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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

小说: 2025-12-27 12:53 5hhhhh 64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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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空气像是被浸透了的丝绒,沉甸甸地压下来,黏着皮肤,带着栀子花和泥土混合的甜腥气。林晚坐在露台的藤椅上,城市远处的霓虹在她眼中化作一片模糊的光暈,像一幅失焦的印象派油画。这是她搬进这栋郊区别墅的第三个月,也是她和那个男人分手的第三个月。

  

  别墅很大,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声。男人离开时,只带走了他的衣物和高尔夫球杆,却留下了一只叫“凯撒”的德国牧羊犬。他说:“它更喜欢你。”林晚当时只是冷笑,一条狗的喜欢,又能有多少分量?

  

  但现在,这只沉默的畜生成了她唯一的伴侣。

  

  凯撒很安静,不像别的狗那样吠叫不休。它的大部分时间都趴在林晚的脚边,温热的身体,均匀的呼吸,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它的眼睛是纯粹的琥珀色,凝视着她的时候,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深沉。有时林晚会觉得,它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更懂她。

  

  今晚的燥热尤其难耐。林晚没开空调,只是任由晚风穿堂而过,吹起她真丝睡裙的裙角,撩拨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她开了一瓶勃艮第红酒,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随着她手腕的轻晃,漾开一圈圈涟漪。她为自己准备了一小碟伊比利亚火腿和几颗饱满的青橄榄,像是某种孤独的仪式。

  

  她穿着一件藕粉色的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堪堪挂在圆润的肩头,深V的领口下,是饱满而柔软的弧度。裙摆很短,只到大腿中部,蕾丝花边下是同样材质的内裤,以及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被一双蕾丝边的吊带长袜包裹着,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这是她为取悦自己而穿的,一种对抗孤独的无声宣告。

  

  凯撒从客厅里踱步出来,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它没有像往常一样趴下,而是用它湿润的鼻子,轻轻地触碰她垂在椅子旁边的手。那触感带着一丝凉意,却又很快被它鼻息中的热气所温暖。

  

  林晚没有动,只是侧过头,看着它。月光下,凯撒的皮毛泛着一层银灰色的光泽,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它的眼神依旧专注,但似乎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一种原始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笑了笑,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伸出手,抚摸着凯撒宽阔的头顶,手指顺着它颈后浓密的毛发一路向下,划过它结实的脊背。凯撒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微微绷紧,尾巴在身后缓慢而有力地摇摆。

  

  “你也觉得无聊,是吗?”她轻声说,声音被酒意染上了一层慵懒的沙哑。

  

  她抿了一口酒,辛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滑下,在胃里燃起一团火。那火焰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原本就因炎热而潮红的脸颊更加滚烫。她的眼神开始迷离,眼前的一切都仿佛隔了一层薄纱。

  

  凯撒的鼻子离开了她的手,开始沿着她的腿一路向上探索。它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脚踝,让林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那是一种陌生的、带着些许粗糙的触感,像砂纸一样打磨着她的神经末梢,激起一阵阵奇异的痒意。她没有阻止,反而微微张开了双腿,给了它更多探索的空间。

  

  狗的舌头灵巧而温热,带着它独有的气息,一路向上,经过她的小腿肚,来到她膝盖的后方。那里的皮肤最为敏感,凯撒似乎知道这一点,它在那片柔软的凹陷处流连了许久,反复地舔舐着。林晚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了,杯中剩下的酒液晃荡得更加厉害。她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汇聚到身体的某个中心点,让她感到一阵空虚的燥热。

  

  这太荒唐了。一个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另一个声音却在说,荒唐又如何?在这里,没有道德,没有评判,只有她,和一只忠诚于欲望的野兽。那些人类社会冠冕堂皇的规则,在这空无一人的露台上,显得那么可笑和虚伪。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她转过身,背对着桌子,跨坐在了那张简单的木质餐椅上,双腿分开,面向着凯撒。

  

  那把冰凉的木椅边缘,正紧紧地抵着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嫩肉。林晚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反撑在椅面上,这个姿势让她身前的门户大开,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凯撒的面前。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酒精和情欲混合成的热浪,让她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旋转。

  

  凯撒似乎读懂了这无声的邀请。它巨大的头颅凑了过来,湿热的鼻息先是喷吐在她微微蜷缩的脚趾上,然后,那条宽大而粗糙的舌头,带着一股野性的气息,毫不犹豫地覆上了她最敏感的所在。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林晚的喉间逸出。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不同于任何男人的亲吻,凯撒的舌头带着细密的倒刺,每一次舔舐都像是用一把精细的小刷子,在搔刮着她最为敏感的神经。它不懂技巧,也不需要懂,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本能。它追逐着那从花蕊深处溢出的、带着腥甜气息的蜜液,每一次卷动都精准地扫过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肉粒。

  

  林晚的腰瞬间就软了下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迎合着那份来自异类的、蛮横的挑逗。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了椅子的木头里,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潮水正在她的小腹中汇集,寻找着一个突破口。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只动物……被她前男友留下的狗,挑逗到如此失控的地步。

  

  羞耻感像一根细针,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若隐若现,但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更加猛烈的快感所吞没。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它渴望着,渴望着这种不被评判、不求回报、纯粹为了满足本能的给予。

  

  凯撒的动作变得更加急切,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呼噜声。它似乎很享受这甘美的琼浆,巨大的舌头甚至试图探入更深的地方。林晚被这大胆的侵犯刺激得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它的头颅,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哦……凯撒……”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念着它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在鼓励。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凯撒却突然停了下来。它抬起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幽暗的光芒,直直地望着她。它的嘴边还沾着晶亮的液体,那是她的证明。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林晚几乎要发疯。

  

  “不……别停……”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

  

  她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双腿发软地跪倒在凯撒的面前。她仰起头,看着它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巨大身躯,一种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情绪攫住了她。她伸出手,颤抖地环住了凯撒粗壮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进它温暖而厚实的颈毛里。

  

  “求你……”她在他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她拉着它,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客厅。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让她的膝盖感到一丝刺痛,但她毫不在意。她把它引到那块巨大的、柔软的波斯地毯上,然后松开手,缓缓地躺了下去。

  

  真丝睡裙早已被汗水和体液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每一个诱人的曲线。她抬起手,解开了肩上那两根细细的吊带,藕粉色的丝绸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堆积在她的腰间,露出了她饱满而挺立的胸膛。顶端那两颗红樱,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湿润诱人的光泽。

  

  她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一切,都彻底地暴露在这只野兽的面前。这是一种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凯撒踱步到她的身边,低头嗅了嗅她的身体,从她的锁骨,到她的胸前,再到她平坦的小腹。它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股热风,吹得林晚的皮肤泛起一阵阵战栗。然后,它绕到了她的身后。

  

  林晚能感觉到它的前爪,搭在了她的腰侧。那爪子下面厚实的肉垫按压着她的肌肤,力道沉重而稳定。紧接着,一个粗大、炙热、超乎她想象的东西,抵住了她身后的入口。她瞬间僵住了,那是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忌之地。

  

  恐惧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凯撒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它只是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沉下腰,那巨大的、属于雄性野兽的器官,便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地、一寸一寸地挤进了她紧窄的后庭。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被林晚死死地咬在了嘴唇里,变成了痛苦的呜咽。从未有过的撕裂感和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她瞬间痛出了眼泪。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逃离,但凯撒强壮的前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地毯上,动弹不得。

  

  她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绝望地承受着这野蛮的入侵。那东西在她体内开拓着,研磨着,每一下都带来剧烈的痛感,但在这极致的痛苦之中,一丝丝异样的、扭曲的快感,却也悄然滋生。

  

  凯撒的动作充满了原始的力量和节奏感。它趴在她的背上,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挺进都深入到让她无法想象的境地。林晚感觉自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被这巨大的浪潮所颠覆,所撕碎。她的指甲在地毯上划出一道道抓痕,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铁锈的腥味在口中弥散开来。

  

  渐渐地,最初的剧痛开始被一种麻木的、奇异的酸胀感所取代。那过于巨大的东西,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摩擦着她身体内部某个从未被触及过的点。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次电击,让她的灵魂都为之颤抖。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去迎合那能将她毁灭,也能让她登仙的撞击。

  

  痛苦变成了快感,羞耻变成了兴奋。

  

  “哦……天……啊……”

  

  破碎的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吟哦。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征服了。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主人,而是一个纯粹的、雌性的、用来承受和容纳的容器。她被一只狗,用最屈辱、也最直接的方式,占有着,填满着。

  

  而她,竟然为此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凯撒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它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更加猛烈。它每一次都完全退出,然后又狠狠地贯穿到底。林晚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她体内那个巨大的、狰狞的形状。客厅里,只剩下犬类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叫声,交织成一曲淫靡到了极点的交响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晚感觉凯撒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热流,带着浓烈的腥膻气息,毫无保留地喷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那股热量是如此的灼人,如此的丰沛,仿佛要将她从内部彻底融化。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炸开,一片空白。身体的极致快感和心理的巨大满足,让她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她失神地尖叫着,身体弓成一张美丽的弯弓,然后又无力地瘫软在地毯上,像一滩融化的蜜糖。

  

  凯撒从她身上退了出去,趴在她的身边,用它温热的舌头,细细地舔舐着她脸上的泪痕,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品尝。

  

  林晚侧过头,看着它。在它那双纯粹的琥珀色眼睛里,她看不到任何人类的复杂情绪,没有爱,没有鄙夷,只有满足了欲望之后的平静。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终于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说“它更喜欢你”。因为凯撒能给她最需要的东西,一种纯粹的、不附加任何条件的、只关乎身体的忠诚。

  

  她伸出手,抱住凯撒巨大的头颅,在它湿漉漉的鼻子上,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这个漫长而燥热的夏夜,才刚刚开始。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地方。卧室的大床,浴室的浴缸,甚至是厨房冰冷的流理台……在这个巨大的、空旷的别墅里,她将彻底抛弃自己作为人类的最后一道枷锁,与她的野兽一起,堕入最原始、最快乐的深渊。

  

  地毯上的余韵还未散尽,林晚的身体却已经开始渴望下一轮的沉沦。她赤裸着身体,像一尾被水浸透的鱼,从地毯上站了起来。身后的粘腻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留下暧昧的痕迹。她没有去擦拭,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勋章,是她被那头雄壮野兽标记过的证明。

  

  她摇摇晃晃地走向厨房,凯撒安静地跟在她身后,沉重的爪子踏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像是在为她伴奏的鼓点。

  

  厨房里一片清冷,不锈钢的厨具和白色的大理石台面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林晚打开冰箱,冷气扑面而来,让她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栗粒。她没有拿水,而是拿出了一罐浓稠的奶油和一瓶金黄色的蜂蜜。

  

  她转过身,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看着凯撒。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团燃烧的鬼火,充满了原始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林晚笑了,笑得妖冶而放荡。她拧开蜂蜜的盖子,将粘稠的液体缓缓地倒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金色的蜜汁顺着她饱满的弧度蜿蜒而下,经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流淌进她腿心那片神秘的、泥泞的幽谷。然后,她又挤出大量的奶油,涂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直到那片雪白覆盖了所有的肌肤。

  

  “饿了吗?”她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过来……吃掉我。”

  

  这不再是邀请,而是命令。一个雌性动物,对自己选定的雄性发出的、最原始的交配信号。

  

  凯撒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它巨大的头颅先是埋进了她的胸口,温热而粗糙的舌头贪婪地卷食着香甜的蜂蜜和奶油。那舌头上的倒刺刮过她胸前最敏感的两点,让她爽得几乎站立不住,只能用手撑着冰箱门,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它一路向下,将她身上所有的甜腻舔舐干净,最后,它的吻停留在了那片狼藉的沼泽地。它比之前更加耐心,也更加具有侵略性。它的舌头灵巧地拨开湿润的褶皱,像一条不知疲倦的蛇,在温暖而紧致的甬道口反复地探索、搅动。林晚感觉自己下身的水流得更凶了,几乎汇成了一条小溪。

  

  “不够……这样不够……”她喘息着,双手抓住了凯撒颈后浓密的皮毛,用力将它拉开。

  

  她转过身,双手撑在冰冷坚硬的中央岛台上,将自己丰腴的臀部高高地撅起。这个姿势,与一只发情的母狗别无二致。她甚至主动向后分开双腿,将自己身后那两个紧闭的、诱人的穴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凯撒的面前。

  

  “操我,”她回过头,眼神迷离地看着凯撒,用最下流的字眼命令道,“像操一只母狗一样,操我!用你的大肉棒,把我的骚穴和后门全都填满!”

  

  凯撒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那是被欲望点燃的野兽的怒吼。它不再有任何犹豫,巨大的身体压了上来,前爪搭在林晚的腰上,将她死死地按在岛台上。那根刚刚才在她后庭肆虐过的、狰狞的巨物,此刻已经因为兴奋而膨胀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尺寸。它顶端分泌出的粘液,甚至滴落在了冰冷的台面上。

  

  这一次,它对准了她前方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没有任何前戏,只有最野蛮的闯入。那尺寸惊人的肉棒,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捅进了她湿滑紧窄的肉穴深处。

  

  “呃啊啊啊——!”

  

  不同于后庭的撕裂感,这一次是一种被撑到极致的、酸胀的快感。林晚感觉自己的整个子宫都在被这根不属于人类的巨物凶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一样,但这种极致的侵占感,却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变态的满足。

  

  厨房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大理石台面的声音,以及凯撒沉重的、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声。它的每一次挺动,都仿佛要将林晚钉死在台面上。那根巨物在她的骚穴里横冲直撞,研磨着内壁的每一寸软肉,将那淫荡的骚水带出又捅进,搅成一片白色的泡沫。林晚的十指在光洁的台面上划出了刺耳的声响,她的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石面,口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淌下来。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她疯狂地摇晃着屁股,主动地迎合着身后野兽的每一次抽插,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淫荡的叫声。

  

  “哦……好深……要被你操烂了……我的骚穴要被你的大狗鸡巴操烂了……啊……再用力……对……就是那里……”

  

  “凯撒.……就是那里……用力……用你的大狗鸡巴……把我的子宫都捅穿……”

  

  她的意识已经化成了一滩浆糊,身体的感官却被放大了无数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每一次进出时,龟头上粗糙的纹路是如何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每一次撤出时,又是如何带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将她腿间弄得一片泥泞。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是如何膨胀、跳动,充满了蛮横的、属于雄性的生命力。

  

  凯撒似乎被她的淫言浪语刺激得更加兴奋,它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几乎要把整个岛台都撞得晃动起来。它不再满足于仅仅占有她前面的穴口。在一次凶狠的深顶之后,它粗暴地拔了出来,那根沾满了她爱液、闪着油光的巨物暴露在空气中,前端狰狞的肉结因为兴奋而涨大了一圈。

  

  林晚还没从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下一空,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她扭过头,正想开口乞求,却看到凯撒正低头,用它那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刚刚被它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穴口。那粗糙的舌苔舔过被操得外翻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哦……不……别……”她扭动着身体,这种挑逗比直接的插入更让她难耐。

  

  但凯撒并没有停下,它舔舐了几下,像是在品尝自己的战果,然后,那根滚烫的巨物便对准了她身后那个刚刚经历过开拓、此刻依然有些红肿的后庭,再次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像是熟透的果实被捅破的声音。

  

  “啊——!!”

  

  前后两个穴口被同一个异物在短时间内轮番侵犯,这种极致的刺激让林晚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窜,双手在台面上胡乱地抓挠,指甲断裂也浑然不觉。后穴的紧致带来了比前穴更加强烈的包裹感和摩擦感,那销魂的快感混合着一丝丝被撕裂的痛楚,形成了一种地狱与天堂交织的、令人疯狂的体验。

  

  凯撒在她身后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它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通过这根连接着他们的肉棒,狠狠地注入她的体内。它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每一次撞击都让林晚觉得自己仿佛要散架了。她的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除了身后那野兽般沉重的喘息和自己淫荡入骨的呻吟,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要去了……啊……要被你操射了……我的好狗狗……我的……主人……”

  

  在极度的失神中,她甚至喊出了那个最羞耻的词。

  

  也就在这一刻,凯撒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雷鸣般的低吼。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灼热、都要汹涌的精液,带着无比腥膻的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尽数喷射在了她紧窄的肠道深处。

  

  那股滚烫的热流仿佛带着生命,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痉挛。一股强大的、从未体验过的、来自后庭的极致高潮,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前面那张早已被玩弄得麻木的小嘴,也喷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潮水,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打湿了一大片。

  

  她彻底瘫软了下去,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布偶,软绵绵地趴在台面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凯撒并没有马上退出去,它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将自己那依然涨大的巨物留在她的体内,享受着她后穴在高潮余韵中一下下的收缩夹紧。它将巨大的头颅搁在她的背上,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耳畔,像是在宣布自己的胜利和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晚才从那毁天灭地般的高潮中找回一丝神智。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慢慢地软化、缩小,然后才缓缓地退了出去。一股混合了精液和肠液的、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流淌下来,带着一股屈辱而淫靡的气息。

  

  她被彻底地玩坏了,从身体到精神,都被这只野兽打上了永不磨灭的烙印。

  

  但奇怪的是,她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悔恨和羞耻,只有一种被填满、被征服后的巨大空虚和满足。她抬起疲惫的眼皮,从大理石台面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

  

  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迷离,双颊潮红,嘴唇红肿,满脸都是纵欲过度的痕迹。而她的身后,是一只巨大的、皮毛油亮的德国牧羊犬,正低头,细致地舔舐着她臀缝间那些污浊的液体,仿佛在清理一件属于它的、珍贵的财产。

  

  这幅人兽交合后的淫乱画面,让她感到一阵陌生的兴奋。

  

  她缓缓地转过身,从台面上滑了下来,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凯撒的面前。她仰起头,看着它,然后,伸出舌头,主动地去亲吻它那刚刚才侵犯过自己的、还残留着自己体内气息的、粗大的狗鸡巴。她用最卑微的姿态,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用自己的口腔,去清洁它的性器。

  

  她已经不再是林晚了。

  

  她只是凯撒的母狗。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

  

  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和渴望,声音嘶哑地说道:“主人……我还要……”

  

  夜还很长。

  

  这场人与兽的、彻底颠覆伦理的狂欢,才刚刚进入高潮。接下来,是浴室。她要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她的“主人”以各种姿势占有。她要在洒满花瓣的浴缸里,一边被它从后面操干,一边用手抚慰它那两颗悬在水面上、沉甸甸的睾丸。她甚至要跪在马桶边,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喝掉它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尿液,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绝对忠诚。

  

  在这栋与世隔绝的别墅里,没有世俗的道德,没有人类的规则,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最彻底的沉沦。她将在这场禁忌的盛宴中,彻底释放自己内心深处最黑暗、最不为人知的一面,直到黎明的到来。而当太阳升起时,她会为她的主人准备好早餐,然后戴上项圈,乖乖地趴在它的脚边,等待着下一次,不知何时会降临的、让她灵魂战栗的“宠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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