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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的“明日”方舟(娼馆)——瑕光(玛莉娅.临光)篇,第7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3 5hhhhh 6360 ℃

预产期的脚步如同最终审判的倒计时,清晰地回响在临光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玛莉娅·临光能感觉到,身体内部那维持了九个月精妙平衡的生态系统,正在悄然发生着根本性的转变,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力量,正在她的子宫深处蓄势待发,准备推开通往新世界的大门。与姐姐玛嘉烈那凭借超凡体魄和意志选择的、充满象征意义的站立式分娩不同,玛莉娅在经过与清流医生的深入商讨,并结合自身身体状况的评估后,决定采用更为标准、也被现代医学认为在监测和应急处理上更具优势的仰卧分娩姿势。这并非怯懦,而是基于对医疗专业的信任,以及对顺利迎来“小火花”的最稳妥考量。

分娩的序幕,在一个天色未明的凌晨悄然拉开。并非戏剧性的破水,而是一阵逐渐增强的、如同深海暗流般涌动的腰骶部酸胀和腹部紧束感,将玛莉娅从浅眠中唤醒。她睁开眼,室内还是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勾勒出家具的轮廓。她静静地躺着,感受着那规律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收缩,计算着间隔——大约每二十分钟一次,强度尚可忍受,但那种不容置疑的、预示着真正风暴来临的征兆,让她瞬间完全清醒。

她没有立刻惊动他人,只是按亮了床头的夜灯,伸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计时器,开始记录宫缩的持续时间和频率。她的呼吸平稳,橙色的眼眸在昏黄光线下闪烁着冷静而专注的光芒,仿佛一位即将踏上最终战场的骑士,正在默数着战鼓的节奏。

当宫缩间隔缩短到十分钟左右,强度明显增加,如同有无形的手在用力攥紧她的子宫时,她才按下了呼叫铃。清流医生和她的辅助团队,连同森蚺与铸铁,几乎在几分钟内就悄无声息地集结到了产房外,并迅速做好了准备。

“看来,‘小火花’已经等不及要见我们了。”清流走进房间,看到玛莉娅依旧镇定地记录着数据,语气温和中带着赞许,“感觉怎么样,瑕光干员?”

“还可以,清流医生。”玛莉娅放下计时器,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缓解又一次宫缩带来的紧绷感,“间隔大概八到九分钟,每次持续三十秒左右。”

“很好,我们转移去产房。初期还需要一些时间,放轻松,节省体力。”清流指挥着辅助人员准备好移动担架,但玛莉娅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可以行走。

在清流和一位医疗干员的搀扶下,玛莉娅步伐沉稳地走向那间早已准备就绪的产房。产房内光线柔和,温度适宜,各种监测仪器静静地待命,中央那张符合人体工学、可以调节角度的产床看起来既专业又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安神的香氛,营造出一种既严肃又试图安抚人心的氛围。

玛莉娅换上宽松的病号服,在清流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躺上了产床。床垫的支撑感很好,稍微抬高的床头让她能够比较舒适地观察周围。两位护卫干员两尊门神,一左一右守在产房门外,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安定力量。玛嘉烈也很快赶了过来,她没有进入产房内部,只是站在观察窗外,隔着玻璃向妹妹投去鼓励和关切的目光,她的手轻轻按在玻璃上,仿佛能透过这层阻碍传递力量。

连接上胎心监护仪后,那“咚咚咚”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立刻充满了房间,如同最激昂的战鼓,为这场生命的战役擂响。宫缩监测仪也在屏幕上划出规律的波浪线。清流进行了一次内检。

“宫口开大到两指,宫颈消退得很好,胎头位置很低。”清流脱下检查手套,对玛莉娅说道,“产程启动非常标准。接下来,就是耐心和毅力的时候了。”

时间在宫缩的潮起潮落中缓慢流逝。窗外的天色逐渐由黛蓝转为鱼肚白,又染上了晨曦的金边。玛莉娅的宫缩间隔越来越短,强度却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从最初可以平静忍受的紧束感,逐渐变成了需要集中全部精神才能对抗的、如同被重物反复碾压般的钝痛。每一次宫缩高峰来临,她都紧紧抓住产床两侧的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而浅短。

清流和助产士在一旁不断地指导着她:“深呼吸,瑕光干员......,鼻子吸气,嘴巴慢慢吐气……,对,就是这样,不要对抗,顺着它的力量……,想象着每一次宫缩都在帮助宝宝下降……、”

玛莉娅努力遵循着指引,尝试用呼吸法来缓解疼痛和保存体力。但身体的剧痛是如此真实而猛烈,远超她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训练受伤。她咬紧下唇,避免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但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带着痛楚的闷哼,依旧清晰地回荡在产房里。她的金色长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原本红润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不行……,清流医生……,好痛……,”在一次特别强烈的宫缩过后,玛莉娅几乎是脱力地瘫软在产床上,声音带着哭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这种疼痛,与她想象中的、以及听姐姐轻描淡写提及的“顺利”截然不同,它是一种原始的、几乎要撕裂意志的力量。

“我知道,这很辛苦。”清流的语气充满了理解和安抚,“这是身体在为宝宝的出生开辟道路。疼痛意味着进展。宫口正在快速扩张,已经开到六指了。你做得非常好,比大多数初产妇都要坚强。”

听到进展顺利,玛莉娅深吸一口气,眼中重新凝聚起光芒。她想起了姐姐,想起了自己对博士的承诺,想起了腹中那个期待降生的“小火花”。骑士的毅力不允许她在此刻退缩。她重新调整呼吸,再次握紧了扶手。

当宫口接近全开,进入第二产程时,疼痛的性质发生了改变。那不再仅仅是弥漫性的压迫痛,而是转化成了一种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想要向下用力推出什么的冲动。仿佛身体内部有一个巨大的、不受控制的力量,在拼命地向下坠,向外冲。

“我想用力!清流医生!我忍不住了!”玛莉娅急促地喊道,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起来。

“等等!还差一点点!宫口还没开全,现在用力可能会造成宫颈水肿,反而延长产程!”清流迅速检查后,严厉地阻止了她,“哈气!像吹蜡烛一样快速哈气!不要用力!”

这无疑是整个产程中最艰难、最违反本能的时刻。那股向下推挤的力量是如此强大,几乎要冲破她的意志,而她却必须用尽全力去抵抗它,进行快速浅表的呼吸。玛莉娅的脸因极度忍耐而涨得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肌肉都在对抗中剧烈颤抖,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下来,浸湿了身下的产褥垫。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即将解体的小船,全靠着一丝残存的理智在维系着不沉没。

窗外的玛嘉烈看着妹妹痛苦挣扎的模样,双手紧紧交握,指节同样因用力而发白。她经历过,所以她更懂得此刻妹妹正在承受着什么。

终于,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清流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好了!宫口开全了!可以用力了!临光二小姐,跟着宫缩的节奏,向下用力!”

解脱般的指令传来,玛莉娅几乎是立刻凝聚起全身残存的和新涌出的所有力量,伴随着下一次汹涌而至的宫缩,她仰起头,发出一声从胸腔最深处迸发出的、混合了痛苦与决绝的低吼,腰腹和盆底的肌肉协同运作,猛地向下发力!

“对!就是这样!看到头发了!继续!”清流的声音带着鼓励。

每一次宫缩,玛莉娅都拼尽全力,将所有的意志和体力都灌注到那一次次地推动中。她紧紧抓住扶手,身体因用力而弓起,脸颊扭曲,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这不再是优雅的骑士,而是最原始的母亲,为了孩子的诞生,在进行着最艰苦卓绝的奋斗。产房内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用力的低吼,以及清流和助产士清晰的指导声。

然而,进展似乎并不如预期顺利。尽管玛莉娅用尽了全力,胎头的下降却显得异常缓慢。清流的眉头微微蹙起,她再次进行检查。

“胎头位置稍微有点偏,枕后位。”清流的语气变得凝重了些,“这会让分娩更加困难,也需要你花费更多的力气。宝宝的心跳暂时还好,但我们需要加快进程,避免她体力消耗过大。”

听到“困难”二字,玛莉娅的心沉了一下,一丝恐慌掠过心头。但清流紧接着说道:“别担心,我们可以调整。尝试侧躺,或者用手膝位,看看能不能帮助胎头旋转。”

在助产士的帮助下,玛莉娅艰难地变换着姿势,尝试了侧卧,又尝试了趴在床上抬高臀部。每一种姿势都带来了不同的用力感受和剧痛,但胎头的进展依然缓慢。体力在飞速地消耗,绝望的情绪开始如同冰冷的藤蔓般缠绕上她的心。她感觉自己已经耗尽了所有,却仿佛仍在原地踏步。

“我不行了……,真的没力气了……,”她瘫在产床上,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声音微弱而绝望,“帮帮我,……,清流医生……。”

就在此时,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完成消毒,穿戴着整齐防护的玛嘉烈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产床边,握住了妹妹冰凉而湿漉漉的手。

姐姐和话语如同强心剂,注入了玛莉娅濒临枯竭的意志。她抬起泪眼,看向姐姐那双与自己同样色彩、却更加深邃坚定的橙色眼眸。是啊,她是玛莉娅·临光!她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家族,为了姐姐,也是为了……,那个男人允诺的未来!她怎么能在这里倒下!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再次从她身体深处涌起。她紧紧回握住姐姐的手,指甲几乎要掐入对方的皮肉。

“我再试一次!”她咬着牙,对清流说道,声音虽然沙哑,却重新充满了决心。

在清流的指导下,她回到了仰卧位,调整了用力的角度和方式。这一次,她不再盲目地使用蛮力,而是更加专注,更加精准地配合着宫缩,将力量集中到一点。她能感觉到,在姐姐目光的加持下,在自己重新燃起的意志驱动下,那顽固的胎头似乎终于松动了一些,开始以一种虽然缓慢但确实可见的速度向下移动。

“很好!很好!继续!就要出来了!”清流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最后的冲刺阶段,玛莉娅的意识几乎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推动和那坚定不移的信念。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骨盆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但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push!

在一次前所未有的、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生命能量的猛烈用力之后,她感到下身一阵剧烈的、无法形容的撕裂感,随即,一个湿漉漉、温热的小小躯体,伴随着大量羊水和血液,猛地滑出了她的身体!

世界仿佛静止了一瞬。

随即——

“哇啊——!哇啊——!”

一声虽然稍显微弱,但异常清晰、充满了不屈生命力的啼哭,如同破开阴霾的第一缕阳光,猛然响彻了产房!

那哭声,宣告着漫长战役的结束,宣告着一个新生命的正式降临!

玛莉娅脱力地倒回产床,胸膛剧烈起伏,如同离水的鱼,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的耳朵,却贪婪地捕捉着那一声声啼哭,仿佛那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

“是个女孩!恭喜你,瑕光干员!”清流的声音带着喜悦和如释重负,她迅速清理着婴儿的口鼻,用温暖的毛巾擦拭她小小的身体。

助产士将清理干净、包裹在柔软预热襁褓中的女婴,小心翼翼地抱到玛莉娅面前。

玛莉娅挣扎着侧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凝视着那个刚刚脱离她身体的小生命。

小家伙有着一头浓密的、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的淡金色胎发,如同最纤细的阳光丝线,与她母亲和姨妈如出一辙。她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但透过那微微颤动的、薄薄的眼皮,能隐约看到其下那抹熟悉的、属于临光家族的炽热橙色。然而,仔细端详那小小的脸庞轮廓,却能捕捉到与玛琳恩相似的、却又独具特色的博士的痕迹——那挺直而略显削窄的鼻梁线条,那紧紧抿着的、带着某种奇异冷静弧度的薄薄嘴唇,尤其是那眉宇间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与生俱来的疏离与洞察感……,这是又一个临光血脉与博士特质的美妙融合,但组合出的,是一张独一无二的脸庞。

“我的……‘,小火花’……,”玛莉娅的声音虚弱得如同耳语,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一次,是纯粹的、极致的喜悦与幸福的宣泄。她伸出手指,极轻极轻地碰触着婴儿娇嫩得如同花瓣的脸颊。

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熟悉的气息和心跳,嘹亮的啼哭声渐渐减弱,变成了细微的、满足的哼哼声,小脑袋无意识地在襁褓里蹭了蹭。

后续的胎盘娩出和伤口缝合(由于胎位问题,她经历了一次适度的会阴侧切),玛莉娅几乎是在半昏迷的状态下完成的。极度的体力透支和精神的骤然放松,让她陷入了沉睡。

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明亮而温暖。她发现自己被清理干净,换上了舒适的干净衣物,正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诉说着极度的疲惫和酸痛,下身的伤口也传来阵阵刺痛,但她的精神却有一种浴火重生般的轻盈与满足。

清流医生在一旁记录着数据,看到她醒来,微笑着说道:“醒了?感觉怎么样?宝宝非常健康,虽然分娩过程有些波折,但她很坚强。一直在你身边的小床上睡着呢。”

玛莉娅侧过头,看到旁边那个精致的婴儿床里,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小小身影正安静地沉睡着。

“她……,”玛莉娅的声音依旧沙哑。

“我们初步检查过了,非常漂亮的库兰塔小姑娘。”清流明白她的问题,“和你一样金色的头发,橙色的眼睛。至于名字,等着你来决定呢。”

玛莉娅凝视着女儿的睡颜,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柔情。她想起了姐姐的女儿玛琳恩(Marlene),那是光芒与恩赐的意思。她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能继承这份光的传承,同时,也带上属于她“瑕光”(Blemishine)的、不那么刺眼却依旧温暖坚定的特质。

“玛莉恩(Marion)。”她轻声却坚定地说道,“她的名字,叫玛莉恩·临光。”

Marion,这个名字与玛莉娅(Maria)本身的名字高度相似,象征着她是母亲生命最直接的延续;同时也与玛琳恩(Marlene)的名字呼应,代表着她们是血脉相连的姐妹,将共同承载临光家族的未来。这个名字,既包含了母亲的爱与认同,也寄托了对她与表姐玛琳恩之间深厚情谊的期望。

清流点了点头,在记录板上写下了这个名字:“玛莉恩·临光。很好的名字。”

这时,玛嘉烈抱着已经醒来的、好奇地睁大眼睛的玛琳恩走了进来。她将玛琳恩放在玛莉娅的床边,小玛琳恩咿咿呀呀地伸出手,似乎想去碰触婴儿床里那个新来的小妹妹。

“看,玛琳恩,这是你的妹妹,玛莉恩。”玛嘉烈柔声说道。

玛莉娅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的女儿,再看看姐姐和外甥女,一种巨大的、圆满的幸福感将她紧紧包裹。生产的艰难与痛苦,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值得的尘埃。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女儿玛莉恩伸出襁褓的小小手,也握住了姐姐伸过来的手。

耀骑士之妹,“瑕光”玛莉娅·临光,正式成为了母亲玛莉娅。她的生命,因玛莉恩的降临而更加完整,她的未来,也因这份爱与责任,而充满了新的、更加坚定的方向。临光家族的新一代,又多了一位承载着希望与复杂血脉的成员,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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