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我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只被随意丢在一旁的旧皮凉鞋。

“那就别这么急着走了。”

托莉娜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抓住了她那只满是精液的右脚。

“哎……？你要做什么……”她惊恐地想要把脚缩回来，却发现那个动作只会让脚底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更加明显。

“穿上。”

我不管她的抗拒，强行把那只已经脏得一塌糊涂的小脚塞进了凉鞋里。

“滋溜——”

那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滑腻声响。因为有着大量粘稠液体的润滑，那只脚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滑进了鞋底。原本有些磨脚的皮革，此刻因为那层白色液体的存在，变得异常顺滑。

“不要……呜呜……好恶心……那种东西在鞋子里……”

托莉娜崩溃地哭了出来。

每一个脚趾缝隙都被那种温热滑腻的液体填满了。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那些精液在脚底和鞋垫之间被挤压、流动，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啪嗒。”

我不容置疑地扣上了凉鞋的扣带，将那满溢的污浊死死封锁在了她的脚下。

“这可是只有乖孩子才能穿的‘水晶鞋’。”我拍了拍她的脸颊，看着她那副既绝望又无助的表情，“穿着它，你每走一步，都会提醒你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会提醒你……你是靠着吃什么东西，才让你那可怜的哥哥活下来的。”

“不……不要……求求你让我脱掉……这样怎么走路……❤️”

托莉娜哭着想要去解开那个扣带，却被我抓住了手腕。

“谁说你可以走了？”

我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

“治疗才刚刚开始，小修女。既然脚已经脏了，那其他地方如果不弄脏一点……岂不是太不协调了？”

托莉娜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其……其他地方……？”

她颤抖着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被强行穿上鞋、还在不断溢出白色液体的脚，又看了看我那依然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一种比刚才更加深沉的绝望和恐惧笼罩了她的心头。

“你是说……还要……”

#37：“当、当然还有报酬。”

我松开了她的脚踝，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沙发上、满脸泪痕的少女。她那一双被强行扣在凉鞋里的小脚正在不安地磨蹭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刚才那些精气，只是为了让你那双脚变得更灵活一点的‘润滑油’罢了。”我伸出手，指尖隔着那层单薄得几乎透明的丝绸睡衣，轻轻点在她的左胸口上，“要想彻底压制住魅魔的饥渴，这点分量可还远远不够。”

“我也要……这里的报酬。”

手指微微用力，那团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软肉便在指尖下陷落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托莉娜猛地一颤，双手迅速交叉护在胸前，像是受惊的小鹿般死死盯着我。

“不行！绝对不行！”

她的反应比刚才还要激烈，整个人几乎是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想要往后缩，却因为脚底那种黏滑的触感而踉跄了一下，重新跌坐回去。

“那里……那里是将来要给孩子喂奶的神圣地方……怎么可以让男人舔……”她的声音尖锐而破碎，带着浓浓的哭腔，“而且……脚已经弄成那样了……难道还不够吗？”

*脚脏了还可以洗……但是如果胸部被那种湿漉漉的舌头舔过……那种感觉一定会刻在皮肤上，怎么洗都洗不掉的！*

*要是以后哥哥不小心碰到那里……只要一想到那里曾经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我就……我就没脸活下去了！*

“神圣？”我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对于魅魔来说，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是为了取悦雄性而存在的淫具。把这种用来勾引男人的两团肉说成神圣……你也太会给自己贴金了。”

“我不是！我才不是那种人！”她大声反驳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只要……只要治好病就够了！这种过分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

看着她那副誓死捍卫最后尊严的样子，我收敛了笑意，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那种彻骨的寒意让托莉娜本能地收声，恐惧地看着我。

“很好。”

我转过身，重新坐回了单人沙发上，端起了那杯早已凉透的红酒。

“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们的交易就到此为止。”

我随意地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

“门没锁。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了。”

托莉娜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放过她，那双青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紧接着是一种不敢置信的狂喜。她慌乱地从沙发上爬起来，顾不得脚底那种令人羞耻的湿滑感，跌跌撞撞地想要往门口跑。

“只不过……”

我慢悠悠地晃着酒杯，看着那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血痕。

“你想好回去怎么面对你那个快要死掉的哥哥了吗？”

托莉娜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罗伊德那种普通的生命之火，根本经不起你一次发情的折腾。”我的声音平淡而残酷，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未来，“等你今晚回去，那股被压抑的欲望会在半夜爆发得更猛烈。到时候你会失去理智，爬上他的床，骑在他身上……把他那点可怜的精气榨得一干二净。”

“不……”托莉娜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捂住了耳朵。

“然后呢？”我并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语气，“当你把你最爱的哥哥变成一具干尸之后，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没有了固定的‘食物’来源，你会彻底堕落成一只只会寻求快感的野兽。你会跑到大街上，见人就张开腿。那些卫兵、流浪汉、甚至路过的乞丐……只要是个男人就行。”

“你会因为无法满足的欲望而被卖进最低贱的窑子。每天被几十个甚至上百个男人轮流压在身下，那双你觉得神圣的乳房会被无数只脏手揉捏，那张嘴里会被塞满各种男人的东西……”

“最后……”我看着她那不断颤抖的背影，给出了最后的判词，“你会因为吸死太多人，被愤怒的士兵拖到广场上，像是打死一条疯狗一样活活打死。”

“这就是你想要的未来？”

“不要说了！！！”

托莉娜尖叫一声，整个人崩溃地跪倒在地。

“求求你……别说了……我不要那样……”

那种地狱般的景象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特别是罗伊德变成干尸的样子，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哥哥……不可以……只要哥哥能活下去……*

*只要我不变成那种害死哥哥的怪物……哪怕……哪怕再脏一点……*

仓库里陷入了死寂，只剩下少女绝望的抽泣声。

过了许久，那个颤抖的身影终于动了。

她慢慢地、艰难地转过身，像是个失去了灵魂的人偶，一步步重新向我挪过来。

那只扣着凉鞋的脚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滋溜”一声脆响，那是鞋底积蓄的精液被挤压的声音。这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就像是对她尊严的最后嘲弄。

她走到我面前，低垂着头，双手颤巍巍地抓住了自己睡衣的领口。

“如果是为了……不让哥哥死掉……”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含着血。

“那……请你拿走吧。”

随着布料撕裂般的轻响，那件被汗水浸透的丝绸睡衣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一直堆叠在腰际。

没有任何遮挡。

那两团一直被她视若珍宝的傲人资本，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我那充满侵略性的视线下。

那简直是造物主最偏心的杰作。

即便是在昏暗的月光下，那肌肤也白得晃眼，却不是死白，而是透着一种温润的粉。那是如同刚刚凝固的牛奶布丁般细腻的质感，饱满圆润，形状完美得如同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两团雪腻微微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摘。

而在那片雪白的顶端，两点粉嫩娇艳的蓓蕾正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挺立着。那颜色淡得像是初春绽放的第一朵樱花，干净、稚嫩，还没有被任何世俗的颜色所染指。

“呜……”

感觉到我的视线像是有实质般在那两点嫣红上停留，托莉娜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她下意识地想要抬手遮挡，却在半空中僵住，最后无力地垂了下去。

*被看到了……全部都被看到了……*

*真的好羞耻……那种眼神……就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哥哥……对不起……托莉娜的身体……已经没办法再保持纯洁了……*

“这才是乖孩子。”

我伸出手，并没有急着去触碰那两团诱人的软肉，而是先用指背轻轻划过她那精致的锁骨，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看，它们并不抗拒我。”我凑近了一些，呼吸喷洒在她那敏感的乳尖上，“反而……好像在期待着我的品尝呢。”

“没、没有……呜呜……❤️”

托莉娜咬着下唇，泪眼朦胧地看着我，身体却在我的气息逼近时，不受控制地挺起了胸膛。

#39：寂静的客厅里，那两团刚刚失去遮蔽的雪腻，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着。

少女那原本羞愤欲死的表情，在我的手指真正触碰到那处禁忌之地时，瞬间凝固成了一种不知所措的僵硬。

我并没有立刻便展开暴虐的侵略，而是像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用掌心轻轻托住了其中一团饱满沉甸的软肉。那种触感简直令人上瘾，像是捧着一汪刚刚凝固的奶冻，既有惊人的弹性，又带着温热滑腻的柔软，沉甸甸的分量完全不像是这具娇小身躯该有的规模。

“真是不可思议。”

我低下头，嘴唇在那细腻得看不到丝毫毛孔的肌肤上缓缓游移，感受着那股混杂着少女体香和淡淡乳香味的气息钻入鼻腔。

“明明穿着衣服看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没想到衣服底下居然藏着这种能够把男人理智烧干的凶器。”

“不……不要看……呜呜……别说了……”

托莉娜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随着身体的颤栗而瑟瑟发抖。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想遮挡却不敢，只能任由那最为神圣羞耻的部位在我的视线和触碰下无所遁形。

我张开嘴，并没有什么温柔的前奏，直接一口含住了那颗正在寒风中挺立发抖的粉嫩樱桃。

“呀啊——！❤️”

一声尖细破碎的悲鸣瞬间冲破了她的喉咙。

湿热口腔包裹住那一点敏感突起的瞬间，那种被紧紧吸吮、舔弄的电流顺着最为脆弱的神经末梢直冲脑门。那是一种与刚才足交完全不同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深入骨髓。

“滋啾……滋……”

我的舌头在那颗稚嫩的乳粒上画着圈，时而轻柔地扫过，时而用力地顶弄。每一次吞吐，都能感觉到那一整团软肉在口腔边缘被挤压变形，那雪白的乳浪随着动作晃动出令人眩晕的弧度。

*好热……嘴巴里……好烫……❤️*

*那里是……那是给未来的宝宝喝奶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被吸住会有这种感觉……*

“哈啊……嗯……❤️ 不……不要咬……那是哪里……❤️”

我稍微用了点力，牙齿在那充血变硬的乳尖上轻轻研磨了一下。

这一瞬间的刺痛混杂着快感，让托莉娜的腰肢猛地弓起，原本瘫软的双腿再次紧紧夹住，脚趾死死扣住了凉鞋的鞋底，甚至将里面积蓄的黏腻液体挤压得四处飞溅。

*罗伊德哥哥……*

*救救我……哥哥……*

*如果不去想哥哥……如果不拼命想着哥哥的脸……感觉就要被这种可怕的快乐吞掉了……*

她在脑海中拼命勾勒着罗伊德的轮廓。哥哥那总是带着煤灰的脸颊，那双有些粗糙却温暖的大手，那个即使再累也会背着她回家的宽阔后背。

*哥哥从来没有碰过这里……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

*可是现在……这个陌生人……正在像吃糖果一样吃着我的胸部……*

*我的身体……变得好脏……全都被弄脏了……*

“看啊，多么漂亮的反应。”

我松开了那颗已经被吸吮得红肿晶亮、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乳粒，看着它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一丝透明的银丝。随即，我又埋首于另一侧同样诱人的雪峰，在那深陷的乳沟间留下一个个属于我的湿热印记。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挺起来往我嘴里送。这副淫荡的身材，果然天生就是为了取悦雄性而长的。”

我一边说着那些足以摧毁她自尊的污言秽语，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五指深深陷入那团绵软之中，肆意地揉捏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那白皙的肌肤在指缝间溢出，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绯红。

“不……不是……呜呜……❤️ 我是为了哥哥……我是为了救哥哥……”

托莉娜无助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就在她试图用这种理由来麻痹自己时，一个更加可怕、更加背德的念头却像是毒蛇般钻进了心里。

*如果……如果是哥哥的话……*

*如果是被哥哥这样对待……被哥哥这样温柔地抱着，舔着这里……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如果那个人是哥哥……也许我会……我会很开心……*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那种巨大的罪恶感狠狠压了下去，但这并没有阻止那一瞬间身体深处涌出的更加汹涌的爱液。

“滋溜——”

随着她双腿那无意识的夹紧摩擦，脚下的凉鞋再次发出了那种令人羞耻的滑腻声响。

“听到那个声音了吗？”我抬起头，嘴唇上还沾着她胸前的香气，眼神戏谑而残忍，“你的脚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呢。而这里……”

我的手指在那颗被冷落的乳尖上轻轻一弹。

“这里也已经完全变成只会求欢的样子了。真不愧是流着淫乱血液的魅魔啊，只要稍微给点甜头，就会立刻摇着尾巴发情。”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托莉娜崩溃地哭喊着，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想要把那个“淫乱魅魔”的标签从脑子里赶出去，却只能感觉到那种标签已经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上。

*哥哥……对不起……*

*托莉娜……好像真的坏掉了……❤️*

#41：舌尖在最后一次重重弹拨过那颗充血挺立的乳粒后，终于意犹未尽地离开了那片布满津液的雪白领地。空气中残留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那两团原本纯洁无瑕的软肉上，此刻到处都是晶莹剔透的水光，甚至连乳晕周围细小的绒毛都被黏腻地贴服在肌肤上。

我稍微退开半步，欣赏着眼前这副足以让任何圣职者发疯的画面。

托莉娜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提线木偶，软软地靠在我的手臂上。她的双眼半阖，青色的瞳孔涣散得厉害，只有在偶尔眨动时才会流露出几分惊恐与迷离交织的神色。那张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着，急促地吞吐着灼热的气息，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哈啊……哈啊……呜……❤️”

细碎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那声音听起来既像是痛苦的悲鸣，又像是无法压抑的甜腻媚叫。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一对刚刚遭遇了肆意凌辱的玉兔上下颠簸，那两点嫣红在寒冷的空气中倔强地挺立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所经受的快感。

“这就受不了了？”

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拇指毫不留情地碾过她湿润红肿的下唇，在那娇嫩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泛白的指印。

“身体倒是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啊。明明一直在喊着不要，可是这里……”我的视线顺着那被我强行扯开的睡裙下摆，毫不避讳地钻进了她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这里的反应可是热情得不得了呢。”

那里的布料已经被彻底浸透了，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深色，紧紧贴合着少女最为隐秘的三角区轮廓。甚至不用特意去触碰，光是看那一块湿痕扩散的面积，就能想象出里面那朵娇艳的花蕊此刻正处于何等泛滥的状态。

托莉娜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遮掩这羞耻的证据，却忘了脚下还被那双充满了罪恶液体的凉鞋禁锢着。

“滋溜——”

这一声清脆的滑腻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呜！不……不要看……那里……❤️”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滚落，“好脏……真的好脏……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

*明明只是被摸了胸部而已……*

*可是下面……那个羞耻的地方……却一直在发抖，一直在吐水……*

*那种空虚的感觉……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好痒……想要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塞进来止痒……❤️*

“脏？”我轻笑一声，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那两团雪乳上沾染的甜香，直直地钻进她的耳蜗，“这可不是脏，这是你的身体在向我求救呢。”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她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中煎熬了片刻，才慢条斯理地抛出了那个最为致命的问题。

“说实话吧，托莉娜。”

我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脊背缓缓滑落，最终停在她那挺翘圆润的臀瓣上，隔着那层薄薄的湿透布料，用力揉了一把。

“要不要做爱？”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她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上。

托莉娜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那种震惊甚至盖过了羞耻，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做……做爱……？”

她呆呆地重复着这个充满了禁忌意味的词汇，仿佛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没错。就是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原始、最直接的结合。”我的手指在那湿漉漉的臀缝间轻轻划过，虽然隔着布料，却精准地刺激到了那朵正处于极度饥渴状态的嫩菊，“你那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现在肯定很想念这根大肉棒吧？”

我挺了挺腰，让那根依然处于勃起状态、上面还残留着她足交痕迹的狰狞巨物，重重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滚烫、坚硬。

那股惊人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裙布料传递过来，烫得她浑身发抖。

“不……不要！”

托莉娜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拼命想要推开我。

“那种事……那种事绝对不行！那是只能给丈夫的……如果不保持纯洁……我就再也没资格面对哥哥了！”

*不行……如果真的做了那种事……我就彻底回不去了……*

*只要不破身……只要那层膜还在……我就还能骗自己是个干净的女孩子……*

*可是……那根东西顶着肚子的时候……为什么身体深处会这么高兴……那口一直在流水的穴……居然想要张开嘴把它吞下去……❤️*

“资格？”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把抓住了她乱挥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身后的墙壁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脚上穿着满是精液的鞋子，胸部被我玩得乱七八糟，下面流的水把内裤都湿透了。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谈纯洁吗？”

“不……呜呜……别说了……❤️”

“承认吧，你的身体早就已经是个淫乱的母狗了。”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极度羞耻而涨红的小脸，“与其在这里假惺惺地守着那点没用的贞操，不如张开腿让我爽爽，顺便还能吃到你梦寐以求的精气。这不是很划算的买卖吗？”

“不要……除了那个……什么都可以……❤️”托莉娜哭喊着，身体顺着墙壁无力地滑落，“求求你……放过那里吧……那是最后的……最后的底线了……呜呜……❤️”

她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护住双腿之间，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激发了人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43：空气里那种几乎要凝固的淫靡张力，在我那一声充满戏谑的轻笑中，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瞬间消散了。

我松开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那股原本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随之撤去。

托莉娜还保持着刚才那种半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姿势，眼神呆滞地看着我，仿佛还没能从那个等待审判的绝望状态中回过神来。那两团毫无遮掩的雪腻依然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上面的那两点嫣红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呈现出一种格外艳丽的色泽。

“怎么，这副表情？”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视线在那具极具诱惑力的身体上最后扫视了一圈，然后伸手捡起那件滑落在她腰间的睡衣，随手向上拉起，重新遮盖住了那一抹足以让圣人破戒的春光。

“既然你为了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连这种被陌生男人玩弄身体的耻辱都能忍受……这份扭曲的忠贞，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随着那层遮羞布被重新盖上，托莉娜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猛地向后瑟缩了一下。

“哎……？”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那双还带着泪光的青色眸子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不做了吗？”

这句话刚一出口，她就羞耻得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那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她在失望一样。

“当然不做。”我耸了耸肩，坐回了那张深红色的单人沙发里，翘起二腿，姿态优雅得就像刚才那个逼迫少女足交的恶魔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我对强迫一只哭哭啼啼的小猫没什么兴趣。而且，今天的治疗已经足够了。”

我指了指她那一双还被禁锢在凉鞋里的小脚。

“那些精气足够你撑过这几天的发情期。至于以后……”我故意拉长了尾音，眼神玩味，“等到你什么时候真的忍受不了那种饥渴，或者为了救你的哥哥愿意主动爬上我的床求欢的时候……我们再继续那个关于‘报酬’的话题。”

托莉娜愣愣地看着我，过了好几秒，那种死里逃生的巨大喜悦才终于涌上了心头。

“真、真的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那种即将坠入深渊的恐惧还残留在指尖，让她浑身发抖。

“门就在那边。”我端起那杯红酒，透过摇曳的酒液看着她，“还不走？是想留下来让我改变主意，真的把你那对漂亮的奶子玩个遍？”

这一次，托莉娜再也没有任何犹豫。

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动作慌乱得甚至差点被那双还在“滋溜”作响的鞋子绊倒。那种黏腻湿滑的触感每一次挤压脚底，都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存在的罪证。

但此时此刻，她根本顾不上这些。

“谢、谢谢……”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这个刚才肆意羞辱她的人道谢，但那种逃过一劫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鞠了个躬，然后抓紧领口，头也不回地冲向了门口。

推开门的一瞬间，外面清冷的夜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屋子里那股令人窒息的情欲味道。

托莉娜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夜色里。

*活下来了……*

*真的活下来了……没有被做那种事……也没有失去最后的纯洁……*

可是，随着她跑动的步伐，脚下那双凉鞋里发出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滋啾……啪嗒……”

那只右脚里积蓄的浓稠液体被反复踩踏、挤压，顺着脚趾缝隙流淌，甚至有些溢出了鞋边，沾染在路边的草叶上。那种温热滑腻的感觉包裹着她的脚掌，每一步都像是在踩着那个人给予的耻辱印记。

特别是当她跑过两家之间那段短短的小路，站在自家门口的时候。

那种剧烈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在看到那扇熟悉的木门时达到了顶峰。

*我居然……带着这种东西回来了。*

*那个男人的精液……就这样被我藏在鞋子里，带回了我和哥哥的家……*

*而且……身体……*

她靠在门框上，大口喘息着。虽然心里充满了对刚才遭遇的恐惧，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个男人说得没错。那股一直折磨着她、让她夜不能寐的燥热与空虚，此刻确确实实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就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得到了灌溉。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被睡衣掩盖的胸口。那里依然有些微微发痛，那是被粗暴揉捏后留下的余韵。

*明明那么过分……那么可怕……*

*可是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他最后那个眼神……心里就会有一点……奇怪的失落？*

*不！托莉娜！你在想什么啊！那是恶魔！是差点就把你毁掉的坏人！*

她用力甩了甩头，像是要把那些可怕的念头甩出去。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了脚步声。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罗伊德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盏油灯，身上披着一件外套，脸上写满了担忧。

“托莉娜？这么晚了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跑步的声音……”

他的视线落在托莉娜身上，随即眉头皱了起来。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清了少女此时的狼狈模样。头发凌乱，睡衣皱巴巴的，眼角还带着明显的泪痕，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罗伊德急忙放下油灯，伸手就要去扶她的肩膀，“你的脸好红……还有这身衣服……”

托莉娜的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被哥哥发现……如果让他闻到我身上的味道……

她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罗伊德的手，双手紧紧抱住胸口，那是刚才被那个男人肆意把玩过的地方。

“别……别过来！哥哥！”

罗伊德的手僵在半空中，错愕地看着反应激烈的妹妹。

“托莉娜……？”

“我……我没事！只是……只是做了个噩梦，出去透透气……不小心摔了一跤……”托莉娜结结巴巴地撒着谎，眼神根本不敢和罗伊德对视，“我……我很累了，想去睡觉！”

说完，她根本不敢再多停留哪怕一秒钟，直接从罗伊德身边挤了过去，冲向楼梯。

“等一下！托莉娜，你的鞋……”

罗伊德突然叫住了她。

托莉娜浑身一僵，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站在楼梯口，连呼吸都停止了。

*被发现了？*

*脚下的声音……还是那流出来的白浊……*

她颤抖着回过头，看到罗伊德正盯着她的脚下。

“你走路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好像……鞋子里进水了？”罗伊德关切地问道，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是不是踩到水坑了？快去换双干的吧，别着凉了。”

托莉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哪里是水坑里的水……那是足以让她羞愤致死的罪证啊！

“嗯……嗯！我知道了！哥哥晚安！”

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上了二楼，重重地关上了房门，把那扇隔绝了秘密的木门死死锁住。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她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眼泪再次决堤而出。

*对不起……哥哥……*

*托莉娜……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孩子了……*

#45：那扇隔绝了外界视线的房门被死死锁住，少女背靠着坚硬的木板，双腿发软地滑坐在地板上。

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苍白的光带。

托莉娜急促地喘息着，胸口那一抹雪腻随着呼吸剧烈起伏。虽然逃回了只有自己的安全领域，但那种如影随形的羞耻感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在安静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了。

特别是脚下。

那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正通过脚底每一寸敏感的皮肤传递到大脑皮层。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碰到了那只如同罪证一般的皮凉鞋。

“咔哒。”

扣带被解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她像是触碰什么剧毒物品一样，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只鞋子脱了下来。

“滋……啵。”

随着鞋底与脚掌的分离，一股粘稠的液体拉丝声钻进了耳朵。那团积蓄在鞋窝里的白色浊液并没有完全随着鞋子离开，而是有一部分顽固地黏在了她那只被浸泡得发白的右脚上。湿透的白色短袜紧紧裹着脚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污浊质感，透出下面被闷得粉红的肉色。

*好恶心……*

*真的好恶心……*

托莉娜强忍着胃里的翻腾，连滚带爬地冲向了房间角落的水盆。但当她看到那盆冷水时，脑海里却浮现出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怎么洗都洗不掉”。

普通的清水……真的能洗干净这种男人的东西吗？

她咬了咬牙，没有用水盆，而是举起了右手。

作为见习神官，虽然攻击性的神术她并不擅长，但这种基础的净水术是必修课。

“以此清流，涤荡污秽……”

她低声念诵着咒文，声音因为恐惧而发抖。

一团柔和的水蓝色光芒在她的掌心汇聚，那是纯净的神圣魔力。她将那团光芒对准了自己的右脚，光芒化作一股清澈的水流，轻柔地冲刷过那只被玷污的玉足。

魔力构造的水流拥有远超普通清水的清洁力。那些黏附在袜子表面、甚至渗透进纤维里的白色液体，在神圣之水的冲刷下迅速剥离、消解。原本湿漉漉、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短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原本的洁白与干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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