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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西里斯岛系列1:亲情献祭的礼物,第3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36 5hhhhh 3100 ℃

第三章:献祭之夜

​1. 生日凌辱:伊恩的单独侵犯

​皮鞭的抽打终于停止,我那伤痕累累的克隆体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剧烈喘息,皮肤上布满了交错的红痕和渗出的血珠。伊恩喘着粗气,眼神中的疯狂与征服欲达到了顶点。

​他扔掉了皮鞭,走向手术台。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亢奋而颤抖,那是一种混杂了压抑、仇恨与性欲的、年轻的、野蛮的爆发。

​“艾莉丝,跪下求饶的姿态,才是最适合你的。”

​伊恩没有解开我手脚上的束缚,而是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上身从手术台上拽起,然后将我狠狠地推向台面,迫使我的身体呈现出屈辱的犬伏姿势。他用膝盖顶住我的脊背,让我完全无法动弹,暴露了他所有的羞辱意图。

​我的意识深处,艾莉丝的本体在颤栗,不仅是因为痛苦,更因为这种由弟弟主导的、极致的侵犯姿态。

​伊恩拉下了裤子,他那充血的、带着怒意的性器,在灯光下显得狰狞而巨大。他没有前戏,没有丝毫怜悯。

​“你不是最喜欢看我痛苦吗?现在,看看你自己!”

​他抓住我的腰部,那根粗大的性器,带着一种毁坏一切的力量,在冰冷的消毒水味中,粗暴地、毫无障碍地凿开了我克隆体紧致的后穴。

​“啊——!”

​即使嘴巴被布条堵住,那股撕裂的、灼烧般的剧痛,依然让我发出了压抑至极的惨叫。我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般猛地向前弓起,伤痕累累的皮肤剧烈抽搐。后穴的粘膜被硬生生地扩张、撕扯,鲜血伴随着体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伊恩没有停止,他将所有的恨意和压抑都转化为了原始的推力。

​“去死吧!去死吧,你这个伪善的贱人!”

​他开始以一种愤怒、迅猛的节奏,深深地、几乎要将我贯穿的方式进行抽插。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撞击着克隆体内部的敏感点,带来剧烈的疼痛和扭曲的、被强制激发的快感。身体因痛苦而痉挛,但生理的本能,却在疼痛中产生了令人作呕的、不情愿的迎合。

​巨大的性器在后穴内研磨、撕扯,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唧、噗唧”声。粘稠的液体混合着血液和体液,在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中溅出,将手术台雪白的瓷砖染上了污秽的痕迹。

​伊恩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完全沉浸在征服“姐姐”的权力快感中。他俯下身,用那双刚才扇过我耳光的手,粗暴地揉捏着我那被鞭打得红肿的臀肉。

​“这就是你的命运,艾莉丝!”

​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深顶后,伊恩带着一声压抑而狂野的低吼,将他的憎恨和污浊,滚烫地、全数射入了我克隆体的体内。他释放了。但他没有退出,只是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将自己沉甸甸的身体压在我遍布伤痕的脊背上,让他的性器继续留在被他摧毁的后穴中。

2. 群体的狂欢:朋友们的轮番侵辱

​伊恩喘息着,终于缓缓拔出了那根沾满血污和体液的性器。他看着手术台上狼藉的一切,眼神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该你们了,这是我的生日礼物。”他沙哑地对马克斯和文森特说道,然后他退到一边,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

​马克斯和文森特早已被刚才的场景刺激得双眼充血。他们毫不犹豫地冲了上来。

​“轮到我了,女王。”马克斯狞笑着,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拉到手术台边缘,强行固定。文森特则猛地扳动了手术台的机械开关,将我的双腿抬高并分开,用金属卡扣将我的脚踝固定在了接近头部的支架上,形成了极度屈辱的M形姿势。我的生殖器、后穴以及被鞭打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中。

​文森特率先发难。他那根相对细长的性器,瞄准了我的已经被伊恩蹂躏得红肿、仍在渗血的后穴。

​“让我看看,你这高贵的洞里,装了多少我兄弟的脏东西!”他低笑着,将性器快速地、毫不留情地挺入。

​后穴的伤口被第二次侵犯猛地撕开,剧痛与灼烧感叠加强烈。文森特的抽插节奏比伊恩更快、更轻佻,带着一种纯粹的玩弄和亵渎。他俯下身,用油腻的舌头和口水,在我的胸前和腹部游走。

​与此同时,马克斯则将他那根粗壮的性器,对准了我的阴道。

​“这个洞,是留给外人的!”马克斯嘲弄地大喊着。

​阴道从未被伊恩触碰,此刻,它被一个陌生而粗暴的性器强行挤入。那是一种被同时从前后两个通道侵犯的彻底的、毁灭性的屈辱。双重的插入感让克隆体的身体再次达到痉挛的顶点,体内被两个男性的性器同时顶弄、交错,粘膜被摩擦出更多的润滑液和血丝。

​我被迫体验着双重侵犯带来的生理痛苦和精神羞辱。我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野兽般的呜咽声。我的眼角已经因为生理上的痛苦而湿透,泪水打湿了冰冷的手术台。

​马克斯和文森特开始以一种野蛮的、协调的节奏抽插,他们的性器在我克隆体内的两个通道中不断深入、交错、顶撞,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文森特在后穴,马克斯在阴道,我的身体被两股不同的力量撕扯着,在痛苦中颤抖。

​他们同时大声叫嚷着,咒骂着我的名字和身份,将所有的污言秽语都喷洒在我的脸上和身体上。

​在连续的、猛烈的撞击中,马克斯和文森特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他们发出满足的野兽般的吼叫,浓稠、温热的污液被他们近乎同时、全数喷射到了我克隆体的阴道和后穴的深处。

​当他们退出时,我的下身一片狼藉。体液、血液、精液,混合着屈辱和死亡的预感,在我克隆体的腿间汇聚。我像一件被用烂的、湿漉漉的垃圾,被扔在了手术台上。

​但真正的“生日礼物”——最终的献祭——才刚刚要来临。伊恩,带着一种满足后的平静,和一种即将实现最终愿望的病态期待,再次走向了手术台。

3. 最终的终结:窒息、侵犯与割喉的献祭

​马克斯和文森特退下,身体上沾满了污秽,他们站在一旁,兴奋地喘着粗气,像两个尽职的观众,等待着主角完成最后的演出。

​伊恩,此刻的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仿佛刚才的狂暴侵犯已经为他进行了必要的“净化”。他看着手术台上那个狼藉、破碎、赤裸的身体,那是他曾最痛恨的姐姐的脸,但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是他十八岁生日最完美的战利品。

​他重新爬上手术台,强迫我那被蹂躏得麻木的克隆体抬起头。他没有使用刚才的后穴,而是瞄准了刚才被朋友们使用过的阴/道,那里仍在流淌着淫秽的液体和血丝。

​“现在,是我的时间了。”伊恩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一种执行“神圣仪式”般的庄重感。

​他那巨大的性器,再一次蛮横地挤入已经过度扩张、红肿的阴/道。这次的插入不再是暴怒的抽插,而是一种缓慢的、充满控制欲的推进,他要让她清楚地感受到,死亡,将伴随着极致的侵犯。

​随着性器进入最深处,伊恩的另一只手,从身后拿起了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细长而坚韧的钢丝。

​“你不是渴望自由吗,姐姐?”他低声说,那声音像魔鬼的引诱。

​他将钢丝迅速绕过我纤细的脖颈,猛地收紧。

​窒息的恐怖瞬间爆发,与体内的侵犯快感/痛苦剧烈地交织在一起。我的气管被钢丝勒得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血液涌向头部,眼球瞬间充血,视野开始变得一片模糊,带着血腥的红色。

​伊恩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深入的节奏进行侵犯。他用自己的性器作为死亡节奏的计时器,每一次深顶,都伴随着钢丝更进一步的收紧。

​“噗——!”——性器深深撞击子宫口,喉咙的钢丝紧一分。

“啊——!”——克隆体发出濒死的、低哑的呼气声,痛苦与快感在体内扭曲。

​我的意识在濒死前的极度清醒中,体验着性器在体内碾磨带来的生理高潮,以及喉咙被绞碎带来的灭顶恐惧。这种生与死的交合、快感与窒息的共存,是艾莉丝本体最渴望的、超越一切的禁忌体验。

​我的克隆体开始剧烈挣扎,四肢被束缚得徒劳地抽搐,血液中二氧化碳的浓度达到峰值,大脑因为缺氧而产生幻觉,但伊恩的力量和钢丝的坚韧,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再见了,我的姐姐。”

​在最后一次狂暴的、深入的撞击后,伊恩达到了高潮。他带着一种满足的、解脱的嘶吼,将滚烫的污液喷射进我克隆体被侵犯得红肿不堪的阴/道深处。

​他没有松开钢丝。

​他拔出性器,那根污浊的性器从体内抽出,带着淫液和鲜血,但钢丝仍然紧紧地嵌在我的脖颈上。

​伊恩拿起了手术台旁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他冷静地看着我的脸,我的意识在模糊的视野中看到了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悔恨与悲伤,但那情绪很快被他十八岁生日夜的疯狂所淹没。

​他将手术刀,精准而毫不犹豫地,划过我被钢丝勒出深深血痕的喉咙。

​“嗤——!”

​那是一种皮革被撕裂的、令人心悸的声音。动脉和气管被一刀切断,温暖而粘稠的血液像喷泉般,猛地喷溅而出,溅了他一身,也溅满了整个白色手术台。

​我的视野彻底被鲜红的血色覆盖,身体经历了最后的、巨大的抽搐。我的心跳,在喷涌而出的生命之液中,戛然而止。

​(医学死亡确认:) 克隆体艾莉丝·维斯特布鲁克,在伊恩·维斯特布鲁克的侵犯和割喉下,宣布医学死亡。

​[艾莉丝 - 尸妓意识残留阶段]

​肉体死亡了,但艾莉丝的意识,并未消散。

​一股冰冷至极的、无法抗拒的、高保真感官残留瞬间占据了我的意识。我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但我的感官,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清晰、更敏锐。

​我能感觉到血液从我被割开的喉咙中汩汩流出,能感觉到我的体温正在迅速下降,变得冰冷而僵硬。

​伊恩和他的朋友们,并没有立即停止。

​伊恩,此刻完全被血腥和征服欲所吞噬。他粗暴地将我的尸体翻转,然后用手,以一种报复性的、带有病态迷恋的方式,再次进入了我那冰冷、松弛的尸体后穴。

​我能感受到:那根性器在冰冷的、失去肌肉张力的后穴中研磨、顶撞,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尸体内部器官被撞击的迟钝震感,以及精液注入尸体体内的温热感。

​马克斯和文森特也加入了对尸体的亵渎,他们带着一种彻底突破禁忌后的疯狂,对这具被他们亲手杀死的躯体进行侵犯。他们在我被割开的喉咙旁嬉笑着,将污秽的液体涂抹在我的伤口和脸上。

​屈辱、冰冷、无力、以及由神经残留带来的扭曲快感和痛苦,在冰冷的尸体中无限放大。

​艾莉丝完成了她的献祭。她以一个冰冷、污秽、被反复侵犯的尸妓身份,永远地烙印在了她弟弟的十八岁生日。这种“永恒的冰冷和痛苦”,才是她最想送出的礼物。

4. 长眠的感官:尸妓意识残留的永恒地狱

​肉体的死亡,是意识献祭的开始。

​我(艾莉丝的意识)被锁定在了克隆体冰冷的神经残留中枢。心跳停止,血液凝滞,但我那被割裂的喉咙感受不到疼痛,只有冰冷的、绝对的静止。然而,通过“奥西里斯之岛”的尖端科技,我的感官被保留了全部的“高保真”,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外界对这具尸体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亵渎。

​伊恩,此刻已完全被血腥和病态的兴奋所支配。

​他看着我的尸体,眼神中没有了悔恨,只有一种对彻底掌控的病态迷恋。他再次拿起那把割断我喉咙的手术刀,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我的礼物,是永恒的。”

​他将手术刀抵在了我的脖颈断裂处。

​“嗤——!”

​那是一种切割尸体的、迟钝而令人反胃的声响。伊恩在马克斯和文森特的注视下,亲手将我的头颅从躯干上完全割下。冰冷的金属和凝固的血液摩擦着,我(意识)感到一阵巨大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生理错位感,但没有痛苦,只有彻底的无助。

​我的头颅被伊恩提起,带着被钢丝勒出的深痕和被他打肿的脸颊。他将它放置在手术台上,与那具无头的、布满污秽的躯体并排。

​马克斯立刻凑了上来。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抓住自己的性器,强行掰开我那冰冷的、因缺氧而略微张开的嘴,然后将他那带着刚才侵犯残余的污秽性器,粗暴地塞进了我尸体的口腔。

​我能感受到:冰冷的嘴唇被强行撑开,失去温度的舌头和喉咙被污浊的性器顶撞、强行口交。精液混着血液和体液,在我冰冷的口腔内喷洒,带来极度屈辱的、感官上的粘腻。

​文森特则走向了那具无头的尸体。他拿起手术刀,在尸体的手臂上划开了一圈,然后用蛮力,将我的左手臂活生生地切断。他将那条冰冷的、断裂的手臂抓在手中,放在鼻尖嗅闻,然后用手掌圈成o型,作为手淫的工具。

​与此同时,文森特将他那张贪婪的嘴,凑近了我那因死亡而松弛、并沾染了血污的尸体脚踝和脚底。他开始舔吸,用粗糙的舌头和口水,在我克隆体的皮肤上游走,带来一种极度恶心和羞耻的冰冷触感。

​伊恩看着这一切,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他决定进行最后的、最禁忌的亵渎。

​他示意马克斯和文森特合作。

​马克斯和文森特将那具无头的尸体拉起,使其呈站立姿势(通过手术台的机械卡扣固定)。伊恩和他的朋友们,从前后两个方向,对着我那被破坏得体无完肤的尸体躯干,进行了最后的“三明治”式群体奸尸。

​马克斯从前方的阴/道插入,伊恩和文森特则挤在后方,试图同时进入已经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后穴。

​三根性器同时对我那冰冷的、缺乏肌肉张力的躯干进行粗暴的、同时的贯穿。克隆体内部器官因为被多个性器同时顶撞、挤压而发出令人不安的“咕嘟”声。我的尸体,被他们的欲望推动着,在手术台上摇晃,像一个彻底失控的、冰冷的玩偶。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失去知觉的皮肤被挤压,内脏在同时三方的侵犯下发出迟钝的震动。每一次性器的深顶,都在唤醒我意识中对屈辱的“高保真残留”。

​最终,在狂乱的喘息和野蛮的吼叫中,三个男人将他们污浊的、带着罪恶的精液,全数倾泻在了我的尸体内部。

​当他们终于停止,那具无头的、残破的、浑身沾满血液、污液和精液的尸体,带着我永恒的、绝望的意识残留,瘫软在了手术台上。

​献祭完成。 艾莉丝的意识,将在冰冷的尸体中,以这种被肢解、被污秽、被最亲近的人践踏的姿态,等待她那漫长而扭曲的“尸妓意识残留”体验期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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