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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二 第20章

小说: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我带着外挂穿越到异世界 2025-12-16 15:04 5hhhhh 9060 ℃

走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铁靴踩踏在石阶上的沉重声响,伴随着盔甲摩擦的金属碰撞。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体内还在暴走的神力,紫色的能量光晕逐渐收敛回体内。墙壁上的裂痕还在,天花板的碎石还在簌簌落下,但至少不会再继续扩大了。

"小猫大人!"佩伊洛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

我转过身,看到她冲了进来,银白色的马尾在身后飘扬。她的身后跟着四五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性治疗人员,还有三名第七骑士团的女牧师。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和愤怒,显然已经在一二层看到了那些惨状。

佩伊洛的目光扫过第三层,当看到那些被虐待的女孩们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冰蓝色的眼眸中燃起了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怒火。她的手紧紧握住腰间的佩剑,剑柄上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那是金属被巨大力量压迫而发出的哀鸣。

"那些畜生…"她咬牙切齿地低语,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看着她,在她眼中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对暴行的愤怒,对无辜者的怜悯,以及对复仇的渴望。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和这个比我还小的女孩之间,有了某种深刻的共鸣。

"先救人。"我平静地说道,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暴怒,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决然,"其他的,以后再说。"

佩伊洛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她转身对治疗人员和牧师们下达命令:"立刻开始救治!优先处理生命垂危的伤者!所有男性,不准靠近这里半步!"

治疗人员们立刻行动起来。她们训练有素地分散到各个牢房,开始为那些女孩检查身体、治疗伤口、注入圣光。牧师们则开始吟唱净化祷言,试图驱散笼罩在这片地狱中的黑暗气息。

我走到佩伊洛身边,指了指最里面那间牢房:"城主的女儿在那里。她的身体经过我的治疗已经无大碍,但是…"

我没有说下去,但佩伊洛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身体的伤可以治愈,但心灵的创伤呢?

佩伊洛快步走向那间牢房,我跟在她身后。城主的女儿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呆滞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当看到我们进来时,她的身体本能地一颤,双腿再次分开。

"不…"佩伊洛的声音哽咽了,她快步上前,脱下自己的披风,小心翼翼地披在女孩身上,将她赤裸的身体遮盖住,"没事了,真的没事了。那些坏人都死了,你安全了。"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木然地坐着,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一名女牧师走了进来,她跪在女孩面前,双手按在她的额头上,开始吟唱治疗祷言。温暖的圣光从她手中涌出,包裹住女孩的身体。在圣光的滋养下,女孩身上那些细微的伤痕开始缓慢愈合,苍白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

但她的眼神,依然洞。

"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牧师站起身,摇了摇头,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悲伤,"但她的心灵…恐怕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佩伊洛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就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我们会找到最好的心灵治疗师,"她轻声说道,"我保证。"

救援工作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所有还活着的女孩都被治疗、清洁、穿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被小心翼翼地护送出地下监狱。城主早已在外面等候,当他看到女儿被抱出来时,这位在战场上铁骨铮铮的将军,瞬间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艾莉娅…"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女儿,但手停在半空中,不敢真的碰下去,仿佛她是一件随时会碎裂的瓷器。

女孩被放在他面前,披风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她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里没有任何波动。

"爸爸…?"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就是这一声"爸爸",彻底击溃了这个铁血将军的防线。城主一把抱住女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那种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自责、愧疚、悲痛和绝望,震得周围所有人都红了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他一遍遍地重复着,泪水打湿了女儿的头发。

被紧紧抱住的艾莉娅,那双空洞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滑落,然后——

"爸爸——!"

她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死死抱住父亲,将所有的恐惧、屈辱、痛苦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那种哭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如刀绞。

我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路,只能靠她自己走。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在第七圣光骑士团和凛冬军团的全力配合下,西塞尔堡的重建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城墙被修复,街道被清理,尸体被集中火化。而那些从地狱般的监狱中被解救出来的女性,则被安置在城主府最安全、最舒适的区域,由牧师团和治疗师们日夜看护。

圣光的治愈能力确实强大。大部分女性的外伤都在三天内愈合了,那些撕裂的伤口、破碎的骨骼、溃烂的组织,都在圣光的滋养下重新生长。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七名女性因为器官衰竭而去世——她们承受的折磨太过残酷,身体已经被摧残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还有三名女孩因为下体被反复撕裂和感染,即使保住了性命,也落下了终生残疾,再也无法正常行走。

而那些活下来的,身体上的伤或许能愈合,但心灵上的创伤,却是圣光无法触及的领域。她们中的大部分人依然活在恐惧和噩梦中,夜里会突然惊醒尖叫,白天会对任何接近的男性产生本能的恐惧。有些女孩甚至拒绝进食,只是呆坐在角落,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我尽我所能地帮助她们。我让牧师团的女性成员轮流陪伴她们,给她们讲故事,教她们祈祷,试图用温暖和关怀来填补她们心中的黑洞。但我知道,这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甚至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真正走出阴影。

今天是第三天的晚上。西塞尔堡的居民们自发组织了一场感谢宴会,地点就设在城主府的大宴会厅。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我们这支外来部队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这座城堡里的所有人,都会沦为帝国军和真理之门的玩物或祭品。

宴会厅被布置得很温馨。长长的木桌上摆满了食物——虽然因为战争的缘故,食材并不丰盛,但每一道菜都是居民们用心准备的。烤肉、炖菜、面包、水果,还有几桶从地窖里翻出来的陈年麦酒。墙壁上挂着彩色的布条和花环,壁炉里燃烧着温暖的火焰,烛台上的蜡烛发出柔和的光,将整个大厅照得暖洋洋的。

居民们穿着他们最好的衣服,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向我们敬酒、道谢。城主亲自站起来发表了一段感人的演讲,他哽咽着说,如果不是我们,他的女儿和这座城里的所有女性,都会永远困在那个地狱里。他说,西塞尔堡永远不会忘记第七圣光骑士团和凛冬军团的恩情。

埃里克和佩伊洛代表各自的部队回应了城主的感谢。而我,则只是静静地坐在主桌上,端着一杯麦酒,看着眼前这些重获新生的人们。

我应该感到高兴的。我们确实拯救了很多人,夺回了这座城堡,给了帝国军和真理之门沉重的打击。但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却始终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那七具尸体。或许是因为那三个再也无法正常行走的女孩。又或许是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们赢得了这场战斗,类似的悲剧依然在这片大陆的其他地方不断上演。

"小猫大人,您怎么不吃东西?"佩伊洛坐在我旁边,她注意到我几乎没有动过面前的食物。

"没什么胃口。"我放下酒杯,轻声说道。

佩伊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明白您的感受。这三天里,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到那些女孩的眼神。"她顿了顿,"但至少,我们救下了她们。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了。"

我看着她,这个曾经也差点被深渊吞噬的少女,如今已经成长为一名坚强的战士。她的眼神中有悲伤,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一种即使知道世界残酷,也要继续战斗下去的坚定。

"你说得对。"我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麦酒的苦涩在喉咙里蔓延开来,带着一丝辛辣,冲散了心中的阴霾。

宴会在欢声笑语中继续进行着。居民们唱起了歌,跳起了舞,孩子们在大厅里追逐嬉闹。这是一个充满希望和温暖的夜晚,所有人都在努力忘记过去三天的噩梦,拥抱重获的自由。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歌声从远处传来。

那歌声很轻,很柔,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却又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宴会厅里的喧闹声逐渐平息,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循着歌声的方向望去。

歌声是从城主府的钟塔上传来的。

那是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旋律优美动听,音调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忧伤和绝望。歌词我听不太清楚,但从那哀婉的曲调中,我能感受到一种深深的痛苦和诀别。

"那是……"城主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那是我女儿的声音……"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

城主的女儿——那个被我从监狱最深处救出来的、十四岁的少女。这三天里,她一直被安置在城主府的房间里,由专人看护。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但精神状态却极其不稳定。她不说话,不哭泣,只是呆呆地坐在窗边,眼神空洞地看着外面的天空。

而现在,她在钟塔上唱歌。

歌声继续飘荡着,越来越哀婉,越来越绝望。那不是在唱给别人听的歌,而是在唱给自己听的——一首告别的歌,一首送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歌。

我猛地站起身,潘多拉之眼瞬间启动。紫色的数据流在视野中涌现,迅速锁定了钟塔的位置。在数据构建的三维模型中,我清晰地看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她站在钟塔的边缘,双脚悬空,身体微微前倾,随时可能坠落。

"不好!"我脸色大变。

歌声戛然而止。

下一瞬,那个身影向前迈出了一步。

"不——!"城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我和佩伊洛几乎同时反应过来。我们同时爆发出全部的斗气,身体化作两道残影,以超越常理的速度冲向钟塔的方向!

宴会厅的大门被我一脚踹飞,木门在巨大的力量下直接炸成碎片。我冲出大厅,双脚在地面上狠狠一踏,整个人如同炮弹般弹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佩伊洛紧随其后,她的身上涌动着冰蓝色的斗气,速度丝毫不比我慢。

钟塔距离城主府大约有两百米的距离。以我们的速度,只需要不到三秒就能赶到。但那个少女坠落的速度更快——她已经从钟塔上跳了下来,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急速下坠!

"该死!"我咬牙切齿,拼命催动体内的神力和斗气,试图让自己的速度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极其缓慢。我能清晰地看到少女坠落的每一个瞬间——她的长发在风中飘扬,她的裙摆在空中翻飞,她的脸上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平静微笑。她闭着眼睛,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就像是要拥抱死亡一样。

一百米。

五十米。

三十米。

我已经能看到地面了——那是钟塔下方的石板广场,坚硬冰冷,毫无生机。如果少女就这样摔下去,以她现在的高度和速度,绝对会当场死亡,甚至连尸体都会摔得支离破碎。

"给我——停下来!"

我怒吼一声,右手向前一挥,试图用斗气凝聚成一张无形的网,去接住那个坠落的身影。淡紫色的能量从我掌心涌出,在空中迅速扩散,形成一张巨大的能量之网。

但还是晚了。

就在能量之网即将触及少女的瞬间,她的身体已经重重地砸在了石板地面上。

"砰——!"

沉闷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广场。鲜血如同绽放的花朵,瞬间在石板上炸开,溅得到处都是。少女的身体在撞击的瞬间扭曲变形,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她的头颅重重地磕在石板上,颅骨当场碎裂,脑浆和鲜血混合在一起,流淌了一地。

我和佩伊洛几乎同时落地,但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不……不……"佩伊洛的声音颤抖着,她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嘴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具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尸体。少女的眼睛还睁着,但瞳孔已经涣散,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的嘴角还带着那抹解脱的微笑,仿佛在说——终于,终于结束了。

"啊啊啊啊——!"

城主冲了过来,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女儿的尸体旁,跪倒在血泊中,颤抖着双手想要抱起女儿,却又不敢碰触那具已经支离破碎的身体。他嚎啕大哭,声音撕心裂肺,响彻整个夜空。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啊……"

居民们也陆续赶了过来。当他们看到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刚才还充满欢声笑语的宴会,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场葬礼。

我缓缓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自责在我心中翻涌——我明明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救下她!如果我再快一秒,哪怕只是零点几秒,她就不会死!

"为什么……"我低声喃喃道,"为什么我救不了她……"

脑海中,潘多拉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因为你救不了她的心。"

"什么?"

"她的身体被你治好了,但她的心已经死了。"潘多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深深的悲哀,"在那三天的地狱里,她承受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摧残。她被训练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被剥夺了作为人的尊严和价值。即使你救出了她,即使你治好了她的伤,她也永远无法回到过去了。"

"所以她选择了死亡。"潘多拉叹了口气,"对她来说,死亡或许才是真正的解脱。"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潘多拉说的是对的。我能治愈身体,却无法治愈灵魂。那些在监狱里承受了非人折磨的女孩们,即使活了下来,也有很多人会像城主的女儿一样,选择用死亡来结束这一切。

"我发誓……"我睁开眼睛,紫色的双瞳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我一定要让那些畜生,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不仅是帝国军,还有真理之门,还有罪夜女神——所有参与这场暴行的存在,我都不会放过!"

我转身离开了广场,留下身后那片哭声和血泊。

今夜的月亮很圆,很亮,但在我眼中,却只有一片冰冷的黑暗。

宴会结束了。

不,应该说,宴会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因为有些伤痛,是永远无法被欢笑掩盖的。有些创伤,是永远无法被治愈的。

昨晚的那一幕,还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个少女从钟塔上坠落的身影,那声沉闷的撞击,那滩在石板上绽放的血花……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像是刻在我灵魂深处,挥之不去。

我救了她的身体,却救不了她的心。

这个认知,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小猫大人!"

一个清脆的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停下脚步,低头看去,发现一个大约九岁左右的小女孩正站在我面前。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布裙,赤着脚,脸上还带着几道没擦干净的泥痕。她的手里捧着一个用树藤和野花编织成的花环,小心翼翼地举到我面前。

"这个……送给您。"女孩怯生生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我愣了一下,认出了她——她就是三天前,我在地下监狱第三层救下的那个被尿道堵塞、膀胱濒临破裂的小女孩。经过圣光治疗和这几天的休养,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脸上也有了一些血色,不再是之前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谢谢你,小猫大人。"女孩踮起脚尖,将花环轻轻戴在我的头上,"谢谢你救了我。"

花环很轻,戴在头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问道:"膀胱还疼吗?"

女孩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不疼了!牧师姐姐说我已经完全好了!"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嗯!"女孩用力点头,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开了,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我站在原地,摘下头上的花环,仔细端详着。花环编得很粗糙,大部分都是用树藤和枯草编成的,只有零星几朵小野花点缀其中。但就是这几朵花,在这个刚刚经历过战争、到处都是废墟的城堡里,也是极其难得的。可以想象,这个小女孩一定花了很长时间,在城墙外的荒地上仔细搜寻,才找到这几朵还没有完全凋谢的野花。

我的心脏被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一下。

或许……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城主的女儿那样,选择用死亡来结束痛苦。至少这个小女孩,她还愿意笑,还愿意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感激。

我小心翼翼地将花环收进储物戒指,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钟塔下。抬头看去,那座高耸的石塔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阴影,塔顶的钟还在,但已经不再敲响——昨晚的那场悲剧之后,城主下令将钟锤取下,他说他再也不想听到那个声音了。

我沿着狭窄的螺旋楼梯,一步步向上爬去。楼梯很陡,石阶上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血迹,已经被人简单清理过,但依然能看到暗红色的痕迹。我没有停下,继续向上,直到来到钟塔的顶端。

站在塔顶,整个西塞尔堡的景色尽收眼底。城墙、街道、房屋、广场……还有远处那片被战火烧焦的森林。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带着一股凉意,吹动我的长发和裙摆。

我走到塔顶的边缘,低头看去。下面就是那片石板广场,昨晚城主的女儿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一幕——

她被绑在椅子上,全身赤裸,眼神空洞。

她主动张开双腿,那是一种被训练成本能的动作。

她站在这里,唱着绝望的歌,然后纵身一跃。

"战争……真是残酷无情啊。"我喃喃自语,声音被风吹散。

古尼威尔帝国的皇室,真理之门的那些疯子,罪夜女神的信徒……他们制造了这一切。他们把无辜的人当成玩物,当成祭品,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他们摧毁了无数家庭,毁掉了无数生命,却依然高高在上,享受着权力和荣耀。

"要不要……去他们的皇宫放几个禁咒魔法?"我半开玩笑地想着,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认真。空幻灭、陨星坠落、冰封千里……我现在掌握的禁咒魔法不少,如果真的想报复,完全可以潜入古尼威尔帝国的首都,在皇宫上空释放一个禁咒,让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但理智告诉我,这样做只会引发更大的战争,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卷入其中。

"小猫大人。"

一个带着坚定的女声从身后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过头,看到佩伊洛正站在楼梯口。她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轻甲,腰间挂着佩剑,银色的马尾在风中飘扬。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显然昨晚也没有睡好,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却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终于找到你了,"她走上前来,站在我身边,"我找了好久。"

"有什么事吗?"我看着她,语气平静。

佩伊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我想要力量。"

我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等待她继续。

"我对之前的记忆还有一点,"佩伊洛的声音微微颤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你和希尔维嘉战斗时的记忆。那时候的我……强大、自信、疯狂。我想要那种力量。"

她顿了顿,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你有办法。深渊的力量,对吗?"

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深渊的力量……她说的是她曾经被深渊侵蚀时的状态。那时候的佩伊洛确实很强,但也完全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她早就被深渊彻底吞噬了。

"那种力量很危险。"我沉声说道,"一旦失控,你会失去自我,变成深渊的傀儡。"

"我知道。"佩伊洛点了点头,"但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需要力量,需要力量来保护他们。"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昨晚……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孩从塔上跳下来,我明明就在旁边,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恨我自己的无能,恨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改变这一切。"

"如果我更强一点,如果我能在三天前就赶到这里,如果我能在那些畜生伤害她们之前就杀光他们……那个女孩就不会死,那些女人和孩子也不会遭受那样的折磨。"

她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嵌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滴落:"所以我需要力量。即使那种力量很危险,即使我可能会失控,我也要得到它。因为我不想再眼睁睁地看着悲剧发生,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静静凝视着她,眼前这个瞧着只有十五岁的女孩,眼底却燃着一簇不肯熄灭的不屈火焰。

她和我一样,都在昨晚的悲剧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但她选择的方式,是追求更强大的力量,即使那种力量可能会吞噬她。沉默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好吧。"

佩伊洛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不过,"我抬起手,打断了她即将说出口的感谢,"要驾驭深渊的力量,你必须拥有足够坚强的意志力。如果你的意志不够坚定,深渊会在瞬间吞噬你的灵魂,让你变成一具只知道杀戮的行尸走肉。"

我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透明的水瓶,里面装着大约600毫升的清水。我将水瓶递给她:"喝下它。"

佩伊洛接过水瓶,疑惑地看着我:"这是……"

"一个测试。"我淡淡地说道,"喝下这瓶水,然后坚持到明天,不要去厕所。让我看到你有足够的意志力能驾驭深渊。"

佩伊洛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拧开瓶盖,仰头将整瓶水一饮而尽。

"咕嘟咕嘟……"

清水顺着她的喉咙流入胃中,她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点。她放下空瓶,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坚定地看着我:"我会做到的。"

"还有,"我转身向楼梯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今晚来我房间。"

说完,我纵身一跃,直接从钟塔顶端跳了下去。

风在耳边呼啸,地面在视野中急速放大。在即将落地的瞬间,我轻轻一踏空气,借助斗气的反作用力调整姿态,稳稳地落在广场上。石板在我脚下微微震动,但没有碎裂。

我没有回头,径直向城主府的方向走去,留下佩伊洛一个人站在钟塔顶端,手里握着那个空水瓶,眼神坚定地看着远方。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测试,远比她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600毫升的水,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憋尿一天并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关键在于,她现在正处于战后重建的忙碌时期,需要不断地指挥部队、巡视城防、处理各种事务。在这种高强度的活动下,身体的新陈代谢会加快,膀胱的压力会不断增加。

而且,我给她的水里,加了一点特殊的东西——一种能够加速肾脏过滤速度的药剂。这种药剂本身无害,但会让她的尿液生成速度提高到正常的两倍。也就是说,600毫升的水,会在她体内转化成至少1200毫升的尿液。

对于一个只有十五岁、膀胱容量大约只有400毫升的少女来说,这将是一场极其痛苦的考验。

但如果她连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那她就更不可能驾驭深渊的力量了。

深渊的侵蚀,比憋尿的痛苦要强烈百倍、千倍。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试图撕碎你所有理智和意志的恐怖力量。如果意志不够坚定,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动摇,都会被深渊彻底吞噬。

"希望你能坚持下来,佩伊洛。"我在心中默默想着,"如果你真的做到了,我就给你一个驾驭深渊的机会。"

我回到城主府,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路过大厅时,看到城主正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像——那是他女儿的画像,画中的少女笑得很灿烂,眼神清澈明亮,完全看不出任何阴霾。

但那个笑容,已经永远定格在了画像里,再也不会出现在现实中了。

我没有打扰他,悄悄地走过大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潘多拉,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我在意识中问道。

"对与错,从来都不是绝对的。"潘多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你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本身就没有错。至于她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意志了。"

"如果她失败了呢?"

"那就说明她还不够格。"潘多拉冷静地说道,"深渊的力量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与其让她在战场上被深渊吞噬,变成敌人的傀儡,不如现在就让她认清自己的极限。"

我沉默了。潘多拉说得对,这确实是一个残酷但必要的测试。

窗外,阳光依然明媚,重建工作还在继续。但我知道,今晚,将会有一场更加残酷的考验在等待着佩伊洛。

而我,会亲眼见证她是成功驾驭深渊,还是被深渊吞噬。

几个小时后,午后

“第三小队,加快左侧城墙的碎石清理速度!那里的缺口必须在日落前修复!”

“凛冬军团斥候队,以城堡为中心向外侦察十公里,我要确保周围没有任何帝国军的残余势力!”

佩伊洛的声音在重建中的工地上空回荡,冰冷而沉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像一个上紧了发条的机器,有条不紊地指挥着部队进行各项工作。士兵们对她充满了敬畏和信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指挥官,在战场上展现出的勇猛和智慧,已经彻底征服了他们。

但只有佩伊洛自己知道,她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那600毫升水仿佛在她体内生了根发了芽,经过几个小时的发酵,已经变成了一股汹涌的洪流,在她的膀胱里疯狂地冲撞、叫嚣,提醒着她自己的生理极限。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越来越清晰的、酸胀的紧迫感。她不得不将双腿并得更紧一些,甚至在发布命令的间隙,会不动声色地将重心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试图用这些微小的动作来缓解那股不断上涌的压力。

一个凛冬军团的百夫长跑来向她汇报工作,他注意到佩伊洛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指挥官大人,您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他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佩伊洛立刻挺直了腰板,声音依旧冷冽,“继续执行命令。”

“是!”

看着百夫长离去的背影,佩伊洛暗暗松了口气。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开始有些发软。她能感觉到,那股尿意正在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随时可能冲破她用意志力构筑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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