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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之路似人的玩意太多了!,第3小节

小说:革命之路 2025-12-25 15:01 5hhhhh 9400 ℃

夜幕如同巢都上空那层厚重的铅云,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头顶。马克,此刻正坐在“湮灭回响”酒吧最深处的卡座里。酒液的光影在他金属镶嵌的义体臂上流转,空气中弥漫着合成酒的醇香、劣质信息素和汗液的腥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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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享受着片刻的松弛,却被一道清脆的嗓音打断:“哟,这不是马克吗?还认得我吗,高中同学!”

他循声望去,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映入眼帘。棕色的双马尾高高束起,发间夹着两枚三角形的发饰,那双蓝色的眸子在迷蒙的灯光下闪烁着某种亢奋的光芒。女孩穿着一件扎眼的红裙,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笔直的腿,向上延伸至裙摆之下,一双黑色塑料高跟鞋支撑着她娇小的身躯。她的肤质她的肤质糟糕透顶,有些地方坑坑洼洼,像被酸液侵蚀过,那双暴露在外的细瘦手臂上,赫然印着几处陈年的溃烂,虽然已在缓慢愈合,却仍旧留下了深色的、难以磨灭的印记,那是毒品长年累月刻下的丑陋勋章。然而,她此刻的神情却丝毫不见颓丧,反而透着一股病态的明媚与张扬,如同在污泥中绽放的血色花朵。

“想不到妙可你还活着。”马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清楚记得,妙可被肃反委员会那帮人抓走,拖去了“教坊妓”,那等同于行走的肉糜,被折磨至死是唯一的宿命。

妙可却不以为意,咯咯地笑了起来。“嘿,那帮杂碎!等我的批和后庭都叫他们给弄烂了,玩腻了,没人找了,我就偷偷把身份代码一改,跑出来透气了嘛。”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她朝马克身边的空位一扭腰,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那红裙在她扭动间紧绷,勾勒出下方诱人的曲线。“怎么样,老同学,请我喝一杯?作为回礼,今晚我的‘服务’随你挑。”妙可的蓝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克,其中跃动的,是挑衅,是诱惑,更是一种深埋骨髓的放纵。

马克看着她,心头那股郁结的燥热瞬间被点燃。他欣然接受,抬手示意酒保,要了一杯色泽暧昧的鸡尾酒。酒杯被推到妙可面前,她轻启朱唇,抿了一口,眼神更显迷离,舌尖轻舔杯沿,勾人的姿态仿佛要将酒杯也一并吞噬。她凑近马克,那股劣质香水与身体散发的腥甜混合气息直扑而来,她在马克耳边低声呢喃,声音带着酒液的湿润与她独有的沙哑:“下面是真空的,可以直接进来喔……”

马克挑了挑眉,两人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周围的喧嚣与灯红酒绿仿佛瞬间模糊,只剩下彼此眼中燃烧的欲望。妙可娇羞地轻颤了一下,随即大胆地挪动身体,跨坐在马克坚硬的大腿上。马克伸手一解开裤带,那肿胀的巨物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他低头打量着妙可那被红裙半遮半掩的私处,不由得咂了咂嘴。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但妙可的这处花穴,却令他印象深刻。它早已不能闭合成一条诱人的缝隙,反而呈现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形,黑黝黝的深邃洞口向外敞开,仿佛一张饥渴的深渊。肥厚的阴唇外翻,颜色深沉,如同被反复蹂躏的旧肉,有些地方增生得肉瘤累累,就像一丛饱受摧残却仍顽强生长着的多肉植物,透着一种病态的妖异美感。浓密的阴毛如同肆意生长的丛林,将那深邃的幽谷半遮半掩,整片阴阜看去,竟像一只带毛的巨大鲍鱼,散发着一股潮湿而腐朽的腥甜,却又诡异地激发着最原始的冲动。

马克不再犹豫,粗壮的两根手指蘸着那穴口溢出的津液,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他粗暴地搅动着,探索着那深邃的内壁,妙可的身体猛地一颤,却努力压抑住喉间的呻吟,只是双眼紧闭,脸颊因羞耻与快感交织而泛起一片病态的潮红。

“操,老子真是他妈的倒霉,自从艾米拉莉丝那骚货以后,碰到的每一个女人,每一个批,都是被千人骑万人跨过的烂货,就他妈没一个干净的!”马克一边粗鲁地抠弄着,一边抱怨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懑,指尖却更加深入地刮擦着妙可敏感的穴肉,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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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可努力控制着呼吸,却仍旧发出几声破碎的轻哼。她强撑着睁开眼,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反唇相讥道:“那怪得了谁?像你这种小人物,又不像肃反委员会那些有权有势的狗杂碎,能吃一手的新鲜货色,不就只能在这些二手、三手的烂批里打滚吗?你以为你是什么?”她的话语虽然毒辣,但那颤抖的声线却出卖了她此刻正被欲望折磨的状况。

马克被她噎得一怔,随即冷笑一声,手指更加恶劣地在她的软肉里凿动,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呵,你这样的烂批,破烂成这样,还有谁愿意碰?”他故意用最不堪入耳的字眼,试图激怒她,同时欣赏着她身体在指下扭曲的反应。

妙可发出一声细弱的娇喘,身体的每一次震颤都让她更难保持平静。她咬紧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语气却依旧带着一股难以驯服的倔强:“哼,只看批的新鲜程度,那不过是人肉鸡巴套子罢了!真正会玩、有技术的女人,哪怕批再烂,也能把男人玩得欲仙欲死,这才是本事!”她言语中的自豪,与她被他手指操弄的姿态,形成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对比。

马克被她那副故作骄傲的模样彻底激起了征服欲,他不再多言,只是手指猛地加力,开始在她的深处左右震颤起来。那粗糙的指腹在穴肉上反复碾磨,每一次摆动都带起一股湿滑的水声。妙可再也说不出话来,双眼紧闭,修长的颈项仰起,喉间发出细碎的,如同被扼住的野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呼吸变得异常急促,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在叫嚣着即将到来的极致。

就在她快要抵达高潮的边缘时,妙可却猛地抓住马克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等等……不要……不要着急!”她勉力抬起头,冲着酒保喊道:“酒保!来个杯子!”

酒保像是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娴熟地递过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妙可接过杯子,将其置于自己分开的双腿之间,正是她那被马克手指进出的穴口之下。她再次闭上眼,急促地催促道:“继续……快……”

马克看着她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心底的邪火烧得更旺。他食指与中指齐齐发力,直捣黄龙,狠狠地顶上了她那深藏的G点,开始在上面来回猛掏。妙可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两下,双腿彻底分开,膝盖向外撇去,姿态淫荡而毫无遮掩。她的批洞在强烈的刺激下,仿佛决堤的洪水,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带着浓郁的腥甜,竟在短短片刻间,接满了那只玻璃杯。杯中液体呈淡黄色,粘稠而浑浊,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气息。

妙可气喘吁吁地将那满满一杯淫水递给酒保,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酒保接过,加入了几种混合酒液,又往里面加入了几滴深红色的,不知名的液体,轻轻摇晃,递回给马克。马克接过,没有丝毫犹豫,一饮而尽。一股强烈的热流瞬间冲刷过他的食道,直抵胃腑,随即蔓延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被注入了澎湃的能量,激荡不已。他只感觉浑身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内心的欲望如同被解开枷锁的雄狮,狂暴地嘶吼着,渴望着最原始、最极致的宣泄。

马克还未来得及完全施力,妙可的手却先一步抵住了他的腰间,止住了那股粗暴的下压。她那双被毒品侵蚀过的细嫩手掌,此刻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轻柔却坚定地握住了他那摇晃着的巨物,那温热而粗砺的龟头在她的掌心颤栗,蓄势待发。她没有多说,只是眼神流转,透着一股狡黠的笑意,旋即,她将那庞然大物对准了自己那已经潮湿得泛滥成灾的穴口,然后猛地向后一送,让它长驱直入。

马克身体一哆嗦,下腹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他与妙可的身体在这瞬间紧密无间地结合。妙可借着这股推力,巧妙地将两人带回到卡座的座位上,从外人看来,他们只是依偎着坐在一起,亲昵却不过分。然而,只有马克知道,此刻他那灼热的凶器正深埋在妙可那柔软而火热的批洞里,每一寸穴肉都在紧紧吸吮着他,仿佛要将他融化。

妙可装作无事发生,她的京阿尼脸上带着一丝迷离的笑意,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身。那看似随意的动作,却让马克体内的肉棒被她的穴肉挤压、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至骨髓的快感。他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差一点精关不保,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额角青筋暴起。马克硬是咬紧牙关,缓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将那股强烈的射精冲动憋了回去。妙可的批洞里面,果然如同她所言,热得烫人,软得像一团无骨的蜜糖,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物,让他欲罢不能。

“要来点特别的吗,老同学?”妙可轻笑着,从旁边的桌上摸过一个空酒杯,那动作娴熟得仿佛她生来就属于这里。她将酒杯高高举起,红裙下的身躯微微颤抖,马克只觉体内肉棒被她深吸一口,那湿滑的穴肉更紧地缠绕,一股奇特的挤压感传来。下一刻,他看到她白皙而丰满的胸脯从红裙的低胸处挤出,两颗硕大而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妙可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自己那粉红色的乳头,那饱满的乳房随着揉捏微微晃动。乳头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挺立,最终,两股温热的乳汁如细线般从乳尖喷出,精准地落入杯中,与杯底的残酒和淫水混合。她脸上泛着潮红,带着一股挑逗的笑容,将那杯混合着她体液的酒递到马克面前。

“尝尝看,老同学。这可是我特调的,别的地方可喝不到。”妙可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又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淫靡。她的身体紧贴着马克,下身还在以一种若有若无的频率轻轻扭动,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马克体内的凶器感受到酥麻的电击,他不得不再次绷紧全身,才能勉强维持住理智。那股来自妙可深处的灼热与湿软,如同致命的毒药,正在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自制力。

马克接过酒杯,杯中液体散发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与醇香。他眼神复杂地看了妙可一眼,随即一饮而尽。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乳汁的温润和酒精的辛辣,以及某种更深层的、来自女性体液的原始滋味,在他的血液中激荡开来,令他全身燥热难耐,那股原始的冲动几乎要冲破一切束缚。

“乔玛那丫头,你还记得吗?”妙可轻启朱唇,转移了话题,她的声音在酒意的催化下显得更加慵懒,“听说她后来去了海军,那种严苛的训练,真不知道她那身板怎么撑下来的。”她说着,又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马克在剧烈的快感中差点失语。

马克闷哼一声,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妙可的腿根,感受到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心头一股邪火烧得更旺。“乔玛……印象中是个沉默寡言的死板丫头,不过骨子里倒是挺硬。去了海军,倒也算是个归宿。”他沙哑地回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避免被妙可察觉到他此刻的窘态。

“还有玛吉,你还记得那个傻大个吗?总是笨手笨脚的。”妙可又问,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怀念,“她倒是没那么‘好命’,直接去了底层,当了个建筑工人。每天在那些废弃的旧区里搬砖,灰头土脸的,哪里还有半点当初的清纯?”说着,她身体又是一阵轻微的颤栗,带动着马克体内的巨物在她的花穴深处狠狠刮过,那极致的快感让马克几乎要脱口呻吟。

“哼……这种巢都的底层,能活着就不错了。”马克沉声回应,他身体的每一次紧绷,都仿佛在承受着某种甜蜜的酷刑。他深知,妙可的每一次扭动,都不是无意的,而是在精心地挑逗着他,让他沉沦。

妙可将头靠在马克的肩头,发丝轻柔地拂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不过,现在这世道,往北方军的控制区域走,或者去那些边缘世界闯闯,机会倒是更多一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憧憬,又带着一丝看透世事的沧桑。她的下身紧密地包裹着马克,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那湿热的穴肉收缩、扩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更深入地探索。

就在马克快要被这股隐秘的刺激逼疯之际,酒吧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几道熟悉的身影踏入酒吧,领头的是艾米拉莉丝,她那修长的身姿在灯光下格外显眼,身后跟着莉兹、塔娜、米娅、维克和莫妮卡。马克的小队成员,赫然全员到齐。

米娅那张精致的京阿尼脸上带着一丝不悦,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马克身边的妙可,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醋意:“哟,我们的队长大人,刚干完一单就跑到这破酒吧来肏女生?看来是活得太滋润了。”她的声音虽然清脆,却充满了刺人的锋芒。

马克打了个哈哈,试图蒙混过去:“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未成年怎么还跑到酒吧来了,快点回家写作业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妙可在他身上轻轻扭动,那深埋在批洞里的巨物被她的穴肉紧紧吸吮着,让他不得不强忍住体内翻涌的欲望。

米娅闻言,将胸脯一挺,语气带着几分不服气:“谁说我未成年了?我早成年了,队长!别拿那一套来糊弄我。”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少女的倔强与对马克的占有欲。

“莫妮卡,你的伤怎么样了?”马克见状,连忙转移话题,关心起莫妮卡的伤势。他知道,这名REV-6尸鬼之前在任务中被触手穿胸而过,伤势极其严重。

莫妮卡那张苍白的面孔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老样子,勉强活下来了。不过,可能需要缓个一段时间,短时间内是别想再上战场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带着尸鬼特有的沙哑与漠然。

艾米拉莉丝没有理会米娅和马克的拌嘴,她将一个厚重的金属箱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好了,废话少说,分赃。”她言简意赅地宣布,金属箱应声打开,里面码放着一叠叠捆扎整齐的电子信用点。

“来这是你的份。”

莫妮卡看着信用点,双眼眨巴眨巴,“真是好东西。”

“省着点用。”

“我知道我知道。”

塔娜接过属于自己的酒杯,

“话说这单结束以后你就要离队吗?”

“老实说我不知道。”

莫妮卡清点着信用点,“在医院的时候有其他的团队邀请我,你知道的,一些小偷小摸。”

米娅将一杯刚调好的酒推到莫妮卡面前,酒液在杯中泛着妖冶的蓝光。

“那么,祝你顺利。”

“谢谢。”

莫妮卡接过,抿了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的赞许:“嗯,味道不错。”

就在此时,酒吧的舞台上,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一个曼妙的身影缓缓走上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包括马克。他的身体在妙可的批洞里,依旧感受着那温热的包裹与轻微的摩擦,但他的眼神却被舞台上的人影彻底俘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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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令人惊艳的女性。一头如瀑的蓝色长发倾泻而下,一直垂到腰际,在舞台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她的身材高挑,修长而玲珑,穿着一件银色的抹胸半透明连衣裙,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仿佛一层轻纱,包裹着无尽的诱惑。一双黑色高跟鞋更衬托出她双腿的修长。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脸,那不是北方人的粗犷,而是典型的京阿尼脸,精致而柔美,仿佛从动漫中走出的仙子,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她就像一只从云端坠落的小鸟,纯洁而又脆弱,却又带着某种令人心动的坚韧。

妙可感觉到了马克眼神的转移,她轻哼一声,不着痕迹地扭动了一下腰肢,让马克体内的肉棒被她的穴肉狠狠吸吮了一下,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然而,马克此刻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舞台上的女孩身上,那股隐秘的快感虽然强烈,却也无法完全压制住他内心深处涌起的某种悸动。

“这不是……小小鸟吗?”马克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诧异与回忆。他认出来了,这是他们高一届的学姐,曾经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后来却不知所踪,据说失踪了一段时间。

艾米拉莉丝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小小鸟?她是谁?马克,你认识她?”

塔娜也凑了过来:“听起来像个艺名。她之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唱歌?”

马克看着舞台上那仿若天使般的面孔,脑海中却浮现出完全不同的画面。他掏出手机,调出了一张老照片,那是一张褪色的校园合影。照片里,一个褐色肌肤的女孩,穿着老旧的体育服,笑得大大咧咧,丝毫不见舞台上那份仙气。“她叫,嗯,这是艺名吧,当年她可不是这副模样。”马克回忆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旧与感慨,“她那时是体育社的,五音不全,唱歌简直是灾难,嗓门又粗又大,性子也粗俗暴力,跟个假小子似的。没想到几年不见,竟然变得这般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众人好奇地凑过来看那张老照片,照片中的女孩确实与舞台上的“小小鸟”截然不同,肤色黝黑,肌肉结实,脸上带着几分野性。而此刻,舞台上的小小鸟,已经举起了麦克风,清澈的嗓音在酒吧里回荡开来,缓缓唱起了《辐射2》的主题曲。

“Perhaps I am a fool to think, this world is anything but what it is…” 她的歌声如同一股清泉,洗涤着酒吧里所有的污秽与喧嚣。那婉转的旋律,配合着她的脸上带着的淡淡忧愁,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马克只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他体内的肉棒虽然还在妙可的穴肉里进出,感受着那股湿热的缠绕,但他的灵魂却仿佛被歌声抽离,飘向了遥远而荒芜的废土世界。

“A wilderness of pain and fear, that swallows every hope and dream…” 歌声中充满了对末世的无奈与绝望,却又在深处隐藏着一丝对未来的微弱渴望。米娅,这个平日里总是一副精明强悍模样的少女,此刻却仿佛被歌声击中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灌酒,不知不觉间,已经喝得目光涣散,身体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喝断了片。

莉兹和塔娜也沉浸在这歌声中,她们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想起了曾经在废土上经历过的种种磨难与挣扎。那歌声如泣如诉,将她们带回到那个充满危险与机遇的边缘世界,感受着生命的脆弱与坚韧。

“But still I search for something more, a light to guide me through the dark…” 小小鸟的歌声达到高潮,她那京阿尼脸上带着的忧愁更深,却又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她的高挑身姿在追光下显得圣洁而又脆弱,与她那半透明的银色连衣裙形成了一种令人心动的对比。马克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那是对纯粹美的向往,与他此刻沉浸在肉欲中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歌曲渐渐进入尾声,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盘旋,余音袅袅,久久不散。酒吧里一片寂静,所有人仿佛都被这歌声洗礼,沉浸在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中。

就在这短暂的寂静中,马克感到妙可的身体猛地一紧,那批洞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吸吮与收缩。他再也忍不住,在歌声的余韵中,身体猛地耸动了几下,一股热烫的白灼液,带着他积压已久的欲望与狂躁,尽数喷射进妙可那湿热而紧窄的花穴深处。妙可身体剧烈颤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但她却死死地抱住马克,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最原始的宣泄。

他看着小小鸟一曲唱罢以后,被一个帅气的年轻人邀请着去了包房。

包房内的灯光昏黄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酒液的醇香与情欲的躁动。小小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与那个年轻人拥吻在了一起,她的蓝色长发如同海藻般缠绕着他的脖颈,身体紧密相贴,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骨血之中。唇齿交缠间,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伴随着两人愈发粗重的喘息。

年轻人的手没有一刻停歇,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柔而又坚定地游走在小小鸟银色半透明连衣裙的边缘。他知道这件衣衫的材质轻薄,几乎不设防,每褪去一寸,都像剥开一层最娇嫩的花瓣。小小鸟半垂着眼帘,睫毛轻颤,任由他的手指挑开抹胸的搭扣,裙身如流水般滑落,银色的布料堆积在沙发边缘,露出了她如玉般温润无瑕的酮体。她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气息。

“想不想我?”年轻人的声音带着磁性,沙哑而低沉,在她耳畔轻声呢喃,每一个字都如同羽毛般拂过她的心弦。他的吻从她的唇角,一路向下,掠过她雪白的脖颈,来到那高耸挺拔的胸前。他贪婪地吸吮着她粉红的蓓蕾,感受着它在他口中急速的膨胀与僵硬。

小小鸟的身体因他的抚弄而剧烈颤栗,她伸出修长的双臂,紧紧抱住他的头,将他深埋在自己的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在她怀中不住地晃动,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渴望与压抑已久的思念:“每时每刻……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年轻人的腰身,将他拉得更近,那神秘的私处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隔着单薄的衣物,也能感受到彼此的灼热。

年轻人不再犹豫,他迅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毫不迟疑地压在了小小鸟柔韧的身体上。沙发年轻人不再犹豫,他迅速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毫不迟疑地压在了小小鸟柔韧的身体上。沙发柔软的靠垫在两具交缠的肉体下发出轻微的呻吟,仿佛也在附和着这私密的缠绵。他的坚硬与她的湿润紧密相贴,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阻碍,彼此的热度与渴望无声地传递。

他的吻变得更加狂热,从她饱满的红唇掠过,一路向下,在她脖颈的敏感处留下滚烫的印记。小小鸟修长的双腿紧紧盘绕在他的腰间,将他拉得更近,那温热的秘径在他胯间不住地摩擦,仿佛在邀请他更深地探入。她的双手则在他宽阔的背脊上轻柔地摩挲,又用力地抓挠,指甲在他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粉痕,那是一种无法自持的颤栗。

“在我心中,你意味着什么?”年轻人沙哑地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沉的渴望,“告诉我,小小鸟,我是你的什么?”他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滑动,感受着她细腻如丝的肌肤,最终停留在她圆润的臀部,指尖轻柔地捏揉。

小小鸟的身体因他的提问而猛烈地一颤,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眼中水光潋滟,倒映着年轻人深情的面容。她仰起头,用自己最柔软的唇瓣,再次封住了他的嘴,将所有未尽的言语化作最缠绵的深吻。吻毕,她喘息着,声音带着情潮后的沙哑与甜蜜:“一切……你是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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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抱紧他,脸颊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发丝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刺激着他的嗅觉。“还记得吗?那个被困在‘虎穴’中的我,浑身沾满尘土与血腥,被命运反复凌辱,感觉自己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是你,我的爱人,是你带我逃离了那不见天日的深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却又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深深的依恋。“是你,让我真正拥有了生命。是你给了我名字,给了我未来,给了我活下去的意义。”她的话语像是古老的誓言,穿透了岁月的尘埃,直抵彼此灵魂最深处。

他们的身体此刻完全交合,就像两截被点燃的木柴,在炽热的火焰中彼此吞噬,融为一体。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激起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在彼此的深处点燃燎原的火花。年轻人俯下身,温柔而又霸道地吻着她湿润的唇,将所有的思念与爱意倾注在这狂野的缠绵之中。

“我爱你,小小鸟,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年轻人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情,与她耳鬓厮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在这肮脏的城市里,在这混乱的末世中,你是唯一能让我感受到平静与美好的存在。我日日夜夜,都在渴望着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他那坚挺的肉柱在她温热的穴内反复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柔软的花心,激起她全身的酥麻与颤栗。

小小鸟的指尖用力地抓着他的背,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极致的欢愉与痛苦交织的体验。她仰起头,脖颈呈现出优美的弧度,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像被扼住喉咙的小兽,带着一丝甜美的挣扎。

“我知道……我知道这份感情来之不易。”小小鸟在间歇中喘息着回应,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饱含着坚定与不舍,“在这光怪陆离的都市里,我们如同两颗漂泊的尘埃,好不容易才碰撞在一起。为了能和你长久地在一起,为了不让那些肮脏的视线污染我们,我不得不隐匿身份,不得不把自己伪装成这副模样……”她说着,眼角竟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被汗水与情欲浸湿的脸颊滑落,那泪水与唇边的晶莹液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破碎的美感。

“可是,亲爱的,”她又低声呢喃,声音变得虚弱而甜蜜,带着一丝宿命般的哀愁,“只要能与你相守,哪怕是片刻的欢愉,我都甘之如饴。因为,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真实。”她的腰肢在他的带动下,开始有规律地律动,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进出,那私密的结合处发出令人心跳加速的黏腻水声,如同一首只有他们才能听懂的狂野乐章。每一次深入,都将他们推向更深的快感漩涡,彼此的欲望在交融中达到了极致。

年轻人的每一次顶弄,都让小小鸟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颤抖,她紧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呻吟。她感到自己的花穴被他那炙热的巨物填满,所有的空虚都被彻底满足,一股股温热的蜜液争先恐后地从深处涌出,将他们交合之处浸润得更加湿滑。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她知道,他们此刻正一同攀上那云端之巅,即将迎来最极致的释放。

就在他们即将抵达那情欲的最高峰,身体的快感与灵魂的交融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之时,小小鸟那原本迷离而充满爱意的双眼,突然毫无预兆地暴突出来。她全身猛地一僵,原本规律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粗砺,紧接着,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开始剧烈而疯狂地抽搐起来。

年轻人只觉身下那柔软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而异常,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正要低头查看,却赫然发现,小小鸟的口鼻之中,竟然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黑色液体。那液体浓稠而泛着异样的光泽,顺着她精致的京阿尼脸颊蜿蜒而下,与之前情动时留下的泪痕与汗水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小小鸟?!”年轻人一声惊呼,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与错愕。他试图扶起她,但小小鸟的身体却在猛烈的抽搐中变得格外沉重而不可控。她的四肢胡乱地挥舞着,双腿疯狂地蹬踢,如同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做出各种诡异而扭曲的动作。那双原本含情脉脉的眼眸,此刻已完全被惊恐与痛苦取代,眼球突出,血丝密布,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

黑色液体从她的七窍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同墨汁般染黑了她京阿尼脸上那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她的耳朵里、眼睛里、甚至眼角眉梢,都流淌着这不祥的黑色,将她那天使般的面容,逐渐侵蚀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卷。她的身体痉挛得愈发剧烈,每一次抽动,都像是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仿佛随时会碎裂。

“小小鸟!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啊!”年轻人惊恐万分,他试图抱紧她,却发现根本无法控制她那狂乱的抽搐。他焦急地大声呼喊着,想要引起门外酒吧里的人的注意,但他绝望地发现,包房外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将他所有的求救声都彻底淹没。激昂的重金属摇滚乐章,此刻听来,竟像是一曲无情的死亡咏叹调,在嘲笑着他的无助与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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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乱地伸出手,试图对小小鸟进行急救,他按压着她的胸口,想要为她做人工呼吸,却在接触到她口鼻处那腥臭的黑色液体时,不由自主地一阵反胃。小小鸟的身体在他手中变得越来越沉重,却又越来越失控。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微弱,断断续续,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垂死的挣扎,喉咙里发出一种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哑喘息。

“不……不要这样!小小鸟!坚持住!”年轻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手颤抖着,试图擦去她脸上那恐怖的黑色液体,却发现根本擦不干净,反而越擦越多,将他的手也染得漆黑一片。那股浓烈的腥臭味充斥了整个包房,混合着情欲的气息,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诡异芬芳。

小小鸟的身体逐渐停止了有意识的抵抗,但痉挛却变得更加猛烈而无序。她的肌肉扭曲变形,那纤细的腰肢弓起,四肢如同没有骨头般胡乱抖动。她的表情在死亡的折磨下,变得扭曲而变态,眼球上翻,露出大片诡异的眼白,嘴巴大张,舌头吐出,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痛苦都吞噬进去。那张京阿尼脸上,原本的纯真与柔美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超脱常理的狰狞。

她那双漂亮的眼眸,此刻变得像两颗即将爆裂的血球,血丝密布,黑色液体不断从眼角溢出。年轻人呆滞地看着,耳边似乎能听到微弱的“滋滋”声。下一秒,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小鸟的左眼球在巨大的压力下,猛地炸裂开来,温热的黑色粘液带着血丝,喷溅而出,溅落在年轻人的脸上。

年轻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他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小小鸟的身上弹开,跌坐在沙发上。他的脸上沾满了小小鸟的体液与碎肉,那股腥臭与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汗毛倒竖。他怔怔地看着小小鸟那已经凹陷下去的左眼眶,以及仍然在剧烈抽搐,但生机却已完全消散的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感到胃部一阵翻涌,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而模糊。

年轻人发疯一样的冲进酒吧,求人去帮帮他。

包房之外,喧嚣的音浪震耳欲聋,却丝毫未减众人酒精的热度。马克一行人正围坐在一张沾满酒渍的圆桌旁,烟雾缭绕,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维克,那个赌运亨通的家伙,此刻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妙可娇小的身躯几乎半挂在他身上,温柔的吻印在他的脸颊,而他则报以粗重的喘息与不羁的笑声。一旁,刚从昏睡中挣扎醒来的米娅,那张稚嫩的脸蛋上带着宿醉后的潮红,她摇摇晃晃地指向马克,口齿不清地嚷着:“我也要亲亲马克哥!大大的,甜甜的亲亲!”说着便跌跌撞撞地朝马克扑了过来。

马克看着米娅那如同未经开发的娇小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单薄,心中不免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罪恶感。他本能地想要避开,却又顾忌着米娅此刻的醉态,生怕伤了这脆弱的生灵。就在他迟疑的瞬间,一声震耳欲聋的“砰!”巨响,将所有人的喧闹生生截断。那道门,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从内部踹开,粗暴地撞击在墙壁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紧接着,一个身影狼狈地从门内冲出,那正是此前与小小鸟独处的年轻人。他满脸沾染着诡异的黑色污渍,在彩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他的双眼圆睁,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紧缩成针尖大小,嘴巴大张,却发不出清晰的音节,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帮……帮忙!救……救命!”的嘶吼。那声音嘶哑而尖锐,如同一把冰冷的刀子,瞬间划破了酒吧内嘈杂的气氛,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了他身上。

马克与维克几乎是同时从椅子上弹起,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警惕与不解。酒吧的保安们也闻声而至,几个壮硕的身影堵住了信道。没有过多的犹豫,马克、维克、莉兹、妙可和塔娜,在保安的簇拥下,冲进了那个被踹开的包房。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小小鸟的尸体横陈在沙发之上,银色的连衣裙早已被扯开,堆叠在身下,露出她毫无遮掩的酮体。她那之前被年轻人热情拥吻过的“京阿尼脸”,此刻已彻底扭曲变形,如同一幅被恶魔撕扯过的画卷。最令人作呕的是,她的七窍之中,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浓稠的黑水。眼眶、鼻孔、双耳,甚至嘴角,都汩汩地流淌着这种黏腻的黑色液体,将她曾洁白如雪的肌肤染得一片漆黑。更恐怖的是,她的左眼眶已是一个骇人的空洞,眼球在某种压力下爆裂,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温热的黑色粘液与碎肉混杂,喷溅在周围的沙发与墙壁上,散发出腥臭与甜腻混杂的怪异气味。她的双腿仍无力地分开着,私密之处沾染着淫液与黑色分泌物,与之前欢爱过后的痕迹交织在一起,显得更加淫秽与可怖。她的身体僵硬而扭曲,四肢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伸展着,似乎在死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与挣磨。

莉兹,作为队伍中最冷静的智囊,立刻冲上前去,顾不得那恶臭与骇人的景象,她迅速检查了小小鸟的脉搏和呼吸,旋即摇头,脸色惨白:“没呼吸了……脉搏也停了。这……这绝对是中毒!”她看向塔娜,急促地命令道:“塔娜,快!帮我把她的嘴巴掰开,清除口鼻里的这些污物,确保呼吸道畅通!维克,你去找找包房里有没有什么急救包,或者能灌下去的清水!”

莉兹的双手迅速而熟练地掐住小小鸟的下颚,用力掰开她紧闭的双唇,那张京阿尼脸因僵硬而显得格外狰狞。浓稠的黑水混着她吐出的舌尖,令人作呕。塔娜强忍着胃部的翻腾,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她口鼻处的黑色液体,然而那液体如同泉涌,根本无法彻底清除。她们将小小鸟的头部侧向一边,希望能让这些液体自行流出,同时,莉兹开始对小小鸟进行心肺复苏,胸口剧烈地按压,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小小鸟的身体早已冰冷僵硬,没有丝毫生机。

“莫妮卡!”莉兹猛然抬头,冲着呆立在门口的莫妮卡喊道,“让外面的人别报警!”莫妮卡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酒吧老板此刻也冲了进来,看见小小鸟的惨状,他那肥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圆睁,脸色瞬间煞白。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几乎要瘫倒在地,口中发出惊恐的尖叫:“天哪!死人了!居然死在我这里了!这可怎么办?!”

马克见状,立刻上前扶住老板,声音沉稳地安抚道:“别慌!老板,冷静点!把殡仪馆的人叫过来,把人抬走,不要叫警察”

“可是……”

“警察那边我有门路”

说罢,马克掏出通信器,拨通了一个号码,冷冷地吩咐道:“黛西,这里死人了……对,在湮灭回响酒吧……疑似中毒。你过来处理一下现场”

大约半小时后,酒吧的骚乱逐渐平息,大部分客人已被疏散,现场被安保人员封锁。此时,一个奇异的身影走进了包房。来者正是马克口中的rev-1尸鬼,黛西。

她的外形极具冲击力:上半身和脸部保持着人形,精致的“京阿尼脸”被一头亮粉色的双马尾所点缀,黑红色的眼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幽异的光泽。然而,腰部以下,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巨大的橙黄色能量电池如同臃肿的赘生物般,缀在她纤细的腰间,不断发出“嗡嗡”的低鸣,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再往下,便只剩下漆黑的碳纤维内骨骼,每一处关节都透着猩红的幽光,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头脑简单,本性良善,尽管是政府的走狗,却没有丝毫坏心思,此刻的她,正歪着头,黑红色的眼瞳好奇地打量着满屋的狼藉,和那具骇人的尸体。

黛西来到年轻人、莉兹和塔娜面前,她那碳纤维的手臂灵活地伸出,从腰间抽出一个小小的记录仪,开始进行笔录,叫黛西过来是因为这个rev1已经与总部断联,记录更方便篡改,艾米拉莉斯轻易的将莉兹和塔娜的脸替换成了出现在酒吧里面的其他面孔。

年轻人仍处于极度的惊恐中,脸上的黑色污渍未干,身体不住地颤抖,语无伦次地讲述着小小鸟的突变,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微。莉兹和塔娜则努力保持着冷静,补充着他们所见的细节。

另一边,马克则与他的同事兼上司——殡仪馆的赛琉——低声讨论着女孩的死因。赛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留着一头棕色的高马尾,棕色的眼睛清澈而敏锐,修长的身材在假肢的支撑下,显得格外挺拔。

马克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具可怜的尸体。此刻,在黛西开启的探照灯下,小小鸟的尸体显得更加触目惊心。她的七窍都被溢出来的黑色焦油状物质填满。她的雪白胴体,曾被他想像成柔软的丝绸,此刻却冰冷而僵硬,皮肤上密布着黑色的条纹,那是从七窍溢出的尸液所染。

他甚至能依稀分辨出,在她大腿内侧、胸口以及敏感私处,仍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潮红与淫水的痕迹,与此刻周身泛起的青紫色斑点形成了骇人的反差。那曾被热情滋润的花穴,此刻仍微微张开着,流淌着混杂了黑色液体的腥臭分泌物,让马克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恶心与怜悯。一股股巨大的反胃感从胃底冲了上来,让他险些当场呕吐。他曾在无数尸体旁穿梭,见惯了死亡的冷酷与残酷,但如此扭曲的死亡,特别是发生在一个刚刚还在享受鱼水之欢的娇小生命上,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颤。那曾经生机勃勃、充满情欲的肉体,此刻却只剩下一堆被剧毒侵蚀、被暴力摧残的躯壳。

“是毒杀吗?”马克压低声音,嗓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询问着赛琉,“七窍流黑血,眼球爆裂,全身痉挛……那个跟她做爱的年轻人说了她死前有这些症状”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小小鸟那早已失焦的脸庞,那张脸上仍残留着死前极致痛苦的扭曲。

赛琉的目光也停留在小小鸟惨遭毁容的脸上,她的表情没有马克那么明显的波动,但眉头却紧紧蹙起,透出一丝凝重。她用她那义肢化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小小鸟腕部的皮肤,指间的探针刺了进去。

“意外的,没有明显的毒理性反应……”赛琉搓着下巴,她的目光转向包房内被踹开的门,又扫过散落在地上的酒瓶和被撕裂的银色连衣裙,眼中闪过一丝深思。

“这好像不是血液。”

“什么……”

“你可知她被改造过?”

“这很正常,许多人都被改造过。”

“可是她更接近一个……哎不好说,我会把她送到艾利娅那里去,她应该知道这是什么”

赛琉收回目光,看向正在一旁做笔录的黛西,虽然估计也是应付,也要给这位头脑简单的尸鬼把表面功夫做足。

“黛西,这具尸体暂时不能火化。”

黛西粉色的双马尾随着她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黑红色的眼睛眨了眨,露出几分困惑。她习惯性地从腰间的能量电池上抽出一根细长的数据线,插入记录仪的界面,将刚刚录入的数据快速上传。

“嗯?不能火化吗?按照规定,死亡后24小时内,必须进行火化处理。”黛西的声音带着一点机械感的清脆,听起来有些天真,与周围的紧张气氛格格不入。

“这是特殊情况。”赛琉的语气更为坚决,“她的死因尚不清楚,而且死状极其诡异。这些黑色的分泌物,以及爆裂的眼球,都表明这不是普通的死亡。我们需要时间进行深入的尸检与毒理分析。如果贸然火化,所有的证据都会被销毁,这会给我们的调查带来巨大的困难。”她看向马克,马克也默契地点头表示赞同。

黛西听完赛琉的解释,黑红色的眼瞳里似乎闪过一丝数据流,她的大脑处理着这些信息,虽然不理解其中所有的深层逻辑,但“证据会被销毁”这句话,却恰好触及了她程序中关于“调查任务完整性”的核心指令。

“哦……原来是这样啊。”黛西天真地回答道,她没有过多的质疑,也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只是单纯地接受了这个新的指令,“那就不火化了,先把她送到停尸间去吧。”她收起记录仪,又从腰间的能量电池上抽出一个黑色的、看似轻薄的裹尸袋,碳纤维的肢体灵活地向前一伸,轻轻递给了马克。

马克接过那散发着微弱消毒水气味的裹尸袋,沉重地叹了口气。他再次看向小小鸟那扭曲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那曾经让他心生罪恶感的娇小身躯,此刻已经彻底冰冷,再无任何温度。那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曼妙曲线,也被死亡撕裂得面目全非。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旁,先是轻柔地整理了一下小小鸟散乱的发丝,将那沾染了污渍的粉色双马尾抚平。然后,他动作缓慢而谨慎地,将那具被死亡与情欲双重玷污的尸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套进了黑色的裹尸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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