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零三天，星期六早上。

陽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落在真晝隆起的肚子上，像給她鍍了一層柔軟的金。

她醒得比蓮早。

懷孕之後，荷爾蒙像開了掛，慾望來得又急又猛。

此刻她側躺著，背貼著蓮的胸膛，感覺到他晨間的硬挺頂在自己臀縫，瞬間就濕了。

真晝紅著臉，輕輕扭了扭腰，故意蹭他。

蓮瞬間醒來，啞聲在她耳後問：

「……老婆，怎麼了？」

「老公……」

她聲音黏得要命，帶著一點哭腔，「我想要……」

蓮的呼吸立刻亂了。

他先把她翻過來，讓她平躺，動作輕得像在搬易碎品。

大手覆在她圓滾滾的肚子上，確認兩個寶寶都安靜，才低頭吻她。

「可以。」

他啞聲說，「但今天要更慢、更溫柔，好不好？」

真晝點頭，耳尖紅得透明。

蓮先從吻開始。

吻她的唇，吻她的鎖骨，吻到胸前已經脹得發疼的乳房。

懷孕後乳房大了整整兩杯，他解開她的睡裙釦子，乳頭已經挺立，顏色深了許多。

他低頭含住一邊，舌尖輕輕打圈，另一邊用指腹揉捏。

「嗯……」

真晝仰起頭，奶水被他一吸就溢出來，甜得發膩。

蓮喉結滾動，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像在喝最珍貴的蜜。

「老公……好癢……」

她哭著扭腰，腿間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蓮把手指滑到下面，隔著內褲輕輕按壓。

布料早就濕透，他低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把內褲褪到膝蓋。

兩根手指先探進去，確認足夠濕潤、足夠放鬆，才又加第三根。

動作慢得像在哄她，每一次進出都帶出細細的啾啾水聲。

真晝被他弄得哭出聲，雙手抓住他手臂：

「老公……進來……」

蓮俯身吻掉她的眼淚，腰慢慢前送。

硬挺的性器一點一點擠進她早已腫脹的小穴，撐得她倒抽一口氣。

「疼就說。」

他停在最深處，低頭吻她汗濕的額頭。

真晝搖頭，雙腿主動纏上他的腰。

蓮開始動，幅度極小，卻每一下都頂到最敏感的那一點。

真晝被他頂得哭個不停，奶水順著胸口往下流，被他低頭一口一口舔乾淨。

快感堆疊到極點時，蓮突然停住。

他抽出，沾滿愛液的性器抵在後穴輕輕打圈。

「老婆……可以嗎？」

他啞聲問，額頭全是汗。

真晝紅著臉點頭，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嗯……想要老公……全部……」

蓮拿過床頭櫃早就準備好的潤滑，一點一點塗抹，

再用手指幫她擴張，直到她徹底放鬆，才慢慢推進。

後穴比前面更緊、更熱。

他進得極慢，進到一半就停住，讓她適應。

真晝咬著唇，淚水滾下來，卻主動往後送，讓他徹底沒入。

「乖……」

蓮俯身吻她後頸，開始緩慢抽送。

每一次都進到最深，再緩緩退出。

真晝被雙重刺激弄得渾身發抖，奶水又溢出來，被他一邊動一邊低頭喝掉。

最後幾下，蓮扣住她的腰，低喘著全部射進後穴深處。

滾燙的精液灌滿她，燙得她尖叫著到達高潮。

結束後，他沒拔出來。

就這樣抱著她側躺，性器還留在後面，手掌輕輕撫著她的肚子。

「寶寶有沒有被吵醒？」

他啞聲笑，吻她汗濕的後頸。

真晝軟得像一灘水，閉著眼搖頭：

「沒有……他們睡得好香……」

真晝軟軟地靠在蓮胸口，聲音細得像蚊子：

「老公……我……我想尿尿……」

蓮低笑一聲，吻了吻她汗濕的鬢角。

「好。」

他雙手托住她的臀，極慢極慢地把還留在後穴的性器抽出。

因為潤滑和精液太多，拔出的瞬間，

「波……」

一聲濕漉漉的、羞恥到極點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真晝瞬間把臉埋進他肩窩，耳朵紅得快要滴血，

「嗚……不要有聲音啦……」

蓮啞聲笑出來，胸腔震動，卻立刻收斂，

把她抱得更緊，低頭親她發燙的耳尖：

「乖，這才證明你剛剛很舒服。」

浴室燈亮起，暖光灑在瓷磚上。

蓮讓她坐在馬桶蓋上，自己單膝跪在她面前，

雙手扶著她腰，怕她因為肚子重心不穩。

真晝羞得要命，小聲說：

「我……我自己來就好……」

「孕婦彎腰不好。」

他語氣淡定，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我幫你。」

熱流落下的瞬間，真晝把臉別到一邊，耳尖紅得透明。

結束後，她想拿衛生紙，卻被蓮握住手腕。

「別動。」

他低頭，

直接用唇舌貼上去，

溫熱的舌尖把殘留的水珠一點一點舔乾淨，

動作輕得像在吻最嬌嫩的花瓣。

真晝抖得厲害，手指揪住他頭髮，聲音帶著哭腔：

「老公……太、太髒了……」

「不髒。」

他抬眼看她，唇角沾著一點水光，笑得又壞又寵，

「老婆的每一處，我都喜歡。」

舔到最後，他還故意用舌尖輕輕頂了一下敏感的入口，

惹得真晝「嗚」地一聲，整個人往後縮。

蓮這才滿意地起身，用溫水幫她沖乾淨，

再拿柔軟的毛巾一點點擦拭。

做完這一切，他把她抱回床上，

讓她側躺，

自己從後面貼上來，手掌覆在她肚子上，

性器又軟軟地抵在她臀縫，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睡吧。」

他吻她後頸，聲音黏得要命，

「今天早上，你已經把老公餵得很飽了。」

真晝閉上眼，嘴角卻悄悄翹起。

窗外陽光正好。

床上兩人緊緊相貼，

還有肚子裡兩個小傢伙安靜地睡著。

這樣的早晨，

甜得讓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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