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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裁晚归

小说:魔裁 2025-12-19 19:35 5hhhhh 6280 ℃

大概是两个人已经成年工作同居的ABOpa,艾玛是居家工作者Ω(什么工作你别管),希罗是正在自家公司从基层干起的职员β,有大量我流ABO私设出现(如Ω的发情热是由于内分泌导致的体内信息素含量过高而引发的炎症,症状为发热,且x欲升高,可以通过体液排出信息素消退,相比之下α标记会更高效等)

ooc我的问题,这篇文会产生的原因就是我想看发情的狗。

以上。

最近接到的大单让公司上下都忙成了一锅粥,我们组也不例外。将最后一份校对处理完善再提交,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几乎是提起包就往外走,如此匆忙的原因无他,只是我已经连续三天都睡在公司里没有回家了。

我拼尽全力地工作,没有电话,没有视频,像陀螺一样连着旋转了三天,就是为了在今天能够早些回家,好好陪陪艾玛。

除了今天,我好像没有任何一天不是踏着漆黑的夜色走在归家的路上,因此瞥到了难得的景色——还开着的那家好吃的蛋糕店。幸运地买到他们家最后一块今日限量,我隔着透明的展示盒窥着它,仿佛也窥见了艾玛将它吃到嘴里时笑容满面的不久后,让我禁不住弯弯嘴角,最终找了一个拍出来会比较好看的角度,给艾玛LINE的小窗发送了照片。

等待着她的回复,我开始用手指滑动屏幕,一条一条仔细读着她三天内发给我的信息:有热好的饭菜,有我们去花鸟市场淘来种植的绿萝,有挂满衣服的衣柜……我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还有一张愁眉苦脸的自拍和它附赠的语音条页面前,它们都来自于昨天的晚上八点。

保存好那张可怜巴巴的自拍,确认耳机连接无误,我点开那条语音,让它在耳机里再次播放了一遍:「我好想ヒロちゃん……」

仔细听下来,艾玛的语气很可爱是第一感受,像是得不到玩具的小朋友带着别扭的撒娇,却又碍于成年人的身份,用完全是悄悄话的音量向我倾诉着思念。真遗憾当时的我只简短地回了「再等等就好」的五个字,如果当时也能告诉艾玛,我也是同样的思念她,想要拥抱她,想要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想要和她同床共枕,幸福地睡去直到第一缕阳光莅临我们的小家,我会得到另一张笑得憨态可掬的她吗?

我很少后悔什么,也很少做假设,甚至很少在路上看手机,但每个「很少」都与艾玛息息相关。经过那么多年的相处,艾玛已经成为了我会为她打破习惯的特例,因为她是我的同居人,是我要相守一生的伴侣,我深爱着她,就像艾玛也深爱着我一样……不然,她不会总在我发出一条消息后就能热烈地用文字填满我的窗口,像只被呼唤名字的乖小狗。

但今天,照片后的「未读」显得很扎眼。

艾玛从不会把我的消息搁置那么久,就算是在做饭,她的手机也不会离开身边一米,况且现在才三点,和饭点八竿子打不着的时间点,这种情况让我感到不安,甚至说是焦躁。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关于独居Ω的法治新闻标题,简直挥之不去。

我对付一个受低等欲望控制的社会渣滓α并不困难,令我担心的是艾玛……雪的离开带走了我们身上的魔女因子,也就是说……

我可能会第二次失去艾玛,而且永远无法失而复得。

我讨厌出现这种可能性,讨厌得我几乎瞬间就加重了呼吸,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一般痛得我险些要昏厥,显然艾玛已经成为了我心脏的一部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从我的肉里剐下她,再安然无恙溜之大吉……

哭泣的艾玛,绝望的艾玛,死亡的艾玛……如梦魇般可怕的记忆再次冲刷着我的身体,我的精神,让我四肢冰凉,喘不过气,我能做的只有咬死牙关,将蛋糕尽可能平稳地抱在怀里,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回家。

无暇顾及那些我在一般下班时间见不到的新鲜街景,我像一束永远碰不到壁的光,毫无阻拦地向前跑着,却又没有光那样的速度,连带跑步的姿势也走了样,冷空气没有经过鼻粘膜加热,直接呛进气管的感觉很难受,我重重咳嗽出了两声,但我知道我不能慢下来,不能休息。

因为艾玛还在等我回家。

每次抬起再到下一次落脚总会变得越来越困难,但为了艾玛,我会竭尽全力克服,忽略掉喉咙里那股弥漫的血腥味,我几乎屏蔽了身体和精神上的一切疲劳与不适,仅仅只靠着那股「还可以更快一点」的信念,冲回了我和艾玛的住所。急不可耐地插入钥匙,随着拧动门锁发出的「咔哒」声,我的神经好像也被拧紧到了随时都会断裂的地步。

「艾玛!」我顾不得换鞋,大声呼唤着伴侣的名字,听着主卧的些许响动,推开虚掩的门。目光紧张地在一片狼藉的地板和被翻的乱糟糟的衣柜之间来回寻找,终于在堆成小山的衣物里找到了艾玛,旁边还躺着三四支已经空掉的抑制剂空壳。

我颤抖地摸上她的脸颊,直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具身体是烫的,而不是那样可怕的冰凉,心中的巨石才成功落地,精神得以放松,连带着四肢的脱力,我彻底瘫软在她身上,她被我压得发出些哼声,没有推开和拒绝,反而热切地拥抱了我。

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樱花香,我又把脑袋往艾玛的颈侧埋了一点,差点就要因为过大的情绪波动哭出来。

「ヒロちゃん……?啊,欢迎回家……」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贴着她的颈侧低声说道,生怕我的音量一旦再放大些许,怀里的她就会像脆弱的玻璃一样被震个粉碎。

「对不起……把干净的衣服扯得到处都是……」她收回了那样激动的目光和手臂,反而是像个犯错的学生一样等待着我的责罚,刺痛了我的心脏。

「没事,全都不是艾玛的错,是我,是我忘了今天是艾玛的发情期,让艾玛一个人待在家里……」我脱掉了自己的外套,不管会不会被弄皱,用它将艾玛盖好,开始修缮被鲁莽的自己压塌的「巢」。

「筑巢花了很长时间吗?抱歉,我在努力补救……」

发情期中且伴侣不在身边的Ω会本能地收集带有对方气味的东西堆放在身边进行名为「筑巢」的行为。因为每次发情期我都陪在艾玛身边,险些要忘记她也是个怕寂寞的孩子了,作为伴侣真失职……

「艾玛一直在等我回家吗?抱歉!只要开口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会回家的,我忙起来就……」

「没关系,有ヒロちゃん的衣服陪着我……巢很温暖,很舒服……」

艾玛或许是无心的话向我传递着「巢很重要」的讯息,无形的自责勒令我必须立刻进行修复。满头大汗地把叠在一起的衣服按顺序重新摆放好,我试图用它们把艾玛围起来,但好像无论如何都回不到最开始那样安全感满满的状态,明明β不存在发情期,易感期这类东西,我却像个正处于这种时期的α一样无法冷静下来。

尝试多少遍也永远回不到从前那样的严密,我感觉自己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做这样机械往复的脑力+体力的劳动了,最后只能得到失败的结果,然后再被那种令人抓狂的「不正确」拽着进行下一次成功几率更低的尝试。

「ヒロちゃん,ヒロちゃん……?」

「嗯,嗯,我在,艾玛,巢可能还要再稍微等……」

艾玛的呼唤短暂把我从近乎魔怔的状态里拉出,但显然很快又要再次陷落进去。如果不能让艾玛有安全感,让艾玛开心的话,我就是毫无疑问的罪人,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我应该是艾玛最好的伴侣……我必须是艾玛最好的伴侣……

「ヒロちゃん!」

我的目光被突然大声的艾玛吸引,她的脸颊仍然泛着熟透的番茄一般的红晕,即使看上去晕晕乎乎也还是那样不会改变一丝一毫的可爱,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信任和爱,她的一切都在表现着需要我,所以我绝对不能辜负,不止是不能辜负,还有……

「比起巢,更要想要ヒロちゃん……」她对自己的话语起初有点害羞,用我的外套领口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但很快又大胆地放开应该已经没有我温度的外套,向我展露出一点笑容,「更想要ヒロちゃん一点……ヒロちゃん是比巢还要温暖,还要重要的存在……所以,拜托……」

「艾玛要好好抱紧我……」我轻声嘱咐着她,俯下身,任由仿佛比我烫好几倍的艾玛抱住我。她像只有分离焦虑的狗狗用自己脸颊蹭着我的肩膀,小腿则是树袋熊一样勾住了我的腰,恨不得和我彻底融在一起似的。我细碎的亲吻落在她的脖颈,似乎只有重新接触到艾玛,回抱她娇小却又滚烫的身体,脑袋里那些齿轮才会慢慢重新开始转动,我才有那样拨云见雾的感觉,甚至会嘲笑过去一头扑在「巢」上的我是多么的愚笨,笨得无可救药。

艾玛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巢」,她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有我而已。

「嘿嘿……ヒロちゃん好暖和……」

明明是你的体表温度更高吧?

我扯走了那件已经成为我们肌肤相亲阻碍的外套抛在一边,舔舐她小巧的耳廓,抬手捏住她后颈的腺体轻轻揉碾,艾玛发出的两声再熟悉不过的闷哼让我感觉自己在做的一切都已经重新被着上了色,变得有意义。

艾玛总是对腺体的触碰十分敏感,应该是从未被标记过导致体内正常信息素量比其他Ω更高的原因,而且相比其他Ω,她的信息素比起弥漫在空中,更容易变成液状滞留在腺体边,不过没什么怪味,对我来说就是有些樱花香气的白水。

「刚才有自己做过吗?」我问这句话没有调戏的意思,仅仅在确认自己需不需要帮她做前戏,虽然发情期的Ω大部分并不需要,但艾玛平时喜欢我多去触碰她的身体的其他地方,而不是只有下半身,不过直接跳过前戏的情况也有,征求意见而已。

「要亲……」

想要接吻吗?

我按照艾玛所需,嘴唇从她耳边来到她面前,习惯上来说,我更习惯从她的眼角亲到嘴唇,再展开深吻,但这次却得到了拒绝。艾玛别过视线,我看得到她的脸在越来越红,抿着嘴唇半天没有说出话,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她闭紧了眼睛,那双小小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我看得见她的乳肉在被抬起,推挤到胸口,点缀在中间的两枚顶端已经由于生理需求涨得发硬。

「ヒロちゃん亲……」

即使鼓起了勇气也无法战胜与生俱来的羞耻心,她的话说不尽,最终只落下个能让我明白她意思的勉强结局,真是难为她了。

我抚摸着艾玛毛茸茸的头发,吻了吻她的发旋,尽量不带给她压力地回复了解后往下移动着,像亲吻她脸颊那样亲吻着她的侧乳。我的鼻息总会让她瑟缩,也让她忍不住再要抱紧我的脑袋,她常常会这样无言地索求快感,但我不清楚哪个地方具体的快感才能够真正喂饱我的伴侣。

「告诉我,艾玛。」

她努努嘴,好像在拼尽全力讲出那个词语,但最终咽回了肚子里,我的视线被她颤抖的食指尖牵走,最后落到她的乳首。

「想要被,嗯啊……粗暴地?用力地,吸……」

艾玛始终会在表达欲求这件事上露怯,尽管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不会嘲笑她,但这么多年过去,口头表达没什么较大的长进,倒是肢体越来越大胆激进。

我衔住她的乳尖时,我能明显感觉她的腰弹起了一瞬,又被自我压制着回到床榻上。我不会按她期望用力地去吮吸,即便不是这里,是别的什么地方,我也做不到大力地对待艾玛,发情期的Ω会把大部分性爱时的疼痛转化为快感,但这样放纵的事后往往都会很痛苦,我不希望是这种结果,我想要艾玛可以自己起床,笑呵呵地和我一起坐在桌子的两边吃早饭,而不是由我这个罪魁祸首假惺惺地搀扶着去跑上跑下。

如果要我来定义的话,这根本不是爱和责任,只是野兽性欲上头的产物。

不需要过多的疼痛,不需要过多的不纯粹,我只会,也只愿意把最真实的快感,不掺杂任何其他成分的爱献给我的艾玛。

我的舌面碾压过艾玛的乳尖,再靠牙齿加以磨蹭,没法一并含入的右边由手指代劳,指缝夹住那枚小小的红珠,每次时紧时松的频率都会让她难以捉摸,发出自抑不能的呻吟,这次也不会意外,只是比平时更高亢,更……

艾玛挡住了她的嘴,却还是在断断续续发出些闷哼,比清晰的更加令人脸上燥热,无法聚焦的粉色瞳孔被一层水雾蒙住……这种情况从没有出现过,至少,不会因为只是胸就……

我的推测全部错误,艾玛几乎是从喉咙里把高亢的声音挤出来的,小腹的痉挛和呼吸的频率和我记忆里的如出一辙,腰部高高弹起,最后再像只精疲力竭的鸟儿跌进衣服堆里,把我的一件衬衫抓得皱巴巴的,让它从勉强能穿的行列里离开,彻底加入到了事后清洗名单里。

「啊……ヒロちゃん过来……」

摸不着头脑的我只能靠近,和艾玛交换过一个绵长的吻,偶然瞥到那边的抑制剂,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一股气血在上涌,但却究其根本,一切仍然是我的错误。

「所以你在一天用了四支抑制剂?」

「抱歉……只是不想给努力工作的ヒロちゃん添麻烦……」

「哈……」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堪堪撑住身体没有直接倒下去。之前体检时我提过一嘴艾玛日常的体内信息素含量高于平均值,但怎么会这样一语成谶呢……

「你不可能不知道打多之后的后果,艾玛,跟我说实话好吗?」

眼见「不小心」的谎言败露,艾玛并没有气恼,知道我不会责备她,从高中时期就已经变成老油条的笨蛋转了个身,撩开相比初中时长了一点的后发,露出了自己湿溻溻的腺体。

「类标记应该可以解决吧?毕竟ヒロちゃん你看,要是腺体破掉的话,信息素溢出会不受控,那过量的信息素就……」

真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对于伴侣总是这么天马行空的想法,我大多数时候都会舍命陪君子,但在真的遂她愿前,我必须要事先跟她讲好那些可能导致的后果。

「因为我不是α,所以会很痛,痛到哭出来的话,我没有任何办法帮你,然后……」

「好啦好啦!我真的都明白……」

这算是艾玛一点微不足道的缺点,像对待初中老师作业那样应付正在预警的我,我也闭上嘴不再说什么,压上她的身体,像α一样舔舐她的腺体,把那些腺液吞进肚子里,我能感觉到她又颤抖起来了,向我传递着兴奋的信号。

她下身的衣物估计早就在她烧糊涂的时候丢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没有内裤的遮挡,摸到她的大腿内侧,手指所触及到的湿润范围还是大得令人惊讶。

蹭得满手的黏腻,我轻车熟路地分开两边的软肉,磨进她的里面,把手指分开些许,浅浅抽送后确定没有其他问题,我开始按照正常的频率抽插起来。

无可避免的疼痛会因为类标记发生,所以我不得不尽可能让艾玛把疼痛转化为快感,最好的时机就是高潮,难以置信,即使是再不齿这种行为,为了艾玛,我还是会做。

艾玛一直在不断降低我的底线,我却以此毫无办法,我认知里正确的事物越来越多,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

我现在最优先处理的事情应该是艾玛的发情期,其他的……应该是第二顺位解决才是。做事情不能失去条理,不然什么都会做不成。

我挑动着她身体里那几个烂熟于心的敏感点,听着她发出零零碎碎的絮语和呻吟,再通过那些没有实际意义的声音推测她是不适还是欢愉,我持续刺激着她的身体。

慢慢的,声音再次变得高亢,尖锐,艾玛开始混乱地喊起我的名字,我猛地压紧她体内的两个敏感点,舔舐腺液的温吞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艾玛的腺体。

没有α那样专供标记的尖牙,我只有下口狠一点才能达成艾玛的要求,尽管会带来疼痛,希望她体会到这种疼痛以后会打消其他关于类标记的念头。

这次高潮很漫长,漫长得为了处理掉那些流出来的血液,也是为了让艾玛舒服一些,我的舌头几乎要舔到没有知觉了,咬下去的那一刻,艾玛的呼声里充满了痛苦,但很快又被那种本能转化而来的没品快感顶替大半。

已经忘记过了多长时间,艾玛的腰最终塌了下去,整个人喘着气彻底瘫软在床上,腺体也不再涌出血液,我也得以从这次后半场并不令我愉快的性爱里脱身。

我把一件自己的衣服披到艾玛身上,揉了揉那头毛茸茸的短发,她应该还在恢复体力。

正庆幸那个蛋糕没有被我们踢下床……

稍微将手擦拭干净,拆开蛋糕盒,端着草莓冰淇淋蛋糕,我又回到了床边坐下,确定插好的草莓不会半路陨落下来,我将它递到了艾玛嘴边。

「啊!是那家店的限定品!ヒロちゃん竟然买到了!」

「只是下班早+运气好而已……」

真不明白这人是怎么做到刚才还一副力竭的模样,看到好吃的又自动切换到生龙活虎的另一副面孔的。

「好吃吗?」

「超好吃……啊!没拍照……」

看着她这幅略显遗憾的模样,我拿着手机站远了一点:「其实已经拍过了。」

「嗯?什么时候?」

「我出去接水,你吃完我就告诉你。」

「ヒロちゃん在公司待久了变狡猾了!」

「才没有……」

很快地接好水,回到门口,我偷偷拍下了几张正在吃蛋糕的艾玛,将拍得不那么好的删去,留下了一张看起来最幸福的艾玛。再重新点开相册,最近拍照里,一二三号位分别是开心的艾玛,愁眉苦脸的艾玛,和那块完好的蛋糕。

把马克杯放在床头柜上,我点开那张蛋糕的照片,再把它递到艾玛手里,坐在了艾玛的身旁。

「竟然真的拍下来了,还有其他的吗?」

她下意识地右划,愁眉苦脸的艾玛「被迫」出现在屏幕的正中央,艾玛看向我,她似乎被我会存她照片的这件事惊到了,做了做口型,询问我是否可以看其他的照片。

「当然可以。」

随着她的下一次右划,我抱住了她的肩膀,心跳好像有点快,因为不确定艾玛是否会接受我的迟到,但我必须要说出来。

迅速地在心底给自己打了气,我终于把那条真实回复说出了口。

「我在公司里,也很想艾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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