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学的第一天不算美妙。

　　原本说好会参加开学典礼的小姨远赴大洋彼岸，不仅没有遵守承诺陪伴自己度过初中第一天，甚至因为时差连视频也没有打上。丰川祥子一直守在手机旁等待可能的通话，直到被母亲催着去睡觉。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初音就起床了。怀揣着这样的心情，祥子与母亲道晚安后悄悄在黑暗中睁开眼，眼见着洛杉矶时间走过早上八点终于扛不住困意睡去。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摁亮屏幕，和“初音”的讯息一起跳出来的是娱乐头条。

　　“不醉不归！三角初华获奖后通宵庆祝。”配图是喝得神志不清的大明星被那位从出道以来就跟在她身边的助理扶回酒店房间。

　　“小祥，恭喜成为一名初中生！很抱歉没能参加小祥的升学典礼，等我回国会给小祥带礼物作为补偿哦。”简短的信息，既没有解释自己的一整天杳无音讯，也没有对自己的宿醉表示歉意。从昨天等到今天，祥子只等到了这么一条得体的信息，得体得就像一个真正的长辈对缺席晚辈的重要时刻该有的反应。长辈不需要向晚辈解释自己的工作，长辈喝多少酒、和什么人同床共枕也不是晚辈该管的事，小孩子只要得到礼物就会不计前嫌了。祥子没有回复信息，反而按下视频通话，意料之中地直到铃声响完也没有人接起。

　　“大小姐，该起床了。”门外传来保姆轻声的催促。

　　祥子漠然地把手机丢入被窝，翻身下床洗漱。

　　没带手机的后果是计算时区显得不那么方便。这个时间她应该又在参加什么晚宴？小口吃着面前丰盛的便当，初音被酒精熏得通红的侧脸不可避免浮现在她的脑海。祥子讨厌酒精，特别是在初音第一次一身酒气回家抱着马桶狂吐后。作为歌手明明更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嗓子。不仅是她，瑞穗也对初音的这种行为表示了不赞成，一向很少拒绝她们母女的初音却少见地有些坚持。“没关系，这只是必要的应酬而已。”初音仍旧笑得温和，却坚定地拒绝了瑞穗的暗示。还在上幼儿园的祥子看不懂大人的弯弯绕绕，只会难过地抱着小姨滚烫的脖颈哭泣。

　　“初音不要喝酒好不好？”初音稍微放开祥子一点，尽量不让自己身上的酒气熏到她。

　　“为了小祥，初音以后也要少喝一些。”瑞穗为难地看着几乎被女儿整个压在地上的妹妹，这个十几岁才被接回丰川家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愿接受丰川家的资源，甚至刻意在外划清界限，“家里……不需要初音这么拼命。”

　　“只是刚入行这样的场合比较多，请不用担心。”初音扬起令人安心的笑容，“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骗子。祥子有些恶狠狠地咀嚼口中的西蓝花，她原本讨厌这个味道，在被初音多次玩笑似的投喂自己的减肥餐后也渐渐习惯了。庆功宴连吃一颗西蓝花的时间也不会有吧？能倒入胃中的大概只有一杯又一杯辛辣的酒精。明明说过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一顿午饭吃得食不知味，祥子只能默默祈祷自己的小姨能够多吃上几口饭，起码不要再醉醺醺地出现在娱乐版面。

　　“初华在音乐上已经取得了这样的成就，对自己今后还有什么规划吗？”

　　大明星在屏幕里对所有人露出自信洋溢的微笑，引起台下观众一片惊叹：“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更好的作品。”

　　即使刻意将手机冷落在家里，祥子也没有一回家就收到成串的信息。对面只是对她的视频通话表示了疑惑，象征性地回拨两个后就自顾自投入工作。自己在担心她会不会喝太多的时候她原来只是在享受着粉丝的欢呼。屏幕里属于初华的笑容这么耀眼，让祥子几乎要怀疑她的笑容是否一直如此张扬。

　　“除了作品呢？听说初华和这次新歌的合伙人相当默契呢，粉丝朋友们也想知道二位之后还会不会有更多的合作。”

　　“诶？”初华配合主持人的话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如果有机会当然希望能继续合作呢。”

　　祥子关掉了回放，不顾现在大洋彼岸还是凌晨又拨出一个视频通话。

　　“小祥，是放学了吗？”

　　真的被接起后祥子有些后悔，在看见初音脸上未消的红晕和迷蒙的睡眼后内心的愧疚更是达到了顶峰。

　　“抱歉，吵醒初音睡觉了。”

　　“没关系，我本来也想给小祥打视频，卸完妆后不小心就睡着了。抱歉哦小祥。”初音努力地睁着眼，卸妆后的脸在镜头中有些模糊，氤氲出暧昧的雾气，“小祥穿制服的样子真可爱，不能亲眼看着小祥穿上制服真是好遗憾啊。”

　　祥子脸有些红，：“初音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初音可以……亲自给我穿。”说出这种话已经快耗尽祥子全部的羞耻心，她羞赧得不敢看镜头，却半晌没得到回应。

　　“初音？”

　　“嗯，嗯？”已经快被睡意淹没的人显然没听清她说的话，“抱歉小祥……小祥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问初音什么时候回来。”祥子叹了口气，这么冲动地打这个视频是想证明什么呢？明明知道这时候初音要么在睡觉要么就是在应酬，不论哪种情况都没法和她好好聊天，“初音赶紧休息吧，不要喝太多酒哦。”

　　“唔……我明天就能回来了……明天上午的飞机……”初音困得意识不清，强撑着睡意与她道别，“晚安小祥，会给你带礼物的……”

　　“晚安初音！”祥子的心情明朗了一些，明天上午……说不定明晚就能见到初音了！到时候她一定要给初音看自己演讲的视频，忍着一直没发就是想听初音当面夸奖自己。初音会带什么礼物呢？祥子看向自己的书架，上面已经摆满了初音带回来的伴手礼。或许该让妈妈换个大一点的书架了。

　　这样雀跃的心情一直保持到第二天睡前。

　　“祥子，该去睡觉了。”瑞穗有些疑惑地看着洗完澡后又整整齐齐地穿好校服坐在沙发上的女儿，“已经很晚了哦？”

　　“妈妈，我想等初音回来再睡觉。”祥子理了理自己的领结，“初音的航班还没到吗？”她给初音发的消息一条也没有被回复，想必是还在飞机上。

　　“初音今天不会回来呢。”瑞穗摸了摸女儿束得一丝不苟的发带，“她临时有工作，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来了。祥子快去休息吧。”

　　看着女儿失魂落魄回卧室的背影，瑞穗有些头疼。初音这两年正在进军电影圈，这次在收到知名大导的邀请后立刻上门应约，连改签的事都是她主动问了初音的助理后才知道。看样子连祥子也没来得及告诉，瑞穗揉了揉额角，自己这位妹妹一向和女儿更亲密，这次却连她也疏忽了。算了，她们姨侄的事情就由她们自己去解决。

　　骗子，大骗子。明明说好了会陪自己开学，说好了每天都会视频，说好了今天就会回来……到头来一个也没实现。自己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了，结果是初音什么也没做到。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可以随便糊弄的小学生吗？初音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恋人，我再也不要跟她说话了！期待好久的初中生活彻底被毁掉，祥子赌气地把制服统统踢到床下，埋入厚厚的枕头中放声大哭。

　　因为顶着红肿的眼圈上学而受到许多注视时祥子在心中又给初音记上狠狠的一笔。都怪初音让她这么伤心，这下刚开学大家就都以为她是爱哭鬼了。我一定、一定不会再跟初音讲话。就算收到了许多通话邀请，就算初音一直在对她道歉，就算妈妈总是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祥子也坚定地没有作出任何回复。是初音先不遵守约定！祥子闷在被子里，翻看着初音的消息，以为她是一哄就好的小孩吗？她才不要就这样原谅这个总是毁约的坏蛋。就算……就算工作再忙，连给她解释一下的空闲都没有吗？明明她还那么期待。

　　一想到自己那天晚上一定要穿校服的傻样子，祥子就怒从心起，妈妈肯定觉得自己是个傻小孩，傻傻地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全都是初音的错！不管初音做什么，她都不会再跟她讲话，她可不是那些小粉丝，初音一笑就蠢蠢地尖叫，她是初音重要的恋人，初音自己说的。

　　恋人有发脾气的特权，何况本来就是初音的错。祥子连续两天都忍住没有回复，除了在手机上偷偷搜索三角初华外也没有向母亲打听任何初音回来的消息。

　　祥子一边对网上看到的绯闻生气一边重重推开家门，那张刚刚还出现在绯闻中的漂亮的脸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

　　“小祥，欢迎回来！”初音迎上前拥住她，祥子在她的怀中奋力挣扎。

　　“小祥？”递出手的礼物也没有被接过，祥子目不斜视地回到自己的书房，用力关上门。

　　“祥子，不可以这样甩门！”特意提前下班的瑞穗从沙发上站起来，似乎要冲到门口。

　　“姐姐，是我的错，不要骂小祥。”初音赶紧拦住她，“是我没有遵守和小祥的约定，我会好好去和小祥说的。”

　　“祥子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瑞穗仍旧对祥子粗鲁的行为有些生气，“不管怎样都不能对着长辈这样摔门。”

　　“小祥上初中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何况这次是我让小祥这么生气，不是小祥的错。”

　　“你啊，就是太溺爱她了。”瑞穗有些无奈地被初音扶回沙发上坐下，她自然是知道初音对祥子有多么纵容，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自己又不好直接阻拦她，只能平时稍微管教住祥子。偏偏自己也不是什么狠得下心的严厉长辈，女儿眼圈一红她就忍不住软了语气，更别提祥子但凡受了委屈初音就会加倍地补偿她。唉，算了。看着初音因为祥子的举动也有些微红的眼圈，这两位眼泪掉得一个比一个快。瑞穗深深地叹气，幸好丰川家还能给她们兜底，所以，娇惯就娇惯些吧，孩子健康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小祥，该出来吃饭了。”初音柔声对着紧闭的房门。不管她怎么敲门小祥都不愿意回应，只是大声地敲笔。为了不影响小祥写作业，初音只好一直安静地守在门外。

　　“祥子，出来吃饭。”瑞穗尽量保持心平气和，不去看那个站在书房门口的身影。祥子一直不开门时她就想直接用钥匙打开，在初音哀求的眼神中偃旗息鼓。果然还是太溺爱了吧？再这样下去祥子会被惯得无法无天的。面对着这个小时候颠沛流离的妹妹快要流泪的眼睛，瑞穗最终还是没说得出口，只是在自己的女儿昂着头走出来后试图用眼神警告她，当然被女儿故意无视。

　　祥子第不知道多少次刻意在某道菜上停留后初音就连忙帮她夹进碗中时，瑞穗终于忍不住开口：“Sa-ki-ko——”

　　“我吃饱了！”祥子把碗一放便跳下椅子，宛如战胜的将军般跑进卧室又抱着睡衣跑进浴室。

　　“那么我也——”

　　“初音接着吃，刚刚只顾着给那孩子夹菜自己都没吃几口吧？”

　　初音不得不继续坐在餐桌前，陪伴自己同样许久未见的姐姐用完晚餐，回应着她的关心，心却早已飞到了祥子身上。

　　简直是被女儿牵着鼻子走了啊。将她魂不守舍的模样尽数收入眼中，瑞穗感觉自己更头疼了，明明对外这么稳重，自己一个人也能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偏偏对祥子这么……唉，这孩子，也只是太重视家人了吧。

　　祥子坐在床上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想了想又把反锁的房门打开。差一点就跟初音说话了。在被初音拥住时她下意识想回抱住她，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生气后连忙缩回手。就这样原谅初音一定会让她很得意，以后就更不会好好遵守和自己的约定了。

　　好吧，其实也不是一定要不和初音讲话……这样的话自己也会难受。祥子吸了吸鼻子，下午打开门时她就看见初音明显落过泪的双眼和又消瘦了许多的脸颊，这几天初华的新闻没有断过，每天都在努力地工作吧？她不是不讲道理的小学生了，其实也要学会体谅初音的工作。不，她已经很体谅了，可是初音怎么能连改签都不告诉她，甚至还传出绯闻……明明她有恋人的不是吗？但是初音是大明星，这些绯闻也不是真的，初音的工作就是这样……

　　祥子用力地甩甩脑袋，她当然不能就这样原谅初音，但是……但是只要初音今晚好好地向她道歉，给她解释失约的原因，再把她搂进怀里睡觉，那么她就可以勉强原谅初音。

　　祥子竖起耳朵，妈妈已经回卧室了，初音什么时候会过来呢？她肯定听见自己没有反锁门了，如果她不过来的话，那祥子就真的再也不会跟她说话。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门口。祥子赶紧闭上眼，做出一幅已经睡熟的模样。接下来只要她开口道歉，自己也会为下午的不礼貌道歉。

　　祥子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熟悉的气息靠近她的脸，自己就能睁开眼抱住她，给她一个惊喜。就当是补偿下午的拥抱，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也很想她。

　　有些冰凉的手轻轻触碰她的小腿，祥子忍住瑟缩，仍旧一动不动地装睡。初音，向我解释一切，我会原谅你的。祥子按捺住睁眼的冲动，期待着久违的恋人，她有好多好多话想跟她说。明天不用上学，她们可以搂在一起开开心心地聊一晚上。她要跟她分享上台的紧张，难吃的便当，新交到的朋友，还有她让自己眼睛肿肿地被人笑话。初音一定也有很多话想对她说。祥子在黑暗中扬起嘴角，再多的烦闷都敌不过和久别的恋人独处的喜悦。

　　带着温热吐息的吻落在祥子内裤的蝴蝶结。祥子的笑僵住了，这个吻不应该落在她的嘴角吗？

　　初音抑制住哽咽，小心翼翼地将虔诚的吻印在祥子被包裹住的绵软性器上。原本以为能凑开的档期正好和小祥的开学撞上，无法亲手给小祥打上初中的第一个领结，偏偏以她的地位还拒绝不了这些活动。快一点工作完就能回去陪伴小祥了——她等不及看见小祥穿上月之森制服的模样，小祥没有拍给她，她也不好意思向瑞穗索要照片。

　　好想念小祥，被助理半夜叫醒时她还沉浸在和小祥一起吃晚餐的梦中，忍着酒后的头痛看清手机里导演的邀约。明明是应该高兴的事，初音的心却凉了半截。拒绝掉，或许她再也不会获得这样的机会，甚至失去现有的立足之地；如果答应——小祥一定会对她失望的。已经走到了这里，错过了这么多陪伴小祥的时光，迄今为止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在之后的人生里不被任何人打扰地永远和小祥在一起，如果就此停下，那她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不敢再看手机，也不敢去想小祥的反应，初音强打起精神应对完导演，又被她接连引荐给更多的圈内人。连轴转的应酬让她只能在工作间隙与小祥联络，小祥却一条也没有回复。不，不要，小祥，请回复我。无尽的恐慌摄取住她的心神，小祥果然对她失望了吧？一而再再而三地毁约，小祥会怎么看她？为什么不回复，是在初中接触到更多的人后就对她感到厌烦了吗？

　　慌不择路地询问瑞穗后也只得到祥子看起来还在生气的回应。初音一下乱了阵脚，明明是为了和小祥在一起才这样工作，现在反而让小祥生气……那她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不顾团队的劝阻订了最近一班航班回国，初音抛下一切回到家中，惴惴不安地等待朝思暮想的小祥放学。

　　然而小祥从回家到现在都没有给她一个眼神。三角初音如坠冰窟，小祥从她怀里挣脱时她的心仿佛也被剐去一块。如果不是瑞穗还在家里，初音几乎要跪下来哀求小祥开门。

　　三角初音噙着眼泪，专注地侍弄口中的性器。软软的性器散发出好闻的沐浴露气息，初音细细用唇舌舔弄过每一处，试图从中尝到独属于小祥的味道。她将耷拉下来的冠头含入嘴中，嘬吸敏感的孔洞，想要尽快唤起祥子的快感。内裤已经被她剥到膝盖，从根部到底部都被舔得濡湿的性器仍旧软趴趴地塌在腿间，半点没有抬头的意思。

　　为什么小祥还没有硬。初音着急地圈起舌头更加卖力地吮吸柱身，闻到小祥的气味时她就已经湿透了，为什么小祥到现在都没硬起来？上次做爱是半个月以前，初音很确信自己刻意控制了做爱频率，以免影响小祥的发育。如果小祥的身体没有出问题，那，难道是……不，不会的，上一次做爱时小祥还那么喜欢她，不可能短短半个月就对她失去兴趣。可是小祥确实一点反应也没有。初音惊慌地从腿间抬起头，想要骑在祥子身上强行将软着的性器塞入自己体内。不要，不要，如果小祥不再需要自己给予的快感，那她……应该用什么留住小祥？

　　轻轻的啜泣声终于传入她的耳中。初音有些迟钝地捕捉到声音的来源，弯下腰伏在祥子耳边。

　　“小祥？”湿润的吐息打在脸上时祥子的泪水更加汹涌，初音手足无措地想擦去她的泪水，“小祥，对不起，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小祥……”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祥子扑入她的怀中，揪住她的衣襟闷声哭泣，“为什么一来就要做这种事！我明明这么想你……我讨厌初音……”

　　“对不起小祥，我只是想让小祥开心……小祥不喜欢这样是吗？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了……”初音苦涩地喃喃，小祥原来不喜欢自己的触碰，那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做什么？在小祥的眼中一直都是自己在强迫她吗？为什么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初音，初音？”祥子捏住她的脸颊，滚烫的泪水划过她的手指。

　　“不要讨厌我，小祥……”人前总是顾盼生辉的剔透紫瞳此时正倚在她的掌心委屈垂泪，祥子一时止住了哭泣，下意识松开手，被初音捉过细细啄吻手心，柔软细腻的唇瓣惹得她浑身战栗。

　　“我没有讨厌初音。”祥子抽出手，在面前人受伤的眼神中埋入她的肩膀，“只是……我不喜欢每次见面总是在做这种事，明明恋人间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不是吗？初音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我有好多话都来不及说。”

　　“呜，小祥，对不起……”初音紧紧抱住她。每次在外工作时都会担心一直在长大的小祥会不会就此将她忘记，因此见面后总是用更多的性爱让小祥记住她能够带来的快乐，这种与年龄不匹配的刺激总能让小祥一直惦念着她——三角初音从来都是这么想。小祥选择了她，她就再也不会让祥子放开她的手，不管用什么办法。她在小祥什么都不懂的时候用恋人的关系约束她，一步一步让小祥将该有的不该有的情感都投注到她身上，却忽视了小祥总有一天会明白恋人的真正含义。那时候小祥会怎么想呢？三角初音心中唯余庆幸，庆幸小祥这次也只是在闹小小的别扭，庆幸小祥还没有长大得太多。

　　“我爱你，小祥，我永远爱你……”炽热的吻落在祥子被蓝发覆盖的后颈，祥子没有躲开，只是在她的拥抱中埋得更深。

　　“初音要给我道歉，都没能来看我的演讲。”

　　“对不起小祥，我再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时刻了，小祥原谅我好不好？”

　　“还有不许再喝这么多酒，还被人拍下来。”

　　“我太想小祥了，一不注意就被劝了许多……我保证不会再这样，唔！”

　　祥子咬住她的肩膀，这才感觉心里的不痛快都被抚平。

　　“要看我演讲的视频吗？明天妈妈不在家，我们可以晚一点起床哦。”

　　心满意足地窝在小姨怀中叽叽咕咕了半宿后醒来的祥子一睁眼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视野里是潮红的脸和金色的发，低低的喘息和湿润的触感包裹住她。

　　“早上好，小祥。”察觉到她的注视，身上人凑上来给了她一个黏糊糊的亲吻，祥子闭住嘴不让她更深入。

　　“我还没有洗漱。”祥子偏过头，下意识挪了挪腿。

　　“唔！”初音低吟着倒在祥子身上，扭动腰肢吞吃昨晚没吃到的性器，“小祥，好有精神……动一动好不好？”

　　“书上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祥子红着脸扶住小姨的腰，慢慢向上顶弄柔软的内里。

　　“小祥喜欢这样吗？”初音托起自己的乳房戳弄祥子紧闭的嘴唇，祥子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张嘴。饱满的乳房沉甸甸地压在祥子的脸颊，粉嫩的乳尖不断描摹挺翘的鼻梁与柔软的嘴唇，祥子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上作乱的乳肉，引起身上人满足的喟叹。

　　晨起运动以祥子射进小姨的体内告终。不顾小姨湿漉漉的哀求眼神，祥子捂住半软的性器下床洗漱，在一具赤裸的身体贴上来后最终演变成共浴。

　　“不可以了初音，不是说好了今天要陪我去电影院吗？”祥子喘息着靠在衣帽间的墙上，任凭初音为她穿上学校的制服。

　　“想看小祥穿……小祥真的不能穿着校服出门吗？”

　　“不要……周末才不要穿校服啦。”

　　“可是这样好可爱……”初音捧着祥子的脸拍照，祥子略带羞意地配合她摆出几个姿势。

　　“拍完了我就要换衣服了哦。”尽管对初音展现出来的迷恋很欣喜，这样被镜头对着还是太羞耻了。

　　初音恋恋不舍地抚过格纹裙摆，小祥换上初中制服后青春洋溢的大小姐模样让她爱不释手，又不免生出几分怅然。这样的小祥，真的愿意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吗？

　　临时被套上的裙下不着一物，只是轻微的按压就让兴奋还没完全消退的性器重新抬起了头。

　　“初音？我们该出门了……”

　　“小祥小时候还能插进里面呢。”初音聚拢起胸乳夹住湿润的柱身，“现在我已经没法完全裹住小祥了。”

　　发育了许多的性器在雪白的乳沟中若隐若现，细腻的乳肉紧紧贴住茎身摩擦，祥子几乎快从墙上滑落下来。

　　“不要说……这种话。”祥子勉强撑住墙面。初音置若罔闻，专心地挤压乳房上下碾磨，愉快地听见衣帽间中祥子越来越掩饰不住的喘息。

　　“小祥？”强烈的快感不断累积，祥子睁开热气蒸腾的双眼，迷蒙地低下头。

　　初音满意地亲吻露出的冠头，冲她吐出鲜艳欲滴的舌尖：“要射在小姨嘴里吗？”

　　初音返回工作的第三天祥子和母亲一同坐在沙发上观看她的访谈。当这位刚刚回国的知名歌星状若不经意地掩嘴失笑，展示出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钻戒时，会场明显静默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控制不住的嘈杂。祥子感觉到身边的母亲显然也僵住片刻。

　　“可以问问初华左手的戒指有什么含义吗？”主持人声音中带着发现大新闻的激动。

　　“嗯，像大家看到的这样。”初华不好意思地轻捋发丝，钻戒在顶灯下折射出更闪耀的光芒，“我订婚了，很抱歉现在才告诉大家。”

　　会场中的噪音快要失去控制，祥子悄悄地瞥向母亲，一向端庄的丰川家主此时也有些气血上涌。

　　“可以透露一下订婚对象吗？”主持人尽力保持着专业素养。

　　“是秘密的订婚对象哦。”初华冲着镜头双手合十，露出让人无法拒绝的羞赧微笑，“合适的时候会告诉大家的。”

　　“你小姨有给你说过关于订婚的事吗。”瑞穗强行维持住面上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想到书架上摆出的空空的礼物盒，祥子摩挲着口袋里同样的钻戒，向母亲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天真，“小姨说这是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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