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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挽歌第三章,第2小节

小说:旅人挽歌 2025-12-16 15:06 5hhhhh 7620 ℃

她将乳尖凑到儿子的嘴边。小家伙立刻本能地凑了过来,笨拙地含住,然后开始用力吮吸。

一阵轻微的刺痛感传来,让刻晴的身体微微一颤。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妙的、血脉相连的满足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正在化为生命的甘泉,哺育着这个与她骨血相连的孩子。

她低头凝视着儿子,他的眉眼像极了你,那份轮廓让她心头一紧,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罪恶的夜晚、地牢的绝望、你愤怒的质问、以及离岛码头上你决绝的背影。

一滴清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滴落在婴儿的襁褓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不是妮露,没有得到过你温柔的承诺。这个孩子,是罪孽的证明,是她背叛了理想和骄傲的烙印。可当他如此依赖地躺在自己怀里,吮吸着自己的乳汁时,那份来自血脉深处的母性,又压倒了一切的痛苦和屈辱。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

“逆……”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默念着这个她赋予他的名字。

她不知道你的女儿是否还活着,不知道你是否也像她一样,正在经历着这初为人父/母的复杂心绪。但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将为了怀里这个孩子而活。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教会他坚强,教会他如何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不被宿命束缚的“逆”道。

在岩洞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后,天刚蒙蒙亮,你便抱着女儿,踏上了通往鸣神大社的最后一段山路。清晨的空气清冽,带着草木的湿气,但你感觉不到丝毫的清新,心中只有一片沉重的阴霾。

女儿在你怀里睡得很安详,你却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

渊下宫之行,九死一生。你不能带着她去冒这个险。她是你和妮露唯一的血脉,是你活下去的希望,你必须为她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而鸣神大社,在雷电将军的庇护之下,由那位深不可测的宫司大人掌管,无疑是整个稻妻最安全的地方。你一步步踏上通往神社的石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你将要亲手将唯一的温暖和牵挂,推离自己的身边。当你抱着孩子,浑身血污地出现在鸣神大社前时,立刻引起了巫女们的警惕。但没等她们上前盘问,一个慵懒而熟悉的声音便从神樱树下传来。

“哎呀呀,这不是我们的旅行者吗?怎么弄得这般狼狈,还……带了个小家伙?”

八重神子斜倚在树下,手持神乐铃,那双紫色的狐狸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微光。她的目光在你和你怀中的女儿身上来回扫视,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径直走到她面前,然后,在所有巫女惊愕的目光中,你“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你将怀中的女儿高高举起,像是在献上自己最宝贵的祭品。你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嘶哑颤抖。

“宫司大人……我求您一件事。”

八重神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她缓缓站直身体,踱步到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哦?能让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行此大礼,想必不是什么小事吧。”

“这个孩子……”你的声音哽咽了,“是我的女儿。她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你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直视着她,充满了不顾一切的疯狂和哀求:“我……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办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我不能带着她,也……信不过任何人。”

“所以?”八重神子微微挑眉,似乎在等待你的下文。

“我恳求您,宫司大人!请您收留她,照顾她,让她在神社里平安长大!”你再次叩首,额头与石板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作为交换,我的命,我的一切,都可以给您!等我办完事回来,无论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绝无二话。如果我回不来……就当是我这个无能的父亲,为她换一个安稳的人生!”

你将女儿的襁褓又往前递了递,生怕她不答应。

八重神子沉默了。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你,似乎在衡量你这番话的份量,也在探究你那被仇恨与父爱撕扯的灵魂深处。

周围的巫女们大气都不敢出,整个神社前院,只剩下清晨的风吹过神樱,发出“沙沙”的声响。

许久,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逗弄了一下襁褓中婴儿的脸颊。

“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生来就要背负这么多。”她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在你的脸上,眼神变得复杂而锐利,“旅行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将她留在这里,你与她之间,或许就只剩下血缘了。神社有神社的规矩,她将作为‘神子’被抚养长大,斩断尘缘,侍奉鸣神。你……舍得吗?”

“只要她能活下去!”你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决绝,“平安地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好吧。”八重神子终于松口了,她对着身后的巫女招了招手,“既然你已经做好了觉悟,那我就应下你这桩交易。”

一名巫女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从你颤抖的手中,接过了那个小小的襁褓。

在你与女儿的身体分离的那一瞬间,你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生生撕裂。你眼睁睁地看着巫女抱着她,转身向神社深处走去。女儿似乎感受到了你的目光,忽然在襁褓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呢喃。

你的眼泪,终于决堤。

“她的名字。”八重神子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将你的神思拉回现实。

你擦去眼泪,抬起头,望着女儿消失的方向,轻声但清晰地说道:

“她叫……‘念’。思念的念。”

思念她的母亲,也让你……永远思念她。

“念吗……好名字。”八重神子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狐光,“好了,交易的第一部分达成了。现在,来谈谈第二部分吧。告诉我,是什么地方,能让你抛下一切,甚至不惜将女儿托付给我这个‘无利不起早’的狐狸呢?”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渊下宫’,对吗?”

船舱内温暖如春,名贵的安神香从鎏金的香炉中袅袅升起,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虚假的静谧之中。

刻晴为儿子整理好衣物,将他重新放回身边的摇篮里。孩子已经吃饱喝足,咂了咂嘴,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的胸口还残留着被吮吸后的余温和一丝微弱的刺痛,那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真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她已经是一个母亲了。

她静静地凝视着摇篮中的儿子。侍女们早已被她挥退,偌大的船舱里,只剩下她和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未来。或许是继续作为“玉衡星”,为璃月的下一个千年殚精竭虑;或许是在功成身退后,与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走遍提瓦特的山山水水。但她所有的幻想里,都从未有过眼下这一幕。

她的人生,她的骄傲,她的理想,都在那个阴暗的重牢之夜,被你亲手撕得粉碎。

恨吗?当然恨。

刻晴闭上眼睛,那份被强行侵犯的屈辱和痛苦,如同附骨之疽,早已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每当夜深人静,那双被欲望和疯狂支配的金色眼眸,那粗暴的喘息,那撕裂般的疼痛,都会化作梦魇将她惊醒。她恨你,恨你的残忍,恨你的自私,恨你将她从高洁的云端,拖入了最污秽的泥沼。

当她得知自己怀上了你的孩子时,她感到的不是喜悦,而是极致的荒谬和恶心。这是罪恶的果实,是她耻辱的证明。她甚至想过,要将这个不该存在的生命,连同自己一起毁灭。

可是……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重新落回儿子的脸上。他睡得那么安详,小小的眉头微微皱着,那轮廓,那眉眼,无一不像你。每多看一眼,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

但当她第一次感受到他在腹中的胎动,当她经历撕心裂肺的痛苦将他带到这个世界,当她用自己的乳汁喂养他……那份源自血脉最深处的连接,那份母性的本能,却又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将她的恨意与理智层层包裹。

她无法恨这个孩子。

他是无辜的。他是她在这片废墟之上,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她想起了你。想起了你在离岛码头,在她和妮露之间做出选择时,那决绝而痛苦的眼神。你选择了妮露,选择了你的爱情,将她和这个属于你们的孩子,彻底抛下。

那一刻,她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名为“爱”的幻觉,终于彻底死去。

她曾以为,她对你的感情是一种扭曲的、混杂着占有欲和怜悯的爱。她为你背叛璃月,为你牺牲自己,以为那是飞蛾扑火般的悲壮。但现在她明白了,那不是爱,那只是她不肯承认自己看错人的、可悲的固执。而你,用你的选择,给了她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也好。

刻晴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自嘲的弧度。

这样也好。你亲手斩断了她最后的幻想,也让她彻底认清了现实。她不再是那个会为了你而心痛、而犹豫的刻晴了。

“逆……”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这不是一个祝福,而是一个诅咒,一个宣言。

她要让他,逆着你的期望,逆着这被强加的、充满罪孽的命运而生。你抛弃了他,那么,她就要将他培养成一个足以颠覆你、甚至颠覆这整个世界规则的存在。

他不再是你罪孽的延续,而是她刻晴复仇的刀刃,是她重塑自己人生的唯一筹码。

她能感觉到凝光无处不在的视线。这位“天权星”,将她安置在这艘华丽的船上,给予她最好的照料,不过是想将她和她的儿子,当作棋盘上最有价值的两枚棋子。

刻晴不在乎。

只要能让“逆”活下去,变得强大,她愿意暂时成为凝光的棋子。她会利用凝光的力量,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为她的儿子铺就一条通往顶点的道路。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柔地划过儿子温热的脸颊。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你选择了你的路,去追寻你的力量和你的复仇。而我,也找到了我的。逆,我的孩子,我会让你成为足以颠覆一切的存在。这便是我对你,也是对他的……回答。

旅行者的坦白似乎完全在八重神子的意料之中。她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是猎人看到猎物主动踩进陷阱的、毫不掩饰的愉悦。

“渊下宫……呵呵,真亏你想得到呢。”她用神乐铃的末端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手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地方,可是连神明都一度遗忘的旧世界残骸。充满了污秽、魔物,以及比魔物更可怕的……‘知识’。你确定,你要为了复仇,去拥抱那样的黑暗吗?”

“我确定。”你从地上站起来,身上的伤口和疲惫让你有些摇晃,但你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不,你错了。”八重神子伸出一根手指,在你面前摇了摇,那双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你还有一个女儿,不是吗?虽然你把她托付给了我,但只要你还活着,这份牵挂就永远斩不断。而且……”

她的身影忽然在你面前消失,下一秒,温热的吐息已经凑到了你的耳边。

“你还有你自己啊,旅行者。”

她那慵懒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像一条冰冷的蛇,钻进你的耳朵,让你的脊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你猛地想后退,却发现她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扶住了你的腰,让你动弹不得。

“想要打开通往渊下宫的门,可不是靠一张地图或者一句咒语就能办到的。”她轻笑着,另一只手的手指,隔着你那破烂沾血的衣物,在你精壮的胸膛上缓缓划过,“那道门扉,是被强大的力量封印着的。要想打开它,就需要一次‘献祭’。一次……等价的交换。”

你感觉得到,她冰凉的指尖在你左肩的伤口附近打着转,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战栗。

“你……你想要什么?”你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沙哑。你以为她会索要你身上的某件神器,或是让你去为她完成某个不可能的任务。

“我想要的?”八重神子在你耳边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和玩味。她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你的背上,柔软的身体曲线紧紧压着你,让你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樱花与某种异兽气息的独特体香。

“我对你的神器没兴趣,至于任务……呵呵,这世上可没什么事是我办不到的。”

她的手,从你的胸膛缓缓下滑,越过你的腹部,最终,停留在了你小腹之下,那个象征着男性尊严与生命本源的地方。

你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你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震惊和羞辱而绷紧。

“打开渊下宫的门,需要的是最纯粹、最原始的‘生命力’作为钥匙。”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你尊严的凌迟,“而你,旅行者,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命,你的‘生命力’,无疑是最新鲜、最美味的祭品。”

她的手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握住了你的欲望。

“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

她转到你的面前,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离你不过咫尺之遥。她微微仰起头,狐狸般的眼眸眯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舌尖轻轻舔过自己鲜艳的嘴唇。

“在这里,就在这神樱树下,取悦我。”

“用你身为男人的全部,来支付你进入渊下宫的门票。让我……亲自体会一下,你那份被仇恨和绝望点燃的生命,究竟是何等的‘滚烫’。”

面对八重神子那充满玩味与施舍的眼神,你忽然笑了。

那不是喜悦的笑,也不是无奈的笑,而是一种彻底撕碎了什么东西之后,发自灵魂深处的、疯狂而空洞的笑声。笑声嘶哑,在你伤痕累累的胸腔里回荡,让八重神子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些微的凝滞。

“好啊。”

你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金色眼眸里,再也没有了哀求和痛苦,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荒原。你反手,用一种她完全没预料到的力量,猛地抓住了她还停留在你下体的手腕。

“不过,只是我取悦你,未免太不公平了。”你将她用力地拽向自己,另一只手粗暴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柔软的身体狠狠地撞进你坚硬的怀里,“宫司大人,你是不是也该拿出点‘诚意’?”

八重神子被你的举动惊得瞳孔微缩,但随即,一抹更加浓厚的、近乎病态的兴奋取代了那丝惊讶。“……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旅行者。”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开始对你这副‘滚烫’的灵魂,越来越感兴趣了。”

“你会尝到的。”你低吼着,像是野兽的咆哮。

下一秒,你不再给她任何言语的机会。你拦腰将她整个人抱起,无视了她象征性的惊呼,大步流星地将她狠狠按在了那棵巨大的神樱树干上!

“撕拉——”华美的绯色巫女服应声而裂。你没有耐心去解开那繁复的衣带,而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那层象征着神圣与高贵的布料从她身上撕开。白皙滑腻的肌肤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你分开她修长的大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腰侧。没有丝毫前戏,没有半点温柔,你挺动腰身,将自己那因为屈辱和愤怒而勃发到极致的欲望,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了她。

“唔……!”

八重神子那总是挂着从容笑意的脸庞,第一次因为剧痛而扭曲。她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绷直,指甲下意识地抠进了神樱树古老的树皮里。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痛楚从她身体最深处传来,让她那双紫色的狐狸眼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已经……数百年,甚至更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纯粹的、属于雌性的痛楚了。

但你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你开始了疯狂的冲撞。这已经不是性爱,而是一场发泄,一场复仇,一场你对这操蛋命运最无声也最激烈的控诉。你将对神里绫人的恨,对妮露逝去的痛,对女儿离别的悲,对自身无能的怒,全部化作了最原始的动能,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地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挞伐。

“啊……嗯……慢、慢点……你这……混蛋……”

八重神子引以为傲的从容和优雅,在你的狂暴冲击下被撞得支离破碎。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你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神樱树的树干粗糙,磨砺着她光洁的后背,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而身下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秘境,更是被你搅得翻江倒海,麻痹的痛楚中,一股陌生的、战栗的快感却如同毒藤般不可抑制地滋生蔓延。她能感觉到,你传递过来的不只是欲望,更是一种足以将灵魂都烧成灰烬的绝望和疯狂。这股情绪通过你们最紧密的结合,蛮横地灌入了她的身体里,让她也跟着战栗,跟着沉沦。

“哈啊……哈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散乱,精致的发髻早已被撞散,几缕粉色的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

你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声音低吼:“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八重宫司?用我的生命力……来打开那扇门?好啊!我就给你!全都给你!”

你猛地加大了力道,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神樱树上。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神社前院里回荡,淫靡而又刺耳。八重神子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不受控制,最终化作了一声尖锐而破碎的哭喊。

“啊啊啊——影!!”

一股热流在她体内最深处轰然炸开,强烈的痉挛让她浑身抽搐,双腿死死地夹住了你的腰。她达到了高潮,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意识一片空白,甚至无意识地喊出了自己挚友的名字。

然而,你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你感受着她在你身下颤抖、绞紧,那双失神的紫色眼眸让你心中的暴虐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你的宣告如同死神的判决,而你的身体,就是最无情的刑具。

八重神子刚刚从高潮的浪巅坠落,身体还软得像一滩烂泥,神经末梢的每一寸都在战栗、抽搐。她甚至来不及喘上一口气,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冲击便接踵而至。你的欲望在她已经泥泞不堪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海啸般的快感余波,每一次抽出又卷起令人发疯的空虚。

“不……停下……啊……求你……”

她那精于算计、玩弄人心的头脑,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毫无意义的哀求。这对她而言,是比肉体上的疼痛更加深刻的耻辱。她,鸣神大社的宫司,雷电将军的眷属,稻妻最聪明的女人,竟然像一个最卑贱的娼妓一样,在一个男人身下哭泣求饶。

你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你抓住她乱舞的手臂,将它们死死按在她头顶的树干上。你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桩机,用最原始的节奏,在她湿热的身体里反复进出。你的每一次挺进,都让她的身体随之剧烈地一颤,仿佛灵魂都要被你从这具肉体里撞飞出去。

神樱树的绯色花瓣簌簌落下,像一场永不停歇的雪。它们落在你们汗水淋漓的肩上,黏在你沾血的黑衣上,也落在她苍白而潮红的脸颊上。圣洁的樱花,淫靡的汗水,猩红的血迹,构成了一副荒诞而又凄美的画卷。

“呜……啊……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八重神子的意识开始涣散。她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你的脸庞在泪水中变得模糊不清。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即将倾覆的小船,被你一次又一次地抛上浪尖,又狠狠砸下。快感已经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酷刑,一种将她的理智和尊严一寸寸碾碎的折磨。你感觉到她架在你腰上的双腿开始无力地滑落,身体的挣扎也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本能的、细微的抽搐。她体内的软肉却因为持续的刺激而痉挛得更厉害,一波又一波地绞紧你的欲望,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你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脸上,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失焦的瞳孔。你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那不是求饶的眼泪,也不是屈辱的眼泪,而是在身体被推向极限时,生理性的、完全失控的泪水。

她彻底坏掉了。

你心中涌起的,不是满足,也不是快意,而是一股更加深沉的、冰冷的虚无。

你没有停下。你用一只手托住她瘫软的臀部,让她无法逃离,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承受你更加深入、更加凶狠的侵犯。你就是要让她看清楚,让她记住,是谁将她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拉下,让她在这神圣的樱花树下,彻底沦为一个只为承受欲望而存在的母兽。

“啊……啊啊啊……”

在又一次贯穿灵魂的撞击后,八重神子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濒死的、绝美的弧度。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尖叫,双眼翻白,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第二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来得更加猛烈,更加摧毁一切。强烈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天灵盖,将她最后残存的一丝意识也彻底冲垮。

她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猛地瘫软下来,头无力地垂向一侧,只有在你机械的耸动下,才被动地、麻木地摇晃着。八重神子的崩溃,并没有让你心中的暴虐之火有丝毫的平息,反而像是往烧红的烙铁上泼了一瓢冷水,激起了更加冰冷、更加残忍的蒸汽。

她已经没有反应了。

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智慧的紫色狐狸眼,此刻只剩下一片空洞的灰白。嘴角溢出的涎水混合着泪水,划过她沾染着尘土和花瓣的脸颊。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量,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只有在你每一次用力挺进时,才会随着你的动作麻木地前后晃动。除了最原始的、神经性的颤抖,她再也给不出任何回应。

你停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但并未退出。你的欲望依旧埋在她滚烫的、痉挛的身体深处,感受着那里的软肉无意识地收缩、脉动。你的喘息也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冷静。

你看着她,看着这个不久前还高高在上、玩弄你于股掌之中的女人,此刻却衣不蔽体、神志不清地承受着你的占有。你看到了她被撕裂的巫女服下,雪白肌肤上被粗糙树皮磨出的道道红痕;你看到了她粉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沾着你们两人的汗水;你看到了她无力垂落的手臂,指甲里还嵌着神樱树的树皮碎屑。

你就是要把她变成这样。

你就是要让她品尝这种无力、屈辱、被彻底支配的滋味。

一股冰冷的快意,混合着更加深沉的虚无,在你心中蔓延开来。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这种程度的痛苦,怎么比得上你失去的一切?

你重新开始了动作。不再是疯狂的宣泄,而是一种缓慢的、沉重的、带着碾磨意味的挞伐。你的腰胯每一次扭动,都像是沉重的磨盘,要将她的灵魂与肉体一同碾碎。每一下深入,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仿佛要将你存在的印记,永远地烙印在她的身体里。

“嗯……”

在她昏迷的喉咙深处,似乎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痛苦的呻吟。这细微的反应,成为了点燃你最终爆发的引信。

你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左肩的旧伤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迸裂,鲜血渗出,染红了你的衣衫,但你毫不在意。你猛地抱紧她瘫软的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了最后的、毁灭般的冲刺!

一下,两下,三下……

在最后一次仿佛要将她贯穿的撞击后,你积攒了数日的仇恨、失去挚爱的痛苦、对未来的绝望,连同自己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滚烫污秽的生命本质,化作一道灼热的洪流,尽数倾泻在了她的最深处。

“呃啊啊啊——!”

你仰起头,发出野兽般的长嚎。在剧烈的颤抖中,你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力被疯狂地抽出,灌入她那已经无法再承受分毫的身体里。

一切都结束了。

你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随着你的离开,八重神子那具失去了支撑的、瘫软的身体,如同破败的画卷一般,顺着粗糙的树干缓缓滑落,最终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她破碎的巫女服凌乱地堆在身上,遮不住那满是蹂躏痕迹的雪白胴体。

樱花依旧在飘落,无声地覆盖着这场暴行留下的狼藉。

在遥远的璃月港,天光微亮。月海亭的秘书处,往日里只在白日才喧嚣起来的地方,此刻却亮着一盏孤灯。灯光昏黄,将一个伏案工作的身影拉得细长。

甘雨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自从那一天,刻晴将那个足以颠覆她数千年认知的、最丑陋最肮脏的秘密告诉她之后,她的世界就崩塌了。那个曾经被她视为英雄,寄托了无限信任与些许朦胧情愫的金色身影,与“奸污”、“尸体”这样污秽的词语联系在了一起。而受害者,还是那个温柔善良、待她如姐的稻妻白鹭公主。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身为半仙之兽,她的情感本就比凡人更加内敛。但那种从灵魂深处泛起的、冰冷的恶心与幻灭感,几乎将她冻结。

从那天起,她便将自己彻底投入了工作中。

工作是最好的麻药。只要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纸张,鼻尖萦绕着墨水的芬芳,脑海里充斥着繁复的税务报表和贸易协定,那些挥之不去的、扭曲的画面和声音,似乎就能暂时被压制下去。

她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效,都要冷酷。曾经那个会因为工作疲惫而打瞌睡、会因为美食而露出可爱一面的麒麟少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准、快速、不知疲倦的工作机器。她不再与同事闲聊,不再去万民堂,甚至连最爱的清心都忘了是什么味道。月海亭的下属们开始畏惧她,他们私下里说,玉衡星倒下后,秘书甘雨大人像是换了个人,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甘雨大人……”

一个年轻的秘书捧着一摞刚从玉京台送来的文件,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她不敢靠得太近,因为现在甘雨大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绝云间的寒风还要刺骨。

“放那。”

甘雨没有抬头,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手中的笔甚至没有片刻的停顿。

“是……其中有一份,是来自稻妻社奉行的例行通报,需要您优先过目。”小秘书鼓起勇气补充道。

“稻妻……社奉行……”

这几个字,像是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进了甘雨的神经。

她的笔尖,在文件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刺眼的墨痕。她握笔的手,第一次出现了无法控制的颤抖。

那个名字……社奉行……神里绫华……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她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如果离得够近,就能听出一丝不易察的沙哑。

小秘书如蒙大赦,匆匆行礼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被轻轻带上。办公室内,只剩下甘雨一人。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紫色眼眸,死死地盯着那份被放在最上面的、来自稻妻的文件。她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纸,看到神里绫华温柔的笑脸,看到你灿烂的金发,然后,看到那一切美好,都在最肮脏的欲望中被撕得粉碎。

“啪嗒。”

手中的笔,从她僵硬的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她伸出手,想要去拿那份文件,但手臂却重如千斤。

她闭上眼睛,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仿佛要碎裂开来的叹息。

她只是需要工作。不停地工作。

直到自己被磨损成一串没有意义的数字,直到再也想不起任何事,任何人。

空寂的办公室内,时间仿佛凝固了。

不知过了多久,甘雨终于动了。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只微微颤抖的手,伸向了桌案上的文件。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传来一种冰冷的、刺骨的寒意。

她翻开了封皮。文件是千岩军驻稻妻情报站发回的例行密报,由凝光大人亲自批转,上面还残留着天权星特有的琉璃百合淡香。甘雨的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公事公办的字句,关于贸易额、幕府动向、民间舆情……她的心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直到,她的视线定格在了附录的“特殊事件”一栏。

第一条:【须弥籍舞者妮露,于稻妻离岛因难产死亡,已就地安葬。经查,其与‘目标’(指你)关系密切,疑似怀有‘目标’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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