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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别染上终末地,这下挨操了吧[futa忍冬x女博],第1小节

小说: 2025-12-19 19:40 5hhhhh 1470 ℃

叙拉古的雨季总是带着一股洗刷不净的铁锈味,雨水敲打在窗棂上的声音沉闷而急促,像是某种不详的丧钟,可能也和地域有关吧,大雨滂沱的日子总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们的故事开始于叙拉古西城区的一栋个人住宅内,这一片的治安不错,不过今晚的雨实在是太大了,巡逻的警员也早早的下了班回家烤火,但一直潜伏在雨夜的幽灵却早已不甘寂寞。忍冬,她撑着一把黑色的伞站在那户人家门前,常见的密码锁和闯入报警装置,这种程度的门锁和防盗系统在她眼里并不比一张薄纸结实多少。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将客厅照得惨白。昂贵的真皮沙发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那是皮质软垫被重力极限挤压的悲鸣。

“唔——!呜呜——!!”

没有任何闯入痕迹,也没有任何声音,目标就这样被忍冬轻而易举的控制,压在胯下,被死死压在沙发上的菲林少女拼命地挣扎着,她的双手被那条粗糙的麻绳反剪在身后,绳结打得专业且紧致,越是挣扎便勒得越紧,已经在她白皙的手腕上磨出了刺眼的血痕。她的嘴里塞着一只原本属于她自己的丝袜,那昂贵的蕾丝布料此刻吸满了唾液,让她只能发出破碎且绝望的呜咽。而在她身上的,是一位名为“绝望”的杀手,忍冬单膝跪在沙发上,膝盖毫不留情地顶在菲林少女的小腹处,将对方所有的反抗意图都碾碎在胃部的痉挛之中。她今天穿了一件便于行动的黑色高领毛衣,下身是一条宽松的居家阔腿裤,这种看似温婉的人妻装扮,此刻却充满了讽刺意味

“别乱动,小猫,否则我保证你下一秒血就会喷出来❤️”

忍冬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带着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馥郁风韵,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她那条独有的、蓬松的白金色的狐狸尾巴在身后缓缓地、有节奏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扫过菲林少女裸露的大腿外侧,带来的不是酥痒,而是如同被猛兽盯上般的战栗。忍冬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在叙拉古珠宝圈臭名昭著的骗子。这张脸确实生得漂亮,琥珀色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恐惧的泪水,平日里那副趾高气昂、用假珠宝欺骗贵妇人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

“真是一张让人看着就想弄坏的脸呢……”

忍冬伸出一只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菲林少女的脸颊,指尖带着因工作特性而磨出的薄茧,刮得少女娇嫩的皮肤生疼

“像你这种人应该很清楚我因何而来吧?没必要拒绝既定事实,但在那之前……我也有些私人的‘小问题’需要解决一下”

忍冬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直起腰。她想到了远在东国的丈夫,那个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到几天的爱人,自己一想到他紧致的后穴就忍不住勃起,她深爱着女儿丽萨和爱人,但她终究是一个正值壮年的沃尔珀,更何况……她的身体里还潜藏着比普通男性更加旺盛、更加暴虐的性欲。作为一名有着良好教养的母亲,她当然不能在家里,尤其是在丽萨面前展露出这头野兽,更不能出入红灯区这种地方,那些婊子管不住嘴,容易出些莫名其妙的事端,所以,像这种“垃圾清理”的任务,就成了她最好的发泄渠道。

“既然是个人渣,那稍微被废物利用一下,应该也是你的荣幸吧?❤️”

忍冬嘴角的笑意加深了,那一瞬间,她不再是那个温温柔柔的母亲,而是叙拉古地下世界的恶狼。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阔腿裤的系带。布料滑落的瞬间,那一根一直蛰伏在底裤之下的狰狞巨物终于得到了释放。它因为长久的束缚和刚才搏斗的兴奋早已充血勃起,此刻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般弹了出来,空气中似乎都因为这根凶器的出现而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那是一根尺寸极其惊人的阴茎,青紫色的血管如同虬龙般盘踞在柱身上,硕大的龟头呈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紫红色,顶端的马眼正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合,溢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这绝对不是属于女性的器官,甚至连大部分沃尔珀男性在它面前都会感到自卑。

菲林少女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她惊恐地看着那个在她腹部上方晃动的巨物,喉咙里发出了更加剧烈的“呜呜”声,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像是触电一样在沙发上疯狂扭动,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噩梦。

“嘘——安静点,我说了,你不需要拒绝既定事实”

忍冬一把抓住了菲林少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那根距离她脸只有几厘米的肉刃。

“我的肉棒……一直在跳,一直在流口水……作为珠宝鉴定师,你应该能看出它的成色不错吧?这可是比那些冷冰冰的石头温暖多了的宝贝❤️”

忍冬说着,毫不客气地抓起少女的一条腿,用力向旁边掰开,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形。少女那条昂贵的丝绸短裙早在刚才的挣扎中被掀到了腰际,此刻,那只穿着一条薄薄蕾丝内裤的私密部位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作为一名珠宝商,你的眼光似乎并不怎么样”

忍冬轻描淡写的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优雅。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挑起对方散乱在额前的刘海,动作温柔得甚至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但下一秒,她的手指猛地收紧,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你卖给那个家族的源石簇,纯度只有百分之三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有人因为你的贪婪,死在了矿石病发作的痛苦里”

忍冬说着,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并不在乎正义,她只在乎任务的完成度,以及……在完成任务前,如何有效地处理掉自己体内那股躁动的“火”,她松开手,任由菲林的头重重地砸回沙发靠背上。

“不过,那些都与我无关。我只负责清理垃圾”

忍冬慢慢地调整着姿势,她那条蓬松的、带着寒意的白金色尾巴在身后缓缓摆动,每一次扫过菲林裸露的脊背,都会激起对方一阵触电般的痉挛,那是猎物对顶级掠食者本能的畏惧,这种畏惧让菲林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却也让接下来的侵犯变得更加艰难和痛苦。

“放松点,如果把我的东西夹断了,我会把你的肠子扯出来赔偿的。”

忍冬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仿佛她正在谈论的不是一场强奸,而是某种机械的维修工作。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甚至连一丝虚伪的温存都没有。对于忍冬来说,这只是一次必要的“排泄”,是身体里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需要进食,她那只布满薄茧的大手粗暴地抹过菲林干涩的穴口,指腹上的茧子刮擦着娇嫩的黏膜,带来一阵刺痛。

“太干了”

忍冬低声评价道,语气里透着一丝嫌弃,但这并没有让她停下动作,下一秒,那根早已充血勃起、散发着惊人热量与麝香气息的巨物,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抵住了那个紧闭的入口。巨大的龟头简直像是一块滚烫的烙铁,仅仅是停留在表面,就已经让菲林感受到了即将被撕裂的幻痛。她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呜”声,眼泪决堤般涌出,混合着鼻涕糊了一脸。她在乞求,在用眼神诉说着她无法承受这种规格的暴行,但她的求饶在忍冬眼中,不过是背景噪音。

“忍着”

简短的两个字落下,忍冬腰腹骤然发力,那一瞬间,她不再是那个罗德岛的干员,而是叙拉古地下世界最冷酷的行刑者

“噗——呲——”

并没有水乳交融的顺滑,只有肌肉被强行撑开、软组织被无情碾压的闷响。那根粗糙、巨大、且布满青筋的肉刃,像是一根烧红的楔子,生硬地、寸步不让地挤进了那个狭窄的甬道

“————!!!”

菲林的身体猛地绷直,脖颈向后仰起一个夸张的弧度,青筋在皮肤下突突直跳。如果不是嘴里的堵塞物,那声凄厉的惨叫恐怕能震碎窗户。太痛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把钝刀子直接捅进了身体里,内壁脆弱的褶皱被强行熨平、撑裂,鲜血瞬间溢出,却又被那个巨大的塞子堵在里面,无处宣泄,忍冬并没有因为阻力而放慢速度,相反,这种紧致到窒息的包裹感,这种通过摧毁对方身体而获得的反馈,让她感到了一种扭曲的愉悦。她死死按住菲林的腰,防止对方因为剧痛而逃离,然后面无表情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长达二十几公分的凶器全部根入。,这一过程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菲林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异物是如何排开她的内脏,如何霸道地占据她体内的每一寸空间,直到那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撞击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宫口上

“咚。”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菲林的体内回荡,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她的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昏死过去

“这就受不了了?”

忍冬冷哼一声,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菲林的耳畔,却像是毒蛇的信子,“这才刚开始呢,小猫咪❤️”

随着这句话,忍冬开始了她的“私生活”,起初是缓慢而沉重的抽送,每一次拔出,都伴随着那种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和黏腻的水声,那是血液混合着体液被搅动的声音。每一次插入,都是一次对菲林尊严和肉体的双重践踏。忍冬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她不需要技巧,那夸张的尺寸本身就是最残忍的刑具。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忍冬看着身下这具逐渐失去反抗能力的躯体,眼中的神色依旧冷漠,但呼吸却开始变得粗重。她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享受看着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欺诈者,此刻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自己胯下,被迫吞吐着自己的欲望。

“夹紧点,别像个死鱼一样”

忍冬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扇了菲林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让菲林涣散的意识稍微回笼了一些,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羞耻和疼痛。她被迫收缩着那已经被撑得麻木的肌肉,试图去迎合这个恶魔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残暴的对待,随着时间的推移,忍冬的耐心似乎耗尽了,或者说,她体内的兽性开始彻底接管理智。原本规律的活塞运动突然变得狂暴起来。

“哈……嗯……”

忍冬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喘息,那是属于沃尔珀野兽的低吼。她猛地抓起菲林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向后拉扯,迫使她露出脆弱的喉咙,同时也让下体的结合变得更加深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满脸眼泪鼻涕,被人像拖把一样操干……真是适合你这种垃圾的结局”

忍冬一边用言语羞辱着,一边加快了腰部的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

暴雨般的撞击瞬间淹没了菲林。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会被那个巨大的浪头拍碎。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无情地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点,每一次撞击宫口都带来一阵酸胀的剧痛,那种痛感累积到极致,竟然在大脑缺氧的状态下转化成了一丝令人绝望的快感

“呜……呜呜……!”

菲林的身体随着忍冬的动作剧烈摇晃,乳房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大腿根部早已一片狼藉,鲜血顺着腿弯流下,染红了白色的地毯。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那个东西顶得隆起,每一次深入都能看到小腹上划过的一道恐怖凸起。她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身体的零件正在被一个个拆散,忍冬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她并不在意。她的眼神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突然拔出了那根沾满血污的肉棒,带出一串拉丝的粘液

“啵”

那是一个令人羞耻的空洞声响,还没等菲林喘口气,忍冬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像折叠一张纸一样,将她的双腿死死压在她的胸口。这个姿势让菲林的臀部高高悬空,那个红肿不堪、正在往外流淌着红白液体的穴口,以及那个紧闭的、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都暴露在了忍冬的视线中

“前面的风景看腻了”

忍冬用那根依然坚硬如铁、甚至因为兴奋而胀大了一圈的巨物,轻轻拍打着菲林的脸颊,留下一道道腥膻的痕迹

“让我们看看这里是不是更紧一点~”

那滚烫的龟头顺着湿滑的会阴滑落,最终停在了那个充满褶皱的菊花口上,菲林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球几乎要脱眶而出。她疯狂地挣扎起来,尽管四肢已经被绳索勒得发紫,尽管体力早已透支,但生存的本能让她想要逃离这个地狱。

“不……唔唔唔!!!”

“嘘——别乱动,会裂开的哦❤️”

忍冬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做任何润滑。她借助着刚才流出的那些血水和淫液,再一次,残暴地挺身而入

“滋——啦——”

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撕裂般的剧痛。括约肌在瞬间被强行撑开到了极限,发出濒临崩溃的悲鸣

“呃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嘴里的丝袜也无法完全阻挡这声惨叫,那是灵魂被撕碎的声音,忍冬咬着牙,额角的汗水滴落在菲林惨白的胸口。这种生涩、紧致、甚至带着一丝抗拒的吞噬感,简直让她爽得头皮发麻。那个狭窄的通道像是有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她的肉棒,不让她前进分毫,但她偏要前进,偏要征服,她无视了菲林濒死的反应,凭借着绝对的力量优势,硬生生地凿开了这条从未有人涉足的道路

“好紧……哈……真是个不错的飞机杯……”

忍冬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菲林的大腿根部,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留下了青紫的指印。她在完全没入后,并没有立刻抽动,而是静止了几秒,享受着那种被肠壁紧紧箍住的窒息感,感受着菲林体内温热的内脏在她的龟头上跳动

接着,便是毁灭性的冲刺

后庭的神经比前穴更加丰富,也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像是砂纸打磨着神经末梢。忍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菲林钉死在沙发上

“啪!啪!啪!”

撞击声变得更加沉闷,更加肉欲。菲林已经彻底崩溃了,她的眼神空洞,只有眼泪还在不停地流。她的身体像是一个破布娃娃,随着忍冬的动作被动地起伏。她的腹部被顶得高高隆起,肠道里充满了异物入侵的恐怖饱胀感,忍冬俯下身,一口咬住了菲林的肩膀,犬齿刺破皮肤,鲜血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彻底陷入了狂乱

“给我……吞下去……全部……”

忍冬的腰部如同安装了马达,在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高速抽插后,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将那根巨物死死顶入最深处,卡在了一个无法退出的位置

“呃——!!!”

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忍冬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那根埋在菲林体内的肉棒瞬间膨胀,马眼大张,一股滚烫的、浓稠到了极点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

“噗——滋滋滋——!!!”

那滚烫的液体毫无保留地灌进了菲林的肠道深处,一股接一股,仿佛无穷无尽。菲林的身体猛地弓起,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窒息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是如何烫伤她的内壁,如何填满她的肠管,那种被强行灌注、被彻底标记的屈辱感,比疼痛更让她绝望,射精持续了整整十几秒,忍冬像是要把灵魂都射出去一般。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挤出,她才颓然地趴在菲林的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房间里只剩下雨声和两人沉重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味——血腥味,精液味,还有那种属于绝望的味道。

良久,忍冬才缓缓抬起头。她眼中的赤红褪去,重新变回了那片冰封的湖面。她抽出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大量的红白混合液体瞬间从菲林那个已经无法闭合的洞口涌出,顺着屁股流得满沙发都是,她站起身,甚至没有多看菲林一眼。她捡起地上的裤子,慢条斯理地穿上,动作优雅得仿佛刚才那个野兽根本不是她

“清理完毕”

她低声自语,声音冷酷得没有任何温度。而沙发上那个曾经光鲜亮丽的菲林少女,此刻正如同一堆烂肉,一动不动,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暂时地活着。

忍冬的手原本已经搭在了腰间的皮带扣上,伴随着“咔哒”一声金属轻响,原本那个混乱而充满兽欲的夜晚似乎就要画上句号。然而,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去的那个瞬间,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了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

那一瞥,让她的动作停滞了

沙发上,菲林那具原本保养得像牛奶般丝滑的身体,此刻就像是被玩坏的人偶,以一种扭曲且不知廉耻的姿势趴伏着。因为刚才那粗暴的翻转,她的臀部依旧高高撅起,维持着刚才被后入的受辱姿态,最致命的画面在于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后穴。那个曾经紧致、排斥一切异物的褶皱,此刻因为刚才那根超规格巨物的长时间暴虐扩张,已经彻底失去了闭合的能力。它呈现出一个松弛的、暗红色的圆洞,像是一只盲眼,死气沉沉地张着。而之前忍冬射入其中的那海量的、滚烫的浓精,正随着重力的作用,混合着肠道内壁被撕裂渗出的鲜血,缓缓地、断断续续地往外溢出

“咕嘟……”

一声细微的气泡破碎声从那个洞口传出,紧接着是一大股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滑落,顺着菲林少女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地毯上积成了一摊散发着浓烈腥膻味的水渍。忍冬盯着那股从菲林体内流出的液体,原本已经恢复清明的蓝紫色眼眸,在那一瞬间,瞳孔猛地收缩,随即再次扩散出一圈幽暗的、充满危险气息的红光,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邪火,像是被浇了一桶热油,毫无征兆地再次窜了起来,甚至比刚才烧得更旺。

“啧……”

忍冬发出了一声不耐烦却又带着贪婪意味的咋舌声。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跨间。隔着刚刚拉上的裤链,那根原本已经进入半疲软状态的肉刃,此刻竟然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再一次迅速充血、膨胀,将布料顶起了一个极其下流的帐篷

“真是个……不知满足的身体啊。”

她低声自语,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那个正在流着她的东西的“容器”。

忍冬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自我克制。对于她来说,既然想要,那就拿取。既然那个洞口还在流着水邀请她,那就没必要浪费这最后的余兴节目,她重新解开了刚刚扣好的皮带,动作比刚才还要粗鲁几分。裤子滑落的瞬间,那根重新昂扬挺立的巨物弹跳而出,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刚才的射精而变得更加敏感,上面还残留着菲林的体液,亮晶晶的,显得狰狞而淫靡。她一步跨回了沙发旁,没有给这具昏死的躯体任何准备,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菲林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头发,强迫她那张失去意识的脸埋进沙发深处,进一步抬高了她的臀部。

“既然这么存不住东西……那就再给你塞一点吧。”

忍冬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她看着那个还在往外冒着白浆的松软肉洞,这一次,甚至不需要任何开阔和润滑。那些混合了血液的精液就是最好的润滑剂

“噗滋——!”

一声极其响亮、极其湿润的水声响起,忍冬扶着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故意破坏的恶意,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那个已经一塌糊涂的甬道。

“————!!!”

即便是处于深度昏迷中,身体的本能防御机制还是让菲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她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肌肉在剧痛的刺激下疯狂痉挛,那个被撑开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痛觉神经尖叫着将信号传递给濒临崩溃的大脑

“醒了吗?那就好好感受一下”

忍冬冷冷地说道,腰部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冲刺,这一次的性爱与刚才不同。如果说刚才是一场征服,那么现在这就是一场纯粹的、毫无理智的掠夺。

“啪!啪!啪!啪!”

因为充满了太多的液体,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和“噗嗤”声。忍冬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将那个洞口里积蓄的红白液体挤压出来,飞溅在她的耻骨上,飞溅在沙发上,甚至飞溅在菲林颤抖的背脊上

“看看你……这就松成这样了?”

忍冬一边大开大合地抽送,一边伸出手,两根手指残忍地插入了菲林闲置的前穴,在这个早已干涩红肿的洞口里肆意搅动

前后夹击

“呜……不……啊……”

菲林被痛醒了,眼神涣散地看着前方黑暗的角落。她不知道为什么噩梦还没有结束,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一样。后面那根巨大的热铁在烂肉里疯狂搅拌,前面冰冷的手指在刮擦着她的神经

“好多水……真是个下流的母狗……”

忍冬此时已经完全抛弃了平日里的端庄。她像是一头正在交配的野兽,只有最原始的本能支配着大脑。她死死掐着菲林的腰,指甲掐出血痕,每一次挺送都恨不得将那根东西顶进菲林的胃里,那种在泥泞、湿滑、温热的烂肉里横冲直撞的快感,简直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忍冬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透明、随着抽插而外翻红肉的穴口,看着那些属于自己的液体在进出间被打成白色的泡沫,心中的破坏欲达到了顶峰

“既然坏了……那就彻底坏掉吧!!”

忍冬低吼一声,突然加快了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

这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酷刑。菲林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摇摆,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即将解体的破船。她的哀嚎声已经哑了,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个充满了血腥味和精液味的客厅里,忍冬再一次迎来了爆发,她猛地拔出了手指,双手死死按住菲林的屁股,将那两瓣臀肉向中间挤压,试图裹紧自己那根即将爆发的肉棒

“给我……咬紧!!!”

伴随着一声近乎咆哮的低吼,忍冬腰部一挺,深深地、死死地钉在最深处

“噗——滋滋滋——!!!”

第二次的发射虽然没有第一次量大,但却更加浓稠,更加滚烫。那股热流像是高压注浆一样,狠狠地冲刷着菲林已经破碎不堪的肠壁

“呃啊啊啊——!!!”

菲林的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米状,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彻底失去了意识,忍冬趴在她身上,感受着那股热流全部灌注进去的快感,直到最后一滴被榨干,许久之后,忍冬才缓缓退了出来

“啵”

这一次,那个洞口再也合不上了。大量的、混合着两次射精量的液体,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地涌了出来,将沙发彻底淹没。忍冬站起身,看了一眼那一摊狼藉,冷漠地擦了擦身子

“……清理干净”

雨还在下,但室内的风暴已经止息,忍冬赤裸着身体,站在那堆狼藉的中心。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沾染的痕迹——胸口溅射的点点血梅,大腿内侧干涸的白浊,以及空气中那股浓郁得令人作呕的石楠花味与血腥气。那是雄性荷尔蒙暴走后的残留,是野兽进食后的残渣

“啧”

她轻蹙眉头,抬起手肘闻了闻自己的皮肤。太臭了。这种充满侵略性的、肮脏的气味,绝对不能带回家。丽萨的鼻子很灵,那个孩子像天使一样纯洁,绝不能让她闻到母亲身上这股属于“地下水道”的恶臭,她转过身,赤脚踩在湿透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噗嗤”声。她走到旁边的红木茶几前,那里放着她进门时随手搁置的武器,她的手掌合拢,握住了那柄冰冷的匕首。

菲林少女菲林依旧趴在沙发上,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只有那还在微微抽搐的后穴和不断溢出的液体证明她还活着。但这种活着,对于忍冬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容器满了,坏了,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忍冬走到菲林头侧,伸出一只手,温柔地——就像她平日里给丽萨梳头那样——抓住了菲林湿漉漉的头发,将那张满是泪痕和唾液的脸稍微抬起,露出了纤细脆弱的脖颈

“作为一条母狗来说,勉强合格”

忍冬的声音平淡如水,那是给这件“一次性用品”最后的评语

手起,刀落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虐杀的快感,只有精准的效率。锋利的刀刃切开了大动脉和气管,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出,溅在了忍冬原本就脏污的腹部。菲林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后彻底瘫软下去,瞳孔中的最后一点光亮迅速消散,忍冬随手将匕首在菲林的真皮沙发上蹭了蹭,擦掉了上面的血迹,然后转身走向了浴室。

……

“哗啦啦——”

热水从淋浴喷头中倾泻而下,浴室里瞬间腾起了白色的蒸汽,忍冬站在水流下,昂着头,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脸庞和身体。她拿起昂贵的沐浴露——这原本是菲林的,有着一股甜腻的玫瑰香气——挤了满满一掌心,开始细致地清洗每一寸肌肤。她洗得很认真,指甲刮过皮肤,搓掉了那些干涸的血迹和精斑。她重点清洗了下身,那根曾经凶暴无比、摧毁了菲林人生的巨物,此刻已经在热水的冲刷下疲软下来,缩成了一团软肉,温顺地蛰伏在两腿之间,随着泡沫的冲刷,那个残忍的强奸犯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的成熟女性。她闭着眼睛,脑海中不再是刚才那血肉模糊的交媾画面,而是丽萨坐在罗德岛的温室里,笑着向她展示新培育花朵的模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忍冬的嘴里轻轻哼起了歌。那是叙拉古的一首古老摇篮曲,旋律悠扬而温柔,带着母亲特有的安抚力量,在这间刚刚发生过惨烈奸杀案的公寓浴室里,这哼唱声显得既神圣,又诡异。十分钟后,水声停止,忍冬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走了出来。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发梢滴着水珠。她的神情已经完全变了,那双蓝紫色的眼眸中再也找不到一丝暴虐和冷酷,只剩下一片宁静的湖水

她优雅地走到衣架旁,从防水袋里取出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常服——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色大衣,里面是整洁的衬衫和长裤,她慢条斯理地穿上内衣,将那个属于男性的秘密完美地隐藏在布料之下。扣上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直到领口严丝合缝,遮住了锁骨。穿上长裤,系好腰带,拉直裤脚。最后,披上大衣,将那条蓬松的尾巴仔细地梳理顺滑。

此刻站在镜子前的,又是那个罗德岛值得信赖的先锋干员,那个温柔可靠的母亲“忍冬”。她转过身,哼着那首未完的摇篮曲,步履轻盈地回到了客厅,此时的客厅简直就是地狱的绘卷。沙发已经被鲜血和体液浸透,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忍冬没有丝毫的不适。她像是在收拾家务一样,弯下腰,将地上那几件被撕碎的丝袜、被弄脏的毛衣、阔腿裤,以及用来捆绑的麻绳,一件件捡了起来,她走到沙发旁,将这些充满罪证的杂物,随意地堆叠在菲林冰冷的尸体上

“妈妈的双手是用来拥抱丽萨的……”

她低声呢喃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瓶早已准备好的高浓度工业酒精

那是她在罗德岛医疗部顺手拿的(哦牛批晶哥到时候查罗德岛上面了要)

她拧开瓶盖,手腕倾斜。透明的液体哗啦啦地淋下,浇在菲林的尸体上,浇在那些脏衣服上,也浇在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刺鼻的酒精味瞬间掩盖了血腥味,忍冬退后两步,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老旧的黄铜打火机

“咔哒。”

火苗窜起,映照着她那张平静而美丽的脸庞,她看着那簇小小的火焰,就像是在看壁炉里温暖的柴火。

“晚安,垃圾”

她手指轻弹,打火机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了浸满酒精的尸体堆上

“轰——!!!”

火焰瞬间腾起,像是一头贪婪的野兽,一口吞噬了沙发和那具残破的躯壳。热浪扑面而来,扭曲了空气。火光在忍冬的瞳孔中跳跃,但她的眼神依旧毫无波澜,她转过身,哼唱的摇篮曲正好到了最后一句

“……星星月亮都在陪着你……”

她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门在身后合上,将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将那具被玩坏的尸体、将这罪恶的一夜,全部关在了身后,走廊里有些冷,忍冬拢了拢大衣的领口,她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正在被吞噬的公寓,也没有在意即将响起的警报声,她确定这只菲林周边的邻居都巴不得她死,这场大雨也不足以盖灭火焰,最终大火会烧光一切,她只是迈着轻快的步伐,打着伞快步离开,她得快点回去,在丽萨醒来之前,给那个孩子做一个香甜的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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