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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纯爱】在清晨的办公桌下被魅魔贤妻兴登堡口交,夜晚在宴会厅角落的鞋交中出,让她穿着灌满精液的红色高跟鞋高调示爱,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2 5hhhhh 4040 ℃

哈啊……哈啊……

她全身的力气都被这股内射的快感抽空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如果不是我还用阴茎插着她,用手抓着她的犄角,她已经彻底瘫倒在了桌面上。

……老公的……

……精液……

……好烫……

……全都……

……射进……人家的……子宫里了……❤️

哈啊…哈啊…

我大口喘息着,那根刚刚射完精,依旧坚硬的阴茎,还死死地插在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感受着最后的脉动。

呜…呜呜…

兴登堡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抽搐着,她那被我抓着犄角的头颅无力地垂下,瀑布般的赤红色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只能听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那种被彻底操到失神,近乎小动物般的、黏糊糊的哭音。

【射满了。】

我抓着她的犄角,稳住了她那瘫软的身体。我开始向后撤腰,将那根插在她最深处的,滚热的阴茎,一点一点地从她湿热的身体里抽离。

咕啾…

那湿热紧致的穴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依旧在本能地一缩一缩地绞着我的柱体,仿佛不肯让我离开。

噗嗤…

穴肉的吸吮,混合着我抽出时带出的空气和液体,发出了让人脸红的声响。

啵——!

终于,一声格外响亮,格外黏腻的声音响起。我那早已被她穴肉和精液浸泡得透亮的阴茎,终于彻底脱离了她那红肿不堪的穴口。

噗嗤…咕噜噜噜

那根巨物带出的,是决堤般的洪流。

大股粘稠的,还带着我体温的浓白精液,混合着她那被我操出来的,透明的骚水,还有我们两人撞击出的白色泡沫,从那被我操得彻底大张,甚至有些外翻的骚穴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那些淫靡的液体,顺着她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丰腴大腿根部,不断地向下流淌,很快就浸透了那片破碎的丝袜,然后滴滴答答地,砸落在那张光洁的办公桌面上。

啪嗒…啪嗒…

白色的精液,透明的骚水,她之前滴落的津液,还有她那失神时流下的泪水,全都在桌面上混合成了一片,散发着浓郁的,只属于我们俩的腥甜气味。

啊…❤️

失去了我阴茎的支撑,兴登堡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彻底失力的,满足的呻吟。

我松开了抓着她犄角的手。

她整个人再也无法支撑,软绵绵地向前瘫倒。那丰满的,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的胸脯,和她那张布满潮红,沾满津液的脸蛋,侧着重重地压在了桌面上那片混合着精液与骚水的粘腻液体里。

她那瀑布般的赤红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有几缕甚至直接黏在了那片白浊的液体上,狼狈不堪。

她那高高撅起的,被丝袜包裹的丰腴臀肉,也随之无力地垂下,但那片被我撕裂的丝袜破洞下,那红肿的,依旧微张的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仿佛在回味着刚才的粗暴操弄,继续向外吐着白色的,属于我的精液。

哈啊…哈啊…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从她穴口不断流出精液,滴落在桌面上的,细微的“啪嗒”声。

……老公。

过了许久,她那压在桌面粘液里的脸颊微微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比蚊子还小的,沙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呼唤。

……射得。

……好满。❤️

我轻笑一声。

我伸出手,没有去扶她,而是探入她那凌乱的赤红色长发中,再次握住了她那对光滑的,还带着我掌心汗水的黑色犄角。

唔…

她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鼻音,身体因为这个动作本能地抖了一下。

我抓着她的“方向盘”,将她的头颅从那片粘腻的液体中提了起来。

啪嗒…

一小片精液和津液的混合物,随着她脸颊的抬起,从她光滑的下巴上滴落,又砸回了桌面上。

她那张精致冷艳的脸庞,此刻早已被汗水,津液,还有我射出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她那双魅惑的赤红色眼眸半睁着,瞳孔涣散,水光潋滟,迷茫地看着我。

“吃饱了吗,我的魅魔老婆?”

我低头看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哈啊…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沙哑的气音。

呲溜…

她那条灵活的舌头,本能地伸了出来,舔了舔自己那同样沾满了粘液的,红润的嘴唇。

…老…公…

她用那哭到嘶哑的声音,黏糊糊地叫着。

…还要…❤️

那两个字,从她那沾满粘液的红润唇瓣间吐出,沙哑黏糊,却又带着属于魅魔的贪婪。

呵呵…

我低笑出声。

【真是只…永远喂不饱的骚魅魔。】

我依旧抓着她的犄角,将她那张狼狈不堪的,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蛋固定住。

“还要?”

我重复着她的话,声音压低。

“好啊。”

我松开了抓着她犄角的手。

唔…

她那刚被我提起少许的头颅,失去了支撑,又“啪嗒”一声,无力地砸回了桌面上那片混合着精液与骚水的粘腻液体里,溅起了更多的水花。

哈啊…哈啊…

她发出无意义的喘息,似乎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绕过了办公桌,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弯下腰,那根刚刚释放完毕,还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的半软阴茎,随着我的动作,晃晃悠悠地,垂到了她那张正压在桌面上的,精致脸蛋的旁边。

“不是还要吗?”

我用那根还带着滚热余温的柱体,轻轻地,拍了拍她那沾满粘液的光滑脸颊。

啪嗒。啪嗒。

粘稠的液体因为这个动作,从我的阴茎上滴落,砸在了她的鼻尖上。

…嗯…

兴登堡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她那涣散的赤红色眼眸,艰难地转动着,试图聚焦在我那近在咫尺的,刚刚才在她子宫里肆虐过的巨物上。

她闻到了那股浓郁的,混合着她骚水和我精液的,让她疯狂的气味。

…老…公…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咕哝。

“张嘴。”

我用那根半软的阴茎,不轻不重地碾过了她那同样沾满粘液的红润唇瓣。

“把它们…吃干净。”

…哈啊…

兴登堡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不再犹豫,那张“铁血女王”的小嘴,顺从地,微微张开。

然后,她伸出了那条灵活的,粉嫩的舌头。

呲溜…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精准地舔舐在了我那根半软阴茎的顶端,那微微张开的马眼上。

…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的余韵,从我那被她温热舌尖触碰的地方传来。

她将那残留的,最后几丝透明的,属于我的液体,连同她自己的骚水,一同卷入口中,发出了细微的,满足的吞咽声。

…好吃…

她含混不清地呢喃着,随即,那条舌头变得大胆起来。

呲溜… 呲溜…

她不再满足于顶端,而是开始仔細地,一寸一寸地,从我的马眼开始,顺着我那半软的柱体,一路向下舔舐。

她舔得极其认真,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将我那柱身上沾染的,所有混合的液体,一点不剩地,全都卷入她那温热的,小小的口腔里。

她那瀑布般的赤红色长发,随着她舔舐的动作,铺散在桌面上,有几缕甚至蹭过了我的大腿根部,带来细微的痒意。

…老公的…精液…

…一滴都…

…不能浪费…❤️

呲溜… 呲溜…

她那条灵活的舌头,带着惊人的耐心,仔仔细细地,将我那半软阴茎上所有残留的,混合着精液与骚水的粘液,全部舔舐干净。她温热的舌苔刮过我柱身上的青筋,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酥麻。

她的舔舐一路向下,毫不犹豫地,埋入了我那同样沾染了液体的囊袋上。

…唔…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鼻音,那张精致的脸蛋,就这么压在桌面上,侧着头用她温热的口腔,将我那两颗饱满的囊袋一一含入口中。

啾… 啾噜…

湿滑的舌头在囊袋的皮肤褶皱上打着转,细致地吮吸着,将上面沾染的,她自己穴中流出的骚水,也一并吞咽下去。

她那双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桌面的粘液中抬起,转而扶住了我的大腿根部,像是怕我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服侍而后退。

过了许久,她似乎终于满意了。

啵!

她最后在我那被舔得干净,又微微抬头的龟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发出了清脆的水声。

兴登堡缓缓地,抬起了那颗赤红色的头颅。

她依旧趴在桌面上,只是用双臂勉强支撑起了上半身,那张沾满了精液,汗水与泪水的脸蛋,正对着我。

那片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她的下巴,滴滴答答地,重新落回桌面上。

她那双魅惑的赤红色眼眸,水光潋滟,瞳孔深处那涣散的焦距,不知何时又重新凝聚了起来,正亮晶晶地,一眨不眨地,倒映着我赤裸的下半身。

她那条灵活的舌头,又伸了出来,舔了舔自己那红肿的,沾满我味道的嘴唇。

…老公…❤️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吃饱喝足后的慵懒,和一丝意犹未尽的渴望。

…‘餐后甜点’…

吃完了哦…

她那条带着心形尖端的黑色恶魔尾巴,不知何时,又悄悄地,缠上了我的脚踝,尾巴尖调皮地,一轻一重地,搔刮着我的皮肤。

…那…

…我们…

…什么时候开始…

…真正的‘正餐’呀?❤️

我低头看着她。

她那张布满粘液的脸,还压在桌面上。那双赤红色的眼眸亮得惊人,清醒地倒映着我赤裸的下半身。

那条该死的,带着心形尖端的黑色尾巴,还紧紧地缠在我的脚踝上,尾巴尖正画着圈。

…‘正餐’?

我笑了,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带着高潮余韵的沙哑笑声。

我伸出手,没有去扶她,而是“啪”的一声,将手掌平压在了她脸颊旁边的桌面上。

木质的桌面,一片粘腻,全是刚才我们疯狂的证明。

“你这只…”

我弯下腰,那根刚被她舔舐干净,又有些精神的半软阴茎,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柱身“啪”的一声,贴在了她那沾满粘液的光滑脸颊上。

“…骚魅魔。”

她因为这冰凉又熟悉的触感,舒服地“唔…”了一声,甚至还用脸颊主动蹭了蹭。

“才刚被我操得趴在桌子上,把子宫都射满了。”

我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一把瀑布般的赤红色长发,将她的头颅从那片白浊的液体中,微微拉起,迫使她仰视我。

啪嗒…

更多的,粘稠的,我俩的混合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滴落。

“现在…” 我低吼着,“…连路都走不动了,还想着‘正餐’?”

…呵呵…

一阵低沉的,沙哑的,却又充满了愉悦的轻笑,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老公…

她没有试图挣扎,反而顺着我拉扯头发的力道,将那张狼狈不堪的脸,更近地凑向我。

她缓缓地转过头,用那红肿沾满我味道的唇瓣,轻轻地印在了我那只压在桌面上的手背上。

…就是因为…

呲溜…

她那条灵活的舌头伸了出来,像小蛇一样,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我手背上沾染的,那些属于她的骚水和我的精液。

…被老公…

…操得…

…走不动路了呀…

她将我手背上的粘液舔舐干净,那双水光潋滟的赤红色眼眸,再次缓缓地,移动到了我那根正贴着她脸颊的阴茎上。

那目光,灼热,贪婪,毫不掩饰。

…所以…

…才要老公…

她那只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我的大腿,缓缓地,向上游移,指腹隔着我的皮肤,精准地,按在了我那正微微跳动的小腹上。

…再抱我起来…

…换个地方…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

…继续…

…‘吃’你啊…❤️

她的声音黏糊糊的,那双赤红色的眼眸里全是毫不掩饰的,近乎饥渴的食欲。

【这个…彻底被操傻了的骚货…】

我笑了。

我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啪”的一声,转而拍在了她那片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丰腴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臀肉上。

“起来。”

我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声音沙哑。

“趴在我的精液里,很好玩吗?”

…唔…

她发出了一声含混的鼻音,那只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撑着桌面那片粘腻的液体,试图将自己那瘫软的身体撑起来。

…老…公…

…抱…

她的手臂在发抖,显然刚才那场极致的内射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她那双水光潋滟的赤红色眼眸,可怜兮兮地,从那片狼藉的桌面上仰视着我,充满了依赖。

我身体却很诚实地弯下了腰。

我没有去扶她,而是直接伸出双臂,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揽住她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从后面,直接托住了她那片被我射出的精液和她骚水浸透的,沉甸甸的丰腴臀肉。

“啊…❤️”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整个人都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地,被我从那张狼藉的办公桌上抱了起来。

沙沙…

她那身被体液浸透的,紧贴曲线的黑色装束,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她那瀑布般的赤红色长发,黏着我俩的体液,垂落下来,有几缕甚至黏在了我的小腹上。

她那条带着心形尖端的黑色恶魔尾巴,依旧紧紧地缠着我的脚踝,随着我抱起她的动作,被迫松开,又在半空中“啪”的一声,无力地甩动了一下。

我将她整个人抱离了桌面,她立刻就像一只大型的树袋熊,四肢并用,紧紧地缠了上来。

她那双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修长的大腿,本能地盘住了我的腰,那片刚刚被我操得红肿,依旧在往外流淌着精液的湿热穴口,就这么隔着两层布料,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压在了我那根半软的阴茎上。

…唔…❤️

她在我怀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那张沾满粘液的脸蛋,在我胸口那片结实的皮肤上,贪婪地,用力地蹭着,仿佛要将自己的气味,和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全都印在我的身上。

…老公…

…好香…

她那双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也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了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那丰腴,瘫软,却又烫得惊人的身体,转身,向着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老实点,骚货。”

…呵呵…

她在我怀里低低地笑着,那笑声,沙哑,得意,充满了魅魔的狡黠。

老公

她那条灵活的舌头伸了出来,隔着我胸口的皮肤,在那片区域,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

要在这里吃吗?❤️

我没回答。

我只是抱着她那瘫软丰腴又烫得惊人的身体,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开了办公室里间那扇休息室的门。

砰!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我抱着她,走进了光线稍暗的休息室。

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在我身上。她那双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大腿盘着我的腰。那片被我撕裂,又灌满了精液的湿热穴口,就这么隔着两三层布料,严丝合缝地压在我那根刚刚被她舔干净,又因为这股摩擦和她身体的烫意,而重新开始抬头的阴茎上。

咕啾… 咕啾…

我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我俩那紧贴的小腹之间,传来这种黏腻的,令人牙酸的水声。那是从她那片被我操烂的骚穴里,不断溢出的,我俩的混合液体,正被我的体温和她的体温,一同加热发酵。

那股浓郁的,混合着精液腥甜骚水微酸,还有汗水与咖啡的,淫靡至极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

…老公…

她在我怀里,又满足地蹭了蹭,那张沾满粘液的脸蛋,将我胸膛的皮肤,也蹭得一片湿滑。

我走到了休息室那张宽大的床边。

“给我下去。”

我开口,手臂一松。

噗通!

“呀啊…!”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我那粗暴的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从我的怀里,重重地,砸落在了那张柔软的,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

床垫因为她的重量,而深深地陷了下去,发出了“咯吱——”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她整个人都狼狈地,以一个四肢摊开的姿势,仰面躺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那瀑布般的赤红色长发,混合着我俩的体液,凌乱地,黏糊糊地,铺散在她的脸颊旁,她的脖颈下,还有那雪白的枕头上。

她那身黑色的紧身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着她那丰腴的曲线。

而她那双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修长的大腿,因为这一下摔落,而大张着,毫无防备地,向我敞开着。

那片被我撕裂的丝袜破洞,此刻正对着我。

那红肿不堪的,依旧微张的穴肉,还在一张一合。那被我灌满的,粘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她透明的骚水,正不受控制地,从那小小的穴口,咕噜咕噜地不断向外流淌…

很快那片雪白的床单,就被她那片狼藉的私处,染上了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

…呵呵…

她躺在那片水池中央,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地喘息。

她没有丝毫的羞耻,反而…那双水光潋滟的赤红色眼眸,隔着凌乱的发丝,亮晶晶地,充满了兴奋地,望着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我。

…老公…

她的声音沙哑,黏腻,充满了挑逗。

…好粗暴…

…我好喜欢…❤️

……………………………………………………………………………………………

“……沙沙……”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将宴会厅的喧嚣——那些水晶吊灯晃动的光影刀叉碰撞瓷盘的轻响,还有隐约的乐曲声

——全都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这片昏暗的角落里,只有布料摩擦的声音。兴登堡交叠起了她那双裹在油亮黑色连裤袜里的长腿,红色的细高跟鞋尖在阴影里轻轻一点。

我端着酒杯,手掌正贴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那层细腻冰凉的丝袜,她肌肤的温度正源源不断地透过来。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下,这种隐秘的触碰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这身深V礼服的开口低得吓人,她那对I罩杯的乳球被布料硬生生挤压着,撑出两团雪白的,沉甸甸的肉,在深色礼服的映衬下几乎在发光。

兴登堡似乎很享受这场“游戏”。她微微侧过身,大腿丰腴的肉感更重地压在我的手掌上。那双火红色的眼眸在昏暗中转过来,她倾身,吐出的气息里全是酒香。

“呵呵……契约者。” 她的声音很低,像羽毛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里,“光是隔着丝袜摸着腿……就让你硬成这样了?”

她那戴着黑色丝质长手套的手抬起来,冰凉的指尖隔着衬衫,点在我胸口。

“你的心跳……可真吵啊。❤️”

我没回答,把那杯猩红的酒液随手放在窗台上。我扣住她的后颈,把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拉向自己,堵住了她涂着口红的嘴唇。

“唔……!”

酒液的醇香和她口腔里那股熟透了的甜腻津液混在一起。她的舌头主动地勾了上来,又湿又滑,在我的口腔里搅动,吮吸。我的手掌也不再安分,顺着她丝袜大腿的曲线一路向上,滑过了那被连裤袜绷得浑圆的臀瓣,最终停在了她礼服后背的拉链上。

“啪嗒。”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有所动作时,她却轻巧地推开了我的脸,结束了这个吻。一小滴混合了我们两人口水的粘液从她下巴颏上滴落,砸在了她黑色的丝质手套上,溅开一点湿痕。

她脸上还是那副恶魔一样的笑容。

“亲爱的……” 她换上了更亲昵的称呼,声音沙哑,带着情欲,“在这种地方…是不是太心急了?”

她嘴上在拒绝,身体却更过火。她那只穿着红色细高跟鞋的脚抬了起来,隔着我西裤的布料,用那又尖又硬的鞋跟,在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上一下……又一下地……画着圈。

“不过……”她压低声音,那双红色的眼睛里全是火,“我倒是很好奇,我们‘意志坚定’的指挥官……在这种地方,能忍多久呢?呵呵……❤️”

“家有此妻,枸杞难医……”

我低声咕哝了一句,转而去亲她温热的脸颊,亲了几口。我的手掌贴着她那丰腴的大腿曲线,隔着那层油亮,触感冰凉细腻的黑色连裤袜,贪婪地向上摸索。

“呵呵……” 她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轻笑,回应我的感叹,“现在才明白吗,我亲爱的契约者?”

“沙沙……沙沙……”

布料在我的掌心下摩擦。她非但没躲,反而配合地将那条黑丝长腿又分开了一些,让我的手能更轻易地钻进她礼服裙摆的阴影里。

她那戴着黑色丝质长手套的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不是推开,而是按住。

“别只在这种地方打转……” 她的声音更低了,气息混着酒香喷在我的耳廓上,痒痒的,“……多无聊啊。”

她引导着我的手,隔着那层薄薄的礼服布料和底下的连裤袜,继续向上……滑过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

……直到,将我的手掌,重重地按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得发烫的穴口上。

“咕叽……”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粘腻的液体被挤压的声音响起。

我甚至能隔着两层布料,感觉到她那里传来的惊人热量和湿度。

“感觉到了吗?” 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里,“明明是在这种地方……我却已经为你……把丝袜都浸透了。”

“还是说……”

她那根末端呈黑色桃心状的细长尾巴,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顺着我的裤腿边缘钻了进去,正隔着我的内裤布料,用那桃心尖端,不轻不重地挑逗着我那根肉棒。

“你其实……是想让我用这里……”

她用掌心压着我的手,让她自己的骚穴更紧地贴着我的掌心,同时尾巴尖在我的顶端恶意地戳了一下。

“……帮你‘降降温’呢?呵呵……❤️”

“堡堡……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吻住了她的唇,话语更像是一声压抑的低吼。

“唔……!”

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急切欲望的吻。我的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牙关,毫不留情地钻进了她温热的口腔深处。兴登堡似乎对我的“反抗”有些惊讶,但随即就发出了更加兴奋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笑声。

她没有后退,反而更加主动地迎了上来。

“咕啾……啾……啪嗒……”

粘腻的水声在两人紧密贴合的唇齿间响起。她那条灵活的舌头热情地缠住了我的舌头,主动地、贪婪地吮吸着,将我口中残留的酒液和她自己的津液混合在一起,搅拌成一股更加甜腻,更加醉人的味道,再反过来渡回我的口中。

那双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抱得更近。她那对饱满而柔软的乳球,隔着两层礼服布料,重重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与份量。

“沙沙……咕叽……”

她的那只黑丝连裤袜长腿,也因为这个吻而变得更加不安分。她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整条腿都挤了进来,用那包裹着细腻丝料的、丰腴的大腿内侧,反复研磨着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那隔着布料的摩擦,和从她腿心传来的那股因为动情而变得更加浓郁的雌性香气,让我几乎要当场射出来。

几秒钟后她才意犹未尽地稍稍推开了我的脸。

“啪嗒……”

一小滴粘稠的混合了我们两人味道的津液,从她依旧湿润的唇角滴落。

兴登堡的脸颊泛着一层诱人的潮红,那双火红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如同有火焰在燃烧。她伸出舌尖,将残留在自己唇角的津液,缓缓舔舐干净。

“呵呵……我的契约者……” 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吻而变得沙哑,“你终于……不打算再‘忍耐’了吗?”

她似乎对这种主动进攻的姿态非常满意。

“也好……”

兴登堡站起身来,她那包裹在礼服下的高挑身材充满了压迫感。她没有松开环绕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而是顺势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那就跟我来吧。”

她没有给我任何回应的机会,抓着我的领带,就像在牵着一只大型犬。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一个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可以让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狗……” 她的尾巴尖在我的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

“……好好‘叫’出来的地方。❤️”

她拉着我,毫不犹豫地转身,掀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推开了那扇通往阳台,再通往酒店走廊的侧门,将身后那片觥筹交错的虚假繁荣,彻底关在了门后。

我跟着她一直走。空旷的酒店走廊里只剩下兴登堡那双红色细高跟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回响。

“哒、哒、哒……”

这声音仿佛每一下都精准地踩在我的心跳上。

“堡堡……还有多远啊。”

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那穿着黑色连裤袜、在深V礼服下摆中若隐若现的丰腴臀瓣,似乎故意放慢了一丝摇晃的频率。

兴登堡侧过头,火红色的长发随之滑落一缕在肩上。她那双标志性的红色眼眸在走廊昏暗的壁灯光线下,闪烁着戏谑与掌控欲的光芒。

“呵呵~”

一声低沉而魅惑的轻笑从她喉咙深处传来。

“这才走了几步路,我的契约者?”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这就等不及了?”

她转回头去,重新迈开那优雅而又充满压迫感的步伐。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渴’呢。”

那根末端呈黑色桃心状的细长尾巴,随着她款款前行的腰肢,不经意地在我面前轻轻一晃,尾巴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了我的手背。

“别急……就快到了。”

她的声音仿佛直接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还是说…你已经兴奋到连多走几步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咔哒。”

走廊尽头的最后一扇门,被她用一张黑色的房卡刷开。

她没有回头,只是拉着我的手,将我一同拽进了这片全新的昏暗的空间。

“砰。”

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那声轻响被厚重的地毯和墙壁彻底吸收。宴会厅最后那一点若有若无的喧闹,也彻底消失了。

这里安静得可怕。

兴登堡那双红色细高跟鞋踩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再也发不出“哒哒”的声响,只有她身上丝质礼服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角落里一盏立式台灯亮着,投下孤零零的,暖黄色的光圈,勉强勾勒出房间里那张巨大皮质沙发的轮廓。

我的声音在这片安静中显得有些突兀。

“堡堡,这次想怎么做?”

兴登堡松开了我的手。

她缓缓走到那片唯一的光源下,那身深V礼服和黑色的连裤袜在光线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剪影。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转过身,那双火红色的眼眸在昏暗中,如同两点燃烧的余烬,牢牢地锁定了你。

“呵呵~”

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充满愉悦的轻笑。

“我亲爱的契约者……”

她缓缓抬起那只戴着黑色丝质长手套的手,用修长的指尖,隔着礼服布料,轻轻划过自己那被黑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的丰腴的大腿曲线。那动作缓慢而又充满了强烈的暗示性。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赌注’?”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带着掌控感。

“今晚……” 她微微歪了歪头,火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滑落,“……可不是‘你’想怎么做。”

她向前迈了一步,那双红色的细高跟鞋无声地陷进柔软的地毯里。

“而是轮到我来决定……”

她的身影离开了那片光亮,重新融入黑暗,只剩下那双仿佛在发光的红色眼眸,和那句如同宣判般的话语:

“……你该‘怎么’被我享用。”

“过来。”

“略略略~”

我对着阴影中的她做了个鬼脸,“就不就不。你要听我的。现在给我足交。”

“哒、哒、哒……”

那双红色的细高跟鞋在地毯上停下了脚步。

昏暗的休息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兴登堡那刚刚建立起来的如同捕食者般的压迫气场,因为我那一个猝不及防的鬼脸和孩子气的“就不就不”,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那双火红色的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来回应她的“最后通牒”。

“...呵呵...”

一声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呵呵呵呵...哈哈...”

兴登堡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不再是刚才的慵懒和魅惑,而是带着一种被冒犯后的危险愉悦感。她缓缓走到那张巨大的皮质沙发前,没有看我,而是优雅地坐了下来,交叠起了那双裹在油亮黑色连裤袜里的长腿。

红色的细高跟鞋尖,在昏暗中危险地晃动着。

“...你要听你的?” 兴登堡终于转过头,那双红色的眼眸在阴影中重新锁定了你,里面的戏谑被一种如同看待猎物般的玩味所取代,“我亲爱的契约者...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那根末端呈黑色桃心状的细长尾巴,却在她身后“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抽打在了沙发靠背上。

“你命令我...给你足交?”

她重复着我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荒唐、也最有趣的笑话。

兴登堡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意更深了。她缓缓地、用一种充满了观赏意味的动作,抬起了她那只架在上面的穿着黑色连裤袜和红色高跟鞋的腿。

她没有脱下鞋子,而是将那只脚伸向了我的方向。

尖锐的红色鞋跟,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过一丝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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