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五点时分，天边最后一丝橘红被远处空袭轰炸的尘埃吞没。第131工业区，曾经是全国最大的军工联合体，三年前一场意外后，这里被彻底放弃。再加上战争蔓延到这里，时不时遭受轰炸，现在只剩铁锈、尘土以及永远也散不尽的死人味。

废墟大楼旁边，三个纤细的身影在碎裂的柏油路上投下三道细长的影子。

最前面的少女叫黒曜，圣黒学园三年级学生。前几天刚满十七岁。身高162的她身着武装学院特制水手服，纯棉的白色上衣搭配高年级深蓝领巾，下身藏青色百褶裙。这完全就是一名女子高中生的样子，不过从她水手服外挂着的装备来看并不只是那么简单。身前装备战术胸挂，前后各带一块防弹板，侧面口袋露出几根弹夹。雪白的大腿上快拔枪套绑在右腿外侧，里面插着救过她好几次性命的Glock 19。

最显眼的是那双纯白高帮运动鞋，陪它的主人参加过数次行动，还是那么一尘不染，可见主人是有多么爱惜。

黑曜借着废墟做掩体，观察着周围环境，每次脚步向前迈去都能隐约看见运动鞋下面穿着的短袜，袜口刚好低于鞋帮2cm。

她左手提着一把Vector .45 ACP短管型，枪托折叠，枪带缠在左臂三圈，右手食指始终搭在保险上。蓝色齐肩短发两侧被战术耳机夹住，耳麦里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任务需要她们侦查这片地区，据情报所说该地区出现敌人的迹象，前几天派出的侦查小队也突然失联。黑曜她们小队已经进入指定地区，没有任何敌人的迹象，一切显得过于安静，黑曜不喜欢这种安静，让她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女孩。

「雪代，霧生，频道确认。」

「雪代在这里，队长，暂时没有任何异常。」

名叫雪代的少女回答道，她那年幼的面孔上却有着坚定的神情。射手兼医护兵的雪代只有十六岁半，身高157cm。银灰色短发，发梢挑染成淡紫，长度刚好盖住后颈。深红色水手服领巾证明她低黑曜一年级。胸挂比黒曜多两排弹匣，腰封左侧挂了三枚破片手雷，右侧一个医疗包。

手握SCAR-L，14寸消音器，EOTech全息＋G33放大镜。娇小的身躯却意外的配带一把有自己一半身高的步枪，不过从她稳稳托住步枪的双手来看，她已经是非常熟练运用此武器。脚踩可爱的黑白帆布鞋，鞋带故意系成松垮的样子，露出里面白色的短袜，袜口带有黑色条纹装饰。

在她的右边是狙击手兼观察员霧生，十七岁，身高167cm，在她们小队里是身高最高的，也是平时话最少的。

「霧生确认。」

黑色马尾少女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AX308的瞄准镜缓慢扫过前方楼群。

「目前为止没有发现热源。 」

她将乌亮的黑发只用一根白色发带系在发尾，马尾长度及腰随风飘动。水手服胸前挂着一层防磨布，是为了趴在地上不弄脏衣服。百褶裙内侧缝了六条刀套，藏着六把特制飞刀，这是她保命用的手段。

瞄准镜下是一张冷酷无情的脸，她环顾着四周，将AX308放下挂在身后，举手掏出一把Glock手枪。护膝下是看起来沉重的黑色长筒靴，但是并没有听见它发出什么声响。

黑曜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情报说这里可能有敌方前哨，失联的侦查部第三小队最后坐标就在前方仓库区。记住我们的任务：确认失联小队状况，标记敌方动向，活着回去。优先级第一是把情报带回去，明白？」

「明白！」雪代小声却坚定。

「……收到。」

…… ……

「队长，你还欠我一个草莓芭菲，不要忘了哦。」

黑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对这和任务毫无关联的对话，她并没有生气「知道啦，上次雪代你帮我包扎伤口，作为回报答应过请你一个草莓芭菲，一直记得呢，回去就买给你。」

「这样可不行。」雪代立刻小声抗议，「芭菲当然要和朋友一起去吃啦，黑曜酱和雾生酱也要一起来！」

「那就三人一起去。」黑曜轻笑，对这位不讲理后辈的爱腻，以至于她的要求基本都会答应「那任务结束，谁都不许缺席，一起去旧街那家甜品店。我请，最大的那种，草莓要堆成小山。」

「成交！雾生酱也不要再单独跑掉了。」

霧生没说话，但她马尾的发尾轻轻摇晃，像是点头同意的样子。

黑曜看着跟随她经历过各种行动的队友们，那一丝不安也消散了。心里也提醒着自己打起精神，像以前的任务一样可以轻松解决。她一边注意着四周一边指挥着小队穿过废墟，沾染尘土的鞋底踩过碎玻璃，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在远处200米外，半塌的五层仓库楼顶。三支L115A3 AWM狙击步枪的枪口同时伸出隔热伪装网外，对准了她们。

脸上带有一道刀疤的男人正从望远镜下观察者黑曜小队的每一个动作，十字准星锁定在黒曜的脸上。

「小鸟进入笼中了」男人露着微笑嘟囔着。在他身旁三个男人分别架着狙击步枪，还有一个男人进行辅助。

「风速2.1米/秒，从左后方吹来，湿度87%，温度19.4℃。」

「修正0.4密位，左风。」

「收到。」

「目标确认，视野良好，全员进入指定地区，无掩体，无反应。」

「倒数五秒」

「五」

「四」

「三」

「二」

「一」

第一声枪响被消音器吞掉90%的声音，只剩一声闷钝的“噗”。

7.62×51mm M118LR穿甲弹以860米/秒的速度钻进黒曜的胸前。

子弹从胸口切入，瞬间撕裂肺叶、贯穿脊柱，从后背炸开一个直径4cm的出口。血肉混着水手服的残片向后喷出三米远，像一朵突然绽放的紫红曼陀罗。

她的瞳孔在这一瞬间扩散成两片死灰，身体像被液压机从正面击中，重重的向后仰倒。左脚那只纯白高帮运动鞋直接飞出去五米远，鞋带在空中散开，砸进积水坑里，溅起一圈涟漪。Vector脱手飞出，砸在地上，折叠枪托断成两截，弹匣弹飞，子弹撒了一地。

几乎同一瞬间，第二发子弹击中雪代。

子弹打在左胸，穿透软质防弹内衬，撕裂胸骨，贯穿心脏，带着一大块心肌和肺叶碎片从背部炸出。

她的身体被巨大的动能掀得向左侧旋转180度，SCAR-L甩出手臂，枪带被扯断，枪身砸在地上，力量之大还撞碎了身旁的落地窗玻璃。

银灰色短发在空中扬成一团乱雪，嘴角喷出一口鲜红的血雾，她双膝一软，脸朝下扑倒，额头重重磕在碎玻璃上，瞬间被划出几道血痕。血从胸口、嘴里、鼻孔一起涌出来，迅速在地面汇成一滩血泊。

第三发子弹晚了一秒，却最残忍。

霧生的AX308刚要从肩上取下，子弹便从她的右眼眶钻了进去。

眼球像熟透的葡萄一样爆裂，晶状体混着玻璃体和血丝溅在黑色刘海上，飞出两米远。子弹斜着切过脑干，从左后脑穿出，带出一大团灰白色脑浆、碎骨和头发。她的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僵直了整整一秒，像被按下暂停键的玩偶，长筒靴里的双脚硬直踮起脚尖，然后整个人向后仰倒，后脑勺重重磕在水泥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感觉头骨都要碎裂。

狙击步枪的枪托落地弹起砸在左腿膝盖上，髌骨直接粉碎性骨折，小腿以130度的诡异角度向外翻折，长筒靴靴口被血迅速浸透，随着大腿抽搐了一下，然后彻底安静。

一段时间后五名雇佣兵从阴影里走出来。他们靴子踩过积水，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刀疤脸走在最前面。「切断通讯后补枪，确保无生命体征。」说完走进黒曜身前，蹲下身。

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呈大字仰躺地面，微微隆起的胸口没有一丝起伏，胸前的弹孔也不再冒血，水手服沾满鲜红的血液紧紧贴在身上。嘴唇微微张开面无表情，蓝色的瞳孔映着残阳，像两颗碎裂的玻璃珠，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血珠。

刀疤脸扯断她的战术耳机后，顺着腰部向下摸到大腿，打开一侧枪带的纽扣，取出黑曜那把心爱的Glock 19。没有犹豫打开保险转手枪口对准她额头扣动扳机。

“PANG”第二发子弹打入她的前额，脑浆被高压气流挤出，像被踩烂的豆腐脑，喷出来近半米远。血顺着她的太阳穴流到耳后，把水手服黑白色的衣襟染成深色。

接着是雪代。一个男人抓住她的银灰色头发，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动作粗暴，就连头发都被扯下一部分。

她的瞳孔已经完全扩散，左眼球被玻璃渣划破，嘴角还挂着一缕血丝和半截舌尖。男人把枪口塞进她微张的嘴里，抵着上颚，扣动扳机。子弹从脑后穿出，带出一大团血肉和碎骨，溅在地面上，形成一朵扭曲的血花。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四肢像被电击一样弹起又落下，右脚的帆布鞋脱离脚踝挂在脚背上，露出沾着血滴的白袜。

霧生的黑发被男人抓着，强行拉起上半身，双手无力的垂在身边。右眼眶只剩一个黑洞，左眼还睁着，瞳孔扩散成死灰色，脸上只有临死前留下的惊讶表情。男人用枪口抵住她的左眼，慢慢推入，感受眼球被压碎的触感，然后扣动扳机。左眼瞬间炸成一个黑洞，脑浆从两个眼眶一起涌出，顺着脸颊滴在碎石上，形成两道白红交杂的泪痕。她的身体最后抽搐了几下，断裂的左膝盖在地上划出几道血痕，然后彻底不动。

确认三人都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没有瞳孔反应后，他们开始回收尸体。

黒曜的左脚只剩下短袜，脱离的那只运动鞋孤零零地躺在五米外的积水坑里，鞋舌里有着她自己用荧光笔画的紫色猫爪印，留在污水里若隐若现。

男人拉着黑曜的双手将她的尸体拖过水泥地，水手服下摆卷到腰际，露出白色的内裤边缘和被血液沾染的肚脐。

雪代被抓着脚踝向室内拖去，她的双手放在头两侧做出投降的姿势，上半身划过地面，银灰色头发被碎石缠住，被硬生生扯下三绺，带着头皮和血肉。面无表情的脸上满是血痕，平时经常被别人夸赞可爱的脸上现在只剩下凄惨。

霧生那本来就要断裂的膝盖又在门框上磕了一下，骨头刺破皮肤，露出惨白的断面，小腿随时会从躯体上分离，血像水龙头一样涌出来，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男人将她们拖进旁边一栋废弃的厂房，三具尸体排成一排仰面放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雇佣兵们开始搜身：弹夹、枪械、对讲机、加密U盘、战术腰封……所有值钱的东西被一件件剥下来。

最后在她们水手服内袋里翻出三张学生证，在三人可爱的外表下标记着她们的真实身份——圣黒学园·特务科·一级战斗许可。

「哈？就这？」

「什么也没做就死了，还不如前几天来的那几个小妞呢。」

「不过也是多亏了那几个小妞给的情报，才轻松把这伙给歼灭。」

「那真是得感谢她们了，虽然操她们穴的时候已经谢过了，哈哈。」

刀疤脸把学生证举到灯下，看着上面金色的校徽和“深鴉”的小队标志。

「呵呵，传说中连正规军都头疼的武装JK精英小队？就这点水平？」

男人们的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废弃厂房里，刚拿出的应急灯，闪烁着光芒照亮三具少女的尸体。室内地面干裂的水泥，墙上满是轰炸过后燃烧的痕迹，空气里混着铁锈、硝烟、灰尘，让少女尸体特有的甜腻气味更符合此场景。

刀疤脸跨坐在黑曜身上，解开她的战术胸挂，防弹插板“咔啦”一声掉在地上，上面的弹孔清晰可见。他用匕首从领口正中划下去，水手服布料“刺啦”一声裂开，在被染成血色的淡蓝色胸罩下微微露出粉红色的乳头，小巧的乳房B罩杯都不到，乳头沾着血却依旧挺立，像两粒小小的樱桃。血液流干后的皮肤苍白的吓人，甚至能看到下面深绿色的血管。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指尖一点点陷进那微弱的弹性里，尸体温度已经开始下降，但仍带着死亡前的余温。他捏住左乳头，慢慢用力，直到指甲陷入皮肤，留下一圈紫红色的淤痕。

「这小妞还没发育完就开始杀人了。」一句话引来周围男人一片嘲笑声。

接着伸手掀起百褶裙，纯白棉质内裤边缘有一圈极细的蕾丝，中间已经湿了一小片，不知道是尿还是别的什么。两根手指把布料往左边一拨，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被修剪成整齐的倒三角形，下面那道紧闭的细缝颜色比想象中更粉嫩。他伸出中指探进去，先是入口的湿润，然后是里面更深的温热。

「啧，死之前还湿成这样？」

抽出沾满温热液体的手指大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引的同伴也来插嘴。

「看来被杀死的一瞬间高潮了吧，真是小骚逼。」

「说不定在任务时就想象着自己被男人操呢，哈哈」

刀疤脸也笑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挺直的肉棒，扶起失去血液惨白的大腿，对准那湿润的小穴直接顶了进去。没有阻力，只有死亡后特有的松弛感。他抓住黒曜细瘦的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发出湿腻的“咕啾”声。毫无反应的身体随着男人抽插也跟着前后晃动，散开的头发在地上划出一道道血痕，挂在右脚上那只纯白的运动鞋也跟着节奏轻轻摇晃。

几分钟后，他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那再也不会怀孕的子宫里。肉棒拔出来时，精液混着血丝缓缓流出，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滴到地上的血泊里，泛起小小的涟漪。

其他几名雇佣兵见到老大射完一发后也开始将手伸向雪代和霧生的尸体。

废弃厂房里，昼光色应急灯照耀在在三具少女的尸体上，使得少女本来就惨白的遗体显得更加凄惨。

刀疤脸射完第一发后，并没有立刻起身。他把黑曜的双腿抬得更高，压在她自己胸前，让那截细瘦的腰弯出夸张的弧度。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躯体柔软得像布娃娃，任由摆弄。这次他再次挺腰插入，慢慢抽插，但更深入，每一次都故意把整根拔出，再整根捅到底紧紧顶住子宫口，一手轻揉着娇小的乳房，一手托起黑曜的后脑，俯下前身含住她那柔软而冰凉的嘴唇，下身的动作还在进行着，缓慢抽插的同时舌头撬开两片嘴唇探入黑曜的嘴中，在口腔内寻找她的软舌，吸取嘴里还未干涸的唾液。如果不看黑曜那夸张到折叠起来的身体，简直就像是情侣之间在做爱。刀疤脸享受着这一刻，唯一能听到声音只有黑曜那只高帮运动鞋跟着身体晃动着拍打她自己脸颊的声音，和那被撑开的粉色穴口里爱液和精液被肉棒摩擦发出粘稠的“噗啾”声。随着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后，精液、血水以及失禁漏出少量尿液混成的浑浊液体随着肉棒抽出也跟着被带出，沿着股沟流过肛门滴到地面，在水泥地上和血水一起积成一小滩反光的水洼。

另一个雇佣兵等不及了，直接把雪代翻成俯卧姿势，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雪代的胸比黑曜大一点，隔着胸罩贴在地上，碎裂的胸骨被压得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残余的血从嘴角溢出流到颈下，就像挂了一条细细的红丝巾。男人掀起她已经被血浸透的水手服下摆，露出整个光滑的后背与臀部，雪白的皮肤上布满碎石划出的细小血痕。他用匕首挑断粉色胸罩和内裤两侧的细带，布料“啪”地弹开，露出因为失禁而发亮的私处。看着干净无毛的下体，男人二话不说直接压上去，肉棒蹭了几下阴唇，然后粗暴地捅入肛门，慢慢推进深处，紧致的肛门括约肌让男人不由得大吼一声，借着直肠里残留的肠液快速抽插起来，雪代的肉身被连续抽插撞得向前滑动，呆滞的脸在水泥地上不停摩擦，额头原本血液凝固的伤口再次裂开，血和碎玻璃混在一起，像给那张稚嫩的脸又加了一层猩红面具。

第三个男人把雾生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稀疏的阴毛下体对准肉棒慢慢放下。雾生的头因为脑干被打断而彻底后仰，被解开的长发瀑布般垂到地面，两个空洞的眼眶里还在往外渗血。水手服前襟被解开，黑色蕾丝胸罩也顺带一把扯掉，露出硕大的乳房，乳头因为尸体血液凝固而微微发紫。看着这诱人的奶子不由地抚摸起来，光是摸还不过也他直接一口咬住左乳头，用力到渗出血来才松开，看着牙印迅速变成深紫色的一圈。男人一手掐着她细瘦的脖子，另一手托着她臀部上下抛动，每一次坐下，断裂的左腿都在身下晃荡，骨头刺破皮肤，鲜血顺着黑色长筒靴内侧流进靴底，发出轻微的水声。

剩下的两个雇佣兵没有闲着，也加入其中。一个人专门负责口爆，轮流把俩人还带着余温的嘴当飞机杯，另一个人则喜欢女孩的腿，他把雪代那肉肉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专门对着腿根与脚踝射，精液混着血迹，顺着短袜边缘流进鞋里，把雪代的黑白帆布鞋内部染得一片狼藉。

整整一个半小时，厂房里只有肉体撞击的闷响、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尸体被拖动时布料摩擦地面的窸窣声。

在几番战斗后，刀疤脸揉捏着黑曜开始变硬的小胸，想到了新的玩法，这次没有插入。他先蹲下来，抓起那只还留在她右脚上的纯白高帮运动鞋，鞋底沾着血和泥，鞋面却依旧干净得刺眼。他托住鞋跟慢慢将鞋子与小脚分离，对着鞋口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鞋子扣在黑曜的脸上，鞋口正对着她的鼻子与微张的嘴，少女长时间踩踏微微发黄的鞋垫上还残留着少女脚汗的咸湿味与淡淡的薰衣草洗鞋液香气。手抓起黑曜的头发强行把她的脸按进去，让鼻口整个埋进那只陪她出生入死的鞋子里，使得鼻梁顶着鞋垫最深的脚窝凹痕。

「好好品尝下自己的脚是什么味道吧。」刀疤脸笑着说到。接着脱下她右脚那只白色短袜，脱掉袜子的脚踝上还留着被袜口压出的勒痕，袜底因为长时间行走已经发黄起毛，带着一点灰尘。他拿下黑曜脸上的运动鞋，又接着把袜子塞进嘴角还残留着口水的嘴里，袜跟部分整个顶到喉咙深处，然后才分开她的双腿，脱下她另一只脚的短袜裹住肉棒，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冲着小穴捅了进去。每抽动一次，袜子就被带得更深，阴道内的液体打湿了袜子，多了异物的摩擦让男人有了不一样的感受，在几番抽插后，他退出肉棒，紧接着插进黑曜的嘴里，一股热流注入嘴中，肉棒抽出来时袜尖也跟着从她嘴角露出一截，剩下的部分还留在喉咙处吸收着精液。

另一名雇佣兵对雪代更粗暴。他把雪代的两只黑白帆布鞋扯下来，一只扣在她脸上，鞋带勒住后脑，让鞋底完全盖住口鼻，另一只直接套在自己依旧挺立的肉棒上，鞋内残留的体温与汗液成了最下流的润滑。另一个男人一边抽插雪代的下体，一边用力按那只帆布鞋让它紧贴在脸上，使发黄的鞋垫反复摩擦她裂开的嘴唇与舌尖。帆布鞋粗糙的纹路很快把她嘴角磨得血肉模糊。

套在鞋子里的肉棒忍不住先射了出来，透明的精液从鞋帮边缘溢出，顺着鞋带滴到她满是咬痕的乳头上。另一个男人在到这画面也加快抽插速度，将精液注入雪代冰凉的子宫里。

雾生那边最惨。雇佣兵拉起她的小腿，把靴子内侧的拉索退下，露出被靴筒焐得微微发红的小腿与黑色短袜。袜子已经被血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脚上。男人脱下靴子将她双脚并拢，用黑色短袜的脚底摩擦起肉棒，然后把肉棒夹在两只脚心之间抽动。尸体刚开始僵直，脚掌冰凉而僵硬，袜子纤维摩擦着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僵硬让足弓绷得笔直，给他提供了完美的弧度。他一边用她的足穴抽插，一边把靴子套在自己手臂上，用靴底狠狠拍打她已经空洞的眼眶，发出“啪、啪”的闷响，直到靴底沾满脑浆与眼球碎片，才射在蹦起的脚背上。

随后他们把三具尸体摆成俯卧姿势，膝盖以下折起，让脚掌朝天。尸僵已经开始形成，关节像木头一样硬，很难弯曲。他们用力拉扯才将脚拉到能使用的角度。黑曜体内的白色短袜被扣出来，被精液浸泡散发外加原本被汗渍染黄的短袜，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雪代的短袜也被脱下，底部泛黄，还留有男人射精后擦拭过的痕迹；雾生的黑色短袜被撕裂，露出苍白发紫的脚趾。

男人们把三双袜子轮流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用少女们自己的袜子与脚进行最后一轮亵渎，直到射出最后一轮，才把袜子穿回她们僵硬的肉脚上。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天已经完全变黑，四周除了鸟虫的鸣叫声，就只剩房间内传出男人们的聊天声。三具尸体的脚部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套着满是精液散发着腐败气味的脚掌僵硬地绷直，脚趾蜷曲或张开，像干枯的树枝。

最后，他们趁着月色把三具尸体拖到废墟主干道的路边，用钢筋和铁丝在三根断裂的电线杆上，做成简易的十字架，三具尸体双臂张开，双腿拉直，被铁丝紧实地绑在上面。

黑曜的尸体被绑在正中间，水手服彻底撕裂，惨白的胸口完全裸露，小巧的乳房在冷风里微微颤动，紫红色的乳晕上还挂着干涸的血痂与精液结成的白色痂膜。百褶裙被掀到腰际，内裤被扯到一边，浓密的阴毛下，精液混着血从腿根缓缓滴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她双脚只剩下满是黄斑的短袜，剩下那只白色高帮运动鞋沾满了泥土与精液，孤零零地躺在尸身正下方的地上，鞋舌里的紫色猫爪印在月光下微微发亮，里面的鞋垫已经被污秽覆盖看不出原样。

雪代被绑在左边，银灰色头发被扯掉一半，脸被划得血肉模糊，右眼球已经不见，只剩一个血洞。胸前水手服被完全扯开，乳房上布满牙印与淤青，乳头被咬得血肉模糊。她的帆布鞋一只挂在脚尖，一只掉在地上，露出泛黄的短袜，黑色条纹的袜口还在溢出精液。

雾生在右边，两个眼眶都是空洞的黑洞，断裂的左腿以诡异的角度垂下，靴子被褪下，黑色短袜的脚底已经被染成白色，膝盖连接处白森森的断骨刺出皮肤，像一截折断的枯枝。她的黑色蕾丝内裤被塞在嘴里，鼓鼓囊囊，嘴角溢出白浊的液体，而那条白色发带被杀死自己的敌人绑在枪口当做战利品。

男人们欣赏了一会自己完成的杰作，收拾东西撤离到别的地方，只留下十字架展示的少女们残破不堪的躯体。夜风吹过，三具遗体上残破的衣物随风飘荡，发出轻微的、像哭泣一样的沙沙声。

夜晚尸僵达到巅峰。黑曜那被铁丝强行拉开的双臂开始变化，肘关节与肩关节时不时发出令人胆寒的“咯吱”声，被铁丝紧绑的肌肤几乎要撕裂；雪代因为胸骨碎裂，尸僵时整个上半身诡异地向前弓起，像要拥抱什么一样；雾生的断脚踝在尸僵中彻底扭曲，脚掌向外翻折180度，脚跟几乎贴到小腿后侧，原本就破洞露出脚趾的黑色短袜又被撑得裂开，露出脚背那片紫黑色的皮肤。

三人的尸体被夜晚的寒气冻到冰冷，皮肤上结一层霜起，感觉关节一碰就会断裂，流干血液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白的吓人。

第二天中午，气温升高，尸僵开始慢慢解除，全身紫红的尸体重新变得柔软，皮肤不停的渗出液体，在阳光下显得光泽油腻。

第三天，黑曜的小腹已经明显鼓胀像怀孕五个月，看来肚子里的内脏已经开始腐烂，子弹贯穿处偶尔流出黄褐色的尸水，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在这没有人想接近的情况下只有绿头苍蝇寻着味道成群落下，最先落在褐色的乳头与阴唇上，随后钻进所有开放的洞穴产卵。雪代的那被射满精液的口腔成了完美的孵化所，苍蝇把卵产在舌头下面，数小时后，舌头表面便爬满细小的乳白色蛆虫，用不了多久蛆虫就会把整张嘴撑得鼓胀，像塞了一团蠕动的米饭。

第五天的清晨，蛆群爆发，三人全身都爬满白色米粒。黑曜的阴道与肛门突然涌出两股蛆水，顺着大腿内侧一直爬到短袜边缘，把残破的袜口顶开，从袜口与皮肤之间的缝隙钻入，黑曜那双肿胀发臭的肉脚上布满虫卵，从外面都能看到袜子随着蛆虫一起蠕动。还有一些顺着弹孔钻进她的胸口里，在她体内生长把残余的肺叶啃食干净，从露出的空洞能看见胸骨上围着一圈新产下的幼虫正等待进食。她的眼球被蛆虫包裹，脱离眼眶掉在地上，在那空洞的眼眶里一团团白色的虫卵也喷涌而出，有的掉在舌尖顺着紫色嘴唇钻入嘴中，还有一些掉在她的运动鞋上，在发黄的鞋垫上聚集。

雪代的鼻子首先塌陷，软骨被蛆吃空，只剩两个黑洞，蛆从鼻孔里爬进爬出，像两股活的鼻涕。黑色乳头被蛆群咬的脱离乳房，掉在地上，还连带着一小块褐色乳晕。

雾生的眼眶是最恐怖的景象。两只空洞里各塞了上百只虫卵，层层叠叠，蠕动时发出湿腻的“咕啾”声。脑腔内脑浆被吃得一干二净，只剩一个空壳成为蛆虫的新房，它们从眼眶爬到后脑勺的出口，再从出口爬回眼眶，形成一个恐怖的循环。她的黑色长发被蛆群顶起，像一顶着一顶白色头套，随着蠕动轻轻抖动，最终整个头皮脱离头骨。

一周后，皮肤出现大面积龟裂。黑曜膨胀的肚子终于承受不住内部气压与蛆群的啃食，“噗嗤”一声从肚脐裂开一道30厘米的口子，绿色腐败的肠子带着黄褐色尸水喷涌而出，大肠内溢出残存的粪便顿时让这篇地区臭气喧天。裂口处挂着被啃得千疮百孔的子宫，里面还保留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残渣，现在也变成蛆的最好食粮。

雪代脸部彻底塌陷。整张脸只剩一张皮贴在颅骨上，眼窝深陷，牙床外露，银灰色头发连着头皮被蛆虫咬到整块掀开。

而雾生是下巴首先掉落，韧带被咬断，整个下颌骨“咔啦”一声砸在地上，只剩一条被蛆包围的粉红色舌根。雾生的小腿终于坚持不住，脱离腿骨掉在地上，下半身只剩白骨挂在电线杆上晃荡，骨髓里蛆虫仍在蠕动。

接着又是一周，三具尸体已经干瘪成三张人皮包裹的骨架，皮肤像被风干的莎草纸，裂开无数细小的口子，蛆群仍在最深的骨髓腔里进食，把骨架咬出一个个空洞。时不时有乌鸦落在尸身上，蚕食着残留的腐肉。很快破碎的布料下只剩三具风干的标本。

不知又过了多久的某个黄昏，晚霞像一滩凝固的血，照在三根电线杆上的三具骸骨，蛆虫仍在最深的骨缝里蠕动，恶臭随着热浪一层层翻涌，百米外都能闻到那股氨臭、粪臭、腐肉臭混成的死亡气息。

新的侦察小队终于到了。四名少女，同样的水手服，干净的鞋袜，她们神情警惕地走进废墟城市。

离着两百多米就闻到了腐臭味，最年幼的那个当场捂住嘴干呕起来，只有队长强忍着恶心举起望远镜。

「……确认三具遗体，高度腐败，疑似131区失联小队。」

耳麦里传来丝丝电流声，紧接着是总部冷冰冰的回应「收到。标记坐标，呼叫尸体回收队。注意执行Level-4抹除协议。」

三十分钟后，两辆运输车碾过碎石路停下，车门拉开，惊的乌鸦四散逃窜。六名戴着防毒面具、全身密封的回收队员跳下车，她们熟练地铺开三条黑色加厚尸体袋，袋口印着醒目的红色生物危害标志。

黑曜的尸体最先被解下。铁丝早已锈死，队员用液压剪“咔嚓”一声剪断。干瘪的遗骸像一捆枯树枝一样砸进袋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残余的蛆虫被压得四散溅出。她的水手服碎片、只剩半截的百褶裙、沾满污秽的短袜、那只孤零零的高帮运动鞋全部被一股脑扫进袋子，拉链“滋啦”一声封死。

雪代的尸体在剪断铁丝时头部直接断裂，半张脸带着头皮掉在地上，银灰色的残发上还黏着一团蛆。队员面无表情地用铲子铲起，一同倒进尸袋。她的帆布鞋、白色短袜、被割断的胸罩也没有漏下，像垃圾一样被丢进去。

雾生的尸体最轻，骨头几乎散架。断裂的左脚早已只剩一根白骨，队员顺手捡起扔进袋子。黑色长靴、被精液与脑浆黏成一团的短袜，全被卷进同一个袋子。拉链拉上的瞬间，最后几只蛆侥幸从袋口爬出来，但很快被队员一脚踩成黄白色的浆。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