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梦幻。

当王自在的意志启动【时空穿梭】的瞬间，整个顶层公寓的空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撕开了一道口子。七个赤裸的女人紧紧抱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客厅中央凭空出现了一道流光溢彩的裂缝，里面是无数个扭曲的光影和色块，像是把整个宇宙都塞进了一面破碎的镜子里。

"天呐……"艾什莉倒吸一口凉气,金色的长发在能量波动中飘舞起来。

旺达虽然见识过无数超自然现象,但此刻也瞪大了眼睛。她感受得到,这种力量层级远远超越了她的混沌魔法——这不是操控现实,而是直接创造现实,撕裂维度的壁垒。

"别怕。"王自在站在裂缝前,回头对女人们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跟紧我就行。记住,去了那边以后,你们就是普通的有钱人,来纽约度假的。该怎么穿就怎么穿,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别搞得跟性奴似的——虽然你们确实是。"

这话把几个女人逗笑了,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奥利维亚最先反应过来,从衣柜里抓起一件丝绸睡袍套上,一边往身上裹一边说:"那我得好好打扮打扮,可不能给主人丢人。"她那对F罩杯的巨乳把睡袍撑得鼓鼓囊囊,领口根本系不上,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其他女人也纷纷动了起来。凯瑟琳挑了件优雅的米色风衣,塔季扬娜穿上了黑色高领毛衣配紧身牛仔裤,把那双逆天的大长腿勾勒得淋漓尽致。梅翻出了一条碎花连衣裙,配上小皮夹克,活脱脱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

艾玛和艾什莉两个金发尤物则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运动休闲风,紧身瑜伽裤把她们浑圆挺翘的屁股包裹得一览无余,上身的短款卫衣下摆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截平坦的小腹。

只有旺达穿上了那身标志性的深红色大衣和黑色紧身裤,那是她最习惯的装扮。

"准备好了?"王自在扫视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不等她们回答,他大手一挥,那道时空裂缝瞬间膨胀开来,吞没了整个客厅的视野。女人们只觉得身体一轻,脚下的地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重的眩晕感。无数光影从她们身边飞速掠过,快得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当视线重新聚焦时,她们已经站在了一个陌生的空间里。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复式公寓,装修风格现代简约,落地窗外是繁华的纽约街景。夜幕刚刚降临,万家灯火在窗外闪烁,远处可以看到帝国大厦的轮廓。

"欢迎来到神盾局特工宇宙,2009年。"王自在伸了个懒腰,走到落地窗前眺望夜景,"这里的时间线跟我们那个漫威电影宇宙不太一样。钢铁侠刚诞生没多久,复仇者联盟还是个概念。而我们要找的那只小野猫——"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现在正住在一辆破面包车里,每天为了填饱肚子发愁,顺便黑几个她看不顺眼的大公司数据库。"

"主人已经锁定她的位置了?"旺达走到他身边,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

"当然。"王自在抬手在空中虚点了几下,一个半透明的立体地图在他指尖展开。那是纽约市的实时投影,密密麻麻的光点代表着这座城市里的每一个人。而在皇后区的某个街角,有一个光点比其他的都要亮一些,上面标注着一行小字:【目标:斯凯,颜值94.5分】。

"她现在正躲在一个废弃仓库旁边的巷子里。"王自在眯起眼睛,仿佛能透过维度的隔阂看到那个女孩此刻的模样,"刚刚入侵了某个制药公司的服务器,下载了一堆他们隐瞒的药物副作用数据,准备发到网上曝光。"

"听起来是个有正义感的女孩。"凯瑟琳推了推眼镜,职业习惯让她开始分析起目标的性格特征。

"有正义感,但更多的是愤怒。"王自在转过身,靠在窗台上,"她是个孤儿,在福利系统里长大,被无数个家庭领养又送回去。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信任,觉得所有的权威机构都是骗子,所有的大公司都在压榨穷人。所以她用黑客技术报复社会——当然,她自己不觉得这是报复,她觉得这是伸张正义。"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欣赏。

这种桀骜不驯、浑身带刺的性格,才有驯服的价值。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她?"艾什莉已经迫不及待了,作为团队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她对这种"狩猎新姐妹"的活动总是充满热情。

"不急。"王自在摆摆手,"我说了,这次是来度假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长腿一伸,整个人陷进柔软的靠垫里。旺达立刻心领神会地坐到他旁边,把他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膝盖上,开始轻柔地按摩小腿。梅则从厨房里倒了杯红酒过来,弯腰递到他手里时,领口的风景一览无遗。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暗中观察她。"王自在抿了口酒,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旺达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紧身裤来回抚摸,"了解她的作息,她的习惯,她的弱点。同时——"

他手指一勾,一叠美钞凭空出现在茶几上。

"给她制造一些'好运气'。"

接下来的日子,王自在像个隐形的守护神一样,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斯凯的生活。

他没有直接现身,甚至没有让斯凯察觉到任何异常。他只是动用自己那通天彻地的能力,在关键时刻给这个倔强的女孩一点点"幸运"。

第三天晚上,斯凯正在追踪一个她怀疑是人口贩卖团伙的IP地址,突然发现对方的防火墙开始反追踪她。她的电脑屏幕上弹出一串串警告代码,距离暴露位置只有不到三十秒。

就在她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试图断开连接的时候——

对方的服务器崩溃了。

毫无征兆,就那么崩了。

斯凯愣了三秒,然后狠狠地松了口气,瘫倒在面包车破旧的座椅上。她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喃喃自语:"操,吓死老娘了……运气真他妈好。"

她不知道的是,在距离她面包车五百米外的一栋大楼楼顶,王自在正抱着塔季扬娜,一边亲吻她修长的脖颈,一边用余光瞥向那个街角。刚才那一瞬间,是他随手干扰了对方的网络,让那台服务器的CPU过载烧毁。

"主人真坏。"塔季扬娜低声娇笑,修长的手指攀上他的后颈,"明明可以直接把她抓回来,非要这么慢慢玩。"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王自在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惹得这个高挑的俄罗斯美人浑身一颤,"调教一只小野猫,最有意思的就是这个过程。"

类似的"幸运"接二连三地发生。

第五天,斯凯的面包车油箱见底,她翻遍全身只找到十二美元。她垂头丧气地走在街上,盘算着要不要去便利店偷点吃的,结果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捡到"了一个钱包,里面整整齐齐地塞着五张二十美元的钞票。

第九天,一伙街头混混盯上了她,试图抢她的电脑。就在他们把她堵在巷子里的时候,巷口突然冲进来一辆失控的出租车,吓得那几个混混屁滚尿流地逃窜。出租车司机满头大汗地道歉,说刹车突然失灵了。

第十二天,她入侵了一个军火商的邮箱,正要下载证据时,对方的安保系统启动了。但就在系统锁定她位置的前一秒,整个街区突然停电了。等来电时,所有的追踪记录都被清空了。

每一次,斯凯都觉得自己运气好得不可思议。

但她不是傻子。

到了第三周,她开始觉得不对劲。

这他妈哪里是运气好,这分明是有人在暗中帮她。

那天晚上,斯凯坐在面包车里,盯着笔记本屏幕上自己整理出来的"幸运事件"清单,眉头越皱越紧。她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和不安。

"谁在盯着我?"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神盾局?FBI?还是CIA那帮混蛋?"

她开始变得更加谨慎,甚至有些偏执。每次出门前都要检查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黑客活动的频率也降低了一半。她在面包车的角落里藏了一把从黑市买来的电击枪,睡觉的时候都攥在手里。

但越是这样,她越是无法摆脱那种被注视的感觉。

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发现了。"

公寓里,凯瑟琳翻看着王自在通过超凡感知记录下来的斯凯行动日志,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赏,"这女孩比想象中聪明。才三周就察觉到了异常。"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看上她。"王自在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此刻艾玛正跪在他两腿之间,金色的脑袋在他胯间上下起伏。他一边享受着温暖湿润的口腔服务,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不过她猜错了方向。她以为是政府机构在监视她,完全没想到是我这个'变态'在暗中观察。"

奥利维亚从厨房端着水果盘走过来,听到这话噗嗤一声笑了:"主人您还真挺变态的。"

"我乐意。"王自在也不否认,伸手在奥利维亚那个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接下来,是时候让她感受一下失去'幸运'的滋味了。"

他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没有对比,她怎么知道我的'保护'有多珍贵呢?"

于是,从第四周开始,王自在的"暗中帮助"悄然撤回了。

斯凯立刻感受到了差别。

她再次入侵一个制药公司的数据库时,对方的反追踪系统毫不留情地锁定了她的位置。她不得不扔掉那张暴露的网卡,损失了好几百美元。

她在便利店偷食物时被店员当场抓住,挨了一顿臭骂,差点报警。

更糟糕的是,那伙之前被她黑过的军火商派人找到了她。

那天深夜,斯凯正蜷缩在面包车里睡觉,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她睁开眼,透过车窗看到三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围着她的车,其中一个还拿着根棒球棍。

"出来,小婊子!"领头的光头男人狞笑着,"敢黑老子的邮箱?老子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斯凯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摸到座位下的电击枪,手心全是汗。

完了。

这次没有出租车失控,没有突然停电,什么都没有。

她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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