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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击将军飞霄为什么要保留她做过步离人战奴的历史?关于战奴如何觉醒的野史,第1小节

小说:天击将军飞霄为什么要保留她做过步离人战奴的历史? 2025-12-16 15:02 5hhhhh 9140 ℃

硝烟还未散尽,飞霄就和其他狐人少女一起被步离人的军队押上了囚车。

银发带着浅淡的蓝绿色渐变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发尾微卷着被随意扎成略低的高马尾,圆润的蓝绿色绒毛狐耳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动。她的身材还是少女的纤细平板,乳房只是刚刚有了一点点隆起的痕迹,像两颗青涩的果实,屁股也还没有发育出成熟雌性该有的丰满弧度。

囚车颠簸了三天三夜,她和其他狐人少女被送到了步离人的军营,到处都是赤裸着上身露出健硕肌肉的步离人士兵,他们用打量着这些刚被抓来的雌性,眼神里全是原始的占有欲。

飞霄被安置在普通军营的一个帐篷里,和其他几个狐人少女挤在一起。她蜷缩在角落,用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紧紧地护住身体,绿色的圆眸外圈那一圈白边在昏暗的帐篷里显得格外明显。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但本能告诉她那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第二天一个中年军官就来到了帐篷。他身材高大健壮,留着络腮胡,眼神凶悍,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畏惧的气息。他的目光在帐篷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飞霄身上。

"就她了。"军官用低沉的嗓音说道,然后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了飞霄的手臂。

"不……不要……"飞霄本能地想要挣扎,她的狐耳紧紧地贴在头顶,尾巴炸毛了起来,但她的力量在这个中年军官面前简直微不足道。

军官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拖出了帐篷,带到了自己的军帐里。那是一个相对宽敞的帐篷,里面有简单的床铺和桌椅,还摆放着一些武器和铠甲。

他随手一扔,飞霄娇小的身躯便跌落在铺着粗糙毛毡的行军床上,毛毡的质地摩擦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轻微的刺痛。

“求求您……放过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试图爬起来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但一只大手如铁钳般落下,重重地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床上,那巨大的力道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捏碎。

“别挣扎了,这只会让你更痛苦。”军官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悯。他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皮带和衣扣,健硕的胸膛和布满伤疤的腹肌在摇曳的灯火下若隐若现。随即,他俯下身,粗暴地抓住飞霄的衣襟,伴随着“嘶啦——”一声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少女那尚未完全发育的、白皙稚嫩的身体便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她那小巧的乳房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顶端的乳头因为寒冷与恐惧而瑟缩着,变成了两粒可怜的粉色小点。

少女的挣扎在他的蛮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只能绝望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掰开她并拢的双腿。他那布满厚茧的粗糙手指,力道粗暴,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娇嫩位置。被强行撑开的疼痛感让她浑身一颤,她紧咬着下唇,泪水却再也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还是处子,不错。”军官的嘴角咧开满意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他退开少许,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束缚,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胀大到骇人尺寸的肉棒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它通体呈暗红色,青筋盘虬卧龙般缠绕其上,硕大的龟头在灯火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这远比狐人的尺寸要大,大得多。

“不……不要……会死的……”

飞霄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拼命地摇着头,那根狰狞的巨物正抵在她紧闭的穴口,仅仅是龟头的尺寸,就几乎比她那未经人事的花园还要宽。

几乎要将整个穴口全部遮掩。

军官对她破碎的哀求充耳不闻。他粗壮的手指紧扣住自己勃发的性器,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柱烫得惊人。腰胯猛然发力,如同拉满的弓弦骤然松开——硕大的龟头宛若攻城槌,毫不留情地撞碎了那层脆弱的屏障。

嗤——

伴随着细微而清晰的黏膜撕裂声,他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粗长的阳具野蛮地撑开紧窄的甬道,直抵子宫口的软肉。少女娇嫩的內壁被强行撑成紧绷的圆弧,每一道褶皱都被碾平碾碎。

“啊啊啊啊——!!!”

飞霄的惨叫撕裂空气。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炸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眼前骤然发黑,指尖深深掐进身下的毛毡。她能感觉到温热粘稠的液体正从被贯穿的秘处涌出——处子之血混着疼痛催生的淫液,将腿心染得泥泞不堪。湿黏的液体顺着臀缝流淌,在粗糙的毛毡上洇开深色水痕。

男人沉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阴道内壁痉挛般的绞紧。那过分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当场射精。他停顿片刻,享受着少女因破瓜之痛而不自觉的颤抖,然后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军官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时间,他抓住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力抽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粉红色的血水,每一次挺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贯穿。“噗叽、噗叽……”粘腻的水声在帐篷内回响,淫靡而又残忍。她的阴道壁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到了极限,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在被反复地碾磨、撕扯,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被一点点地撕裂开来。

“嗯……真他妈的紧……”军官的鼻腔里喷出粗重的喘息,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飞霄的子宫口上,那深处的、酸胀而又尖锐的痛感,让她的小腹都开始抽搐痉挛。

飞霄瘫软在床上如同被拆散骨架的布偶,四肢无力地垂落在皱褶床单上。男人在她体内冲撞的节奏逐渐模糊了痛楚与快感的界限,但欢愉如同藤蔓缠绕着她麻木的神经。她的瞳孔涣散成两潭死水,却在下身传来一阵痉挛般的悸动时,喉间溢出半声破碎的呜咽。

当男人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时,她感受到滚烫激流撞进子宫深处的触感比疼痛更鲜明。粘稠白浊沿着宫壁蔓延的灼热感让她脚趾蜷缩,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些精液如同熔岩灌注般在她体内膨胀,连小腹都微微隆起柔和的弧度。

军官抽离时带出混着血丝与白浊的黏液,顺着她红肿的穴口蜿蜒而下,在腿根涂抹出淫靡的水痕。他随手用破布擦拭阴茎的动作带着饱足后的慵懒,穿衣时皮带扣相击的轻响惊动了飞霄涣散的目光。她蜷缩在浸透体液与汗水的床单上,微微张合的阴户仍在渗出晶莹与暗红交织的液体,像被暴雨摧折后的海棠。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他拍了拍小家伙的头, “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

飞霄蜷缩在冰冷而黏腻的床铺上,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无力地垂落,又下意识地卷起,徒劳地想要裹住自己不住颤抖的身体。

还要…继续么……

那个中年军官名叫赤桓,是步离人军队中的一名昂达,百夫长。他在战场上以凶狠残暴著称,他喜欢调教幼小的雌性,将她们改造成专属于自己的禁脔。

最初的几天,飞霄还试图反抗。每当赤桓靠近她的时候,她都会用自己的爪子去抓挠对方的皮肤,或者用牙齿去咬对方的手臂。但这些微弱的反抗在赤桓眼中不过是小猫的撒娇,他甚至觉得飞霄这样挣扎的样子更加可爱。

"还挺有野性的。"赤桓笑着按住了飞霄乱挥的双手,然后将她的手腕绑在了床头,"不过很快你就会明白,反抗是没有用的。"

赤桓没有急着进入飞霄的身体,而是开始用手指和舌头慢慢地开发她的敏感点。他的手指在飞霄平坦的胸口上游走,揉捏着那两颗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拇指在粉嫩的乳头上打着圈。

"不……不要碰那里……"飞霄羞耻地扭动着身体,她从未被人这样触碰过,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既恐惧又困惑。

但赤桓并不理会她的抗议,他低下头含住了飞霄的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那粒小小的凸起。温热湿润的触感让飞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在赤桓的舔弄下慢慢地变硬,那种痒痒的感觉让她觉得难以忍受。

"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嘛。"赤桓松开了飞霄的乳头,满意地看着那粒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才碰了几下就硬成这样了,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不是的……我不是……"飞霄羞愤地摇着头,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在背叛着自己的意志。

赤桓的手继续向下探索,他的手指滑过飞霄平坦的小腹,然后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飞霄的阴户还留着前几天被破处时留下的红肿,嫩肉微微外翻着,看起来既可怜又色情。

"还在疼吗?"赤桓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飞霄的阴唇,感受着那里的温度。

"疼……很疼……"飞霄老实地回答,她希望赤桓能够因为她还在疼痛而放过她。

但赤桓只是笑了笑,然后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插进了飞霄的阴道里。飞霄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根手指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搅动着,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会习惯的。"赤桓说,"很快你就不会觉得疼了,反而会觉得舒服。"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赤桓每天都会花上几个时辰来玩弄飞霄的身体,耐心地开发着飞霄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渐渐地,飞霄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那些原本只会带来疼痛和羞耻的触碰,开始让她产生奇怪的感觉。

酥麻的痒,从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开来,最后汇聚到她的下腹部,让她感到空虚,感到渴望。

随后有一天,赤桓发现飞霄的身体开始分泌出一种特殊的香气。那是一种甜腻的体香,带着明显的情欲意味,能够刺激雄性的欲望。

"看来你体内的步离血统开始觉醒了。"赤桓满意地笑了,"这很好,接下来的改造会更加顺利。"

所谓的改造,就是赤桓接下来要对飞霄做的事。他要将这个刚刚成年的狐人少女,改造成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性玩具,只为快感而存在的性玩具。

赤桓从木匣里拈起一枚刻着符文的银环,烛光在那精巧的金属上跳动着妖异的光。飞霄被按在锦缎床褥上,双腿被粗暴地掰开,露出微微颤抖的粉嫩阴蒂。

她瑟缩着想合拢腿根,却被铁钳般的手掌固定住姿势。银针刺穿最敏感的肉珠时,飞霄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呜咽。但比剧痛更可怕的是随之涌来的热流——仿佛有活物顺着血管游走,最终盘踞在小腹深处。

“感觉到了吗?这特制的情欲环,会将你的痛楚,变成快感。”赤桓低笑着,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那枚刚刚安上的金属环。

金属环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微微收缩,夹紧了那颗本就敏感的阴蒂。

尖锐的刺痛传来,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令人战栗的酥麻,从她的下体直冲头顶,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腰。她羞耻地咬住嘴唇,不想承认,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赤桓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他放开了她的双腿,转而捏住了她胸前那两颗小巧的乳头。它们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硬挺起来,像两粒可怜的红豆。他拿起另外两枚稍大一些的金属环,在飞霄惊恐的目光中,用同样的方式,将它们穿在了她的乳头上。

同样的剧痛,同样的惨叫,也同样在瞬间被转化成了汹涌的快感。飞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变得异常敏感,仿佛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在牵动着那两枚金属环,让它们轻轻摩擦、挤压着乳肉,带来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电击感。

“嗯啊……”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这三枚环会永远留在你身上,”赤桓的声音低沉, “时刻提醒你,你是什么样的骚货。”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停手,捻着一枚银针,他抚摸着飞霄平坦而光滑的小腹,目光落在了她小巧的肚脐上。

“别急,还有最后一步。”

他用针蘸着特制的墨水,以飞霄的肚脐为中心,开始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刺下第一个点。那针刺入皮肤的疼痛,让飞霄浑身一颤,但几乎在同时,她乳头和阴蒂上的三枚情欲环便猛地收缩,爆发出强烈的快感,将那份痛楚彻底淹没,她陷入了一种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混乱状态,身体在细微地颤抖。

而在赤桓用朱砂墨在她平坦小腹勾画图案时,飞霄正被情欲环折磨得神智涣散。针尖刺入皮肤的痛楚刚升起,就立即被银环转化成腰肢的战栗。她仰着脖颈喘息,看着淫靡的藤蔓纹路从肚脐蔓延至耻骨,最终在子宫位置收拢成妖异的花苞。

“这东西…会让你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身子”赤桓抹去她腿间的蜜液,指尖按在发烫的纹路上。飞霄立刻感到深处涌出空虚的悸动,方才被银环压抑的渴求尽数翻涌上来。

数月后,铜镜映出的少女已彻底变了模样。腰肢细得能掐断,臀肉却饱满得撑开裙褶,最羞人的是腿心那处——原本稚嫩的阴唇如今肥嫩如绽开的花瓣,每次情潮来临时都会自动泌出晶莹露珠,唯有胸前依旧平坦如初。

赤桓很满意飞霄的变化,他给飞霄准备了一套特殊的衣服。

那件肚兜是用粗糙的麻布做成的,尺寸明也显偏小。当飞霄穿上的时候,肚兜的布料只能勉强遮住她的两个乳头,而且因为太紧了,粗糙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每次她稍微动一下,那些粗糙的纤维就会摩擦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更糟糕的是,肚兜的前襟很窄,完全遮不住她的下腹。这意味着她小腹上那个淫纹图案会一直暴露在外,任何人都能看到。而且肚兜的下摆很短只有在她完全不动的情况下才能勉强遮住她的下体,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她穿着情欲环的阴户。

至于下半身,赤桓根本没有给她准备任何衣物。飞霄只能赤裸着下身在军帐里走来走去,她的阴户和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根本遮不住什么。

"这样很好。"赤桓满意地打量着飞霄,"这样我随时都能看到你,随时都能玩弄你。"

确实如此,穿着这样暴露的衣服,飞霄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防御。赤桓可以随时伸手掀开她的肚兜,揉捏她敏感的乳头;可以随时从后面抱住她,将手指插进她湿润的阴道。

渐渐地,飞霄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反抗,而是学会了顺从。每当赤桓召唤她的时候,她都会乖乖地走过去,主动掀开自己的肚兜,或者撅起自己的屁股,等待赤桓的侵犯。

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候赤桓只是轻轻地揉捏一下她的乳头,她就会忍不住颤抖,下体涌出一股股淫液。而当赤桓的肉棒插进她体内的时候,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感到无比满足。

更让飞霄感到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样的生活了。每当赤桓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肏弄的时候,她都会兴奋。那种被征服的感觉,那种完全属于某个人的感觉,竟然让她觉得安心。

这大概就是她体内步离人血统的影响吧。步离人崇尚力量,他们认为强者有权支配弱者,而弱者应该臣服于强者。飞霄体内一半的步离人血统,让她本能地接受了这种关系,甚至开始从中获得快感。

淫纹的周期发情效果也开始显现,飞霄会不定期的变得特别饥渴。她的身体会发热,下体会不停地分泌淫液,小腹上的淫纹会发出淡淡的粉红色光芒,她会变得特别主动,会缠着赤桓要他肏自己,甚至会自己骑在赤桓身上疯狂地扭动腰肢。

赤桓很享受飞霄发情时的样子,他会特意多次侵犯飞霄,每次都会将大量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而那些精液会被淫纹吸收,转化成滋养飞霄身体的养分,让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身体变得更加柔软。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飞霄已经完全适应了作为赤桓禁脔的生活,她不再想着逃跑,也不再想着反抗。她只是乖乖地待在军帐里,等待着赤桓的召唤,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赤桓的欲望。

她甚至开始对这样的生活产生了某种依赖。每当赤桓抚摸她的时候,她都会感到一种安心;每当赤桓的肉棒插进她体内的时候,她都会感到一种满足;每当赤桓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的时候,她都会感到一种幸福。

帐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掀开,带着一身夜露寒气的赤桓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的黑色劲装肩头与下摆都沾染了些许尘土,显然是刚从营地巡视归来。

就在赤桓准备坐下歇息时,纤细的身影从帐内阴影笼罩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飞霄赤着双足,白嫩的脚踝在粗糙的兽皮地毯上,显得格外脆弱,她身后那条蓬松的狐尾,此刻正安静地垂落在地,尾巴尖的绒毛偶尔会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扫过地面。

今夜的她,格外不同。往常,若非腹部那淫纹因他靠近而灼热发作,她总是带着几分怯懦与麻木。但此刻,淫纹沉寂,她却没怎么逃跑。她那略低的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银色的发丝在灯火下流淌着微光,发尾那浅淡的蓝绿色渐变,与她头顶那对圆润的的狐耳交相辉映。

她走到赤桓面前,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双膝一软,无比顺从地跪了下来。

动作流畅而自然,脊背却挺得笔直,头颅微微低下,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圆润的侧脸,只露出小巧而精致的下颌线。

赤桓没有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也没有开口,而是俯下身,像一只温顺的幼狐,匍匐着爬到赤桓的脚边。她那毛茸茸的狐尾也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后拖曳,划过地面。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上了赤桓干净的脚背。那双属于步离战士的脚掌宽大而有力,皮肤上布满了常年征战留下的厚茧,但此刻,在飞霄的眼中,这每一处粗糙都是力量的证明。

她的舌头是那么的柔软湿滑,触感绝佳。她从脚趾开始,一根一根仔细地舔舐着。温热的唾液包裹着他的脚趾,舌尖灵巧地钻入趾缝,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她舔得极其认真,晶莹湿亮的水光,很快就覆盖了他整只脚掌。

赤桓的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从他的视角看去,只能看到飞霄毛茸茸的头顶,那对可爱的狐耳因为专注而微微向前倾着,随着她吞咽的动作轻轻抖动。这种纯粹出于她个人意愿的侍奉,比任何药物催情都更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舌头顺着脚踝一路向上,滑过他结实的小腿。腿上刚硬的汗毛被她的唾液濡湿,一根根地贴在皮肤上。她的舌面很软,扫过皮肤时,像是最上等的丝绸拂过。那温热湿滑的触感不断向上蔓延,经过坚硬的膝盖,来到他充满爆发力的大腿内侧。她甚至会用自己柔嫩的脸颊去蹭他的大腿,感受着他皮肤下肌肉的坚实与滚烫的温度,而她身后那条大尾巴,也无意识地缠上了他的另一条小腿,毛茸茸地蹭着,表达着主人的愉悦。

赤桓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飞霄的唇舌终于离开他的腿,她抬起上身,依旧保持着跪姿,仰视着他。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舔舐而变得异常红润饱满,上面还沾着晶莹的唾液,在灯火下闪着诱人的水光。她的眼神更加炽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她继续向上,目标是赤桓结实的胸膛。她伸出舌头,舔上了他胸前那颗深色的乳头。舌尖灵巧地在粗糙的乳晕上打着圈,温热湿润的触感让赤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她用贝齿轻轻地夹住那颗小肉粒,拉扯、厮磨,像是在品尝一颗诱人的浆果。

“嗯……”

赤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他伸手抓住飞霄那柔顺的银发,但却没有推开她,反而将她的脸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膛,接受着她的侍奉。

飞霄顺从地加大了力道,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抚上了他另一边的胸膛,用指尖模仿着自己嘴里的动作,揉捏着另一颗乳头。两边的快感同时袭来,让赤桓感觉要上天了。

在赤桓的胸膛被她玩弄好久后,飞霄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她的身体向后挪动,绕到了赤桓的身后。赤桓只觉得身后一凉,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已经抚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挺翘的臀瓣之间,引得那里的皮肤一阵战栗。她的舌头探了出来,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从尾椎骨开始,顺着那道深深的沟壑一路向下。舌尖精准地描摹着臀缝的形状,湿热的触感让赤桓的身体猛地一颤。

当她的舌尖触碰到那处紧闭的位置后,赤桓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飞霄的舌头在那里轻柔地打着转,一圈,又一圈。她舔得极其耐心,用舌尖去抚平那些细小的褶皱,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因为她的挑逗而一次次地绷紧。她并没有要深入的意思,只是在外围极尽所能地挑逗,那种隔靴搔痒般的撩拨,更加折磨人。

“小骚狐狸……”

赤桓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那根蛰伏的巨物早已完全苏醒。

终于,在将赤桓的臀部舔舐得湿亮一片后,飞霄重新绕回了他的身前。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胯下那早已怒张的狰狞。

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青筋盘虬卧龙般缠绕在棒身之上,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搏动着。饱满的龟头涨得发亮,顶端的马眼正一张一合,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飞霄的脸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这是她渴望已久的赏赐。她咽了口唾沫,主动伸出双手,轻轻地捧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入手的感觉是那么的坚硬、滚烫,充满了力量感,与她纤细的手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张开樱桃小口,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龟头顶端的冠状沟卡在她的唇间,她能尝到那带着一丝咸味的清液。她没有立刻深喉,而是先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龟头的每一个角落。她的舌尖在马眼处反复钻探、搅动,将那些不断渗出的液体尽数卷入口中。

“嘶……”

赤桓倒吸一口凉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她吸走了。他低下头,看着飞霄那张纯美的小脸正卖力地侍奉着自己的欲望,她那对蓝绿色的狐耳因为紧张而紧贴着头皮,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血脉偾张。

飞霄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急切,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她深吸一口气,放松了喉咙的肌肉,然后猛地向下一吞。

那根粗大的肉棒势如破竹地贯穿了她的口腔,硕大的龟头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撞在了她喉咙深处的软肉上!

“呃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但她没有后退,反而用手紧紧地抓着赤桓的大腿,稳住自己的身体,喉咙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紧紧地绞住了那根侵入的巨物,仿佛在用全身心接纳他。

“……好样的……”

赤桓喘着粗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整根肉棒都被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和喉咙紧紧包裹着,那种被吞噬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他按住飞霄的后脑勺,缓慢地抽插着

每一次抽出,肉棒都会带出大量的唾液。每一次捅入,都会精准地撞击在她的喉口,逼出她一声声痛苦而又淫靡的呜咽。

飞霄被肏得眼冒金星,泪水混合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但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努力地迎合着赤桓的动作,用自己的舌头、口腔、喉咙,去取悦这个男人。她身后那条大尾巴也因为身体的紧张而绷得笔直。

不知过了多久,赤桓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粗重地喘息着,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要……射了……吞下去!”

他低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肉棒最深地捅进了飞霄的喉咙。

“唔呃呃呃!”

飞霄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捅穿了,下一秒,浓稠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马眼处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咕……咕嘟……”

她艰难地吞咽着,将那股灼热的精液一股脑地咽进了肚子里。

射精过后的赤桓浑身脱力,他喘着粗气,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飞霄的嘴里抽了出来。飞霄立刻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看起来狼狈不堪。但她的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甚至还因为笑意而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赤桓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怜惜。他正想将她扶起来,突然感到一阵尿意上涌,便要起身,转身走向尿桶的位置。

却看到刚刚还瘫软在地的飞霄,又一次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她再次跪在他的身前,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她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张开了红肿的嘴唇,将他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重新含了进去。

“你……”

赤桓愣住了。

飞霄含住肉棒,然后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乞求与顺从。

赤桓明白了她的意图,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膀胱。

腥臊的液体从疲软的肉棒末端涌出,尽数灌入了飞霄的口中。她的嘴巴被温热的液体充满,脸颊都鼓了起来。她继续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他的肉棒,然后跟着放尿的节奏,快速地咽下去。

直到赤桓排空了膀胱,她才松开嘴,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头,对着赤桓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也就在这时候,她终于轻声开口:“主人的尿真好喝。”

在赤桓俯下身,一把将飞霄横抱起来,她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顺势缠上了他的腰。他大步走向那张铺着厚厚兽皮的床榻。

他将她重重地扔在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欺身而上。

“小妖精……今晚,我就让你上天!”

他嘶吼着,扶着那根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

“噗嗤!”

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阻碍地捅进了湿滑的小穴深处,直抵那紧闭的宫口。

“啊~~~~~~”

飞霄发出满足的叹息,她主动张开双腿,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赤桓精壮的腰,身后的大尾巴也兴奋地竖了起来,轻轻摇晃。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迎接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帐篷内的兽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只有帐外偶尔巡过的火把光芒,会短暂地透过缝隙照进来一瞬。

在这一明一暗的光影交替中,飞霄小腹上的淫纹,开始不受控制地亮了起来。妖艳的粉紫色,与以往都不一样。那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璀璨,仿佛有生命一般,顺着她的血管向全身蔓延。她的皮肤在光芒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玉石般的质感,那双绿色的圆眸中也仿佛有星河流转。

她体内那属于步离人的血脉,也在慢慢觉醒着。

她能感觉到,随着赤桓每一次用力的撞击,每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都有一股精纯的能量被淫纹吸收、转化,然后,更加温和的生命能量,又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反哺回赤桓的体内。

赤桓也感觉到了这股奇妙的变化。他只觉得身下的小狐狸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漩涡,在疯狂榨取他精力的同时,又有一股源源不断的暖流涌入他的四肢百骸,修复着他常年征战留下的暗伤,滋养着他的筋骨血肉。他非但没有感到疲惫,反而越战越勇,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主人……再深一点……把飞霄……的骚屄……彻底填满……”

飞霄在他身下浪荡地呻吟着,她主动扭动着腰肢,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每一次收缩,都像是要将他吸干榨尽。

“啪!啪!啪!”

这一夜,他们不知道索取了多少次。飞霄的小穴被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子宫里灌满了赤桓滚烫的精液,她那平坦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隆起。而她身上的粉紫色光芒也愈发明亮,几乎要将整个帐篷照亮。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这场疯狂的交合才终于停歇。

赤桓趴在飞霄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将两人的身体都浸透了,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与活力。

而他怀里的飞霄,也早已累得昏睡了过去。她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像一只疲惫的猫咪,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和满足的微笑。她那对蓝绿色的狐耳软软地耷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无力地搭在他的腿上。

真好啊,不是么?

上级的命令来得突然,赤桓需要带着他的百人队前往边境,一去便是一个月。

临行前,他站在军帐门口,手掌抚过飞霄的银发。

"好好待在帐里,哪儿也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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