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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之森彼岸之森 上,第1小节

小说:彼岸之森 2025-12-16 15:04 5hhhhh 7170 ℃

​在无尽的轮回长廊中,晓美焰终于停下了她徒劳的奔跑。

​不是为了拯救,而是为了永恒地保留。

​她发现,在时间静止的边缘,在魔力结界的庇护下,逝去少女的肉体可以被完美定格。没有腐朽,没有冰冷,只有永恒的温暖、柔软和青春的馨香。那是比任何雕塑都要完美的艺术品,是她对“永恒美好”的偏执追求所找到的唯一载体。

​她动用自己至高无上的魔力,在时空的边界中撕开了一道温柔的裂隙,开辟了她的世外桃源——彼岸之森。

​结界的外观,仿佛一座被樱花和蔷薇簇拥的秘密庭院,永远笼罩在温柔的夜色之下,空气中弥漫着水果和甜品的香气。这是晓美焰对“鹿目圆香所在世界”最美好的幻想。

​彼岸之森,只对魔法少女开放。

​在会所内部,一排排玻璃展柜中,陈列着来自不同世界线、因各种原因死亡的少女。她们穿着定做的生前同款魔法服装,肌肤散发着牛奶布丁般的柔和光泽,神态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甜美的沉睡。

​悲叹之种,这种维系魔法少女性命的黑暗结晶,在这里成为了唯一的货币。晓美焰与孵化者丘比(QB)达成了心照不宣的合作。QB负责处理结界的能量事务,以及从各地第一时间收集死亡少女的躯体。在少女的肉体交合过程中,灵魂宝石的净化效率比魔女化更加高效,这让QB成为了一个被宇宙力量表彰的“优秀员工”。

​晓美焰从不出现在前台,她只是在结界的深处,暗中品味着每一晚在客房里发生的、基于死亡与欲望的交合。那不是纯粹的黑暗,那是她用爱和思念,为这个绝望的世界点亮的一盏畸形而美丽的光明。

1.

今夜,又有一位客人悄然到来。

客人的姓名是神代 琉璃 (Kamishiro Ruri),一位沉静而偏执的黑发少女。她不喜言语,只通过指尖的触碰和眼神的流连,来选择今夜的玩具。

她点选了编号S-02的篠原 美月。

美月拥有湖蓝色的长直发,身体线条纤细而修长,皮肤如同瓷器般光滑。她的生前的高傲与清冷,此刻在死亡的静止中被凝固成了极致的禁欲之美。

在晓美焰的魔力监控下,一位临时打工的魔法少女——因为耗尽悲叹之种而在此服役的橘 乃爱——正忙碌地准备着。

美月的尸体被换上了定做好的魔法装束,雪白的裙摆层叠而下。她被轻柔地安放在一辆装饰着鲜花与丝绸的银色推车上。

她的双手被金色的礼物丝带缠绕,细致地绑在腰后;双腿交叠,用粉色的缎带在膝盖和脚踝处打上了精致的蝴蝶结。在客人特殊的要求下,美月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条深红色的丝带,衬托着她瓷白的肌肤。她的口中,塞着一枚刚刚摘下的、新鲜多汁的红苹果,微启的双唇因此无法完全合拢,露出了珍珠般整齐的贝齿。她闭着眼睛,神情柔和,像是在等待着一个甜蜜的吻。

推车上,附带了各种赠品:一篮新鲜的水果、美月生前最爱的草莓蛋糕、一束白色的桔梗花。角落里,是美月穿过的校服上衣和干净的白色内衣,作为展示品。

晓美焰在密室中,品味着这幅景象的静谧与残忍。她感受到琉璃在客房外,那种压抑不住的、对永恒静止之美的颤栗渴望。

“请慢用,琉璃大人。” 乃爱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将推车推进了客房。

客房门扉缓缓合拢,将欲望与静谧的交合,隔绝在了柔和的灯光之中。

客房名为“月影之榻”。房间内的光线被调成了暧昧的、接近深紫色的暖调。神代琉璃站在房间中央,黑色短发在光线下显得沉静而孤傲。她的目光没有投向装饰精美的房间,而是紧紧锁在那具被送来的商品——篠原美月的遗体上。

美月被安置在银色的推车上,湖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丝绸垫子上,雪白的魔法裙装衬托着她瓷器般的肌肤。那脖颈上的深红丝带,口中的红苹果,以及被丝带束缚的双腿,构成了一幅精致而又充满禁忌感的画面。她闭着双眼,神情是永久的安宁与高傲的静止。

“乃爱,你可以离开了。” 琉璃的声音低沉而冷静。

“好的,琉璃大人。您有任何需要,请随时按下床头铃。祝您今晚愉快。” 橘乃爱轻快地鞠了一躬,悄无声息地带上了房门。

房间内,只剩下生者与死者的对望。

琉璃缓缓走近推车,伸出手,轻轻抚摸美月那如同冷玉雕琢而成的脸颊。魔力的维护让这具身体保持着一丝温暖,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像是触碰一块上好的、永远不会融化的奶油布丁。

“美月……你真美。你生前总是那么高傲,那么不可一世,仿佛没有人能征服你。” 琉璃轻声低语,手指沿着美月紧绷的下颚线缓缓下滑,停留在喉咙处系着的红色丝带上。

“但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永远不会变,永远不会背叛我,永远保持着这副,最完美的、静止的形态。”

琉璃将美月从推车上抱起,放到了房间中央的圆榻上。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捆绑美月双手的金色丝带,然后,她开始实施自己的艺术。

她先是褪去了美月雪白的魔法裙装,将那具纤细而修长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美月的身体线条极为流畅,皮肤上看不到一丝瑕疵,结界的力量甚至将她体表的寒毛都处理得完美无痕。

她先将美月的左腿抬高,膝盖弯曲,使其小腿内侧紧贴着大腿根部,右腿则笔直伸展。她用一条白色的蕾丝绸带缠绕过美月丰隆的胸部,又绕过那高抬的左腿,轻轻一拉,便将美月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充满了张力的线条。

琉璃看着这具被自己摆弄成屈从姿态的身体,眼神中流露出狂热的满意。她蹲下身,解开美月口中的红苹果,将它放在一旁的花盘中。

“现在,你的高傲被我彻底收藏了。你只属于我这片刻的欣赏。”

她俯下身,舔舐着美月唇上残留的果汁的甜味,然后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反复而温柔地吮吸。美月的嘴唇冰凉而柔软,带着花香和魔力维护的独特气味。

琉璃的呼吸开始急促。她褪去自己的衣物,赤裸的身体紧贴着美月。她将美月的上身微微抬起,让她斜靠在柔软的靠垫上,头颅轻微后仰,长长的蓝发倾泻而下。

琉璃跨坐上美月的腰腹,俯下身,让自己的双臂环绕住美月的颈项,紧紧地抱住了她。她用自己柔软的阴唇摩擦着美月平坦而光滑的腹部,享受着那种冰火交织的触感。

“你感受到了吗?这种炽热,只有我能给你。你已经死了,但你依然能让我燃烧起来。” 琉璃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颤抖。

她用手指引导着,将舌头缓缓地、温柔地沉入了美月体内。尸体的入口被魔力润泽,没有一丝的干涩,温暖而柔软地包容了生者的入侵。琉璃发出了满足的、如同叹息般的低吟。

她开始缓慢地舔舐,节奏轻柔而沉稳,仿佛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她的动作,让美月那被蕾丝绸带缠绕的胸部轻微地起伏,高抬的左腿也随着琉璃的舔弄而轻微晃动。

琉璃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压在美月身上,让胸前的两颗樱红紧贴着美月平滑的乳房。她将美月的双手拉起,交握在自己颈后,形成了一个相互拥抱的姿势。

“我们融合了,美月。在这个永恒的夜晚,你不再高高在上,我也不再是卑微的追逐者。你只是我怀中,最完美的、最温顺的收藏品。”

琉璃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宣泄般的狂热。她感觉自己被美月温暖的空洞完全包裹,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的、占有带来的高潮。她低头,温柔地亲吻着美月毫无生气的眼睛,将自己的体液和爱意,完完全全地释放在这具静止的胴体之上。

她瘫软在美月身上,大口喘息,享受着高潮后的平静。身下的美月,依然保持着她亲手摆弄出的、那副诱惑而屈从的姿态。身体的柔软度与温度,让她几乎忘记了这是一具尸体。

良久,琉璃才轻轻地抽离身体。她为美月细心地擦拭干净,重新用丝带将美月的四肢包裹好。她没有穿上衣服,只是赤裸着身体,静静地欣赏着自己创造的艺术品。

在离开时,琉璃在床头留下了一颗色泽完美的悲叹之种。

在密室中,晓美焰的魔力屏幕完整地记录了这一切。她平静地注视着神代琉璃的狂热与最终的平静,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场重复了千万次的戏剧。

“神代琉璃,她追求的不是性欲,是掌控的欲望,是对不朽之美的膜拜。” 晓美焰在心中默念。

“她痴迷于美月那高傲的、不会改变的姿态,并企图通过身体的交合来完成永恒”

晓美焰的目光最后落在那颗悲叹之种上,她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因情感极致释放而带来的纯粹魔力。

“死亡和欲望,果然是这世间最可靠的两种力量。而我,是它们的完美收割者。”

2.

客房“墨绿之扉”比“月影之榻”更为宽敞,中央设有一张足够容纳五人的圆形丝绒榻。房间内光线柔和,充满了烟草和淡淡的威士忌香气——这是藤原环带来的,她喜欢在“研习”时保持头脑清醒。

橘乃爱和藤原环早已在房间里等待。乃爱,这位齐刘海的红色波波头少女,虽然身材娇小,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对禁忌事物的好奇与兴奋。她换上了可爱的蕾丝边短裙和过膝袜,一副准备进行成人游戏的打扮。

环则穿着她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制服,麻花辫和黑框眼镜让她看起来像是来参加一场严肃的学术讨论。在她面前的小桌上,放着两叠资料,里面详细记录着立花遥香和西条葵的生前信息、战斗风格、性格侧写,以及她们魔女化的临界数据——这是她支付额外悲叹之种从丘比那里换来的。

门开了,负责服务的银发少女白石雪奈推着两张精致的推车进来。

推车上是今夜的教材:立花遥香和西条葵。

遥香,银灰色的短发利落,身材高挑。她穿着一身标准的OL制服裙,脚上是一双五厘米的黑色细高跟鞋。她双臂被反剪,用一根细长的黑色领带扎住,脖子上也系着一根同样的领带。她的神情安静,但高跟鞋和制服的加持,为她增添了一丝被强行束缚的职场丽人的禁忌诱惑。

葵则完全不同。墨绿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充满了成熟的魅力。她被要求全裸出场,肢体只是象征性地用两条丝绸缠绕,以突出她身体完美的线条与成熟的肉感。

“完美,雪奈。” 乃爱兴奋地拍了拍手,“遥香姐姐这身衣服太有感觉了!”

环则推了推眼镜,语气冷静:“遥香的‘速度型’身体线条,与制服的禁锢感形成了一种极佳的矛盾,符合我们对‘社会规范’与‘原始欲望’冲突的研究。葵的身体被长期战斗磨砺,具有极高的成熟度,用于对照‘生命力’在死亡后的保留程度。”

乃爱吐了吐舌头,她对那些复杂的理论毫无兴趣。她只想玩。

雪奈将两具尸体并排安放在圆榻上后便退出了房间。

乃爱迫不及待地跑向遥香。她将遥香的高跟鞋脱下,放在自己的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叹息。

“遥香姐姐,我们来玩办公室游戏吧。” 乃爱笑着,将遥香的身体抱起。她将遥香的制服裙向上推,露出包裹在黑丝袜中的修长双腿。她让遥香的身体以跪姿面向环的方向,双手反剪的姿势保持不动。

乃爱自己则趴在遥香身后,像个调皮的孩子般,用自己娇小的身体紧紧贴合着遥香的后背。她用自己赤裸的下体,抵住了遥香穿着丝袜的臀缝。

“环,快来。你负责葵姐姐,我要开始探索‘成熟姐姐’的身体了!”

环放下手中的资料,走到西条葵的身边。她没有乃爱那么直接,她首先是观察。她抚摸着葵那富有弹性的皮肤,感受到那份与生者无异的、由魔力维持的温润。

“根据资料,葵生前是极度自律的战士。她的身体是高度服从意志的产物。” 环喃喃自语,然后将葵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侧躺着,背部弓起,双腿被她拉开呈M字型,暴露了全部的隐私。

环脱掉了眼镜,将麻花辫解开,她以一种“研究者”的姿态,冷静而审慎地跨坐在葵的腰间。她将双手撑在葵的胸部两侧,像是在进行一项严肃的解剖。

“我们来验证,死亡的不服从,能否通过身体的屈从来实现精神的征服。” 环的语言冰冷,但她的动作却带着理论家特有的精确与狂热。

她将自己的下身贴向葵的脸部。她抓起葵墨绿色的长发,将她无力的头颅引向自己。她用自己的阴唇,反复摩擦着葵冰凉而柔软的嘴唇,将葵的口腔作为她最私密的容器。

“我们正在通过最原始的交合,来读取她们生前无法读取的生命哲学。” 环的声音带着一种实验成功的兴奋。她感受到葵口腔内魔力维持的湿润与温暖,这种极度的禁忌感让她的呼吸变得粗重。她开始加快摩擦的节奏,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葵的脸上。

乃爱根本没听清环的学术报告,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成人游戏中。她以胸部紧贴着遥香的后背,将遥香穿着丝袜的双腿作为夹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大腿。

她调整着遥香的姿势,让遥香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紧紧并拢,而她则将自己湿热的下体抵在遥香的大腿内侧,开始剧烈的、有节奏的上下磨蹭。她想象着遥香在办公室里,被她这个小上司按在桌子上教训的场景,这种越界的刺激让她的心跳和体温急剧升高。

“不够,遥香姐姐,我要看你的脸!”

乃爱猛地将遥香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仰躺着。她解开了遥香束缚双手的领带,将遥香的双臂高高举起,交叉放在头顶。遥香的领带还系在脖子上,衬托着她无暇的颈部。

乃爱跨坐在遥香的腹部,将遥香那双穿着黑丝袜的脚踝放在自己胸口,形成一种极具羞耻感的倒置姿势。她俯下身,用自己的阴唇,紧紧贴合着遥香那由魔力维护的、湿润而温暖的穴口。

她开始以高速、猛烈地摩擦着。尸体的穴口柔软而富有弹性,像是主动迎合着生者的欲望。乃爱看着遥香那平静而美丽的脸,想象着她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下,露出痛苦而又顺从的表情。这种想象带来的刺激,让她的呼吸变得嘶哑。

“姐姐,我赢了!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玩具!” 乃爱放肆地大喊,在与遥香穴口紧密摩擦带来的极致官能感中,身体开始了剧烈的颤抖,她将少女独有的热情,完完全全地释放在了遥香的腹部。

同时,另一边的环,也达到了她的理论高潮。她加快了用自己的身体摩擦葵嘴部的速度,她的身体紧紧压在葵的头颈上,仿佛要将葵的脸部彻底揉入自己的下身。

“数据得到了验证,死亡并非终结,它是生命的极限定格。这种静止的肉体,是理解灵魂宝石能量的最佳介质。” 环的脸上终于不再是冷静,而是闪过了一丝扭曲的快感。她将阴唇猛烈地在葵的嘴上摩擦,在剧烈的痉挛中,彻底完成了她的哲学实验。

在随后的时间里,乃爱和环交换了玩具。乃爱骑跨在成熟的葵身上,玩起了人面骑乘游戏;环则冷静地抚摸着穿着制服的遥香的每一寸肌肤,用她的理论知识,探索着遥香的职业角色扮演。

直到悲叹之种的计时警示响起,两位客人这才满足地起身,将各自的教材重新摆好,留下了足够的悲叹之种作为费用。

在密室中,晓美焰的表情微微放松了一些。她静静地注视着橘乃爱那份纯粹的释放,以及藤原环那份隐藏在理性之下的极致欲望。

她感受到橘乃爱的娇小躯体在立花遥香修长而穿着丝袜的身体上,那种攀附与摩擦带来的炽热感。她品味着这份幼小对成熟的侵犯所产生的,强烈的、突破禁忌的快感。

她察觉到藤原环在西条葵那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柔软嘴唇上,追求着一种冷静的、占有性的狂热。环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一种将逝去生命纳入自己控制的精密,那是对静止肉体的极端渴求。

“多么甜美啊。乃爱的活泼像夏日骤雨,将欲望释放得淋漓尽致。环的隐秘则像冬日薄冰,将快感包裹得细腻而漫长。她们的思念,都在这具尸体上得到了最完美的宣泄。”

晓美焰的目光落在那两具被摆弄得凌乱不堪的尸体上。她们的身体正在魔力的作用下,缓缓恢复着原有的完美。

“制服、丝袜、高跟鞋,每一件衣物,每一个姿态,都在引诱着生者的沉沦。她们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欢爱,都让这结界的魔力变得更加甘美、更加坚实。”

3.

房间被柔和的淡粉色丝绸和蕾丝覆盖,空气中弥漫着玫瑰和甜杏的香气,像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少女梦境,正如房间的名字一般——花之眠。中央是一张巨大的、铺着蓬松白鹅绒的圆床,床边垂着透明的纱幔。

雨宫诗织、樱庭绯沙子和星野梓,她们是彼此最可靠的战友,此刻聚集一堂。走廊内,响起的沉重的推车声响,正是她们昔日宿敌,如今正在前来接受她们寂寞的应召。

雨宫诗织有一头及肩的浅茶色微卷发,她外表温柔,此刻却轻轻抚摸着自己脖颈上的灵魂宝石,等待着这份禁忌的重逢。樱庭绯沙子留着耀眼的金发马尾,活力四射,她兴奋地踢了踢脚,等待着一场极致的享乐。星野梓则是一头冷静的蓝色长发,神色锐利,她的目光始终盯着房门,那里承载着她渴望释放的空虚。

“那三个家伙,总是那么麻烦。” 樱庭绯沙子笑着,声音里带着怀念,“如果不是凛那个战术天才,我们当初赢不了她们的。”

星野梓眼神沉静,她微微颔首:“野崎丽奈的力量和速度,至今仍是我心中的无解之题。她死后,我的战斗变得毫无意义。”

雨宫诗织的声音温柔而冰冷:“那是因为我们活着,而她们死了。这才是唯一的真理。”

当服务人员将三位商品少女推入房间时,气氛瞬间凝固。

三浦结衣,粉色的中长发散乱,脸上被魔力定格出一种泫然欲泣的悲伤表情。她的身体被残破的粉色衣裙包裹,双手用最细的丝线从手腕缠绕到肩部,像茧一样紧绷。

川村凛,留着整齐的黑色妹妹头,戴着一副红色细框眼镜。她的遗体被精心穿上了高领的白色衬衫和齐膝的黑色百褶裙,但衬衫的领口和袖口被锁上了精巧的银色禁欲锁。

野崎丽奈,全身赤裸,叛逆的红色短发下,紧致而充满力量的身体肌肉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

“啊,结衣真是太可怜了。永远都那么爱哭鼻子。” 樱庭绯沙子笑着,率先打破了沉默。她一头耀眼的金发,高高扎起的马尾随着她的笑声摆动,将这里视为对残酷现实的极致反叛。她走向三浦结衣,一把将她无助的身体抱起,放在圆床中央。

三人先后走向了她们的宿敌。

雨宫诗织走向了川村凛,她是凛在战斗中最难缠的对手。雨宫诗织留着浅茶色的微卷发,外表温柔,但眼神中却藏着一层冰冷的占有欲。她温柔地摘下凛的眼镜,放在床头,然后用指尖细细摩挲着川村凛高领衬衫上那把小小的银锁。

“凛,你总是那么冷静,那么聪明。你的战术总让我们陷入苦战。” 诗织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耳语,“但我知道,你最怕的就是失控。现在,你的身体被我完全控制了。”

雨宫诗织暴力地撕开了凛身上那层衬衫和百褶裙,露出她同样清秀的下体和胸部。她将川村凛的身体摆成了一个屈辱而充满诱惑的姿势:侧躺着,左腿高高抬起,脚踝被一条丝带绑在床头。

雨宫诗织赤裸着身体,首先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凛的大腿。她将凛的脚踝掰到自己面前,低头轻啃着那骨感的脚踝。

“看,凛,你最精密的身体,现在只是我口中的甜点。” 诗织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她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着凛那双笔直大腿内侧的肌肤,从膝盖一路向上,感受着那份细腻。

她的手则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川村凛那并不丰满的乳房,像是对待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你的胸部,曾经是你的防线,现在却如此柔软,如此缺乏抵抗。它的曲线,我判定为二级柔弱,真是可怜。”

诗织抬起头,手指掐住了凛清秀的脖颈,却用温柔得足以融化一切的口吻低语:“你的脖颈如此脆弱,一捏即碎。你的生命,在你最骄傲的理性失控后,被我如此轻易地掌握。”

随后,诗织将凛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她俯下身,用温热的舌尖,舔舐着川村凛那雪白臀瓣间最隐秘的缝隙。那里的皮肤因魔力维护,细腻而带着一丝甜味。

“情报天才,现在来分析我舌尖的温度吧。你的娇嫩花蕾,如此温暖,如此狭窄,比你那充满策略的大脑有趣多了。”

随后诗织挺起身体,用自己湿热的阴唇,紧密而地贴向凛冰凉而柔软的嘴部。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狂暴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川村凛生前的冷静彻底撕碎。

她一边摩擦,一边低吼,仿佛在向那个死去的对手证明自己的胜利:“你的一切,都归我支配!你的理智,此刻只是我欲望的容器!”

最后,诗织用她将自己湿热的阴唇,紧密地摩擦着凛那被丝带抬起的臀下肌肤。在施虐与性爱的极致欲望中,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所有的控制欲都在这摩擦中达到高潮。

同时,樱庭绯沙子则完全沉浸在对三浦结衣的羞辱游戏中。

樱庭绯沙子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充满活力的、被战斗磨砺得极好的身体。她将三浦结衣的残破粉色裙装和缠绕的丝线全部扯碎,只剩下赤裸的,带着雀斑的柔弱身体。随后她将结衣的肢体完全打开,摆成一个极度屈从的大字型。她用双手粗暴地将结衣的舌头拉伸出来,让它无力地垂在脸颊旁。

“结衣,你那张哭哭啼啼的嘴,现在只能用来伺候我了。” 绯沙子大笑着,跨坐在结衣的脸上,将自己的臀部正对着三浦结衣那张带着悲伤的脸。

绯沙子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用双手揉捏着结衣那细软的腰肢,感受着那份易折的柔弱。她俯下身,用自己的舌头,带着戏弄的力度,啃咬着结衣大腿内侧那细腻而柔软的肉。

“这里的肉,比我的奶油蛋糕还甜呢,懦弱的结衣。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真是可怜的小玩具。”

她开始猛烈地扭动腰肢,将自己滚烫的下体在结衣的脸上摩擦。三浦结衣那双被魔力定格的、泫然欲泣的眼角,在摩擦中被绯沙子的体液和汗水浸湿,仿佛流下了真实的眼泪。

樱庭绯沙子发出高亢的笑声,将自己的阴唇紧紧贴合在结衣那张因悲伤而扭曲的脸上,“看,结衣,你在为我哭泣呢!你那可怜的眼泪,是润滑我欢愉最好的东西!”

之后绯沙子起身,改用结衣那被舔舐的湿滑的穴口作为磨蹭的对象,用自己充满热度的阴部,紧紧贴合着结衣那无助而柔弱的身体,她的每一次律动都带着一种胜利者的戏谑。

她放肆地笑着,将自己滚烫的皮肤和激烈的动作,完全施加在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身体上。这种对懦弱者的征服,为她带来了纯粹而直接的感官刺激。

最内敛的星野梓,此刻的宣泄最为深沉。星野梓一身蓝色长发,眼神冷静而锐利,她来此只为释放战斗留下的、无处安放的空虚和力量。她走向野崎丽奈,这位曾经与她在战场上数次缠斗的近战战士。

星野梓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厚重的战斗服,露出白皙而带着伤痕的躯体。她没有立刻触摸丽奈的身体,而是先用双手抚摸着野崎丽奈腹部那道淡化的疤痕,感受着那份静止的、强大的生命力。

“丽奈,只有我们知道,战斗的终点是彻底的虚无。” 梓低语着。

星野梓首先从后背环抱着丽奈,深深的嗅着红色短发的香味。她用自己敏感的乳房,感受着丽奈背上光滑而紧实的肌肉线条,那份静止的力量让她心潮澎湃。她的双手在丽奈身体前方游走,用力揉搓着丽奈结实的腹肌,感受着那份强悍的生命残余。

她抱着野崎丽奈,将自己柔软的阴部紧贴在丽奈的臀缝,低头喃喃自语:“我想被你征服,丽奈。像在战场上一样。”

之后她将丽奈的身体以一种战斗中相互拥抱的姿态抱起,让野崎丽奈充满力量感的双腿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腰间。她将丽奈的嘴唇贴上自己的,进行着一个悠长而深情的吻。尸体的嘴唇是温柔的、带着魔力气息的甜美。

星野梓将自己的身体紧贴着丽奈,她没有去寻找丽奈的穴口,而是将自己的阴唇,反复摩擦着丽奈紧致、充满力量感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健康而富有弹性,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进行一次最亲密的角力。

梓的动作缓慢而沉稳,节奏感极强,像是战斗前的蓄力。她闭着眼睛,感受着野崎丽奈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想象着她们在生前每一次的碰撞与厮杀。她要通过这种极致的亲密,来填补失去对手带来的巨大空虚。

她逐渐加快了速度,感受着丽奈的大腿肌肉对她身体的反向压力,仿佛丽奈正在回应她的欲望。这种基于征服与共鸣的极带来了特别的快感。

她将丽奈的身体调整姿势,让她背靠墙面跪坐在自己的脸上,那双紧致的、富有力量感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梓仰起头,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虔诚地舔舐着丽奈那鼓鼓的阴户,细细梳理着那稀疏而柔软的阴毛。

“曾经你那份意志让我深深敬畏,把我驯服成了你的奴隶。如今你野性余温,从我的口腔进入,温暖我的内心。” 梓的每一个舔舐都充满了对宿敌的深邃爱恋。

最后,星野梓躺倒在圆床上,将丽奈反抱在自己的身体上方。她们以一种69姿势相对,梓用自己的大腿紧紧夹住丽奈的头颅,将自己的阴户送到丽奈的嘴边。她将自己放在丽奈的身体重量下,让野崎丽奈冰凉而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自己则用嘴含住了丽奈的阴户,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隐秘花蕾。

在相互的摩擦与口交中,星野梓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和野崎丽奈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最原始的方式达成共鸣。她所有的空虚、所有的力量,都在这种基于征服与臣服的极限交合中找到了出口。她双眼紧闭,身体剧烈颤抖,在与死去的战士最亲密的纠缠中,完成了灵魂的释放。

三位顾客以三种不同的姿态,完成了这场对昔日对手的禁忌征服。

良久,当粉色房间的计时魔力快要耗尽时,三位客人满足地起身。她们没有急着穿衣,而是用着最后的时间,将三具尸体摆成了最后的谢幕造型。

雨宫诗织拉着川村凛的身体,让她的头颅枕在三浦结衣的腿上;樱庭绯沙子则将结衣无力的双手,环绕着野崎丽奈紧致的腰部。野崎丽奈的身体被半跪着支撑起来,她那力量感的躯体,此刻却成为了娇弱少女们相互依偎的支点。

三具尸体以一种极度淫荡又充满依恋的姿势,堆叠在圆床中央:川村凛的下体正对着三浦结衣那张带着泪痕的脸,而野崎丽奈的阴部则紧贴着川村凛的脸颊。一个死亡与欲望的三角构图,充满了对清晨前来打扫的工作人员的坏心挑逗。

三位活着的少女最后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的满足和对这片刻解放的感激。她们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甜蜜而糜烂的花之眠。

在密室的黑暗中,晓美焰感受到体内魔力如同熔岩般翻涌。她看着三具尸体被极尽施虐与爱慕,看着她们被揉捏、啃咬、舔舐的每一个细节,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裙下。

她颤抖着,感受着那份极致的官能冲击。

“啊...太美了。这才是真正的永恒。” 她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

“羞辱、支配、征服!她们的欲望是如此纯粹,将所有的仇恨与爱意,都倾注在这不朽的肉体上。”

“她们的每一滴汗水,每一次高潮,都是对灵魂最圣洁的献祭!”

她带着兴奋的喘息,在这交媾的狂欢中,达到了属于自己的极致满足。

4.

客房“琉璃之境”笼罩在一片清冷的蓝色光芒中,房间中央的白色石床冰冷而坚硬。

今夜的顾客是望月 绫香 (Mochizuki Ayaka)。她留着一头笔直的黑色长发,眼神中常带着一种阴郁的不满。她痛恨那些天赋出众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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