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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捕兽夹捉小小祥犬,第2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4 5hhhhh 3110 ℃

稀屎拉完,又是一坨成形的,硬生生把肿胀的肛口撑得更大,血丝混在粪便里,像拉出一条血肠。祥子疼得满地打滚,残肢疯狂拍打地面,肿胀的下体摩擦草叶,疼上加疼。她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剩断断续续的哀求:“小姨……祥子脏了……好羞……杀了我吧……”

初华却看得入迷。她蹲下来,用靴尖轻轻碾过那摊还冒着热气的污秽,再碾到祥子肿得发亮的阴唇上。“真乖。”她俯身,亲了亲祥子被泪水和鼻涕糊满的脸,声音像情人的呢喃,“我的小狗,连拉屎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祥子瘫在自己的排泄物里,眼神空洞。肿胀到变形的下体像两团熟透的烂肉,火辣辣地跳动,每一次心跳都带来新的剧痛。她已经哭不出来泪了,只剩干呕和颤抖。麻绳还勒在脖子上,另一端握在初华手里。阳光照在那摊污秽上,反射出恶心而甜腻的光。远处,蜜蜂还在薰衣草丛里嗡嗡飞舞,像在为这场永不结束的狂欢伴奏。

祥子瘫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浑身抖得像筛糠。肿胀到变形的下体像两团熟透的烂肉,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火烧火燎的剧痛。她空洞的金瞳望着天空,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几乎听不见的字:

“……杀了我……”

空气瞬间凝固。初华原本弯起的嘴角慢慢拉平,紫瞳里的甜腻一点点沉下去,变成冰冷的、黏稠的漆黑。

“……你说什么?”

她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祥子浑身汗毛倒竖。祥子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吓得疯狂摇头,残肢在地上乱蹬,肿胀的下体摩擦草叶,疼得她倒吸冷气:“不、不是……祥子错了……祥子不是那个意思……”

啪!

马鞭带着破空声狠狠抽在她脸上,瞬间留下一条从眼角到嘴角的血棱子。“再说一遍。”初华的声音甜得发冷。祥子哭到失声:“杀、杀了我……真的……好疼……求求小姨……”

滋啦!

电击枪直接顶在她左边被蜂毒蜇得肿成紫葡萄的阴唇上。“啊啊啊啊啊啊——!!!”电流窜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祥子整个人像被钉在地上,残肢疯狂抽搐,口吐白沫,尿液再次失禁地喷射出来。她疼得眼前发黑,尖叫到破音,只剩气音:“不、不说了……祥子不说……”

初华却不放过她。她从靴筒里抽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刀尖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蓝光。“再敢说一次‘杀了我’,”她蹲下来,用刀尖轻轻挑起祥子下巴,刀锋贴着皮肤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线,“小姨就帮你一刀一刀割下来,好不好?”

祥子吓得魂飞魄散,疯狂摇头,血泪混在一起往下淌:“祥子不说……再也不说……求求小姨……”

初华却笑得更温柔。她用刀尖在大腿内侧慢慢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血珠立刻涌出来,像一串小小的红珍珠。“背一遍。”祥子抖得几乎散架,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我……我是初华小姨的狗……和初华小姨在一起很幸福……我爱小姨……”

“声音太小,听不见。”

刀尖又落下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划出一道新的血痕。“我是初华小姨的狗!和初华小姨在一起很幸福!我爱小姨!”祥子哭喊着,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初华却仍不满意。她抓住祥子被电得焦黑的阴唇,狠狠一拧。“再敢有一点敷衍,就把这里割下来喂狗。”“呜啊啊——!!!”祥子疼得满地打滚,残肢在地上乱蹬,肿胀的下体摩擦地面,血肉模糊。“我是初华小姨的狗!!!和初华小姨在一起很幸福!!!我爱小姨!!!我最爱小姨了!!!永远爱!!!”

她一遍遍地喊,喊到嗓子彻底出血,喊到只剩气音,喊到意识模糊。每喊错一个字,或者声音不够大,初华就用刀尖在她身上添一道新伤——锁骨一道,胸口一道,大腿内侧一道,手臂一道……血珠连成细细的线,顺着她幼小的身体流下,像给她画了一张猩红的网。

最后,祥子已经连滚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血泊里,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却仍在机械地重复:“我是初华小姨的狗……和初华小姨在一起很幸福……我爱小姨……我爱小姨……”

初华终于满意地笑了笑。她俯身吻了吻她被血和泪糊满的脸,刀尖轻轻划过她颤抖的唇,像在描摹一个心形。“真乖。”她把祥子抱起来,像抱一只真正的狗,让她蜷缩在自己怀里。“记住,你只要说一次‘杀了我’,小姨就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可只要你乖乖的,小姨会永远爱你,好不好?”

祥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剩抽搐和点头。她空洞的金瞳里映出初华那张笑得甜腻的脸,像一朵盛开的、剧毒的罂粟。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资格说“杀了我”。因为比起死去,活在初华小姨的“爱”里,才是真正的地狱。

当夜,别墅的灯早早熄灭,只剩走廊尽头那盏昏黄的壁灯,像一颗垂死的星。地下室的铁笼被锁得死死的,祥子蜷缩在角落,残肢下的身体像一团被踩烂的布娃娃。她不敢大声哭,只能把脸埋进膝盖,把呜咽压成极细极细的抽气声。可疼痛像无数只蚂蚁,在她被蜂毒毁掉的下体、被刀划得纵横交错的皮肤、被电击过的神经里来回啃噬。她疼得受不了,终于崩溃地小声哭出声:“呜……好疼……妈妈……救救祥子……”

楼上的初华瞬间睁眼。她披上丝质睡袍,赤脚下楼,每一步都轻得像猫,却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铁门“咔哒”一声被打开,冷风灌进来,祥子吓得一抖,呜咽立刻卡在喉咙里。

“吵到小姨睡觉了。”初华的声音甜得发冷,像冰糖里掺了刀片。她手里端着一只白瓷杯,杯口升腾着热气,水面微微晃动,映出她紫得发黑的瞳孔。

祥子看清那是滚烫的开水,吓得疯狂往后缩,残肢在笼底摩擦,疼得倒抽气:“对、对不起……祥子不敢了……别烫……求求小姨……”

初华却只是笑,蹲下来,用钥匙打开笼门,一把揪住祥子的蓝发,把人拖出来按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张嘴。”祥子抖得像筛子,死死闭着嘴摇头,眼泪滚得像断了线。啪!一记耳光把她打得头一歪,嘴角立刻渗出血来。“张嘴。”

祥子哭着张开嘴,牙齿打着颤。初华捏住她的下巴,像灌药一样,把那杯滚烫的开水缓缓倒进去。“含着。一滴都不许吐。”“呜!!!”沸水一入口,祥子就发出撕心裂肺的闷哼。舌头、上颚、口腔内壁、牙龈,所有黏膜瞬间被烫得发白起泡,剧痛像爆炸一样在脑袋里炸开。她本能地想吐,却被初华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掐住她鼻子,逼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开水在口腔里翻滚,烫得她满嘴都是血泡。她疼得满地打滚,残肢乱蹬,头撞在铁笼上,发出“咚咚”的闷响。眼泪、鼻涕、口水混在一起往下淌,却一口都不敢吐。整整一分钟,初华才松开手。“咽下去。”

祥子哭着摇头,喉咙已经肿得像塞了团火。啪!又一耳光。她绝望地闭上眼,喉咙滚动,一大口滚烫的开水混着血丝被咽进胃里,烫得食管像被撕开。她疼得直接蜷成一团,干呕不止,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初华满意地抚摸她被烫得通红的脸,声音轻得像哄睡:“以后再吵,小姨就把整壶灌进去,好不好?”

祥子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的口腔彻底毁了。舌头肿得像一块被煮得发白的肉,表面布满密密麻麻的水泡,有的已经破裂,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上颚和两侧内壁脱了一层皮,血丝混着透明的渗出液往下淌;牙龈红肿得发亮,轻轻一碰就往外渗血;整个口腔像被火烤过,散发着淡淡的焦臭味。每一次呼吸,空气掠过伤口都像撒盐,疼得她直抽气。她连“汪汪”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带着血泡的呜咽。

初华把她重新塞回笼子,锁好门,转身离开。壁灯的光从铁栏杆间漏进来,照在她被烫得惨不忍睹的小脸上。她蜷成一团,残肢下的身体不停颤抖,嘴里含着血和泡烂的黏膜,一滴一滴往下滴,滴在发霉的破布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疼痛、羞耻、恐惧,像三条绞索,把她越勒越紧。她知道,今晚以后,她连哭都不敢再哭出声了。因为只要有一点声音,小姨就会来。而小姨的“爱”,比死亡更可怕。

第五天清晨,地下室像一口冰冷的井。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尿骚和烫伤后的焦臭,黏在空气里,让人一呼吸就觉得喉咙被砂纸磨。铁笼的栏杆上凝着水珠,一滴一滴砸在祥子蜷缩的身体上,冰凉刺骨。她残肢的伤口结了厚厚的黑痂,被夜里的冷汗浸得发软,一动就扯开,渗出暗红的血水,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再滴进笼底那滩早已干涤的污秽里。

铁门“咔哒”一声被推开,走廊的冷风卷进来,像刀片刮过皮肤。初华的脚步声极轻,高跟鞋的鞋跟敲在水泥地上,清脆得像倒计时的钟。她身上那股玫瑰香水味混着一点皮革和火药的气息,甜得发腻,却让祥子瞬间僵成一块冰。

“小狗,起床了。”

麻绳猛地一拽,祥子被拖出笼子,残肢重重磕在门槛上,疼得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跪在地上,膝盖下的水泥地粗糙滚烫,像撒了一层盐。口腔里全是前一夜留下的血泡和烂肉,舌头肿得几乎堵死喉咙,每一次呼吸都带起黏腻的血腥味,铁锈味、烂肉味、焦糊味混在一起,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背。”

祥子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声音含糊得像从烂泥里挤出来:“我……呼……初华西亚……的狗……和西亚在一起……很幸福……我爱西亚……”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泡破裂的“噗嗤”声,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她赤裸的胸口,烫得她一哆嗦。

啪!鞭子破空,声音尖锐得像撕裂绸缎,抽在她背上,皮肉立刻绽开,火辣辣的疼顺着脊椎一路烧到脑子里。她能感觉到皮下血管破裂的瞬间,热血涌出,又迅速被空气冷凝,黏在伤口边缘,像一层滚烫的糖衣。

“听不清!再大声!”

“我是初华西亚的狗!!和西亚在一起很幸福!!我爱西亚!!”她用尽全力嘶吼,口腔内壁的溃烂黏膜被气流撕扯,血沫喷出来,溅在初华雪白的靴面上,像一朵朵小小的红花。

“汪汪叫!”祥子拼命张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血泡声,舌头肿得伸不直,唾液混着血丝拉成黏稠的丝,从嘴角流到下巴,再滴到地上,砸出极轻的“嗒嗒”声。

初华笑了,指尖在她被烫得通红的脸颊上刮了一下,指甲盖沾了点碎皮和血珠,她放进嘴里慢慢舔净,眼神像在品尝最甜的糖。

她从墙角拿起那根被啃得坑坑洼洼的木棍,木屑尖锐,带着陈年的狗口水腥味。“今天玩拣棍子。”

木棍被扔出去,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十米外的草地上,发出闷闷的“咚”。祥子被麻绳牵着爬,每一次手掌和右膝着地,粗糙的地面就像无数细小的牙齿咬进伤口,血立刻渗出来,黏在尘土里,拉出黑红的痕迹。残肢的伤口被磨得翻开,露出底下粉红的肉和白森森的骨头渣,疼得她眼前发黑。

她爬到棍子前,低头用嘴叼住。木屑扎进溃烂的口腔,瞬间像千万根针倒刺进去,血腥味、木头的苦涩、腐烂的狗口水味混在一起,恶心得她胃里痉疚。她含着一嘴血沫,艰难地爬回来,每一步都带起黏腻的“啪嗒”声,血和汗把地面染成暗红。

一次、两次……二十次、三十次……太阳越升越高,院子里的石板被晒得发烫,像一块巨大的烙铁。祥子每趴下去,皮肤就被烫得滋滋作响,汗水混着血水蒸发,散发出浓烈的铁锈和焦臭。

玩到一半,初华故意把棍子扔进杂草丛。祥子拼了命爬过去,手指刚碰到木棍,咔嚓!捕鼠夹弹起,钢牙狠狠咬住她右手无名指和小指,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像折断两根嫩葱。血喷出来,溅在草叶上,像一串猩红的露珠。“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往后缩,捕鼠夹死死咬住手指,把她整个人拖得往前倾倒,残肢砸在地上,疼得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手指瞬间肿成紫黑,血肉被钢牙绞得稀烂,碎骨从伤口刺出来,白森森的,在阳光下反光。

她哭得撕心裂肺,含糊不清地喊:“手指断了!!小姨救命!!停下!!求求你!!”初华却只是站在原地,抱着胳膊笑。“停?游戏才刚开始。”鞭子破空,抽在她背上、臀上、残肢上,每一下都带起皮肉翻卷的“啪”声,血珠像红珍珠一样飞溅。“继续叼!不然小姨把你另一只手也夹断!”

祥子哭到失声,只能拖着被夹住、血肉模糊的手指,继续用嘴叼棍子。每爬一步,捕鼠夹就晃一下,把碎骨和血肉扯得更烂,血顺着手臂往下淌,滴在滚烫的石板上,发出“嗤嗤”的轻响。她哭喊着、流着血,一次次把棍子叼回来,放在初华脚边。口腔里的血和木屑混在一起,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只能从嘴角溢出,拉成黏稠的血丝。

太阳西斜时,她已经爬不出声音了。右手两根手指只剩血肉模糊的残根,骨头碎渣混在肉里,像两根被砸烂的紫茄子;口腔溃烂得更严重,舌头肿得像一块煮熟的紫色海绵,血和木屑把整个下巴染成暗红;残肢和膝盖磨得见骨,血肉翻卷,露出底下惨白的骨头。

最后一根棍子叼回来时,她直接瘫在初华脚边,浑身是血和泥,连“汪汪”都叫不出来,只剩微弱的抽气。血腥味、汗臭味、尿骚味、焦臭味混在一起,像一锅煮烂的肉汤。初华蹲下来,用靴尖挑起她的下巴,欣赏这张被彻底毁掉的小脸。“今天表现很好。”她亲了亲祥子被血和泪糊满的额头,声音甜得发腻,“明天我们继续玩,好不好?”

夕阳的余晖洒下来,把地上的血染成更深的红。祥子已经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剩一团残破的、会呼吸的肉,趴在自己的血泊里,等待第六天的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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