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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异闻录五系列新岛真的乳胶兔女郎服务员生活,第4小节

小说:女神异闻录五系列 2025-12-16 15:03 5hhhhh 9970 ℃

她猛地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般境地——如果不是一时冲动,独自闯入姐姐新岛冴的宫殿,如果不是被欲望诱惑而赌博欠债,如果不是无法唤醒反抗之心,她根本不会成为编号20183的兔女郎服务员,不会穿着这样暴露的服装,更不会面临如此屈辱的处境。懊悔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脏,眼泪在面具内侧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早已黏腻的内壁,与之前的汗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层冰冷的泪膜。泪水流过嘴角,带着一丝咸涩的味道,却被面具挡住无法擦拭。

可就在这时,黑色乳胶衣与冰蓝色面具传来的宫殿能量再次发挥作用。一股昏沉感顺着神经蔓延,像浓雾一样笼罩了她的意识,让她的羞耻感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顺从”——或许,在这座宫殿里,服务员本就该如此?毕竟,她是“欠债”的人,能有机会上厕所已经是一种“恩赐”。反抗的念头像微弱的火苗,刚冒出来就被无情的冷水浇灭,只剩下麻木的服从。

她的身体不再颤抖,眼神也变得有些空洞,像失去了焦距的镜头。沉默了几秒后,她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麻木,没有一丝波澜:“我明白了。可是……我的黑色乳胶衣该怎么办?”

“站在这里,别动。”阴影怪物没有多余的解释,径直向她走来。新岛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亮粉色乳胶胸衣的束腰勒得更紧,肋骨的轮廓透过乳胶清晰可见,每一次呼吸都能听到胸腔里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有一只蜜蜂在里面不停飞舞。阴影怪物走到她身后,冰冷的手直接伸向她的臀部,那只覆盖着鳞片的手带着刺骨的寒意,触碰到了白色的毛绒兔尾下方的亮粉色乳胶胸衣。

新岛真的身体瞬间僵住,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阴影怪物的手指隔着亮粉色乳胶胸衣抚摸她的臀部,冰冷的触感透过光滑的乳胶材质传来,让她浑身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想要躲闪,想要逃离,却被阴影怪物的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力道大得让她无法动弹,肩膀处的肌肉被按压得生疼,仿佛要被捏碎一般。

“别动。”阴影怪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沙哑而冰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气息吹在她的颈后,带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令人作呕。

下一秒,她感觉到臀部的亮粉色乳胶胸衣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哒”声,像是某种机关被打开。阴影怪物的手指捏住白色兔尾下方的乳胶布料,轻轻一扯,原本紧贴着臀部的胸衣裆部竟然缓缓松开,露出了下方黑色连体乳胶衣的光滑表面。那片布料边缘有隐藏的磁吸扣,此刻已经完全解开,失去了吸附力。紧接着,阴影怪物将那片松开的乳胶布料向上掀起,贴在了她的小腹位置,用隐藏在布料内侧的磁吸扣“咔哒”一声固定住——原来,这侧裆部布料与胸衣主体是靠磁吸扣连接的,解开后就能完全露出黑色乳胶衣的裆部区域,为后续操作留出了无遮挡的空间。

新岛真目瞪口呆,冰蓝色面具下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穿这件粉色乳胶胸衣的时候,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这个隐蔽的设计!当时阴影怪物让她穿上时,为什么不告诉她?难道就是为了看她那时手足无措的丑态吗?屈辱感再次翻涌,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沸腾,让她的脸颊瞬间涨红,却又因为面具的遮挡而无人察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粉色乳胶胸衣的三角贴依旧牢牢吸附在胸部,边缘的胶质因为长时间佩戴而有些发热,而裆部的黑色乳胶衣紧紧包裹着小腹和臀部的曲线,光滑的材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隐私部位被勒得微微发紧,让她愈发焦虑,膀胱的胀痛感也变得更加剧烈。

“你是要小便,还是大便?”阴影怪物后退两步,红色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她暴露的裆部区域,目光贪婪而冰冷,仿佛在打量一件物品。

新岛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这……这有什么区别?”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大脑还未完全从刚才的冲击中恢复过来。

“兔女郎服务员每天的排泄次数有限制。”阴影怪物解释道,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小便每天三次,每次限时三分钟;大便每天一次,限时十分钟,可同时进行小便。次数用完后,当天不得再申请,若有特殊情况,需向主管申请额外配额,获批的概率极低。”

新岛真的心脏沉了下去——原来连排泄都要被严格限制,这座宫殿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她们的一切都牢牢控制在手中。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像要炸开一般,每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她没有时间犹豫,连忙说道:“我……我要小便。”

“很好。”阴影怪物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最小号的银色筹码。那枚筹码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任何毛刺,表面刻着模糊的赌场标识,看着是一朵盛开的玫瑰,与女性卫生间的标识相呼应,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它走到新岛真面前,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将筹码按在了黑色连体乳胶衣的裆部正中央——那里恰好是她隐私部位对应的位置,精准覆盖了小便所需的核心区域。

接触到银色筹码的瞬间,新岛真清晰地感受到乳胶衣传来一阵微弱的温热感,仿佛有电流顺着肌肤蔓延开来,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以筹码为中心,黑色乳胶衣的材质开始像被无形的能量融化般,从中心向四周逐渐变得透明、稀薄。原本紧致的乳胶质地仿佛化作了流动的液体,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三秒钟,当变化停止时,筹码下方的乳胶衣已经完全消失,形成了一个规则的圆形开口——直径大约5厘米,边缘极其规整,而周围的黑色乳胶依旧如第二层皮肤般紧紧贴在肌肤上,与开口边缘无缝衔接,仿佛那片乳胶从未存在过,整个连体衣的完整性丝毫未受影响。

新岛真能清晰地感受到隐私部位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凉触感,与乳胶衣内密不透风的黏腻形成鲜明对比。那片裸露的肌肤直接接触到空气,让她打了个寒颤,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遮挡这突如其来的裸露,却被阴影怪物冰冷的眼神制止:“站好,不准动。”

她只能僵硬地保持着站立姿势,双手紧紧攥在身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导致相应部位的乳胶被挤压出深深的褶皱,她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圆形开口,黑色的乳胶边缘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刺眼的对比,像一幅黑白分明的画。而开口内部的隐私部位毫无遮挡,每一个细节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侧的单向玻璃后可能有客人在注视,头顶的摄像头正对着这个部位,门口的电子屏幕随时可能亮起直播画面。羞耻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眼泪在面具内侧疯狂打转,却因为强烈的自尊心而强忍着没有落下。她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疯狂流动,耳边传来自己急促的呼吸声,透过面具后显得有些沉闷。

“现在,去那个蹲厕吧。”阴影怪物指了指靠近玻璃墙的一个蹲坑,那是最靠近门口的一个,位置最为显眼,“计时要开始了。另外,按照规定,排泄期间必须持续感谢客人给予的机会,并感恩赌场的宽容,直到排泄结束。如果停止说话,会被视为违规,同样会受到惩罚。”

新岛真的身体一僵——还要在暴露隐私的情况下说这种屈辱的话?而且还要持续不断地说?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尝到血腥味。下唇的肌肤被牙齿咬得生疼。可膀胱的胀痛感已经让她无法思考,每一秒的拖延都像是在承受酷刑。她只能深吸一口气,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向蹲厕。

亮粉色高跟鞋的细跟踩在白色大理石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在空旷的玻璃区域里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上。15cm的总高度、12cm的锥形鞋跟让她的重心极度前倾,行走时必须小心翼翼,才能避免摔倒。走到蹲坑前,她必须先将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让5cm厚的防水台稳稳地踩在地面上,防水台与瓷砖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然后,她缓慢地弯曲膝盖,保持半蹲的姿势——这个姿势能让圆形开口精准对准蹲坑,避免尿液溅到外面,却也让她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黑色乳胶衣与亮粉色渔网袜紧紧包裹着她的大腿,乳胶的紧绷与渔网的粗糙相互作用,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带来一阵又痒又疼的不适感。她的膝盖无法弯曲太大角度,只能保持半蹲的姿态,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下意识地扶住膝盖,才能维持平衡。这个姿势让她的腰部肌肉紧绷到极致,乳胶胸衣的束腰勒得更紧,肋骨的轮廓透过乳胶清晰可见,每一次呼吸都能听到胸腔里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有重物压在胸口。亮粉色乳胶胸衣的三角贴牢牢吸附在胸部,随着身体的前倾,胸型被勾勒得愈发饱满,暴露的背部完全展现在玻璃墙前,白色的毛绒兔尾因为身体的弯曲而微微翘起,与亮粉色的胸衣形成刺眼的对比,兔尾上的绒毛因为汗水的浸泡而变得有些潮湿、粘连。

“还有两分钟。”阴影怪物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卫生间门口的黑色电子屏幕突然亮起,屏幕上瞬间出现了多个分割画面,每个画面对应一个蹲坑的摄像头视角,而其中一个画面,正是她面前的这个蹲坑,镜头清晰地对准了她的裆部,连黑色乳胶衣的纹理和圆形开口的边缘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直播已经开始了!

新岛真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放松腹部肌肉,同时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透过冰蓝色面具说道:“感……感谢客人给我排泄的机会,感恩赌场的宽容……”

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模糊而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羞耻与颤抖,在空旷的玻璃区域里回荡。尿液终于顺着那个圆形开口倾泻而出,没有沾染到黑色乳胶衣的任何部位,直接落在白色的陶瓷蹲坑上,发出清晰而响亮的“哗哗”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根针一样刺穿了她最后的尊严。新岛真能清晰地感受到尿液流过肌肤的温热触感,与空气接触后逐渐冷却,带来一阵细微的凉意。尿液的流量越来越大,冲刷着蹲坑的陶瓷表面,形成细小的水花,部分水花溅起后落在蹲坑边缘,很快便蒸发殆尽。而周围的黑色乳胶衣依旧紧紧贴在身上,没有丝毫被尿液浸湿的痕迹,那个圆形开口相当精准,完美解决了连体乳胶衣无法脱卸的如厕难题,却也将她的隐私暴露到了极致。

羞耻感像潮水般一次次淹没她,眼泪在面具内侧疯狂流淌,浸湿了早已黏腻的内壁,与汗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黑色乳胶衣上,客户被迅速吸附。她感受到玻璃墙外好像传来的隐约动静,似乎有客人正贴着玻璃观看,并且能听到模糊的议论声和笑声,那些声音像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她只能更加用力地咬住下唇,继续机械地重复着那句屈辱的话语:“感谢客人给我排泄的机会,感恩赌场的宽容……感谢客人给我排泄的机会,感恩赌场的宽容……”

每说一次,她的心脏就像被钝器重击一次,带来一阵沉闷的疼痛。作为秀尽学园的学生会会长,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境地——半蹲着暴露隐私部位,通过乳胶衣的诡异开口排泄,还要大声感恩,被无数双眼睛围观、被摄像头直播录像。这种屈辱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让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抗拒而剧烈颤抖,连扶住膝盖的手都在不停晃动,手臂的肌肉因为过度紧张而开始发酸、发麻。

“还有一分钟。”阴影怪物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盆冷水浇在她的头上,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新岛真猛地回过神,连忙收紧腹部肌肉,试图停止排尿。可尿液的流淌并没有立刻停止,反而因为肌肉的紧张而溅出了几滴,落在白色的瓷砖上,形成淡淡的水渍。那些水渍像一个个耻辱的印记,清晰地印在光滑的瓷砖上,让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这种刺痛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继续机械地重复着感谢的话语,声音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哭出声,只能任由眼泪在面具内侧肆意流淌,直到排泄彻底停止。

“好了。”阴影怪物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保持好你的姿势不要动,等我过来清理。”

新岛真低着头,不敢看周围的摄像头和屏幕,更不敢看自己裆部露出阴户的圆形开口。阴影怪物从墙角拿起一根细水管,水管是银色的金属材质,表面光滑,前端有一个细小的喷头。它打开开关,一股温热的水流突然冲向她的隐私部位,水温恰到好处,不冷不热,却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新岛真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她的腿感觉已经发麻了,毕竟她之前完全没有穿过15cm高的高跟鞋上蹲厕。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开口处的肌肤,带走了残留的尿液和汗液,水流顺着圆形开口的边缘流下,这让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她的隐私部位正在被一个陌生的阴影怪物如此直接粗暴地清理,而这一切都被摄像头记录了下来,成为他人观赏的素材。

她的身体紧绷着,全身的肌肉都在抗拒,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泪依旧在面具内侧流淌,混合着无法言说的痛苦与羞耻,。水流冲刷了大约半分钟后,阴影怪物关闭了开关,说道:“好了,站直,来我这里。”

新岛真依言站直身体,双腿依旧因为酸痛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真迈着僵硬的小碎步走到阴影怪物面前。她的双腿依旧在微微颤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毫无力气。阴影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真的小穴,真的身体随之变得更加紧绷,但还好怪物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刚才那枚筹码重新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随着怪物将筹码拿走,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消失的黑色乳胶衣开始从开口的边缘向中心逐渐凝聚、复原——透明的乳胶材质像液体般从周围的乳胶衣上“流”过来,一点点填补那个圆形缺口,几秒钟后,缺口完全闭合,黑色乳胶衣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刚才的开口从未存在过。乳胶衣依旧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贴着肌肤,只有隐私部位残留的温热水流和汗液混合在一起,带来一阵黏腻的湿滑感。

新岛真震惊地低下头,盯着裆部完好无损的黑色乳胶衣,大脑一片空白。这种诡异的材质和机制,显然是宫殿能量的产物,目的就是为了在不破坏连体乳胶衣束缚性的前提下,强制满足排泄需求,同时最大化地剥夺她的隐私与尊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乳胶衣的材质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光滑、紧绷,仿佛刚才的“消失”和“复原”只是一场噩梦。可玻璃墙外的视线、摄像头的记录、屏幕上的直播,都在提醒她,刚才的屈辱是真实存在的,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底。

随后,阴影怪物又伸手捏住她小腹上的粉色乳胶胸衣布料,轻轻一扯,磁吸扣“咔哒”一声松开,将布料向下拉,重新覆盖住裆部,再次扣上磁吸扣。冰冷的手指隔着乳胶衣划过她的小腹,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却被阴影怪物冰冷的眼神制止。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冷漠,仿佛她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整理好你的衣服。”阴影怪物说道。

新岛真连忙抬手,将因为动作而歪斜的亮粉色领结扶正。领结的乳胶材质因为汗水的浸泡而有些发软,边缘的蕾丝也变得有些潮湿。她又轻轻抚平了乳胶胸衣上的褶皱和湿痕,手指划过光滑的乳胶表面,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水渍。她能感受到胸前的编号牌“20183”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在嘲笑她此刻的屈辱。黑色乳胶衣内的汗液依旧黏腻,却没有任何尿液的异味,只有温热的水流残留的湿润感,让她浑身不自在。门口的电子屏幕已经关闭,恢复了漆黑一片,仿佛刚才的直播从未发生过,但那种被围观、被暴露的羞耻感,却像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她跟着阴影怪物走出玻璃卫生间,重新回到赌场的喧嚣中。亮粉色高跟鞋的细跟踩在红色地毯上,每一步都能感受到脚底的疼痛与腹部的黏腻,让她几乎要崩溃。玻璃墙外的视线仿佛还黏在她的身上,摄像头的红色小点还在她的脑海里闪烁,那个圆形开口的画面、尿液流淌的声音、阴影怪物的清理动作,反复在她眼前浮现,让她的羞耻感久久无法散去。

回到吧台时,酒保已经准备好了新的酒水。托盘里摆放着四杯红酒,杯壁上没有凝结水珠,暗红色的酒液泛着光泽,像流动的血液,散发着浓郁的酒香,混合着橡木桶的香气和水果的甜香。新岛真伸出戴着分指乳胶手套的手,机械地拿起托盘,左手叉在腰间,再次迈着僵硬的小碎步向指定的卡座走去。

她的脚步比之前更加沉重,身体的疲惫与心理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乳胶衣内的黏腻感越来越强烈,汗液与残留的水流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层滑腻的薄膜,让她每一次迈步都能感受到肌肤与乳胶的摩擦,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能感受到周围客人投来的异样目光,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或许是因为她略显狼狈的姿态,或许是因为刚才的直播,让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逃离这些视线。

走到卡座前,她轻轻将托盘放在桌上,桌面是深色的木质材质,带着细腻的纹理,托盘与桌面接触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机械地说道:“您的酒。”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比之前更加模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几乎要被赌场的喧嚣淹没。

卡座里的客人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阴影怪物,它的西装剪裁合体,面料光滑,显然价值不菲。它抬起红色的眼睛,目光黏腻地在新岛真身上游走,从她的兔耳、面具,到她的胸部、腰腹,再到她的双腿,停留了几秒后,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胸前的编号牌“20183”,轻轻拉扯了一下。

新岛真的身体瞬间僵硬,心脏猛地一沉,像坠入了万丈深渊。编号牌的金属边缘隔着乳胶胸衣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仿佛要将她的肌肤划破。她能感受到客人的力道越来越大,编号牌几乎要被扯下来,而胸部的三角贴因为拉扯而变得更加紧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胸部的肌肤被勒得生疼。

“新来的?”阴影怪物的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戏谑,像砂纸摩擦木头的声音,“刚才卫生间的直播我看了,还挺有意思的,你排泄的样子也很迷人哦。”

新岛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羞耻感像火山一样爆发瞬间将她吞噬。原来,真的有客人完整观看了她的直播,包括她的小穴和排泄过程!真的脸颊涨得通红,眼泪再次在面具内侧流淌,却只能强忍着屈辱低声说:“抱歉,我还有其他酒水要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阴影怪物笑着松开了手,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像猫捉老鼠般的愉悦:“去吧,希望下次还能看到你‘精彩’的表现,最好是尝试一下大便,到时候我能欣赏到更多,肯定更加有趣。”

新岛真如蒙大赦,连忙拿起空托盘,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卡座。亮粉色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毯上发出急促的“嗒嗒”声,像在逃离一场噩梦。她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戏谑目光,能听到客人隐约的笑声,那些声音像刀子一样,深深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恨不得立刻从这座宫殿里消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吧台,她放下托盘,身体因为疲惫和屈辱而微微摇晃,几乎要站立不稳。阴影怪物安保的红色眼睛扫过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盯着她,像在监视一件物品。新岛真靠在吧台边缘,大口地喘着气,面具内的空气越来越浑浊,混合着汗液、水流的湿气和自己的呼吸,让她几乎要窒息。她能感受到面具内侧的温度越来越高,汗水不断地从毛孔中渗出,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

她的黑色齐耳短发已经完全湿透,发梢滴着汗水,落在乳胶衣领口,冰凉刺骨。亮粉色乳胶胸衣上的水渍还未完全干涸,隐约可见,就像一道丑陋的印记。脚底的疼痛、身体的黏腻、心理的屈辱,像三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姐姐新岛冴的身影——姐姐总是穿着笔挺的检察官制服,神情严肃,眼神锐利,却在无人的时候对她流露出温柔的关怀。如果姐姐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会是什么反应?还有怪盗团的伙伴们, 真脑海里浮现Joker 自信的笑容、摩尔加纳灵动的身影、杏活泼的性格、龙司爽朗的笑声、春温柔的关怀……他们会不会发现她失踪了,会不会来这座宫殿找她?这些念头像微弱的光,支撑着她没有彻底沉沦,让她在黑暗的深渊中看到一丝希望。

可宫殿的能量和乳胶衣、面具的精神干扰很快就再次压制了她的意识。大脑变得越来越昏沉,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羞耻感和反抗之心渐渐淡去,只剩下机械的服从。她睁开眼睛,冰蓝色面具下的琥珀色眼眸里,那丝微弱的光芒变得更加黯淡,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酒保再次将装满酒水的托盘放在她面前,冰冷的声音响起:“送到3号卡座。”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命令。

新岛真伸出手,拿起托盘,左手叉在腰间,再次迈着僵硬的小碎步,再次走向喧嚣的人群。亮粉色高跟鞋的细跟依旧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一首绝望的挽歌,伴随着她在这座欲望囚笼里,继续承受着无尽的屈辱与折磨。

不知又过了多久,赌场的灯光渐渐变得柔和了一些,喧嚣也稍微平息了一些。夜已经深了,大部分客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少数几个还在继续狂欢。阴影怪物安保走到她面前,冷冷地说道:“工作结束,跟我去宿舍。”

新岛真的身体猛地一松,几乎要瘫倒在地。疲惫感像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脚底的疼痛、身体的黏腻、腰部的酸痛,所有的不适感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快要失去。但她还是强撑着跟着阴影怪物,迈着几乎要虚脱的步伐,向宿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透支生命。

宿舍位于赌场的最深处,需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不再是华丽的装饰,而是冰冷的灰色水泥,上面布满了斑驳的污渍,有些地方还残留着划痕和涂鸦,透着一股破败与荒凉。空气中混合着霉味、汗臭味和廉价香水味,三种气味相互交织,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几乎要将她呛晕过去。阴影怪物推开一扇破旧的铁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带着一股陈旧的腐朽感。

一进门,新岛真就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汗臭味,混合着刺鼻的廉价香水味,两种气味相互交织,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比走廊里的气味还要浓烈数倍,几乎要将她的嗅觉神经摧毁。虽然来之前就想过宿舍的环境可能很糟糕,但也这也太糟糕了吧!

她抬起头,打量着这个宿舍:天花板上挂着一个昏黄的白炽灯,灯泡上布满了灰尘,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整个房间,灯光下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像一个个微小的幽灵。房间左右两侧是一整排的大通铺,床铺是由粗糙的木板制成的,表面没有任何床垫或被褥,只有一层薄薄的塑料布,塑料布上布满了污渍和划痕,显然已经使用了很久。而且床铺并不是水平的,而是微微倾斜,从上到下有一个明显的坡度,大约倾斜了30度左右。

地上杂乱地摆放着一堆亮粉色的尖头防水台高跟鞋,正是她脚上穿的同款。不少鞋子鞋面都沾满了污渍和灰尘,这些鞋子随意地堆放在地上,形成了一座小山,散发着淡淡的橡胶味和汗臭味,与房间里的其他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大通铺的上方,每个床铺对应的位置都有一个小小的铁皮柜子,柜子是银灰色的,表面已经生锈,有些地方的油漆已经剥落。柜子上挂着一个金属名牌,上面刻着编号,与她胸前的“20183”格式一致。柜子的门大多是敞开的,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亮粉色的兔耳发箍、亮粉色乳胶胸衣、亮粉色领结和亮粉色大网眼渔网袜,显然是其他兔女郎服务员的衣物。这些衣物上都或多或少的也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味道。

而最让新岛真震惊的是大通铺上的景象——几十位兔女郎服务员正“躺”在上面,严格来说,是被绑在上面。她们都只穿着黑色连体乳胶紧身衣,戴着冰蓝色的面具,与新岛真此刻的装扮一致(除了外部的装饰)。她们以面朝上、脚朝下的姿势被固定在倾斜的床铺上,双脚并拢,两只胳膊和手紧贴着身体两侧,动弹不得。

每个床铺的左侧都有三个带口,右侧对应位置有三个接口,从带口处抽出的黑色捆绑带穿过兔女郎的腰部(连同手臂一起捆绑)、大腿和脚踝,牢牢地插在右侧的接口处,将她们死死地固定在床铺上,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捆绑带的材质粗糙,看起来像是工业用的尼龙绳,边缘有些磨损,勒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更让新岛真感到诡异的是,每个兔女郎的脚部下方都放着一个玻璃容器,容器是透明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或多或少都装着一些黑色液体,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味。她仔细一看,发现每个兔女郎脚部的黑色乳胶衣都凭空消失了一小部分,形成一个细小的开口,大约只有1厘米左右,而因为床铺倾斜的姿势,她们身体里的汗液会顺着乳胶衣内部缓缓流淌,从脚部的开口滴落到下方的容器里。房间里浓烈的汗臭味,显然就是这些汗液堆积在这散发出来的。

这些兔女郎们因为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们还活着。她们的身体偶尔会因为束缚而微微颤抖,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或者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整个宿舍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和汗液滴落进容器的“滴答”声,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仿佛一座巨大的坟墓。

“这个新来的交给你了。”领新岛真来的阴影怪物对房间内两个穿着黑色制服、戴着黑色面具的阴影怪物说道。这两个阴影怪物显然是宿舍管理员,简称宿管,它们的制服上有银色的徽章,徽章是一个复杂的几何图案,手里拿着黑色的捆绑带,眼神冰冷地打量着新岛真,像在评估一件物品。

领路的阴影怪物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宿舍,破旧的铁门在它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将赌场的最后一丝喧嚣也隔绝在外,只留下令人窒息的恶臭和死寂。

“过来。”其中一个宿管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像两块石头相互摩擦,随便指了指靠近门口的一个空床铺。那个床铺位于最外侧,位置最为显眼,显然是专门给新来的兔女郎准备的。

新岛真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她按照宿管的指示,走到空床铺前。宿管看着她,命令道:“把身上的东西都脱下来,只留下黑色连体乳胶衣和面具。”

听到这句话,新岛真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轻松——终于可以摆脱这身沉重、束缚的装饰了!这些衣物像枷锁一样套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行动:首先摘下头上的亮粉色兔耳发箍,发箍上的金属支架硌得她头皮生疼,并且重量也不轻,长时间佩戴的负担也不小,摘下的瞬间,她能感受到头好受了许多,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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