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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被捕获却玩脱的时空女神,被白妈吸走力量后改变历史奴役东夏,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5 15:01 5hhhhh 5240 ℃

前言:大家好,这里是鸽子,本来说这篇要整点西幻的,结果还是选择了现代奇幻媚外。这次也是把之前一些比较想写的设定杂糅在了一起,最后起码大纲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不过作图上遇到了些许的困难,真羡慕那些作图大手子啊。

序章:时空女神的降生

时空女神,这个世界上最为古老,也是最为神秘的女神。与其他的神祇不同,她既不依托于某一特定的神系,也并未随神代的结束而消失,更不需要信仰的供奉。自人类诞生的几万年来,她一次次的转生,行走在凡世之间,甚至就连人类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一个平凡的一天,在东厦帝都的一座医院中,一个女婴降生了。对于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人来说这都是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但他们并不知道,在女婴降生的那一刻,全球的时间都停止了一秒。

十八年后,这个曾经不起眼的婴儿如今已经声名鹊起。

苏季回,东厦特勤局备受瞩目的新人,拥有着无法评级的犯规异能“时间回溯”

虽然年仅十八岁,但依靠这份几乎无解的能力,她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不可能的任务,获得了所有人的肯定与认可。

“哇啊~”苏季回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随手将自己的背包丢在地上,整个人扔进沙发中,眯起了眼睛。

“休假!”短短几秒后,少女便从刚刚那无精打采的模样中恢复了过来,哼着轻快的歌谣蹦了起来,快步来到办公桌后的靠椅上,顺手拿起了放在上面的报纸。

“哦?临海市近半年来有大量的女性失踪?”少女好奇的瞪大了眼睛,虽然已经是一名资深探员,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年轻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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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临海市似乎是个度假的好地方呢~”少女放下报纸若有所思“决定了,就去这里度假了!”

第一章:被绑架的苏季回

半个月后,临海市旧港区,傍晚六点十七分。

海风卷着咸腥味,把巷子里的霓虹灯吹得忽明忽暗。游客已经散去,只剩零星几个本地人在烧烤摊前喝酒。也许是城市规划出了问题,明明是离热门景区不愿的街道,但却显得陈旧而冷清,在这条地图上查不到,导航会直接把人带到三公里外的高架桥下的街道上,一个女人正从关门的店铺门前走过。

女人身高在一米七五往上,有着一双修长的双腿,黑色紧身牛仔裤勾勒出诱人的线条,一看就是一个美人。但她却将裹得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长相:高领打底衫、超大码的风衣、渔夫帽压到眉骨,再加一副不起眼的墨镜和黑色口罩。只是那不自觉如水蛇般扭动的腰部与性感的步伐依旧让人浮想联翩。

女人隐蔽的打量着四周,目光时不时扫过稀少的路人,很快便锁定了目标。

那是一个年轻的少女,身着白色宽松T恤与浅蓝色牛仔短裤,背着一个外挂水壶的背包,此刻她正拿着手机,打开导航寻路,显然是一名迷路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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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选是她了。女人垂下眼,指尖在手机上一划,发出了一条消息。

下一秒,这条街上所有的摄像头中都失去了二人的身影。

趁着少女来到一个偏僻的拐角,女人无声的贴了上去,没有一丝声响。

但就在她准备动手的那一刻少女却突然转过了身,在一阵刺眼的白光之后,女人便失去了意识。

......

“김지현,高丽人?”小巷深处,苏季回放下手里的护照,打量着倒在地上的女人——金智贤,这便是对方的真名,此刻她已经被卸掉了伪装,露出了精致无比的面容,苏季回对这张脸并不陌生,在旅游中她已经见过这张脸好几次了,可惜却在这里香消玉殒。

苏季回有些疑惑,她从未想过一个不起眼的绑架案居然会涉及到境外势力,而且作案者居然还是一个人气女团的成员,这件事远比她想象的要诡异,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她唯一能知道的便是幕后黑手是一个叫“福音教会”的邪教组织。

苏季回思考片刻,心中顿时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准备以身入局,以受害者的身份来调查被绑架者的去向,反正对于拥有了时间回溯技能的她来说无论如何危险的局面都能应付自如。

......

不知道自己刚刚已经死过一次的金智贤唇角勾起一个极轻的、带着猎人兴味的笑,无声的贴到了少女的身后,巨大的风衣遮住了她的后背。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动静,苏季回忍住回头的冲动,但心中却不免有些好奇,对方准备用什么手段来绑架自己。

就在这时少女的后颈突然一紧—金智贤精准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一个带着体温的、闷热的物体整个罩了下来—是她刚刚还穿在脚上的高跟鞋。

厚底黑色漆皮鞋的鞋口正正扣住苏季回半张脸,边缘还能感觉到金智贤脚踝的温度,鞋垫上印着一个湿漉漉的足印,在少女反应过来之前,湿热、黏腻的气味便已随着她的呼吸而涌入她的大脑,经过一整天的行走,在密不透风的皮鞋中发酵,几乎要蒸熟的足汗味瞬间便让少女的鼻腔瞬间被熏得发麻,大脑“嗡”地一声空白。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可金智贤的手掌死死按住她的后脑,把鞋口与她的口鼻贴合得严丝合缝。不到两秒,肺里那点残余的空气就耗尽了。她被迫猛地吸气。

“乖,别乱动。”就在这时,她整个人便被抱离了地面—只见金智贤单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死死把鞋扣在她脸上。少女的双脚离开地面,在空中乱踢着,脚上的一只鞋子掉落在地,脚趾因为缺氧和羞耻本能地蜷紧又张开,无助的挣扎着。

每一次挣扎,都让鞋口与脸贴得更紧;每一次呼吸,都把更浓稠的味道灌进肺里。她的眼泪被逼得止不住地涌,顺着脸颊滑进鞋口,与里面的汗液混成一股滚烫的咸水,又被她自己吸回去。

在气味与窒息的双重作用下,苏季回的脸逐渐涨红,舌尖不自觉的往外探,结果正好碰到一团柔软湿滑的布料,咸涩的味道在口中扩散而开,花了好几秒她才意识到,这是对方脱下来,塞在鞋子内的丝袜。

“难怪......气味......会这么浓......这个......贱人......”在昏过去之前,少女如此想到。喉咙发出短暂的呜咽,脚趾猛地绷直,另一只鞋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

“我和你说,LUNE真的来临海了,我昨天晚上抢到了VIP前排!Ria姐姐穿的那双银色高跟鞋飒爆了,我都看出水了,真想被姐姐踩!”

“别提了,我刷到生图的时候我手机都拿不稳……她们三个人站在一起根本是神仙下凡好吗?听说明晚还有体育场一场演出,我一定要抢到票!”

“明晚?你不上课了?”“上课?上课哪有看LUNE的表演重要?翘就翘呗,又不是第一次。”

......

海皇酒店·顶层总统套房,房间的窗帘被紧紧的拉着,而一名黑发少女正被反绑,跪在客厅正中央的地毯上,手腕上的荧光应援手环勒得她皮肤发紫;T恤被扯得只剩半截,勉强遮住胸口,短裤拉链彻底崩开,裤腿卷到大腿根,露出的皮肤上全是抓挠和踩踏的青紫痕迹。落地灯的暖黄光线拉长了影子,把地毯上的斑驳水渍照得闪闪发亮——那是苏季回的眼泪、汗水,还有从女团成员鞋袜里滴落下来的残液。

“给你们这群东厦土包子跳了三个小时,脚都快焖烂了。你可要一滴不剩的都喝下去哦~”将她带到这里的人,Ria——金智贤——此刻坐在沙发扶手上,懒洋洋地晃着那双刚脱下来的十五厘米银色绑带高跟鞋,在结束了高强度的表演后鞋口中肉眼可见的冒着热气,铺面打在苏季回的脸上,随着她的摇晃,鞋子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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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旁边的另一名成员,个子最为高挑的Hana则更加直接,只见她将自己脚上那双穿了整整五小时演出后已经湿透,带着她脚底温度的黑色及膝舞蹈袜脱下来,随手甩到苏季回脸上。袜口直接卡住她的鼻子,而袜尖则垂到嘴边,汗湿的部分啪嗒一声贴上她的唇。

“给我好好吸干净”Hana的中文说的字正腔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鄙夷“这可是为了给你们这些东厦土包子表演才臭成这样的,懂不懂什么叫感恩?给我吸干净了!”

“对啊,你们东厦人不是最爱我们了吗?”第三名成员,在舞台上主打可爱风的Yuki脱下了自己脚上的那双运动鞋,虽然这并非是她穿着表演的鞋子,但她却是在表演结束后连袜子都没换便穿上了这双鞋逛街,只见她将鞋子塞到了苏季回面前“那就好好的那就把偶像的鞋臭味全吸进去!”

“说起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买了些什么?”Hana一边抬起脚,踩在苏季回的头顶上,把她的脸死死按进Yuki刚刚脱下,带着温度的运动鞋里,一边好奇问道。

“切,东厦这破地方能买什么?都是对我们大韩民国的模仿罢了,价格倒是挺便宜的,质量完全比不了。”Yuki笑着抱怨道,但旁边沙发上放着的一大堆购物袋却将她给暴露了“你说是不是?”

“没错,我们东厦人都是卑鄙小偷,表面上包装的光鲜,一碰见各位韩妈的脚底就被踩露馅了!”刚刚才从Yuki的运动鞋里解脱出来,还没顾得上喘口气,苏季回便立马对着她的脚磕头,回答对方的提问。

“哎呀呀~看见没?”Hana的声音甜美,话语却恶毒无比“都说东厦人有骨气,怎么一碰见我们的脚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们这种在高丽连咖啡广告都接不到的破团,到了东厦随便抖抖脚臭都能被捧成女神,你们可真没见识。”Yuki一边说一边对着苏季回抖了抖自己的白色丝足。

“齁噢噢噢噢噢!!!❤❤❤❤不行了!韩妈,韩妈饶命!❤奴婢,奴婢快要被熏死了!❤”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苏季回顿时夸张的开始求饶,毫无尊严。

“对啊,东厦人骨子里就爱跪舔外国人”少女的表现引起一阵哄笑,金智贤一边说一边捏住少女的鼻尖,把自己靴子里的脚汗全部从她的鼻孔里灌了进去“看看这小贱货,闻着我们的脚汗都能哭成这样,肯定是爽坏了!”

“舔吧,东厦土狗。这鞋底可是踩了你们东厦的破舞台才脏的,舔干净了,说不定还能尝到你们同胞的口水味儿。”

“哈哈哈,对对!Yuki,你也来,让她把你的运动鞋袜子都清理了。东厦人不是最勤快吗?用舌头给我们当洗衣机!”

“对……东厦女人天生就贱……谢谢高丽姐姐们用脚臭征服我们……我们骨头软……连LUNE姐姐们的鞋袜味都配不上闻……呜……求求再多赏一点……”面对三人变本加厉的嘲弄与侮辱,苏季回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愤怒,只见她额头死死贴着金智贤脚下的地毯,呜咽着疯狂磕头,额头砰砰撞在地毯上,畏惧中带着谄媚。

也正因如此,三人并没有看见她那冰冷的眼眸。此刻的苏季回暗暗将时间回溯的节点调整到了这里,等到她查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回溯时间后,一定要让她们为这份屈辱付出代价。

在接下来的七天中,苏季回完全沦为了三人的玩物与情绪垃圾桶,纵使是身为特工的她,也想不出来如此繁多而残忍的花样。

有一次,Yuki跳完最后一首安可曲,满身汗还没干,便直接把那套银白色的亮片高叉舞台裙掀到苏季回脸上。裙摆里侧的白色连裤袜被汗浸得半透明,贴在大腿根的那块布料最湿最热,带着聚光灯烤出来的塑料味和少女体味。

Yuki把裙摆整个罩到她头上,用裙腰的松紧带勒住她的脖子,像套了个闷热的帐篷。“安可不是要观众尖叫吗?那你就一直叫啊,叫到我们满意为止。”

“呜呜呜呜呜!!!❤❤❤”而苏季回在裙子里闷得几乎窒息,鼻腔里全是滚烫的汗味和亮片摩擦出的金属腥,只能发出呜咽的、像小狗一样的叫声。

还有一次,Hana把少女吊了起来,并将演出用的LED手环一圈一圈缠满苏季回裸露的腰和腿,打开最高亮度的白光模式,灯环贴着苏季回的皮肤,烫得她发抖,而三人则将她们的鞋袜脱下,放在少女的身下“今晚你就当给我们当灯架,给把鞋里的汗蒸干!”

就这样,苏季回在这间套房中度过了七天,房间的窗帘永远拉得严严实实,时间只靠LUNE每天结束巡演回来的脚步声来判断。

她像一条狗一般被反绑着跪在玄关,门一开就迎接主人,女团的成员们会把当晚穿烂的丝袜直接塞进她嘴里当“口球”,把湿得能拧出水的鞋垫扣在她脸上当“面罩”,再让她用舌头一点点把鞋底的灰尘、舞台碎钻、粉丝的口水、甚至地毯上的口香糖渣都舔干净。七天下来,她的舌头早已麻木,口腔里永远残留着混合了皮革、汗液、香水、灰尘的腥咸苦涩。

苏季回默默地忍受着,但她内心的疑惑却越来越强—明天就是LUNE巡演的最后一场,她们要如何将自己带离东厦的国境?

而这个答案最终在倒数第二天的晚上揭晓。

那天演出结束得比平时早。门一开,三个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把湿袜子甩到她脸上,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

“来尝尝LUNE的特质泡菜吧~”只见Hana从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罐,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苏季回的的瞳孔猛地收缩。

罐子里装的既不是萝卜也不是白菜,而是一条条卷成卷、发灰发黑的旧丝袜,黑色、肉色、白色都有,在长期的浸泡下散开,还有几块发黄的鞋垫,边缘卷翘,哪怕被浸泡了这么久也能看出上面的足印,而最底下则沉着一层浑浊的白色沉淀物,带着一丝不详的霉色。整罐泡菜汤汁浑浊、黏稠,表面浮着一层厚厚的黄白色油膜,偶尔冒出几个细小的气泡。

Hana将罐子拿到苏季回的面前打开,一瞬间,一股几乎实质化的恶臭轰然炸开——那是把十几双女孩子穿烂的丝袜、鞋垫、足汗一起封在密闭罐子里发酵一个月的味道。

“哇~好臭!”Hana捂着鼻子,将脚趾伸进罐子里,灵活的夹起了一条湿哒哒,已经被泡烂的旧鞋垫“看在你这几天这么乖的份上,赏你一份大的,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哦,张嘴!”

闻着面前的“泡菜”,苏季回的胃剧烈痉挛,脸色惨白,但在对上金智贤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时,这几天被凌辱所形成的顺从还是让她强迫自己张开了嘴。

眼泪瞬间涌出来,身体剧烈颤抖,但她却硬是把那块鞋垫整个吞了下去,喉咙滚动时甚至能感觉到丝袜纤维刮过食道的粗糙触感。

“不错嘛,居然没有吐出来?”重新收好罐子后,另外的二人才走了过来,Yuki伸手皱着眉头在自己面前扇了扇,有些意外于苏季回的表现,不过她也没有多想,而是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将一个大箱子搬了出来。

“躺进去!”金智贤冷冷的命令道,在少女进去之后,三人便一起将她们刚刚穿过的鞋袜丢了进来——金智贤把那双银色绑带高跟竖着放进苏季回的双腿之间,鞋跟朝上;而Hana则把湿透的黑色钻石丝袜和备用舞蹈鞋垫叠成一团,塞到苏季回脸侧;Yuki直接把那双白色耐克高帮整个扣到苏季回脸上,鞋带缠了两圈固定住,像给她戴了一副沉重的面具。

“那么,睡个好觉吧~”Yuki最后说道,随着箱盖“咔哒”一声合上,黑暗、闷热、湿黏、腥臭,四面八方一起压了下来。

苏季回就这样与三个人刚跳完一小时安可、被舞台灯烤得滚烫、被汗水完全浸透的鞋袜一起被封在了箱子里。

冷链用箱子有着绝佳的隔热属性,箱底铺了层薄薄的减震泡沫垫,在苏季回靠腰肢和臀部的扭动挣扎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起初苏季回还试图保持清醒,但来自韩女脚底的气味还是让她很快便沉沦在其中—她试图屏息,却忍不住大口吸气,混合的热臭顺着她的鼻腔直冲脑干。

“啊~❤嗯~❤”小腹深处先是微微一颤,然后热流开始蔓延,爬上脊椎,钻进四肢末梢。皮肤发烫,汗水从毛孔里冒出来,和箱子里的湿气混成一片黏稠的雾。

很快,苏季回便开始扭动腰肢,但却不是为了逃脱,而是身体本能的想要得到释放。腰肢一拱,金智贤的高跟鞋细跟正好剐蹭过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道沟壑,让她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娇喘。

“啊~❤我还要......”在欲望的驱使下她更加用力的剐蹭,臀部在泡沫垫上前后磨动,不知不觉间让一条丝袜套在了鞋跟上。少女挪动着身体,将自己湿漉漉的阴部对准了韩女的鞋跟,将它插了进去,冰冷的金属裹着粗糙的丝袜剐蹭少女的阴道壁,愈发沉重的喘息让运动鞋中的足臭将少女的大脑烘成一片空白。

“噢噢噢噢噢!!!❤❤❤”也许是被拘束了太久,现在又受到了刺激,少女的身体开始痉挛了起来,高跟鞋完全失去了控制,被颤抖的双腿抬进更深更深的地方。

“那里,那里不行哦!❤不要,不要插那里!”她的声音越来越碎,越来越媚,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向箱子里的鞋袜求饶。

在一轮轮的高潮中,少女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体温越来越高,很快便到达了一个不正常的温度。

很快,她的骨头开始发软,肌肉也融化成热蜡般的液体。意识随之化开,她感觉到自己融入了高跟鞋的漆皮内里,填满金智恩脚底留在鞋垫上的汗印,钻进hana丝袜的网眼,被湿黏的汗液包裹,渗入Yuki运动鞋的网孔中,再也不从里面分离。

“不.....不对......有危险......”直到这一刻,苏季回终于反应了过来,她试图发动时间回溯,但却已经太迟了,此刻的她已经化作一股热流,融化在了韩女的鞋袜当中。

当箱子被再次打开时已是第二天的早晨,空荡荡的箱子中,只剩三双鞋袜安静地躺着,只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变回发现鞋垫比之前更湿,丝袜更也更黏了一点,高跟鞋内里多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面对这一幕,三人没有丝毫的意外,而是默契的重新将它们穿回了自己的腿上。

“宝贝们,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场!谢谢你们给了我们这么多爱!”晚上的终场演出,是LUNE东厦巡演的压轴,体育馆灯火通明,粉丝挥舞着荧光棒,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金智贤站在C位,长发在聚光灯下飞扬,她穿着那套最闪的银白高叉裙,腰肢扭成水蛇,每一个转圈都让裙摆荡开,露出长腿的线条。

“我爱东厦!下次我们带更多新歌回来哦~”Yuki则一边唱一边跳到跳到台边,热情的和前排粉丝击掌,并接过她们赠送的礼物。

“再见,东厦的各位!我们永远爱你们!”最后,三个人手拉手,一齐鞠躬谢幕。在观众的欢呼声中退场,没人知道她们昨晚还在酒店里还嘲笑“东厦土狗爱跪舔”,更没人知道她们的鞋垫深处绣着东厦的地图,每天都将它踩在脚下。

在一阵轰鸣声中飞机起飞,LUNE也正式离开了东厦的土地,三名成员坐在头等舱中,开始享受起了这最后一段旅程。

而苏季回的意识则在她们的脚下,不断的被她们脚趾婆娑,抑或是脚掌无意识的拍打地面所捉弄,在三双鞋袜里被反复碾压、浸润、揉碎。

这便是Yuki的能力——通过制造鞋袜泡菜,让吃下它的人渗透进最近的织物纤维,例如鞋袜这种吸收汗液的绝佳载体,而她们之前正是用这种方法将绑架的数十名女孩藏匿——此刻她们就在那被托运的,一箱子鞋袜当中。

第二章:福音教会

烛火将彩绘玻璃映成血红与幽蓝,在一座教堂的深处,LUNE的三名成员虔诚的匍匐在祭坛前,满是虔诚,丝毫不见之前的轻浮。

烛火映照出了祭坛上的两个身影——

左边的是来自联邦的女牧师,伊芙琳·福克斯,她身高有足足一米八五,一头金发盘成发髻,表情俊冷,身着一袭纯白祭袍,黑丝绒滚边,胸前别着一枚倒十字银胸针,袍摆开到大腿根,露出冷白修长的双腿,脚踩一双黑色尖头细跟靴,十厘米金属跟敲在石板上“嗒嗒”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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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交叠放在腹前的则是来自西北诸国的阿斯特丽德·穆克,三十二岁,淡金长发编成粗辫垂在丰满的胸前,脸上带着慈母般的温暖笑容。穿着传统深绿毛呢长裙,白色围裙系在腰间,胸口绣着小小的金色羊角。裙摆下是肉感饱满的小腿,裹着纯白羊毛长袜,袜口有精致蕾丝,脚踩一双平底凉鞋,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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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们这次带回了四百二十七个女孩。”三个女团成员匍匐在她们的脚下,有人舔舐女牧师的靴面,有人亲吻牧羊女的脚趾,表现的虔诚而顺从。

“做得好,有哪个女孩很特别吗?”阿斯特丽德俯身,慈爱地摸了摸Yuki的头发,柔声问道。

“Ria最后绑来的那个女孩有些特别,她表现的很有潜力。”Hana做出了回答。

“哦?我开始对她有些兴趣了。”女牧师伊芙琳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

“亲爱的,你的手法有些太粗暴了,信仰的雕琢需要更温和的手法。”阿斯特丽德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

“随你,最后的入教仪式别忘了找我。”

而另一边,恢复了人形的苏季回按捺住了回溯时间的冲动,虽然因为刚刚的遭遇而心有余悸,但意识到自己已经靠近了真相的她还是决定冒着危险继续深入调查。

......

在教堂的地下牧场中,少女雪白的大腿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此刻的她被绳子捆住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双脚踮起勉强让脚趾接触着地面,身体被迫前倾,将那盈盈一握的酥胸向前挺起。

此刻的她带着眼罩像一条狗一样爬在牧羊女的双膝上,臀部高高的翘起,臀瓣上泛着一片红印。

“啪——!”只见阿斯特丽德扬起了手,狠狠地抽在了苏季回臀峰最饱满的位置,伴随着清脆的响声,掀起一片肉浪,让少女的臀部如果冻般摇晃。

“唔!❤” 苏季回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小腹深处瞬间涌出一股滚烫的潮热。明明是羞辱,明明是疼痛,可那股火却顺着尾椎一路烧进子宫,逼得她腿根发软,私处也涌出了滴滴答答的淫液,她眼罩下的脸一路红到了耳根,被眼罩遮蔽了视野的她被迫全神贯注的感受这一次次抽打。

“啪!啪——!”牧羊女的手掌一次次落在苏季回的臀瓣上,每一次落下,苏季回的腰都会忍不住弓起,整个人因为紧张而绷直。如同潮水般的羞耻快感冲洗着她的身体,洗去了她的骄傲,她的勇气,让她如同一个被妈妈惩罚的小女孩一般无助而羞耻。

“好孩子,接下来妈妈要给你一点‘奖励’~”阿斯特丽德放松天花板上的绳子,让苏季回爬在自己丰腴的大腿上,而她则用双手从背后环住少女,握住了那对因为注射催乳剂而肿胀的乳房。

首先被接触的是乳腺部分,那双手从乳房的根部开始,缓慢而用力的向内推压,刺激着已经有些肿胀的乳房,每一次推压都在少女的酥胸内部掀起一股酸胀的热浪,胀痛中带着一股奇异的快感。

苏季回的呼吸乱了,她试图挣扎却始终无法摆脱牧羊女的掌控,一股淫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潺潺流下。

不知何时,阿斯特丽德的双手已经转向乳头部分—拇指与食指精准夹住少女那微红的乳晕边缘,先是轻轻打圈,刺激乳晕上的敏感神经,让乳尖迅速充血挺立,颜色从粉嫩转为深红,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后再用力向外拉扯——拉到极限,猛地松开,让乳头弹回原位,带起一阵剧烈的颤动。

每一次拉扯,都像是要把苏季回的灵魂从胸口拽出;而松开时,那股反弹的快感则直冲脑门,逼得她腿根一紧,私处痉挛般收缩。

少女的乳头被反复揉捻、捏压、旋转,表面渗出细密的汗珠,甚至隐约有透明的液体从乳孔中挤出,滴落在阿斯特丽德的裙摆上。

“呜……嗯啊……妈妈……”终于,苏季回的呜咽变成了带着奶音的哭喘,刻在人类dna深处,作为孩童的本能开始支配她的理智。

“对,真乖~”阿斯特丽德把苏季回的头轻轻压进自己怀里,让她的脸颊贴在那团丰软的胸脯上,深绿毛呢长裙带着一种奇异的药草香味,夹杂着她皮肤上淡淡的汗味,散发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感觉。

苏季回的鼻尖被迫埋进去,每一次呼吸都灌满这种甜腻、温热、满是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那味道像一条柔软的绳子,一点点勒紧她的意识。

“怎么样?舒服吗?”而阿斯特丽德的左手继续在少女的胸口做着规律的“挤奶”动作,像要把乳腺里所有残存的意志都挤出去,每一次乳头的回弹都带来一阵酸麻到骨髓的电流。

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了她的口中,两根手指的指腹压住舌根后缓慢的抽送。每一次推进,都顶到喉咙最软的那块软肉,逼出“咕噜”一声带着唾液的奶音;每一次抽出,又故意在唇边停留半秒,让冰凉的空气与温热的手指形成冷热交替的刺激。

在牧羊女的玩弄下,苏季回不自觉的将舌头缠了上去,卷住那两根手指,像婴儿吮奶一样用力吸吮,发出“啧啧、啧啧”的黏腻水声,涎水从嘴角潺潺的流出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到阿斯特丽德围裙的白色布料上,晕开一小片又一小片湿痕。

随着阿斯特丽德手指的不断抽插,苏季回摇摇欲坠的仪式被她的手指一下下的敲碎、敲软、敲成一团只会本能吮吸的动物,如同一只羊羔一般。

阿斯特丽德·穆克,她的家族是西北诸国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在遥远的神代,穆克家族曾担任生命女神弗蕾娅的祭祀,因此她们也获得了女神驯化羔羊的能力。

“乖,小奶羊......”松开乳腺,阿斯特丽德开始温柔的拍打苏季回的额头,她温柔的声音在少女的脑海中回荡着。

“不,不对......”昏昏沉沉中,苏季回感到了一丝危险,她试图发动自己的能力进行时间回溯,但每当她的意念刚刚凝聚,阿斯特丽德的掌心便“啪”地落在她额头上,明明是轻柔的爱抚,却把少女刚刚聚起的意识敲得七零八落。

“啪!啪!啪!”在一次次的拍打中,苏季回的记忆逐渐剥落,就连自己的名字也逐渐消散,只留下了作为婴儿最为原始的渴望。她的挣扎逐渐减弱,瞳孔开始扩散,眼中无光,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阴霾,整个人顺从的爬在了牧羊女的膝上。

烛火摇曳,在充满奶香的地下室中,牧羊女抱着她新生的小羊,轻轻的摇晃着。

......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用绳子牵着已经被驯化的少女,阿斯特丽德来到了教堂的主殿,将她交给了女牧师“让她聆听‘福音’吧。”

“由我来进行她的入教仪式?”伊芙琳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东厦人的入教仪式一般不都是由修女进行的吗?”

“这孩子是有福的,我能感觉到她有着不寻常的命运。”阿斯特丽德闭上眼,对着面前的女神像低头祈祷,就像她的祖先曾经做的异样。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破一次例。”伊芙琳牵着双目无神的苏季回来到祭坛前,站在上面俯视着女孩“现在,跪在地上,聆听福音,要把每一个字都刻入你的脑海深处,刻在你的灵魂上。”

“是......”那个曾经叫做苏季回的女孩顺从的跪在了地上,没有一丝的抗拒。作为牧羊女的阿斯特丽德将她的心智化作了一张白纸,而现在女牧师伊芙琳则要在上面描绘新的色彩,为她塑造一个全新的人生。

“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白人是神的选民,至高无上,所有的生灵都要匍匐在我们的脚下。”伊芙琳的声音低沉而庄严,在空荡的教堂中回响,发动着自己的能力“高丽人是最早皈依的,她们是白人的忠仆,卑微却忠诚,在白人的脚边享受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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