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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旅第一章,第1小节

小说:灰烬旅 2025-12-16 15:02 5hhhhh 2150 ℃

第一章

五十年前,天空碎裂了。

那不是雷鸣,不是风暴,而是一种超越人类理解的、令人骨髓冻结的撕裂声。蔚蓝的天幕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的琉璃,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至视野尽头。紧接着,是令人窒息的挤压与轰鸣。尖啸着刺入云端的、流淌着异界符文的尖塔;裹挟着硫磺与原始腥臊气息的咆哮兽群;遮天蔽日的、散发着诡异磷光的古老森林…… 一个完整而陌生的世界,其部分土地与生态,如同滚烫的烙铁,粗暴地覆盖、替换了地球原有的地貌。 这就是“大融合”。

融合的本质是覆盖与侵蚀,而非通道。 这些被称为“融合区”的异界飞地,如同地球肌体上强行植入的、持续排异的器官。人类无法通过融合区抵达那个完整的异世界,异世界的生物也无法通过它“回家”——它们,就是被永远困在这片新/旧土地夹缝中的入侵者与原住民。 在融合发生的瞬间,措手不及的人类在那些区域遭遇了灭顶之灾,尤其是面对兽人狂暴的、伴随着生殖侵略的征服——人类女性被掳走后诞下的,是流淌着兽人血脉的混血战士,这恐怖的生殖策略加速了人类在融合区内的败退。

为了生存,残存的人类在未被融合的土地边缘,倾尽最后的高科技力量,筑起了一道贯穿大陆、巍峨如山脉的巨型防御墙——“叹息之墙”。 墙体内嵌着最先进的能量武器阵列、传感器网络和自动化防御系统。墙内,是人类仅存的、相对安全的“文明区”。墙外,并非直接就是融合区。

在“叹息之墙”那冰冷的金属与混凝土基座之外,延伸着一片被死亡和遗忘统治的荒芜地带——缓冲带。 这片焦土是过去五十年无数次拉锯战的证明,弹坑密布,锈蚀的钢铁残骸如同巨兽的骸骨,零星散布着废弃的观察哨和地雷阵。这里,是双方侦察兵和渗透者的死亡角斗场。

缓冲带的尽头,才是那弥漫着不祥迷雾、景象光怪陆离的真正“融合区”。 融合区并非均质。靠近人类墙垒、相对“边缘”的区域,被称为“浅层区”。这里的异界法则压制稍弱,地貌是地球与异界特征的扭曲混合。而融合区的核心,那片能量场最强、异界特征最纯粹、危险也最莫测的未知之地,则被人类绝望地称之为“深渊”。

正是这“融合区”(尤其是浅层区),弥漫着一种肉眼难以捕捉却又无处不在的“融合迷雾”——一种奇特的能量场。 它,是叹息之墙上那些高科技武器的克星,也是人类科技复兴的枷锁。

在融合区内,精密电子元件瞬间失效;能量武器发射的光束如同陷入泥潭,扭曲消散;依赖尖端科技的材料自行崩解。更致命的是,这迷雾笼罩的区域,是叹息之墙上那些毁灭性武器无法企及的禁区。 任何试图穿越迷雾、脱离融合区保护冲向人类墙垒的异族,都会在进入缓冲带的瞬间,暴露在墙头无情的、未被压制的能量武器射程内,化为飞灰。反之亦然——人类的高科技武器,打不进迷雾笼罩的融合区深处。

因此,在融合区内的战斗,人类被迫从神坛跌落,狼狈地拾起了半个世纪前甚至更古老的“古董”。内燃机的轰鸣带着粗劣改装的痕迹,黑烟滚滚;士兵们手中的武器,是需手动上膛的火药枪械和依靠抛物线的火炮;通讯依靠脆弱的野战电话线和原始的信号;载具是焊接着粗糙钢板的卡车或履带拖拉机。这是一场在科技废墟上进行的战争。

而驱动人类不惜代价、持续投入这场血肉磨盘的核心诱因,就埋藏在融合区的浅层土地之下——魔晶。

这种蕴含着奇异能量、色泽幽暗或璀璨的结晶体,是融合区独有的产物,是地球与异世界法则碰撞下诞生的畸变珍宝。 它甚至在异世界原本的土地上都未曾被发现。 魔晶是驱动某些残存高耗能设备的应急能源,是实验室里探索对抗融合能量、治疗新疾病、甚至可能解锁新能源的关键希望,更是“文明区”权贵们延寿续命的无价之宝。它只存在于融合区,浅层区相对富集,深渊则可能蕴藏着更庞大也更危险的矿脉。 人类需要它,而异世界的生物——无论是将其视为力量之源、祭祀圣物,还是单纯厌恶人类对其家园的挖掘——也必然要争夺它。

为了深入融合区(尤其是浅层区)挖掘魔晶,为了建立前哨预警,更为了以血肉之躯迟滞异族可能对叹息之墙发起的、需要穿越缓冲带的攻势,人类在缓冲带与融合区浅层交界的死亡前沿,筑起了另一道墙。

这道墙,不是叹息之墙那样的科技壁垒,而是由绝望、钢铁和囚徒构成的肮脏血肉堤坝。它的名字,叫做“灰烬旅”。

灰烬旅是文明在绝境中排出的毒血,是缓刑的死刑营。构成这道堤坝的,是来自墙内监狱的重刑犯、权力倾轧的牺牲品、被债务压垮的奴隶、被构陷的冤魂,以及做着发财梦的“淘金者”、失去身份的“幽灵”、被仇恨吞噬的“信徒”、走投无路的“绝望者”。所有人,都被投入了这座紧邻融合区浅层、直面兽人利爪与精灵法术的血肉磨坊。

磨坊内部,是人性在高压下崩解的景象。等级森严,暴力是唯一的通货。资源——食物、水、弹药、药品、偶尔从异族尸体或浅层区捡到的魔晶碎片或小物件——就是生命。更隐秘的,是那些在死亡边缘滋生的“灰色交易”:某些士兵,为了喘息或资源,铤而走险与特定的异族进行着危险的以物易物,一旦败露,双方都会清洗“叛徒”。

墙外的阴影,是致命的异族。

兽人,是咆哮的噩梦。他们以部落为根基,崇拜力量。狼人纪律森严,熊人狂暴如飓风,狐人诡诈如鬼魅。强悍的肉体披挂着简陋的附魔护甲。他们是浅层区最活跃的掠食者,将人类视为可憎的入侵者和资源窃贼,对待俘虏的残忍令人发指。更令人绝望的是他们对人类女性的生殖侵略,这是融合区内人类据点不断沦陷的恐怖回声。

精灵,则是另一种恐怖。栖身于浅层区深处或更靠近深渊的扭曲森林与遗迹中。他们的“武器”是森林本身——催生致命植物,操纵地形天气;是精神的低语——播撒恐惧幻觉;是纯粹的能量。冲突源于人类对“圣地”的侵犯或对环境的破坏。他们高效、致命、冰冷,俘虏的下场可能是永世的研究对象或奴仆。他们是魔晶矿脉最强大的守护者之一。

五十年了。

天空的裂痕依旧高悬。叹息之墙沉默地矗立,墙内的文明在相对安全的阴影中喘息。墙外的缓冲带是遗弃的坟场。而在缓冲带尽头,融合区的迷雾永恒翻滚,浅层区的血晶区是永不愈合的伤口。灰烬旅,这道建立在伤口边缘的绝望之墙,浸泡在五十年无休止的浅层渗透、资源争夺和小规模冲突的血腥泥沼中。生命被持续投入,只为从异界的土地里抠出那维系墙内希望的魔晶碎片,只为在兽人的咆哮和精灵的低语中,为叹息之墙赢得多一刻的预警时间。这是一场在科技与魔法夹缝中进行的、围绕着“血晶”展开的、看不到尽头的黑暗消耗战。一切,都只为了墙内的灯火,能比墙外碎裂的天空,熄灭得更晚一些。

墙内靠近出击口的区域,空气永远弥漫着劣质酒精、汗臭和某种更深的、腐烂般的气息。这里是被默许的灰色地带,一家半公开的妓院如同附着在庞大战争机器上的溃疡,在叹息之墙冰冷的阴影下散发着脓血的味道。

最深处一间没有窗户的暗房里,浓烈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膻几乎凝成实质。塔洛斯,灰烬旅“哨兵”小队的重火力手,像一座移动的肉山,正趴在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疯狂耸动。汗珠顺着他虬结如岩石的脊背滚落,砸在身下那具过于瘦小的身体上。如果靠近看,那甚至不能被称作一个“人”,只是一个勉强维持人形的残骸——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孩,苍白得如同褪色的纸。

她死了。就在昨晚,在塔洛斯狂暴的、毫无节制的蹂躏中断了气。巨汉花了钱,特意点了这个最廉价、最脆弱的目标。休假的日子,普通妓女早已让他乏味。今天要出发执行任务,他要用这有限的时间,在这冰冷的尸体上榨取最后一点扭曲的快感。

生与死的界限,在他膨胀的兽欲面前毫无意义。下一次任务能不能活着回来?他没想过。他只知道现在,身下这具失去生命的容器,依旧是他发泄的出口。他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女孩冰冷僵硬的乳房,下身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尸体发出沉闷的“噗嗤”声,那是被过度蹂躏的器官在排出浑浊的体液和气体。那声音混合着他粗重的喘息,是这暗房里唯一的乐章。

就在他濒临顶点,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准备将滚烫的浊液灌进这死亡的容器时——

“砰!”

门板被一股巨力狠狠踹开,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巨响!

塔洛斯像受惊的巨熊,猛地弹起上半身,肌肉贲张,本能地去抓就放在床头的、那柄沾着不明污渍的沉重狼牙棒。然而他起身的动作太过猛烈、太过突然,一个可怕的失误发生了——他那根依旧硬挺、粗壮得惊人的肉棒,如同楔子般死死地嵌在女孩被过度扩张、已然失去弹性的阴道深处,巨大的尺寸和尸体的僵硬让他根本无法拔出!

瞬间,塔洛斯的造型变得诡异而骇人。他上半身肌肉紧绷,怒目圆睁,作势欲扑,巨大的狼牙棒已握在手中,散发着凶煞之气。而下半身……一个苍白、瘦小、遍布青紫淤痕和干涸血迹的女孩尸体,如同一个恐怖的人偶挂件,软塌塌地悬垂在他勃起的巨物之上。尸体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那双空洞的眼睛无神地对着闯入者。

门口站着三个人,逆着门外走廊昏黄的光线。

队长雷克站在最前,他那只冰冷的机械义眼扫过房间内的景象,疤痕纵横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看到一件微不足道的、令人不快的垃圾。他身边的副手林,年轻英俊的面孔瞬间绷紧,剑眉紧锁,锐利的鹰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在那悬垂的尸体和塔洛斯狰狞的下体间扫过,随即移开,仿佛多看一秒都会玷污视线。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抚过腰间那支特制反器材步枪冰冷的枪身。

雷克身后,一个身影动了。

女人下身穿着笔挺但沾着些污渍的军裤,上身仅套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惊心动魄。蜂腰收束得不可思议,向上陡然撑起饱满得如同熟透蜜桃般的浑圆双峰,随着她迈步的动作,那沉甸甸的果实即使在背心的束缚下也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划出令人窒息的乳浪。正是军医兼魔物学家艾拉。她成熟妩媚的脸上此刻只有一片冰封的冷静,那双淬毒紫水晶般的眼睛扫过塔洛斯和他身下的“挂件”,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却冷得像冰:

“塔洛斯,弄不下来?”

巨汉看清来人,尤其是雷克那冰冷的眼神,巨大的身躯不易察觉地瑟缩了一下。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算是承认。

艾拉没再多看他一眼,动作利落地从腰间工具包抽出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戴上。她走到床边,示意塔洛斯坐下。塔洛斯笨拙地坐下,那具悬垂的尸体被他下意识地抱在怀里,像个巨大而诡异的玩具。他粗壮的手指甚至还无意识地捏了捏女孩冰冷僵硬的乳房。

艾拉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讥诮。她俯身,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刃口异常锋利的手术刀。刀光映出塔洛斯瞬间变得有些慌乱的脸。

“等等!艾拉,你…”

艾拉根本不理会他。她的动作精准、冷静,带着一种处理污物的漠然。手术刀锋利的尖端,毫不犹豫地抵在了女孩尸体下体与塔洛斯肉棒结合处那圈被撑得惨白、甚至有些撕裂的皮肉上。

噗嗤——

刀刃切入皮肉的细微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清晰。艾拉手腕稳定地转动、切割,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在解剖一只实验用的动物。暗红色的、半凝固的血和浑浊的组织液顺着刀刃流下。

塔洛斯屏住呼吸,眼睛瞪得溜圆,看着那冰冷的刀锋就在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旁边游走。

几秒钟后,伴随着最后一下轻微的撕裂声,连接被彻底切断。女孩的尸体失去了支撑,软软地从塔洛斯身上滑落,“噗通”一声沉闷地砸在肮脏的地板上,像一袋被丢弃的垃圾。她那被切割开的下体,敞开着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口。

塔洛斯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挺立的、沾满血污和不明液体的巨物,又抬头看了看队长雷克,巨大的脸上挤出几分混杂着尴尬和讨好的神情:“头儿…抱歉,一时没忍住。”

雷克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目光扫过地上那具小小的、被彻底亵渎的残骸,再落到塔洛斯身上,如同看一件工具。“清理干净。三分钟,出击口整备处集合。”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说完转身就走。林紧随其后,离开前最后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神深处那丝被压抑的厌恶更加浓重,随即也消失在门外。

艾拉收起手术刀,摘下手套,随意地丢在尸体旁边的地上,仿佛那手套也沾染了不可触碰的污秽。她甚至懒得再看塔洛斯一眼,转身,紧身背心包裹下的饱满双峰随着步伐再次划出诱人而危险的弧线,摇曳着离开了这间充满死亡和污秽的房间。

出击口的整备处,弥漫着柴油、劣质润滑油和金属锈蚀混合的刺鼻气味。巨大的“叹息之墙”在头顶投下压抑的阴影。各种经过粗劣改装、焊接着厚重钢板的卡车、履带式拖拉机杂乱地停放着,它们是灰烬旅在科技废墟中挣扎的象征。

凯已经在那里等候。他像一道融入阴影的鬼魅,斜倚在一辆被称为“堡垒”的装甲运兵车厚重的履带挡板上。这辆“堡垒”是哨兵小队为数不多的特权之一,车身覆盖着粗糙焊接的轧制钢板,顶部有一个机枪塔,笨重但能提供一定的防护。凯瘦削的身体包裹在深色的战术服里,风帽压得很低,只露出下半张线条冷硬的脸和抿紧的薄唇。他那双隐藏在阴影下的眼睛,闪烁着非人的、捕食者般的幽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雷克和林走来的方向,更准确地说,是盯着跟在艾拉身后出现的那个人影。

当那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整备处昏暗的光线下时,凯的呼吸似乎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绵长而危险。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仿佛嗅到了极其诱人又极其脆弱的气息。

新队员,露比。

她像一颗被强行塞入这污浊铁锈世界的珍珠,格格不入得刺眼。标志性的粉红色蘑菇头短发,如同灰烬中一簇异样的火苗。一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的脸庞上,那双大眼睛里盛满了初来乍到的惶恐和强装出来的镇定。她身上套着灰烬旅统一配发的粗糙土黄色军装,布料僵硬宽大,穿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显得异常滑稽可笑——上衣下摆几乎遮到大腿中部,袖子长得需要卷好几道,肥大的裤腿拖在地上。然而,这身不合时宜的“布袋”,却根本无法掩盖她身体惊心动魄的反差。

过于宽大的上衣在胸口被两团惊人的饱满高高撑起,布料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浑圆完美的球型轮廓。随着她有些局促不安的走动,那两团丰硕的软肉在粗糙的布料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晃动起来,沉甸甸地上下弹跳,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汹涌乳浪,仿佛随时要挣脱那脆弱的束缚。宽大的裤腰用皮带紧紧勒在她那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上,愈发显得不盈一握,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而裤腿之下,那挺翘饱满的臀瓣,即使隔着肥大的布料,依然能清晰看到紧致浑圆的轮廓随着步伐绷紧、放松,每一次轻微的扭动都牵引着布料的褶皱,无声地散发着青涩又致命的诱惑力。

她整个人,就是脆弱与诱惑的致命结合体,在这弥漫着暴力和雄性荷尔蒙的出击口,瞬间点燃了最原始的火焰。

塔洛斯几乎是和雷克同时抵达的。他刚匆匆套上他那身特大号的作战服,身上还带着一股没洗干净的、混合着汗臭和血腥的污浊气味。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在扫过露比的瞬间,就牢牢地钉死在了她那随着紧张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那汹涌的乳浪似乎让他瞬间忘记了刚才暗房里的不快。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巨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如同盯上猎物的巨熊,贪婪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那层粗糙的布料,直接攫取那惊人的柔软。粗重的、带着明显欲望的喘息声从他鼻腔里喷出。

凯的目光同样炽热,却截然不同。他的视线如同冰冷的刀锋,在露比纤细脆弱的脖颈、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有那在宽大裤腰衬托下显得不堪一握的腰肢上反复游移。他的眼神里没有塔洛斯那种赤裸的占有欲,而是一种更为扭曲的兴奋——一种想要看到这完美精致的瓷器在恐惧中碎裂、想要聆听她天真破碎时发出的哀鸣的病态渴望。他藏在风帽阴影下的嘴角,似乎向上扯动了一个微不可察的、残忍的弧度。

两道目光,如同实质的枷锁,瞬间缠绕在露比身上。她像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往艾拉身后缩了缩,手指紧张地绞着过长的袖口,胸前的波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得更加剧烈。艾拉不动声色地向前半步,成熟丰满的身躯带着一种保护性的姿态,恰好挡住了塔洛斯大部分赤裸的视线。她淬毒紫水晶般的眼睛冷冷地扫过塔洛斯和阴影中的凯,无声地传递着警告。

“都到了。”雷克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张力,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他那只机械义眼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露比身上,如同评估一件新到的工具。“新队员,露比,语言学家。精灵语专家,能破译部分异族文字。珍惜点用,别在任务前就弄坏了。”他的话语直白而冷酷,点明了露比的价值,也划出了暂时安全的界限——在榨干她的价值前。

露比被雷克冰冷的眼神看得浑身一颤,巨大的乳浪又是一阵汹涌起伏。她努力挺直娇小的身躯,想让自己看起来可靠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会努力的,队长!”

雷克不再看她,展开一张磨损严重、沾染着污迹的作战地图,铺在“堡垒”装甲车冰冷的车体上。

“任务简报。”他粗糙的手指点在缓冲区D9与D10区域交接处一个用红笔圈出的点上。“一支编号‘掘金鼠’的魔石探寻小队,五天前进驻这片区域进行常规勘探,昨天彻底失联。最后一次传回的信息只有杂音和……疑似兽人的咆哮。”他顿了一下,机械义眼扫过众人,“通常,这种外围小队的失踪,轮不到我们处理。”

他的手指重重敲在那个红圈上。“关键点在于,‘掘金鼠’里配备了一名一级翻译员,奥利弗·格林。和露比一样,拥有罕见的跨种族语言天赋,尤其擅长地精语和一些古老的精灵方言。他的价值,抵得上十支‘掘金鼠’。联合政府点名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至少,要找回他携带的翻译核心笔记。”

“任务目标:抵达D9/D10交接点坐标,搜寻‘掘金鼠’小队及目标翻译奥利弗·格林的下落,回收任何有价值的物品,尤其是翻译笔记。评估现场威胁等级。如有遭遇,允许使用一切必要手段清除障碍,但优先确保翻译信息回收。”

雷克的目光最后落在露比身上,冰冷而直接:“露比,你的首要任务,是尝试解读现场可能存在的任何精灵或地精留下的文字、符号信息,协助判断情况。其次,如果找到奥利弗的笔记,立刻进行初步甄别。明白?”

露比用力点头,粉红色的短发随之晃动,胸前的硕果又是一阵令人眼晕的颤动。“明白,队长!”

“出发!”雷克言简意赅。

沉重的“堡垒”装甲车后舱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打开,露出里面狭窄、阴暗、弥漫着机油和汗臭味的空间。塔洛斯第一个爬了上去,庞大的身躯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空间,他坐下时,金属底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目光依旧如同黏胶般粘在露比身上,看着她有些笨拙地抓着冰冷的扶手试图攀爬。宽大的军装在她动作时滑落,露出一小截白皙得晃眼的腰肢,那纤细的弧度让塔洛斯眼底的火焰更盛。她胸前那对沉重的负担更是随着攀爬的动作剧烈地上下抛动,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凯如同幽灵般无声地滑入车内,选了一个最阴暗的角落坐下,风帽下的阴影笼罩着他的脸,只有那两点幽光,始终锁定在露比纤细的后颈上。

艾拉利落地登车,紧身背心下饱满的胸脯随着动作起伏,成熟女性的曲线在狭窄空间内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她自然地坐在了露比旁边,隔开了塔洛斯那几乎要烧穿衣服的视线。

林最后一个上车。他动作轻捷如猫,反器材步枪被他小心地抱在怀里。他那锐利的目光在车厢内扫视一圈,在塔洛斯和凯身上停留了半秒,随即面无表情地在靠近车门的位置坐下,闭目养神。他的沉默像一块冰冷的岩石,暂时镇住了车厢内翻涌的、无形的欲念和恶意。

引擎发出老迈而狂暴的咆哮,黑烟滚滚。“堡垒”装甲车如同苏醒的钢铁巨兽,履带碾过地面,发出沉重的轰隆声,缓缓驶出出击口那厚重的闸门,一头扎进了墙外那片被死亡和遗忘统治的、名为缓冲区的焦土。

车体剧烈地颠簸着,每一次颠簸都让车内的人像骰子一样被抛起、落下。露比紧紧抓住身下的金属座椅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每一次剧烈的晃动,她胸前那两团丰硕的软肉都随之疯狂地弹跳、摇晃,在宽大的上衣里掀起一波波汹涌的乳浪,那景象在昏暗颠簸的车厢内,如同黑暗中摇曳的致命诱惑。塔洛斯粗重的呼吸声在引擎的轰鸣中清晰可闻,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波涛汹涌。凯在角落的阴影里,无声地咧开了嘴,露出森白的牙齿。

艾拉微微蹙眉,身体也随着颠簸而起伏,紧身背心下的饱满轮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韵律。她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搭在露比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的手背上,传递着一丝冰冷的温度。

林依旧闭着眼,仿佛已沉入另一个世界。只有他那搭在冰冷枪身上的、稳定如磐石的手指,在每一次剧烈的颠簸导致露比发出压抑的惊呼时,会极其轻微地蜷缩一下。

“堡垒”装甲车,载着一车扭曲的欲望、冰冷的杀意和脆弱的希望,碾过弹坑与骸骨,向着那片弥漫着不祥迷雾、吞噬了生命与理智的融合区浅层,孤独地驶去。车外,是无尽的荒芜与死寂。车内,压抑的火山在沉默中沸腾,等待着爆发的临界点。

“堡垒”装甲车在焦灼的缓冲带荒原上跋涉。履带碾过龟裂的土地和锈蚀的金属残骸,每一次颠簸都让沉重的车身发出痛苦的呻吟。车内如同一个缓慢加热的蒸笼,弥漫着机油、汗臭、劣质烟草和一种更深沉的、属于男性的原始气味。引擎的轰鸣和金属摩擦的噪音是唯一的背景音,却无法掩盖车内另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暗流。

热浪像粘稠的液体包裹着每一个人。露比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这身粗糙宽大的制服里了。汗水浸透了后背和腋下,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负担。汗水让粗糙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那对丰硕浑圆的轮廓,每一次车辆的颠簸,它们都像灌满了水的气球,不受控制地剧烈弹跳、摇晃,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汹涌澎湃的乳浪,仿佛要挣脱那脆弱的束缚。汗珠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滑落,流入微微敞开的领口,消失在深邃的乳沟深处。

“呃…” 露比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不仅仅是热的,更是因为那几乎要勒断她呼吸的束缚感。她终于无法忍受,带着极度的不情愿和羞耻,艰难地脱下了那件厚重的土黄色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纯白色的圆领T恤。薄薄的棉质布料被汗水浸湿,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紧紧包裹着她那惊人的上围。没有了外衣的遮掩,那对饱满圆润的乳峰几乎要破衣而出,顶端两粒小巧的凸起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车体的晃动,荡漾出更加惊心动魄的乳浪。她并非刻意真空,只是文胸在野外清洗不便,运动内衣没有内衬又摩擦得难受,此刻却成了诱惑的源头。

塔洛斯浑浊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饿狼般的光芒。他那庞大的身躯占据了车厢一角,粗重的喘息声陡然加重,如同破旧的风箱。目光像黏稠的沥青,死死黏在露比那被湿透白T恤勾勒出的、剧烈起伏的浑圆轮廓上。每一次颠簸,那对沉甸甸的果实猛烈地上下抛动,划出的乳浪都让塔洛斯喉结剧烈滚动,发出吞咽口水的“咕咚”声。他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仿佛在想象揉捏那惊人弹软的触感。

艾拉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赤裸裸的欲望。她淬毒紫水晶般的眸子冷冷扫过塔洛斯,红唇勾起一丝危险的弧度。她伸手,轻轻拍了拍露比紧绷的手臂,声音带着一种安抚的慵懒,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强硬:“露比,来前面坐。这里太闷了。” 她指向副驾驶位。“堡垒”的驾驶舱相对宽敞,副驾位置设计得足以容纳两人。

露比如蒙大赦,几乎是逃离般地从塔洛斯那几乎要烧穿布料的视线下爬起。她笨拙地挪动身体,每一次动作都让胸前的波涛更加汹涌澎湃。塔洛斯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那包裹在湿透白T恤下的、随着步伐扭动的挺翘臀瓣,即使隔着宽大的军裤,依然能看到那浑圆的弧线绷紧又放松,牵动着布料,荡起诱人的臀浪。

露比挤到副驾驶位艾拉的身边,狭窄的空间让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得更近。艾拉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散发着温热的气息,紧身背心下的饱满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与露比那青涩却同样惊心动魄的曲线形成强烈的对比。艾拉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用自己成熟的身体巧妙地挡住了后方塔洛斯投来的大部分视线。

驾驶位上,队长雷克那只冰冷的机械义眼注视着前方荒芜的地平线,双手稳定地操控着方向盘,对车厢后座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仿佛只是背景噪音。副驾后方,林正一丝不苟地擦拭着他那支特制的反器材步枪。冰冷的金属部件在他修长而稳定的手指下被拆解、清洁、组装,动作精准而流畅,如同某种仪式。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他的枪。凯则蜷缩在车厢最阴暗的角落,风帽低垂,只能看到下半张线条冷硬的嘴。他似乎睡着了,但嘴角似乎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残忍的笑意。

“管好你的眼睛,塔洛斯。” 雷克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引擎轰鸣外的寂静,没有回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任务期间,别给我惹麻烦。弄坏了‘工具’,你拿命赔。”

塔洛斯巨大的身躯微微一僵,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甘和畏惧,最终悻悻地哼了一声,目光勉强从副驾方向移开,但那份灼热和贪婪并未消散,只是暂时被压抑。

车内的诡异气氛,如同凝固的胶质,伴随着引擎的嘶吼和履带的轰隆,一直延续到“堡垒”装甲车在一处相对隐蔽的、布满巨大弹坑的洼地边缘停下。

引擎熄火,死寂瞬间笼罩,只有金属冷却时发出的“咔哒”声。塔洛斯第一个推开沉重的后舱门跳了下去,巨大的身躯落地发出一声闷响,溅起一片尘土。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墙外相对“清新”的空气,但眼神依旧下意识地扫向副驾车门。队长雷克紧随其后,动作利落。林抱着他的枪,如同猎豹般轻盈地落地,锐利的目光立刻警惕地扫视四周环境。凯如同融化在阴影里,车门打开时他还在角落,下一刻人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雷克打了个手势,示意警戒。塔洛斯和林迅速散开,依托弹坑和装甲车建立临时防御点。几秒钟后,凯如同鬼魅般从一片锈蚀的车辆残骸后闪出,对着雷克和林做了几个简洁的手势——周围暂时安全。

“下车。” 雷克对着副驾方向低声道。

艾拉率先推开车门跳下,紧身背心下饱满的胸脯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了一下。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对车内的露比伸出手:“来,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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