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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仓的沙滩按摩(粉丝约稿文公开喵~),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40 5hhhhh 3160 ℃

夏日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海滩上,将细软的沙粒炙烤得滚烫,空气里弥漫着咸湿的海风和防晒霜的混合气味。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岸边,发出节奏舒缓的哗哗声,与远处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典型的假日图景。

叶仓斜倚在铺着白色浴巾的沙滩椅上,难得的闲暇让她平日里略显清冷的面容柔和了许多。她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泳衣,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线条。43.2公斤的体重分布在166.3公分的身架上,显得有些单薄,但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灼遁忍者特有的爆发力。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享受着阳光穿透眼皮带来的暖意,以及海风拂过肌肤的清凉。

“师父,喝点冰镇果汁吧。”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叶仓睁开眼,看到弟子卷正端着一杯橙汁,笑眯眯地看着她。卷穿着可爱的分体式泳装,脸上带着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活泼。

“谢谢。”叶仓接过杯子,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浅浅啜了一口,甘甜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些许暑气。看着卷忙前忙后的样子,叶仓心中泛起一丝暖意。照顾这个弟子,看她成长,几乎成了她离开砂隐后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之一。这种被需要、被信赖的感觉,填补了她内心深处某些不为人知的空洞。

“师父,您最近任务太辛苦了,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卷绕到叶仓身后,语气带着关切,“我帮您按摩一下,放松放松吧?我最近可是特意学了呢!”

叶仓微微侧头,对上卷那双充满期待的大眼睛。对于这个自己倾注了心血的弟子,她几乎没有什么防备。那份源于“照顾徒弟”兴趣而产生的责任感,在此刻化为了全然的信任。

“嗯。”叶仓轻轻应了一声,重新闭上眼,将身体更加放松地交给沙滩椅。“麻烦你了,卷。”

“不麻烦不麻烦!”卷的声音里带着雀跃。

起初,卷的手法确实生涩,但很快变得有模有样。她的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在叶仓的肩膀、后背揉捏着,缓解着长期任务积累的疲劳。叶仓舒服地喟叹一声,意识更加模糊,像漂浮在温暖的海水里。海风、浪潮声、弟子温柔的按摩……这一切都让她放下了所有戒备,身为精英上忍的警觉性在安逸的氛围中被消磨殆尽。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卷用来给她擦拭肩膀上并不存在的汗珠的那条蓬松的白毛巾,材质似乎有些特别。

“师父,感觉怎么样?”卷的声音依旧甜美,但若仔细听,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很好……”叶仓慵懒地回应,声音带着睡意。

就是现在!

卷的眼中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亮光。她手腕一抖,那条看似普通的白色毛巾如同拥有生命般骤然展开,并非柔软的棉质,而是某种坚韧的、注入了查克拉的特制布料!与此同时,从卷的袖口、甚至沙滩椅下方,悄无声息地窜出更多类似的白色布条——布隐之术!

叶仓在变故发生的瞬间猛地惊醒,精英忍者的本能让她立刻想要弹起反击。但太迟了!松懈的肌肉来不及瞬间调动,那些灵蛇般的布条以惊人的速度缠绕上来!

“卷!你……!”叶仓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怒交加的质问,身体就被彻底禁锢。

坚韧的布条如同拥有生命的白色藤蔓,巧妙地缠绕住她的手腕、脚踝、大腿、腰肢,甚至脖颈下方,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沙滩椅上。布条的束缚并非蛮力,而是运用了某种柔韧的巧劲,让她浑身使不上力,查克拉的流动也似乎受到了干扰,变得滞涩难行。她奋力挣扎,但沙滩椅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在海浪声中微不足道。她那43.2公斤的体重在此刻成了劣势,无法提供足够的力量挣脱这精心准备的束缚。

“师父,别白费力气了。”卷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但那笑意此刻听来却让人心底发寒。她绕到叶仓身前,俯视着被困在椅子上的师父,眼中闪烁着混合了崇拜、迷恋和某种近乎恶作剧的兴奋光芒。“这可是我为了今天,特意改良过的布隐之术哦,专门用来对付像师父这样强大的忍者呢。”

叶仓又惊又怒,脸上因羞愤而泛起红晕:“卷!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她试图维持作为师父的威严,但声音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出卖了她。

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叶仓的双脚上。

因为躺在沙滩椅上,叶仓的双脚自然地伸展着。那是一双符合她身高和体型的脚,39码,不算小巧,但骨骼匀称,脚型纤长优美。常年的忍者训练让她的脚底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健康的茧,但脚背的皮肤却异常光滑,透着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十根脚趾整齐并拢,趾甲修剪得干净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此刻,这双脚似乎因为紧张而微微弓起,脚趾也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师父的脚……真漂亮呢。”卷轻声说道,语气带着一种鉴赏艺术品般的痴迷。

叶仓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脊椎。她瞬间明白了卷的意图,一种混合着荒谬、羞耻和恐惧的情绪席卷了她。“你……你别乱来!卷!我是你师父!”

“正因为您是我最敬爱的师父啊……”卷蹲下身,伸出手,却没有立刻触碰,而是用指尖在距离叶仓脚心几厘米的空中缓缓划过,带起一阵无形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痒意。“我一直想知道,强大如师父,会不会也有害怕的事情呢?比如……这样?”

话音未落,卷的指尖如同轻盈的羽毛,轻轻地、准确地落在了叶仓左脚的脚心正中央!

“唔!”叶仓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尖锐而陌生的刺激感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让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声音硬生生堵在喉咙里。痒!一种她从未如此清晰感受过的、难以忍受的痒感,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脚底的神经末梢疯狂窜动!

她天生怕痒,尤其是脚心,这是她深藏心底、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的秘密。作为灼遁忍者,她习惯用高温和毁灭来应对一切,何曾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被最信任的弟子用这种方式“攻击”?

卷的指尖开始动作起来。起初是缓慢的、带着试探性质的划圈,在那片柔软而敏感的脚心肌肤上盘旋。叶仓的脚趾猛地绷紧,脚背弓起一个紧张的弧度,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持续的、细微的刺激而僵硬。她想笑,那是一种生理上无法抑制的冲动,但强大的自尊心和她作为师父的威严让她拼命忍耐,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师父,忍得很辛苦吧?”卷歪着头,脸上是天真的残忍,“放松点嘛,这可是弟子对您的‘特别关照’哦。”

说着,她的手法变了。不再是用指尖,而是改用指甲,用那种更坚硬、更清晰的触感,开始轻轻地、快速地搔刮。从脚心最凹陷的柔软处,到靠近脚弓的敏感带,再到靠近脚跟那片相对粗糙但同样无法抵御痒意的区域。

“啊……不……住手……卷!”叶仓的抵抗在持续的攻势下开始瓦解。压抑的笑声开始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漏出来,断断续续,带着颤抖。“哈哈……你……你放肆……哈哈……”

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白色的布条深陷进她白皙的肌肤,勒出红色的痕迹。沙滩椅在她的扭动下发出更响的抗议声。汗水从她的额头、鬓角渗出,与她之前涂抹的防晒霜混合,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冷艳的形象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迫暴露在最脆弱一面,在弟子面前狼狈不堪的普通女人。

卷似乎对师父的反应非常满意,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师父的声音真好听呢……平时总是那么严肃,原来也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啊。”

挠痒的攻势进一步加强。卷开始双手并用,同时对叶仓的双脚发起“总攻”。一只手用指甲快速而密集地搔刮着左脚的每一寸敏感地带,另一只手则用手指在右脚的脚心画着圈,时而用指关节抵住脚心最柔软处施加压力,时而又用指尖模仿行走的样子,从脚趾根一路“走”到脚跟。

“不……不要了……哈哈……停……停下……求……”叶仓已经语无伦次,笑声和哀求混杂在一起,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分不清是因为极度的痒感还是汹涌的羞耻。她那39码的双脚在卷的魔爪下疯狂地试图躲闪、蜷缩,但被布条牢牢固定住脚踝,只能徒劳地扭动脚掌,反而将更多脆弱的区域暴露出来。

阳光炙烤着,海风依旧吹拂,远处的嬉闹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叶仓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由痒感构筑的炼狱里。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她引以为傲的灼遁,能瞬间将敌人蒸干,此刻却连保护自己最脆弱的脚心都做不到。她对卷的信任,那份源于“照顾徒弟”的温柔,此刻成了刺向她心脏的利刃。

卷似乎不知疲倦,她变换着各种手法和节奏,时而缓慢折磨,时而疾风骤雨,仔细地探索着师父脚底每一处能引发最剧烈反应的地方。她甚至偶尔会停下来几秒,欣赏着叶仓因为短暂停止而微微放松,随即又因为下一波攻击即将开始而紧张得脚趾蜷缩的模样。

“师父,这里特别怕痒,对不对?”卷的指甲轻轻刮过叶仓右脚大脚趾下方的柔软凸起。

“呀——!!!”叶仓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猛地弹起,又被布条无情地拉回椅子上。那是她最致命的弱点之一!

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开始集中火力攻击那片区域。叶仓的理智彻底崩溃了,她开始不顾形象地大笑、求饶、扭动。

“哈哈哈哈哈……住手……卷……我命令你……哈哈哈哈……求求你……放过我……哈哈哈……师父错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受不了了……真的……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浑身被汗水浸透,泳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剧烈起伏的胸膛。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原本梳理整齐的发丝也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39码的双脚因为持续的挣扎和血液集中,透出一种羞愤的粉红色,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却又在下一波痒感袭来时被迫张开。

卷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她强大、美丽、总是带着一丝距离感的师父,此刻如此脆弱、狼狈、完全被她掌控在手中,一种复杂的、近乎病态的满足感充斥着她的胸腔。这不仅仅是恶作剧,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的方式,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打破师徒间的界限,看到师父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叶仓的求饶声和笑声在海浪的背景下显得格外清晰,又格外无助。她的身体在白色布条的束缚下剧烈地扭动、颤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美丽而脆弱的蝴蝶,徒劳地挣扎着。汗水将她黑色的泳衣浸染成更深的颜色,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因为急促呼吸和无法抑制的笑声而不断起伏的胸腹线条。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彻底散乱,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充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眼神涣散,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痒感支配的混乱。

卷的指尖,那双平日里结印、练习忍术的手指,此刻却化作了最精准、最残酷的刑具。它们如同不知疲倦的精灵,在叶仓那双39码、白皙纤长、此刻却布满红晕和细密汗珠的脚底翩翩起舞,每一次落下都精准地引爆一轮新的、毁灭性的痒感狂潮。

“不……哈哈哈哈……不……卷……停……停下来……”叶仓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词语被更大的笑声冲散,“饶了……哈哈哈……师父……求你了……哈哈……”

卷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晕,眼睛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一种混合了崇拜、占有欲和某种扭曲爱意的火焰。她看着师父在她手下崩溃、求饶,这种掌控强大者的感觉让她沉醉。她并没有因为叶仓的哀求而心软,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师父,您求饶的样子真可爱呢。”卷的声音甜美依旧,但内容却让叶仓如坠冰窟,“可是,弟子还没‘照顾’够您呢。您看,您的脚底都红了,一定很热吧?让我帮您‘降降温’。”

说着,卷暂时停下了双手的搔刮。叶仓如同濒死之人获得一口空气,剧烈地喘息着,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束缚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微微痉挛。她以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曙光。

然而,这仅仅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卷从旁边拿起那杯只喝了一小半的冰镇橙汁。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她倾斜杯子,一股冰凉、粘稠的液体精准地倾倒在了叶仓左脚那已经异常敏感、泛着粉红色的脚心上!

“呀啊——!!!”

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冰冷触感,与之前火辣辣的痒感形成了极其尖锐的对比,刺激得叶仓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变了调的声音。她的左脚脚趾猛地死死蜷缩在一起,整个脚背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身体触电般向上弹起,几乎要将那坚韧的布条崩断!

橙汁顺着她的脚心流淌,勾勒出脚弓的优美曲线,浸湿了脚后跟,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的沙滩巾上。那冰冷的液体仿佛拥有生命,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脚底每一寸灼热的、饱受折磨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感。而紧接着,当那冰冷的刺激稍微适应之后,残留的糖分在皮肤上蒸发,又带来一种新的、黏腻的、仿佛有无数小虫在爬行的痒意!

这还没完!

卷放下杯子,伸出食指,轻轻地、缓缓地,点在了叶仓左脚脚心那汇聚了一小汪橙汁的最凹陷处。冰冷的指尖接触湿滑皮肤的瞬间,叶仓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然后,卷的手指开始动了。

她利用那冰凉的、粘稠的橙汁作为润滑,开始在叶仓的脚心上“作画”。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丝滑,也更加阴险。冰凉粘腻的液体使得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诡异。她的指尖时而打着转,在那片湿滑的敏感地带划着圈,时而又用指甲沿着脚心的纹路,从上到下,缓慢而坚定地刮过,带走一部分橙汁,留下一条清晰的、痒到钻心的痕迹。

“啊哈哈哈……不……不要……冰……好痒……哈哈……住手……卷……我命令你……哈哈哈哈……”叶仓的挣扎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冰冷的触感和加剧的痒感双重折磨下,她的理智几乎被彻底蒸发。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致命的触碰,被固定的双腿用力蹬踹,却只是让沙滩椅发出更凄厉的呻吟。泪水混合着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滚落,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因为大笑和喘息而岔了气。

“师父,别乱动嘛,橙汁都要洒光了。”卷的语气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责备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甚至更加刁钻。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局”,目标转向了相对“干燥”的右脚。

这一次,她改变了策略。她伸出两根手指,模仿人走路的样子,用指尖在叶仓的右脚脚心上“漫步”。从圆润的脚趾根部开始,一步一步,慢慢地、带着一种戏谑的节奏,走向微微凹陷的足弓,再走向相对丰满的脚跟。每一步落下,那清晰的、聚焦的痒感点都让叶仓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样猛地一颤。

“走啊走,走到师父的心里去……”卷甚至还低声哼唱起来,语气天真又残忍。

左脚是冰凉粘腻的、被液体放大无数倍的刮挠痒感,右脚是清晰而富有节奏的、如同酷刑般的“指尖漫步”。两种不同风格却同样致命的攻击同时作用,叶仓的大脑几乎要因为这过载的、矛盾的刺激而宕机。她的笑声已经变得嘶哑无力,甚至带上了呜咽,身体的反抗也越来越微弱,不是因为习惯,而是因为体力正在被急速消耗。43.2公斤的体重所蕴含的耐力,在这样无休止的、针对最脆弱神经的攻击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卷敏锐地察觉到了师父的力竭。但她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她想要看到的,是师父彻底的、毫无保留的崩溃。她要打破那层冰冷的外壳,触碰到最深处那个真实的、会哭会笑会求饶的叶仓。

她停下了右手的“漫步”,转而用整个手掌,包裹住了叶仓的右脚。她的手不大,但恰好能握住那只39码的脚掌。然后,她弯曲手指,用指关节——那比指尖更硬、更突出的部位,顶住了叶仓右脚脚心正中央最柔软、最怕痒的那一点,开始用力地、缓慢地碾压、旋转!

“呃啊啊啊——!!!哈哈哈……不……那里……不行……哈哈哈哈……杀了你……我……哈哈……一定要……哈哈哈哈……”

叶仓的反应瞬间变得无比激烈,那种深层次的、被硬物抵住敏感点研磨的痒感,混合着轻微的痛感,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逼疯人的刺激。她头部后仰,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喉间发出近乎尖叫的、破碎的笑声,身体像一张反曲的弓一样向上挺起,又被布条狠狠拉回。脚趾疯狂地蜷缩又张开,试图摆脱那可怕的指关节,却只是让脚心的肌肉更加紧绷,使得那处的感觉更加清晰。

卷看着师父彻底失态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她甚至低下头,凑近叶仓那被橙汁和汗水弄得湿漉漉的左脚,用带着戏谑的语气,轻轻朝那最敏感的脚心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冰凉粘腻的皮肤,带来一种羽毛搔刮般的、细微却直达骨髓的痒意!

“咿呀——!!!”叶仓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身体猛地一缩,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持续的、高强度的、花样百出的挠脚心酷刑,已经将叶仓的体力和意志力消耗到了极限。这轻轻的一口气,成了引爆最后防线的火星。

她不再求饶,也不再发出连贯的笑声,只是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剧烈的喘息,身体间歇性地抽搐着,眼泪汹涌而出。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神采,变得空洞而迷茫,仿佛灵魂已经被那无尽的痒感抽离了身体。那39码的双脚,此刻布满了被指甲刮出的浅淡红痕,因为血液集中和反复挣扎而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羞耻的粉红色,脚趾无意识地微微颤抖着,显得无比可怜又无比诱人。

卷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

她满意地看着沙滩椅上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师父。叶仓全身湿透,瘫软在椅子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证明她还活着。白色的布条依旧牢牢束缚着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勒出明显的红痕,与黑色的泳衣形成鲜明对比,充满了一种被摧毁后的、凌虐的美感。

卷伸出手,不是继续攻击,而是用指尖,极其轻柔地、仿佛带着无限怜惜地,拂过叶仓那布满泪痕和汗水的脸颊。

“师父……”卷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异样的温柔和满足,“您看,褪去所有强大和冷漠的外衣,您也会变得这么脆弱,这么……需要我呢。”

叶仓没有任何反应,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微微颤抖。她似乎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者说,她不愿意面对眼前这个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和恐惧的弟子,以及刚刚经历的那场噩梦。

叶仓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痒感深渊中漂浮、沉沦。那最后的、轻轻的一口气,仿佛抽走了她所有的骨头,让她变成了一滩软泥,只能瘫在粗糙的沙滩椅面上,任由残余的、细微的神经抽搐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酷刑。耳鸣声盖过了海浪,视线里是模糊晃动的光斑,阳光炙烤着皮肤,却感觉不到温暖,只有一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被彻底玩弄后的虚脱和冰冷。

卷停下了手,但那恐怖的触感似乎还烙印在叶仓的脚底神经上,形成了一种持续的、幻觉般的痒意,让她被束缚的双脚脚趾下意识地、微弱地蜷缩了一下,又无力地松开。汗水、泪水,还有那该死的、粘腻的橙汁混合在一起,在她皮肤上缓缓流淌,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黏稠感。她从未如此狼狈,如此……不洁。即使是任务中最惨烈的战斗,留下的也只是伤痕,而非这种深入骨髓的、混合着强烈羞耻的无力感。

卷蹲在椅子旁,双手托腮,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目光凝视着师父失神的模样。叶仓此刻的脆弱,这种完全由她亲手缔造出来的、与平日截然相反的状态,极大地满足了少女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渴望。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伸出食指,用指尖极其轻柔地,像触碰易碎品一样,点了点叶仓左脚脚踝上被布条勒出的红痕。

轻微的触感让叶仓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她终于缓缓地、极其困难地睁开了眼睛。视线起初是模糊的,慢慢才聚焦到卷那张带着甜美笑容的脸上。那双曾经充满孺慕和关切的眼睛,此刻在叶仓看来,却像隐藏着深渊。

“师父,您醒啦?”卷的声音依旧清脆,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叶仓的耳膜,“感觉怎么样?我的‘按摩’服务,还满意吗?”

叶仓张了张嘴,喉咙干涩沙哑,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她撇开了脸,不愿与卷对视。身为灼遁忍者,砂隐的英雄(虽然后来被背叛,但那份骄傲刻在骨子里),何曾受过这等折辱?还是被她倾注了心血、视若亲人的弟子!

“看来师父还需要再休息一下,才能好好评价呢。”卷并不在意叶仓的沉默,她歪着头,目光再次落到那双饱受蹂躏的脚上。“不过,师父的脚底,好像还有点‘紧张’呢。你看,肌肉还在微微发抖哦。这可不行,放松要彻底才行。”

这句话如同最可怕的宣判,让叶仓猛地转回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还来?!她都已经……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不……”她终于挤出了一个嘶哑的音节,带着绝望的哀求。

但卷只是回以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她并没有立刻再次用手直接接触,而是像猫捉老鼠般,开始了新的戏弄。她伸出手,并没有触碰脚心,而是用指甲的尖端,极其轻微地、若即若离地,在叶仓右脚脚背的皮肤上划过。

脚背的皮肤相对脚心要坚韧一些,但也同样敏感。那细微的、如同虫爬般的触感,让叶仓的右脚猛地向内一缩,脚趾紧张地扣住。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凌迟,明知道最可怕的攻击尚未到来,但这种预备性的、挑逗般的触碰,反而更加折磨神经。

“师父的脚背也很好看呢,血管淡淡的,皮肤好滑。”卷轻声评论着,指甲缓缓地从脚踝附近,沿着脚背的肌腱线条,一路划到脚趾根部。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鉴赏和玩弄的意味。

叶仓紧闭双眼,身体僵硬,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那只被“凌迟”的脚背上。每一次细微的划动,都让她心跳加速一分,呼吸更加急促。她在等待,恐惧地等待着那真正的、无法忍受的酷刑再次降临到脚心。

然而,卷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慢火炖煮。她停下了脚背的划动,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叶仓的脚趾上。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捏住了叶仓右腳的大脚趾。那根脚趾修长,趾甲圆润,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直。卷用手指摩挲着脚趾的侧面,然后,用拇指的指甲,轻轻刮搔着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趾缝!

“咿——!”叶仓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趾缝!那里同样是极其敏感的区域!虽然不如脚心那般致命,但那狭窄缝隙被异物侵入、刮搔的感觉,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顺着脚趾迅速蔓延开来!

卷的指甲在趾缝里轻轻抠挖、刮动,时而还会捏住脚趾轻轻向外拉扯,让趾缝暴露得更加充分。叶仓的脚趾疯狂地试图并拢,夹住那作恶的手指,但卷的手指灵活得像泥鳅,总能轻易摆脱,并在其他趾缝间流连忘返。五根脚趾被逐一“照顾”,那连绵不绝的、细密的痒感,像无数小针在扎,让叶仓的身体开始再次细微地颤抖起来,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哼声从鼻息间溢出。

“呵呵……师父的脚趾也好怕痒呢。”卷轻笑着,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每一个地方,都好敏感。”

对左脚,卷也如法炮制。她用一只手固定住叶仓的左脚脚踝,另一只手则专注于玩弄那五根并拢的、因为之前的橙汁而有些粘腻的脚趾。她甚至恶作剧地将两根手指分别插入不同的趾缝,然后轻轻向外分開,让脚趾呈现出一种被迫张开的、屈辱的姿态,露出之间更脆弱的皮肤,然后用指甲快速地在那些区域搔刮。

“不……别……那里……哈哈……不要……”叶仓再次被迫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笑声,虽然不如之前剧烈,但那持续不断的、针对细节部位的骚扰,同样让她无法忍受。她的脚掌徒劳地扭动着,试图摆脱对脚趾的控制,却只是让卷玩弄得更加起劲。

这种针对“次要”敏感带的攻击,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它不像直接攻击脚心那样具有毁灭性的爆发力,但却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地消磨着叶仓的意志,让她始终处于一种高度紧张和痒感不适的状态,无法得到真正的喘息。她的体力恢复了一点点,但精神上的疲惫和绝望却在加剧。

终于,在将十根脚趾和趾缝都“照顾”了一遍,看着它们都染上羞愤的粉色后,卷似乎满意了。她松开了手,叶仓的双脚如同惊弓之鸟般立刻试图蜷缩起来,但被布条限制,只能微微颤动。

卷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指,目光再次投向那微微起伏的、泛着诱人光泽的脚心。经过短暂的休息和之前针对脚趾的“预热”,那两片致命的区域似乎重新积聚了敏感度,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师父,”卷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志在必得,“我们继续吧?刚才只是热身哦。”

叶仓猛地摇头,泪水再次涌出,她嘶哑地哀求:“不……卷……放过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别再……”

“什么都答应我?”卷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俯下身,靠近叶仓的脸,气息吹在她的耳畔,“那……师父以后要每天都让我这样‘照顾’您,好不好?”

荒谬!恐怖!叶仓的瞳孔骤然收缩。每天?!那还不如杀了她!

看到师父眼中的恐惧和拒绝,卷并不意外,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开玩笑的啦,师父。不过,今天的‘照顾’还没结束呢。”

她直起身,这一次,她没有再用手指,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旁边沙滩上散落的、细小的沙子。

叶仓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种比之前更加深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不!不会是……

在叶仓绝望的目光注视下,卷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捻起一小撮被阳光晒得滚烫的、干燥的细沙。她将手移到叶仓左脚脚心的正上方,那里还残留着些许橙汁的粘腻,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师父,”卷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沙子……和汗水粘在一起,感觉一定很‘特别’吧?”

话音未落,她指尖松开。

细小的沙粒,纷纷扬扬地落下,精准地洒在了叶仓左脚那异常敏感、湿滑的脚心上!

“啊啊啊————!!!”

一种完全不同于手指和液体触感的、极其粗糙的、带着细微摩擦和颗粒感的刺激,瞬间引爆了叶仓所有的神经末梢!那感觉,就像无数细小的、滚烫的砂纸在同时摩擦着她最脆弱的皮肤!痒!一种带着尖锐刺痛感的、无法形容的痒!比之前任何一次接触都要强烈数倍!

叶仓的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疯狂地向上弹起、扭动,沙滩椅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她嘶声尖叫,笑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变成了纯粹的、痛苦的哀嚎!被沙粒覆盖的左脚疯狂地试图抖动、甩脱,但那细小的颗粒牢牢地粘附在湿滑的皮肤上,随着她脚部肌肉的每一次痉挛和扭动,与皮肤产生更剧烈、更难以忍受的摩擦!

“哈哈……不……沙……拿开……啊啊啊……救命……哈哈……呜呜……”她语无伦次,眼泪决堤般涌出,之前消耗的体力在这新一轮、更恐怖的攻势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这种来自无机物的、粗糙的折磨,比任何有技巧的搔刮都更让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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