸”,三十出头,斯文白净,戴金丝眼镜,笑起来总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嘲弄。

罗森坐在器材室门口写作业,能把整个大厅尽收眼底。

他看见,

以前总爱围着母亲说笑的李主任,现在端着茶杯远远站着,点头笑得客气,却不再凑过来;器材科的王阿姨,曾经抢着给母亲递水,现在看见她过来,慌慌张张把文件夹抱在胸前,侧身让路,眼神飘向别处;就连平时最爱拍母亲马屁的老张头,今天也缩在角落抽烟,烟灰抖了一地。

母亲却像完全没察觉。

她踩着高跟鞋“咔嗒咔嗒”穿过大厅,背脊挺得笔直,制服裙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像豹尾扫过草丛。她在每个办公室门口停几秒,笑着递材料、递烟、递话,声音不高,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锋利。

被她盯上的叔叔阿姨们,脸上都挂着笑,眼底却闪着躲闪的光,像被猎豹盯住的羚羊,明知跑不掉,又不敢真的翻脸。

罗森抱着膝盖,看她来来回回。

她走到宣传板前贴通知时,会踮脚,裙子后摆绷紧,显出臀线和大腿饱满的弧;

她弯腰跟人说话时,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锁骨在灯光下泛着珍珠一样的光;

她转身离开时,马尾一甩,像豹子甩尾,干脆利落,带着谁也挡不住的自信。

顾逸偶尔会出现在走廊尽头,抱着手臂靠在墙边,金丝眼镜反着光,嘴角挂着那点淡淡的笑。母亲每次经过,都会停下脚步,冲他挑眉,笑得眼角飞扬,像在说“等着瞧”。

顾逸只是推推眼镜,笑意更深,像在看一只把尾巴翘得过高的豹子。

罗森把作业本抱在胸前,心脏却跳得又快又慌。

他忽然想起动物世界里那段解说:

“雌豹在狩猎时最为专注,它们会把整个草原都当成自己的领地,目光锁定目标,一步步收紧包围圈。可它们往往忘了,风向随时会变,猎物背后,也可能藏着更冷的眼睛。”

他抬头再看母亲。

她正站在走廊中央,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头正在逼近猎物的豹子,毛色油亮,爪牙锋利,步伐优雅又危险。

可罗森却莫名觉得,那影子边缘,有一点点看不见的模糊。

鼎元纪74年11月12日,评选日。

清晨六点五十,家里还带着昨夜的凉意。

罗森背着书包站在玄关,林白薇正对着穿衣镜扣制服外套的最后一颗扣子。

深蓝色制服被她穿得笔挺,腰带勒得腰身一寸不让,领口立得锋利,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刀。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眉尾飞扬,唇色是带着冷感的玫瑰红,五官在晨光里显得格外立体:眉骨高而平直,鼻梁挺得像刀削,嘴角扬着一点自信到近乎张扬的弧度,眼角却带着一点只有胜利者才有的松弛与亮。

她低头系裙扣时,长睫在脸颊投下一道浓密的阴影,睫毛尖甚至带着一点点翘,像随时要飞出去的箭。

“妈,今天来接我吗?”罗森小声问。

林白薇抬眼,从镜子里看他,嘴角一勾,露出一点虎牙,笑得明亮又锋利:“今天评选,妈没空接你。”

她转身,单手插腰,另一只手抬起来,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声音清亮得像铃铛:“不过,我在这儿经营一年,哪个人没吃过我的酒、拿过我的烟?那新来的小男人算什么东西?今天妈把他按 给他踩在脚底下。”

说完,她俯身,脸凑到罗森面前,睫毛几乎扫到他鼻尖,带着一点清晨的薄荷香和淡淡的香水味:“来,给妈亲一口,鼓励鼓励。”

罗森踮脚,嘴唇轻轻碰在她脸颊上。

那一瞬间,他闻到她皮肤上混合着冷空气和体温的味道,脸颊触感微凉,却带着一点运动后的余热。她的皮肤紧实又细腻,像是刚剥开的荔枝,带着一点点弹力。母亲低低地笑了一声,掌心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乖,去上学。晚上给你带好消息。”

罗森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她站在玄关,阳光从背后照进来,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一头即将出征的雌豹,毛色油亮,眼神发亮,尾巴翘得高高的,充满胜利在望的傲气。

尽管这几天他隐约感觉到的那些疏离让他心里有一点点不安,可那一刻,他还是相信:母亲就像纪录片里的雌豹母亲,是战无不胜的,她总能叼回每一头猎物。

上学路上,有个扎马尾的女同学红着脸塞给他一封粉红色的信,他随手塞进书包,连打开的欲望都没有。

他的心脏早就被那头勇敢恣意的雌豹整个叼走了,装得满满的,再也塞不下别的。

傍晚五点二十,评选会议通常六点才开始。

算学院门口没人接,罗森直接往体育中心走。

单位已经下班,大厅空荡荡的,只剩保安在打瞌睡。他熟门熟路地从侧面的玻璃门溜进去,上了三楼,脚步放得很轻。

他没去母亲现在的宽敞办公室,而是鬼使神差地拐进了走廊尽头那个小小的茶水间。

这里以前是他写作业的老地方:一张旧桌子、一把塑料椅、窗外就是中心广场,能看见晚霞。

自从母亲升了活动主官,办公室搬到最里间后,他就再没来过这儿。

茶水间里没人,灯也没开,只剩窗外残阳的最后一点橘红。

罗森把书包放在桌上,趴在窗台上,能隐约听见不远处大会会场的椅子挪动声和低低的说话声。

他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墙上。

墙那头,就是评选会议室。

罗森趴在茶水间那面薄薄的木墙上,耳朵几乎要贴进墙缝里。

先是投票结果被念出来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把钝刀:

“顾逸,12票;林白薇,3票。”

紧接着,是母亲的笑声,短促、尖锐,像刀锋划破空气。

“12比3?”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却还带着那股惯有的清亮,“我为体育中心跑断腿,地方新闻我上了多少次?民间协会我拉了多少家?两个月,他顾逸两个月就把我踩过去了?你们今天是集体瞎了眼,还是早就串通好了?”

会议室里一阵短暂的安静,接着是桌椅挪动、咳嗽、有人小声劝“林主官冷静”。

母亲却像被点燃的炸药,声音越来越亮,带着乡下女人特有的泼辣和不服输:“冷静?我冷静得了吗?我林白薇在这儿拿命拼,你们一个个吃我的喝我的,转头就往新人碗里舀?行,票投了就投了,别让我听你们以后再叫我一声林姐!”

有人打圆场,有人叹气。

然后是顾逸的声音,慢条斯理,带着笑,带着那种让人牙痒的优越:“有些乡下人就是这样,习惯了靠嗓子大、拳头硬,忘了单位讲的是集体意识,讲的是服从安排。哎,习惯嘛,可以慢慢改。”

他没点名,可每个字都像往母亲脸上扇巴掌。

紧接着就是“砰”一声巨响,像椅子被踹翻了。母亲的声音彻底撕开了:“顾逸,你有种再说一遍!”

再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呼、拉架声,一声脆响,像玻璃杯被砸碎在肉上。

顾逸短促的惨叫:“啊,你干什么?!”

“林主官别激动——”

“林姐有话好好说——”

“都别拉我!”母亲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却倔强得要命,“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这副主任我林白薇不稀罕!你们谁爱要谁要!”

“哐当!”

会议室的门被狠狠踹开,震得整面墙都抖了一下。

紧接着是高跟鞋“咔嗒咔嗒”急促的脚步声,像一串愤怒的枪栓,直冲走廊。

罗森慌得往后退了半步,茶水间的门却猛地被拉开。

灯光从走廊灌进来,母亲站在门口,制服外套扣子崩开了一颗,胸脯剧烈起伏,眼圈红得吓人,却一滴眼泪都没掉。额头青筋暴起,脸红得像要滴血,嘴唇咬得发白,眼神凶得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豹子。

她看见罗森,先是一愣,随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走,回家!”

下楼时,高跟鞋“咔”一声,鞋跟直接断了,高挑健美的母亲崴了一下,但很快站稳。

母亲低头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弯腰把两只鞋都脱了,往垃圾桶里一丢,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脚底“啪啪”作响。那双鞋是去年才买的,几千块,黑色漆皮,细高跟,她以前死活不肯穿,说硌脚、别扭,只有场面应酬时才套上。罗森其实一直不喜欢她穿高跟鞋的样子,觉得那不像她。

此刻她光着脚,脚踝和脚背绷得笔直,像一头终于甩掉枷锁的野兽。

“妈……”罗森小声喊。

林白薇没回头,只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那群垃圾,早晚让他们后悔。”

声音里带着一点颤,却硬生生把委屈吞回去,尾音还是扬得高高的,像在给自己打气。

她拉着罗森一路往外走,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赤脚的母亲,背脊挺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直,像一头受了伤却绝不低头的雌豹,拖着小小的幼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曾经以为是自己领地的丛林。

顾逸上任副主任的第三天,就把母亲手里最肥的那块“活动主官”抽走,换上一个新调来的、姓钱的胖阿姨。

母亲从正职被贬成辅助,连签字权都被剥了大半。每天开会,她只能坐在后排,把材料递来递去,像个跑腿的。顾逸在台上讲话时,金丝眼镜反着光,偶尔扫她一眼,嘴角带着那种让人牙痒的笑。

母亲气得晚上睡不着,回家就把火全撒在床上。

夜里十一点,罗森照例贴着墙。

床板声又凶又急,像要把房顶掀了。母亲的呼吸压得很低,却带着狠劲,每一下都像在跟谁较劲。父亲被压得只能闷哼,偶尔求饶:“白薇……轻点……你这还是做……”

她冷笑一声:“轻不了!老娘今天受的这口气,你替我出?”

父亲哑然,沉默中,空气开始升温。

节奏更快,撞得墙灰簌簌往下掉。罗森把被子蒙过头,心跳却快得睡不着,担忧和某种隐秘的期待搅在一起,像两根绳子勒在胸口。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快半个月。

母亲白天在单位被顾逸明里暗里踩,晚上回家就把自己烧得更旺。罗森每天提心吊胆,又忍不住竖着耳朵等那阵熟悉的动静开始。

这天傍晚,罗森先到家。

母亲回来得晚,一进门就往厕所冲,门“砰”地关上,没锁。

罗森在客厅写作业,也憋得慌,敲门:“妈,我也要上,你别冲水了,我上完一起冲。”

里面传来她不耐烦却带着笑的声音:“行,快进来!”

她出来时擦着手,脸色比平时更红,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罗森进去,马桶里那滩尿液黄得刺眼,像浓茶一样,带着明显的泡沫。

他忽然想起语文老师随口说过的话:尿黄、味重,就是上火。

母亲最近确实像一锅烧到干的水,火大得连自己都压不住。

他冲完水出来,看见她站在阳台,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端着啤酒,仰头又灌了一口,喉结滚动,杯子里的琥珀色液体晃得厉害。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制服外套脱了,只剩短袖衬衫,袖口卷到肘弯,露出两条紧实的手臂。

她眯着眼看远处,睫毛在脸颊投下一道浓重的阴影,嘴角却抿得紧紧的,像在咬牙,又像在强忍着什么。背影绷得笔直,肩膀微微发抖,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豹子,爪子在铁栏上抓得咯吱响,却找不到出口。

罗森抱着作业本站在客厅,光线昏黄,心里那股担忧又重了几分。

可一想到夜里又要响起的床板声,下腹又悄悄热起来。

他把作业本抱得更紧,像抱住一个解不开的结。

晚饭桌上,气氛像结了冰。

罗林德一进门就低着头,把公文包重重放在鞋柜上,声音闷得像一块石头。

林白薇正在厨房盛汤,听见动静回头看他一眼,眉头立刻皱起来:“又怎么了?”

罗林德脱了外套,声音低哑:“周总把原来谈好的那批器材订单全撤了,说……说顾主任打过招呼,‘以后体育中心的生意先紧着自己人’。”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顾主任知道我是你丈夫。”

汤勺“当啷”一声掉进锅里。

林白薇端着汤出来,脸色铁青,把锅往桌上一放,汤汁溅出来几滴,落在罗林德面前的桌布上,像几滴血。

“吃饭。”她声音冷得吓人。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好,谁也没先动筷子。

罗森低头扒饭,耳朵却竖得老高。

罗林德先开口,声音带着疲惫和自嘲:“白薇,我就是个窝囊废……生意上没人脉,关系上没人给我撑腰,现在连带着你都被拖累。我配不上你,早跟你说过。”

筷子在林白薇手里“咔”地一声掰断一根。

她抬眼,眼圈有点红,却死死咬着牙:“罗林德,我林白薇嫁给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那块料。可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自己先把自己踩进泥里?现在全靠我一个人撑,你连句硬话都不敢放!”

罗林德低着头,手指攥着裤缝,指节发白:“我……我放了硬话,人家也不理我啊。”

林白薇冷笑一声,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冰啤酒,“砰”地撬开,一瓶直接往嘴里灌。

啤酒沫顺着下巴往下淌,她用手背一抹,眼睛亮得吓人:“行,你们都靠得住,我谁也靠不上。”

罗林德伸手想拦:“白薇,少喝点,明天还上班……”

“别碰我!”

她甩开他的手,又是一瓶下肚,喉结滚动得飞快,第二瓶见底时,她整个人晃了一下,脸颊涨得通红,眼里却烧着火。

罗林德缩了缩脖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先回房了。”

“滚!”林白薇声音拔高,却带着醉意,尾音有点颤,“回你屋自己睡去!”

她转身,一把拉起罗森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今晚我跟儿子睡。”

罗森被她拽得一个踉跄,回头看了一眼父亲。

罗林德站在原地,肩膀塌着,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他没敢再吭声,只低着头,慢慢走进卧室,把门轻轻带上。

客厅灯没关,昏黄的光洒在满桌没怎么动的菜上。

林白薇拉着罗森进自己以前的单人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锁扣“咔哒”一声落了锁。

她把罗森往床边一推,自己也倒下去,带着一身酒气和压不住的火,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睛却亮得吓人。

“睡。”她声音哑得厉害,却还是那股不容拒绝的劲儿,“今晚谁也别想惹我。”

灯没开,只剩窗外路灯的昏黄光透进来。

她身上只剩一件黑色吊带背心和一条紧绷的运动短裤,酒气把皮肤蒸得滚烫。她往床上一倒,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呼吸又长又重,带着麦香的酒味在狭小空间里炸开。

罗森僵在她身边,心跳得像擂鼓。

过了不知多久,他轻轻翻了个身,脸正好埋进她胸前。

那对丰满的双乳隔着薄得几乎透明的吊带布料,滚烫、柔软,却又带着肌肉特有的弹性,像两团被火烤热的蜜团,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轻轻蹭过他的鼻尖。酒气混着体温,熏得他脑子发晕。

林白薇在睡梦中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他往怀里又拢了拢。

罗森的手顺势滑到她腰上,指尖陷进那截紧绷却柔软的腰窝,掌心贴着她腹肌的轮廓——坚韧、结实,像一层温热的铠甲覆盖在柔软的皮肤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着惊人的力量感。

他下面早已硬得发疼,隔着单薄的睡裤顶在她双腿之间。

林白薇睡得极沉,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又放松,肌肉饱满的大腿内侧蹭过他的敏感处,像两根烧热的钢索裹着柔软的皮。

罗森屏住呼吸,试探着往前送了一点,硬挺的顶端陷进她腿根那道温热的缝隙,隔着布料轻轻磨蹭。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带来销魂的战栗——她大腿肌肉的紧绷与放松、小腹的起伏、胸口的重量,全都变成最直接的刺激,比梦里还要真实、还要烫。

他咬着牙,一下一下地蹭,双手扶住她腹肌的纹理,指腹能感觉到那八块肌肉随着呼吸收紧又舒张,像活物一样在他手心里跳动。

快感来得又快又猛,他猛地抽出手,攥住自己,把滚烫的精液全接在掌心,黏腻、滚烫,像握着一团火。

他侧过身,把那团白浊悄悄抹在床单侧面,布料立刻洇开一小片深色。

可快感没有停。

林白薇在睡梦中换了个姿势,一条长腿直接压到他腰上,肌肉绷得笔直,像铁一样烫;手臂横过来,掌心正好盖在他胸口,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罗森又硬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都更急、更猛,像要把这些年偷偷藏在心底的渴望一次性全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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