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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战队非正统续作红战士雌堕篇 第三章:逐渐雌伏,第2小节

小说:五色战队非正统续作 2025-12-19 19:34 5hhhhh 9630 ℃

通讯频道里传来了卡罗琳处长那冰冷而急促的声音,背景是嘈杂的警报和人员跑动的声响:

“所有在岗战斗人员注意!重复,所有在岗战斗人员注意!代号‘巨钳’的强化型怪人带领大量战斗员,正在市中心银河商业广场进行大规模破坏!威胁等级:A!红战士、蓝战士、绿战士,立即前往阻击!重复,立即前往阻击!”

炎麟心中猛地一紧!银河商业广场!那是人流最密集的区域之一!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千叶凌,眼中下意识地流露出一丝属于战士的本能反应。

“处长!我需要时间更换标准战斗服!”他焦急地请求,声音因为反复的高潮和紧张而有些沙哑。他不能穿着这身羞耻的女式睡裙,戴着贞操锁和按摩棒去战斗!

“没时间了!炎麟!”卡罗琳的声音冷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巨钳’的破坏速度极快,每一秒都可能有大量平民伤亡!情况万分紧急!我命令你,立刻在你现有着装基础上进行武装覆盖,紧急出击!这是最高指令!违令者按战时条例处置!”

“可是处长……”

“没有可是!红战士,执行命令!还是说,你要眼睁睁看着平民因为你的拖延而死去?!”卡罗琳的语气严厉到了极点。

炎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向千叶凌,凌的嘴角正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残酷而期待的笑意,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的命运。”

他已经失去了反驳的资格和勇气。在卡罗琳的严令和凌的注视下,他颤抖着手指,按下了变身手环的按钮。

红色的光芒瞬间包裹住他的身体,熟悉的能量流动感传来。然而,当光芒散去,标准的红色战队紧身衣覆盖体表时,炎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那身透明的蕾丝睡裙、腿上的丝袜,仿佛融入了战斗服一般,其触感、其束缚感,不仅没有被覆盖,反而被紧身的战斗服牢牢地封装、放大!更可怕的是,下体贞操锁坚硬的轮廓、后庭按摩棒清晰的充盈感和坠胀感,全都无比清晰地保留了下来,甚至因为战斗服的紧密包裹而变得更加不容忽视!战斗服非但没有提供任何保护和隐蔽,反而像一层活化薄膜,将他所有的羞耻、所有的异常状态,都牢牢地锁在内部,并加倍地反馈给他的每一根神经!

当红战士与蓝战士以这种状态赶到一片混乱的商业广场时,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绿战士伊藤光已经在与巨大的“巨钳”怪人和潮水般的战斗员周旋。

凌的战斗姿态依旧优雅而致命,但她的目光不时扫过刚刚赶到的炎麟,带着冰冷的评估。而伊藤光,则如同一道绿色的鬼影,他的攻击方式愈发刁钻,身影飘忽,不时发出如同女子般的、带着媚意的娇喝,他的紧身战斗服似乎也经过“改良”,腰身收得更紧,臀部的线条更加饱满挺翘。

炎麟加入了战局,他面对的是大量的下级战斗员,若是平时,他旋风般的拳脚就能轻松解决。但现在,他动作迟缓,力量分散,破绽百出。他引以为傲的刚猛拳风变得软弱无力,挺拔的战姿也因为要下意识地缓解下体和后庭的快感而显得有些含胸收腹,扭扭捏捏。

每一次踢腿,睡裙的摩擦都会因激烈的运动和汗水而加剧,变得黏腻而瘙痒;每一次发力跳跃、挥拳,贞操锁都会无情地压迫他最脆弱的部分,带来阵阵混合着疼痛与异样刺激的钝痛;而体内那巨大的肛塞,更是严重干扰了他的重心平衡和发力技巧,让他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滞涩、别扭,充满了不协调的“柔媚”感。

“哈哈哈!看看这是谁?这不是红色的英雄吗?”一个战斗员发出怪异的嘲笑,轻易地躲过了他一次绵软无力的侧踢,“怎么动作像个娘们一样软绵绵的?”

炎麟心神大乱,动作一滞。另一名战斗员趁机从背后猛地扑上来,粗壮的手臂如同铁箍般勒住他的腰腹,另一只粗糙的手,则精准地、狠狠地一把抓向他战斗服包裹下的、因肛塞而显得异常饱满挺翘的臀部,五指用力揉捏,甚至故意用手指去抠挖那被异物撑开的、紧致入口的轮廓!

“喔!屁股这么翘?!还他妈塞着东西?!!”战斗员发出震惊而淫邪的大笑,声音通过战斗服的扩音器传遍了半个战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穿着战斗服下面还藏着这些玩意儿!让老子看看,英雄的骚屁股是不是也比一般人够劲!”

羞辱、愤怒、恐惧,还有那被不断刺激的后庭传来的、因为粗暴的抓捏和体内异物的共同作用而变得越来越强烈的、如同浪潮般一波波袭来的酸胀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他彻底疯掉!

“不……放开我!!”炎麟绝望地挣扎,但身体的力气仿佛被那汹涌的快感抽空,四肢软得不像话。更可怕的是,他的后庭竟然因为这粗暴的外部刺激和内部异物的共同作用,而产生了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收缩,一股远比白天在街上那次更加强烈的快感猛地炸开!

“呃啊啊啊啊——!!!”

他发出高潮前最后反抗的尖叫,但身躯还被战斗员死死勒住,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般,在空中无助地痉挛。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浸湿了战斗服的内衬,甚至沿着大腿根部流下……他马上要以这种屈辱的方式达到高潮。

但一道绿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切入!

是伊藤光!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下精准而狠辣的攻击,瞬间将勒住炎麟的战斗员手臂打断,并将其狠狠踹飞出去!

小光蹲下身,扶住几乎瘫软的炎麟。他看着眼神涣散、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身体还在轻微抽搐的炎麟,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怜悯与理解的笑容。他伸出手,指尖隔着战斗服,轻轻拂过炎麟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穿着融合了丝袜触感的腿部,那轻柔的触感让炎麟猛地又是一颤。

“真是危险呢,炎麟前辈……”小光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一丝喘息,仿佛刚才的战斗也让他有些兴奋,“不过,刚才……你很快乐,对吧?那种被粗暴对待,毫无反抗之力,在敌人手中达到绝顶的感觉……那种尊严彻底粉碎,只剩下身体诚实的、野兽般的欢愉……”

他凑近炎麟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一股清雅的兰麝香气,如同情人的呢喃,却又如同恶魔的最终低语:

“没关系的,前辈……承认吧,接受吧。这才是真实的你,这才是你灵魂深处渴望的归宿……被支配,被使用,被羞辱,在痛苦与快感的刀锋上跳舞,最终沉沦于这无边无际的、堕落的极乐……我们,是一样的啊。”

伊藤光的话让他回想起刚才那濒临被侵犯时身体涌起的可怕快感,又想起了今天白天里的两次后庭高潮,那感觉……远比任何一次胜利,任何一次荣誉,都要强烈,都要真实,都要……令人着迷。

在返回基地的专用运输车上,炎麟沉默地蜷缩在角落,像一只受伤的、被雨淋湿的小狗。他脑海中不断循环回想的被公开羞辱、被战斗员侵犯、直至当众绝顶的画面……都化作一股股更加灼热、更加粘稠的黑暗暖流,冲击着他早已残破不堪的意志。

也许正如伊藤光所说,这具早已被欲望重新编程的身体,其最终的归宿就是沉沦于堕落的极乐。而第一次彻底的后庭高潮,不过是迟早到来的觉醒仪式。

第二节

午后的商业街,阳光随意泼洒在熙攘的人潮与琳琅的橱窗上。在这片充满世俗活力的景象中,一个极不协调的身影,正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牵引,步履维艰地行走在名为“日常”的刑场上。

炎麟——或者说,那个内在已被悄然置换为“炎铃”的灵魂——亦步亦趋地跟在千叶凌身后半步的位置。他身上所穿的,是凌亲自挑选的“训练服装”:一套情趣OL套装。女士西装外套仅在最下方扣了一颗纽扣,里面的镂空蕾丝胸衣毫无遮掩之意,清晰地勾勒出因持续摄入奴化乳汁而如同少女初发育般的椒乳。下身是几乎什么都无法遮盖的黑色漆皮包臀裙与丁字裤,唯一的用途就是将无比丰腴挺翘的臀部包裹得滚圆,并将后庭处的肛塞底座凸显出来。

腿上是一双质感极佳的15丹尼尔黑色哑光螺纹吊带袜,冰冷的金属夹子紧紧扣在袜边。吊带袜既方便他使用贞操锁,也将他最私密的部位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最令他羞耻的是脚上那双漆皮红色的15厘米超高跟玛丽珍鞋,这双鞋将他被丝袜包裹的脚面绷成一条优美的弓形,也强迫他必须时刻收紧核心,扭动腰胯来维持平衡,走出一副连他自己曾经看到都会感到面红耳赤的,而今无比熟练的妖娆步伐。

他的脸庞覆盖着一层从未尝试过的妆容,酷似黑暗组织的邪恶女干部。千叶凌今早亲手为他描绘了这一切:眼线被拉得极长、极锐,尾端高高挑起,勾勒出妖异而危险的魅惑弧度,也与炎铃内心此刻的惶恐与羞耻形成了残酷的反差;眼影采用了渐变的紫红色系,细微的珠光颗粒在眨眼间闪烁;沉重的假睫毛如同两把黑色羽扇,每一次扇动都在他视野里投下浓重的阴影,仿佛隔绝了真实的世界。最让他无法直视的,是那饱满欲滴的唇彩——一种近乎黑色的深紫红,质地厚重,泛着湿漉漉的、如同刚刚被激烈吮吸过的釉光,仿佛宣告着他正期待被玷污。

“头抬起来!胸挺出去!屁股扭动的幅度再大一点!没骨头吗?”千叶凌混合着冰冷与戏谑的声音从前传来:“别忘了你今天的‘采购任务’,我亲爱的小女仆。表现得好,或许有赏哦?”那“赏”字被她咬得格外暧昧,带着不容错辨的威胁与诱惑。

炎麟浑身一个激灵,努力按照命令,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腰肢。他试图用精心修剪的刘海遮掩面容,但15厘米的高跟鞋加上本身的身高实在是太过显眼。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惊愕、鄙夷、猎奇,以及更多毫不掩饰的、仿佛要将他剥光的淫邪注视。每一道视线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恨不得立刻钻入地缝。然而,久经调教的身体却在凌的命令与这身装扮的刺激下,可耻地开始发热。他能感觉到在贞操锁的禁锢下,可怜的小肉棒正在试图勃起,却被冰冷的金属无情地压制,传来一阵胀痛。肛塞因为刻意扭动的走姿,在不断研磨着他体内那个已被深度开发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几乎要让他当场呻吟出声的强烈刺激。

他们踏入一家装潢高档、灯光暧昧的内衣店。空气中弥漫着崭新织物的气息,琳琅满目的女性贴身衣物陈列在丝绒与镜面之间。千叶凌旁若无人地穿梭其间,指尖掠过那些蕾丝、薄纱与丝绸,最终停在一套黑色蕾丝吊带袜和一双闪烁着柔和光泽的白丝前。

凌用指尖挑起那双白色丝袜,转向炎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得意的弧度,“去试衣间换上它。让我看看这纯洁的颜色穿在你这条发情的母狗身上,会产生怎样有趣的化学反应。”

炎铃本能的向他的主人千叶凌投向哀求的眼光,却只撞上她眸子里不容置疑的冰冷寒光,那眼神分明在说:违逆的代价,你承受不起。已经不必再多说一个字,服从成为了炎铃的本能。

试衣间是简单的布帘隔间,并不完全隔音。他闪身进去,拉上布帘,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几乎要虚脱滑倒。他熟练地脱下原本的黑色吊带袜,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来一阵战栗。布帘外传来其他顾客和店员走动、交谈的声音,带来暴露的危险和兴奋感。炎铃将薄如蝉翼的白丝卷起,准备穿戴,这一进程虽然已经在他雌化后进行了无数次,但每一次都能带来不小的刺激。但这一次,却被“意外”的打断了。

“哗啦——”

千叶凌故意拉开了布帘。

“啊——!”炎铃惊骇地尖叫出声,女性化的潜意识让他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住胸前和下体,整个人蜷缩起来。

门外站着满脸讥诮和不屑的千叶凌,而那名之前为他服务的女店员正领着另一位客人走向旁边的试衣间,她与客人的目光瞬间如同被磁石吸引,落在了炎铃因为丝袜滑落而完全暴露的下半身——那个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贞操锁,以及贞操锁后方,那个塞在他后庭中的、带有狐尾装饰的肛塞底座。

“啊!”女店员的脸颊瞬间爆红,她短促地惊叫了一声,随即用手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慌乱。她身边的客人露出了极度鄙夷的表情,迅速别过头去。

“看什么看?”千叶凌的语气极尽轻蔑:“没见过喜欢被主人锁起来、打扮成骚货模样的伪娘奴隶吗?”她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炎麟的灵魂上,“这是我的小宠物,你们有意见吗?

炎铃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然而肛塞却因为身体的剧烈颤抖和紧绷,猛地向深处嵌入了一分,带来了一股不合时宜的快感,他清晰地感觉到贞操锁内可怜的肉棒剧烈地搏动了一下,先走汁不受控制地涌出。

“真是丢尽了我的脸。”千叶凌嗤笑一声,仿佛只是在评价一件稍有瑕疵的商品,她对惊呆的女店员随意地挥了挥手,“行了,没什么好看的,他就是这么个离了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贱货,我们继续购物。”

凌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判决,炎铃浑浑噩噩地被拉了出来,他甚至完全忘记了要换回原来的黑色丝袜,就那样被千叶凌如同丢弃垃圾般,推搡出了内衣店的大门。

“现在,去男厕所。”千叶凌的声音不容置疑,“把你那副骚样给我收拾干净。妆,补好。还有,你下面已经湿透了吧?自己去解决。记住规矩——只准用后面。” 炎铃只能麻木的服从。

男厕所里弥漫着消毒水与尿液混合的刺鼻气味,当炎麟踩着那双高跟鞋,扭动着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臀腿走进来时,几个正在小便池前的男人回过头,看到他这一身打扮顿时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哄笑和议论。

“我操!这他妈是走错门了吧?姐妹,女厕在隔壁!”

“人妖?还是变态?穿成这样进男厕所?”

“真他妈恶心!赶紧滚出去!”

“穿成这样,是来找操的吗?”

充满恶意的哄笑与赤裸裸的辱骂如同冰雹,劈头盖脸地向炎铃砸来。他脸在厚重的妆容下烧得滚烫,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点本能,冲进了一个空的隔间,猛地锁上门,曾经宁可流血也不愿流下的眼泪开始倾泻,在脸上划出狼狈而屈辱的污痕。

炎铃的手颤抖着,拿出小巧精致的化妆盒,开始机械地修补妆容。镜子里反射出的那个眼波妖异、唇色诱人、却散发着绝望气息的“女人”,陌生得让他心胆俱寒。

与此同时,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渴望,以及后庭因肛塞和刺激而产生的、愈发强烈的空虚与瘙痒感,如同野火般在他体内蔓延。贞操锁的存在让他无法通过正常方式释放这焚身的欲火,所有的压力与快感寻求都疯狂地涌向了那个已被开发的后庭。他靠在冰冷的隔间板上,一只手无助地抚摸着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线条修长的大腿,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另一只手则颤抖着伸向身后,开始带着自暴自弃的意味晃动那根连接着狐尾的肛塞基部。

“嗯……呜……”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他嘴角逸出,在狭小污浊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外,是其他男人的交谈声、冲水声、拉链声,与他此刻淫秽不堪的行为形成了尖锐残酷的对比。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丢弃在公共厕所的发情母畜,肮脏而可悲。每一次肛塞的移动、旋转,都精准地刮搔碾压着他体内那个敏感点,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这快感如此汹涌,如此违背他残存的自尊,却又如此真实地吞噬着他的理智。

“不……不能在这里……不可以……”他试图在脑中呐喊,进行着最后的、微弱的抵抗。

他想象着千叶凌的表情,是鄙夷,还是赞赏?他又想象着自己此刻的丑态,一个曾经的英雄,躲在男厕所的隔间里,穿着女装和丝袜,像个最下贱的男娘妓女一样自慰。巨大的道德崩塌感与生理上的强烈刺激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毁灭性的快感方程式。

但快感如同积蓄到顶点的洪水,身体的渴求早已压倒了理智的堤坝,在一声短促而尖利的的哀鸣中,他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脚尖死死踮起,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贞操锁内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精液,伴随着全身剧烈的、触电般的痉挛。

“砰!砰!”门外有人故意用力敲打他的隔间门板,伴随着下流的哄笑声和不堪入耳的议论。“里面的骚货,叫得挺欢啊!要不要哥几个进来帮帮你?”

高潮过后,是深入骨髓的空虚和疲惫。他瘫坐在马桶上,丝袜和短裙凌乱地堆在脚踝,高跟鞋还固执地穿在脚上。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眼神空洞、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自己,一种奇异的平静感笼罩了他。

挣扎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

炎麟顺着冰冷的隔板,无力地滑坐在地上,高跟鞋歪倒在一旁,纯白的丝袜沾染了地面不知名的污渍,精心描绘的妆容被汗水与新涌出的泪水彻底弄花,眼线、眼影、腮红糊成一团,在他苍白的脸上形成一幅绝望的抽象画。他大口喘着粗气,感受着高潮过后那噬骨的空虚与深入骨髓的自我厌恶。他不仅在外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男厕所里,穿着女装通过后庭自慰达到了高潮……他甚至……已经从心理和生理上依赖了这种以后庭为主导的快感模式。

他麻木地重新拿起化妆品,开始修补那副妖艳的面具。擦掉晕染的眼妆,用粉饼按压掉泪痕,描画那象征堕落的眼线,涂抹那如同吮吸过后的深色唇彩。每完成一笔,他都感觉那个名为“炎麟”的红战士的影子,就离自己更遥远一步。

当最后一点口红勾勒完毕,隔间门被敲响。

“里面的,好了没有?掉进去了?”外面传来不耐烦的男声。

他重新套上那双刑具般的高跟鞋,推开隔间门,无视了门外男人惊愕的目光,挺直了腰背——尽管双腿还在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踏着坚定而妖娆的步伐,走了出去。

面对外面那些依然充满了欲望、鄙夷与好奇的混合目光时,他的眼神,不再有之前的惶恐与挣扎,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认命般的麻木,以及一丝深藏其中的、对这份羞辱的沉溺。

如果说商场与情趣用品店的经历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处刑,那么名为“同居”实为“囚禁”的生活,就是一场无声而漫长的凌迟。他被强制搬进了千叶凌的公寓,这里早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更像是一个集情趣用品店、调教室与囚笼于一体的空间。曾经摆放着运动护具、战术手册和战队勋章的书架,如今被琳琅满目的假发、鞋跟高度惊人的高跟鞋、以及按颜色、材质、款式分门别类陈列的丝袜所占据。空气中永远混杂着浓烈甜腻的催情香氛,以及一萦绕不散的、属于千叶凌身上带来的精液腥甜气息。这里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调教室与精神牢笼。

每一天的凌晨,他必须立刻从那冰冷坚硬的地铺上爬起来,那张柔软宽大的床,他早已失去了沾染的资格。

他的晨间仪式,从穿上那身象征着他奴役身份的“制服”开始。今天,千叶凌“恩赐”他的是全套女仆装。裙摆几乎无法遮住臀瓣,背后的交叉绑带设计,将他因雌化激素而变得光滑细腻、线条柔和的背部肌肤裸露在外。白色的蕾丝头饰勉强固定在头发上。腿上是柔软贴肤的黑色天鹅绒连裤袜,将双腿曲线勾勒得愈发修长诱人,脚上依旧是那双15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它们已不再是单纯的鞋子,而是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一种永恒的、提醒他身份与处境的刑具。

接着,是长达一小时、不容丝毫差错的化妆程序。他必须坐在那张堆满了各式瓶罐的梳妆台前,对着明亮的镜面,熟练地为自己描绘上那层“堕落仪式妆”

妆容完毕,他需要以最妖娆的猫步,为依旧慵懒躺在床上的千叶凌准备早餐与咖啡。

“女仆,我的咖啡。”凌慵懒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从卧室深处传来。

他小心翼翼地端着骨瓷咖啡杯,走到床边,然后姿态标准地跪下,将杯子高高举起,呈到凌的面前。这个谦卑的姿势,让他丰腴的臀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凌的视线之下。

凌并不会立刻接过,而是会用一种评估商品般的、冰冷而挑剔的目光,上下扫视他全身。“啧,丝袜勾丝了,看来昨天的惩罚还是太轻。晚上回来,自己知道该怎么做。还有,这唇彩的颜色我不满意,太浅了,像那些在街边拉客都无人问津的、最下等的妓女。”

早餐时间是千叶凌固定的“分享”与“精神凌迟”时间。她会一边优雅地享用着炎麟精心准备的食物,一边用极其露骨、下流且细节丰富的语言,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前一天晚上与朱皮特、或是与大奶莲等人“深入交流”的淫乱细节。

“知道吗?朱皮特主人的那根东西,昨晚可是把我后面灌得满满的,连子宫口都快被顶开了呢。”凌啜饮一口咖啡,语气中是早已不会对炎铃展示出来的兴奋和爱意,“那分量,那热度,那冲击力……比你那早就没用的可怜玩意儿,不知道强了几千倍。你能想象吗?那种被彻底填满、连灵魂都在跟着肉体的节奏颤抖、尖叫的感觉?”

炎麟跪伏在一旁的地毯上,深深地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攥着女仆裙边缘的蕾丝花边,强烈的羞辱感像硫酸一样腐蚀着他的内脏。然而,更让他感到恐惧与绝望的是,在凌那充满画面感的、淫声浪语的持续刺激下,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式的产生快感。尽管小肉棒在贞操锁里早已失去了正常勃起的功能,却依旧试图回应这淫靡的刺激。

“看看你这副德性。”凌轻蔑地笑了,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光是听着,后面就湿透了吧?你这只只剩下后面思考的母狗。可惜啊,就凭你现在这副不男不女的骚样,连上我的床给我舔脚趾的资格都没有。想要了?自己想办法解决,用我教你的方法。”

这种日夜不休的精神与肉体双重折磨,让炎麟的意志濒临崩溃。他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或许凌说的才是对的?过去那个阳光、自信、相信爱与正义的红战士,是否只是一个虚伪的壳?真正的他,骨子里就是渴望被支配、被羞辱、被改造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变态?

除了用嘴或工具服侍千叶凌,她从不允许炎铃触碰她,当他难耐地摩擦双腿时,凌只会冷笑着丢给他一个冰冷的按摩棒,或是命令他自己用手指开拓那早已熟稔的后庭。“想要?就用你后面那张贪吃的嘴自己解决吧。你的前面,已经没用了。”

有时,凌会心血来潮,命令他在这餐桌旁当场自慰。在她冰冷的注视下,他必须屈辱地撩起那短得可怜的裙摆,露出被丝袜和贞操锁紧紧包裹的下体,然后,用手指,或者借助凌“赏赐”的那些造型各异的“玩具”,通过刺激后庭来获取那短暂而可悲的快感释放。每一次在这种绝对的命令与注视下达到高潮,都在不断加深着他对于后庭快感的病态依赖。

白天,如果千叶凌前往学校处理她那“学生会会长”的事务,他则会被锁在公寓里,进行名为“仪态精进”的训练——穿着高跟鞋练习更加妖娆的猫步,对着巨大的落地镜练习如何抛出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媚眼与笑容,或者被强制观看大奶莲“友情提供”的、“如何取悦您的主人”系列“教学影片”。千叶凌早已帮炎铃请了长假,让他告别他的学生身份。

夜晚,则是“深度调教”的时间。千叶凌会要求他换上各种不同的、挑战羞耻底线的服装——可能是将他捆绑得动弹不得的皮革束缚装,可能是几乎完全透明的黑色纱裙,也可能仅仅是几根细绳勉强系住关键点的“绳艺”套装——进行长时间的“姿态保持训练”。他必须在这种极度暴露与不适的状态下,维持最优雅、最女性化、同时也最便于被侵犯的姿势,同时忍受凌永无止境的言语羞辱与身体挑逗。

“屁股再给我翘高一点!对,就是这样,方便被随便哪个路过的男人从后面干的姿势!”

“眼神!我要看到渴望!看到饥渴!像饿了三天的母狗看到肉棒一样!你没感受到后面的空虚吗?给我表现出来!”

凌会用皮鞭抽打在炎铃的臀腿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很快就会消散却带来持续刺痒的红痕;用她那涂着深紫色甲油的尖锐指甲,划过他胸前那两颗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硬挺的乳首,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与细微的呻吟;还会命令他穿着那双15厘米的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带着按摩棒做连续深蹲,千叶凌最喜欢看他双腿肌肉酸痛到极限,却又因为贪图快感而不得不继续的样子。

在剧烈运动后则是喂食时刻,凌还会进行更加具体的介绍:“大奶莲妈妈的乳汁,真是世间最甘美的恩赐啊……喝下去,连大脑都会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服从和快感。”她会拿出一个特制的、带有奶嘴的奶瓶,里面装着稀释过的、依旧散发着甜腥气的奴化乳汁,命令炎麟像婴儿般,跪在地上,含住奶嘴,一点一点的喝光。

在这些 “必修课”结束后,炎麟往往已经精神涣散,狼狈不堪。他还需要强撑着疲软的身体,侍奉凌沐浴,用柔软的毛巾为她擦拭每一寸肌肤,然后被准许清理自己满身的污秽,最后回到他那冰冷坚硬的地铺上。

在无尽的黑暗中,他常常会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被丝袜包裹的双腿,感受着后庭因过度使用而产生的、那种混合着肿胀与满足感的奇异感觉,以及内心深处那如同黑洞般无法填补的空虚与迷茫。他对千叶凌那曾经炽热纯粹的爱恋,早已被扭曲的依赖,渴望认可、被她“使用”的复杂情绪所彻底取代。他变成了她的所有物,一件会呼吸的、充满羞耻快感与绝对服从性的活体玩具。

第三节

日复一日的羞辱与调教,如同最坚韧的水流,持续滴落在炎麟这块顽石上,磨灭了他大部分的反抗意志。然而,在极少数夜深人静、独自面对镜中那个浓妆艳抹、眼神空洞的怪物时,那源自红战士血脉深处最后一丝未曾泯灭的本能怒火,会短暂地爆出一两颗火星。

他必须做点什么!他要报复!要向那个将他拖入这无尽深渊的罪魁祸首之一——那个肥猪般的朱皮特复仇!都是因为他,千叶凌才会对自己这么不满意的!

这个机会,在他一次外出为凌购买润滑液时不期而至。他看到了朱皮特,那个他以为的,一切痛苦与屈辱的源头。朱皮特正晃动着肥胖的身躯,拐进了后巷。积压已久的仇恨如同被点燃的炸药引信,驱动着他前去寻仇。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的装扮与状态,他穿着先前去商场时的OL装,踩着的是高跟鞋,脸上是精心描绘的妖艳妆容。在他自己那被怒火与屈辱冲昏的头脑里,他是一个要去复仇的战士;但在任何旁观者眼中,他只是一个身材高挑丰满、几百块钱就能爽一晚上的男娘。

“朱皮特!”他冲进小巷,用他那变得女性化的尖利嗓音毫无威慑力的怒吼道,“你这头卑鄙下流的猪!我要杀了你!!”

朱皮特闻声转过身,看到是他,油腻的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露出了仿佛看穿一切的猥琐笑容。“哟嚯嚯~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母猪女王家那只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小母狗吗?怎么,你自己的小鸡巴爽不了,特意追到这里来,是想求老子用大肉棒给你止止痒?”

“闭上你的臭嘴!我今天就要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炎麟怒吼着,手指就要按向腕上的变身器。

然而,如同海啸般的虚弱感席卷了他!植入他潜意识的对“强势者”的服从渴望在此刻被彻底激活!他感觉全身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曾经烂熟于心的战斗技巧在脑海中变得模糊不清。他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只能勉强用手扶住的墙壁,才没有彻底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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