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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刑警队之花,第2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3 11:08 5hhhhh 2060 ℃

我的双肺苍白得近乎透明,表面覆着一层细密的冷凝水珠,像两块浸了冰水的海绵。

手指按下去,毫无回弹,只发出“咕唧”一声闷响,肺泡里挤出少量粉红色泡沫,带着轻微的血腥甜味。

切开我的肺动脉主干,血管壁冰凉而脆,刀尖一划就裂,里面只有一条细长的暗红血栓,像冻僵的蚯蚓。

腹腔。

刀锋从我的剑突一路划到耻骨联合,腹白线被切开时发出“滋啦”一声长响,像撕开一块冻透的猪油。

我的腹膜“噗”地裂开,一股更浓的内脏冷腥味冲出来,带着胆汁、胃酸、羊肉烧烤的焦香,混在冰冷的空气里诡异得令人作呕。

我的腹腔干净得过分,肠管瘪瘪地叠在一起,表面蒙着一层薄霜,闪着细碎的冷光。

剪开我的胃,胃壁苍白而薄,剪刀“咔嚓”一声,胃内容物涌出来:不到30ml暗绿色胃液,混着几粒没消化完的羊肉碎末,带着浓烈的孜然和辣椒面味,在冷光下泛着油花。

胃液滴到不锈钢台面,“嗒、嗒”两声,迅速凝成一小滩黏稠的深绿色。

他戴着双层手套,把我的整副小肠从腹腔里拖出来。

我的肠管冰凉、滑腻、毫无张力,像一捆刚从冷库里倒出来的冷面,手套一抓就“哧溜”往下滑,发出黏腻的“咕唧”声。

我的小肠总长约4.8米,被拉直时在不锈钢台面上铺开,像一条冻僵的白色绸带,表面血管苍白,几乎看不见血色。

老周从我的十二指肠开始,手术剪“咔嚓、咔嚓”一路剪开。

剪到空肠上段时,肠腔里突然涌出一股浓烈的酸腐味,混着孜然、辣椒面、羊肉的焦香,死前那二十串羊肉的味道在冰冷的肠子里发酵得更重,像一巴掌烧烤味直冲鼻腔。

内容物稀少,只有少量黄绿色胆汁样液体,带着细小的、没消化完的羊肉纤维和洋葱碎末,黏稠地挂在我的肠壁上,拉出细长的丝。

剪到回肠下段,味道骤然变了。

一股又浓又冲的屎臭味炸开,带着明显的氨味和腐烂蛋白质的甜腥。

我的肠腔里积着一小团深褐色半成型大便,约80–100g,冰冷、黏手、质地像冻硬的巧克力酱,表面裂纹明显,混着未消化的羊肉筋膜和一点点暗红色血丝(可能是死前应激导致的肠黏膜渗血)。

老周用镊子夹起我的大便,冰凉、沉甸甸,镊子尖一压就陷进去,“咕唧”一声,挤出几滴黄褐色的肠液,滴在托盘里“嗒嗒”作响。

我的升结肠、横结肠、降结肠依次剪开,肠腔逐渐变宽,粪便量也增多。

我的乙状结肠和直肠里积了约250g成型大便,深棕色,表面干裂,冰冷而坚硬,像一坨冻透的牛粪,手套一捏就能听到细微的“咔咔”裂纹声。

我的直肠壶腹部最满,大便被死后括约肌松弛挤得有些变形,表面还沾着少量淡黄色黏液和几根没消化完的葱丝。

老周用手指轻轻按压我的直肠前壁,能清晰感到大便冰冷、坚硬、毫无弹性,像一坨冻硬的泥巴塞在里面。

他取样时,镊子夹起我的一块成型大便,“咔”地断成两截,断面干燥,带着明显的层状纹理,臭味直冲脑门。

取样瓶盖子拧上时,“嗒”一声轻响,瓶壁立刻蒙上一层白雾。

记录仪里,老周的声音低得发颤:

“……小肠内容物少量,约50ml,黄绿色胆汁样液,含未消化羊肉纤维及洋葱碎末,气味强烈烧烤味。

结肠及直肠内存成型大便约350g,深棕色,质地坚硬、冰冷,表面干裂,含少量黏液及植物纤维。

直肠壶腹部粪便饱满,死后括约肌完全松弛,无阻力。

提示死前2–3小时进食烧烤,死后未排便。”

说完,他把剪开的我的肠管整齐地放回腹腔,冰冷的大便块在托盘里静静地躺着,像一块永远不会再融化的巧克力。

我的肝脏深紫,沉重而冰冷,手套托起时像托着一块冻透的紫铜。

切面暗红,刀锋划过发出“沙沙”的细响,肝组织紧密,挤不出一点血,只渗出极少的冰冷胆汁,滴在托盘里“叮叮”作响。

子宫。

我的盆腔最深处,子宫幼小而紧实,像一块被冰封的粉色梨子,表面光滑得反光。

老周的手套捏住宫底,指腹能感到子宫壁僵硬而冰冷,毫无弹性。

剪开我的宫腔,“咔”一声脆响,内膜薄而苍白,腔内残留少量暗红色经血,已经冻成细小的血冰碴。

我的阴道后穹窿翻开,黏膜水肿苍白,附着厚厚一层半凝固精液,灰白、黏稠、在冷光下泛着死鱼肚一样的亮。

棉签刮取时发出“咕唧咕唧”的湿腻声,精液拉出长长的丝,滴在取样管里,“啪嗒、啪嗒”,像一滴滴冷掉的蜡。

无影灯冷得像一把刀,却照得我那张脸美得残忍。

我仰躺在解剖台上,睫毛上还凝着细小的血珠,像一排被冻住的红宝石。

嘴唇微微张着,舌尖抵在齿缝里,唇色依旧饱满,天生血色,死后却透出一层近乎透明的苍白,像雪地里落了一瓣将谢未谢的梅。

那张天生勾人的狐狸眼半阖着,眼尾天然上挑,哪怕瞳孔已经完全散开,也像盛了半勺蜜,只是那蜜永远不会再晃动了。

可灯一转,镜头往下,就是另一幅画面。

胸腹腔大开,肋骨被撑得像一扇血淋淋的门。

Y型切口从锁骨到耻骨,皮肉翻卷,露出雪白的脂肪层和暗红的肌肉,像一朵被撕开的白花。

老周把我的下颌再次掰到极限,颞下颌关节“咔啦”一声完全脱出,发出清脆的弹响。

颈椎被强行后仰,颈前皮肤绷得雪白透明,能看见皮下淡紫色的血管纹路,像冰层下冻住的河流。

无影灯直射,我的脸依旧美得残忍:

睫毛上的血珠在灯下像一排细小的红宝石;

嘴唇微张,舌尖抵在齿缝,齿缝里嵌着那粒孜然羊肉丝;

先掰开我的嘴。

手指强行塞进我的齿列,冰冷的乳胶蹭过牙齿,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我的下颌被掰到最大角度,颞下关节“咔啦”一声轻响,几乎脱臼。

我的口腔黏膜苍白得透明,舌背覆着一层灰白死苔,像蒙了一层霜。

我的舌尖那道被刘华刚咬出来的裂口已经翻卷,边缘凝着黑紫色的血痂,裂口深处能看见冻僵的粉色舌肌。

压舌板狠狠压下我的舌根,喉头被挤得变形,会厌软骨“咯吱”一声翘起,露出下面紧闭的声门,像两片冰冷的白贝壳,缝隙里渗着一点粉红色泡沫。

镊子伸进去,夹住我的舌尖往外拽。

我的舌头被强行拉出7厘米,冰凉、僵硬、毫无弹性,像一根冻透的粉色橡皮筋。

拉到极限时,我的舌系带“嘶啦”一声被撕出一道细长的裂口,裂口立刻渗出几滴冰冷的淡粉色组织液,顺着嘴角流到耳后。

舌面血管已经发紫,像雪地里冻住的紫藤蔓。

他先用手术刀在我的甲状软骨上缘划一圈浅浅的切口,刀尖“嗤啦”一声切开皮肤与皮下组织,雪白的颈前皮肤向两侧翻卷,露出下面那枚小巧突起的喉结——22岁女性的喉结几乎不可见,只是一个柔软的弧度,像一粒被冰封的珍珠。

剪开我的胸舌骨肌和胸甲肌,肌肉纤维苍白僵硬,被剪断时发出连续的“咔嚓、咔嚓”,像剪断一束冻硬的橡皮筋。

剥离时,手套能感到肌肉与喉体之间几乎没有血,只有冰冷的淡黄色组织液渗出,滴在托盘里立刻结霜。

喉头完全暴露。

我的甲状软骨薄如蝉翼,苍白透明,边缘微微卷曲,像一片被冰冻住的贝壳;

环状软骨环更小,呈惨白色,软骨表面凝着细密的血珠,像撒了一层红宝石粉;

会厌软骨挺立在最上方,像一片冻硬的粉色柳叶,表面覆着一层薄霜。

老周用镊子夹住我的会厌软骨边缘,轻轻一提,我的整片会厌被掀起,发出极轻的“啵”一声。

喉入口完全敞开,声门裂紧闭成一条苍白的缝,像两片冰冷的白玉片合拢。

他用小剪刀沿着我的声门裂边缘剪开,剪刀尖每前进一毫米,声带就发出极细的“嘶啦”声,像撕开一层冻住的丝绸。

我的声带被完整剪下,两条薄如蝉翼的灰白色带子,僵硬、发紫、表面凝着细小的冰晶,放在托盘里立刻卷曲,像两根被冻断的琴弦。

接着是气管全长剥离。

从喉结下方开始,他用刀尖贴着气管软骨环一圈圈切开周围组织,刀锋刮过软骨时发出尖锐的“咯吱咯吱”,像锯一根冻硬的象牙。

每剪断一环气管软骨,断面就渗出几滴冰冷的淡粉色液体,“嗒、嗒”滴在托盘里。

剪到第6环时,突然一股粉红色泡沫涌出,带着铁锈味和孜然味——死前返流的胃内容物混着肺水肿液,瞬间冻成粉红色的冰碴。

我的整段气管与喉头被完整提起,

从会厌到隆突,约12厘米长,像一截被漂白的蛇骨,表面凝着细密的血珠和冰晶。

我的气管后壁紧贴着食管,食管壁苍白、瘪瘪的,像一条被抽干的橡皮管。

最后,他用止血钳夹住舌骨大角,“咔”一声掰断,我的整块舌骨-喉头-气管复合体被硬生生拽出,

连带会厌、声带、气管前15cm,像一串冰冷、沉甸甸、血淋淋的红玛瑙串。

拽出瞬间,我的喉腔深处残留的粉红色泡沫被挤出,“咕啾”一声,顺着断面滴落,在托盘里迅速冻成一小滩粉红色的冰。

灯下,我的脖子被掏出一个整齐的血洞,

雪白的皮肤边缘翻卷,露出下面惨白的软骨断面和暗红的肌肉残端。

睫毛上的血珠被灯烤得微微发亮;

那截被掏空的雪白脖子与下面血淋淋的创腔连成一体,

老周把那串被拽出的喉头-气管复合体放进不锈钢托盘,

粉红色的泡沫还在断面处缓缓凝成冰碴,“嗒、嗒”两声,像最后一口永远咽不下去的气音。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看我。

美丽的女警察配上完美的身材,没得不可方物。

可后脑……

后脑已经是一朵炸裂的焦黑地狱花。

“颅脑解剖。”

他先把我的尸体翻成俯卧位。

我的脸被压进解剖枕的凹槽,圆翘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湿透的牛仔裤还挂在膝弯,臀肉在冷光下泛着死白的光。

我的后脑的枪伤完全暴露:

弹孔直径8.2mm,边缘熏黑、炭化,皮肤向外卷曲成一圈焦黑的菊花状,火药刺青密密麻麻,像一圈烧焦的黑色花瓣。

我的头发被血浆黏成一绺一绺,揭开时发出“嘶啦啦”的撕扯声,头皮连同骨膜一起翻卷,露出下面粉碎的颅骨。

电动锯启动。

“嗡——”

电流声像一群饿疯的黄蜂。

锯片贴上我的头皮,从眉间一路锯到枕外隆突,再沿着双侧耳上横向锯开,形成一个完整的“工”字形。

锯片切进颅骨时发出尖锐的“咯吱咯吱”,骨屑飞溅,像一场细小的白雪。

锯到弹孔附近时,我的粉碎的骨片“咔啦啦”往下掉,整块枕骨像被巨锤砸碎的瓷盘,裂纹最长的一条足有11厘米,边缘外翻,带着血肉的碎骨渣。

锯片穿过脑组织时,阻力骤然变软,发出湿腻的“咕滋咕滋”,像锯开一块冷掉的豆腐脑。

我的颅盖骨被完整掀开,“咔啦”一声巨响。

掀开的瞬间,一股带着浓烈脑浆腥味的冷气扑面而来。

我的硬脑膜已经破裂,大片暗红色血肿覆盖在脑表面,像一块冻僵的果酱。

脑组织严重水肿,外溢约85g,灰白色的脑回肿胀得几乎看不见沟回,表面布满点片状出血,触感像一坨被冰水泡烂的海绵。

老周戴着双层手套伸进去,托起我的大脑。

冰冷、沉重、软得恶心。

指尖一压,我的脑组织立刻塌陷下去,“咕唧”一声,挤出一股混着脑脊液的淡黄色液体,顺着指缝流到台面,拉出黏稠的长丝。

弹道清晰:

子弹从我的右枕部斜向前上,贯穿小脑、脑桥、脑干,脑干被完全撕裂,像被一颗炮弹从中间炸开。

我的小脑扁桃体疝严重,下疝到枕骨大孔外,挤压成两团扁平的灰白色肉泥。

脑干断面参差不齐,神经束被撕成一缕缕冰冷的白丝,表面凝着细小的血珠。

他用手术刀沿着弹道切开,刀锋切进我的脑组织时几乎没有阻力,“滋啦滋啦”,像切开一块冻硬的奶油。

切到脑桥时,突然一股暗红色的血块涌出,带着碎骨渣和脑浆,“哗啦”一声倒在托盘里,发出湿腻的“啪嗒”声。

我的脑干完全离断,断面像被撕碎的粉色海绵,触感冰凉黏稠,镊子一夹就碎成一团烂泥。

最残忍的一幕,是他把我的整块大脑完整托出。

我的大脑被放在托盘里,重量只有1080g(生前至少1250g),严重水肿和毁损。

弹道贯穿处形成一个直径3cm的空洞,洞口边缘翻卷,脑组织向外爆开,像一朵灰白色的血花。

而我的脸就在旁边,被压在解剖枕里,

嘴唇微张,像在无声地尖叫;

那张绝美的死颜,被压得微微变形,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最漂亮的脸,和被彻底毁掉的脑子,

老周的镊子再次“当啷”掉在托盘里,溅起一小片脑浆,恰好落在我的翻开的后脑创口上,

那坨灰白色的脑泥,顺着弹孔缓缓滑进去,像最后一口永远回不去的灵魂。

老周把我的那坨只剩1080克的大脑放回已经空荡荡的颅腔,像把一捧被揉碎的雪塞回破掉的瓷碗。

脑浆在碎骨之间晃了晃,便再也聚不成原来的形状。

他没有试图复位,只是用镊子把最外翻的那几片头皮轻轻拨回去,像给一朵被踩烂的花勉强合上残瓣。

“缝合。”

针包“啪”地打开,

弧形缝合针在冷光里闪出一道毒蛇般的银线。

他先从后脑开始。

粗针带着4号不可吸收线,

“噗、噗、噗”地穿进我翻卷的头皮边缘,每一针都带出一声极轻的湿响,像有人在雪地里扎下一根根冰锥。

线头拉紧时,头皮发出黏腻的“嘶啦”声,被强行拽拢的创口挤出几滴淡黄色的脑脊液,沿着耳后滑到台面,迅速冻成一条细小的冰线。

最后一针打结,线结死死勒进焦黑的弹孔边缘,像给那朵黑色曼陀罗钉上最后一枚锈钉。

我的颅盖骨合不回去。

碎得太彻底。

老周只好把最大的一块枕骨片放回原位,用粗线像缝破麻袋一样,把整个后脑粗暴地捆扎固定。

线绳勒进骨缝,“咯吱咯吱”,骨渣簌簌往下掉。

缝完后,我的后脑鼓起一个恐怖的包,线结凸起,像一顶用黑线编成的荆棘冠。

翻回仰卧位。

我的脸终于重新出现在灯下。

可那张脸已经不再完整:

我的额头到后脑的锯痕像一道狰狞的月牙,头皮被拉扯得紧绷,缝线勒出一排惨白的肉棱;

耳后那道长长的血线,像有人用红笔在我雪白的脖子上画了一条死亡的项链。

胸腹腔。

老周拿起最粗的棒球缝合针,

1号不可吸收线,带着巨大的弧度。

针尖先从我的右下腹刺入,“噗”地穿透翻卷的皮肉,

再从我的左下腹穿出,

“噗、噗、噗”,

每一次穿刺都带出一声沉闷的肉响,像有人在冰冷的猪肉上钉钉子。

线头拉紧时,整条Y型切口被粗暴地拽合,我的皮下脂肪挤成一排排苍白的肉褶,缝线深深陷进去,像一排冰冷的蜈蚣趴在我的胸腹。

最后一针打在我的耻骨上方,针尖“咔”地扎进耻骨联合软骨,拉紧时发出清脆的“咯吱”,像把一扇血淋淋的门猛地关死。

颈部。

那道被掏空的喉腔像一口无底的雪井。

老周把我的残余的肌肉残端胡乱塞回去,

用3-0线飞快地缝合颈阔肌和皮下组织,

针脚密密麻麻,像给一具被撕碎的瓷偶草草贴上裂口。

皮肤最后缝合,

针尖每一次扎进我雪白的颈侧,都带出一粒细小的血珠,

血珠立刻冻成冰晶,挂在缝线上,像一串细小的红宝石。

缝到最后,他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针尖偏了,扎破了自己的乳胶手套,

一滴鲜红的血滴进我的创口,

与我早已冰冷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缝合完毕。

我重新变成了一具“完整”的尸体。

冷藏柜“哐”一声被拉开,铁轨尖叫,像要把我的骨头重新锯一遍。

我躺在移动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一层白布。化妆师给我补了妆,睫毛上还粘着细小的血珠被遮成了亮片,嘴唇被涂成裸粉色,像随时会醒来骂人。可白布下的轮廓骗不了人:胸口高耸,腰窝深陷,然后是那道翘得离谱的臀峰,哪怕被布压着,也固执地顶出一个勾魂的弧度。

老周把认领表递给我爸,声音哑得像砂纸:“……尸检完了,可以领走了。头、胸腹都缝好了,后脑……粉碎性骨折,缝得粗了点,请家属节哀。”

我妈一掀开我脸上的白布,直接“哇”地一声跪在地上,哭得像要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

“子诺啊——我的诺诺——”

她扑过来,死死抱住我冰冷的肩膀,指甲抠进我缝合过的锁骨切口,抠出一道道青紫的印子。

“你才22啊!你怎么就没了啊——”

我爸站在旁边,嘴唇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眼泪一颗颗砸在我盖白布的胸口上,很快洇出两小块深色。

而我弟,周子昂,16岁,高二,瘦得像根竹竿,却站在推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他盯着的地方……不是我的脸。

是白布下那两团被寿衣勒得鼓胀的胸,是我细得过分的腰,是那截即使盖着布也藏不住的、翘得过分的臀。

我看见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裤裆在宽松的校服裤里迅速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他想操我。

我知道。

因为他早就想操了。

我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偷看过我洗澡。

那年我20岁,回家休假。

那天晚上我洗澡忘锁门,出来时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淌,浴巾下摆刚好盖到大腿根。

我一拉开浴室门,就看见他站在走廊尽头,眼睛死死盯着我,裤裆鼓得吓人,手还放在裤腰里,像刚被我撞见正在撸。

我当时笑他:“死变态,偷看你姐?”

他慌得转身就跑,耳根红得滴血。

从那天起,他每次看我,眼神都不对劲。

我弯腰捡东西时,他盯着我警裤绷得死紧的臀缝;我穿吊带睡觉时,他盯着我露在外面的半边奶子,呼吸粗得像狗。

我装不知道,甚至故意撩他,看他憋得满脸通红却不敢碰我。

我以为他这辈子都只能偷偷撸。

没想到,他等到了这一天。

此刻,他站在我尸体旁边,爸妈哭得昏天黑地,没人注意到他的手在发抖。

他偷偷伸手,指尖隔着白布,轻轻碰了碰我胸口的弧度。

冰冷的。

可他还是硬了。

认领手续办完,遗体被允许运回家停灵一晚,明天火化。

晚上十点,家里只剩我和弟弟。

爸妈被亲戚劝去邻居家,说“让弟弟多陪陪姐姐最后一晚”。

门锁“咔哒”一声落了。

客厅只剩一盏惨白的守灵灯,灯泡里发出细微的“嗡嗡”电流声,像无数只蚊子钉在我耳膜里。

棺材板是廉价的松木,带着潮湿的霉味,混着福尔马林的甜腥,一吸进鼻腔就烧得喉咙发疼。

弟弟锁门的“咔哒”声,像一枚冰钉,直接钉进我的鼓膜。

他走近了。

帆布鞋底蹭过地板,发出“沙——沙——”的黏腻摩擦声。

他呼吸很重,带着少年特有的荷尔蒙腥味,热烘烘地喷在我脸上,像一团滚烫的雾。

他掀开我脸上的白纱。

纱布摩擦过我的睫毛,细小的血珠被刮下来,落在我的唇峰上,冰凉、腥锈,像一滴凝固的铁水。

他手指发抖,隔着寿衣摸到我左乳。

寿衣是丝绸的,死后被冷气浸得像一层冰膜。

他的掌心滚烫,贴上去的瞬间,我能感觉到那股热量透过丝绸,一点点烙进我早已失去温度的乳肉。

指腹碾过乳尖,冻僵的乳头被他捏得“咯吱”一声轻响,像捏碎了一粒冰碴。

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发抖:

“姐……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他掀起我的裙摆。

丝绸“嘶啦——”一声划过大腿内侧最嫩的那块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静电,刺得我死后的神经末梢像被火烧一样。

冰冷的空气瞬间灌进我两腿之间。

我能感觉到阴唇被冷气冻得微微卷曲,残留的精液(刘华刚的、我自己的、还有法医取样后残余的)已经结成一层半透明的硬壳,像一层腥臭的糖霜。

弟弟跪在我腿间,膝盖压得棺材板“吱呀”一声。

他掏出那根青筋暴起的鸡巴,滚烫,带着少年特有的腥甜荷尔蒙味,龟头直接抵在我冰冷的穴口。

“噗——”

一下,整根没入。

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被强行撑开,像一口冰冻的橡胶套,被滚烫的铁棍猛地捅穿。

没有阻力,只有冰与火的剧烈摩擦。

他倒抽一口冷气,龟头被我死后残余的紧缩箍得生疼,却疼得更硬。

他掐住我细得过分的腰,开始疯狂撞击。

每一次撞击,我冰冷的臀肉都被撞得泛起一圈僵硬的肉浪,发出“啪!啪!啪!”沉闷到骨髓里的肉响。

棺材板被撞得吱呀乱叫,松木缝隙里渗出细小的木屑,扎进我后腰的皮肤,像无数根冰冷的针。

他低头咬住我左乳。

牙齿狠狠碾进冻僵的乳晕,“咯吱”一声,乳头边缘被咬出一道月牙形的裂口,淡粉色的组织液立刻渗出来,带着冰冷的腥甜,流进他嘴里。

他像疯了一样吮吸,舌尖卷着那滴组织液,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姐……你奶子还是这么软……死都这么香……”

他越干越狠,胯骨撞在我耻骨上,发出“咚!咚!咚!”骨头撞骨头的闷响。

我能感觉到他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来,烫得我早已冰冷的子宫壁一阵阵抽搐,溢出的白浊顺着股沟流到肛门,又冷又黏,像一条腥臭的蜈蚣爬过。

射完他没拔出来,鸡巴还插在我体内跳动。

他抱着我冰冷的尸体,亲我的嘴。

舌尖撬开我僵硬的齿列,卷走我舌尖上那粒孜然羊肉丝,带着福尔马林的苦味和死肉的腥甜,他却像吃到什么珍馐一样,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叹息。

然后他把我脑袋抬起来。

后脑那块被粗线捆扎的恐怖凸起,正对着他。

缝线勒进头皮,线结凸起,像一圈生锈的铁刺。

他用手指掰开最粗糙的那道缝合口。

“嘶啦——”

线头被扯断几根,碎骨渣簌簌往下掉,带着已经冻成冰碴的脑浆,砸在棺材板上,“嗒、嗒、嗒”清脆得像一串小骨头。

他把腥臭的鸡巴塞进我冰冷的口腔。

牙关早已僵硬,被他硬生生掰开,“咯吱”一声,颞下颌关节脱臼。

龟头顶进喉咙深处,顶得会厌软骨“咔啦啦”一阵乱响,像踩碎了一堆冰脆的骨头。

没有口水,只有死后残留的黏液被捣成白沫,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寿衣领口,“嗒、嗒、嗒”,像一串腥臭的珍珠泪。

他抓着我头发前后抽送,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我喉咙最深处,撞得冰冷的喉壁发出黏腻的“咕唧咕唧”。

射的时候,精液太多,从我鼻孔里溢出来,顺着鼻梁流到眼角,像两行滚烫的白浊眼泪,烫得我死后凝固的泪腺都一阵抽痛。

他把我翻成俯卧位。

脸被压进棺材板,冰冷的松木贴着我的脸颊,带着霉味和松脂的辛辣。

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正是我死时的姿势。

他掰开我冰冷的臀瓣,十指陷进冻僵的臀肉里,指甲刮过皮肤,发出“沙沙沙”的细响。

他吐了口唾沫在龟头上,滚烫的唾液滴在我菊花上,像一滴熔化的蜡。

然后猛地捅进去。

肠壁冰冷、干涩、松弛,却因为尸僵还有一点残余的紧缩,死死箍着他。

他倒抽一口冷气,低吼着开始疯狂撞击。

每一下都撞得我冰冷的臀肉泛起一圈圈僵硬的肉浪,发出“啪!啪!啪!”清脆得刺耳的肉响。

棺材板被撞得几乎散架,木屑和灰尘簌簌往下掉,落在我后背上,像一场细小的雪。

最后,他抽出沾满肠液和血丝的鸡巴,抱起我,让我跪坐,后脑对着他。

他用手指掰开我后脑最粗糙的那道缝线缝隙。

“嘶啦啦——”

线头全部崩断,碎骨渣和冻成冰碴的脑浆哗啦啦往下掉,砸在棺材板上,像一盘被打翻的糯米脑花。

他把龟头抵在那个可怕的弹孔上,用力一顶。

“噗滋——”

滚烫的肉棒直接捅进我碎裂的颅腔。

碎骨刮着他的龟头,像无数根冰冷的铁钉。

脑浆被挤开,发出黏腻的“咕唧咕唧”,像踩进一滩腐烂的豆腐脑。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脑组织被他一进一出地搅成更烂的泥,灰白色的脑泥混着暗红色的血块,从弹孔边缘溢出来,顺着我的脸颊、鼻梁、嘴唇,一路流到下巴,滴在寿衣上,“嗒、嗒、嗒”,像一串腥臭的冰珠。

他抱着我的头,疯狂抽插那个弹孔。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灰白色的脑浆和碎骨渣,“咕唧咕唧”响得让人头皮发麻。

最后,他低吼着射了。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我早已粉碎的脑干,烫得碎骨渣都发出“滋滋”的轻响。

白浊混着脑浆从弹孔边缘溢出来,顺着我的脸颊流到嘴角,滴在寿衣上,像一串被冻住的、腥臭的珍珠。

射完,他抱着我冰冷的尸体,鸡巴还插在我碎裂的后脑里,声音哑得像哭又像笑:

“姐……你看,弟弟把你四个洞……全操遍了。”

然后他把我放平,拉好寿衣,盖上棺材盖。

黑暗里,我躺在自己的精液、脑浆、血泊、尿渍和碎骨里。

明天就要火化了。

我最后想,

让火再旺一点吧。

烧得再彻底一点。

烧成灰,

就再也没人能闻到我身上的腥臭,

再也没人能摸到我冰冷的奶子,

再也没人能把滚烫的鸡巴捅进我碎成烂泥的脑子里。

烧干净点。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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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公安局法医中心

法医学尸体检验报告

编号: 2025-11-27-A03

检验日期: 2025年11月27日23:56至11月28日04:20

检验地点: A市公安局法医中心一号解剖室

法医: 周建国(主任法医师,法医号0008)

记录员: 张晓

一、尸体基本情况

姓名:周子诺 性别:女 年龄:22岁

民族:汉 职业:A市公安局刑侦三大队民警

警号:×××××× 警衔:三级警员

身高:160cm 着衣重:92斤 净体重:89斤

死亡时间:2025年11月27日21:40—22:10(肛温推算)

送检时间:2025年11月27日23:56

死亡地点:A市南街夜市废弃商场地下二层停车场

二、尸体外表检验

着装:灰色oversize连帽衫(已剪开)、黑色蕾丝胸衣、浅蓝色紧身牛仔裤(膝弯以下)、白色帆布鞋。衣物上有多处血迹、尿液浸染及精液痕迹。

尸表一般情况:营养发育良好,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全身尸冷明显(肛温14.7℃),尸斑未形成,尸僵未完全形成。

特殊体征:腰臀比极低,臀部圆翘明显,牛仔裤勒出深沟;乳房饱满,乳头红肿明显;外阴部无开放性外伤,阴道内有大量灰白色精液残留并外流。

致命伤:后脑部接触性枪击伤

位置:右枕部偏外侧,距后正中线3.5cm,距右耳廓后缘2.8cm

伤口形态:类圆形,弹孔直径8.2mm,创缘外翻、熏黑、炭化,火药刺青密集,皮肤放射状撕裂最长11cm,头皮翻卷,颅骨粉碎性骨折,骨片外翻伴脑组织外溢。

射击距离:接触性射击

弹道方向:自右后下向前上,贯穿小脑→脑桥→脑干,脑干完全离断

三、尸体内部检验

颅脑

颅盖骨粉碎性骨折,枕骨大部碎裂,最长裂纹11cm

硬脑膜破裂,大片硬膜下血肿

脑组织重度水肿,外溢约85g,脑回肿胀、扁平,出血点密集

脑干完全离断,小脑扁桃体疝形成(双侧扁平灰白肉泥状)

大脑重量1080g(严重毁损及水肿),弹道贯穿处形成直径约3cm空洞,边缘脑组织翻卷

颈部

舌骨大角完整,会厌软骨、声带完整摘除

气管、喉头完整摘除,气管内有少量粉红色泡沫

颈部大血管无破裂

胸腔

心脏:重量240g,表面苍白,心腔内少量暗红色凝血块

双肺:苍白、水肿,切面挤出少量粉红色泡沫

腹腔

胃:内容物约30ml,暗绿色胃液,含未消化羊肉碎末、洋葱丝,强烈孜然味

小肠:内容物少量,黄绿色胆汁样液

结肠及直肠:成型粪便约350g,深棕色,质硬,表面干裂,含少量植物纤维

肝、脾、胰、肾未见明显外伤

子宫:幼小型,内膜薄,腔内少量暗红色经血

阴道:黏膜苍白、水肿,后穹窿及阴道壁附着大量灰白色精液(已取样)

四、失禁情况

尿道及肛门括约肌完全松弛,大量尿液浸透牛仔裤及内裤;直肠壶腹部粪便饱满,死后无阻力外溢。

五、生物学证据

阴道拭子:检出精液(已送DNA室比对)

阴道冲洗液:约4ml灰白色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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