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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对手引发无尽的淫欲,黑白双道的女王走向无法挽回的覆灭……第三章 对手步步紧逼,女王的淫欲却越发猖狂,第1小节

小说:强大的对手引发无尽的淫欲黑白双道的女王走向无法挽回的覆灭…… 2025-12-23 11:11 5hhhhh 2650 ℃

停车场。阿斯顿马丁的V12轰鸣撕裂夜空,她一脚油门甩尾冲出酒店地库,黑色假发被风卷下车窗,直接扔进后座。暗金色长卷发在风里狂舞,像一头终于挣开锁链的雌兽。

二十分钟后,夜店“黑曜”。电梯门滑开,热浪、鼓点、荷尔蒙的腥甜扑面而来。她已经彻底变回卡琳娜。漆皮束胸勒得胸口几乎炸裂,超短热裤边缘连着那双十二厘米钢跟的漆皮过膝长靴,靴筒上沿的铂金链在镭射灯下甩出冷光。蕾丝眼罩遮去半张脸,酒红色唇膏像刚喝过血。她踏入的那一刻,整座黑曜像被无形的手同时扼住喉咙。DJ的鼓点骤然拔高,又在她的一个抬手间降了八拍,变成低沉的、近乎膜拜的心跳频率。卡琳娜径直走向空中环形走廊正中央那张悬空的王座,纯黑真皮,扶手雕着咆哮的雌狮,下方是数千人在舞池里疯狂扭动的蝼蚁。她坐下,右腿叠到左腿上,钢跟悬在半空,轻轻摇晃,铂金链甩出一道道冰冷的弧线。经理单膝跪地,递上已经点燃的Partagás。她接过,深吸一口,烟雾在蕾丝眼罩后盘旋,像黑色蛇信。头顶的玻璃地板下,舞池疯狂,脚掌踩碎镭射光,汗水滴落,像一场无声的献祭。脚下,东港、西港、南港,所有地下钱庄、妓院、赌场、军火线、毒品线,没有一块被索拉碰过。没有一块。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混进鼓点里,带着烟草的沙哑。那个女人以为自己在白道撕开了她的皮?可笑。白道不过是她白天戴的面具,黑道,才是她真正的獠牙。她轻轻晃着靴尖,钢跟在空中划出一道致命的弧度。法鹰市的黑夜,依旧匍匐在她脚下,一寸都没挪窝。

卡琳娜对着脚下那片被灯光撕碎的黑暗,缓缓吐出一口烟。“索拉……”她声音低得像情人呢喃,却让周围十米内的空气都瞬间结冰“你碰了我白天的脸,那我就留着黑夜,慢慢把你剐成一千片。”

卡琳娜把雪茄摁灭在水晶缸里,指尖却还在微微发抖。那不是恐惧,是被羞辱点燃的火,在血管里烧得她几乎失控。她掏出手机,只按了一个键。“调教室。二十分钟内。我要看到你跪好。”电话那头,法罗斯的声音立刻低下去,像一条听到主人哨声的狗:“是,我的女王。”

二十分钟后,调教室。暗红壁灯,空气里混着皮革与雪松。

法罗斯已经跪在房间正中央,赤裸上身,市长徽章别在西裤腰上,铂金项圈的链子垂在地上,另一端空着,等她拾起。卡琳娜推门进来,漆皮长靴的十二厘米钢跟在大理石上敲出缓慢而致命的节奏。她没急着过去,先绕着他走了一圈,靴尖轻轻踢了踢他绷紧的小腿肌肉。“抬头。”法罗斯抬头,眼底是近乎病态的渴求。她蹲下身,漆皮热裤绷得极紧,膝盖压住他大腿,蕾丝眼罩后的目光冷得像冰刀,却带着一点罕见的、温热的余韵。指尖挑起他下巴,拇指轻轻擦过他干涩的唇。“今天,女王心情不好。”她声音低而软,却让他整个人抖了一下。她俯身,酒红色唇瓣贴着他耳廓,温热呼吸喷进去:“所以,你得让我开心。”下一秒,她握住链子,轻轻一扯,法罗斯立刻俯身,额头贴上她的漆皮长靴,虔诚地吻着靴背。卡琳娜抬脚,靴尖抵住他肩窝,缓缓用力,把他推倒在地,自己跨坐上去。她没用鞭子,也没用镣铐。只是俯身,漆皮束胸压着他赤裸的胸膛,暗金色长发垂落,像一匹柔软却致命的幕布罩住他。手指顺着他的锁骨往下,轻轻画圈,在乳尖停住,指甲轻轻刮过。法罗斯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胯下早已硬得发疼。

“听好,宝贝。”她咬住他耳垂,声音像浸了蜜的刀,“星辉大酒店,索拉的大本营。明天下午,城建局要去做一次‘例行消防检查’。我要把她那栋楼封三天。”她手指下滑,隔着西裤握住他滚烫的性器,轻轻揉捏,像在把玩一件最听话的玩具。“再把环保局、税务局、卫生局的预约排上。顺序我稍后发你。”她低笑一声,拇指精准地压过顶端敏感的那一点,法罗斯猛地弓起背,喘得几乎断气。“做得好,”她松开手,换成靴尖轻轻踩住他胯间,漆皮与布料摩擦的“吱啦”声暧昧又残忍,“下次就让你射在我的靴子里。”法罗斯的眼睛瞬间红了,像一条被扔了骨头的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是……我的女王……我保证让她寸步难行……”卡琳娜满意地“嗯”了一声,俯身吻住他,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带着雪茄与薄荷的凉意,狠狠掠夺。吻到他几乎窒息,她才退开,指尖轻抚他汗湿的鬓角,像在安抚,又像在标记。“乖。”她起身,靴尖在他胸口轻轻一碾,留下一点红痕。“现在,趴好。”

调教室的门再次关上,法罗斯被留在原地,喘息未平,胯间还残留着她靴底的温度。卡琳娜点燃一支Partagás,深吸一口,烟雾却压不住胸腔里那团越烧越旺的火。第一次。有人敢把手指插进她身体里,还让她在镜子前高潮。耻辱像毒蛇,咬住了她的喉咙。她需要更深的羞辱,来覆盖这层创伤。只有更下贱、更失控的自己,才能提醒她:这具身体,永远只属于她自己。

凌晨三点,她换好衣服离开黑曜。上身是一件极薄的黑色蕾丝透视吊带,胸口只用两片心形皮革勉强遮住乳尖;下身是一条开裆黑丝连裤袜,裆部完全敞开,外面只套了一件短到大腿根的漆皮风衣。脚上依旧是那双十二厘米漆皮过膝长靴,靴筒勒得大腿根发红,却连内裤都没穿。

星辰大酒店·天幕大厅,早已空无一人。保安系统被她提前关闭,监控硬盘被拔。她打亮一支冷白光手电,靴跟在大理石上敲得清脆而淫靡。她一把扯掉风衣,赤裸的身体在手电光里像最下贱的祭品。先爬上舞台。风衣敞开,黑丝在冷光下泛着油亮的光,乳尖在蕾丝下硬得发疼。乳尖上的心形皮贴早被自己撕掉,乳头冻得又红又硬,像两粒熟透的樱桃。手电咬在嘴里,冷白光直直打在自己腿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阴唇充血外翻,淫水顺着黑丝往下淌,在大理石上积出一小滩反光的水洼。她跪下,膝盖砸得生疼,然后像最贱的妓女一样,把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自己逼里,“咕叽”一声,水溅到脸上。“女士们,先生们……”她含糊地对着空旷大厅学着晚会时的开场白,下一秒就把三根手指全塞进去,撑得阴道口发白,“看清楚了……你们的茜维娜……就是这么骚的贱货……”她每爬一步,黑丝大腿根就摩擦出“滋啦滋啦”的水声,爬到演讲台正中央,把手电立在地上,光柱直射天花板,自己仰面躺下,双腿大开成M形,靴跟死死蹬着地,屁股抬高,四根手指整根没入,另一只手掐住自己阴蒂往外拉,拉到最长,松开,“啪”地弹回去,疼得她尖叫一声。淫水喷了半米远,溅在麦克风架上。

还远远不够。她爬向女洗手间,一路把淫水蹭在地板上,像条标记领地的贱狗。推开门,手电光扫过洗手台,那里还残留着她高潮时溅出的水渍。卡琳娜扑上去,像最下贱的清洁婊子,伸出舌头一口一口舔干净,舔得干干静静。她跪在刚才被索拉按着高潮的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掰开自己湿得发亮的逼,把整个拳头往里塞,塞不进去就用靴跟顶,十二厘米的钢跟硬生生捅进去一截,疼得她浑身抽搐,却逼着自己把另一只靴跟也塞进后穴,前后夹击,肠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黑丝流到靴筒里。“黑道的女王……”她盯着镜子里眼泪横流、嘴角却在笑的自己,“现在就是个只能靠靴子操自己的贱婊子……”

最后,卡琳娜来到天台。凌晨的海风像刀子。她不留情面的脱光所有的衣服,她把风衣彻底扔掉,全身只剩那件开裆黑丝和被淫水泡得发亮的漆皮长靴。她用绳子把自己双手反绑在柱子上,双腿大开跪姿,膝盖下的水泥地扎得生疼。骚穴正对着整座城市的灯海,风把花瓣吹得翻开,像在求操。她拼命扭腰,想让绳子磨到阴蒂,却故意绑得刚好够不着。她用仅剩的活动范围,拼命扭胯,让冰冷的水管边缘来回摩擦阴蒂,一次、两次、十几次,直到高潮得失禁,尿液混着淫水喷出去,在天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水痕。她哭着笑,嗓子已经哑了:“看啊……这就是你们的黑道女王卡琳娜……最下贱的样子……也只给风看……”天快亮时,她一共高潮了三次,喷出来的液体顺着黑丝往下淌,在大理石地面积了一小滩。最后一次,她几乎窒息,喉咙里发出被风撕碎的呜咽。她才瘫在地上,浑身黏腻,黑丝破了几个洞,乳头肿得发紫,逼口红得吓人,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沫。她踉跄起身,靴跟在大理石上敲出最后一声脆响。羞辱到极致,反而成了最锋利的刀。

羞辱的火,终于被更深的羞辱浇灭。她舔掉唇角的血痕,低低笑了一声。“索拉,等着。下一个跪在天台上的,会是你。”

慈善晚会当晚,她在镁光灯里举杯,笑得从容不迫,捐款数字定格在十八亿七千万时,全场掌声几乎掀翻穹顶。第二天各大头版全是她的照片,标题写着《茜维娜的逆转女王秀》《慈善夜打脸所有质疑者》。她甚至罕见地接受了三家电视台的联访,黑色长靴交叠,声音淡得像冰:“鹰冠的根基,从来不是靠几块地皮。”那三天,她以为自己赢了舆论,赢了人心,赢了时间。

结果只是幻觉。第四天早上七点半,她在车里刷手机,热搜第一跳出来:#鹰冠十七高管集体跳槽#配图是昨晚三十八楼那场“分享会”的背影合影,索拉的酒红色长靴赫然在列。股价开盘直接跌停。她坐在后排,指尖死死掐住手机边缘,屏幕裂出一道蛛网。司机从后视镜看见她脸色苍白,却一声不吭。秘书战战兢兢递来离职名单。她扫了一眼,纸张在她手里被捏成一团。那上面有她亲手提拔了八年的港口公司总经理,有陪她通宵做方案的财务总监,还有那个去年在她办公室哭着表忠心的法务副总。十点整,董事会私人群开始刷屏。没人敢直接质问,只发表情包:问号、蜡烛、叹气。第十一个问号之后,有人小心翼翼地发了一句:“茜董,北港项目还继续吗?”她盯着那行字,指节泛白,第一次发现,原来“势头不减”只是镜花水月。她苦心经营的铁板一块,在索拉的一只酒红色长靴底下,像被踹翻的积木,哗啦啦散了一地。车停在天穹之冠楼下。她下车时,风很大,吹得她黑色假发下的碎发乱了半边。电梯里,她对着镜面墙壁看了自己很久。镜子里的人,依旧冷艳无暇,可眼底第一次浮出肉眼可见的疲惫与愤怒。她想起慈善晚会那天,索拉在厕所里的话。“你的地盘会像你的逼水一样,一点点被我抠出来。”原来是真的。她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血顺着指缝往下滴。电梯“叮”一声到办公室楼层。她舔掉掌心的血腥味,低低地、几乎听不见地笑了一声。

另外一边,星辉大酒店·三十八层整层被清场,门牌换成低调的“瓦努图-法鹰未来产业闭门峰会”。门口两排黑色西装保安,耳返里统一口径:媒体止步,手机入袋,违者直接抬出去。明面上的会场像一场顶级私募路演。巨幅LED墙滚动播放瓦努图港区实景、零关税政策、年化40%以上的旧改案例。

索拉站在台上,火红长发挽成高马尾,酒红色职业套装外套敞开,里面只穿一件深V丝绸衬衫,乳沟若隐若现。脚上那双酒红色漆皮过膝长靴,靴跟十厘米,踩在舞台上“嗒嗒”作响,像在敲所有人的心脏。她没废话,开场就甩出三块让在座高管当场硬了的诱饵:签字费:最低2000万,最高1.2亿,现签现汇。期权:直接给母公司股权,不是子公司,三年后上市,保守估算十倍起。失败保护伞:任何项目翻车,个人零追责,瓦努图护照+一栋海景别墅立刻到账。“在鹰冠,你们是螺丝钉;在我这儿,你们是合伙人。”她声音带着瓦努图特有的甜腻尾音,尾指轻轻一勾,台下三十七个高管呼吸都重了。明面合同签得飞快,三十五个人当场按手印。剩下最肥的九个(港口、财务、法务、旧改、工程、资本六部一把手,外加两个核心副总),被侍者“请”去三十九层。

暗地里的房间,才是真正的屠宰场。三十九楼总统套房,灯光调成暧昧的酒红,地毯厚得能陷进去。九个瓦努图顶级美女早已跪成一排:肤色蜜金,身材炸裂,比基尼是酒红色蕾丝,乳头位置只贴两片心形亮片;下身是同色丁字裤,细线勒进臀缝,走路一扭一扭,像行走的荷尔蒙炸弹。索拉坐在正中间的真皮沙发,酒红色长靴交叠,靴尖轻轻晃。她本人可没兴趣碰任何人,只负责发号施令。“想走就走,想留……”她打了个响指,九个美女同时爬向各自目标,像九条训练有素的母豹。不到五分钟,九个高管全被剥光。有人跪着舔美女的靴跟,有人被按在沙发上后入,有人被两个美女前后夹击,哭着喊“索拉小姐我签我签”。整个房间全是肉体撞击的水声、喘息、呜咽,还有手机镜头红点一闪一闪。

最硬气的港口公司老总,五十岁,起初还装清高。结果一个二十出头的瓦努图混血美女直接坐到他脸上,臀缝夹着他鼻子扭了三分钟。老总当场射了,精液喷在美女小腿上,顺着皮肤流到索拉的酒红色长靴尖。索拉低头看了眼,笑着用靴尖碾了碾那滩白浊,轻轻一踢,把老总踹翻在地。“拍清楚。”她声音甜得发腻,“明天早上八点前,离职信、股权转让协议、竞业禁止豁免,全签好发我邮箱。”四十分钟后,九个男人全部签字画押,胯下还硬着,眼睛却空了。有人哭着亲索拉的靴尖,有人抱着美女的腿不肯松手。索拉起身,靴跟碾过其中一个人的手背,留下一个清晰的血红印子。

“欢迎加入星辉。”她笑得像刚吃饱的雌豹,“从今天起,你们的老板叫索拉。”当晚十点,十七封辞职信同时砸进鹰冠集团人事系统。附件里,有三段视频被自动设为加密,只有茜维娜本人能解锁。

凌晨时刻,茜维娜这段时间都没顾得上去她的夜店。办公室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冷得像停尸房。她坐在主位,黑色假发早被她扯掉扔在地上,暗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像一头受伤却仍龌龊的雌兽。她面前的笔记本屏幕亮着,十七封辞职信排成一列,最后一行是三段加密视频,文件名分别是:【港口·弗莱德】【财务·亚森】【法务·艾斯特】她点开第一段。画面里,她亲手提拔八年的港口老总弗莱德,五十岁生日那天还跪在她办公室哭着说“茜维娜女王,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此刻正赤裸着跪在索拉的酒红色长靴前。瓦努图美女坐在他脸上扭动,他像条老狗一样伸出舌头狂舔,胯下那根早该阳痿的东西硬得青筋暴起。索拉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甜得发腻:“叫啊,叫主人。”弗莱德哭着喊:“索拉主人……求您收留我……”下一秒,他猛地一抖,精液喷在索拉靴筒上,顺着漆皮往下流。镜头特写:那滩白浊里,还混着弗莱德失禁的尿液。

茜维娜的手指死死掐住桌面,指甲陷进实木,抠出五道血痕。第二段,亚森,她子公司的财务总监。画面里他被两个美女前后夹击,前面的美女掐着他乳头,后面的用假阳具捅他屁眼。他哭得鼻涕横流,却一边射一边喊:“我所有账户密码都给索拉小姐……求您让我射……”第三段,艾斯特,法务部铁腕,曾经替她处理过七条人命的案底。现在跪在索拉脚下,亲吻她的靴尖,嘴里含糊地背着鹰冠所有核心合同的漏洞。索拉用靴跟碾住他的性器,轻轻一压,艾斯特就尖叫着射了,精液喷得镜头都模糊。

三段视频看完,屏幕自动熄灭。办公室里只剩她粗重的喘息,像垂死的兽。她猛地掀翻桌子,笔记本砸在墙上碎成八块。然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落地窗,双手抱住膝盖,第一次,毫无预兆地干呕起来。她想起弗莱德去年在她办公室哭着说“女王,我死也不会背叛您”;想起亚森抱着她腿求她给他的孩子一个职位。现在他们全都跪在另一个女人脚下,像最贱的狗一样舔着那双酒红色长靴,把她给他们的权、钱、命,连同自己的精液一起吐到索拉脚下。她干呕到胃痉挛,眼泪混着胃酸流下来,滴在象牙白西装套裙上,晕开一小片难看的黄渍。她死死咬住手背,咬出血,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第一次,她在无人处崩溃得像个普通人。不是因为输了钱,是因为她亲手养的狗,被别人用肉骨头一招就牵走了。

窗外,港口灯塔的光束扫过,照亮她扭曲的脸。她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突然笑了。那笑声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好。很好。”她用沾血的手抹掉眼泪,在脸上留下五道猩红的指痕。她踉跄起身,踩着满地碎片,靴跟敲得清脆而疯狂。

而索拉,在星辉顶层阳台,点着女士雪茄,对着整座法鹰市的夜景,轻轻吐出一口烟。“茜维娜,你的狗,我牵走了。下一步,轮到你自己。”

茜维娜正在苦恼着,突然电话响起,法罗斯只说了十个字:“女王,我挖到她的老底了。”茜维娜挂断,沉默三秒,起身换装。今晚的卡琳娜与以往不同。暗金色长卷发被高高盘起,只留几缕落在颈侧;脸上的蕾丝眼罩换成了一条极细的铂金链条,从耳后绕过鼻梁,在唇上端坠着一颗血红色钻石,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上身是极薄的黑色网纱紧身上衣,胸口只用两片金属乳环扣住乳尖,网眼大得能看见皮肤下跳动的血管;下身是同材质网袜吊带,开裆设计,裆部完全裸露,只在腰臀系了一条极细的铂金腰链,链坠垂到腿间,随着步伐扫过阴蒂。脚上是全新的酒红色镜面漆皮过膝长靴,十四厘米细钢跟,靴筒内侧缝着一排暗扣,能瞬间弹出极细的钢刺。她整个人像一把刚磨好的刀,危险、淫靡、昂贵。

卡琳娜踏进调教室时,法罗斯已经跪好,额头贴地,脊背绷得笔直。她没说话,先抬脚,十四厘米钢跟直接踩在他后颈,轻轻一碾。

法罗斯闷哼一声,胯下立刻硬了。她踩着法罗斯的后颈把人按进地毯,网纱大腿交叠,接过加密平板。资料翻到最后,她第一次停住指尖。索拉的过往被法罗斯挖得干净:18岁用假身份骗下第一块旧改地皮;20岁用期权换股权,把港口局长老婆送进监狱,自己拿下免税配额;22岁用税务漏洞把竞争对手逼到跳楼;24岁用假账与舆论双杀,把瓦努图地下军火与红灯区彻底垄断;26岁带着九位数现金杀到法鹰市。所有交易里,只有三处用了身体:一次是瓦努图前财政部长,一次是港口联盟主席,一次是最高法院副院长。都是最关键、最后一道关卡、无法用金钱或威胁解决的人物。其余九成以上,全靠商业天赋、手段、布局,一刀刀割喉。卡琳娜盯着那三张被马赛克的裸照,指尖慢慢收紧。“她比我狠,也比我聪明。”她声音低得像冰,“正面打,我必输。”

卡琳娜把平板扔到一旁,十四厘米钢跟“嗒”地踩在法罗斯后颈,把人死死钉在地上。她俯身,网纱下的乳环擦过他汗湿的背脊,血红钻石坠子在唇边晃动,像一滴随时会滴落的血。“翻过来。”法罗斯仰面躺好,胯间早已硬得发紫。她抬脚,镜面酒红长靴的靴尖精准踩住他性器根部,缓缓施压。法罗斯嘶地吸气,青筋暴起,却不敢动。“资料看了。”她声音低哑,靴跟开始前后碾磨,像碾一根随时会断的雪茄,“她只对最关键的人张开腿。你,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个。”她松开靴尖,蹲下身,网袜大腿直接跨坐到他脸上。开裆设计让湿透的阴部直接压住他口鼻,腰链坠子扫过他喉结。“先尝尝你主人的味道,免得被她操的时候忘了谁才是母狗。”法罗斯像疯了一样舔,舌头钻进她体内,发出黏腻的水声。她却不给高潮,只在他快要窒息时起身,靴跟踩住他舌尖,逼他伸长了舔靴底。“记住,”她俯身,指尖夹住他乳首上的金属夹,猛地一拧,“她要是碰你,你可以硬,可以射,可以叫她主人。”又轻轻一松,换成舌尖舔过那颗被拧得发紫的乳尖,像安抚,又像赏赐。“但你每被她操一次,就要多拖她一个批文,多卡她一个环节,多埋一颗雷。她的高潮次数、敏感点、事后烟要几根,全录下来发给我。”她重新跨坐上去,这次把腰链坠子塞进他嘴里,让他咬着。网纱下的乳环贴着他胸口,阴蒂在他鼻尖来回碾磨。“做得好,”她声音软得像蜜,臀部却猛地一沉,差点让他窒息,“等她完蛋那天,我就让你射在我的逼里,射到满出来,再用靴子帮你舔干净。”

法罗斯被腰链勒得呜咽,胯下猛地一抖,差点当场射了。她立刻起身,靴跟狠狠踩住他性器顶端,碾得他惨叫,却硬生生把高潮憋回去。“不许射。”她俯身,舌尖舔过他汗湿的耳廓,留下一句又甜又毒的情话:“你的精液,只能留给胜利那天。在那之前,你就是我最听话的狗,也是我最锋利的刀。”她最后赏他一口,用靴尖挑起他下巴,俯身吻住他,舌尖卷走他所有呜咽,然后转身,网袜大腿内侧的水渍在灯光下亮得刺眼,钢跟敲出致命节奏。“去洗干净。很快,你会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这根鸡巴。”

门关上,法罗斯瘫在地上,浑身发抖,胯下硬得发疼,却连碰都不敢碰。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整个人,连同欲望,都彻底成了卡琳娜和索拉争夺的武器。

凌晨十二点,黑曜私人电梯。卡琳娜今晚只带了一只极薄的战术平板和一支镀金细雪茄,枪都没带,她不需要。她要亲自巡查重要据点,逐个交代,全员警戒。第一站:黑曜·地下三层备用金库兼洗钱中心。门一开,二十四小时值守的八名会计全部离桌单膝跪地。她没说话,先抬手,网袜大腿交叠,十四厘米钢跟在大理石上敲出缓慢三声。监控主管立刻把过去七十二小时所有进出记录调到大屏。她扫一眼,指尖在屏幕上点了三个名字。“这三个,昨晚十一点零七分一起进了卫生间,停留九分钟,出来后换了工牌。”三秒后,保安拖出三个人,嘴已经封死。卡琳娜蹲下,靴尖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血红钻石坠子晃到他瞳孔里。“索拉给你们多少?”那人抖成筛子,眼神却闪躲。她轻笑一声,腰链坠子直接扫过他胯间,隔着裤子精准碾住睾丸,轻轻一压。男人惨叫,尿了。“开口,还是我帮你开口?”三十秒后,三人哭着交代:索拉的人,任务是复制金库层门禁卡。卡琳娜起身,钢跟碾碎其中一人的手机,“扔进搅拌机,明天早上连骨头带肉喂狗。”剩下两个留给法罗斯的检察系统,罪名洗钱,够关二十年。她补一句:“告诉索拉,下次派人,先教他们憋尿。”第二站:南港“绯色”高级妓院后场。老鸨跪在门口,递上今晚所有客人的护照复印件。卡琳娜翻到第17页,停住。“这个叫‘林顿’的,昨晚包了三楼整层,点了八个姑娘,却一个都没碰,只问港口货运时间。”老鸨冷汗刷地下来:“属下疏忽……”卡琳娜没骂人,只抬脚,钢跟踩住老鸨手背,缓缓加重。“把昨晚所有监控、录音、用过的套子、喝过的酒杯,全打包,冷冻送我实验室。”她俯身,声音轻得像情人,“我要他的DNA、指纹、精液、尿液,哪怕一根头发。”老鸨痛得发抖,连声说“是”。卡琳娜收回脚,靴底留下一枚清晰的血跟印。“再让我发现一个可疑客人,你就自己去陪他睡海底。”第三站:东港冷链仓库(毒品分装点)零下十二度,二十多个分装工全戴口罩跪成两排。她没进洁净区,只站在门口,网纱下的乳尖被冻得硬得发疼。主管递上红外体温枪记录。“昨晚十一点四十二分,有一个体温异常,三十六度八,进来十分钟就走。”卡琳娜冷笑:“正常人进零下十二度,十分钟体温只会降,不会升。”她抬手,保安拖出角落里一个瑟瑟发抖的新人。新人还想狡辩,卡琳娜的腰链坠子直接甩过去,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搜。”手机、录音笔、微型摄像头,全搜出来。她踩着那只录音笔,钢跟一碾成粉,“告诉索拉,想知道我的货走哪条线,让她自己来舔我的靴底。”第四站:北港废弃船厂(现金暂存点)她到时,现场已经自己清理干净。看守跪了一地,递上一只染血的黑色塑料袋。“抓到两个,逼问出来是索拉的人,想拍保险柜位置。”“人呢?”“已经按您的规矩,剁碎沉海,手机定位器也拆了。”卡琳娜打开袋子,扫一眼碎肉和骨渣,满意地点头。“很好。把这袋东西明天快递给星辉大酒店前台,写收件人:索拉。让她看看,敢碰我黑道的下场。”

巡查结束,整个法鹰市已经沉睡。卡琳娜把车停在艾泊港最外侧的旧堤岸。这里是她真正的命根子:二十四个深水泊位,六条私人航道,每一盏泊位灯、每一根缆绳,都浸着她的血。她独自走到堤岸尽头,灯塔投下的阴影里。海风像刀子刮过裸露的皮肤,远处龙门吊的钢结构在晨光里泛着冷铁的光。她靠着灯塔冰冷的钢壁,心脏第一次真正失控地狂跳。卡琳娜独自站在灯塔死角的阴影里,几个小时前,她还是黑曜里让数千人屏息的女王,十四厘米酒红漆皮长靴踩着所有人的心脏,现在,她却在海风里发抖,像第一次偷情的少女。她靠着冰冷的钢壁,膝盖先软了一下。不是冷,是后怕。如果今晚不是她亲手一寸寸摸过来,如果不是她把那三个会计、那个假客人、那个体温异常的杂种揪出来,再过一个月,索拉的手就会像毒蛇一样,顺着艾泊港的咽喉一路勒紧。到那时,她连反击的机会都不会有。恐惧只持续了一秒,随即变成更深的、近乎病态的渴望。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秒,乳尖在网纱下硬得生疼,逼里却涌出一股滚烫的水。扯掉网纱上衣,金属乳环被她自己拽掉,乳尖立刻冻成两粒紫红的石子。开裆网袜褪到膝盖,腰链上的血红钻石坠子被她咬在嘴里,金属味混着血腥味。她深吸一口气,赤裸着走出灯塔阴影,一步一步,走向完全暴露在晨光与海风里的堤岸边缘,只剩那双酒红漆皮长靴还裹在腿上,十四厘米细钢跟踩在粗粝的水泥堤岸上,每一步都敲得清脆、刺耳、淫靡,像在对整座港口宣布:你们的女王来了,而且光着身子。

冷风像刀子刮过乳头、腹部、完全敞开的阴部,她抖得牙齿打颤,却逼自己继续往前走,她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最暴露的堤岸边缘,那里连灯塔的阴影都遮不到。每走一步,乳头就被风刮得生疼,每走一步,敞开的阴部就被冷风灌得抽搐,每走一步,她都听见自己心跳在耳膜里擂鼓:“万一有人,万一有船,万一灯塔值班室有人拿着望远镜……”,可正是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让她逼里的水像开了闸,她腿软得差点跪倒,可逼里的水却更多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酒红漆皮长靴的靴筒边缘,再慢慢划到水泥地上,留下一串闪着光的脚印。她走到堤岸最外侧,背对大海,双腿大开,对着整片艾泊港的泊位,对着她所有的船、货、命,对着远处天穹之冠那盏还亮着的红灯,把手指插进自己。先是三根,然后四根,最后整只手硬塞进去。“看啊……”她在心里对自己尖叫,声音却被风撕碎,“几个小时前,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卡琳娜,现在呢?光着身子,把整只手塞进自己逼里,在你自己的港口发浪……万一有人拍下来,明天全法鹰市都会看到,他们的黑道女王,原来是这么下贱的婊子……”拳交的胀痛让她的膝盖又是一阵发抖,酒红长靴的钢跟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吱——”,她几乎站不稳,却逼自己继续走,带着塞满的手,走一步,操一下,走一步,操一下,百米堤岸,她走了整整七分钟,每一步都像踩在悬崖边缘。“他们要是看见了……”她脑子里闪过最可怕的画面:码头工人、船长、甚至路过的渔船,全都看见他们的黑道女王,光着身子,把整只手塞进自己逼里,在港口发浪,抖得像条发情的母狗。恐惧像烈性春药,她忍着尖叫声高潮,喷出去的水在风里拉成弧线,直接洒进海里。她瘫坐在水洼里,浑身颤抖,乳尖破皮,逼口红肿得合不拢,酒红长靴上全是她的味道,靴筒里积了一小洼她的水,每动一下就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小说相关章节:强大的对手引发无尽的淫欲黑白双道的女王走向无法挽回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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