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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品)奴隶博丽灵梦强奸小铃续集

小说: 2025-12-27 12:54 5hhhhh 8480 ℃

人生处处潜藏着陷阱。

一个不经意的契机,不仅辛苦积累的名誉会毁于一旦,甚至连作为人活下去的权利也会被剥夺。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什么都没做错。却被称作狗,被监禁,被虐待,最终在街头示众。正义必胜只存在于漫画和游戏的世界。现实从不温柔。我已经无法变回从前的自己。我早已一无所有。

"呜咕...住手...快住手小铃!"

"再不乖乖走路,我就连项圈带脖子一起砍下来哦。"

自我——博丽灵梦被早苗开始调教以来,已过去约一个多月。被迫穿上被体液浸透紧贴肌肤的、尺寸极小羞耻至极的巫女服,被带到街上的可怜母狗的我。在药物作用下阴蒂被催生成成年男性阴茎般大小,以暴露狂般的装扮在街上行走,最后竟在铃奈庵侵犯了小铃。一切都是遵照早苗的命令。完全如她所料。为了羞辱我、折磨我而精心策划的阴谋。

唯一指望的魔理沙,被早苗囚禁在某处。紫和蕾米莉亚等熟识的友人也视若无睹,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助。因为早苗冒用我的名义寄出虚假信件,四处散布我是个变态受虐狂。

"好、好痛!"

"那就走快点。"

而现在,我被小铃押着行走。因为在巷子里被早苗抛弃,正沉浸于悲惨自慰余韵时,被刚才侵犯过的小铃发现了。顶着狗项圈的我的脖颈被柴刀抵住,小铃不时故意将冰冷的刀刃压上来。被割破的伤口微微渗血。毕竟我用那根阴蒂阴茎夺走了小铃的处女,她会愤怒也是理所当然。说不定,我就这样被杀掉也不奇怪。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平时温柔的她,眼神已化作如冰般恐怖冷酷、令人联想到早苗的恶魔之瞳。

"你打算...把我怎么样小铃...?"

"本来想杀了你...但改主意了。不让你吃够苦头我可不甘心。"

"等等小铃。别误会。那是...早苗的命令我不得不..."

"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居然还敢怪到早苗小姐头上。果然唯独你绝对不可原谅。"

"呜...!"

一切尽在早苗算计之中。越是辩解,越是自掘坟墓。脖颈仍被厚重的刀刃抵着,我被带回了铃奈庵。透过颤抖的刀身,能深切感受到小铃燃烧的怒火。化为愤怒化身的小铃,与平日温和的性格判若两人。我当然不仅受到胁迫,更因夺走她处女的罪恶感而毫无反抗之意。甚至开始觉得,不如干脆被小铃杀掉,或许比被早苗玩弄至死要好得多。正当我因这般念头瑟瑟发抖呆立原地时,几个毛团状的东西被扔到脚边。仔细一看才明白,那是装在地拖前端的清洁用具。

"把这些绑在手脚上擦地板。既然是超级变态受虐狂,当个人形地拖总做得到吧?"

"地...地拖?"

"其实连和你这种变态说话都让我恶心,别让我重复。地拖穿衣服太奇怪了吧。把衣服全脱掉。再磨蹭就连着这件丢人巫女服一起剁碎你的四肢。"

"呜呜...知道了..."

无法违抗那把闪着黑光的大柴刀。我慌忙脱下紧绷的巫女服,只留下鼻钩、项圈、自慰棒和拧进臀部的仿尾肛塞,变得一丝不挂。小铃不情不愿地将大量地拖棉线捆在我的手脚和身体上,最后一条则像马嚼子般塞进我嘴里。被迫含住的地拖散发着牛奶腐败的恶臭,让我几欲作呕。所有部件都用打包用的结实绳索固定在我身上,接着被命令四肢着地。

"既然是你弄脏的地板,就由你来擦干净。把这些滑稽玩意卸掉,赶紧趴好。"

"咿呀哇!?下面好痛!?"

安装在阴蒂阴茎上的丑陋自慰棒被粗暴卸下,取而代之的是此处也被紧紧捆上了地拖。完全勃起的阴蒂阴茎毫无收敛迹象,反而因勒入绳索的痛楚更加剧烈勃起。不知羞耻的我的阴蒂如猴臀般通红,看着就疼痛不堪且格外显眼。想到竟在众目睽睽下暴露如此不堪之物,回忆起来都不寒而栗。我缓缓将缠满绳索呈火腿状、遍布地拖的丑陋身躯卧在污秽地板上。木地板上凌辱的残迹化作淫靡蛊惑的腥香,刺激着被钩子吊起的我的猪鼻。

"停手的话,就从停下的手脚开始砍断。不想这样就动用全身。对对,就像这样像条烂海参般,难看地扭动。"

"呜,呜唔唔唔!"

"喂,用上嘴里含着的地拖好好干活。不踩头就听不懂人话?"

"咕呜呜呜,呕呃!"

早苗定然早已看穿小铃的施虐倾向。我依从小铃的命令,在污秽地板上四肢着地,扭动裹满地拖的凄惨身躯。摇晃着捆在四肢、胸脯乃至阴蒂阴茎上的地拖。由于嘴里含着散发腐奶臭的毛团,连哀嚎都不被允许。被小铃隔着靴跟践踏后脑,继续用口中恶臭地拖棉团擦拭肮脏地板。感觉比当狗还要屈辱,难以自抑的泪水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滴落地板的泪珠,又被扭动全身仔细擦拭的人形地拖抹净。母亲赐予的宝贵身躯被如同玩具般玩弄,令我不胜悲恸,满怀愧疚。

"哎呀,多出来一个地拖头呢。有了..."

"呼,呜诶?"

愈发显露施虐本性的小铃移开踩着我头的脚,转而将多余的地拖头绑了上去。绑在我头上。并非为了擦地。单纯只为羞辱我。如同河童的顶盘般,我已被贬损为非人非器的地拖怪物。羞耻。实在太过羞耻。店内角落镜中映出的凄惨身影,对身为受虐狂的我而言实乃过分甜美的刺激。否定都已无力——被棉线紧缚的阴蒂阴茎昂然勃起,即便四肢着地前端仍能触地。被小铃恶意强迫从镜中观看自己的丑态,我拼命试图移开视线。

"变成相当恶心的模样了呢。如何,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凄惨的姿态?"

"呼...呼..."

但沦为过分可怜的魔物姿态的我,已无法将目光从镜中自己身上移开。这明显反映出我的身体早已适应了性奴的身份。

"喂,要对着镜子自我陶醉到什么时候。继续打扫。"

"咿嘎啊啊啊咿,噫呀嘻!"

臀部被小铃猛踹一脚,只得重返耻辱的清扫工作。身为人形地拖的我,用已化为性感带的全身擦拭的地板上,沾染着爱液与破处纪念的血迹。并非属于我。而是属于小铃——被变态、双性人、体臭的原巫女侵犯的,可怜少女的鲜血。

"呜呜呜,呜噗呜呜...叽啵哧叭噜哔哟..."

"根本没擦干净!自己负责擦掉啊。"

"呜噗!嚯嘎啊啊啊啊啊!"

地板黏糊冰凉,尤其令人作呕。我如同壁虎般紧贴在尚未洁净的地板上,扭动着跳起耻辱之舞。小铃对着这样的我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猛力踢踹。每次踢击带来的冲击,都让地板木刺折磨着勃起的阴蒂阴茎。如同刚被取下自慰棒、包皮外露的超敏感包茎阴茎。仅是接触空气都已疼痛,更遑论被木刺穿刺。若是普通部位尚可忍受的刺痛,在此处却放大为竹枪穿刺般的剧痛。我甩动着绑在淫猥鲜红肉棒上的地拖棉线,跪地痛哭。无意识将手臂蜷在胸旁摆出狗交配的姿势,定是早苗犬调教灌输的结果。阴蒂阴茎被木刺责罚的痛楚超越了我大脑的承受极限,逐渐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麻痹感支配了精神,我在翻滚挣扎时因冲击让口中恶臭的地拖马嚼子滑脱。

"好痛,好痛啊,够了...快停下...饶了我吧小铃!"

"这种程度怎么可能原谅。我失去宝贵之物时比这痛苦多了。来,再含好。"

"呕噗!?"

先前尚被当作动物对待,此刻却已沦为工具=物品。既然是工具,受伤也好损坏也罢都无人在意。我仿佛听见了小铃的心声。即便听见,我也只被当作工具对待。因为我是变态受虐狂,只是件消耗品。

“呜…呜呜呜…呀咧…呀咧咧果铃!”

“怎么?果然是变态所以有感觉了?就这种程度?刚才喊疼是骗人的?”

“咕…呜诶诶…别踢屁股了!屁、屁股里面…抽、抽动着…好痛!”

每次被小铃踢中臀部,填充玩具般的尾巴便随之摇晃。地板上涂抹的爱液替代了润滑剂,令包裹着阴蒂的滑腻快感愈发沉溺。对疼痛的敏感度,果然如我这般重度的受虐犬也难以持久,不知不觉间竟自发构思出将地板假想成子宫壁的地板自慰法——把阴蒂抵着地面,腰部机械般上下抽动的凄惨手淫。早苗望着我的丑态发出嗤笑,而对小铃而言,我的痴态除了令人作呕外别无意义。她用看待秽物般的轻蔑眼神,俯视着与地板交合的我。

“呼…呼哦哦…咿呀!抹布的毛…沙沙摩擦着…挤进去了呜哦!呼哦哦哦哦哦咿!麻、麻掉了噗咿噗!”

“真令人无语。让你打扫反而弄得更脏…连清洁都做不好的拖把人已经没用了呢。人生最后一场难堪的自慰,好好享受吧。”

“呀…呀咩!不要咿咿咿!呼…呜哦哦噗哦哦哦!咿!不要噗…呜…呀啊啊……已、已经……”

“本以为你是个好人呢,真遗憾。永别了。”

看来这就是我人生最后的自慰了。想必接下来我就会被小铃用砍刀肢解吧。对不起,魔理沙。没能救到你。我像条死狗般趴伏在沾满爱液的地板上,将一切交给高潮后的虚脱感,任凭小铃的砍刀向我的脖颈挥落。我静静阖上双眼,放弃所有挣扎,任由生机从瞳孔中流逝。

“…”

“…?”

“…不行,快到孩子们来的时间了呢。”

“呼…呼呜…?”

脖子上传来冰冷的金属触感,但并不疼痛。我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眼——自己并没有死去。透过镜子能看到小铃的柴刀正停在颈椎前的位置。小铃望着墙上老旧的时钟似乎想起了什么,无视我的存在匆匆开始收拾店面。她口中的"孩子们"想必是住在附近的贫苦孩童。每周小铃都会志愿为他们举办绘本朗读会。看着她拖着尚未痊愈的跛脚擦拭被我弄脏的地板,实在令人心疼。与早苗不同,小铃只是被卷入事件的受害者。我在心中流着泪向她道歉。

"小铃姐姐——我们来啦!"

"哎呀,今天大家都很准时呢。真棒...不过能稍微等我一下吗?"

"怎么啦?"

"正在打扫卫生,马上就好。拜托啦。"

"知道啦。我们在店门口玩会儿。"

"谢谢你们。"

小铃在店门口迎接四五个孩子时,表情已恢复往日的温柔。她让孩子们在店外稍候,随即又用冰冷的眼神瞪向我。只见她走进里间取出黑色垃圾袋,将我连同全身缠绕的拖把反绑双手,强行塞进袋中。

"进去。"

"呜...诶...为什...?"

"快点!孩子们还在等着!"

"呜...呜噫!"

因遭受早苗残酷调教的缘故,被厉声呵斥时便会畏缩顺从。这具身体早已被改造成顺从的受虐奴仆。我如同巨型垃圾般被塞进垃圾袋,连同被取下的飞机杯一起。确认我全身入袋后,小铃利索地扎紧袋口——对她而言我不过是个垃圾,连透气孔都吝于预留。被踢到墙角时,孩子们的声音由远及近。随着欢快的笑声渐近,我在窒息的痛苦中挣扎。以抱膝姿势蜷缩在恶臭扑鼻的袋中,手臂反绑在腰际,浸染着体臭与拖把馊味的空气令人发狂。连思考魔理沙的余裕都不复存在。正当意识朦胧之际,袋外传来清晰的童声。

"果然有臭味呢..."

"你也闻到了?我早就想说了。趁小铃姐姐买零食时找出臭源吧。"

"这边特别臭。"

"这垃圾袋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根源吧?"

"哇臭死了!就是它!"

"里面装着什么呀?该不会是尸体..."

"噫——传染退散!"

"打开看看吧。"

意料之中的结局。头顶的绳结被解开,孩子们与拖把怪人的相遇就此上演。

"呜...呼...不是的!咿呀——!"

"哇!什么恶心玩意!是妖怪啊!"

"臭死了这家伙...既有奶子又长着鸡鸡...绝对是妖怪..."

"还被绑着呢。说不定是小铃姐姐抓到的坏妖怪?"

"噗呜!噗嗤!不是的!请听我说!"

"这家伙在模仿人类说话想骗我们放它吧?"

"休想得逞臭妖怪!看我们教训你!"

我拼命摇头挣扎,但被臭拖把塞住的口中发不出呼救。四个孩子饶有兴致地围着我,眼中闪烁着混杂轻蔑的好奇光芒——两男两女。被斥为妖怪的我从垃圾袋里被拖了出来。

"看呐,这妖怪长着狗尾巴呢。"

"头上还顶着长毛的盘子,是河童同类吗?"

"肯定是杀过很多人的坏妖怪。不然小铃姐姐不会绑着它。"

"像猪一样吊着鼻子是示众惩罚吧?长相真寒碜啊这妖怪(笑)"

"哇!快看腋下,毛量超多!还特别臭!恶心死了!"

曾作为博丽巫女受民众敬重,孩子们也常来神社游玩的我,如今竟被视作非人魔物。连人语都无法发出的我只能蜷缩着哭泣。痛苦与委屈如潮水涌来——早苗将我当作狗对待时反而更幸福些。被孩子们辱骂的我终于失声痛哭。

"呜...呜..."

"看啊妖怪在哭!肯定是用这招骗过很多人再袭击吧!我们才不上当!"

"呜...我是人类...不是..."

"我们来轮流攻击这妖怪,比谁先让它求饶怎么样?"

"有意思...不过小铃姐姐不在时做这个合适吗?"

"反正是要当垃圾处理的妖怪吧?死掉也不会有人生气。"

"说得对。我赞成!"

孩童的天真往往最残忍。不知分寸的他们毫不留情。我被带到铃奈庵后巷,用捡来的短链像狗一样拴在排水沟旁,泪眼婆娑地发出不成语句的哀求。

"求求你们...放过..."

"从我开始吧。嘿!嘿!"

"咿!咿咿...不要...住手!!"

通过猜拳决定虐待顺序后,瘦男孩先用皮带抽打我。虽力道不足,但甩动的疼痛格外尖锐。每抽一下,缠满拖把的身体就多一道红肿鞭痕。我拼命扭动被缚的身躯,终究只是徒劳。微弱的反抗反而激起了孩子们的施虐欲。

"哼,还不肯认输啊。"

"我来帮忙。掰开它的腿,打那个红通通的鸡鸡。肯定是弱点。"

"不...不要...住...咕啊啊啊啊啊!"

"哦,见效了。继续!"

"咕呜呜呜呜呜!"

皮带扣直击勃起的性器,我发出不成人声的哀嚎。剧痛之下失禁的丑态又引来阵阵嘲笑。

"脏死了!尿都溅到鞋上了!"

"这妖怪又惨又弱啊。"

"呃...呃咕..."

"接下来轮到我了。刚才在垃圾场捡到有趣的东西哦。"

"什么什么?烟花棒?"

"真棒!超有意思!啊我带着火柴!"

"不要...别...咿呀呀呀呀呀!好痛!住手!不要啊啊啊!"

女孩点燃手持烟花的瞬间,我因灼痛而战栗。不同于针扎电击的痛楚,火花灼烧处仿佛被缓缓撕裂。烧灼的细胞反而更加敏感,让痛感在末梢神经间疯狂窜动。若非被拖把堵着嘴,恐怕早已咬舌自尽。

"咿咿咿咿!不要啊好烫!好痛!"

与绿色火花的美艳形成反差,我拼命扭动被缚的身体,狼狈地躲避女孩手中的烟花。这般惨状似乎激发了她的虐恋,她故意将火花凑近我红肿的阴蒂。

"有趣——!小鸡鸡渐渐变成红黑色了!"

"小铃姐姐说过不能对着人放烟花,但妖怪就没关系吧。"

"咿咿!好痛!嘎呀呀呀!"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再怎么挣扎也逃不掉呢。笨蛋妖怪(笑)"

"看招。最后一击!"

"呜...咕啊啊啊啊啊!"

即将燃尽的烟花被按在肿胀的阴蒂上。随着烙铁般的触感,性器上留下焦黑痕迹。难以想象的剧痛让我几近昏厥,但皮肉烧焦的臭味与缠在性器上的拖把焦味总将我从昏迷中拉回现实。在孩子们哄笑声中,我陷入半昏迷状态,只能发出微弱呻吟。

“呜…啊……,啊…饶了我…已经,饶了…我…!”

“这家伙,明明是个妖怪却向人类小孩求饶?难道以为会有人救你吗?”

“我啊,看着这家伙突然觉得火大。干脆大卸八块扔在路边吧。”

“赞成。我也想看看妖怪肚子里长什么样呢。”

“呜…呜呜呜,呜呜…”

“哎呀等等。不知怎么我从刚才起小○鸡附近就有点奇怪…在杀掉之前就一次…让她帮我含一下。”

“不要,好恶心。谁要和这种恶心的妖怪做色色的事啊。”

正当我因女孩们的死刑宣告绝望哭泣时,眼前噗地冒出一根裹着包皮的小小○鸡。虽然尺寸不大却硬挺勃起着,从厚实包皮包裹的顶端渗出了白色前列腺液。这短小包茎的主人,正是先前鞭打我的瘦弱男孩。他卸下塞在我嘴里的拖把口球,不由分说便将阴茎拧进我的口腔。

“敢咬的话…就把你眼珠挖出来哦…”

“咿呀…呜噗…腥、腥臭味…呜咕…!”

“呜…呜啊…别吸那么用力…”

我被迫顺从着孩子们,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口交。这本该品味食物的珍贵器官,正被未成熟的腥臭男根肆意凌辱。在周围孩子们轻蔑的注视下,连我自己那被烙得焦黑赤红的耻辱阴茎也硬挺勃起着。男孩不时拉扯鼻钩的痛楚,加速着我深喉的节奏。

“呜…这妖怪的舌头…糙糙的好舒服…啊…啊啊…再、再往深处一点…!”

“呜噗…呕呃呃呃噫!”

“哇啊!这混蛋干什么!脏死了竟然吐了!”

“嘎啊!”

“糟了!不快点洗干净的话…会生病的!”

“传染隔离——!”

“啊,等等!别跑!这妖怪要怎么处……”

由于被粗暴抓住后脑,整根阴茎直插喉底,在浓烈腥臭与恶心感的冲击下,我终于呕吐出来。男孩猛地抽出阴茎,暴怒地狠揍我的脸颊。我后脑撞上垃圾场的墙壁,意识逐渐模糊。被烙烫的阴茎却依然持续勃起,在渐渐黯淡的视野尽头,随着逃远的孩子们一同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个恶魔般的少女。东风谷早苗,正绽放着满面笑容。

*****

“呜……啊……”

“醒了吗,灵梦小姐?”

“早、早苗……?呀啊……别摸我的鸡○……!”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几乎要误以为从今晨持续的地狱只是场梦,但周身弥漫的钝痛无情地否定了这个念头。胯间那根紫黑挺立的阴茎仍保持着勃起,被早苗恶作剧般抚弄时,竟敏感得几乎要当场高潮。

“啊、啊呜……这……是哪里?”

“永远亭哦。不过阴蒂持续勃起倒是出乎意料呢。八意医生说这存在个体差异——越是淫乱的人,生殖器肥大症状越难消退呢(笑)”

“唔……我……怎么样了?”

“请别担心,只是撞到头昏过去而已。不过之前的调教都只是序章,真正的噩梦现在才要开始哦(笑)”

“呜……呜呜呜……!”

我被呈大字型绑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四肢都被皮带牢牢固定。虽然恼火,但看来昏迷后是被早苗保护了起来。即便如此,项圈依然戴在脖子上,我终究还是早苗的宠物犬。这迟迟不消退的阴茎勃起,究竟是因为早苗说了谎,还是证明我确实淫乱不堪?

“……为什么回街上了?你不是先回去了吗……”

“啊,请别误会。这可不是什么傲娇行为(笑)只是有必须向灵梦小姐汇报的事,才特意折返的……”

“诶?”

不祥的预感窜遍全身。当早苗口中说出“魔理沙”这个名字的瞬间,我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待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我的内心轰然崩塌。

“魔理沙小姐死了哦。因为我不小心忘记喂食了(笑)”

在轻描淡写宣告噩耗的早苗面前,我失禁痛哭,发出不成语句的呜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起对早苗的憎恨,失去世上最重要之人的悲痛更甚。紧咬的唇瓣与攥紧的拳缝渗出血丝,发出的哀嚎宛如真正的野兽。失去一切的我试图扑向早苗的脖颈,却被束缚带困在原地。明明已经一无所有,真正意义上的荡然无存。

“哇啊啊啊啊啊!把魔理沙、把魔理沙还给我!”

“吵死了。”

“咕呃……好痛痛痛!”

经过残酷调教而体力耗尽的我在现人神早苗面前不过蝼蚁。拼尽全力的反抗被她一拳打在腹部便彻底瓦解。因剧痛蜷缩的我脸上,被早苗故意滴下唾液。黏稠的银丝正中额头,沿着鼻翼皱纹滑入口中——带着甘甜与淡淡酒香。

“别像傻子一样大吵大闹,很烦人啊灵梦小姐。就算是我也会生气的哦?不过死了条狗而已,还是和灵梦小姐一样凄惨的丧家犬呢(笑)”

“再说就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杀千刀、杀千刀……呜哇啊啊啊…魔理沙…我的魔理沙…”

“适可而止吧。不过反抗到这种程度,把灵梦小姐改造成人犬后应该会更有趣呢(笑)”

“……人…犬?”

“恭喜呀灵梦小姐,终于能获得真正的狗狗身体了哦(笑)”

当浸满魔理沙回忆的泪水濡湿眼帘时,那句陌生的甜美短语剜开了我的受虐心。倒吸凉气的同时,肥大的阴蒂仅凭想象就开始颤抖。不知不觉间,我的心已从魔理沙之死明显滑向对更凄惨虐待的期待。

“知道为什么今天特许灵梦小姐说人话吗?”

“……”

“因为今天将是作为人类与灵梦对话的最后一日了呀(笑)刚才八意医生通知,手术器械都备齐了。”

“……骗人的吧早苗?手术…真的要把我…变成狗的样子?”

“只是计划稍作提前,请别介意。反正迟早都要把灵梦小姐改造成人犬的。”

“不…不要…我才不要…但是…咦?奇怪…为什么鸡○变得这么大…”

“比起灵梦小姐,这根丑陋的阴茎倒是更诚实呢(笑)”

“好可怕…救救我…救救我早苗。我什么都愿意做…再痛苦的责罚都不会反抗了…求求你,饶了我…救救我…!”

“遗憾。手术费可是预付的。还是用我零花钱付的,请心怀感激哦,灵·梦·小·姐(笑)”

恐惧令臼齿打颤,兴奋却让心跳加速。终于要彻底告别人类身份了。明明该恨这个杀害魔理沙的施虐狂少女,但比起复仇,即将沦为“犬畜”的事实竟更令我雀跃——看来从身到心都已被彻底调教成受虐狂了。诚实的阴茎正超限勃起,回想起来,先前反抗早苗时心底或许也未曾真正抗拒。最初确实厌恶,但渐渐开始期待她的折磨,最近的反抗恐怕只是故作姿态。因为越是反抗,早苗的责罚就越严厉。虽然仍会怕痛,心底却渴求着这份痛楚。对不起,魔理沙。我就要成为杀害你之人的宠物了。

“八意医生,之后拜托了。对了,能否用这缕毛发给灵梦小姐做尾巴?是魔理沙小姐的遗物呢(笑)”

“包在老身身上。难得有机会进行这种实验性肉体改造手术,定当全力以赴。”

“不、不要…我才不要变成狗…!”

谎言。被受虐心侵蚀的灵魂早已渴望着作为人犬匍匐在地。想被早苗下达下流命令,想被项圈拴在神社鸟居旁撒尿。这般卑劣的受虐欲望正翻涌着梗在喉头。

“呵呵,那就永别了,身为人类的灵梦小姐。我会准备好新项圈和狗窝等着你的,呵呵…呵呵呵呵(笑)”

“早、早苗,等等!早苗!早苗!!”

“那么该从何处着手呢…先把这吵闹的声带切除吧。来,全身麻醉期间请保持不动哦。”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麻醉侵蚀的意识尽头,我确实看见了幻影——

透过玻璃窗,瞥见早苗正与留着短发的魔理沙谈笑风生。

而后,我的意识便彻底中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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