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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黑/恶堕】 “原来姐姐也被填满了吗?”——为了拯救媚黑闺蜜,我主动张开了腿,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6 15:04 5hhhhh 7230 ℃

柳汐走路总是贴着墙根,脑袋快埋进胸里。

她只有一米五五,整个人缩在那件宽大的校服里,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皮肤白得病态,稍微碰一下都会红一片。 但最要命的是那对奶子。 明明手脚细得像火柴棍,胸前却鼓囊囊地顶着两团肉。校服衬衫明明买大了一号,扣子还是被撑得紧绷绷的,侧面看过去,那曲线陡峭得吓人。稍微跑两步,那两团肉就在衣服里乱晃,乳头总是不安分地硬着,把薄薄的衬衫顶出两个突兀的小尖尖。乳晕是浅浅的樱粉色,乳头小巧却敏感得要命——只要衣服稍微摩擦,就会硬成两颗红豆,把校服衬衫顶出明显的小点。

腰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臀却又软又翘,穿校服裙时裙摆下隐约能看见内裤勒出的浅浅凹痕,走路时臀肉轻颤,像两团奶冻。

她的脸是标准的乖乖女长相——大眼睛、水汪汪的,眼尾天然下垂带一点无辜的湿气,鼻梁小巧,嘴唇薄而粉嫩,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可她几乎不笑。

因为她太软弱了。

高中三年,她被女生堵在厕所强迫脱光拍照,被男生按在桌上揉胸,她也只敢哭,哭到嗓子出血也没人救她。

她只会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然后自己躲进被窝,用手指轻轻碰自己湿润的下身,试图用一点点快感麻痹那种被羞辱的痛。

大学以后,她以为噩梦结束了。

可宿舍的女生还是把她当佣人。

她不敢拒绝,只能笑着点头,心里却在滴血。

直到那天在食堂。

热汤泼了她一身,白衬衫瞬间湿透,粉色蕾丝内衣的轮廓清晰可见,乳头因为惊吓硬得在布料上顶出两颗明显的小点。

男生嘲笑:“矮子,你他妈长眼睛没有?”

柳汐蹲下去捡餐盘,眼泪砸在地板上。

她想,自己大概一辈子都要这样了。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到让她骨头都疼。

一只手突然横插进来,捏住那个男生的手腕,也没见怎么用力,那男生就疼得脸都扭曲了。

“嘴巴放干净点。”

声音不高,但听着让人发毛。

柳汐哆哆嗦嗦地抬头,视线却被一片阴影挡住了。

白华站在逆光里,高得像座塔。一米七五的大骨架,短发削得很薄,脖颈上的汗水顺着锁骨流进那是黑色运动背心勒出的深沟里。她没穿校服外套,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得像豹子,那是常年练体育练出来的爆发力。乳形饱满挺翘,稍微一动就晃出诱人的乳浪。

腰却收得极狠,腹肌隐约可见,人鱼线一路向下消失在运动裤腰里,臀部紧实翘挺,像两瓣结实的蜜桃。

白华把柳汐拉起来,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声音低沉却温柔:

“以后谁欺负你,报我名字。我叫白华。”

那一刻,柳汐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她抬头看着白华的眼睛里,有光。

从那天起,两人成了形影不离的闺蜜。

清纯的日子像蜜糖一样甜。

白华会每天早上给柳汐带早餐,热牛奶和草莓吐司,放在她桌上时会揉揉她的头发:“小懒猪,起床啦。”

柳汐红着脸接过,牛奶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她偷偷看白华的侧脸,看她唇角的笑,看她锁骨上细细的汗珠。

周末她们一起逛街,白华会自然地牵起柳汐的手,十指相扣。

柳汐的手很小,被白华的大手完全包住,掌心滚烫。

白华会把试穿的衣服转圈给她看:“好看吗?”

白华穿着白色连衣裙时,裙摆飞起,露出修长的大腿,胸口微微鼓起,纯得像天使。

柳汐看得呆,脸红到耳根,小声说:“好看……白华姐姐最好看了……”

晚上她们偶尔一起在宿舍看电影,白华会把柳汐圈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

柳汐能闻到白华的体香,淡淡的薄荷混着体温,胸前的柔软压着她的背,乳头隔着衣服轻轻擦过她的肩胛骨。

柳汐会偷偷把腿夹紧,怕白华发现自己湿了。

她们会一起在操场散步,白华牵着她,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白华会突然停下,转身抱她,抱得很紧,胸压着胸,呼吸喷在她耳边:“汐汐,你好香。”

柳汐脸红到爆炸,心跳如鼓,却只是小声说:“白华姐姐……你也是……”

所有人都说她们是最好看的闺蜜组合,清纯得像百合花。

没人知道,柳汐的爱已经变质了。

没人知道,柳汐每晚都在自慰时叫白华的名字。

她收集了白华的一切。

用过的水杯,她会偷偷舔杯沿,想象那是白华的嘴唇。

掉落的发丝,她会缠在手指上,贴在唇边亲吻。

擦汗的纸巾,她会藏在枕头底下,晚上拿出来捂在鼻尖猛吸。

有一次,她趁白华去洗澡,鬼使神差地把那是刚换下来的黑色运动内裤塞进了怀里。

还是热的。裆部还有点湿。

熄灯后,柳汐躲在被窝里,像个瘾君子一样把脸埋在那块布料里猛吸。全是白华的味道——汗味、沐浴露味,还有股淡淡的、让人发疯的骚味。

“哈……姐姐……好香……我想舔……”

她把那条内裤揉成一团,死命往自己湿透的逼里塞,想象那是白华的舌头,粗暴地堵住自己的骚穴。

晚上她会把它套在枕头上,骑上去磨,臀肉夹紧,穴口摩擦那块最深的痕迹——那里有白华的味道。

“齁……白华姐姐……汐汐在骑你……好滑……♡”

她哭着扭腰,奶子晃荡,乳头硬得发疼,手指插进穴里搅到喷水,喷得枕头全是她的骚味。

她幻想白华把她按在更衣室的长椅上,撕开她的内裤,舌头直接舔她的穴。

幻想白华的手指插进来,抠她的G点,抠到她哭着尿失禁。

幻想白华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命令她“自己坐上来磨”,然后看着她哭着高潮,尿液混着淫水喷了白华一身。

每次高潮后,她都会哭着把手指舔干净,又把白华的内裤捂在脸上睡去。

梦里全是白华压在她身上,乳头摩擦乳头,穴口摩擦穴口,淫水混在一起的画面。

白天她们还是清纯闺蜜。

白华会突然抱她,转圈圈,笑得像孩子:“汐汐,今天好可爱!”

柳汐红着脸被抱紧,胸贴胸,能感觉到白华的乳头隔着衣服硬了——只是因为跑步太热,她这样告诉自己。

可她湿了,湿得内裤黏在大腿根。

她们一起洗澡时(学校公共澡堂隔间),白华会自然地帮她搓背,手指滑过她的腰窝,滑过她的腰窝,滑到臀缝时停住,笑着说:“汐汐皮肤好好。”

柳汐颤抖着不敢动,穴里却涌出热流。

白华洗头时,泡沫顺着乳沟流下,乳头在水流下硬得发亮。

柳汐看得呆,差点腿软滑倒。

她们一起睡过一次,白华说怕打雷。

半夜白华抱紧她,腿缠上来,大腿压在她腿间。

柳汐僵着不敢动,能感觉到白华的体温滚烫,呼吸喷在她脖颈。

她湿透了,淫水把内裤浸得黏腻,却不敢动,只能哭着在心里喊白华姐姐的名字。

所有人都说她们是最好的闺蜜,清纯得像百合。

没人知道,柳汐的爱已经烂到骨子里。

而命运才是一直霸凌她的凶手。

周五晚上十一点五十分。

柳汐抱着草莓蛋糕,蹑手蹑脚站在白华的宿舍门口。

她今天穿了白华说“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到大腿根,胸口蕾丝花边若隐若现,乳头在布料下隐约可见。

她想给白华惊喜。

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女人彻底失控的浪叫。

“齁齁齁……黑爸爸……大黑鸡巴……要把白华的子宫操穿了…♡…噫咿……好爽……好爽啊…♡…射进来……再射进来……白华的子宫……要再被黑精灌满……要怀黑宝宝……♡”

柳汐的蛋糕“啪”一声掉在地上。

她僵在原地,像被雷劈中。

那声音……是白华?

她的白华姐姐?

她颤抖着推开门缝。

卧室灯光昏黄,空气里全是浓重的腥甜精液味和女人的骚水味,像发情动物巢穴。

白华跪在床上,雪白的膝盖分开到极限,腰塌得夸张,像只彻底发情的母狗在求配种。

短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额前的碎发黏在汗湿的皮肤上,嘴角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丝,口红早花得一塌糊涂,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妓女,脸颊潮红得像要滴血,眼睛失焦,瞳孔上翻。

那对D罩杯的巨乳剧烈晃荡,乳肉白得晃眼,乳晕肿成深红色,乳头硬得像两颗紫葡萄,上面布满牙印和指痕,随着身体前后摇晃甩出淫靡的乳浪,乳肉表面汗珠滚落,像涂了油一样亮。

腰肢弯出夸张的弧度,腹肌线条因为极度后仰而绷紧,人鱼线向下汇聚到被撑开的红肿阴唇。

她的小穴彻底变了形——原本紧致的粉嫩穴口被一根黑得发亮的巨屌撑成薄薄的一圈肉膜,青筋暴起的棒身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白沫和透明淫水,插进去时阴唇外翻,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吞咽巨物,穴口红肿得几乎透明,能看见里面的青筋在跳动。

子宫口被顶得凸起一个小包,又被狠狠捣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把床单浸出一大片深色水渍,滴到地板上积成小水洼。

白华哭着浪叫,声音完全哑了,却带着一种彻底沉沦的满足:

“哈啊——!!不……不行了……太深了……啊!顶到了……那个地方……那是子宫……别……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呃啊……插进来了……那么大的东西……肚子……肚子被顶起来了……你看……全进去了……哈啊……我是母狗……我是老师的骚母狗……求你……射给我……要把肚子烫坏了……♡…白华的子宫……要再被黑精灌满……要怀黑宝宝……♡♡♡”

她翻白眼,舌头伸得老长,口水顺着舌尖滴落,嘴角拉丝,表情彻底崩坏——瞳孔上翻,脸颊潮红,汗水把碎发黏在脸上,像最下贱的肉便器。

柳汐站在门口,哭着捂住嘴。

她的光……她的白华姐姐……那个牵她手、抱她入怀、给她买早餐、说她可爱的光……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下贱……这么淫荡……这么…美…?

可她的内裤湿透了。

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滴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她转身逃走时,她腿软得几乎摔倒。

那一夜,她第一次没有自慰。

她只是抱着白华的那件外套,哭到天亮。

接下来的七天,柳汐像丢了魂。

她躲着白华,而不明觉厉的白华经常担心地发消息轰炸 :

【 汐汐 ? 怎么不回我 ? 】

【 汐汐, 生病了吗 ? 我给你带了粥 … 】

【 开门好不好 ?我好想你 … 我做错什么了… … 】 每天的消息,都让柳汐哭到崩溃。

她每晚都做春梦。梦里她跪在白华旁边,和白华一起舔同一根黑鸡巴。醒来时内裤湿透,手指插在穴里搅得咕叽咕叽响。

她会哭着继续自慰,把白华的内裤捂在脸上猛吸:

“ 白华姐姐…你为什么……?可是…我又为什么……? ”

第八天,她终于崩溃了。

此案不破,她这辈子都无法直视白华的正脸,哪怕是在梦中。

干脆直接找马克对峙吧?

真的要去找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去。

马克是全校唯一的黑人外教,平时看女生的眼神就像在挑肉。 但她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的画面——白华姐姐被那根东西操得翻白眼的样子。

恶心吗?恶心。

但更可怕的是,她湿了。这两天做梦全是那根黑得发亮的东西。 她甚至没想好理由,双腿就自己走到了办公楼。她告诉自己是去救姐姐,可内裤里那股黏腻的水渍在嘲笑她:

你就是去送的。

一天的课程结束,教学楼空无一人。她好像有种信念,坚信此时定能在马克的办公室找到答案。

她敲门,手抖得像筛子。

“ 请进。”

马克坐在办公桌后,笑得像吃饱的豹子 。

办公室的门在柳汐身后“咔哒”一声锁上。

马克没开大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台灯。

灯光从下往上打在他两米高的身体上,肌肉阴影起伏得像野兽。

他一步步逼近,柳汐退到墙边,背脊贴上冰冷的墙,娇小的身体抖得几乎站不住。

面对雄性的威压,曾经的种种噩梦再次将她的眼泪拉到了脸颊。

门刚锁上,那股浓烈的雄性腥膻味就扑了过来。

“老…老师……关于白…噫咿咿——?!”

柳汐还没来得及说完,马克那只蒲扇大的手掌就直接罩在了她的脸上,把她整个人按在了墙上。

柳汐尖叫着想挡,却看见马克裤裆里那一坨恐怖的凸起,像条盘踞的巨蟒。 那一刻,她腿软得跪了下去,正好跪在他胯下。

粗暴、掠夺的吻。

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卷住她软软的小舌头疯狂吮吸,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柳汐被吻得喘不过气,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拉出亮晶晶的银丝。

她本能地想推开,可手碰到他滚烫的胸肌就软了,只能揪住他的衣服,指节发白。

马克的吻一路向下,咬她的耳垂,舔她的脖子,在锁骨上留下深红的牙印。

柳汐颤抖着抽气:

“不要……放开……我只是来问……”

柳汐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马克一把撕开她的白色连衣裙。

“嘶啦——”

布料碎裂的声音让她尖叫一声。

胸前的蕾丝内衣被粗暴扯下,那对同样在发颤的奶子弹跳着露出来,乳肉白得晃眼,乳晕浅樱粉色,乳头因为恐惧和兴奋已经硬得发疼,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挺立着,随着急促呼吸微微颤动,乳肉表面很快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马克低头含住左边的乳头,用力吮吸。

舌头绕着乳晕打圈,牙齿轻轻啃咬,吮得啧啧有声,乳头被吸得肿胀发亮,颜色从浅粉变成深红。

柳汐“齁——!!”地抽气,腰猛地弓起,下身喷出一股热流。

她光被舔奶头就潮吹了,淫水浸透内裤,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把丝袜都打湿,滴到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马克换到右边乳头,继续啃咬,双手揉捏乳肉,把奶子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乳肉从指缝溢出,指痕一道道红肿起来。

柳汐哭着扭头:

“疼……不要咬……齁……好痒……♡”

马克大笑,把她抱起来扔到办公桌上。

裙子撩到腰上,粉色内裤湿得能拧出水,裆部深色水渍明显,阴唇的形状完全透出来,肿胀的小核顶着布料凸起一个小包,像在求抚摸。

马克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

内裤拉到膝盖时,一大股透明淫水拉出长丝,从红肿的穴口滴到桌面,滴答作响。

柳汐的处女穴完全暴露——粉嫩的肉褶因为兴奋而微微外翻,穴口一张一合,淫水不断涌出,把整个阴部都染得亮晶晶,阴毛稀疏地贴在皮肤上,闪着水光。

马克跪下去,脸埋进她腿间。

舌头直接舔上那颗肿胀的小阴蒂,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肉芽,时而卷住用力吮吸,时而舌尖顶开穴口往里钻,搅得淫水咕叽咕叽直响,甚至伸进子宫口浅浅一顶,顶得子宫壁发麻。

“噫咿——!!!”

柳汐尖叫着抬头,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发白,脚趾蜷缩成一团,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着,臀肉自己抖起来。

柳汐哭得嗓子都哑了,声音破碎:

“不要……那里……齁……好痒……噫咿……要坏掉了……停下……♡”

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腰自己往上送,想让舌头钻得更深,大腿夹住马克的头,脚跟蹭着他的后背。

淫水越流越多,把马克的下巴都染湿了,滴到地板上积成小水洼。

不到两分钟,她就高潮了。

潮吹的水喷了马克一脸,喷得他下巴全是亮晶晶的淫液,小腹抽搐着,子宫口一张一合,像在渴求更粗暴的东西。

柳汐哭着瘫软,眼睛失焦,舌头微伸,口水流了一脸,乳头硬得发疼。

马克站起来,拉开裤链。

黑鸡巴弹出来,25厘米,婴儿手臂粗,青筋盘绕,龟头紫黑发亮,滴着前列腺液,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热气腾腾,腥味扑鼻。

柳汐吓得哭出声,可眼睛却死死盯着,瞳孔发抖,下身又涌出一股热流,把桌面打湿。

马克用龟头在她湿漉漉的穴口来回蹭,龟头碾过阴蒂时,柳汐就“齁”地抽气,腰自己扭动,穴口贴着龟头磨蹭,像小嘴在亲吻,淫水裹满龟头,拉出黏腻的长丝。

马克猛地一挺腰,龟头挤开处女膜,硬生生塞进三分之一。

“噫咿咿咿——!!!”

柳汐尖叫着弓起腰,眼泪飙出来,处女血顺着黑鸡巴流下,和淫水混成粉红色。

痛……撕裂般的痛……小穴像被活活撑裂,穴口薄薄一层肉膜被拉到极限,几乎透明,能看见青筋在里面跳动,红肿的阴唇外翻成淫靡的花瓣。

马克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双手掐住她细得能折断的腰,狠狠一顶——

整根没入。

龟头撞开子宫口,顶进最深处,柳汐的尖叫变成了哭腔里的破碎抽气:

“齁……齁齁……!!!噫咿……要死了……要死了……!!!太大了……会裂开的……♡”

马克开始猛干。

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整根捅进去,龟头碾过G点时柳汐就“噫咿”尖叫,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肉棒形状,随着抽插一下一下凸起又消失,像里面有活物在蠕动。

淫水被搅成白沫,顺着股沟流到桌面,积成一滩,空气里全是腥甜的味道,混合着处女血的铁锈味。

柳汐的奶子随着撞击乱晃,乳浪翻滚,乳头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乳肉上布满红痕和指印,乳头肿得发紫,几乎要滴血,乳肉表面汗珠滚落,像涂了油一样亮。

她的表情彻底崩坏——眼睛失焦,瞳孔上翻,舌头伸出来,口水流了一脸,像最下贱的肉便器,脸颊潮红,额头汗湿,碎发黏在脸上。

一开始她还在哭着抵抗:

“不要……拔出去……好不好……好痛……我不要了……呜呜……”

可到了第五分钟,痛感渐渐被一种可怕的快感取代。

子宫被顶得发麻,每一次撞击都像电流直冲脑门,腿根发软,脚趾蜷紧。

柳汐的哭声开始变调:

“齁……噫咿……不要……可是……好奇怪……为什么……这么……♡”

她在心里开始混乱地想:

(不行……不能舒服……这是错的……可……可是……如果把这根东西……想成是白华姐姐的……那……那汐汐就还是干净的……白华姐姐……汐汐在被你操……好爽……♡)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压不住。

柳汐哭着扭腰,主动迎合,臀肉自己抖着往后顶:

“齁齁……噫咿……好深……再深一点……♡”

马克掐着她的奶子,把乳头捏得肿胀发紫:

“小骚货,子宫都翻出来了,还在想你的白华姐姐?”

柳汐哭着摇头,声音破碎:

“不是……汐汐……汐汐只有白华姐姐……这样……这样汐汐就是白华姐姐的了……噫咿……♡”

第三次高潮来临时,柳汐彻底失禁了。

尿液混着潮吹的水喷了马克一身,她哭喊着:

“齁齁齁——!!!要尿了……要被操尿了……噫咿咿咿……♡!!!”

马克把她翻过来,后入式按在桌上。

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奶子被压得变形,乳肉从桌子边缘溢出,乳头摩擦桌面疼得发麻,却又爽得发抖。

屁股高高撅起,臀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股沟间全是亮晶晶的淫液,穴口红肿外翻,像一朵被操烂的花,精液混着血丝缓缓流出。

黑鸡巴从后面狠狠插进去,龟头每次都顶到子宫最深处,把子宫口撞得外翻成一朵红肿的肉花,穴口被撑得薄薄一层,几乎透明,能看见青筋在里面跳动。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得像打桩,臀肉被撞得通红,臀浪翻滚,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甚至喷到墙上,墙上留下湿痕。

柳汐哭得更大声了,可腰却主动往后顶,臀肉自己抖着迎合,像发情的母狗:

“齁……齁齁……噫咿……好深……好深啊……♡!!!”

她在心里彻底屈服:

(白华姐姐……汐汐在被你从后面操……你的鸡巴……把汐汐的子宫……操得要怀孕了……好爽……汐汐好爱你……♡)

马克低吼着内射。

滚烫的黑精像火山喷发一样灌进子宫,量多到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像怀孕三个月,皮肤被撑得发亮,能看见里面精液晃荡的痕迹,甚至能感觉到精液在子宫里冲刷的热流,一股一股地冲击子宫壁。

柳汐尖叫着痉挛,小穴疯狂吮吸那根黑鸡巴,像永远不满足的小嘴,把每一滴精液都挤进子宫深处:

“齁齁齁齁——!!!噫咿咿咿咿……要怀孕了……要怀孕了……好烫……好满……♡♡!!!”

马克射完后,慢慢拔出,黑鸡巴“啵”的一声离开,穴口合不上,精液混着血丝大股涌出,顺着大腿流到脚踝。

柳汐瘫在桌上,身体抽搐,小腹鼓鼓的,子宫还在收缩,精液在里面晃荡。

她哭着蜷缩成一团,表情崩溃,眼睛红肿,嘴角口水拉丝,乳头肿得发紫,穴口红肿外翻,像被操坏的肉玩具。

马克点起一根烟,拍拍她的脸:

“回去吧,小处女。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想通了,就来找我。”

柳汐哭着穿上撕碎的衣服,勉强遮住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回宿舍。

一路上精液顺着腿流,滴在路上,她低头走着,眼泪掉个不停。

回到宿舍,她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大哭。

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小腹热热的,子宫满满的都是那人的精液。

她哭着自慰,手指插进红肿的穴里,搅出咕叽咕叽的精液声:

“白华姐姐……对不起……汐汐被操了……被操得好爽……可是汐汐只想你……只想你……♡”

她哭到睡着,梦里全是那根黑鸡巴和白华的脸交叠。

那晚之后,柳汐像丢了魂。

她整夜整夜睡不着。

一闭眼,就是那根黑鸡巴整根没入的瞬间——子宫被顶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最深处,小腹鼓起像怀孕一样。

她会突然惊醒,腿间猛地夹紧,穴里空虚得发痒,淫水把床单浸出一大片。

她哭着把手指插进去,三根、四根,拼命搅动,却怎么也填不满那晚被撑开的空洞。

“齁……噫咿……不够……好空……♡ ”

她哭着自慰到天亮,手腕酸痛,穴口红肿得合不拢,残留的精液被搅得咕叽咕叽响,混着新流的淫水把手指染得亮晶晶。

她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会高潮那么多次,恨自己为什么会在失禁时哭着求更深,恨自己在马克内射时,心里想的却是白华姐姐的脸。

她试图告诉自己:那只是幻觉,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的借口。

可身体诚实得可怕——一想到那根黑鸡巴,她就湿;一想到白华姐姐被那根东西操,她就更湿。

她开始躲白华。

上课故意坐得远远的,手机消息不回,宿舍楼道碰到也低头快步走过。

白华几次堵她,眼睛红红的,拉住她的手腕,声音低哑:

“汐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告诉我好不好?”

柳汐哭着甩开手,逃走时听见白华在背后喊她名字,那声音像刀子一样扎心。

她想:白华姐姐……你不知道……汐汐已经脏了……脏到配不上你了……♡

可她越躲,那股空虚越重。

第十天晚上,她又梦遗了。

梦里她跪在白华身边,和白华一起被马克从后面操,白华转头吻她,舌头卷着精液渡到她嘴里。

醒来时她高潮了,尿了满床,哭着把床单团成一团塞进洗衣机,眼泪混着淫水湿了枕头。

第十五天晚上,她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又去了白华的宿舍。

她告诉自己:只是去看看……只是确认白华姐姐是不是真的变了……

绝对不进去。

门虚掩着。

里面灯光昏黄,空气里全是浓重的腥甜精液味和女人的骚水味。

柳汐站在门口,腿软得几乎跪下。

她想走,可脚像生根。

她从门缝看进去——

白华正被马克按在床上。

白华的短发完全湿透,黏在脸颊和脖颈,汗水顺着脊背流到臀沟,把床单染出一道水痕。

那对D罩杯的巨乳被压在床单上,乳肉从身体两侧溢出,像两团被揉烂的面团,乳头肿得紫红,被床单摩擦得发亮,乳肉表面布满指痕和牙印。

她的腰塌得夸张,臀高高撅起,臀肉被撞得通红,臀浪翻滚,像两团白色的果冻在疯狂抖动,每一次撞击都溅起汗珠。

穴口已经被操得彻底外翻,粉嫩的肉褶肿成深红色,穴口薄得透明,能看见青筋在里面跳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白沫和精液混合物,插进去时“咕叽”一声,整根没入,子宫口被顶得凸起一个小包,又被狠狠捣平。

白华哭着浪叫,声音完全哑了,却带着一种彻底沉沦的满足:

“齁齁齁……黑爸爸……操死白华了……子宫……子宫要被大黑鸡巴操烂了…♡…射进来……再射进来…♡…白华的子宫……要再被黑精灌满……♡”

马克掐着她的腰,低吼:

“小母狗,你那个小闺蜜呢?不是说迟早会来吗?”

白华哭着笑,舌头伸出来,口水拉丝流到枕头上:

“她……她会来的……噫咿……汐汐那么爱我……她看见我这样……一定会崩溃……然后哭着求黑鸡巴……♡

我好想看她被操怀孕的样子……好想舔她鼓起来的小肚子……♡”

柳汐站在门口,哭着捂住嘴。

可她的手却自己伸进了裙底。

手指隔着内裤按住肿胀的小核,疯狂揉动,内裤很快湿透,淫水顺着手指流到手腕,又滴到地板。

她咬着嘴唇,哭着自慰,眼睛却死死盯着白华被操得外翻的穴口和鼓起的子宫轮廓。

(白华姐姐……你好骚……被操得这么贱……好美……汐汐……汐汐也好想……好想也被这样操……♡

不……不行……汐汐只有白华姐姐……可是……好痒……好空……♡)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指插进内裤,直接插进红肿的穴里,四根手指猛搅,残留的精液被搅得咕叽咕叽响,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哭着蹲下去,裙子撩到腰上,内裤挂在膝盖,屁股翘起,手指插得更深,另一只手揉自己的奶子,把乳头捏得肿胀发紫。

“齁……噫咿……白华姐姐……汐汐在看你……看你被操……好爽……♡”

她高潮了。

潮吹的水喷在宿舍门外的地板上,喷得老远,溅了一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哭着瘫坐在地,身体抽搐,穴口一张一合吐着白沫,手指还插在里面搅动,乳头硬得发疼♡。

门突然开了。

马克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邪笑。

白华趴在床上,回头——

她的表情,先是愣住。

然后是震惊。

眼睛瞪大,嘴巴微张,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一半,变成一种难以置信的苍白。

“汐……汐汐???”

她声音发抖,完全不是刚才浪叫时的嗓子,而是带着困惑、震惊、甚至带着一丝害怕的颤音。

她下意识想爬起来遮身体,可马克按住她的腰,继续顶了一下,她“噫咿”一声又软回去,穴里喷出一股混合液。

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的柳汐,瞳孔地震:

“汐汐……你……你怎么在这……你……你在做什么……???”

柳汐哭着瘫坐在地,裙子乱七八糟,腿间全是淫水,穴口红肿外翻,手指还插在里面抽搐。

她想解释,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哭。

马克弯腰,一把将她拎起来,像拎小鸡一样扔进房间。

柳汐摔在床上,正好压在白华身上。

白华抱住她,手抖得厉害,声音带着哭腔:

“汐汐……你……你看见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控制不住……你别看我……别这样看我……”

她完全慌了,神情崩溃,像被最亲近的人撞见最丑陋一面的羞耻和恐惧。

马克从后面抱住柳汐,黑鸡巴顶在她的穴口,龟头碾过肿胀的阴蒂。

柳汐“齁——!!”地尖叫,腰自己往后送。

马克一插到底。

“噫咿咿咿——!!!♡♡”

柳汐尖叫着高潮,潮吹喷了白华一脸。

白华被喷得满脸淫水,愣住,眼睛里泪水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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