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权力游戏05肉欲臣服,第1小节

小说:权力游戏 2025-12-16 15:02 5hhhhh 6770 ℃

雨声渐密,砸在猎户小屋的铁皮屋顶上,像无数细小的鼓点。

母亲的哭声从撕心裂肺慢慢变成断续的抽噎,最后只剩压抑的呼吸声。

王龙的声音低而稳:“林姐,先吃点东西……我刚才在水里摸到一袋压缩饼干、两瓶矿泉水,还有半盒牛肉罐头,你先吃。”

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母亲极轻的咀嚼声,吞咽声。

过了很久,她哑着嗓子说了句“谢谢”。

王龙笑了一声,带着疲惫:“谢什么,同僚一场。”

夜深,雨声未停。

两人靠着墙,肩并肩取暖。

王龙的声音压得很低:“林姐……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你那么高,那么漂亮,站在那儿就像一杆旗。”

母亲没说话,呼吸却乱了。

王龙继续:“我知道你结婚了,可……罗林德他……我怕你一个人撑不下去。要是能出去,我照顾你,也照顾罗森,做个好丈夫,好爸爸……我发誓。”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很轻:“别说了……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她停顿了很久,像把什么东西硬生生咽下去,才继续:

“可我也不想留遗憾……”

衣料摩擦声,拉链声,呼吸骤然变重。

接着是皮肤相撞的啪啪声,木板被压得吱呀作响。

母亲的喘息带着哭腔,却又压抑不住地放纵;

王龙的声音低哑而急切,像要把这辈子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这一刻。

动作激烈而毫无保留,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与绝望。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母亲短促的呜咽和王龙粗重的低吼,

雨声成了唯一的背景,盖不住屋里翻涌的潮声。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只要雨停的间隙,或深夜最冷的时候,

录音笔都会断断续续录下类似的声音。

有时急促,有时缓慢,

每次结束后,是长久的沉默,

和母亲极轻的、带着哭腔的呢喃:

“……我只是不想死得太遗憾……”

第六天凌晨 03:11-03:47

(背景:雨声骤停,远处仍有洪水低鸣)

03:11:14

木板剧烈摇晃,残破的门被巨浪掀翻。

王龙低吼:“林姐小心!”

母亲尖叫,声音被洪水吞没一半。

水声轰然,两人同时落水,咕咚咕咚翻滚。

王龙闷哼,似被什么撞到,呼吸骤停两秒。

母亲呛水咳嗽,声音嘶哑:“你别吓我——!”

03:13:02

两人终于爬回残存的屋角,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

王龙肋骨处血流如注,仍用一只手臂把母亲死死护在身后。

母亲颤抖着撕下自己运动背心的下摆,给他包扎,哭腔里带着慌乱:“别睡!你别睡!”

03:14:30

包扎完毕,王龙靠墙滑坐,呼吸粗重,声音却低而坚定:

“林姐……我快撑不住了……要是今天出不去,我想告诉你……”

母亲哭着打断他:“别说丧气话!”

王龙抓住她手腕,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我喜欢你……从第一天就喜欢……”

03:15:11

母亲的哭声突然停住。

沉默三秒。

她声音发颤,却带着决绝:“……我也不想留遗憾。”

【录音笔客观记录,第六天凌晨 03:15-03:47】

03:15:18

衣料撕裂声。

母亲主动吻上去,带着哭腔的呜咽。

王龙猛地扣住她后脑,吻得粗暴而急切。

湿透的运动背心被一把扯掉,扔在角落,“啪”一声湿响。

03:15:41

王龙把母亲压进干草堆,动作带着伤痛的闷哼,却像一头发疯的雄兽。

母亲的喘息从压抑瞬间炸开,

第一声尖叫撕裂黑暗:“啊——!”

声音沙哑却带着野性的爆发力,像把六天六夜的恐惧全吼出来。

03:16:05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健美肉体特有的力量,

木板被压得吱吱作响,几乎要散架。

母亲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

“王龙——!用力——!”

声音嘶哑到破音,却带着活下来的狂喜,

每喊一次,就把指甲更深地掐进他背肌。

03:16:30

王龙低吼回应,声音粗哑得像砂纸磨过:“林姐……我给你……全给你!”

他手臂肌肉绷紧,一把抱起她腰,整个人顶得更深。

母亲猛地后仰,喉咙拉出一声长而尖的叫喊,

“啊——!就这样——!”

尾音颤抖,像把灵魂都喊了出来。

03:18:12

节奏快得像失控的鼓点,

两具健美有力的身体像两台全力开动的机器,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水声和肉体拍击的清脆。

母亲的叫声已经不成调,

断断续续的“哈啊——”“再深点——!”

夹杂着哭腔,却又带着彻底放开的疯狂。

03:20:09

王龙翻身把她压在墙边,母亲双腿缠上去,脚跟狠狠扣住他腰。

她仰着头,喉咙里滚出一连串嘶哑的尖叫:

“快点——!我要——!”

王龙咬着她肩膀,低吼着加速,

肋骨断裂的疼痛都压不住他此刻的凶性。

03:23:17

高潮来临时,

母亲猛地绷直身体,长叫一声撕裂夜空,几乎带着哭腔的尖锐:

“啊——来了——!”

王龙同时低吼,声音粗哑到破碎,把脸埋进她颈窝,肩膀剧烈颤抖。

03:27:50

第二次开始时,母亲主动跨坐上去,

动作带着哭腔的疯狂,

每一次坐下都发出响亮的肉体拍击声。

她双手撑在他胸肌上,指甲掐出十道红痕,

声音放肆得像要把屋顶掀翻:

“王龙——!再给我——!全给我——!”

王龙仰着头,喉结滚动,手指掐着她腰窝,

低吼着向上顶,撞得她每一次都尖叫出声。

03:46:59

最后一次结束,

母亲伏在他胸口,声音已经嘶哑得只剩气音:

“……就当我自私一次……”

王龙把她抱得死紧,胸口剧烈起伏,

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录音笔电量耗尽前,

只剩两人在黑暗里交叠的、滚烫而急促的呼吸,

和雨声,

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

罗森把录音笔锁进抽屉最深处,却像锁不住那把火。

火已经烧进了骨头里,烧得他整夜发抖,烧得他胸口像被撕开一道永远愈合不了的口子。

罗森喘得像刚跑完一万米,

他盯着天花板那块发黄的水渍,脑子却像被闪电劈开了一道口子。

他突然明白了。

那天在病房里,

母亲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父亲时,

说的不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而是声音发抖、却只对着父亲一个人: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时候罗森只觉得母亲是劫后余生,情绪失控。

可现在录音里的每一声嘶吼、每一次“我不想留遗憾”,

都像刀子一样,把真相剜得血淋淋。

她以为父亲死了。

在洪水里,在那个猎人小屋里,

她是真的以为罗林德没了,

才把压在心底最深处的、

对那种高大、健壮、能让她彻底放开的雄性的渴望,

一股脑地交给了王龙。

可当她活下来,

看到罗林德完完整整地站在床边时,

所有的放纵、所有的嘶吼、所有的“我不想留遗憾”,

在那一瞬间全变成了最锋利的刀,

反过来捅进她自己心口。

所以她眼神空洞,

所以她眼神闪躲,

所以她抱着父亲哭得像个孩子,

却死死咬着牙,

一个字都不敢提那六天里发生了什么。

因为她知道,

她背叛的不是婚姻,

是她亲手建立起来的、

那层“我只爱你”“我只要你”的温柔假面。

她怕父亲知道,

更怕罗森知道。

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比母亲在别人身下放声嘶吼更让他崩溃的事。

母亲其实从一开始,

就对那种高大、健壮、充满原始力量的雄性,

有着近乎本能的渴望。

她以前所有对父亲的温柔、对罗林德的包容、对家里那点温馨的维护,

那些“我只喜欢你”“老罗你就够了”“我才不喜欢那些肌肉男”,

全是装出来的。

她装得很辛苦,

装得连罗森都信了,

连她自己可能都快信了。

可洪水冲垮了一切伪装。

当死亡贴在脸上的时候,

她不再需要演给谁看。

她把最赤裸、最原始的自己,

完完整整地交给了那个一米八三、肌肉像岩石一样硬的男人。

她吼得撕心裂肺,

她哭着求他“再深一点”,

她把这辈子所有的野性、欲望、火焰,

都在那一夜烧得干干净净。

罗森蜷在床上,额头抵着母亲留下的运动外套,

那上面还有她晒过的太阳味。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

母亲每次看到电视里那些高大挺拔的运动员,

眼神会不自觉地停住那么两秒,

然后笑着摇摇头,说“花架子,没什么用”。

他那时觉得母亲是真的满不在乎,

现在才知道,那两秒停住的眼神,

才是母亲最真实的渴望。

而父亲,

那个瘦弱、懦弱、永远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从来都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他只是她选的一个港湾,

一个可以遮风挡雨、却永远给不了她风暴的港湾。

罗森把脸埋进衣服里,

眼泪把布料浸透,又被体温蒸干。

他恨王龙,

恨那个用肌肉和命把母亲从洪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他更恨自己,

恨自己竟然在母亲最放肆的呐喊里听出了嫉妒,

恨自己也想成为那个能让她吼成那样的男人。

可他最恨的,

是母亲藏了这么多年的真实。

原来那头他一直崇拜的、永远高傲的雌豹,

骨子里比谁都渴望被一头更强的雄性征服。

而他,

只是她温柔假面下,

一个永远也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东西的儿子。

疼痛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拍过来,

把他淹得喘不过气。

他把母亲的外套抱得死紧,

像抱住一个已经碎掉的梦。

天亮了,

可罗森知道,

他心里的那片天,

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罗森把门反锁,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房间里只剩台灯一圈昏黄的光,像水底的残光。

他躺在床上,裤子褪到膝盖,手握住早已硬得发疼的地方。

耳机里没有声音了,可那六天六夜的录音却像刻在他脑子里,

母亲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彻底放开的吼声,

一次又一次,

像洪水一样冲进来。

他闭上眼,

脑海里幻想的全是母亲被压在身下时后仰的脖子,

全是她十指掐进王龙背肌、吼得撕心裂肺的模样,

全是她哭着喊“再深一点”“全给我”时,

那具健美滚烫的肉体彻底绽开的野性。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像要把胸口那团撕裂的疼、嫉妒、欲望、罪恶感,

全都揉碎,

全都射出去。

快感来得又凶又急,

像洪水决堤,

他咬着牙,低低地吼了一声,

白色的河流猛地喷出来,

溅在腹部、手指、被

单上,

黏腻、滚烫、

像要把他整个人淹没。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

像止不住的潮水,

直到手臂发酸,

直到意识被冲得七零八落,

才终于瘫软下来。

他躺在满是自己味道的床上,

喘得像刚从水里爬上来的人,

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滑进鬓角。

窗外雨又下了,

淅淅沥沥,

像永远停不下来的洪水。

罗森把被子拉到头顶,

把母亲那件带着她味道的外套抱进怀里,

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沉沉睡去,

梦里没有光,

只有无边无际的水声,

和母亲在水里,

一声又一声,

高亢到极致的呐喊。

三天后,家门终于被重新推开。

母亲瘦了不少,右臂还吊着石膏,左腿走路时微微一瘸一瘸,却固执地不肯拄拐。

父亲扶着她,动作轻得像在捧一件易碎的瓷器。

两人之间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相敬如宾:

父亲给她拉椅子,母亲冲他淡淡地笑;

父亲给她夹菜,母亲会说“谢谢,老罗”;

夜里卧室门关上后,偶尔有极轻的对话声,却再没有床板响。

可罗森看得清。

母亲每次低头喝汤时,肩膀会不自觉地绷紧,像在防备什么;

父亲伸手想替她拢头发,她会下意识地往后缩半寸,

那半寸极小,却带着一种本能的、藏不住的僵硬与畏惧。

她不是怕父亲。

她怕的是另一个影子。

那头高大、健硕、年轻到发亮的雄狮,

曾在洪水里把她从死亡边缘拽回来,

也曾在那个猎人小屋里,

把她最原始、最野性、最放不开的欲望,

一寸寸彻底撕开。

她知道,只要王龙再出现在她面前,

只要他用那双带着阳光的眼睛看她一眼,

只要他再喊一声“林姐”,

她就会想起自己曾在他身下,

吼得撕心裂肺、哭得撕心裂肺、

彻底崩溃又彻底绽放的样子。

那头雌豹曾经以为自己能永远高傲,

可现在她知道,

在真正的雄性面前,

她也会腿软,

也会臣服,

也会把脖子伸过去,

任由对方咬住最脆弱的地方。

所以她对父亲服帖得过分,

温柔得过分,

连笑都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她用这种近乎刻意的温顺,

在惩罚自己,

也在筑起一道墙,

把那头年轻雄狮挡在外面。

罗森坐在餐桌对面,

看着母亲低头喝汤时微微发抖的指尖,

看着父亲给她夹菜时她僵硬的笑,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

他知道,

那头曾经横扫一切的雌豹,

现在连抬头看窗外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她怕,

怕风里吹来一点熟悉的男性气息,

怕那头征服过她的雄狮,

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让她连最后一点骄傲,

都守不住。

半个月后,母亲已经能去掉石膏,左腿虽还有些跛,却能自己走路了。

这天下午,单位组织了一次“慰问英雄”活动,一行人浩浩荡荡上门。

顾逸走在最前面,西装笔挺,镜片反着光;钱阿姨拎着果篮;还有几个以前跟母亲关系不错的同事,脸上都堆着笑。

母亲穿了一件浅蓝色衬衫,袖口卷到肘弯,露出依旧紧实的小臂,下身是宽松的米色休闲裤,把腿上的伤藏得严严实实。

她站在玄关,笑容得体又大方,声音清亮地寒暄:

“顾主任、钱主官,快请坐,家里简陋,别嫌弃。”

跟顾逸握手时,她神情自若,甚至还开了一句玩笑:“顾主任这段时间没给我派活,我都闲出毛病了。”

顾逸笑得意味深长,却也没再多说。

大家围坐在客厅,聊救援、聊伤情、聊后续恢复,气氛热络。

母亲端茶倒水,笑容始终挂在脸上,腰背挺直,像把过去所有锋芒都收进鞘里,温婉得像个普通的主妇。

直到门口又响起拐杖点地的声音。

“咚、咚、咚。”

王龙杵着拐杖出现在门口。

他比在水库那天又瘦了一点,右臂吊着绷带,肋骨的伤让他脸色还有些白,可一米八三的身材往那儿一站,依旧像堵墙。

阳光从他背后照进来,把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帅得晃眼。

客厅瞬间安静了一瞬。

母亲手里的茶杯“当”地一声轻响,茶水溅出几滴。

她嘴角的笑僵在脸上,像被突然冻住。

王龙的眼神先是闪躲,落在地板上,又忍不住抬起来,

撞上母亲那一刻,

炽热、愧疚、渴望、克制,全混在一起,

烧得几乎要溢出来。

空气像被拉紧的弦。

顾逸挑了挑眉,镜片后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嘴角勾起一点意味不明的弧度。

钱阿姨他们没察觉异样,还热情地招呼:“小王快坐!你也是英雄啊!”

母亲最先回神,把茶杯放下,声音比刚才低了半度,却依旧带着笑:

“王龙,进来坐。”

她侧过身给他让道,动作自然,可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裤缝。

王龙低声说了句“林姐好”,声音哑得不像平时。

他杵着拐杖,一步一步往里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两人之间那根绷到极致的弦上。

罗森坐在沙发角落,

看着母亲僵在原地的背影,

看着王龙眼底藏不住的火,

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他知道,

那头雌豹的伤口,

在这一刻,

又裂开了。

母亲借口收拾东西,把大家都打发进客厅喝茶,只留下王龙在玄关换鞋。

罗森躲在走廊拐角,手心全是汗。

他趁乱把那支早已充满电的JD4,

塞进了玄关柜最上层母亲常放钥匙的小竹篮里,

镜头正对着两人站的方向。

母亲背对着客厅,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点沙哑:

“……你不该来。”

王龙杵着拐杖,声音更低,哑得几乎听不见:

“我怕你躲我。”

母亲没转身,手指攥着柜沿,指节泛白:

“王龙,那六天……就当没发生过,行不行?”

王龙沉默了几秒,拐杖在地上轻轻一点,声音却像憋了很久:

“林姐,我做不到。

我夜里一闭眼,全是你喊我名字的声音……

你说你不想留遗憾,那我呢?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敢把心掏给你。”

母亲的背脊明显僵住,肩膀微微发抖。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有家,有儿子,有老罗……

那六天,是我疯了。

你别再来了,也别再找我。”

王龙没动,只抬眼看她,眼底烧得吓人:

“你敢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母亲的睫毛颤了一下,眼神闪躲,却没回答。

王龙往前半步,拐杖点地声清脆,声音带着恳求:

“林姐……就见一面,体育馆外面的公园,就一次,我保证不纠缠你。”

母亲咬着牙,沉默了很久。

她的手指在柜沿上攥紧又松开,肩膀微微颤抖。

最终,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好,就一面。”

王龙的声音瞬间亮起来,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明天中午十二点,我等你。”

母亲没再说话,转身快步走回客厅。

王龙站了很久,最终低低地说了句“谢谢林姐”,

拐杖声一下一下远去。

母亲靠着墙慢慢蹲下来,

背对着录音笔,

肩膀抖得像风里的叶子,

却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

罗森站在拐角,

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他知道,

那头雌豹,

终于还是迈出了第一步。

中午十二点,体育馆后身的公园几乎没人。

夏天的阳光毒辣,蝉鸣聒噪,柏油路被晒得微微发软。

罗森躲在灌木丛后,离他们不到二十米,

却像隔了一整个世界。

母亲先到。

她穿一件极简的白色无袖背心和黑色运动长裤,

背心勒得极紧,肩背线条、胸腹轮廓一览无遗,

手臂与腰侧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

却因为最近瘦了不少,显得更加锋利、更加凌厉。

一米七八的身高站在树荫里,

像一柄收进鞘里的刀,

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王龙随后出现。

他没拄拐杖。

昨天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完全不见,

一米八三多的个子笔直挺拔,

白色T恤被胸肌和手臂撑得紧绉,

肩膀宽得几乎能挡住半个太阳。

他走路带风,步伐稳而有力,

阳光落在他脸上,轮廓硬朗,眉骨高挺,

笑起来带着一点少年气,却又藏不住眼底的炽热与占有欲。

两人站在一起,

高挑健美的女人和更年轻、更壮硕的男人,

从身材到颜值,

像被同一把刻刀雕出来的,

般配得刺眼。

王龙先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压不住的急切:

“林姐,我没骗你,我拐杖是装的……

我就是想见你,想让你心疼我一次。”

母亲没说话,只垂着眼,睫毛在脸颊投下一道阴影。

王龙往前一步,几乎贴到她面前,声音哑得发抖:

“我想跟你在一起。

光明正大。

我可以等罗林德……等他……”

母亲猛地抬头,眼神冷得像冰:

“王龙,你闭嘴!”

她声音不高,却带着刀子一样的锋利,

“你以为那六天是我愿意的?

我以为我老公死了!我以为我儿子再也见不到我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肌肉绷得死紧,

“我疯了才跟你……才跟你那样!

你现在拿这个威胁我?”

王龙急了,一把抓住她手腕,

他手掌宽大,指节粗糙,一把握住她整只手腕,

声音低得发颤:

“我没威胁你!

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得要疯了!”

“你看看我们,站在一起多般配!你跟我,才是天生一对!”

母亲想抽手,没抽动,

她另一只手猛地推他胸口,掌心撞上那块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胸肌,

声音发抖却倔强:

“放开!”

“你放开!我有家!我有儿子!我老公还活着!”

“你别再逼我!”

王龙不放,反而更用力把她往怀里拉,

母亲被拽得一个踉跄,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背心与T恤摩擦,发出极轻的窸窣声。

她抬头,眼神里全是慌乱和愤怒,

王龙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声音低哑得像在乞求:

“林姐……你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母亲的呼吸乱了,

肌肉绷到极致,像一张随时会断的弓。

她死死盯着他,眼底有泪光一闪而过,

最终却只挤出一句,

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有又怎么样?

我不能。”

她猛地用膝盖顶他腹部,

王龙吃痛松手,

母亲趁机挣脱,

转身就走,

背影挺得笔直,却带着一点狼狈的快。

王龙站在原地,

阳光照在他通红的眼睛上,

拳头握得死紧,

却终究没再追上去。

罗森躲在树后,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

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看见母亲走远了,

却在拐角处停了一瞬,

背对着王龙的方向,

肩膀抖了一下,

像把什么东西硬生生咽回去,

才继续往前走。

那头雌豹,

终究没低头。

可罗森知道,

她刚才那句“有又怎么样”,

已经把最锋利的那颗牙,

亲手拔了下来。

王龙几大步追上去,

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他的手臂像两根烧红的钢箍,

瞬间锁死林白薇的腰腹。

那力量大得惊人,

一米八三的个头、宽阔的胸膛、隆起的胸肌和鼓胀的肱二头肌,

把她整个人完全笼罩,

像一头年轻的雄狮终于按住了那匹最倔强的雌豹。

林白薇猛地一颤,

肌肉在皮肤下瞬间绷紧,

肩背的三角肌隆起清晰的弧线,

背阔肌在薄薄的白色背心下鼓成两片漂亮的翼,

腰窝深陷,腹肌收得死紧,

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像一层被拉到极致的铠甲,

长腿绷直,大腿外侧的股四头肌鼓胀得几乎要撑裂运动裤的布料。

她本能地想要挣脱,

手臂发力,肱三头肌和前臂青筋暴起,

却在王龙更凶狠的力道下动弹不得。

她的侧脸被阳光照得锋利而艳丽,

眉骨高挺,鼻梁笔直,

薄唇因为愤怒而抿成一条线,

眼角却染着一点被逼到绝境的潮红,

汗珠顺着锁骨凹陷处滑进背心,

沿着胸肌与腹肌之间的沟壑往下淌,

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松开!”

她声音发抖,却带着最后的倔强。

王龙把脸埋进她颈窝,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声音低哑得像从胸腔里挤出来:

“林姐……就一次……最后一次……”

“我知道你也忘不了……

那六天,你在我身下喊我名字的时候,

我感觉得到……你有多爱我……”

他的手臂又收紧几分,

肌肉与肌肉相抵,

像两座山撞在一起,

却又像最炽热的火,

要把彼此烧穿。

林白薇的呼吸猛地一乱,

肩背绷到极致,

青筋在脖颈与手臂上浮起,

她咬着牙,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硬是没掉下来。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那种感觉,

像洪水一样,

曾经淹没过她一次,

现在只要他再靠近一点,

就还能再淹没她一次。

她死死咬住下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

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带着哭腔,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王龙,

只有这一次,

以后,我们两不相见。”

拘龙市北郊一家不起眼的快捷酒店,三楼走廊尽头。

门“咔哒”一声落锁。

王龙反手就把林白薇按在墙上,

手臂肌肉鼓胀,青筋暴起,像两根烧红的铁条,

瞬间锁死了她所有挣扎的余地。

林白薇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运动背心,

肩带勒得极紧,胸肌与腹肌的轮廓在布料下绷得清晰,

八块腹肌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像一层被拉到极致的修身甲。

她后背撞上墙,背阔肌猛地鼓起两片漂亮的翼,

汗珠顺着锁骨凹陷处滑进背心,沿着胸腹沟壑一路往下,

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王龙……”

她声音沙哑,带着一点颤抖,却没推开他。

王龙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铁:

“林姐……我就这一次……让我要你。”

话音未落,他一把扯掉她的背心,

布料撕裂声清脆刺耳。

林白薇的肩背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三角肌隆起锋利的弧线,

背阔肌像两片收紧的羽翼,

腰窝深得能积水。

她猛地抬腿,臀腿肌肉鼓胀得几乎撑裂运动裤,

却被王龙更快地扣住膝盖,

整个人被扛起来,狠狠摔在床上。

床板“咔吱”一声巨响。

王龙压上去,

一米八三的个子、宽得吓人的肩膀、鼓胀的胸肌,

像一座山把她完全笼罩。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母亲的喘息瞬间炸开,

“啊——!”

声音嘶哑却带着野性的爆发力,

像把六天六夜的压抑全吼了出来。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两具健美肉体的全部力量,

床板被压得吱呀作响,几乎要散架。

林白薇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

“王龙——!用力——!”

每吼一声,就把指甲更深地掐进他背肌,掐出血痕。

王龙低吼回应,

“林姐……我全给你——!”

他手臂青筋暴起,一把抱起她腰,整个人顶到最深处。

母亲猛地后仰,喉咙拉出一声长而撕裂的嚎叫:

“嗷——!!就这样——!!!”

节奏快得像失控的鼓点,

汗水、喘息、肉体拍击声,交织成一片。

母亲的叫声彻底失控,

“再深点——!给我——!!”

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铁,却带着洪水里熬出来的原始野性。

高潮来临时,

母亲猛地绷直身体,长叫一声撕裂夜空:

“啊——来了——!”

王龙同时低吼,声音粗哑到破碎,把脸埋进她颈窝,肩膀剧烈颤抖。

母亲伏在他胸口,汗水混着泪水往下淌,

声音轻得像叹息:

“……就这一次。”

王龙把她抱得死紧,

胸口剧烈起伏,

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窗外雨声未停,

屋里只剩两具健美滚烫的肉体,

交叠在一起,

像两头在暴雨里终于找到彼此的野兽。

死死缠在一起。

王龙把她翻过来,压进床垫,像要把她整个人揉进骨血。

母亲的后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弓,汗水顺着脊柱那道深沟往下淌,积在腰窝,又被他猛地一撞,溅成细碎的水花。

她反手扣住他的肩,指甲陷进去,像要把他整个人撕开,又像要把他拉得更近。

她哭着喊他名字,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洪水里熬出来的野性。

每一次撞击都深得惊人,他像一根烧红的铁,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顶得她子宫口一阵阵发麻,像被电流贯穿。

她里面紧得吓人,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又,又湿又热,死死裹住他,每一次退出都像要把他拽回来,每一次顶进去都像要把她撞碎。

她弓起腰,腿缠上去,像藤蔓缠住烧红的铁柱,

内壁一阵阵痉挛,像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

他低吼着更用力,像要把这辈子所有的渴望都钉进她身体里,

龟头每次撞到最深处,都顶得她子宫口发颤,发麻,

像潮水,一波又一波,冲得她眼前发白。

她哭着喊“再深一点”,

声音碎得不成调,像要把灵魂都吼出来。

他咬着她肩膀,像野兽咬住猎物的后颈,

腰腹发力,像要把她整个人撞进另一个世界。

小说相关章节:权力游戏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