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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亂性(實炭)2

小说:酒後亂性(實炭) 2025-12-16 15:05 5hhhhh 1580 ℃

2、

房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炭治郎把自己更深的縮在被子裡,咬緊了牙關。

那種被遺棄的委屈感讓他難受極了。

「這個笨蛋、暴躁鬼。」他小聲的咒罵著,眼睛又紅了幾分:「臨走之前⋯至少給我拿件衣服啊。」

實彌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逃出了自己的家。

他感覺自己像一隻被追殺的野獸,背後是熊熊燃燒的羞恥火焰。

他不知道該去哪,腳步漫無目的,現在滿腦子卻全都是那個讓他恨不得自戳雙眼的畫面——赤裸的炭治郎躺在自己身下,通紅的臉頰、水光瀲灩的眼睛。

『彌、實彌⋯不要⋯』

那帶著哭腔、卻又無法抑制情慾的呻吟,像魔音般在他耳邊迴盪。

「啪!」

實彌猛地揮起手臂,給自己的臉頰狠狠來了一拳,試圖用疼痛將那甜美又罪惡的聲音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他漫無目的的漂泊,最後,身體竟如同被看不見的線牽引一般,來到了宇髓天元的宅邸門口。

「宇髓!!你馬上把那個竈門給我帶走!」

實彌憤恨的一把拉開門,準備將滿腔的怒火和混亂傾瀉而出。

結果,他一踏入門檻,眼前的景象就讓他所有的火氣瞬間凝固。

宇髓的手上抱著三個正在哇哇大哭的嬰兒,身上還纏著一條散發著怪味的尿布。

「來得正好啊!不死川!」宇髓的聲音高亢,卻帶有明顯的疲憊:「快!幫我帶一個!馬上!」

「你瘋了嗎?!」實彌瞠目結舌,滿腔的慾望和羞恥,瞬間被眼前混亂場面給沖散了。

實彌被那突如其來的重量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接過其中一個哭得臉紅脖子粗的嬰兒。

他的身體雖然接住了,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不知所措。

「你那三個吵死人的老婆呢?」他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問。

「她們趕著回忍者村那一趟,有些事情要處理。」宇髓一邊熟練的輕拍著懷裡另外兩個小寶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對了,你剛才吼什麼呢?竈門那小子怎麼了?」

實彌氣得臉頰抽動,但又不能大聲說話,只能壓著嗓子,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我說,你趕快把竈門給我接走!現在!立刻!」

「喔?為什麼?」宇髓揚起一邊的眉毛,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他沒跟你一起來嗎?」

實彌抱著嬰兒的手臂僵硬,聲音像被卡住了一樣:「他⋯他爬不起來。」

宇髓停下了哄孩子的動作,那雙紅色的眼睛微微瞇起,帶著明顯的探究和興趣:「爬不起來? 這可稀奇了。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能讓那個精力旺盛的竈門炭治郎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重要嗎?!」實彌的臉頰又開始發燙,他語氣暴躁,幾乎是在對著懷裡的嬰兒咆哮:「你他媽的別問了!趕快給我個答案!」

「你沒看到我這有三個嬰兒要照顧嗎?」宇髓理直氣壯的指了指自己懷裡和實彌手上的哭鬧小傢伙,「你覺得我現在有任何可能去接走竈門嗎?華麗的說,不可能!」

「⋯⋯」

實彌被他的理由噎得說不出話,只能惡狠狠地瞪著他,懷裡傳來的嬰兒嘹亮的哭聲讓他太陽穴直跳。

宇髓見實彌稍微平靜了一些,重心長的說:「好好對後輩吧,不死川。 竈門是很體貼、很優秀的孩子。」

這話實彌無法反駁。

自從炭治郎稀里糊塗地被他帶回家後,實彌的生活品質確實有了質的飛躍。

他幾乎是餐餐有著落,每次訓練結束回家,都能吃到熱騰騰、味道完美的飯菜。

實彌甚至都搞不清楚,炭治郎那隻在戰鬥中嚴重萎縮、幾乎無法使用的左手,到底是怎麼協助他的右手完成那些複雜又精巧的烹飪工作。

「嘖! 要不是你送來的那些該死的酒⋯」實彌不甘心的將怒氣轉移到宇髓送來的禮物上。

宇髓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瞭然,他輕描淡寫地問:「喔?喝了嗎?我忘了跟你說,那酒的酒精濃度,可不是一般貨色,烈得很。」

「太慢說了吧!!」實彌憤怒的咆哮,聲音幾乎蓋過了嬰兒的哭聲。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他的記憶會斷得如此徹底、如此理所當然。

「你不是一個人喝的吧?」宇髓壓低了嗓音,笑得華麗又欠揍。他用抱著嬰兒的那隻手,肘部輕輕撞了實彌一下:「所以你拉著竈門那小子一起陪你喝了吧?」

實彌臉上青筋暴起,正想怒罵,宇髓的下一句便精準地刺入了他的心臟:「怎麼?華麗的酒後亂性了?」宇髓笑容更深,語氣帶著一種肯定的揶揄。

實彌雙目圓睜,臉紅得像要滴血。

他本能的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話一出口,實彌猛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他手中的嬰兒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震驚,哭聲更大了幾分。

實彌立刻驚慌失措的改口,用比剛才更暴躁的語氣怒吼:「不對! 你少給我胡說八道!! 我什麼都沒做!!」

「我才不信。」宇髓嗤笑一聲,那笑容裡帶著一種看透一切的篤定。他輕輕搖晃著懷中的孩子,好不容易將他們哄得安靜下來:「如果什麼也沒做,你就不會像個逃兵一樣,出現在我這裡了,不死川。」

宇髓沒有再笑,那雙紅色的眼睛定定的、認真的看著實彌,語氣忽然變得沉穩,帶著重量:「竈門被你丟下,獨自一人待在那個床上,現在一定覺得很委屈。趕快回去,哄哄他吧。」

「我還⋯得哄?」實彌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他瞪大了眼睛,彷彿宇髓剛才說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不死川,你快二十五歲了。」宇髓的聲音收斂了所有的輕佻,只剩下一個曾經身為柱的、對生命的深沉理解:「你的死線將至。在這種時候,正視一下自己真正的感情,沒什麼不好的。」

宇髓緩緩伸出手,溫和的接過了實彌手上那個哭累了的嬰兒。

「別到你真正離開的時候,還在後悔。」

那句話像一記沉重的悶拳,狠狠砸進了實彌的心窩。

他所有的暴躁、羞恥、和憤怒,在宇髓這充滿宿命感的提醒面前,忽然間瓦解得一乾二淨。

實彌緊緊的抿著嘴唇,他轉過身,拉開拉門。

在即將踏出門檻時,他像是為了抗拒什麼沉重的宣告一樣,拋下了一句帶著強烈不甘的話:「誰說,一定只能活到二十五歲?」

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充滿了挑釁:「以往也不是沒有人開了印記,卻活到八十歲的。你怎麼能如此肯定,我不能?」

「但願如此。」宇髓沒有爭辯,只是優雅地笑了笑,語氣裡有種看破紅塵的灑脫:「趕快回去吧,不死川。」

實彌一個人走在空曠又寂靜的歸家路上,宇髓那句「死線將至」像一根毒刺,狠狠紮進了他的腦海。

那不就等同於,他也會把這個才剛失去最重要夥伴的小子,一個人丟下,先走一步嗎?

這個念頭像冰水一樣澆熄了他所有的怒火和羞恥。

他突然想起,炭治郎在富岡義勇的喪禮上哭到幾乎斷氣、全身抽搐的畫面。

那個痛苦到極致的畫面,此時此刻,像刀子一樣狠狠刺痛了他。

自從炭治郎住進了他家,某個習慣就開始了。

每天早上,那小子都會輕手輕腳的溜進他的房間,趴在他結實的胸口,細細確認他心臟的跳動。

雖然實彌總是一拳將他轟走,大罵他是不知羞恥的變態。但他知道,他知道炭治郎是真的害怕,害怕第二天醒來,聽到的是一片死寂。

實彌加快了腳步。他必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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