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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皮物,第3小节

小说: 2025-12-23 11:10 5hhhhh 4770 ℃

“哎呀,这衣服还是太紧了点,看来下次得给洛洛买大一号的,这样……妈妈穿起来才更舒服呢。”

她轻笑着,转身打开了水龙头,开始卸妆。

动作娴熟、优雅,仿佛她生来就是苏婉,生来就有着这样的小癖好。

外面的雨停了。海城的夜依旧繁华,但那个卑微的外卖员已经彻底死绝。

从此以后,这栋楼里,只有一位深爱着女儿、偶尔有些“特殊爱好”的完美母亲。

阳光有些刺眼,透过窗户打在餐桌那盘热气腾腾的三鲜水饺上。

“妈,这饺子真鲜,我回学校肯定又要馋这口了。”

林洛洛嘴里塞着饺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低头看着手机里的返校通知。

陈宇——不,现在是彻头彻尾的苏婉,正坐在餐桌对面。她穿着一件紫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头发随意地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耳侧,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成熟的风韵。

“慢点吃,锅里还有。”

苏婉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她伸出筷子,又给女儿夹了一个饺子。

然而,在这温馨的母女送别画面之下,餐桌底下的阴影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无人知晓的“恶戏”。

苏婉的双腿交叠着。

那件昂贵的真丝睡袍下摆只遮到了大腿中部,而在此之下,那一双原本应该或是赤裸、或是穿着性感丝袜的成熟美腿上,此刻却套着一双极不协调的白色棉质短袜。

那是林洛洛的袜子。而且是她这学期新买的、尺码偏小的少女款。

为了穿上这两只袜子,苏婉费了不少力气。棉质的袜口死死勒进她丰腴的脚踝,阻断了部分血液流通,让脚部的皮肤微微泛红。脚趾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每一次活动都伴随着一种被紧紧裹挟的痛感。

但苏婉很享受。

她一边看着女儿吃饺子,一边在桌底下,缓缓伸直了右腿。

被紧窄短袜包裹的脚尖,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蛇,悄无声息地探向了对面。

“对了妈,”林洛洛突然抬头,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我怎么找不到我那双新买的白色短袜了?就放在床头的啊。”

苏婉夹着醋碟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面不改色地优雅一笑:

“是吗?可能被你随手塞进箱子底了吧,你这孩子总是丢三落四的。”

说着,她在桌底下的右脚终于触碰到了目标。

那是林洛洛的小腿。少女穿着宽松的居家裤,裤腿卷起,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腿肚。

苏婉那穿着“失踪短袜”的脚,轻轻贴上了女儿温热的皮肤

苏婉那只包裹在女儿短袜里的脚,在桌底下轻轻蹭过了林洛洛的小腿肚。

那种棉质面料摩擦皮肤的触感,粗糙、真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电流,顺着苏婉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林洛洛下意识地缩了缩腿,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桌底,却只看到那厚重的桌布边缘。

“妈,你踢我干嘛?”

苏婉极其自然地收回腿,面上波澜不惊,甚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仿佛刚才那充满暗示性的触碰只是无心之失。

“坐久了,腿有点麻,伸展一下。”

她优雅地端起豆浆抿了一口气,眼神中满是宠溺,“找不到袜子就别找了,估计是你这几天乱扔不知道塞哪儿去了。等会儿送你去学校的路上,妈再带你去买几双新的。”

“哎呀,不用了,学校超市也有卖的,就是觉得那双穿着挺舒服的……”林洛洛嘟囔着,也没多想,低头继续跟最后一只饺子较劲。

看着女儿毫无防备的样子,苏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傻孩子,那双舒服的袜子,现在正穿在妈妈的脚上,被妈妈的体温一点点焐热、浸透呢……”

这种将真相踩在脚底下的快感,让苏婉的食欲大增。

吃过早饭,林洛洛回房收拾最后的行李。苏婉则走进主卧,准备出门的行头。

她并没有脱下那双属于女儿的白色短袜。

相反,她走到鞋柜前,挑了一双平日里最显气质、也最为修身的黑色尖头高跟皮靴。

这双皮靴的内里是真皮的,包裹性极强。苏婉坐在床边,抬起脚,看着那只被勒得有些变形、透着稚气的白袜脚,缓缓伸进了那只代表着成熟与凌厉的黑靴之中。

“嗯……”

随着脚掌用力踩入,原本就偏小的短袜被皮靴再次强行压缩。棉布的纹路深深印刻在脚背的肌肤上,脚趾被迫蜷缩在一起。

紧致、压迫、窒息。

拉链拉上的瞬间,那双白袜便彻底沦为了苏婉脚下的私密玩物,被封印在了这层黑色的皮革牢笼里。

苏婉站起身,走了两步。

靴子里的每一步摩擦,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棉袜的存在。它时刻提醒着苏婉:你此刻正把女儿的东西“吃”进了自己的装扮里,带着它招摇过市。

“洛洛,收拾好了吗?该出发了。”

苏婉穿上一件卡其色的风衣,系好腰带,对着镜子里的完美母亲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

去学校的路上,苏婉开着那辆红色的奥迪。

车厢内是个更加私密的封闭空间。

林洛洛坐在副驾驶,一边回着同学的信息,一边随口聊着天:“妈,下周家长会你会来吗?老班说这次要重点讲分科的事。”

“来,当然来。”

苏婉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脚下踩着油门。

隔着靴子和那双偷来的短袜,每一次踩下踏板,脚底传来的反作用力都会让那层棉布狠狠摩擦过脚心敏感的皮肤。

这种隐秘的痛痒感,让苏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且富有磁性:“你是妈妈唯一的宝贝,你的事,妈妈什么时候缺席过?”

“嘿嘿,我就知道妈最好了!”林洛洛开心地晃了晃脑袋。

车子很快驶入了海城一中的校门口。

今天是返校日,门口停满了送孩子的私家车。到处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和叮嘱个不停的家长。

苏婉将车停稳,并没有急着解锁车门。

她侧过身,看着身边的林洛洛。在这个距离下,她能闻到女儿身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那是和她现在用的一模一样的味道。

“到了学校要听话,别总是熬夜看小说。”苏婉伸出手,帮女儿整理了一下有些歪的衣领

苏婉的手指温热而修长,轻轻划过林洛洛细腻的脖颈,指尖那抹鲜红的丹蔻在白色的校服领口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冶。

“妈,不用送下去了吧,我自己拿行李就行。”林洛洛解开安全带,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车窗外熙熙攘攘的同学。

“那怎么行,箱子那么沉。”

苏婉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推开车门。

当那一双裹着黑色尖头皮靴的脚踩在坚硬的柏油路面上时,苏婉几不可察地轻蹙了一下眉,随即舒展开来。

全身体重的下压,让靴子内部的空间被极度压缩。那双属于林洛洛的、原本就有些偏小的白色棉袜,此刻在皮靴残酷的挤压下,几乎要嵌入苏婉的皮肉里。每走一步,棉袜粗糙的织物纹理都会狠狠地碾过脚趾和脚背,那种被女儿的贴身之物“噬咬”的痛楚,在此时此刻,化作了苏婉脸上最完美、最优雅的笑容。

她绕过车头,打开后备箱。

“苏女士今天气场两米八啊!”林洛洛跳下车,看着母亲穿着风衣、踩着高跟靴利落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

“少贫嘴。”

苏婉单手拎起那个沉重的粉色行李箱,动作轻松得仿佛里面装的只是棉花。经过戒指改造后的身体,不仅有着完美的曲线,更有着远超常人的力量。

她把拉杆递给林洛洛,却并没有立刻松手。

“洛洛。”

“嗯?”林洛洛接过箱子,疑惑地抬头。

苏婉上前一步,在校门口人来人往的注视下,轻轻拥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这是一个标准的、充满了母爱的拥抱。

但在林洛洛看不到的角度,苏婉深深地埋首在女儿的颈窝处,贪婪地吸了一口那混合着洗发水和少女体香的气息。

随后,她凑近林洛洛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说道:

“在学校要乖乖的。要是再丢了什么袜子、内衣之类的……妈妈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林洛洛脸一红,以为母亲是在调侃早上找不到袜子的事,不好意思地推了推苏婉:“哎呀知道了!肯定是被我塞乱了,下次我一定收拾好!妈你快回去吧,别挡着路了。”

苏婉松开手,看着女儿羞红的脸颊,眼底满是戏谑的满足感。

“去吧。周末如果不回来,记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拜拜老妈!”

林洛洛挥了挥手,拉着行李箱转身融入了返校的人流中。

苏婉站在原地,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静静地注视着那个背影。

周围不时有送孩子的男家长投来惊艳的目光——这位开着奥迪、穿着风衣长靴的单身母亲,实在是太有韵味了。

但苏婉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

她轻轻动了动脚趾。

在漆黑紧致的皮靴深处,那双被她“绑架”的白色短袜依旧死死地勒着她的双脚。随着她体温的升高,那层棉布已经开始微微发潮,彻底染上了她的味道,也彻底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真是……完美的周末。”

苏婉低声呢喃了一句,转身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她终于不用再掩饰。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抹属于胜利者的、极度愉悦的潮红。

引擎轰鸣。

红色的奥迪像是一抹流动的血液,缓缓汇入海城的车流。

女儿送回了学校,家里暂时空了。

但苏婉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下次洛洛回来的时候,这个家,以及这个名为“苏婉”的母亲,会给她准备更多、更深的惊喜。

而现在……

苏婉低头看了一眼油门踏板上那只线条凌厉的高跟皮靴,嘴角勾起一抹冷艳的弧度。

“这双袜子,妈妈就替你好好‘保管’几天吧。”

随着大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陈宇一个人。

不需要再压低脚步,不需要再维持慈母的微笑,也不需要再担心随时会被推开的房门。林洛洛回学校了,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五天里,这个家就是陈宇一个人的“极乐行宫”。

“呼……”

陈宇随手将手里的车钥匙扔在玄关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脸上那种温婉的表情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放纵与贪婪。

他粗暴地踢掉了脚上那双昂贵的黑色尖头皮靴。

“咚、咚”两声,靴子滚落在地。

陈宇迫不及待地伸直双腿,看着自己的脚。

那双属于林洛洛的白色棉质短袜,经过一上午的挤压和闷热,此刻已经有些发黄、变形,紧紧地贴在苏婉丰腴的脚掌上,透出一股湿热的潮气。

他没有脱掉它们。相反,他抬起脚,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是皮革味、汗味和棉织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是“掠夺”的味道。

“现在,彻底没人管了。”

陈宇发出一声低笑,站起身,并没有换鞋,而是穿着那双脏兮兮的白袜子,踩在苏婉那一尘不染的高档木地板上,大步走向卧室。

他打开了音响,放了一首节奏感极强的爵士乐。

随后,他一把拉开了那个巨大的衣帽间。

这一次,他不再是小心翼翼地挑选,而是像个暴发户一样,将苏婉那些平时舍不得穿的、只有在极其隆重场合才会拿出来的“战袍”,一件件扔到了床上。

黑色蕾丝镂空的连体塑身衣、开叉到大腿根的真丝旗袍、带吊袜带的复古丝袜……

陈宇站在穿衣镜前,脱光了身上所有的伪装,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只留下了脚上那双女儿的短袜。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成熟完美的裸体与稚嫩肮脏的短袜,让他体内的血液疯狂奔涌。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是一场荒诞的独角戏。

他试穿了那件黑色的连体塑身衣。无数根鱼骨狠狠勒紧腰腹,将苏婉的身材勾勒得如同沙漏般夸张。他对着镜子摆出各种平日里绝对不敢做的羞耻姿势,抚摸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眼神迷离地欣赏着这具现在完全属于他的身体。

他在客厅里走猫步,模仿着顶级超模的姿态,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脚印。

他在厨房的岛台上,穿着丝袜倒红酒,任由酒液顺着嘴角流过锁骨,滑入深不见底的乳沟。

这种没有底线的释放,让陈宇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他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外卖员,他是这个空间的女王,是这具身体的绝对支配者。

直到傍晚,夕阳西下。

陈宇玩累了,慵懒地躺在堆满名牌衣物的大床上,手里摇晃着红酒杯。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日程表上。

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周一上午9:00,公司高层例会。

苏婉是一家大型外贸公司的高管,平日里雷厉风行,是公司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明天……”

陈宇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舌尖轻轻舔过嘴唇。

如果说在家扮演母亲是温馨的背德,那么去公司扮演女高管,那就是权力的游戏。

他以前送外卖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进写字楼。那些穿着职业装、踩着高跟鞋的白领女性,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下,只会嫌弃他身上的汗味,让他坐货梯。

而明天,他将成为她们中的一员,甚至……是她们的上司。

陈宇猛地坐起身,那种即将要把整个世界踩在脚下的征服感,比任何情色游戏都更让他兴奋。

“得好好准备一下战袍了。”

他跳下床,赤着脚走到衣柜的另一侧——那里挂满了苏婉的职业装。

他的手指在一排排高档面料上划过,最终停留在了一套剪裁极其犀利的黑色西装套裙上。

这套衣服是某奢侈品牌的定制款,收腰设计极其变态,包臀裙紧得只能迈碎步。

陈宇将它拿了出来,比划了一下。

“很完美,威严、冷艳。”

但他觉得还不够。

外表要足够禁欲,内在……必须足够淫荡。只有这样,当他明天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看着底下那些男员工敬畏的眼神时,他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他的目光再次转向了那堆还没有收起来的衣物,最终锁定在了阳台的晾衣架上。

那里飘荡着一件黑色的网状物体,在夜风中微微晃动,像是一张等待捕食的蛛网。

那是前天晚上,他为了迎接女儿回家特意穿在里面的那件连体黑丝紧身衣。经过一整天的汗水浸泡和身体摩擦,后来被他换下来洗净晾干了。

陈宇走过去,伸手将它取了下来。

洗过之后的尼龙面料变得有些干涩、僵硬,摸起来甚至有点粗糙。但他知道,这种质感一旦穿在身上,那种紧致的回弹力和收缩感会比之前更加变态。

“之前的剪裁……刚好派上用场。”

他抚摸着袖口处——那里已经被他用剪刀剪断了手套部分。

当时是为了不让女儿发现,而现在,这个残缺的设计却成了为了明天“公司之旅”量身定做的完美内衬。

没有了手套,意味着即便他明天在会议室里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甚至伸出手去签那千万级别的合同,也不会有人发现这层黑色的秘密。这件连体衣将完美地隐形在苏婉那昂贵的职业装之下。

“试试看吧……”

陈宇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脱下浴袍,赤身站在镜子前。

那件洗净后缩水了的连体黑丝被他慢慢套上了身体。

紧。

比第一次穿还要紧。

干涩的纤维不仅没有了之前的润滑,反而像是一层砂纸,紧紧地吸附在苏婉娇嫩的皮肤上。随着他向上拉扯,连体衣将大腿、臀部、腰腹死死地勒成了一个整体。

当最后肩带挂好,陈宇深吸了一口气。胸口被压迫得微微起伏,那种全天候的“拥抱感”回来了。

紧接着,他拿起了那套剪裁犀利的黑色职业套裙。

先是白色的真丝衬衫。滑腻的真丝与粗糙的连体网眼摩擦,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

然后是那条包臀裙。拉链拉上的瞬间,里面的连体衣被进一步向内压缩。

最后是黑色的西装外套。

几分钟后,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令人生畏的职场女魔头。

苏婉把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戴上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眼神冷冽,妆容精致。一身黑白配的职业装将她衬托得禁欲、高贵、不可侵犯。

但只有陈宇知道,这副严丝合缝的盔甲之下,正紧紧包裹着一件情趣意味十足的连体黑丝。

他试着走动了两步,然后在卧室的真皮转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滋——

里面的连体衣随着动作紧绷,特别是裆部和关节处,尼龙网眼狠狠地勒进肉里。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微动,这件“内衬”都在提醒着他: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你是欲望的奴隶。

但恰恰是这种自我认知的羞辱感,让陈宇看着镜子里那个冷艳女高管的眼神,变得越发亢奋和傲慢。

“明天……”

他抚摸着身上笔挺的西装领口,想象着明天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一边听着下属战战兢兢的汇报,一边感受着全身被紧紧束缚的快感。

“明天,我就要用这具身体,去征服那座曾经让我连大门都不敢进的写字楼。”

陈宇看着镜中那个完美的“苏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至于这件连体衣……明天一整天,我都不会脱下来。”

周一的早高峰,海城的CBD车水马龙。

以往这个时候,陈宇正骑着那辆破旧的电瓶车,在车流缝隙中狼狈地穿梭,为了不超时而闯红灯,被交警呵斥,被司机谩骂。

但今天,他坐在恒温22度的奥迪A6驾驶座上,隔绝了窗外的嘈杂与尾气。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陈宇——也就是此时一身职业装的苏婉,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优雅地搭在档位上。

那件洗过之后缩水的连体黑丝紧身衣,此刻正发挥着它最残忍也最美妙的功效。因为面料变得干涩粗糙,它不再顺滑地贴合皮肤,而是像一层细密的磨砂网,死死地咬住苏婉每一寸丰腴的肉体。

随着车辆的每一次颠簸、刹车,这层“内胆”都会在皮肤上产生微小的位移和摩擦。

特别是胸部和胯部。

紧身衣将苏婉傲人的双峰强行压平了一些,又勒出了更深的沟壑。而下身,那紧绷的连体裆部像是一道绳索,深深地陷入了私密处,每一次踩刹车,都会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撕扯感。

“这种感觉……简直是为了上班量身定做的。”

苏婉看着后视镜里那个冷艳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车子驶入写字楼的地下车库,停在了标有“运营总监”的专属车位上。

推开车门,那一瞬间,苏婉的气场全开。

她踩着那一双跟高8厘米的黑色尖头高跟鞋,稳稳地踏在地面上。那一身剪裁犀利的黑色西装套裙,将她的身材包裹得严丝合缝,禁欲而干练。

只要她不脱下外套,没人知道那件真丝白衬衫下面,是一层早已嵌入肉里的黑色网衣。

走进电梯间。

“苏总早!”

“苏总好!”

几个正准备挤员工电梯的年轻职员见到她,立刻停下脚步,恭敬地弯腰问好。其中几个男员工的眼神,偷偷地在苏婉那被包臀裙勾勒出的圆润臀部和修长的小腿上扫过,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艳与敬畏。

以前的陈宇,连这栋楼的货梯都不配坐,只能在楼下等客户下来拿外卖。

而现在,苏婉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她径直走向了那一台只有高层才能刷卡使用的专属电梯。

“叮——”

电梯门关上,将那些仰视的目光隔绝在外。

密闭的轿厢里,镜面不锈钢映照出苏婉的身影。

陈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他伸出双手,隔着厚实的西装外套和紧绷的包臀裙,用力地向下滑过自己的腰线和臀部。

“嘶……”

里面的连体衣因为这个动作被再次拉紧,粗糙的网眼狠狠刮擦过娇嫩的皮肤。

这种隐秘的自虐,让苏婉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极淡的潮红,眼神也变得水润而迷离。

但当电梯门在28楼打开的那一刻,所有的情欲瞬间收敛。

苏婉迈步走出电梯,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哒、哒、哒”。

“苏总,您来了。”

早已等候在工位上的助理小张立刻迎了上来,手里抱着一叠文件,“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各部门经理都到了,就等您了。”

“嗯。”

苏婉接过文件,声音清冷,“上周的数据报表整理好了吗?”

“在您桌上了。”

走进那间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苏婉随手将手包扔在沙发上。

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渺小的车流和人群。那种将整个城市踩在脚下的感觉,配合着身上那层紧紧束缚着肉体的连体衣,让她产生了一种近乎神性的错觉。

“这种紧绷感……让我时刻保持清醒。”

苏婉低语着,转身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现在,她只穿着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和黑色包臀裙。

真丝衬衫很透,但在那件黑色连体衣的衬托下,反而显出一种高级的哑光质感。因为连体衣没有袖口,手腕处露出的肌肤与衬衫袖口完美衔接,看不出任何破绽。

只有当她呼吸或者是挺胸时,才能隐约看到衬衫下那层黑色网状的阴影,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

“走吧,开会。”

苏婉拿起笔记本和钢笔,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长长的会议桌两侧,坐满了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女人们。当苏婉走进来的那一刻,原本嘈杂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她走到主位上,拉开椅子坐下。

这个坐下的动作,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一种极致的考验。

连体衣的纵向拉力在坐下的瞬间达到顶峰。原本就勒紧的肩带狠狠压着肩膀,而裆部的网眼更是像砂纸一样紧紧贴合。

苏婉面不改色,甚至因为这种强烈的束缚感,让她坐得比平时更加笔直、挺拔。

她环视了一圈,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开始吧。”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会议进行得很枯燥,数据、报表、各种推诿和扯皮。

但陈宇玩得很开心。

他一边听着销售经理满头大汗地解释业绩下滑的原因,一边在桌子底下,悄悄并拢了双腿。

两腿之间的摩擦,带动着里面那层连体衣的网眼互相交错、挤压。那种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一点点爬升,让他的大脑保持着一种极其亢奋的清醒。

“你们在害怕业绩完不成……”

苏婉手中的钢笔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敲打着下属的心脏。

“而你们的上司,正穿着一件勒死人的连体网衣,在你们面前享受着这种被束缚的快感。”

“李经理。”

苏婉突然开口,打断了对方的汇报。

“啊?苏、苏总……”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吓得一哆嗦。

苏婉微微前倾身体,真丝衬衫下的黑色阴影若隐若现。她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个借口,你上个月已经用过了。我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

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混合着她体内那股妖异的兴奋,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场。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陈宇感受着全场的敬畏,感受着身上那件连体衣带来的持续不断的痛楚与快感,只觉得灵魂都在战栗。

这才是生活。

这才是他——苏婉,应该拥有的人生。

会议室厚重的木门缓缓合上,将身后那群噤若寒蝉的下属隔绝在外。

苏婉踩着高跟鞋,走在空旷的走廊上。每一步,那件缩水变硬的连体黑丝都在西装裙下狠狠地“咬”着她的肉。特别是刚刚坐了那么久,大腿根部和臀部的网眼印记恐怕已经深得发紫了。

但这种持续不断的痛感,此刻却成了她最好的兴奋剂。

“去见见‘老朋友’吧。”

苏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转身走向走廊尽头那间挂着“总经理”牌子的办公室。

推门而入。

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短发干练、气质飒爽的女人。那是林悦,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也是苏婉相识多年的大学闺蜜。

“哟,我们的苏大总监开完会了?”

见苏婉进来,林悦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脸上露出了只有私下里才会有的轻松笑容,“刚才路过会议室,听里面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你这‘冰山女魔头’的功力是越来越深厚了啊。”

苏婉随手关上门,并顺势反锁了那一声“咔哒”的脆响。

在这个私密空间里,她不需要再端着那副拒人千里的架子。她走到办公桌前的真皮待客椅上,并没有正襟危坐,而是像猫一样慵懒地靠了下去,双腿交叠,姿态舒展。

这一舒展,里面的连体衣再次绷紧,粗糙的网面在背部和腰侧狠狠摩擦了一下。

“嘶……”

苏婉微微眯起眼,发出一声极轻的鼻音,听起来却像是某种暧昧的叹息。

“那帮人,不敲打不行。”她模仿着记忆中苏婉的语气,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媚意。

林悦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靠在桌沿上,上下打量着今天的苏婉。

“但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林悦抱着双臂,眼神带着一丝探究,“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凶,但整个人……怎么说呢,感觉特别‘润’。是不是那个死鬼前夫又来纠缠你了?还是有了新情况?”

陈宇心中一跳,随即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刺激感。

这就是他期待的“享受”。在最熟悉这具身体的人面前,隐藏着最大的秘密,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瞎说什么呢。”

苏婉轻笑一声,站起身,主动走向林悦。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刻意让大腿内侧互相摩擦,感受着那层连体网衣的存在。

走到林悦面前,苏婉伸出手,极其自然地帮闺蜜整理了一下衣领,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林悦的锁骨。

“就是最近换了种……‘内养’的方式,心情好罢了。”

林悦没躲,反而顺势伸出手,一把揽住了苏婉纤细的腰肢。

“是吗?让我检查检查,是不是又瘦了?”

林悦的手掌很大,很有力,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衬衫,直接按在了苏婉的后腰上。

那一瞬间,陈宇的瞳孔猛地收缩。

林悦的手掌正好按在了连体黑丝最紧绷的腰部网眼上。

虽然隔着衬衫,但那层粗糙、坚硬的网状触感,在压力的作用下,几乎要透过真丝印在林悦的手心上。

会被发现吗?

还是说……她会觉得这是某种特殊的塑身衣?

陈宇没有躲闪,反而顺着林悦的力道,将身体更紧地贴向了对方。

他感受着林悦手掌的温度,那是透过衬衫、透过那层让他痛苦又快乐的连体网衣,传递到皮肤上的热度。

这种“夹心饼干”般的触感——外层是闺蜜的手,中间是隐秘的情趣网衣,内层是敏感的肌肤——让陈宇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确实瘦了。”林悦的手在苏婉腰间摩挲了两下,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衬衫下那层网衣的异常,或者只是把它当成了普通的内衣痕迹,“腰都细了一圈,硬邦邦的,你最近在举铁?”

“算是吧。”

苏婉凑近林悦的耳边,吐气如兰,“为了保持这种紧致感,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锻炼’呢。”

只有陈宇自己知道,这所谓的“锻炼”,就是忍受这件连体衣全天候的勒肉酷刑。

“行了,别跟我这儿凡尔赛了。”

林悦松开手,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既然工作汇报完了,离下班也没多久了。陪我喝一杯?最近被董事会那帮老头子烦死了。”

“好啊。”

苏婉优雅地接过酒杯,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林悦的办公桌旁。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线条被包臀裙勾勒得淋漓尽致,而里面的连体衣裆部则因为这个动作被拉扯到了极致,死死地卡进了深处。

她看着林悦毫无防备的侧脸,看着这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此刻正毫无戒心地把自己当成最好的朋友。

陈宇轻轻晃动着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痕迹。

他突然觉得,这杯酒即使不喝,他也已经醉了。

醉在这场完美的伪装里,醉在这身时刻折磨着肉体却又滋养着灵魂的黑丝网衣里。

“林悦,”苏婉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你有没有试过……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工作?”

“啊?”林悦刚喝了一口酒,有些莫名其妙,“不合身的衣服?那多难受啊,我从来不穿。”

“是吗……”

苏婉抿了一口红酒,感受着酒精和下身那剧烈的摩擦感同时冲击着大脑。

“有时候,难受……也是一种享受呢。”

看着林悦一脸“你是不是发烧了”的表情,苏婉笑得花枝乱颤,胸前被网衣压迫的波涛随之起伏,那隐藏在衬衫下的黑色秘密,似乎随时都要破茧而出。

回到属于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反锁房门的瞬间,苏婉那张冷艳的面具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底下那张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

“呼……”

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重重地瘫倒在那张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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