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游戏的惩罚

第二天一早，阳光像金色的丝线，从别墅的落地窗洒进客厅，照得地毯上的唐宁蜷成一团。毛毯滑落了一半，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膝盖圆圆的，带着少年独有的柔软弧度。他睡得并不安稳，昨晚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池砚那贱贱的笑脸和那张偷拍的照片。十三岁的身体，本就敏感多梦，现在被这赌约搅得心神不宁，他隐约梦到自己被绑在操场上，全班围观，那种羞耻感像热浪，涌得他下意识夹紧了腿。

“喂，宁宁，起床了！太阳晒屁股啦！”池砚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又贱得让人想一拳砸过去。他穿着件宽松的运动短袖，下面是篮球短裤，露着两条麦色的长腿，脚上随意套了双拖鞋，头发乱翘着，像只刚从窝里钻出来的小狮子。池砚最爱看唐宁这副狼狈样——眼睛迷糊地睁开，睫毛上还沾着点睡意，脸颊被毯子蹭得微微红，嘴唇嘟着，像在无声抗议。那种可爱，让他心底涌起一股恶作剧的冲动：想欺负他，想看他气得眼泪汪汪，却又倔强地忍着不掉下来的样子。讨厌这家伙，讨厌他那白白的皮肤和软软的脾气，总让他忍不住想戳破那层伪装。

唐宁揉揉眼睛，坐起身，毯子滑到腰间，校服睡衣皱巴巴的，领口歪斜，露出一小截锁骨和圆润的肩头。他瞪了池砚一眼，声音还带着鼻音：“池砚，你这个混蛋……客厅这么硬，我腰酸死了。”他懒懒地伸个懒腰，肚子微微鼓起，那层QQ弹弹的软肉在睡衣下轻轻颤动，像一团刚出炉的棉花糖，诱人得池砚多看了两眼。池砚赶紧移开视线，心想：这家伙的身体怎么这么……软？平时在学校，他总爱故意撞唐宁的肩膀，感受那股弹性反弹，现在想想，竟有点回味。

“酸？那奴隶的命啊。起来，早餐酒店送来了，吃完陪我玩游戏。”池砚扔给他一件自己的旧T恤，“换上这个，你的睡衣太丑。快点，宁宁~”那声“宁宁”又甜又腻，像裹了蜜的毒药，唐宁的脸瞬间红了，气得抓起毯子砸过去：“别叫我宁宁！你才宁宁呢，王八蛋！”他扑腾着爬起来，T恤套在身上，池砚的衣服对他来说有点大，袖子长长地盖住手掌，领口松松的，隐约露着白嫩的脖颈。池砚笑得前仰后合，拍了拍他的头：“哈哈，小兔子炸毛了？走，吃东西去。”

早餐是法式吐司配新鲜草莓，酒店厨师的手艺，热气腾腾的。唐宁坐在餐桌边，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食物，眼睛偷偷瞄池砚。那家伙吃相豪放，嘴巴鼓鼓的，喉结一上一下滑动，麦色的手臂撑在桌上，隐约可见青筋。讨厌，他想，为什么这贱人吃个饭都这么……碍眼？他们俩从没这样近距离共处过，平时在学校是针锋相对，现在却像被扔进一个笼子，空气中总有股说不清的张力。唐宁低头咬了口吐司，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他的心却乱糟糟的：好奇什么呢？为什么看他手臂，就想起昨晚按摩时那层薄薄的腹肌？身体热热的，下腹有点怪怪的紧绷感。他赶紧夹紧腿，脸更红了。

吃完，池砚拽着他去游戏室。别墅二楼有个专属娱乐间，墙上挂着大屏电视，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角落里堆满游戏机和手柄。池砚挑了款赛车游戏，扔给唐宁一个手柄：“来，陪我玩。奴隶的职责，输了有惩罚哦~”他盘腿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短裤向上缩了缩，露出一截大腿内侧的皮肤，紧实却不夸张。唐宁跪坐他对面，手柄握得死紧：“玩就玩，谁怕谁！但你别作弊。”

游戏开始，引擎轰鸣声从音箱里炸开。池砚的手速飞快，赛车在屏幕上风驰电掣，漂移时他还贱贱地吹口哨：“看我的，宁宁，你跟上啊！”唐宁咬着嘴唇，拇指在摇杆上乱戳，他的赛车却像喝醉了似的，东倒西歪，第一弯就撞墙，爆成火球。池砚大笑出声，肩膀抖个不停：“哈哈哈，宁宁，你这技术……幼儿园水平吧？来来，教你。”他凑过来，身体几乎贴上唐宁的侧面，热气喷在耳边，手伸过去握住唐宁的手柄，示范漂移。唐宁的脸烫得像火烧，池砚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布料碰着他，隐约传来心跳声，咚咚的，和自己的混在一起。他想推开，却被那股熟悉的讨厌感缠住：这家伙的手掌好热，指尖粗糙，带着踢球留下的茧子，握着他的手，像在宣告主权。

第二局，唐宁更菜了，气急败坏地乱按，赛车直接翻车。池砚扔掉手柄，扑过去把他按在地毯上，膝盖顶着他的腰，贱笑：“输了吧？惩罚：叫我三声主人，声音要甜哦~”唐宁挣扎着，脸红得像煮虾，眼睛水汪汪的，睫毛颤颤：“滚开！池砚，你……你欺负人！”他推搡间，手掌不小心按到池砚的腹部，那层薄薄的腹肌硬硬的，像温热的砖块，和自己软绵绵的肚子天差地别。池砚故意压低身体，感受那股软弹，眼睛眯起：“叫啊，宁宁。不叫就把你游戏照发群里——看你刚才那表情，哭鼻子似的，可爱死了。”唐宁气得眼圈红了，泪珠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咽回去：“主……主人。你这个贱人！”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池砚的心底一酥：太好玩了，这家伙哭起来的样子，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想抱抱，又想再欺负狠点。

中午，池砚去健身房。别墅地下室有个专业健身间，跑步机、哑铃一应俱全，墙上镜子反射着阳光。他换上紧身运动服，短袖勒出肩头的线条，短裤包裹着翘翘的臀部，腹肌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唐宁被命令跟来，站在角落，手里捧着水瓶和毛巾，像个小跟班。“奴隶，伺候好点。渴了递水，汗了擦汗。”池砚说着，跳上跑步机，速度调到八，脚步沉稳有力。汗水很快渗出，沿着脖颈滑下，湿了衣领，贴在皮肤上，隐约透出胸口的轮廓。唐宁靠墙站着，眼睛忍不住偷瞄：这家伙跑步时，腿部肌肉紧绷，腹肌随着呼吸一收一放，像活的雕塑。讨厌，为什么看他出汗，就觉得空气热热的？他的手心出汗了，水瓶差点滑落。

池砚跑了半小时，停下喘气，麦色的皮肤泛着油亮的光泽，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水，宁宁。”唐宁赶紧递过去，手指碰上池砚的掌心，那热意像火苗，烫得他一缩。池砚咕咚喝了大半瓶，仰头时喉结滑动，水珠顺着下巴滴落，滑过锁骨，消失在衣领里。唐宁的脸又红了，赶紧低头擦毛巾：“擦……擦汗。”他踮起脚，毛巾按上池砚的肩膀，动作生涩，却温柔得像在抚摸。池砚眯眼享受，肩膀放松：“嗯，不错。继续，擦胸口。”唐宁瞪他：“你自己来！”但池砚只是笑：“不擦？那照片……”唐宁咬牙，毛巾滑到胸前，布料湿湿的，触感温热，他的心跳乱了：为什么……为什么摸着他的身体，会觉得下面有点……胀？好奇心像猫爪，挠得他不安。

锻炼完，池砚瘫在瑜伽垫上，脱掉鞋袜，脚丫子伸直，脚趾修长，脚底微微出汗，带着淡淡的咸味。“宁宁，按摩脚。奴隶的活儿。”他晃晃脚，贱贱地笑。唐宁的脸绿了：“按脚？！池砚，你做梦！脏死了！”他后退一步，眼睛盯着那双脚——脚背光滑，脚趾圆润，和池砚的身体一样，带着运动后的活力。可他就是讨厌，讨厌这命令式的亲近。池砚坐起身，抓起手机晃晃：“不按？那我按发送键。想想，全班看到你叫主人哭鼻子的视频——昨晚我录了哦~”唐宁的心沉了下去，气得眼泪又要掉，争强好胜的性格让他恨不得咬人，可赌约是枷锁。他跪坐下来，双手颤颤地握住池砚的脚踝，皮肤温热，脚底软中带硬，按压时肌肉微微反弹。“用力点，宁宁。舒服……哎呀，你的手好软，像棉花。”池砚故意逗他，脚趾蜷了蜷，碰上唐宁的手背。唐宁按着按着，眼泪终于掉下来，一滴砸在脚背上，咸咸的。池砚看着那泪痕，心底一紧：讨厌，这家伙哭起来怎么这么……勾人？但他嘴上还是贱：“哭了？哈哈，奴隶就是用来欺负的，继续啊。”

晚上，池砚大发慈悲：“今晚允许你上楼睡，但只能床尾地板。毯子带上。”唐宁抱着毛毯，爬上池砚的卧室。那是主卧，大床占了半间屋，床单是丝绸的，凉凉滑滑。唐宁铺好毯子，蜷在床尾，离池砚的脚只有一臂距离。房间灯灭了，只有月光从窗帘缝洒进，照得一切朦胧。池砚躺在床上，盖着薄被，腿伸直，故意把脚丫子探出床沿，脚趾轻轻碰上唐宁的肩膀：“宁宁，晚安吻一个~”唐宁气得一缩：“滚！池砚，你变态！”但池砚不依不饶，脚丫子往前挪，脚底蹭上他的脸颊，温热的触感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脚趾蜷曲，逗弄着他的鼻尖。唐宁的脸烫得发烧，推开却推不动，那股痒痒的、热热的触感，让他身体一僵，下腹又涌起那股怪异的紧绷。他咬牙忍着，眼泪在眼眶打转：“池砚……你讨厌死了！”池砚在黑暗中笑，低声说：“讨厌？那就多欺负你点。睡吧，奴隶。明天还有好玩的。”

夜深了，两个少年各怀心事。池砚收回脚，盯着天花板，心想：这家伙的身体……为什么摸着就上瘾？讨厌他，却又想靠近。唐宁蜷紧毯子，脸埋在膝盖里：为什么被他欺负，会觉得……不全然讨厌？好奇如藤蔓，悄然缠绕，他们的讨厌，像一层薄薄的糖衣，包裹着更深的秘密。假期，才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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