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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娘入门手册(18版)穗之色,第1小节

小说:猫娘入门手册(18版) 2025-12-16 15:04 5hhhhh 6310 ℃

晨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进餐厅,暖暖的照在地上。窗外传来鸽群振翅的声音,风铃偶尔摇晃,发出细碎的轻响。

穗的座位紧挨着冰箱,因为她总是怕热——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可她今天似乎格外兴奋,手里的吐司啃到一半就停下了,那双湛蓝色眼睛盯着我,仿佛酝酿着什么重要的发言。

"主...主人!周六有空吗?"

她突然从座位上弹起来,尾巴高高翘起。桌子被她撞得一晃,牛奶溅了出来,顺着桌沿滴落在地板上。

"有空是有空..."我顺手拿起餐巾纸去擦那些白色的液体,心里却已经开始猜测她的意图——穗向来藏不住心事,每次她想要什么或者在意什么事,那双眼睛基本都会暴露她。

"那和我约会吧!"

  

她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倾,脸颊透着一层薄红。似乎觉得自己的爆发太突然,她又迅速补充:"美术馆有新展览!还、还有那家限定草莓蛋糕的店..."

声音越来越小,尾尖也不自觉地卷了起来,偷偷缠住了椅背。餐桌上忽然安静得出奇,连平时聒噪的小橘也停下了涂果酱的动作,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小雪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吃着自己面前的的三明治,似乎她早就知道怎么一回事。

"好啊。"我点点头,努力压下嘴角的笑意。

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不许反悔!"她伸出小拇指,"拉钩!"

我刚抬起手,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拽了过去,两人小拇指紧紧拉在一起。

下一秒,她已经欢呼着转了个圈,轻盈的白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太好了!我一定要穿那条最喜欢的裙子..."

看着她开心得像个小孩的样子,我没来由地想——她已经多久没这样纯粹地高兴过了?上次见她这副模样,还是去年夏天在我们几个一起去庙会,看到漫天萤火虫的时候。

"咳咳。"小橘冷不丁地清了清嗓子,"大白天的恶心死了。"她撇着嘴咬了一口面包,"不就是约会嘛...至于跳来跳去的..."

穗有些坏笑的表情看着她:"小橘,之前那一次不是我和小雪帮你,你还在晚上偷偷抱着主……。"

"穗!"小橘炸毛般地站起来去捂住她的嘴,"我才不在乎什么约会呢!"

小雪轻轻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牛奶推给穗:"喝掉之后你今天白天的热量就达标了,下午才能吃冰箱里面的布丁。"

穗扁了扁嘴:"我才不要..."

我看着她们仨拌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这才对嘛,这才是平时的穗,自然而然地撒娇、耍赖,和小橘吵闹,又被小雪管着吃东西。但我知道,她那轻轻抓着袖口的手指、微微泛红的耳尖,还有时不时瞄向我的眼神,都在宣告着一个事实——今天的她,的确怀揣着某种特别的心思。

  

凌晨两点十三分,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

——咔嚓,咚。像是抽屉被关上又撞到了什么的声音。

揉了揉眼睛,我拉开门往外看。客厅的壁灯只开了最低亮度,橘黄色的光线在地板上拉出一道模糊的光晕。

声响是从穗的房间传来的。

我轻轻靠近她的门,虚掩着的门缝泄出几缕微光,还有穗低声的自言自语:"这件...会不会太显眼了?"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深蓝色的吊带裙堆在左边,浅粉色的褶边衬衫挂着衣架还没取下来,还有好几条不同款式的发带被她随手丢在地毯上。穗本人正背对着门,站在穿衣镜前照着自己。

她身上现在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微微蓬开,像是一片海上的涟漪。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去年她生日时我送的礼物——但她一直没舍得穿过。

"穗?"

"呜哇!"

她被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差点踩到地上那条白色的蕾丝衬裙。转头看到是我,她立刻慌乱地把衣服抱在怀里:"主人怎么醒了..."

"起来上厕所,看到你还没睡。" 我在这撒了个小慌,不然说被吵醒,穗肯定又事一顿自责。

我走进房间,弯腰捡起那条衬裙,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布料——意料之内地微微潮湿,可能是因为她在试穿前有些出汗了。

"我……穗的声音顿时低了八度,"我只是在整理换季衣服……" 说完,她的耳朵心虚地抖了抖,尾巴也不自觉地拍打着床边。

我没拆穿她,只是衣服递了过去:"你身上穿的这件,很适合你。"

她一把抢过,脸颊烫得像火烧:"谢…谢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耳尖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脖子,"这种事情...这种..."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手里的裙子攥得发皱,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我忍不住笑了,转身往门口走去:"早点睡..."

"主、主人!"

她突然叫住我,声音很小,却很急。我回头看她,发现她已经低着头,手指紧紧绞着布料:"主人...真的觉得这件好看?"

她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清脆明快,反而微微发抖,像是生怕听到否定答案。

"嗯。"我认真地说,"这件衣服,很衬你的眼睛。"

她咬着嘴唇,眼睛一亮,却又强行压下笑意:"算、算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勉为其难穿给你看好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跟小橘学坏了)话虽如此,尾巴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晃来晃去。

看她这副别扭的样子,我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换来一声不满的轻哼:"主人快去睡觉啦..."她推着我的后背把我往外赶,"明天还要早起..."

关门前,我瞥见她偷偷把那件蓝色连衣裙小心地挂在了衣柜最显眼的位置。

等我再次醒来时,天色刚蒙蒙亮——时钟指向六点十五分。

厨房里传来滋滋的油煎声,还有穗跑调的哼歌声——"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循着香味走进厨房。推门的那一刻,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煎蛋带着一丝焦香,烤面包的黄油味浓郁得仿佛要滴落下来。

穗围着一条小小的围裙,正在笨拙地颠锅,金色的蛋黄在锅中颤颤巍巍地晃动。

"主人醒了?"她头也不回地说,"你先去洗漱吧,早餐马上就好。"

餐桌上已经摆着一盘不太完美的三明治——面包片切得歪歪扭扭,生菜的边缘还有没处理干净的水珠。穗注意到我的目光,赶紧解释:"那盘是试做品,不算数的。"

牛奶倒得太满,在边缘形成一小圈凸面,泡沫顺着杯壁缓缓滑落。

——她已经多久没做这么认真的早餐了?

平时她总是懒洋洋地睡到九点,然后不急不忙的叼着小雪准备的面包片。但今天...

她还煎了蛋。

"穗。"

"啊?怎么了?"

"起这么早,不困吗?"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把一盘重新制作的三明治推给我:"我可是超有精神的!"

——可她眼下的黑眼圈明显加重了,连发夹都没别好,一缕碎发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我没说话,伸手把她的发丝拨到耳后,穗的脸"唰"地红了:"笨、笨蛋!我在做饭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不、不要突然..."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突然明白了——她昨天可能压根就没睡。

  

  

电车缓缓驶入站台时,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从包里翻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电车时刻表。"啊...两分钟后就有班车..."她的指尖轻轻划过纸面,猫耳因专注微微抖动,"我们得快一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站台的玻璃顶棚洒下来,在她的银白色长发上跳跃。我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包,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出乎意料地冰凉。

"紧张?"

"才没有!"她的音量突然提高,引得附近几个乘客投来好奇的目光。穗立刻缩了缩脖子,声音低了下去,"就是...有点起太早了..."

电车进站的轰鸣声中,我看到她偷偷做了个深呼吸。

车厢里人不多,我们找了个靠窗的双人座。穗把包放在腿上,手指不安地摆弄着裙子上的褶皱。这条浅蓝色连衣裙我确实没见过她穿,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上面,像是给裙摆镀了一层流动的水光。

"主人..."她犹豫着开口,"美术馆的展览...你喜欢印象派吗?"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让我想起昨晚她熬夜翻看美术馆介绍的样子。"雷诺阿的画我很喜欢。"我如实回答,"特别是他笔下的光影。"

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兴奋地从包里掏出一本小册子:"你看!这次正好有他的《船上的午宴》!"她翻开折角的那页,"我一直想亲眼看看这幅画的光影处理..."

电车轻轻摇晃,她不自觉向我这边倾斜。洗发水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来,混合着阳光下微暖的布料气息。她讲解画作的声音渐渐轻快起来,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构图。

"...所以这种笔触..."话音未落,突然一个急刹车。

穗整个身子失去平衡朝我扑来,我下意识伸手接住她。那一瞬间,我的手抵在她的胸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快得不可思议。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穗猛地弹开,脸颊绯红:"对…对不起。"她慌忙整理被压皱的裙摆,猫耳羞耻地贴着头皮,"都怪电车开得太不稳了..."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我终于理解了她的紧张从何而来。这不仅仅是之前那些与我单纯的出游——对她而言,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美术馆的白色建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而入口处的人群让我们同时停下了脚步。队伍从正门一直延伸到广场中央的喷泉旁,少说也有两三百人。

"要排好久..."穗踮起脚尖张望,尾巴不安地左右摆动。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一点的猫咖预约可能要赶不上了..."

我看着她蹙起的眉头,拉起她的手,"这边走。"

绕过正门,走到了一处侧门口,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会员通道"。

"VIP入口?!"穗吃惊地抓住我的袖子,"很贵吧这个..."

"认识的朋友给的票。"我轻描淡写地带过,没告诉她这是用一个月加班费换的票。看着她惊喜的表情,那些熬过的夜似乎都变得值得了。

穗盯着我似乎不太相信,但还是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谢谢..."她的声音很轻,但紧扣的手指传递的温度却很真实,"我很开心。"

展厅内的光线比想象中更柔和。穗在入口处领了语音导览,却发现耳机只有一个插口。"要一起听吗?"她递来一只耳机,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我们就这样凑得很近,她的发丝时不时蹭过我的脸颊。雷诺阿的画前簇拥着很多观众,穗只能踮着脚尖从人缝中张望。"看不到..."她委屈地嘟囔。

我蹲下示意她骑在我脖子上,起初她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垮了上来。

她看画的样子很有趣——先是整个身子微微前倾,然后又歪着头观察,最后会把头偏向一侧轻轻摇晃,像是在用不同的角度捕捉色彩的变化。猫耳随着她的思考不时抖动,尾巴无意识地在身后微微摇晃。

"主人看这里。"她突然拉着我的袖子指向画中一个细节,手指因为兴奋微微发抖,"这位女士手上的皮肤反光,是不是很像我们上次在咖啡馆看到的..."

我惊讶于她的记忆力。两个月前的一个雨天,我们确实在一家小店避雨,窗边的女士手上戴着类似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着同样的光泽。

穗突然跳了下来,小跑几步到另一幅画前。"这是..."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上次杂志上介绍的那幅..."

她眼中闪烁的光芒太过耀眼,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这幅画尺寸不大,却精致异常——星空下的一条小路,笔触细腻得仿佛能触碰到夜晚的雾气。

"我记得..."穗的手指悬在画面前方轻轻勾勒,"你说过最喜欢这种安静的夜晚。"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我在一次闲聊中随口提起的喜好,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我们最后来到纪念品商店时,穗的眼睛已经在闪亮的周边商品间来回梭巡好几圈了。"这个...还有这个..."她小声嘀咕着,拿起又放下好几样东西。

当我看完其他展区回来时,发现她正在收银台前掏零钱包。"买什么了?"我随口问道。

"没什么!"她猛地转身,把手里的纸袋藏在身后,脸颊泛起红晕,"就是...一些小东西..."

直到走出美术馆,她才扭扭捏捏地拿出那对星空主题的杯垫。"一个给我,一个给主人。"她低着头不敢看我,"这样...用杯子的时候就能想到对方..."

阳光穿过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这一刻我突然很想吻她——为了这份小心翼翼掩藏的心意。

  

走出美术馆时,阳光已经变得毒辣起来。穗从包里掏出一把遮阳伞,撑开后却迟疑了一下——伞面明显只够一个人用。

"要不..."她眼神飘忽,"一起..."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接过伞柄,让阴影笼罩住我们两个。穗的肩膀立刻紧绷起来,我们的手臂几乎贴在一起,能感觉到她传来的体温比阳光还要炙热。

原定要去的猫咖门前贴着"设备检修,临时休业。"的通知。"怎么会这样..."穗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张打印纸,猫耳沮丧地耷拉下来,"我提前半个月预约的..."

看着她失望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上周同事提过的一家小众猫咖。"跟我来。"

小巷曲折幽深,阳光被两侧的老式建筑切割成细长的光带。穗紧紧跟在我身后,手指不自觉拽着我的衣角:"好隐蔽的地方..."

转过最后一个弯,一家小巧的店面出现在眼前。原木色招牌上用可爱的字体写着“猫咪停车场”,门口摆着几盆郁郁葱葱的绿植。

"欢迎光临~"风铃声刚落,店主就热情地迎了上来,"两位吗?"

店内的装潢温馨又随意,十几只猫咪或躺在猫爬架上,或窝在客人膝头。我们刚坐下,一只圆滚滚的橘猫就跳上了穗的膝盖。

"哇!"穗惊喜地小声叫道,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橘猫的脑袋,"它好像小橘哦..."猫在她温柔的抚摸下发出呼噜声,舒服地翻了个身。

她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小包冻干零食,瞬间吸引了好几只猫的注意。"这家店允许自带零食吗……"她突然想起来,询问似地朝我眨眨眼。我看向店主,那个年轻人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穗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她就被猫咪们团团围住——头顶趴着一只三花,腿上躺着那只橘猫,还有一只白猫正努力往她怀里钻。穗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不时被猫爪踩到敏感部位而发出小小的惊呼。

"它们都好喜欢你。"

"是因为这个啦..."她晃了晃手里的零食袋,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而且我身上的味道可能比较招猫..."

她掏出手机,笨拙地单手操作着想要自拍。猫咪们却不配合地动来动去,拍出来的照片不是糊了就是只拍到半张脸。"啊...又失败了..."

"我来。"我接过手机,在她的惊呼声中连按几下快门。

照片里的穗被猫咪簇拥着,阳光穿过她的白发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笑容纯粹得不掺任何杂质——这是我见过她最美的样子。

"不许看!"她伸手来抢手机,脸涨得通红,"肯定很傻..."

我避开她的手,把屏幕转向她:"很美。"

她的动作突然停住了,睫毛轻轻颤抖:"真的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下午三点,尽管已经续了第三杯咖啡。但穗揉眼睛的频率还是越来越高。"困了?"

"才没有..."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立刻被自己出卖,"就是...咖啡因有点不够..."

"穗。"

"嗯?"

"昨晚睡了多久?"

她的手指突然僵在半空:"那个...四五小时?"在我质疑的眼神下,声音越来越小,"...三小时?"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上她的眼角:"黑眼圈。"

"呜..."她羞愧地用双手捂住脸,"因为太兴奋了嘛..."

看着她困得摇摇晃晃还强撑的样子,我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去吧台要了条热毛巾回来时,发现她已经趴在桌上半闭着眼睛了。

"转过来。"我轻声说。

穗迷迷糊糊地转过身,任由我把热毛巾敷在她眼睛上:"好暖和..."

她的睫毛在毛巾下轻轻颤动,像振翅的蝴蝶。我在她太阳穴轻轻按摩,能感觉到她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

"主人...好温柔,像妈妈一样..."她含糊地嘟囔着,声音已经带上了睡意。

阳光斜斜地照在我们的桌子上,猫咪们也在午后暖阳中昏昏欲睡。这一刻安静得仿佛能听见时钟的秒针走动声。

当我以为她已经睡着时,毛巾下突然传来她闷闷的声音:"主人..."

"嗯?"

毛巾被轻轻拉下一条缝,露出一只湛蓝的眼睛:"今天...开心吗?"

她的语气带着些许不安,像是在确认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没立刻回答,而是俯身在她鼻尖落下一个轻吻。

"!!"穗瞬间清醒了,整张脸涨得通红,毛巾啪嗒一声掉在桌上,"主主主人在公共场合做什么啊!"

可她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尾巴尖欢快地轻轻摇晃着。猫咪们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纷纷围过来蹭她的腿。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咔嚓"声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只小白猫不知何时爬上了桌子,正用爪子拨弄我们的咖啡杯。

"等等——"

警告的喊声还没落下,杯子就已经被打翻。褐色的液体瞬间在桌面上扩散,顺着边缘滴落到穗的裙子上。

"啊!"穗猛地站起来,慌忙用餐巾纸擦拭,"糟了...裙子..."

小白猫自知闯祸,一溜烟跑走了。穗哭丧着脸看着裙摆上的污渍:"擦不掉了..."

店主闻声赶来,连连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小白平时很乖的..."他递来一条湿毛巾,"我们这边有店里面自己的洗衣房,需要吗?"

穗摇摇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

走出猫咖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空。穗拎着湿漉漉的裙摆,脸上的失落显而易见。

"不开心?"我问。

"不是..."她踢着一颗小石子,"就...明明是很珍贵的约会..."

我停下脚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裙子可以再买,时间可以再约。"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角,"只要今天的穗,很开心就够了。"

她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嘴唇微微颤抖:"笨蛋..."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不要说这种让人心跳加速的话..."

下一秒,她突然拉起我的手:"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能看到最美的日落!"

傍晚的风吹过城市的大街小巷,穗拉着我的手在小路间奔跑,白色的长发像一面旗帜般飘扬。

"慢一点!"我笑着被她拽着往前踉跄两步,"裙子还没干呢。"

"快来不及了!"她回过头,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跳动着兴奋的光,"日落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

她的手心发烫,紧紧攥着我的手指,仿佛生怕我跟丢似的。我们从主街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穿过满是涂鸦的地下通道,爬上一段年久失修的楼梯——最终来到了一座老旧的天桥上。

这座天桥横跨在铁轨上方,锈迹斑斑的栏杆上缠着几根褪色的彩带,台阶的缝隙里长出了倔强的杂草。穗松开我的手,三两步跑上桥的最高处,转过身张开双臂:"怎么样?视野超棒的吧!"

夕阳正好落到城市的边际线上,整片天空被晚霞浸染成渐变的橙红色,云絮如同被点燃的棉絮,缓慢地飘浮着。远处的电车拖着长长的影子驶过,建筑的轮廓在暮光中变得柔和。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掀起穗的发丝和裙摆,像是要把她融进这幅画里。

我走到她身旁,她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轻轻抵在栏杆上,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我...我之前总是来这里。"

她的目光投向远处的地平线:"心情好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

风把她的声音吹得很轻,但也吹散了她原本藏在语调里的一点羞涩。

"第一次是一个人,后来小雪陪我来了几次...小橘嫌远,从不肯跟我一起来。"她歪着头笑了笑,"虽然一个人很安静,有时候两个人一起好像也挺不错。"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比如现在。"

平时总是闹腾的她,在这儿,反而安静得像另一个人。

我的目光落在她裙摆上那个咖啡渍留下的褐色痕迹上:"以后,我陪你来?"

"不是这个意思!"她急忙摇头,"我是说..."

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胸口的布料,像是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大会泄漏什么秘密似的。她又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直视着我——

"主人。"

她的声音不再像往常那样咋咋呼呼,而是轻轻落下,像是一枚小心投下的石子。

"我..."

晚风吹过她的睫毛,暮色在她的眼睛里流动。我看着她张开嘴,又闭上,像是在重新组织无数次排练过的词语。她的指尖碰到了我的手背,微微颤抖着。

"...我喜欢主人。"

明明是一句预料之中的话,但却因为她说的方式而变得不同——她不像平时那样笑嘻嘻地带过去,也没有用夸张的肢体动作掩饰羞涩。她只是站在那里,坚定地看着我,声音轻柔但清晰——

"不是家人的那种喜欢。"

天空正好从橙红色过渡到深邃的蓝,桥上唯一一盏路灯"啪"地亮了起来,朦胧的光晕笼罩着她。

"我想...和主人一直在一起。"

话音刚落,她又像是怕自己太直白似的慌张补充:"当然不是说现在就要怎么样!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都...而且......"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开始四处乱瞟,像是找借口准备逃跑的小动物。

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抵住了她的嘴唇。

她愣住了,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温热地拂过我的指尖。

然后,我吻了她。

很轻的一个吻,像是在确认什么不可置信的事物一样,小心翼翼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瞬。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了我的衣襟,但又没推开。

分开的时候,她仍然满脸不可置信,眼睛瞪得大大的,耳尖烫得要冒烟:"主人......"

我轻轻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我也是。"

她的手猛地捂住嘴:"骗人......"

"为什么要骗你?"

"因…因为..."她的声音闷在手掌后面,睫毛扑闪得厉害,"我以为主人只是......"

"只是什么?"

她使劲摇头:"没什么!"

我没强迫她说完,而是拉起她的手:"走吧,回家。"

她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用力回握,小小的虎牙咬着下唇,像是要把笑意憋回去,但眼睛里却闪闪发亮。

  

回去的电车上,我们都累了。穗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皮沉重地眨了几下,终于还是撑不住睡着了。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地拂过我的颈侧,手指还紧紧抓着我的袖子不放,生怕我会消失一样。

窗外,城市逐渐沉入夜色,霓虹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掠过她的睡脸。偶尔她会轻轻皱眉,像是梦里还有什么让她放不下的事,我就把她的脑袋往肩膀上再挪一挪,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等她醒来的时候,电车已经到站了。她还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像个大号布娃娃一样被我牵着走,直到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才猛地睁大眼睛:"啊!我做了一个梦......"

说到一半突然噤声,脸颊又开始泛红。

"梦到什么了?"

"不能说。"她慌张地摆手,似乎在掩饰什么

我忍不住笑了:"你刚才一直在说梦话。"

"什么?!"她瞬间吓到清醒,"我说了什么?"

"冰箱的草莓布丁真好吃。"

"......"她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确定我在逗她后,又松了口气,"不要再吓我了......"

但她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生怕我会挣脱似的。

  

回到家的时候,屋内静得出奇——小橘和小雪的房间都熄了灯,她们大概早就睡了。穗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转身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主人先去洗澡吧......"

我点点头,但她却迟迟不肯松手。

"怎么了?"

她嘴唇动了动,像是还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只是摇了摇头:"......没事。"

她松开手指,转身钻进自己房间的背影有些慌张。

月色如牛奶般倾泻而入,穗的房间笼罩在一片蒙胧的蓝色光晕里。她背靠着房门,指尖微微发颤地抓紧睡裙下摆,几分钟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走向了我房间。

"主人,那个…我屋子有点冷…"她的谎言幼稚得可爱,鼻尖都泛起了粉色,"能不能…抱抱我"

我向前迈了一步,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的喉咙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瞳孔在昏暗中扩大,却没有躲开。当我伸手替她拨开黏在颈间的湿发时,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脉搏在耳膜里的鼓噪。

"确定吗。"我的拇指按上她下唇。

她的齿尖陷入柔软的唇肉,尝到了一丝血腥味。那只带着水汽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主人呢..."她的呼吸拂过我的指尖,"我知道有些突然,但是是不是有点…"

我顺势将她压向门板,她惊喘一声,蓬松的尾巴炸成了鸡毛掸子。

"我也在等。"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廓,"等某个小笨蛋鼓起勇气的这天。"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睁圆的眼睛映着月光,像是两泓晃动的泉水。正当她要开口抗议,我的手掌已经探入睡裙上摆,五指深深陷入她胸口的软肉。她的膝盖立刻软了下去,全靠我卡在她腿间的膝盖支撑。

穗没有躲闪,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身体有些僵硬,她的胸部并不夸张,却也足够丰盈,恰好能让我的手掌舒适地包裹住。肌肤细腻温热,触感柔软得近乎不真实,稍稍一按,便能感受到那股充满弹性的回弹。

“主人,有些…奇怪。”她小声呼出一口气,脸颊微微泛红。

我的手指轻轻揉捏揉弄,时而用指腹划过顶端微微挺立的樱粉色乳尖,感受它在掌心逐渐变得坚硬。穗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哼声,像是猫被抚摸时的咕噜声。

“……主人好狡猾。”她小声抱怨,可身子却不自觉地向上蹭了蹭,任由我的手摆布。

我轻笑,低头在她耳边轻语:“不是你自己靠过来的吗?”

“……才不是。”这个反抗有些苍白无力。

可她仍然没有半点要挪开的意思,反而微微挺起胸,似是无声地恳求更多的爱抚。

我的手指灵活地逗弄着她的乳尖,时而画圈,时而轻捏,让她忍不住咬住下唇,身子轻轻扭动。

“唔……”她的呼吸越发不稳,猫尾不自觉地绕上了我的手臂,柔软的触感像是在催促我继续。

壁灯微弱的光笼在她的身上,让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我的手掌仍在她胸前留恋,细致地感受着她的温度、她的柔软,和她因我的触摸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在继续揉弄了一会她的胸之后,我一只手掌突然向她的睡衣下摆摸去,也许是忘了亦或者穗的小心思,洗完澡之后,她没有穿内衣。

      

"这里..."我的指尖划过那道隐秘的褶皱,"已经湿透了。"

她的耻毛比发色要深些,附在在泛红的皮肤上。当我拨开饱满的花瓣时,黏稠的爱液立刻牵出银丝,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穗猛地夹紧双腿,却把我的手指绞得更深。

"别看...!"她本能似的去捂我的眼睛,反而把胸前的绵乳又贴上了我的手臂。睡裙的肩带已经滑到手肘,露出顶端挺立的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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