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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NTR·袁氏的复仇》借兵一千却被袁勝内射到怀种的孙家主母吴国太堕落记录《三国NTR·袁氏的复仇》,第2小节

小说:《三国NTR·袁氏的复仇》 2025-12-16 15:04 5hhhhh 6230 ℃

“很好。”

他俯身,拍了拍她那张血泪交织的脸,像在安抚一条刚被驯服的母狗。

“那就滚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儿子。”

“告诉他,他娘用一辈子,换他一条活路。”

第二章 母嫁仇门,子疯自渎

寿春的夜风带着五月的湿热与蝉鸣,一路灌进孙权的衣领,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撕扯他的皮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府邸的,只记得双腿像灌了铅,却又像被鬼追着,一步比一步更快。胸腔里那颗心跳得几乎要炸开,耳边全是母亲那声声破碎的“主人”“贱狗”“射进来了”,还有袁胜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母亲那张曾经只给他哺乳的巨乳间进出的画面,像烙铁一样反复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他撞开自己院落的小门,反手“砰”地一声摔上,背脊死死抵住门板,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顺着门滑坐到地上。

“娘……娘……”

他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粗重得近乎野兽的喘息。双手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指节发白,几乎要把头皮连根扯下。额头抵着膝盖,身体蜷成一团,像要把自己揉碎在黑暗里。

他恨她。

恨那个曾经端坐在堂上、教他读书识字、用吴地软糯的嗓音唤他“权儿”的母亲,怎么能……怎么能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在那个畜生身下摇着屁股求操?怎么能把父亲留下的身子,父亲吻过的乳房,父亲肏过的穴,拱手献给袁家的狗种?

可更恨的,是他自己。

他明明看见了母亲被打得满脸血泪,被踹得像狗一样爬,被操得神志全失……可他的裤裆,却在那一声声“绝后”的咆哮里,一寸寸硬得发疼。

那是他第一次勃起。

不是因为邻庄的小丫头偷偷给他看的春宫图,不是因为偷听到下人偷情时的呻吟,而是因为亲眼看着养育自己、用那对雪白巨乳喂过他奶的母亲,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地上,像操一条发情母狗一样操进了子宫。

他嫉妒得发狂。

嫉妒袁胜那根肉棒,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插进那日思夜想却连做梦都不敢亵渎的母亲身体里?

他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战死,母亲抱着他哭,乳房隔着衣裳压在他脸上,软得像两团温热的云。那时候他就本能地把脸埋进去,贪恋那股奶香与心跳。再大一点,他开始偷看母亲沐浴,看那对在水汽里沉甸甸晃动的巨乳,看那被裙子裹得紧紧的肥臀,心里生出一种说不清的、带着罪恶感的渴望。

可他不敢,连梦里都不敢真碰一下,只敢在被窝里偷偷用手撸,想象着母亲温柔地抱住他,像哄孩子一样哄他,把乳头塞进他嘴里……

而今天,所有他不敢想的,全被袁胜那个畜生抢先做了。

母亲的乳头被袁胜咬得肿大,母亲的穴被袁胜操得外翻,母亲的子宫被袁胜的精液灌满,甚至连母亲那句“孙家要绝后了”的疯话,都是对着袁胜喊出来的。

他孙权,什么都没得到。

连母亲被操时的第一声尖叫,第一滴眼泪,第一声“主人”,都不是给他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

少年嘶哑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带着哭腔,却又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执拗。他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尚未发育完全的瘦弱胸膛,颤抖的手伸进裤裆,隔着布料死死攥住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却远不如袁胜粗长的幼小肉棒。

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青筋在手背上跳动。

他狠狠撸动,像要把那根东西连根扯下来,又像要把所有嫉妒、恨意、爱欲都从这个出口发泄出去。

“娘……娘的奶子……是我的……穴……也是我的……”

他咬着牙,脑子里全是母亲被压在地上、肥臀高撅、乳波荡漾的画面,耳边全是母亲那声声“主人”“射进来”的浪叫。他幻想那是自己按着母亲的腰,那是他把母亲操得哭着喊“权儿”,那是他把精液射进母亲的子宫,把孙家的血脉彻底变成他一个人的。

眼泪顺着脸颊滚落,砸在那根被他撸得通红的小肉棒上。

他哭得像个孩子,又像一头发狂的畜生。

“总有一天……”

他喘息着,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少年特有的尖锐与疯狂。

“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把你按在身下……像今天那样操你……操到你哭着喊我主人……操到你肚子里只怀我的种……”

他猛地一抖,一股稀薄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自己手掌心,带着少年尚未浓烈的腥味。

可高潮的快感只持续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空虚与疯狂吞噬,他突然想了起来,他的娘,要嫁人了!

孙权几乎是踉跄着冲进孙策的屋子,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都在发抖。他一把抓住兄长的袖子,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伯符!娘……娘她为了借兵,去求袁胜那个畜生……被他百般羞辱!还、还说要嫁给袁胤做续弦!她说只要能多借一点兵马……她什么都愿意!”

他没敢说实话,只把母亲描述成一个被逼到绝境、含泪隐忍的苦主,把袁胜说成蛮横无理的恶少。孙策听完,眼睛瞬间红了,额角青筋暴起,猛地一掌拍在案上,震得茶盏翻倒。

“袁术父子欺人太甚!走!找娘去!”

兄弟二人几乎是冲出院子,一路狂奔到吴国太所居的小楼前。恰在此时,吴国太也拖着疲惫狼狈的身子,从袁府方向归来。月光下,她步履虚浮,暗紫色的裙裾皱得不成样子,领口歪斜,隐约能看见锁骨上几道指痕。鬓发散乱,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脸上肿胀的指印虽被脂粉草草遮掩,仍旧触目惊心。更要命的是,她走路时双腿紧紧并拢,像在极力夹住什么,偶尔一步踏空,小腹便轻轻抽搐一下,裙摆下隐约有水渍的痕迹。

孙策一眼就看见了母亲这副模样,心头如遭重锤,猛地冲上前,声音发颤:

“娘!您这是怎么了?!袁胜那个畜生他敢动您?!还有嫁给袁胤……您疯了吗?!那是我们孙家的死敌啊!您这一嫁,孙家颜面何存?!孩儿宁可战死江东,也不要您受此奇耻大辱!”

吴国太被儿子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一颤,眼神慌乱地闪了闪,但很快又被一种近乎死心的决绝取代。她抬起那张仍带着红肿与血痕的脸,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策儿……你不懂。为娘已经想好了。只要能让你们兄弟平安回江东,为娘这把老骨头……就是粉身碎骨,又算得了什么?”

她说到“粉身碎骨”四字时,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小腹深处那团滚烫的浊液仿佛又翻涌了一下,烫得她眼眶瞬间发红。她知道,自己肚子里很可能已经怀了袁胜的孽种,可她更知道,若不嫁给袁胤,只借一千兵,孙策仍是九死一生。

孙策急得双目赤红,几乎要跪下来:

“娘!孩儿不孝,让您受此屈辱!但您若真嫁过去……那孙家就真完了!父亲若泉下有知……”

“住口!”吴国太猛地一声厉喝,声音却带着哭腔,“你父亲已经死了!死的只剩我们娘仨!为娘这条命,是你们给的!今日为娘就是把这条命、这副身子,全卖给袁家,又如何?!只要你们能活着……为娘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甘愿!”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那对被袁胜揉捏得红肿的巨乳在衣襟下隐约晃动,领口处甚至还有几道被吮吸留下的齿痕。吴国太自己没察觉,可站在一旁的孙权却看得清清楚楚。

少年死死盯着母亲那被蹂躏过的身体,鼻尖全是她身上残留的、混杂着脂粉香与精液腥膻的诡异气味。那是他母亲,可又不再是那个只会温柔唤他“权儿”的母亲,而是刚刚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着“射进来”“绝后”的贱狗。

他的视线黏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黏在她并得过紧、却仍止不住浊液缓缓渗出的大腿根,黏在她红肿的唇角那点可疑的白痕……

嫉妒、恨意、爱欲、背德,像无数条毒蛇在他血管里乱窜。

“娘……”

他听见自己发出近乎呻吟的声音,裤裆里那根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肉棒毫无预兆地一跳一跳,龟头狠狠顶在前襟布料上,磨得他浑身发抖。

吴国太和孙策正争执到激烈处,根本没人注意他。

而孙权却再也撑不住了。

一股热流猛地从下腹冲上脊椎,他甚至来不及夹紧腿,稀薄却滚烫的精液就直接喷射在裤裆里,一股股地浸透了亵裤,黏糊糊地贴在大腿根。那种近乎失禁的快感混着极致的羞耻,让他眼前发黑,膝盖一软,几乎站不稳。

“权儿?”吴国太余光瞥见小儿子脸色潮红、眼神涣散,关切地唤了一声。

可孙权已彻底崩溃,他慌乱地并紧双腿,死死捂住裤裆,转身就逃,脚步踉跄得像喝醉了酒,边跑边滴落几滴混浊的白液,在月光下拉出细长的痕迹。

“权儿你去哪儿?!”孙策喊了一声,却被吴国太一把拉住,继续争吵。

兄妹二人谁也没发现,小儿子那阵诡异的潮红与逃窜,竟是因为亲眼看着母亲被播种后的淫态,当场射了精。

夜风吹过,孙权一路逃进自己房里,反手锁上门,背脊死死抵住门板,像一头受伤的幼兽。

他颤抖着解开裤带,低头看着那滩黏在亵裤上的白浊,少年稚嫩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笑容。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 ”

月光如霜,洒在孙府后院的小厅里,照得青石地面一片惨白。

吴国太的声音已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吴侬软语,只剩一种死灰般的疲惫与决绝:

“策儿……你若真不忍为娘受辱,那便拿玉玺去换吧。袁术要的,本就是这个。只要你肯交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那八个字,为娘这条命……便能留给你自己。”

她说到“玉玺”二字时,声音忽然拔高,又迅速破碎,像一把钝刀硬生生割在自己心口。三十七年的岁月、孙坚的鲜血、江东的基业,全压在那方小小的传国玉玺上,如今却要她亲口逼儿子割舍。

孙策原本怒得胸口起伏,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可听到“玉玺”二字,他整个人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

那方玉玺,他当然知道。

周瑜已劝了他三次:袁术迟早会翻脸,不如早献玉玺,换取兵马,保住孙氏根本。可他每次想到父亲临终前那句“玉玺在人在,玉玺亡人亡”,想到孙坚尸首异处仍死死攥着那方象征天命的宝物,便心如刀绞,割舍不下。

他曾以为,自己再不济,也绝不会走到卖母这一步。

可如今……母亲亲口给了他两条路:

一条,是把母亲嫁给袁胤,做袁家的媳妇,让孙策、孙权叫她“叔母”,让袁家日后用她的肚子、用她的血脉来羞辱孙氏;

另一条,是交出玉玺,交出父亲用命换来的“天命”,交出孙氏最后一点正统与骄傲。

两条路,竟突然变得……可以权衡了。

孙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母亲那张肿胀狼狈的脸上来回扫过——那里有袁胜留下的掌印,有被咬破的唇角,有脖颈间隐约的吻痕……他忽然发现,原来母亲的屈辱,也可以换来玉玺留在孙氏手里。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那八个字像魔咒,在他脑子里轰然回荡。

父亲因为这八个字而死,死得悲壮,死得轰轰烈烈。

他孙策,若能保住这八个字,哪怕……哪怕让母亲去袁家床上躺几年,又算什么呢?

总比把天命拱手让人强。

他深吸一口气,原本愤怒到极点的脸,竟慢慢松弛下来,换上一副“痛心疾首”却又“不得不然”的神情。

“娘……孩儿……孩儿实在不忍心看您受此大辱……”他声音低哑,像是下了极大决心,“可若真能用您的……用您的牺牲,换得玉玺不失,换得父亲的遗志不堕……孩儿……孩儿只能……只能含泪应允了。”

他说到“含泪”二字时,眼眶真的红了。

但那泪水里,藏着的是贪婪得逞的狂喜,而不是不孝的痛苦。

吴国太怔怔地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长子,看着他那张和孙坚有七分像的脸上,从愤怒到挣扎,再到“勉为其难”的默许,整个过程不过几息。

那一刻,她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熄灭了。

她原本以为,哪怕自己堕成最下贱的母狗,哪怕肚子里可能已经怀了袁家的野种,只要能保住策儿、权儿,只要他们还有骨气,还有血性,她这一生就算彻底毁了,也值得。

可现在,她才明白——

她拼死拼活用身子换来的兵马、换来的机会,在儿子眼里,竟还抵不过一块会发光的石头。

她吴氏一门,守了半辈子的忠义、骨气、血性,在她最疼爱的儿子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好。”

吴国太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比哭还难看,眼角的泪痕被月光照得像两道刀疤。

“很好……策儿,你长大了……你比为娘有出息……”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如钉,钉进孙策的耳膜。

“玉玺是你的了……为娘这条命,也是你的了……”

她缓缓屈膝,竟在儿子面前,行了一个极标准的、袁家媳妇给长辈请安的万福。

“从今往后,为娘便是袁家的媳妇,袁胤的续弦……你若日后称孤道寡,记得给你叔父、婶婶上柱香……别忘了。”

孙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大礼吓得连连后退,脸色煞白:“娘!您、您这是做什么?!”

吴国太却已站直了身子,脸上再无半分泪痕,只剩一种看透世情的死寂。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倾注所有心血、却终究养出白眼狼的儿子,转身,一步一步,朝着袁府的方向走去。

暗紫色的裙摆在夜风里翻飞,像一面被撕裂的战旗。

她挺直了脊背,再没回头。

那一刻,她吴氏,终于对孙氏,死心了。

次日正午,烈日炙烤着寿春的青石板,热浪蒸腾,蝉鸣如刀。

孙权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昨夜的耻辱与疯狂还黏在脑子里,像一团化不开的血污。他揉着眼睛走出房门,却被正厅里突如其来的庄重景象钉在原地。

黑红相间的帷幔高高悬起,堂前摆着用于奠雁的活雁一对,雁笼上系着大红绸花,扑棱棱拍着翅膀。案上酒席已备齐,喜烛、喜果、合卺酒具一应俱全,红绸金线织成的“囍”字贴满了厅柱,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桂花与脂粉香。

那是嫁女的排场。

孙权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所有血都冲上了头顶。

他赤着脚,发了疯似的冲向孙策的院子,一把撞开房门,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十三岁的少年:

“伯符!你疯了?!你真让娘嫁了?!今天?!现在?!”

孙策正坐在案前,着一身簇新的绛红长袍,腰间玉带,头发用金冠束得一丝不乱,像个即将主婚的长子。他抬眼,冷冷地扫过来,那目光里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压。

“权儿,注意你的言辞。”

孙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他缓缓起身,一步步逼近弟弟,直到孙权被逼得后背抵上墙。

“为了孙氏基业,有些牺牲……必须有人来做。”

他伸手,按住孙权颤抖的肩膀,指腹用力,几乎掐进肉里。

“娘自己同意的。袁胜那边动作快,我也没想到他叔父袁胤会亲自来迎……但这是好事,省得夜长梦多。”

孙权瞪大了眼,血丝密布,声音发抖:

“你……你知道娘昨天被袁胜那小子给!…………”

“闭嘴!”

孙策猛地一掌掼在孙权耳侧的墙上,震得尘土簌簌落下。

“有些话,你敢说出去,孙氏百年清誉就毁在你嘴里!从现在起,娘是袁家的媳妇,是袁胤的续弦,是我们的……叔母。你若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这个做兄长的不念手足之情!”

孙权被那掌风震得耳鸣,眼前发黑,胸口像堵了块烧红的铁,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他终于明白,大哥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不在乎。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响起鼓乐齐鸣,鞭炮炸响,锣鼓喧天,喜庆的唢呐声直冲云霄。

“迎亲队伍到了!”

孙策松开手,整了整衣袍,脸上迅速挂起得体的笑容,转身朝外走去。

“走,随我去送娘上轿。”

孙权像被抽了筋,踉跄着跟在后面,穿过长廊,来到孙府正门。

大门外,袁胤的迎亲队伍已浩浩荡荡停下。

袁胤年近四十,面白长髯,着一身大红新郎官袍,骑在高头大马上,笑容满面。身后是十六抬花轿,鼓吹仪仗,彩旗飘扬,撒谷豆、抛铜钱的老妇与童子来回穿梭,百姓围观如潮,喝彩声、鼓乐声响成一片。

孙策迎上前,拱手作揖,朗声道:“叔父亲临,蓬荜生辉!”

袁胤翻身下马,笑着拍了拍孙策的肩:“好侄儿!今日起,你我便是一家人了!”

孙权站在台阶上,死死盯着轿前那道身影。

吴国太被喜娘搀扶着,从内堂缓缓走出。

她着一袭玄色镶红边的嫁衣,广袖长裙,腰肢束得极细,胸前那对丰盈却被厚重的礼服压得呼之欲出。头上盖着沉甸甸的红盖头,流苏垂下,遮住了她所有表情,只露出一点苍白的下巴,和被脂粉掩盖却仍隐约可见的肿痕。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经过孙权面前时,她忽然停了一下。

盖头下,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诀别的平静:

“权儿……照顾好自己。”

孙权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一下子涌上来,模糊了视线。

下一刻,喜娘笑着把她搀上花轿,轿帘落下,八名抬轿的家丁齐声吆喝,轿子缓缓抬起。

袁胤翻身上马,得意地扬起马鞭,在队伍最前方引路。

鼓乐再起,鞭炮齐鸣,谷豆、彩纸如雨洒下。

花轿在万众瞩目中,一点点远去。

孙权站在原地,像被钉死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养育自己的母亲,就这样被装进袁家的轿子,抬走了。

人群的欢呼声像一把把刀子,剜着他的心。

他忽然转身,像疯了一样冲回自己房间,“砰”地摔上门,反锁。

然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他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扯开衣襟,解开裤带,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却仍带着少年稚嫩的肉棒。

他脑子里全是母亲今夜即将面临的洞房花烛。

他想象着袁胤掀开她的盖头,撕开她的嫁衣,把她压在喜床上,粗暴地分开她的腿,把那根老男人的腥臭阳具,捅进她昨夜才被袁胜灌满的、还肿着的外翻蜜穴。

他想象着母亲在袁家祖宗牌位前,被迫张开腿,哭着喊“相公”,被袁胤射进子宫,和昨夜袁胜的精液混在一起。

他想象着母亲的肚子,慢慢鼓起来,怀上袁家的种,再也回不来。

“娘……娘……”

他哭着、咬着牙,双手疯狂撸动那根肉棒,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一下、两下、上百下、上千下。

他撸了一整夜。

从午后到黄昏,从黄昏到深夜,再到鸡鸣。

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从浓稠到稀薄,最后只剩几滴血丝。

肉棒被撸得红肿脱皮,龟头裂开细小的血口,疼得钻心。

可他停不下来。

每停一次,母亲被袁胤压在身下呻吟的画面,就更清晰一分。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手还死死攥着那根已经软下去、再也硬不起来的废物。

嘴角,却挂着一丝近乎痴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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