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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第5章 同居之後

小说:椎名真晝與隔壁大叔 2025-12-19 19:35 5hhhhh 7670 ℃

搬家那天,真晝只帶了兩個中型行李箱。

一個裝衣服,一個裝課本、鋼琴樂譜、和她最喜歡的那隻絨毛兔子。

其餘的,她什麼都不要了。

「反正……蓮前輩家什麼都有。」

她紅著臉小聲說,然後被蓮直接吻到說不出話。

從那天起,公寓正式變成「兩人的家」。

06:40,窗簾縫隙透進來的晨光還帶著淡藍色,像一層薄紗覆在兩人交纏的被子上。

真晝先醒了。

不是因為鬧鐘,而是因為那個從背後緊貼著她的男人,生物鐘比任何鬧鐘都精準。

蓮的呼吸還在沉沉的睡眠節奏裡,可他的身體已經誠實地醒了。

寬大的手掌習慣性地蓋在她胸前,整個掌心包住一團柔軟,拇指無意識地一下一下蹭過乳尖,像在確認她還在懷裡。

胯間那根東西硬得嚇人,隔著薄薄的睡褲布料,燙燙地抵在她臀縫裡,偶爾隨著他的呼吸輕輕頂一下,力道不大,卻讓她瞬間繃直了腳趾。

「……早。」

他啞得過分的聲音在她耳後響起,帶著剛醒的沙啞,尾音像鉤子。

說完,他低頭吻了一下她後頸最敏感的那小塊皮膚,舌尖輕輕掃過,留下一片濕熱的痕跡。

真晝的耳朵瞬間紅得透明。

她條件反射地想往被子裡縮,卻被蓮另一隻手臂一撈,整個人翻過來,正面壓進他懷裡。

被子被掀開一角,涼意竄進來,她下意識瑟縮,胸口卻撞上他滾燙的胸膛,乳尖被磨得又硬又麻。

「還能睡十分鐘。」

他說得雲淡風輕,卻已經低頭吻住了她。

這個吻沒有試探。

舌尖直接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捲住她慌亂的小舌頭,狠狠吸吮。

真晝被吻得腦子發暈,只能發出細碎的「唔……」聲,手指揪住他背後的睡衣布料,指節泛白。

蓮的吻一路往下。

先是吻她的耳垂,輕輕咬一口;再到鎖骨,舌尖沿著那道淺淺的凹陷描摹;最後含住她早已挺立的乳尖,用牙齒輕輕磨了一下。

真晝的背瞬間弓起,腿根夾得死緊,卻又被他膝蓋強行頂開。

「蓮、蓮前輩……還要上學……」

她聲音軟得像棉花糖,尾音卻在顫。

「我知道。」

他低笑一聲,聲音啞得要命,「就十分鐘。」

說是十分鐘,卻根本沒打算停。

他一手扣住她後腦加深了吻,另一隻手滑進她睡裙下擺,精準地找到那片早已濕潤的柔軟。

指尖只是輕輕一撥,真晝就抖得厲害,腿根無意識地纏上他的腰。

吻從唇角滑到下巴,再到脖子。

蓮的呼吸越來越重,胯間那根東西隔著布料頂在她腿心,一下一下地磨,燙得她眼尾泛紅。

真晝被吻得滿臉通紅,睫毛上掛著一點生理性的水汽,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真的只有十分鐘……?」

蓮低笑,咬住她耳垂,啞聲回她:

「嗯,十分鐘……讓妳記得整天都是我的。」

十分鐘後。

真晝被抱出被窩的時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睡裙肩帶滑到手臂,胸口全是紅痕,唇被吻得紅腫,眼睛水汪汪的,像剛被欺負狠了的小動物。

她靠在蓮懷裡,聲音軟得不成樣子:

「……壞蛋。」

蓮低頭吻掉她眼角那點水光,笑得滿足又危險:

「早安吻結束,現在去洗漱。」

「今天也想吃妳做的早餐。」

真晝紅著臉點頭,卻在他放下她那一刻,踮腳回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聲音細得只有兩人聽得見:

「……今天,也最喜歡蓮前輩了。」

早餐永遠是真晝負責。

廚房裡的燈光暖黃,油鍋剛熱好,發出細微的滋滋聲。

她站在流理台前,睡裙換成了簡單的白色棉T和短褲,長髮隨意挽成一個低馬尾,幾縷碎髮垂在耳側。

蓮從後面貼上來,像一隻大型貓科動物,雙臂從她腰側穿過去,圈住她,整個人把她包進懷裡。

下巴擱在她肩窩,鼻尖輕輕蹭過她後頸最敏感的那小塊皮膚。

真晝的耳朵瞬間紅了,卻還是穩穩地把蛋液倒進鍋裡。

「蓮前輩,重死了……會擋到我。」

聲音小小的,帶著剛睡醒的軟糯。

「不重。」

他低笑,聲音貼在她耳後,震得她肩膀輕輕一顫,「我喜歡這樣看妳。」

蛋在鍋裡慢慢凝固,邊緣開始捲起金黃色的蕾絲。

蓮的視線黏在她側臉,看她認真地翻面,看她踮腳去拿烤吐司機裡冒著熱氣的麵包,看她彎腰把牛奶倒進小鍋時,睡裙下擺微微上滑,露出一截細腰。

他終於忍不住。

手從她腰側悄悄往上,鑽進寬鬆的T恤下擺,指尖碰到那團柔軟,輕輕一揉。

啪!

鍋鏟立刻拍在他手背上,聲音清脆。

「蓮前輩!會焦掉!」

「那就焦。」

他完全不痛,反而低頭咬住她耳垂,舌尖輕輕掃過,「我再訂米其林外送。」

真晝被他鬧得沒辦法,只能紅著臉用肩膀撞他一下。

蓮順勢把她抱得更緊,下巴蹭著她肩窩,像撒嬌的大型犬。

最後還是她妥協,小聲說:「那……等我先把蛋盛起來。」

他這才鬆手,卻還是站在她背後,看她把金黃的煎蛋裝盤,吐司抹上奶油和果醬,牛奶冒著熱氣倒進兩隻馬克杯。

整個廚房都是煎蛋的香味、烤吐司的麥香,還有她身上淡淡的乳香,混在一起,甜得讓人上癮。

吃早餐的時候,蓮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

真晝一邊小口咬吐司,一邊被他餵牛奶,嘴角沾到一點奶沫,就被他低頭舔掉。

她紅著臉抗議:「我自己會喝……」

他卻笑:「我想餵。」

上學前五分鐘,玄關。

這已經成了每天固定的儀式。

真晝背好書包,剛把鞋子穿到一半,蓮就從後面把她拉過去,壓在鞋櫃旁。

深吻來得又急又狠,舌尖直接撬開她的唇,捲住她慌亂的小舌頭,吸吮得她腿瞬間軟了。

他一手扣住她後腦,一手掐住她腰,把她整個人按在自己身上,讓她清楚感覺到他已經硬了的輪廓。

「唔……蓮前輩……要遲到了……」

她被吻得喘不過氣,制服領口被扯得歪到一邊,鎖骨上昨晚留下的紅痕暴露在空氣裡。

他這才放開她,低頭咬住她耳垂,啞聲說:

「晚上早點回來。」

然後蹲下來,單膝跪在她面前,握住她腳踝,親手把過膝襪拉到正確位置。

指尖順著小腿往上,經過膝窩時故意停頓一下,然後在大腿內側最柔軟的那塊皮膚,落下一個濕熱的吻。

真晝被吻得腿一軟,差點站不住。

她紅著臉,回吻他的額頭,聲音細得像蚊子:

「……我會想蓮前輩的。」

蓮站起身,把她抱起來轉了一圈,才放她出門。

門關上前,他最後一次吻掉她唇角的奶油,低聲說:

「路上小心。」

「晚上見,我的天使。」

「晚上等我回來。」

「今天想吃什麼?我下班去買。」

真晝踮腳回吻他下巴:

「想吃蓮前輩。」

男人瞬間黑臉,把她扛起來回房間「懲罰」了十分鐘,害她差點遲到。

傍晚 18:30

蓮通常比她早到家。

真晝一開門,就能聞到飯菜香。

男人圍著圍裙,她強迫他穿的,上面還有草莓圖案,站在廚房炒菜,袖子捲到手肘,露出線條漂亮的小臂。

她會從後面抱住他腰,把臉貼在他背上。

蓮就側頭讓她親一下,然後把鍋鏟塞到她手裡:

「幫我試試味道。」

晚飯後的沙發時間最危險。

表面上很正經:

電視開著晚間九點的無聊劇情節目,螢幕的光在客廳裡一明一滅;真晝盤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攤開數學作業本,筆尖認真地沙沙寫著公式;蓮靠在沙發正中央,筆電擱在膝蓋上,K線圖紅紅綠綠地跳。

可誰都知道,這只是偽裝。

不到二十分鐘,空氣就開始變得黏稠。

先是蓮的手不老實。

他一邊盯盤,一邊把腳伸過去,腳尖隔著棉襪蹭她的小腿肚。

真晝寫字的筆頓了一下,耳尖紅了,卻假裝沒發現。

再過兩分鐘,他乾脆把筆電放到茶几上,長臂一撈,直接把她整個人抱到腿上,讓她背對自己、跨坐在他大腿兩側。

「蓮前輩……作業還沒寫完……」

她聲音小小的,尾音卻已經在抖。

「嗯,我知道。」

他低笑,下巴擱在她肩窩,吻順著她後頸一路往下,同時雙手從睡裙下擺鑽進去,熟門熟路地掀到腰際。

純棉小內褲早就因為剛才那幾下蹭腿而濕了一小塊,他指腹隔著布料輕輕一按,真晝就條件反射地縮了一下。

「今天想用哪一個?」

他貼在她耳後問,聲音啞得要命,「手指?舌頭?還是……」

說話的同時,他胯間已經硬得嚇人的東西隔著睡褲頂在她臀縫,燙得她瞬間軟了腰。

真晝咬著下唇,把臉埋進他胸口,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都、都可以……」

於是作業徹底宣告放棄。

蓮直接把她轉過來面對面,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睡裙被推到胸口上方,胸罩被扯到脖子那裡,兩團雪白晃得他眼都直了。

他低頭含住一邊乳尖,舌尖繞著打轉,另一隻手往下,撥開已經濕透的內褲,指尖直接貼上那顆腫脹的小核,快速地揉。

「嗚……!」

真晝的腰瞬間弓起,手指揪住他肩膀的睡衣,布料被抓得皺成一團。

不到五分鐘,她就被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腿根顫得厲害,蜜液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把蓮的睡褲也打濕了一大片。

可這只是開胃菜。

蓮把她抱起來,讓她跪趴在沙發扶手上,臀部高高翹起。

他單膝跪到她身後,扯掉她那條可憐的內褲,低頭就埋進她腿心。

舌尖直接貼上那兩片還在抽搐的花瓣,舔、吸、鑽,發出黏膩的啾啾聲。

真晝被舔得哭叫連連,手指死死扣住沙發套,腰塌得更低,臀卻誠實地往後送。

第二次高潮來得更快。

她整個人繃直,腿間噴出一股熱流,直接澆在蓮臉上。

他舔掉嘴角的液體,啞聲笑:「這麼快?」

然後起身,三兩下把自己也脫了。

粗硬的性器抵在她入口,腰一沉,盡根沒入。

啪!

第一次撞擊就把她頂得往前耸,胸口壓在沙發靠墊上變形。

接下來就是失控的節奏。

蓮扣住她腰,像打樁機一樣瘋狂往裡撞,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撞得她臀浪翻湧,哭叫聲被沙發靠墊悶住,只剩細碎的鼻音。

咕啾、咕啾、咕啾……

水聲黏膩得過分,蜜液被撞得四處飛濺,沙發、地毯,到處都是痕跡。

第三次高潮時,真晝已經神智模糊。

她哭著回頭,眼尾通紅,聲音軟得不成樣子:

「蓮前輩……要壞掉了……真的要壞掉了……」

蓮低吼一聲,把她抱起來,讓她面對自己坐在他腿上,重新進入。

這個姿勢更深,他每頂一下,她就跟著顫一下,胸前的兩團雪白晃得厲害。

最後十幾下,他幾乎失去控制,掐著她腰狠狠衝刺。

「射了……!」

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她體內,燙得她又一次高潮,腿根死死夾住他,小穴劇烈收縮,把精液絞得一滴不剩。

兩人癱在沙發上喘了半天。

電視還在播,作業本早就掉到地上,數學題一題都沒寫完。

真晝軟軟地趴在他胸口,聲音啞得只剩氣音:

「……明天要交的作業……」

蓮低笑,吻掉她眼角的汗:

「我幫妳寫。」

「現在,先抱我去洗澡。」

她紅著臉點頭,把臉埋進他肩窩,小聲說:

「……蓮前輩,最壞了。」

他抱起她,走向浴室,聲音裡滿是餵飽後的滿足:

「嗯,只對妳壞。」

洗澡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

蓮說得理直氣壯:「節水。」

真晝每次都紅著臉反駁:「明明是蓮前輩想看我濕身……」

他不否認,只笑著把她拉進浴室,反鎖。

熱水一開,霧氣瞬間瀰漫。

蓮先把她推進花灑底下,看著水珠沿著她鎖骨往下,在胸前匯成兩條細流,經過乳尖時打個轉,再滑過小腹,最後消失在腿心。

長髮被水打濕,貼在雪白的背上,像一幅最色情的畫。

他看得眼都直了,喉結滾了又滾。

大多數時候,他會直接把她轉過去,按在冰涼的瓷磚牆上。

她踮著腳,腰被迫塌下去,臀高高翹起,水珠順著臀縫往下淌。

蓮從後面抱住她,手掌掐住她細腰,性器抵在入口,腰一沉,整根沒入。

啪!

第一下撞擊就把她頂得往前貼牆,胸口被冰涼的瓷磚激得一顫。

水聲嘩啦嘩啦,完美掩蓋她所有哭叫。

他每撞一下,她就跟著顫一下,臀肉被撞得通紅,水珠四濺。

咕啾咕啾的水聲混著肉體拍擊聲,在狹窄的浴室裡無限放大。

「嗚……太深了……!」

真晝的聲音被水聲切得支離破碎,手掌撐在牆上,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蓮低頭咬她後頸,啞聲笑:「水聲蓋不住妳的聲音。」

然後更狠地頂進去,撞得她腳尖離地。

也有少數時候,真晝心情特別好。

她會主動把蓮推坐到浴缸邊緣,自己跪在他腿間。

水還在嘩啦啦地沖,熱氣蒸得她臉頰緋紅,睫毛上掛滿水珠。

她抬眼看他,琥珀色的眸子濕漉漉的,像只乖巧的小貓,然後慢慢低頭,含住他早已硬得發紫的頂端。

舌尖先繞著冠狀溝打轉,再一點點往下吞。

她含得笨拙,卻認真得要命,偶爾被頂到喉嚨就嗚咽一聲,眼尾泛紅。

蓮的呼吸瞬間亂了,手指插進她濕透的長髮裡,扣住後腦,腰腹繃緊。

「真晝……」

他啞聲喚她,聲音低得發狠。

她抬眼看他,嘴角被撐得發紅,卻還是努力把舌頭貼上去,吸吮。

最後幾下,蓮按住她後腦,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射進她嘴裡。

真晝被嗆得咳了兩聲,眼淚都出來了,卻還是乖乖含著,直到他射完。

他立刻把她抱起來,吻掉她嘴角溢出的白濁,舌尖舔進她口腔,把殘留的精液全部吻乾淨。

吻得又深又狠,像要把她整個人吞下去。

真晝軟在他懷裡,聲音啞得不像話:

「……蓮前輩的味道……好濃……」

蓮低笑,把她抱進浴缸,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重新進入。

水波晃蕩,兩人再次沉進熱氣與水聲裡。

洗澡永遠洗不完。

等他們終於出來,鏡子全是霧,地板全是水。

真晝被包進大浴巾,像隻被順毛的小動物,軟軟地靠在他懷裡。

蓮吻著她濕漉漉的額頭,低聲說:

「明天繼續節水。」

她紅著臉點頭,把臉埋進他胸口,小聲回:

「……蓮前輩最壞了。」

23:00 以後,臥室就徹底淪陷。

燈只剩床頭那盞最暗的暖黃,像給兩人鋪了一層蜜。

門一關,蓮連開口說話的耐心都省了,直接把真晝打橫抱起,兩步丟到床中央。

被子被掀得飛起,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壓進柔軟的床墊裡,睡裙肩帶被扯斷,內褲被撕成碎片。

今天是傳教士。

他把她的腿分到極限,膝窩掛在自己臂彎,腰沉下去,整根盡根沒入。

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重,頂端狠狠碾過那塊最敏感的軟肉,撞得她腰離開床面,腳趾繃得筆直。

真晝的哭叫聲被吻吞回去,只剩細碎的鼻音和黏膩的水聲。

床頭撞得牆咚咚響,節奏快得讓人窒息。

最後一次高潮時,她被他頂得眼前發白,小穴劇烈收縮,一股熱流直接噴在他腹肌上。

蓮低吼一聲,掐著她腰狠狠射進最深處,灌得滿滿的,一滴都沒漏。

明天換後入。

她被翻過去跪趴,腰強行壓低,臀被迫翹到最高。

蓮從後面進入,第一下就撞得她往前扑,胸口壓進床單變形。

啪、啪、啪、啪。

肉體拍擊聲清脆得過分,臀肉被撞得通紅,肉浪翻湧。

他一手拉住她的手往後拉,一手往下揉那顆腫脹的小核,前後夾擊。

真晝被弄得哭叫連連,腰塌到極限,卻又誠實地把臀往後送。

最後一次時,她直接被撞噴了,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淌,床單濕了一大片。

大後天是浴室鏡子前。

蓮把她抱起來,讓她雙手撐在洗手台上,面對鏡子,從後面進入。

鏡子裡的她滿臉通紅,胸口晃得厲害,乳尖被冷空氣激得硬挺。

他每頂一下,她就跟著顫一下,鏡子裡的自己被操得哭叫連連,卻又色情得可怕。

蓮咬著她耳垂,啞聲說:「看著自己,被我操得多乖。」

最後一次高潮時,她腿軟得站不住,整個人被他抱著射滿,精液順著大腿往下淌,在鏡子裡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早上。

真晝醒來的時候腰酸得像散架,腿根全是青紫的指痕,連翻身都困難。

她皺著眉小聲哼唧,蓮立刻清醒,抱起她親額頭、親眼角、親嘴角,一路道歉:

「對不起,昨天太過了……」

「今天輕一點,好不好?」

「我幫妳揉揉……」

真晝紅著臉點頭,卻在他吻到腰側時,又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

晚上 23:00 一到,臥室再次淪陷。

蓮把她壓在身下,低聲哄:

「就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

然後又是一整夜的無法無天。

真晝的腰每天都在哭。

蓮每天都在道歉。

然後第二天,第三天,第 N 天。

繼續。

繼續把她操得哭叫連連,繼續把她弄得腿軟得站不住,繼續把她灌得滿滿的。

繼續把她寵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廢物。

最固定的姿勢是睡前。

蓮會讓她側躺著,從後面進入,卻不激烈抽插,只是深深埋進去,抱著她接吻、說話。

像把兩人用最親密的方式連在一起。

「今天學校有沒有人跟你告白?」

「有啊,三個。」

「……明天我去校門口接你。」

「不要!會被當變態!」

「那就親你十分鐘再放你走。」

「唔……」

於是十分鐘變成三十分鐘,真晝第二天又頂著吻痕去學校。

周末的早晨,時間像是被誰偷偷按了慢放鍵。

窗簾沒拉嚴,十點的陽光從縫隙鑽進來,落在床上兩團交纏的被子上,像灑了一層溫熱的蜂蜜。

鬧鐘早就被蓮在週五晚上關掉,世界安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真晝先醒了一點。

她縮在蓮懷裡,鼻尖貼著他鎖骨,聞到熟悉的木質調混著昨晚殘留的汗味。

男人還在睡,卻下意識把她摟得更緊,手掌蓋在她胸前,拇指熟練地找到那顆早已挺立的乳尖,無意識地輕輕蹭。

胯間那根東西硬邦邦地抵著她小腹,燙得驚人。

她動了一下,想翻身,結果腿根一陣酸軟,昨晚的記憶瞬間湧上來,腰酸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這細微的動作把蓮吵醒了。

他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低頭吻她,啞聲說了句「早」,然後翻身把她壓到身下。

醒來的第一件事永遠是做愛。

沒有前戲,沒有緩衝。

蓮撐在她上方,膝蓋頂開她雙腿,性器抵著那早已濕潤的入口,腰一沉,整根沒入。

真晝的背瞬間弓起,喉嚨裡溢出一聲甜得要命的嗚咽。

他動作慢而深,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頂端碾過那塊讓她發抖的軟肉,再緩慢退出,讓她空虛得想哭。

陽光落在兩人交疴的地方,水聲黏膩,床單很快又濕了一片。

做完一次還不夠。

蓮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面對面重新進入。

這個姿勢更深,他每頂一下,她就跟著顫一下,胸前的兩團雪白晃得他眼都直了。

最後一次高潮時,真晝哭叫著抱緊他脖子,腿根死死夾住他,小穴劇烈收縮,把他也絞得低吼著射了進來。

做完兩人癱在床上喘了半天。

蓮吻掉她眼角的汗,啞聲笑:「現在十點半,起床做早餐?」

真晝紅著臉點頭,卻腿軟得根本站不住。

最後還是蓮把她抱去浴室沖了個戰鬥澡,然後拿自己的白襯衫給她套上。

襯衫下擺剛好蓋到大腿根,什麼都不穿,領口大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胸口大片紅痕。

她坐在流理台上,雙腿晃啊晃,看蓮系著圍裙做早餐。

蓮今天負責煎蛋和法式吐司。

他站在爐子前,背肌在薄薄的T恤下起伏,動作熟練地翻面。

真晝托著下巴看他,偶爾偷吃一顆藍莓,被他回頭瞪一眼,卻又被塞了一顆進嘴裡。

看著看著,蓮就走過來。

他把火關到最小,兩步走到她面前,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低頭吻她。

吻著吻著,他直接把她抱下來,讓她坐在流理台邊緣,膝蓋頂開她雙腿,性器再次抵住那還在輕輕抽搐的入口。

「等、等一下……這裡是廚房……」

她紅著臉推他,聲音軟得不行。

「嗯,廚房。」

他啞聲笑,腰一沉,又進去了。

於是煎蛋的滋滋聲、吐司的香味、還有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混在一起。

蓮邊做邊問她:

「蛋要幾分熟?」

真晝被頂得說話斷斷續續:「三……三分……嗚……!」

他低笑,故意又狠狠頂了一下:「三分熟,記住了。」

最後早餐上桌時已經快十二點。

真晝坐在他腿上吃吐司,嘴角沾到奶油,就被他舔掉。

她紅著臉小聲抗議:「蓮前輩……真的太壞了……」

他吻著她耳垂,笑得滿足:

「周末才剛開始,下午還要繼續。」

她把臉埋進他胸口,耳朵紅得透明,卻還是乖乖點頭。

因為周末的早晨,永遠是最奢侈的。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下去。

吵架很少,甜到膩,色到炸。

某天晚上,真晝趴在蓮胸口畫圈,突然說:

「蓮前輩,我們會不會……太頻繁了?」

蓮低笑,翻身把她壓住:

「還早。」

「至少要到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我才考慮讓你休息一天。」

真晝被他吻到說不出話,只能抱緊他。

心裡卻想:

如果每天都這麼幸福,

一輩子都不想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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